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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歧路(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何白
见脚心被抽打的一片红肿,袁大转而从脚跟慢慢向上抽打整个脚底,抽打脚跟还算能够忍耐,打到脚掌时已经能够听到琏意清晰的抽气声,再向上,抽打到脚趾时,琏意猛地惨叫了出来。幼嫩的脚趾被木棍接连抽打,仿佛五趾要被打断一般,琏意几下被打出了泪花,他哽咽着,啊啊直叫,腿部更是抽动的厉害,直让袁大摁不住。
袁大见状,便将琏意的脚放下,不等琏意舒口气,袁大叫袁二从一旁搬过一个大石头,垫在琏意的腿下,自己则用布条将双脚脚腕并排捆起,他叫袁二坐在石头上,紧紧的压住琏意的脚踝不放。袁二坐下初时,琏意便感到脚腕被石头压迫的格外难受,袁二坐在他面前,更是遮挡了他看袁大的视线,紧接着,只看到袁大手起棍落,脚底板便是痛麻相加,袁大更是毫不力,一边一下的轮番的抽打着,直打的琏意哭喊不迭。
不知打了多少下,待袁大停手时,琏意只觉得自己的脚底如同踩在火上一般,又是辣又是疼,嗓子更是叫的沙哑,脸上、头发、身上更是水淋淋的,分不清哪里是泪哪里是汗,双腿被放下,他摊着腿,只觉得腿部酥软,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腿一般。
琏意无神的看着自己的双脚,总觉得自己的双脚如同被打肿了似的,微微一动,便是钻心的疼痛。
袁大嫌弃似的看了琏意两眼,道:“好不容易找个地方沐浴一次,你非不识相,现在,又弄得浑身是泥是汗的。”自去将琏意从树下解开不提。
袁二则是半跪在琏意脚下,心疼的持了他的双脚,用嘴小心吹着,手指轻轻戳了戳脚心,便听琏意嘶了一声,脚掌一抖,很是难受的将头撇到一边。
袁二难过道:“你这又是何必,大哥虽然凶是凶了点,你要是怪些,总不会受他这般打,你且忍着,我帮你把淤血揉开。”话音未落,便抓起琏意的脚掌,大力揉搓起来。
琏意只觉得脚底的皮肉就要被撕裂了一般,他大声惨叫着,上半身滑落到地上,浑身扭动,袁二一边揉一边不停说着“你忍着些”,揉完这只脚,又去抓那只脚。
经受袁氏兄弟二人一通折磨,琏意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了,他的双臂被锁链在身后绑缚着,袁大袁二二人走来,一边一个,将他从地上拉起来。
琏意身不由己的被拉扯着站起,脚底落在地上,整个人的体重压在脚底上,脚掌剧痛无比,琏意虚弱的直往下出溜,却被二人提着动弹不得,觉察到二人是要带着他向前行走,琏意一边挣扎着,一边想要瘫在地上,急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带你回去啊,带上枷,继续赶路。”袁大讽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琏意现在一听见“走路”两个字便便生恐惧,更不必提要他带着那沉重的木枷赶路,声音都抖了起来:“不……我不要走路,别、求你们了……”
袁氏兄弟充耳不闻,直挽着琏意逼他行走,便见琏意一步一软的走在草地上,吸气连连,哀声不绝。
作者有话说:最近更的很不勤,真对不起大家了。。
第15章十三过堂(裸身被假阴茎玩弄)
好容易走回了之前的水塘边,琏意已是汗流浃背,瘫在地上气喘不止,袁大袁二二人又将琏意好一遍清洗,而这次,饶是他们对琏意又是摸又是捏,琏意也再没有力气去阻止他们了。他被二人挟持着走到岸上,坐在一个大石头上,袁大细致的将他身上的水渍擦除,容琏意又休息了一会儿,方示意袁二将枷锁板儿拿来,伺候琏意带上。
琏意有些惊惶,他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袁大,没敢说话,便哀戚的去看袁二,口中喃喃:“我的衣服……”此时,他正浑身赤裸,身上遍布伤痕吻痕,好不狼狈,虽是被袁大袁二轮番看过摸过,羞耻劲已经过了头,可是临近出发,为何不给他衣物?
便听袁大讥嘲的笑了笑,道:“这片树林,人迹罕至,你就算光着身子走一路,未必有人会看到你,”见琏意张口要说些什么,又道,“我之前就和你说过了,听我们的话!琏侠士,我觉得之前我们对你还是太客气了些,现在,我觉得要好好给你一些惩罚,好教你知道,什么叫做‘听话’!”
说完,他与袁二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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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力,将枷锁在琏意脖子上套牢,甫一感受到枷锁的重量,琏意便不自主的哼了两声。袁大又道:“这一路,我不想再听见你的声音了。”又从褡裢中掏出一个口球,掐住琏意的口,将口球塞入琏意的嘴里,将口球连出的线系在琏意的脑后。
这还没完,袁大更是让琏意跪伏在地上,拿出一根木质的假阳具,将它塞在了琏意的后庭中,他拍着琏意的屁股警告:“可不要掉出来啊琏侠士,不然你的屁眼也要受苦了。”
一番折腾,琏意被玩弄的浑身羞红,眼中更是蕴藏着愤怒之意。
袁大把琏意的眼神默默的看在眼中,心中知道这个侠士现在的乖觉只是因为经受了皮肉之苦,无法作妖罢了,要让这一路平稳下来,他需要把这个年轻人调教的更加乖顺一些。
接下来在树林中的一路,便如袁大所说般,罕有人至,琏意赤裸身体,被驱赶着一路前行,虽是为他穿上了柔软的布鞋,但行走时仍有如走在刀尖一般,走一段时间便需要休息一会儿。袁氏兄弟倒不阻止琏意的休息,只是哪怕休憩,也逼迫着琏意带着那木质的假阴茎,任由那假阴茎随着坐姿紧紧的插入身体,捅得琏意坐立不安的。
那假阴茎的长度并不长,顶端却离着琏意的敏感点不远,行走之中,不顶端便剐蹭在那敏感点上,戳得琏意腿也软了,口中呜呜直叫,可那顶端却不总是能戳在那点上的,有时,行走颠簸,那顶端便围着那敏感点左戳右捅的,却不碰那点,搞得琏意亦是欲求不满,涨红着脸无意识扭着腰,只想让那顶端再碰碰那一处。
流放途中,那根假阴茎不时便被琏意慢慢的挤出,每当假阴茎将将要落地时,袁大袁二两兄弟总有一人能正正好将那假阴茎捅进去,琏意便“呜呜”叫着,被顶着向前踉跄好几步。
若非吃饭喝水,琏意口中的口球便真的不曾被取下来。起先,琏意还能用嘴唇紧紧的裹着口球,不住吞咽口水,不教自己太过失态。可是,后庭被不断捅刺着,赤裸的身体不知何时竟变得淫荡起来,琏意也再不能保持自己的仪态,口水顺着他的呜呜声从嘴角流出,直淌到棺材板儿上,他整个人也因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亵玩、被观赏而羞得皮肤泛红。
直至某次他从大石上站起,袁二眼见着那大石上留有斑斑湿意,这才发现琏意的后庭已被假阴茎插的自动分泌出肠液,整个屁眼都湿漉漉了。
琏意不受到了袁氏兄弟的嘲弄。途中,二人虽再也没有亲身操过琏意,却不用道具把琏意玩得喘息连连,袁氏兄弟愈发欢喜,琏意便愈发恼怒起来。
风餐露宿了有五六天,三人这才到达了流放必经的一座城池,在这里,琏意需要被关入县衙后面的押所中,接受官差的审查,袁氏兄弟也需提交官凭路引证明所经之处。
直至临近城池附近的村落时,袁大这才拆掉了琏意身上亵弄他的玩物,让他穿上囚服,梳拢好头发,方给他戴上枷锁与锁链。
好不容易卸除了那些磨人的玩意儿,琏意张张嘴,活动了一下口腔,他很高兴自己不必再去衔那个味道古怪的口球了。可是,饱胀多天的后庭乍一空了下来,总觉得有些不舒坦了。他夹紧后庭,却再也感受不到那一点被厮磨的快感。琏意在心里鄙视愈发淫荡的自己,却不得不否认那种感觉确实美妙极了。
相比刚出狴狱那会儿,琏意总算不那么瘦弱了,袁氏兄弟虽经常亵弄他,搞得他欲生欲死的,在吃食上却从不亏待他,但凡他们能吃的,都会分给他一份。浑身上下的伤口也好的七七八八,琏意觉得练武多年的气力似乎正在慢慢的回来,或许,不久之后,他就能凭借一己之力,好教这段流放之路经历的可以正常一些。
他却是沉静了好多,眼睛却愈发明亮了,明明身上长了些肉,脸却还是尖尖细细的,一副我见犹怜的少年模样。
进了鞠城,城中街道一片繁华,两旁的店铺不住的喧哗叫卖,人流亦是川流不息,骡马交加,琏意戴着枷锁被袁氏兄弟牵拉着一路向前,路人皆用好奇好热闹般的眼神注目着他,让他愈发羞耻起来。在他们眼中,自己是犯了罪的囚犯,这种认知,让琏意的头愈发低了下去,此时他倒感激袁大在进城之初便见他的额发打乱,遮住了额间那一方小小的刺痕。
他直埋着首一路向前,不知不觉眼前便是一暗。琏意猛地止步,抬头看去,便见自己正站在一座幽暗囚牢入口,左右墙上各写着一个大大的“囚”字。过往受刑的经历让他不由对这种地方恐惧起来,他惊惶的看向袁大和袁二,便见袁大对他点点头,眼神却很是安定,袁二拍拍他,说道:“你不必怕,里面的牢头只是验明正身,你稍等一会儿,我与大哥办完路引便来找你。”
琏意神情复杂,一路上他所痛恨的两个解差此时却成为了他的护身符,他虽被百般玩虐,却也隐隐知晓,若是换做其他差官,他的下场未必比现在好多少。
这么想着,他点点头,迈步走入了那阴森森的囚牢之中。自有差役前来接手琏意,袁大袁二自去了另一边。解去身上沉重的枷锁,琏意长舒了一口气,总算可以暂时摆脱那折磨人的刑具了。随即,他拖着锁链跟着差役穿过幽深的长廊,走入一间尚算得上明亮的大堂中。
门中正对一张大桌,桌前一个穿着官服的官员正斜倚在座椅上看着闲书,听闻堂外声响,他懒懒的把头从书后探出,露出一张老而奸猾的脸来。
“来者何人?”
带领琏意前来的差役赶忙快走几步,对着那官拱手一揖,道:“回禀大人,是京城那边因犯杀人罪被判流放西南驻军为奴的犯人,前来向大人报道。”
那官懒懒的嗯了声,从案桌上翻出一本册子,扔给差役:“你自拿去核对,叫师爷给你填”他抬眼瞥了眼站在堂口紧张无措的琏意,猛地停下话来,他清清嗓,正色,“把犯人带过来,本官要亲自审查。”
那差役回头看了眼琏意,像是明白了什么,谄媚的应了一声,转过身来呼和琏意:“那站在堂前的犯人,还不过来,跪拜大人!”
琏意愣了愣,缓步走了进去,隔着案桌两块方砖的距离,对着那官员跪下,磕了一个头,道:“罪人琏意见过大人。”
他表现的太过潇洒淡然,加之一张俊秀面庞,让这堂前一官一差都愣了一愣,随即,那官员露出一副怪异的神色,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犯人,还不露出脸来,教本官验明正身!”
自有那差役将案卷交由官员,大步前来,捏住琏意的下巴,将他的头高高昂起,又将碎发拨开,露出额间那枚墨印,差役大声道:“禀告大人,已验明正身!”
那官员在案卷上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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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几眼,猛地一拍惊堂木,喝道:“你这犯人竟敢在京城天子脚下袭杀二品大员之子的女眷,必是一个常作奸犯科、肮脏下流之辈,来人!剥了他的裤子,赏他三十大棍,好好杀杀他的威风!”
作者有话说:应酬……有点醉,力不济,病句错字先不改了,回头再改,么么啾~
回头我把《双向狩猎》和《诱色迷狱》两个以前的老文在海棠上发一下,如果有之前没看过的小伙伴可以关注一下><
第16章十四匣床
琏意不曾想话未说三句,这官员便凭白说他作奸犯科,更是要拿棍棒打他,他不由想起此前在公堂之上被五十杀威棒打的皮开肉绽的经历,不由颤抖起来:“不……”
那差役闻言立刻将琏意摁倒在地,不由分说便扒了他的裤子,露出白净犹带杖痕的屁股来,那官员兴致勃勃的看着这一幕,示意前来的两位差役持起棍棒,举杖便打,琏意尚没想明是否要反抗,屁股上便啪啪挨了两杖,直打的他叫了出来。
冷汗骤然从额间冒了出来,琏意高高昂起头,想问清这官员为何打他,便听一声熟悉的嘶哑声音从身后响起:“住手!”
琏意猛地回头,便见袁二的身影迅速从门口冲来,直跪到他的身边,挡住了差役接下来的棍棒,紧接着,袁大一瘸一拐从门口走了进来,亦是跪在了他的另一边,袁大恭敬的对那官员磕头行礼,口中却不卑不亢:“大人何故要对这犯人施刑三十杖?”
那官员有些恼怒,轻咳一声,道:“这犯人悍然袭杀官员女眷,必是一个常做恶事的坏人,看他样貌俊秀,想必是那无耻的采花贼,奸淫官员女眷未遂,便下手杀了她这种恶人,本官必然要杀杀他的威风,好叫他知道天理昭昭。”
琏意愕然听着那官员空口白话的污蔑他,不等他辩驳,袁大便接道:“此案非是大人说的那样,该犯人已由刑部同大理寺三堂会审过,定了罪名况且鞠城只有验明犯人正身之责,并无拷打犯人之理,小人僭越,敢问大人可看清那公文上说,此犯人需押解至西南驻军,全权由西南驻军处置?”
那官员被袁大辩得有些恼羞成怒,一拍惊堂木,喝道:“你这小小解差,专为这犯人说好话,想必是和这犯人有些首尾,来人”他猛地一喝,突然,堂口窜进一个穿着灰衣的差役来,对着官员秉道:“回禀大人,小的们已将那杀妻的书生抓获归案了!”
那官员一愣,顿时喜上眉梢:“将他压往大堂,本官一会亲自审他!”那差役领命退下,官员再看看琏意,突然有些兴致缺缺,“算了算了,本官大人大量,不与你们这些鸡鸣狗盗之辈计较,来人!将他们带往甲字牢房,让这犯人住匣床!好好治治他的不敬!”
看着官员离去的背影,袁二斜着眼睛口中嘟念着几句脏话,扶起琏意,帮他将裤子穿好,琏意耳边只听见“狗官”两个字,有些想笑,却又心事重重,他之前在囚室里睡多了匣床,痛苦不堪,他忧心忡忡的看了看袁二,又看了看袁大,虽仍是抗拒与袁大接触,此时却在感激之中希望袁大能为他想想办法。
便见袁大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觉察到琏意的视线后,他慢慢看向琏意,脸上却浮现出讥讽之意,琏意的心咯噔一下,便听袁大站起身,对一旁带领他们前往甲字监的差役拱了拱手:“还请兄弟找一间大点的牢房,这犯人着实有些不听话,若是再有一二刑具变好了。”
那差役有些同情的看了琏意一眼,口中却道:“这没问题。”
琏意心头惨然的再度被压往黝黑的囚牢之中,他步伐缓慢,不时被袁大推着前行,待站在匣床前时,他的脸已经全然白了。他可怜兮兮的看了看袁大与袁二,后者一个不去看他、一个目露怜悯之色,琏意绝望了。
袁大蹲身为琏意解开镣铐,带领他们前来的差役不客气的推推琏意:“自己坐上去啊,还需要我们哥几个抬你不成?”
琏意再度看了袁氏兄弟一眼,见他们不曾说些什么,只得凄凄惨惨的抬腿坐上了那匣床之上。那匣床下面是木制的一块板,头的位置立着一个黝黑的匣子,匣子在脖颈处开了个洞,双手位置有两个木,除此之外,胸部位置有拦胸的铁索,腹部位置有压腹的木梁,脚部还竖着一个匣栏。琏意慢慢的躺在匣床上,脖颈正从匣子的洞间穿过,躺入之后,周围的视线便被立起的匣壁所遮挡住了,那差役熟练的从口袋里摸出把脏兮兮断齿的木梳子,把琏意的头发打散,拢在头顶梳了个马尾,将马尾的一端拉扯进一个圆环中,琏意只觉得头皮被拉扯的发疼,却再也转不了脑袋了,那差役再从一边将拦颈闸拿过,插入匣子中,这样,琏意的脖子一圈便被紧紧的箍了起来,连吞咽都十分难过。
袁大袁二兄弟将琏意的双手放在两侧,锁在木之中,又将他的双脚放入匣栏中,同样用闸锁上,再将拦胸索、压腹梁一一加诸其上,琏意便在匣床上被固定的动弹不得。
那差役再从墙角搬来一块木板,一面钉满一寸来长的大钉子,将有钉子的那段盖在琏意的身上。琏意只觉得身体突然犹如被万箭刺穿,如果呼吸的幅度略微大些,皮肉便嵌入那钉子中,被扎的生疼。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再度被关入这匣床之中,浑身动弹不得,更是只能仰望着布满蛛网的房梁,心下惨然,不由两行泪便流了出来。
那差役例行完公事后便将钥匙交给袁大,自己离开了。袁二瞧见琏意那可怜样,有心为琏意求求情,却被袁大冷冷盯着,话都说不出来,他大步在不大的囚室里来回打着转转,唉声叹气,最终只得走到外面,眼不见心静。
袁大静静坐在琏意的身边,可怜的侠士视野中只有袁大的一半脸,但他知道袁大还在,不由哽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一定听话,不要……不要让我躺在这里,好难受……”他连哭也不敢大声哭,生怕幅度过大,胸腹皮肤便被钉板戳穿,只得小声的求着袁大。
袁大有些心烦意乱,冷冷瞥了他一眼,道:“让你躺这匣床也不是我让你躺的,是那位‘大人’,”他冷哼一声,“你且在这里躺着,那官儿再怎么不好,有句话是说对了是该好好杀杀你的威风。”他拍手拍拍盖在琏意身上的钉板,便听琏意小声的痛呼,“我出去走走,你在这里好生呆着。”也不管琏意怎样小声的哀戚,径自离开了他的身边。
然而袁大并未离开,他起身将囚牢的门自里向外的锁上,自己却坐在一边的草席上,看着匣床上的琏意发呆,究竟在想什么,恐怕除了他谁也不知道了。
琏意直挺挺的躺在匣床中,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浑身被紧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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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动弹不得,更是不能翻身,只一会儿工夫,关节肌肉便酸痛无比,汗水很快浸了一身,又是闷、又是疼。他小声的哭了一会儿,见丝毫没有声响,只得绝望的干看着眼前的房梁,不时陷入昏沉的睡梦之中。
袁大直干坐到囚室完全黑了下去,肚腹有些饥饿,他估摸着天已经黑了,眯着眼睛看了看黑暗之中的琏意,心想此时那狗官说不定已经花天酒地去了,必不会再纠缠这个小侠士,可以把琏意从匣床上放出来了,自己去找些饭食,好慰劳慰劳他。
这么想着,他便站起身来,摸出火镰打上了火,点了蜡烛照亮了小小的囚室。琏意正半昏半睡着,突然听见声响,更是看到了微弱的火光,此时他的身上已经酸麻得没有知觉了,不由大喜,问道:“是谁在那?”
“是我。”袁大应了声,“你且再躺会儿,我去把老二找回来,便放你出去。”
话音未落,他忽然听见牢房外面袁二有些奇怪的声音响起:“大哥……”
“什么事?”袁大走到牢门口,打开锁着牢房的锁链,“你来的正好……”
“刚才,牢房外面有个小厮找你。”袁二却打断了他的话,他的脸色有些惶惶,“他说,他家主人知晓你今日来到鞠城,特来邀你去吃宴,还有,也邀请琏侠士一道儿吃宴。”
作者有话说:暗搓搓的进入了下一个副本
第17章十五撒尿
“他家主人?”袁大轻哂,问道,“可知会他主人的名姓?”
“那童儿说他家主人姓伏,是琏侠士的至交好友。”袁二神情莫测的看了眼深牢中躺在匣床中的琏意,“我看那童儿衣着很是鲜亮,他家主人也应是非富即贵的来头,大哥,你看……”他揣摩着袁大的脸色。
“宴无好宴。”袁大冷哼,他从内打开牢房的门,径自走到牢房外,把袁二拽到一个僻静之处,悄声问他,“若单只是这样,你不会这样与我说话,那童儿还说了什么?”
袁二挑了挑眉,赞道:“大哥果然是大哥。”他边说着,从裤兜里径自摸出了一块令牌样的东西,递给了袁大,他的脸色却不是那么好,令牌握在手中,倒像是握了一个烫手山芋,“时日太久,我也记不清了,大哥你看是不是……”
袁大只是冷冷瞟了一眼令牌便回眼去,他冷着脸,却面不改色,只道:“你去回那童子,提押犯人需要时间。天黑之后,就在监牢不远的酒楼中,我和你,带着犯人,只见他家主人一人。”
袁二板起脸来,应声而去。
袁大在囚牢外踱了半天的步子,才慢慢走回囚牢。
那里,被关在匣床上已有数个时辰的琏意早已按捺不住,他隐隐约约听见袁大说与他就将他放出,紧接着又模糊听见袁二说什么“吃烟”,紧接着,囚牢里便安静了下来,不闻一丝声响,琏意等了一会儿,被给予希望之后身体在匣床中愈发觉得难捱。他呼吸不由急促起来,原本努力忽略的尿意此时也汹涌上来,不由急的浑身冷汗直冒,一个劲儿的发抖。他愈发的等不住了,只觉得整个人马上就要碎裂了一般,敞开声音叫了几声,却得不到一丝回应,仿佛袁大方才根本不在这里。
视线被隔绝,琏意愈发不能确定刚才袁大与他说的话是否只是他的幻觉,呻吟声开始连绵不绝起来。很快,他因为呼吸太过剧烈只觉得胸腹部贴近钉板的地方愈发刺痛起来,身体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是血,整个人又绝望的瘫在匣床之上。
他突然听见杂草被脚步踩动得声音簌簌,不等他再提声呼喊,整个胸腹部便是一轻,竟是袁大将那钉板挪开了。琏意只觉得身上猛地一阵轻快,身体凉飕飕的,哪怕被刑具这样的箍着,也不是很难受了。
他一脸期望的看着给他解去拦胸锁与压腹梁的袁大的半边身影,眼中充满了感激。袁大不言不语,下手却是飞快,很快,他已将禁锢琏意的所有束具都解了开去。可是,琏意此时已脱了力,瘫在那里一动也动弹不得。
可是尿意汹涌,已然有止不住的趋势,琏意羞红了脸,一边含泪小声叫着“我要如厕”,一边手脚使力,想努力的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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