[综]刀与式神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白
人类的生命总是短暂的,书生郁郁而终,等我能够脱离画卷,现出形体之时,他已经化作了黄土。
我被当成是艺术品,在不同的人手中辗转。
其实成了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只是在画卷中的世界里待着,没有也一点也不想去外面的世界。
人类贪婪的嘴脸已经看腻了。
而这间屋子的主人却不知从哪里得知我的身份,将我封印住,强行让我变成了只是拥有意识的画卷。
翊常的血,那所谓天麒麟的,无比珍贵的血解开了我的封印。
我想带着他走,远离这间束缚住他的屋子,他不该待在这里,他应该是自由的。
可是,我只是一只画妖,本体脆弱无比,只会些许治愈之术,似乎又束手无策。
那么起码,将目光投向我吧。
不要再看那个
[综]刀与式神 分卷阅读269
无知的人类,看着我吧。
如果他可以,如果翊常能将目光转向我,依赖我,向我索求爱意的话。
我将倾我所有,将这一颗心全部奉上。
【传记花鸟卷三】
第181章
花鸟卷是画妖,这么说,也不过是因为本体与画相近,他其实,更像是一种的幻象。
应该换种说法会比较好吧,书生画下了一张画,而那张画不知为何,却成了花鸟卷。
在花鸟卷还没有自我意识的时候,书生便进入了画卷,见到了他心目中的人,并且在回到现实后也无法回神,直至郁郁而终。
时人有云,幻由心生。喜静者,便见寒潭幽竹;心怀惧者,便生恶鬼罗刹。
心中万象,眼前千景,幻境里遇到的种种,不过心中向往。
在一般人的眼中,花鸟卷就是一副画,一副画着他们心中向往的画,那当然是美极妙极,自然也就成了珍品,并被人买下,藏了起来。
而又因为在不同人眼中画景的不同,屋主担心这副画有妖,便又将他封印了起来。
花鸟卷本来就待在画中的世界里,外头人世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无论是被当作藏品还是被封印怎么样都好,他都不在意。
直到看见翊常,知道天麒麟的血液无意间解除了他的封印。
花鸟卷不知道翊常到底为什么被关在这个屋子里,哪怕他看起来真的就像是个普通的人类,但花鸟卷又知道,他绝对不可能是人类,人类的血不可能有那么大的作用。
那么,大抵是某种化成人形的珍兽罢?
“天麒麟”,是叫这个名字吗?
花鸟卷被解除封印之后,便可以显露出身形,但为了不让屋主和那些下人察觉,他一般都只是化作平常的鸟雀,跟在了翊常的身边。
翊常对于他的事情不知为何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在得知他是从画中出来的之后,便直接称呼他为“仙人先生”。
花鸟卷问翊常,所谓“天麒麟”,到底是什么。
翊常这么回答:“天麒麟,就是我呀。”
少年说着,微笑着将世人对自己的形容重复了一遍。
“从天上降世而来的麒麟,拥有慈悲之心,浑身上下都可作为至宝,要是将天麒麟献祭给上天,那一片地区便会在将来都受到上天赐下的福祉,土地富饶风调雨顺。”
“啊,大概就是,如果一个极其平凡的人吃了我的心脏的话,马上就能成仙的程度吗?”
他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哪怕是知道世人对自己趋之若鹜的情况,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被取血,迟早有一天是个怎样的下场,他却一点都不紧张,甚至连一丝逃离的意思都没有。
花鸟卷不希望翊常被人类杀死,也不希望他被人类瓜分,这个人的哪怕一丝血肉,只要想到会被他人夺取,他都觉得难以忍受。
‘如果他愿意跟我进到画里去就好了。’花鸟卷不止一次这么想。
在画里,他可以满足翊常的一切需求,那里就是一个世界,他可以让翊常成为那个世界的王,人世的污秽烦琐统统不必理会。
但是他没有开过一次口,因为他知道翊常是不会答应的。
因为,因为翊常需要“爱”,他便是为此留在这里的,去寻求那个不断给自己留下伤口的,屋主的“爱”。
为什么呢,花鸟卷又再次询问。
“因为我想要啊。”翊常回答。“我要实现‘活着的价值’啊。”
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反而显得询问这个问题的花鸟卷可笑起来一般。
“‘活着的价值’,就是‘爱’和‘奉献’啊。”
他这么说着。
似乎没有什么错,又似乎有哪里不对,但花鸟卷却弄不明白。
他只是,只是不想要翊常被困在这里,自由被剥夺,不要不断受伤而已。
但花鸟卷在翊常身边,经常是一副善解人意、温柔、不多语的形象,所以他也没有开口。
有一天,小屋的门,被除屋主以外的人推开了。
那是一个少年,穿着看上去就十分昂贵的衣服,一脸好奇的探头往屋子里看,然后跟坐在中央的翊常对上了视线。
花鸟卷看到那少年的眼神变了,他化作的鸟雀控制不住力道,利爪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划痕。
啊,这种眼神,他见到过很多次,从那些愚蠢的人类身上,之前显现出身形被看到的时候,看到他的那些人,也是这种眼神。
此后,少年就经常来,来找翊常。
他是屋主的儿子,因为听闻父亲有一间装满珍宝的屋子,于是才偷偷过来看的,没想到发现了翊常。
少年迷上翊常了,花鸟卷能够理解,却不代表能够包容,他并非暴戾的妖怪,可每当见到少年,便感觉自身的妖力在沸腾。
‘啊,真是碍眼,真想让他消失。’花鸟卷想着。‘不好,这并不礼貌吧?’
可笑,妖怪,要对人类讲什么礼貌。
……原本这样,才是对的。
但是花鸟卷不像毁了自己在翊常面前的形象,那个塑造的起来的形象,是最为讨喜的。
少年每隔一段时间就鬼鬼祟祟的前来,甚至还想将翊常带出去,他觉得,翊常不过是个普通人,是不应该被关在这里的,可是,他又不敢让父亲知道自己偷偷前来的事情,也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
翊常对于少年倒是兴致缺缺,一直都是一种敷衍的态度,直到,少年对他说‘爱’。
只是那么轻飘飘的一句话,花鸟卷却看见,翊常的眼睛就亮起来了,对待少年的态度也不一样了。
“你会爱我吗?”他看上去十分高兴的问道。
“会、我会、会啊!”少年结结巴巴的,然后兴高采烈道:“等我说服了父亲,就将你接出去,抬你做妾室!”
翊常并不在乎,他只是想要‘爱’而已。
花鸟卷明白了,他只是想要‘爱’而已,对象,谁都可以的。
在花鸟卷看来,少年迷恋于翊常,与人类被魅妖蛊惑,又或者是被妖怪靓丽的外表所欺骗没有什么两样。
如果,如果他心中,对翊常的这份感情,称作‘爱’的话,他可以给翊常很多很多的‘爱’,与之相比,那个少年的,不过是些廉价的次品。
次品,就连展示的价值都没有。
鸟雀站在窗台上歪了歪头,然后展翅跳落,落到地面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温文尔雅的青年。
然后,又一次前来的少年见了他,显然是大吃一惊,然后便是眼中毫不掩饰的惊艳。
青年一头长发用发带扎起,月白的衣衫上有着金色的纹路,衣襟处是璀璨的花朵和鸟雀,那图案是那样的逼真,彷佛那朵花真的就开在了他的衣襟上。
[综]刀与式神 分卷阅读270
“你好。”声音似流水般清澈,又彷佛带着一点缠绵。
少年一时间连话都不会说。
“你喜欢我吗?”
少年拚命点头。
看,这么廉价的感情。
青年于是一笑,那笑容像是冬日初晴,春意融雪,又像是微风带下的落花。
然后他开口:“谢谢,但很遗憾,我们这就要说再见了。”
少年一愣,还未来得及将疑问说出口,便对上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
翊常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
他坐起身,在看清周围的景色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微风徐徐,耳边可以听见鸟雀婉转的啼鸣和溪水流动的清澈声响,往远处望去则是群山峻岭,白雾将山的形状遮掩得有些模糊,似是不在人间。
对,这里,就彷佛是仙境一般。
翊常如今正坐在一个院子中的摇篮上,正有些愣神,耳边便传来了青年温润好听的声音。
“翊常?已经醒了的话就进来吧。”
翊常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旁边居然还有一间木屋。
应该是因为没有听见他的回应感到疑惑吧,半响,青年推开门走了出来。
“翊常,你怎么了吗?”
翊常看着他,有一时还没有认出来。
因为花鸟卷大多都是幻化成鸟雀待在他的身边,人类的模样,只有初见的那一次。
见翊常一直看着自己,青年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耳尖染上了些许嫣红,看起来更加好看了。
是的,好看,翊常不会其余的形容词了。
而唯一听别人讲过的诗句,用来形容眼前的青年却是再合适不过。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这里是,哪里?”翊常问道。
“这里是幻境之内噢。”花鸟卷回道,然后走到翊常身边,一伸手,居然直接将少年抱了起来。
翊常也不挣扎,只是任由他动作。
花鸟卷一边将翊常抱进屋,一边又继续说道:“这里已经不是人世了,要说的话,要说的话,应该是那幅画的里面吧。”
他将翊常放在了床上,那上面铺了一层柔软的毛毯,又轻柔的将翊常额边的发丝拨至耳后。
“在这里的话,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你是自由的,也不会再受伤,我会保护你。”
虽然严格来说,又像是被拘束在了这个世界里,但是自由这种东西,都是相对的。
“你知道我在追求什么吧?”翊常看他。
“是的,我知道。”花鸟卷笑道,低头在他的唇角印下一吻。
“我来饲养你吧,想要‘爱’的话,尽管来向我索取就好了。”
翊常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笑出声。
“这其实,是逼迫吧,因为这里除了你,也没有别人了。”
所以如果想要‘爱’,对象只有花鸟卷。
“你喜欢热闹的吗?”花鸟卷的声音依旧温柔,“那样的话,我可以变出来噢,要将这里变作人世那般也无不可。”
翊常突然伸手揽住了花鸟卷,将头靠在了他的颈脖上,感受到对方的躯体明显一僵。
“好呀。”翊常说,“你爱我的话,我也会爱你的。”
只是一句彷佛轻描淡写的话,却让花鸟卷的指尖颤抖,然后忍不住用力抱住了怀里的人。
“你有名字吗?”翊常问。
然后花鸟卷才想起,自己好像从未向他介绍过。
“世人称我为花鸟卷。”很简单,意思就是画着花鸟的画。
“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吗?”翊常又问。
花鸟卷一时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的真名呀?”
“……我没有真名。”花鸟卷答。
如果有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告知翊常,被掌握真名从而□□控之类也无怨无悔。
然后,翊常就给他取名了。
这种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
“幻”,是他的名字了,从他应声并从内心深处认同这个名字的时候,这就是他的真名了。
在之后的生活里,翊常表现得与之前在那间屋子里时没有什么两样。
花鸟卷对他百依百顺,把他当作这个世界唯一的主人,自己唯一的王。
花鸟卷觉得这实在是太幸福了,恨不得这种只有两个人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他忘记了,翊常之前所执着着的,所谓“活着的价值”,除了“爱”,还有“奉献”。
“我要死了。”
有一天,翊常十分平静的对花鸟卷说。
花鸟卷一时还未反应过来,随后手中的毛笔“啪”的掉在了宣纸上,原本好好的一副丹青被染上大片的墨水。
“怎、怎么了翊常?有哪里痛吗?!我马上就治好你!”花鸟卷跑到翊常身边,就连声音都在抖。
每一种妖怪都有自身擅长的法术,像是狐狸普遍擅长媚术,而花鸟卷,不知为何擅长的却是治愈之术。
“幻,我要死了。”翊常又说了一遍。
花鸟卷一顿,注意到了翊常话中的异样。
这句话,阐述的不是一个即将迎来的状态,而是一个决定。
重点是,第二个字。
“……为什么?”花鸟卷的声音依旧轻柔。
“你爱我,我一直都知道的呀。”翊常道,“从在那间小屋里开始,就知道了。”
只是没有回应罢了。
“爱”的后面,便是“奉献”。
“所以,我要死了。”
听起来是原因理由完全联系不起来的话,花鸟卷却懂了。
“你想说,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吗?”这种痛苦,完全是我咎由自取吗?
“没关系,即便这样,我也爱你。”
他有多喜欢他啊,他有多爱着他啊。
“你要等我呀,之后,我们肯定还会见面的。”翊常道,他的脸上甚至还带着微笑,像是完全不知道花鸟卷的痛苦。
“好。”花鸟卷答道,眼神眷恋,就跟之前无数次的回答一样,只是单纯的满足翊常的要求。
哪怕不知道这个等待的时间以及真假,可如果是翊常的要求的话,就算是等到世界毁灭,他也会一直一直等待下去的吧。
啊,这个人,天麒麟,何等的残忍和自私,自说自话,可就算是这样,也如此惹人怜爱。
“翊常,即使你不用真名命令我,我也会照做的。”无条件的顺从,服从,花鸟卷对他一直都是如此。
然后,翊常就要死了。
他五指成爪,正要抓向自己的心脏,却被花鸟卷一把握住了手,阻止了。
翊常疑惑的眼神望过来,花鸟卷保持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的,只是冷静的,以提建议的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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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稍等,痛苦是多余的吧。”
他不想他痛,哪怕他根本不在意。
“至少,做个美梦。”花鸟卷的手拂过翊常的眼睛,让他陷入了沉睡。
然后,就看着少年,在自己眼前化作了血雾,彻底融入了这个幻境之中。
是啊,所谓的“奉献”就是这样。
花鸟卷看着,事实上,他的表情甚至是温和的。
对,彷佛对翊常在自己眼前死了,而自己甚至促使了他死亡的这件事情,没有任何感觉一样。
翊常死在了这个幻境了,他的力量全部都给了花鸟卷,也就是相当于被花鸟卷给吃了。
不知为何,他居然有些许的辛福感。
这样也算是合二为一了吧?
就是有些寂寞,但是,他会等的。
对,因为,他一直都是温柔,对翊常百依百顺的。
画妖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对他来说,这就是他“爱”的表现。
不管世人如何看待,他的确是深爱着翊常的。
并不会感觉到痛苦,因为翊常说了,他会回来了,终有一天他们还会见面的。
所以,他只要等着就好了,不是吗?
第182章
关翊常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很神奇的居然不是他家的天花板。
虽然也是天花板,但他可以肯定这不是他家的天花板。
他挣扎着坐起身来,发现身体除了好像躺得久了有些僵硬外,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嗯??怎么回事??还是说他记忆出问题了?他明明记得自己被捅了个透心凉??
真的是透心凉啊,他那个时候根本就是懵了,对于中居天也……
对于中居天也,关翊常的感觉复杂极了。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中居天也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被重伤了,说不责怪也不可能,但是想想,不考虑那些阴谋论的话,中居天也也有可能只是个普通人,跟自己走的近,才会被“天”盯上……
被附身的话,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关翊常的脑海中又闪过那家伙谈起自己家那个孩子时脸上傻兮兮的笑,不由得叹了口气。
他对人类是冷漠,但是这种情况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情了。
“那个时候,我……”关翊常撑着头,觉得自己好像又断片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没事?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哪里?
啊好像每次醒来都会遇到一大堆的问题,真是糟糕透了。
关翊常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是一件木屋子,无论是装饰还是构造,都十分的古香古色,让他一度以为自己穿越到了古时候的哪个时代。
然后接下来就会有个丫鬟或者是什么的跑进来……
好吧,关翊常也是很佩服自己,这种时候都有空想些有的没的。
他下了床,稍微舒展了一下身体,接着便走出了木屋,想着至少要确认一下自己的地理环境。
他一边走,一边试着回想起黑暗来临前最后的记忆,那是,花和……鸟?
关翊常只觉得莫名其妙,甚至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也出了什么问题,接着,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这是在都市里,不,不管是在哪里都看不到的景象,在现代,这种景色,已经被消磨殆尽。
仿佛无边无际绵延至远方的青山,无论是天边的云朵还是脚底下踩着的土地,颜色都是淡淡的,要说的话,就像是水画一样。
而且,为什么呢,这个气息。
关翊常深吸一口气,总觉得这个地方给他的感觉无比熟悉,十分的让他有安全感。
“那是当然的,翊常大人。”属于青年的清润声音从身后响起,关翊常转过头,便看见了那人。
面如冠玉,正带着浅笑,连眼眸中也盛满了温柔,古风的装束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绝世公子。
他像是知道关翊常在疑惑什么一样,继续开口:“因为,您的前世就是在这里死去的,一身血肉全部都被我吸了。”
即便是说着这种可怕的话,他也像是在说着什么诗词一样。
“你……”
花鸟卷轻笑了一声,道:“失礼了,不管怎么说,我也应该自我介绍才对,翊常大人,我名花鸟卷,如果您不能记起我……”他顿了顿,声音柔和不少。
“我会很难过的。”
关翊常的确已经记起花鸟卷了,对于前世那些糟心的事他拒绝回想。
“可是,为什么……”
他明白过来是花鸟卷在那个时候将自己拉入了画卷,可那个时候他对拿张白纸根本一点头绪都没有啊。
“您遇到了危险,我自然是要去救您的。”花鸟卷道,“我拥有少许的治愈之力,您在这里,也能得到充分的休息,如何,身体可还有不适?”
没有不适不说,现在关翊常的身体好到他刚醒来的时候都懵了。
“等等,你的脸怎么了?”关翊常注意到青年脸上的一道血痕。
好看的事物上若有瑕疵总是分外显眼。
“嗯?”花鸟卷不明所以的用手在脸上一抹,看见手上的鲜红后顿了顿,又笑了起来,“翊常大人这是在担心我吗?”
不等关翊常回答,他手指上的血便化作了一点点的小颗粒,从他的手上脱离,消散在了空气中。
“不用担心,翊常大人,这种伤,小到我根本没有注意呢。”
花鸟卷抬手,有小小的光鸟在他的手上凝聚,像是真正的鸟雀一样发出清脆的啼鸣,上下飞舞几圈后,飞进了他脸上的伤口里,光点散去,那里已经完好如初。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原因的话,划伤我的是茨木童子。”花鸟卷道,跟以往一样,有答必回,有求必应,并不存在什么特地挖苦对方的想法。
那群刀剑和式神们就算是再着急生气,也不敢真的对花鸟卷怎么样,毕竟谁也不知道若是伤到他,那画中世界会怎么样,关翊常会怎么样。
“稍微被他的鬼焰燎到了一点。”
被茨木童子的鬼焰燎到也只不过是这么一点擦伤,足可见花鸟卷的实力看起来并不像是表面上那般风轻云淡。
“茨木童子?”关翊常有些惊讶。
虽然他知道自己在那样的情况下消失,就算那群刀剑和式神知道自己被花鸟卷带走了,也肯定心急如焚。
茨木童子那样性格的妖怪肯定比较急躁,可是想打花鸟卷却又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动手,肯定更加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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