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旺夫老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诗情
因此温宪公主的嫁妆格外丰厚,她也不怕被老四家的看到,就怕被说抠门呢。
卫有期倒是没说什么,这是人家的亲闺女,她插手有些不太好,因此就笑吟吟的说道:“我那有几样不值钱的东西,回头填到里头,也算嫂子的一点心意。”
德妃的眼瞬间亮了,她才不管卫有期说的什么,越是不值钱越是好,说明不能以金钱来估量她的价值。
粗略的浏览了一通,见挺齐备的,都是内务府照着例子备好,康熙添了不少,皇太后添了一轮,到德妃这又添了一轮,可以说是非常厚重了。
温宪公主满心欢喜,比起其他公主来,她实在幸运太多,不说有皇太后心心念念惦记着,就这么能耐的哥嫂,都给她带来不少实惠。
再一个她嫁到京中,夫婿是舜安颜,佟国维的孙子,满门荣耀也算是不虚她公主的身份。
冬日就要出嫁,如今已是深秋,离成婚日子越近,礼节走动越频繁。
胤作为唯一的男丁,跟佟家借着婚礼的事情,也很是接触了几次。
如今已经到了纳征的步骤,胤带着下人侯在公主府,等着佟家来人奉送礼金、礼饼、礼物、祭品等,这种过大礼的方式,称为纳征。
来人是隆科多,他身为正二品銮仪使,亲自前来也是一种重视。
胤在前,隆科多错后一步,一道朝着客厅走去。
隆科多是个武将,身形高大,虎背熊腰,脸上带着凶相,就算对着胤笑眯眯的,也有抹不去的凶相。
两人落座,心照不宣的寒暄一阵,了解彼此想法之后,隆科多就放开了,哈哈大笑道:“内子极稀罕温泉,磨了我许久带她去,只是摸不着门路,不知四阿哥可有?”
胤扫了他一眼,隆科多宠妾灭妻的名声人人皆知,说什么内子,怕是那美貌的妾室才对。
宠妾灭妻的男人多了,大家都不在乎,可是把福晋做成人棍,就有些难以理解。
再一个卫有期的规矩立在那,他不想打破,她一向给他面子,外人面前从来不曾驳过他,他也不会把她辛苦维护的规矩撕一个口子。
他沉吟一瞬,隆科多就明白他的意思,拍着肩膀叹息:“家里的老娘们厉害啊……”
这话说的就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胤抖了抖肩,将他的手抚了下去。
隆科多家的是老娘们,他家的还嫩的跟青葱一般。搓了搓手,嫩的能掐出水一样。
不能放在一块比较。
分开之后,隆科多就有些愁,没有解决这个问题,家里的小娇儿还不一定怎么闹呢。
胤就没有这种苦恼,路过馥园的时候特意拐进去,买了一提点心带着,回了东四所。
明明是自己铺子出的,偏偏她吃不够,总是惦记着要吃。
晶莹剔透的桂花糕,颤颤巍巍的立在瓷白的骨碟中,散发着桂花诱人的香味。
卫有期顾不上吃,毫无形象的蹲在地上,手中拿着花锄,小心翼翼的挖掘着。
她令人从南方带回来的红薯藤子,夏日里种下,现在已经到了可以获的季节。
这是她第一次种,心中很是期待。
胤手中拿着篮子,也蹲在她身边,抿唇看着她动作。
福晋从不曾让人失望,她不曾大言不惭的吹嘘过自己,总是做出实事来,才漫不经心的将胜利告知。
黝黑的土地被拔开,露出里面的累累硕果,长长的薯藤上一个挨着一个,露出深红的表皮。
胤上前,将这些硕大的红薯摘下,堆在地垄边。实在太多太大了,拿的小篮子跟逗着玩似的。
也就种了九尺方圆,□□的红薯一堆又一堆,壮观极了。
称了称,足有一百多斤。
交好的各送了一些,剩下就没多少了,卫有期手下菜刀翻飞,三下五除二的雕刻出一朵海棠花。
本来想雕出弘晖的样子,后来想想怎么处置都有些不太妥,也就作罢。
胤袍角挽着,老老实实的蹲下身,利索的削着红薯皮。
卫有期第一次吃这种据说甜甜的红薯,锅里煮的有,蒸的也有,炸的还有,直接做成红薯宴。
弘晖立在一旁,抱着脆甜的红薯块咔嚓咔嚓的吃着。他也是第一次见,新奇的不得了。
正拾着,陈氏带着一个陌生脸孔来了,卫有期招呼她们坐下,把厨房交给海棠把关。
带来的那妇人也不过三十出头,容长脸,杏仁眼,皮肤又白又柔,形容婉约娉婷,见了她羞涩的垂眸,复又鼓起勇气道:“早都仰慕你,可算是见到了。”
陈氏笑眯眯的听她讲,完了才说道:“一直求爷爷告奶奶拜庙门呢,我说你是顶和善的一个人,她还不好意思呢。”
卫有期一边招呼着上茶上点心,一边笑盈盈的望着那妇人。
经过陈氏介绍,卫有期才明了,这美貌少妇姓王,也是汉人,是知县王国正之女,生了十五阿哥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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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十六阿哥胤禄,近些年不大得宠,又是庶妃,故而卫有期没注意到。
王庶妃一笑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看着很甜蜜:“胤禄那小子淘气,带着弘晖小阿哥又是上树又是捉鱼的,我心中不安,特意前来告罪。”
卫有期摸着手上的扳指,不在意的笑道:“孩子凑到一块淘气,王庶妃多虑了。”
弘晖年岁小,就爱跟着比他大一点的孩子玩,屁颠屁颠的,比跟着她这个亲娘还紧。
这事只是一个敲门砖,王氏只是为了搭上她的路子,她身份不显,又不得宠,想要护住两个孩子,就要寻摸好抱大腿的对象。
满宫寻觅,她盯上了乌拉那拉氏。
四福晋手段高,平日里瞧着笑吟吟的面团一般,可谁也没让她吃一次亏,得罪她的自己先倒下了。
再一个她那运道也真是喜人,跟她交好的,哪个身价没有翻上几番。
隐晦的环视客厅,不由得为之惊讶,手中的撑杆她竟看不出木料来,客厅中均是这种颜色饱满的浅金色,风格别致稳重,花纹层次感很强,说句尴尬的,她竟不识得。
猛然间瞟去,又觉得桌椅闪着流丽的金丝光,漂亮极了。
陈氏见她视线所望,笑眯眯的解释道:“这是黄金胡桃木,从南蛮运过来的,又轻又漂亮,我都想弄一件,可惜太贵了,我舍不得。”
说的王氏肃然起敬,更是深深的想要巴住卫有期,当下不再犹豫,从袖笼里掏出一张小札递给卫有期,浅笑道:“这是燧发枪的制作流程。”
卫有期蹭的一下站起来,拿过小札翻阅了起来,心下非常震撼,武器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再一个在武力相当的情况下,远程武器是制胜标准。
箭矢的发展已经达到顶峰,在历史书上看到的燧发枪被她惊为天人,可惜不知制作方法,她的地位不到的时候,轻易也不敢碰这些。
如今竟是雪中送炭了。
王氏有些紧张,燧发枪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她是拿着一家人的前途在赌,没一会儿后背上的汗就下来了。
纵然考虑了所有的后果,这会子临到头上,心中有升起一抹惊恐来。
好在卫有期的笑容及时的安抚了她,卫有期顺手将小札放到怀里,对王氏郑重说道:“不管实验结果如何,你有这份心,我就愿意感念,上面的玻璃方子和西洋镜方子已经下来了,你吃不下玻璃方子,就把西洋镜的交给你。”
王家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已经上来一些,可玻璃事关重大,且需要排场很大,许多人虎视眈眈,他们拿到手里,也保不住。
这一事她打算考察舅家表哥的人品之后,考虑将玻璃交给舅家处理。
他身上有辅国将军爵,又是黄带子,做这事再好不过。
只要人品过得去,就算派过去一个能干的执事,也要把这事立起来。
她的利益团体还得更大些才是。
王氏抱着茶杯喝茶,她没有资格享受这样的待遇,这是第一次。
这种美妙绝伦的滋味,让她喝了一杯又一杯,腊梅静静的续茶,她都已经习惯了。
待回神又有些尴尬,说起来也是皇妃,也是得宠过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偏在一杯茶上丢人。
陈氏看出来,笑吟吟的转移话题,她现在练出来了,一张巧嘴妙语如珠,厉害着呢,没一会儿就让王氏忘了尴尬,也渐渐放开了。
卫有期和陈氏配合着,你一句我一句,没一会儿王氏就把自己卖了个干净,临走前依依不舍的拿着卫有期的手,直接奉为知己。
卫有期也挺喜欢她的,看见王氏就觉得如水般的温柔扑面而来,带着清新婉约,惹人极了。
送走两人之后,刚炸了几个红薯圆子,弘晖就闻着味过来了。
哒哒哒哒欢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卫有期垂眸,就见弘晖昂着小脑袋,肉嘟嘟的脸颊上满是严肃,乌溜溜的大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她的动作。
卫有期逗他:“你要不要吃?”
香味飘散,弘晖抽抽鼻子,奶声奶气的回:“额娘先吃。”
那满脸不舍的小表情,让卫有期萌的肝颤,给他一颗去吃,这东西油腻,小孩子不能多用。
弘晖很容易满足,端着小碟子,乖乖的坐在门口,小口小口秀气的吃着。
卫有期炸了两轮也就不管了,给皇太后、康熙、德妃各送去一碟子,也算是尽孝心了。
抱着弘晖软乎乎、香喷喷的小身子,坐在廊下看着大雁南飞。
天越来越冷了,早上起来已经要套上小马褂才成。
卫有期指着天上排成一排的大雁,问:“总共有几只啊?”她不觉得弘晖可以数出来,之前没有教过他数数,就是提过一嘴念到十而已。
弘晖有些纠结,盯着天空好一会儿,才眨巴眨巴大眼睛,歪着小脑袋说:“两个九个?”
卫有期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有些惊喜,他才多大点的小豆丁,数不来十八,说了两个九。
顿时夸赞道:“真棒!就是两个九个,十八个。”
这么一说,她也才两个九岁呢。
摊手。
弘晖还是很喜欢被夸赞的,喜滋滋的昂着小脑袋,骄矜的微笑着。
跟他阿玛特别像。
胤立在一旁,看着两人互动,这会子脸上的表情跟弘晖一模一样。
卫有期偷偷在弘晖白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惹得弘晖羞答答的嘟嘴。
弘晖很爱干净,吃完红薯丸子之后,仔细的用帕子把自己肉嘟嘟的手指擦干净,他爱吃,就算刹身也还是比较圆,小小的手上有几个肉坑坑,看着萌极了。
卫有期有事没事都想亲几口,看的胤上前,对一旁的谢氏说:“小阿哥越发胖了,带他出去玩。”
弘晖捏着肚子上的肉肉,有些怀疑人生,但是在阿玛面前不能认输:“我瘦着呢!”
胤很敷衍:“嗯,瘦的全是肉。”
卫有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揉着弘晖的小脑袋安慰:“我们小弘晖是男子汉,就要这样壮壮哒~”
弘晖机灵的钻到额娘怀里,吭吭叽叽的撒娇。
胤:……
这发展有些不太对。
弘晖还是被谢氏领着去玩了,院子里一下子只剩下两人。
胤难得休沐,穿着姜黄色家常袍子,多了几分随性,袖手立在朱红的廊下。悬纱笼随风晃动,带来几分迷离的光线。
卫有期被晃了一下眼,眼眸中溢出清浅的笑意来,两人日日相伴,当初秀致青涩的少年,是什么时候变得轮廓刚毅,如同高山一般稳重妥帖。
刚伸出手,就被温热的大手拉住,沉稳有力的拉她起来。
胤抿了抿唇,牵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放开,直到拉进内室,对着衣架上的骑装,有些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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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真美。
线条干净利索,每一个转折都透着爽朗潇洒。
胤眸中带着期待,催促道:“穿上吧。”
说着亲自上手,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又细心的替她穿上衣架上的骑装。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修长,肤色白皙,指甲透明中带着粉,修剪的很是圆润,一举一动都带着优雅。
这会子替她系着盘扣,微微屈身,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带着麻麻的痒意。
“胤。”
“嗯?”
“啾~”
温软的唇在脸上一触既分,还没来得及感受那缠绵,就瞬间离去,胤有些怅然若失。
“有期。”
“嗯?”
“啾~”
回亲回来,心中舒爽许多,胤又微微躬身,替她整理衣领。
表情一本正经,毫不在意。
深感对方学坏了,卫有期笑吟吟的欺身上前,爱娇的搂住对方劲瘦的腰身,扭着腰将对方压在衣架上,攀着脖颈亲上去。
等到坐上马车的时候,卫有期才好奇的问:“去哪呢?”
胤脊背挺直,坐在马车中,对着她亮闪闪的小眼神,露出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拍了拍她的狗头,敷衍道:“卖不了你。”
那可不一定,她值钱着呢。
马蹄声哒哒,两人腻歪了一会儿,就各自捧着书来看。
脚下是新铺的水泥路,平稳的像是御剑飞行,感受不到一点颠簸。
马车也是新制的,劳动人民的双手拥有点石成金的本事。木制钉着铁片的车轮走在水泥路上伤的厉害,有匠人想到柔软有弹性的杜仲树内皮,在上面包了一些,觉得略有好转。
经过许久的实验,才在前些日子发现,杜仲树的树皮、树干、树叶中都可以提取出一种胶质。
绑在车轮上可以有效的阻止颠簸。
这个重要发现让康熙欣喜若狂,赏下黄金百两,并立碑一座。
杜仲树在国内应有尽有,想要多少都拿的出来,再一个,不能去想象,这些结实而有弹性的胶质,到底能代替多少东西。
脚下牛筋靴底若是换成便宜易得的杜仲胶底,又能省下多少?这是一笔不能算的账本。
秋高气爽锦城西,风卷浮云去。
卫有期被胤捂着眼,搀扶着下了马车,好奇的歪头问:“到了吗?”
胤望着眼前波澜壮阔的山峦,轻笑道:“到了。”
遮盖视线的手放下了,卫有期睁大双眼,被震撼到了。
脑海中只有一句话在转悠: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坐。爱。
脸红红的扭头望着胤,卫有期捏着衣角,羞涩的甩了甩帕子:“讨厌~”
胤被噎了一下,训她:“好好说话。”
卫有期这才正经起来,走上石阶,冲着胤勾手:“来吧,带你在枫林中徜徉!”
秋日很适合旅游,想到冬日要猫冬,恨不得整个秋日都在外面。
自由自在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两人手挽手走在前面,后面跟着苏培盛、海棠、并十来个侍卫。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卫有期回眸望他,眸色深深。
胤直直的望着她,半晌才道:“你知道的。”
试探过他,卫有期沉吟起来,立在原地,居高临下的望着胤。
在历史上,最后得位的是他。
最后得到的评价也不错,只是结局不大美妙,猝死到案牍间。
两人静静的对峙,老祖突然笑了,上前拧了他一把,轻嗔:“心里存了事,就得好好准备着。”
气氛为之一松,胤活动一下仿佛有些僵硬的脊背,就怕她反对,在内心深处支持别人。
卫有期眼眸深处有幽暗闪过,转瞬又化为清澈。
两人来的有些晚,往上爬了一点,就可以看到不少游人,言笑晏晏,三三五五的聊着。
卫有期觉得有些新鲜,每天被账本、管事淹没,难得出来散心。
正感叹着,就听到有人脆生生的叫着四嫂,卫有期抬眸一看,原来是八阿哥和八福晋。
两人一个俊雅,一个明艳,月白陪着嫣红,瞧着还挺有意思的。
八福晋哒哒哒的走到两人跟前,激动的戳着小手手:“竟跟四嫂想到一块去了,真是好极了。”
说着双眼亮晶晶的邀请她:“不若我们一起?”
四嫂为人淡然,和善可亲,且人脉宽泛,若是将她拉过来,定是一大助力。
她和胤,两人都是面上光,里子已经不差什么了,她外祖家能继承的也只有文人之间的人脉和在旗人中的威望。
她阿玛因着诈赌孙五福二千余两而被判斩监侯,额娘紧随其后,郁郁而终,说起来她只是父母双亡的孤女。
与卫有期福女的名头,相差甚远。
两人身世追溯起来,都是□□的外玄孙女,卫有期出自□□长子褚英,郭络罗氏出自□□第七子阿巴泰。
说起来也不差什么,偏偏历史总喜欢跟人开玩笑,她如今嫁给八阿哥,这个庶妃所生的阿哥,母亲身份低到难以接受。
而乌拉那拉氏呢?嫁给第四子胤,母为德妃乌雅氏,是孝懿皇后养大的,素有半嫡之说。
人总是经不起比较的,人比人,气死人。
卫有期没有这样的烦恼,笑吟吟的摸着八福晋的脑袋瓜,十六岁的明艳少女,青春又活泼,甜到人心里去。
两个女人在前面走着,胤和胤落后一步。
胤面上挂着笑,阔步向前,胤冷着脸,寂静无声。
两人关系一般,不过是面上情,借着福晋心软,让郭络罗氏搅了他心准备的登高。
呵。
胤心中冷嘲,有本事做出几件实事来,连上头的大哥都不敢冒头,老八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明目张胆的结党营私。
他对如今的皇帝,如今的局势到底有什么误解,太子地位略有不稳,也是自己作出来的,他冷眼瞧着,皇阿玛对太子感情甚深,除了原则性问题,轻易动他不得。
若论党朋,谁比得上拥有天然优势的太子。
望着前方穿着骑装,显得格外英姿飒爽的福晋,胤抿了抿唇,从福晋身上,他学到了很多道理。
以一介女子,用一罐子花酱打开局面,到如今连皇阿玛也得仔细掂量她的话语,轻易不好拒绝,这其中付出的心力、计谋,远不如她表现出来的云淡风轻。
等到众人恍然明白的时候,福晋背后的势力轻易无人能动。
唇角溢出一抹笑容,福晋的,何尝不是他的。
“啊~”一声尖叫打破了和谐的气氛。
胤快步上前,将郭络罗氏拨到一边,挡在卫有期身前,凝眸望着前方。
两个女子撕打在一起,一人衣衫褴褛,一人华服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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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就是一场大戏。
卫有期探出头,往荷包里掏了掏,遗憾的没有掏出瓜子。
胤回眸望她一眼,有些无语。
身旁的郭络罗氏带着侍从,昂首挺胸的上前,冷冷的呵斥:“都给我住手!”
华服女子回首,认出郭络罗氏,不过迟疑一瞬,就被衣衫褴褛的女子抓住机会,狠狠的朝脸上挠了几下。
侍卫上前,扯起衣衫褴褛的女子,就要往山下推,卫有期拧起眉头,这推下去哪里还有活路在。
“阿玛!您亲自掐死我吧,何必劳旁人动手!”能叫出阿玛的都是旗人,侍卫手松了松。
她的视线落点处,人群自动分开,露出里面虎背熊腰的大汉。
胤也拧起眉头,这人他刚刚接触过,赫然就是隆科多!
只见他冰着脸上前,冲落魄女子喝骂:“做儿女的不孝顺,还指着我给你做主?”
人群中顿时对女子响起嘘声,但想着她的落魄样子,又想想华服女子,还是机智的保持沉默。
果然衣衫褴褛的女子,又抛下大料:“孝顺父母?敢问我孝顺哪个父母?是被做成人棍圈起来的母亲,还是将我扔到深山的父亲?”
说着撩开头发,指着华服女子道:“还是这个鸠占鹊巢的贱妾?!”
隆科多听到李四儿被骂,顿时反驳:“休的无礼!”
众人:……
吃着香甜的大瓜,又扫向一开始带着侍卫过来的郭络罗氏,有人开始指点了:“是这美艳妾室的姐妹?”
郭络罗氏涨红了脸,李四儿何等低贱的身份,要不是因为想要笼络隆科多,她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李四儿整了整自己的衣裳发饰,柔柔的看向落魄女子,泪盈盈道:“昨日还嚷着要吃荔枝,给你弄不来罢了,何必这样闹腾。”
说着又偏头失望的说道:“你如今年岁也不小了,着实涨能耐了。”
说着朝着周围大大方方的福身:“小女不懂事,给诸位添麻烦了。”
别人的家务事,大家热衷吃瓜,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什么。
父母对孩子有天然的控制权,就算打死打残又如何。
卫有期仔细的观察着那女孩,头发撩起来之后,才能看到她的稚嫩,也不过是身量高,粗看成熟罢了。
那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撩开袖子,露出上面斑驳的伤痕,悲切道:“总有懂医的来瞧瞧,这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再一个,你有什么脸面称我小女,凭着用跟我差不多的年岁吗?”
到底没敢往隆科多身上扯,世人讲究孝为先,但凡扯上一星半点,她就处于劣势。
显然李四儿深谙这个道理,毫不犹豫的说道:“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尽管说,何必编造一些家丑戳你阿玛的肺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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