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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旺夫老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诗情
卫有期没有出面,都是由着海棠招待,她窝在实验室里,日日忙着制作灵土。
年前做那批快要见底了,还差了不少,她得赶制出来,农时不等人,再过一段时日就晚了。
今年的雪一直下到过年前,也就晴了几天的功夫,过年都是在大雪纷飞中度过的。
这时候已经二月了,天还冷的厉害,房檐上的冰凌又长又粗。
卫有期一声轻叹,大雪还是好解决的,慢慢的融化不会带来洪灾。
再一个有她培育的灵土,想来能平安度过,只是今年冬日还是冻死不少人。
有些人太穷了,身上穿着灰色的粗布棉衣,里面填充着芦花,饮鸩止渴。
天冷成这样,许多人就一睡不醒,再也起不来。
卫有期轻轻一声叹息,放下手中的灵沙,靠她一人终究单薄些,可人才的培育以百年计,短时间看不出什么效果。
这就三五年的功夫,也不过是比前些年好一些罢了。
胤推门进来,身后的海棠端着汤羹,他露出姨母笑,慈爱的说道:“快来吧,该喝汤了。”
卫有期:……
胤彻底贯彻要把她养胖的方针,偏偏这一次邪门了,越来越瘦,她也觉得有些惊异,不过身体没有什么不适,灵珠也时常吃着,这才没放在心上。
不过康熙、德妃、胤都很担忧。
起身乖乖的喝掉汤,用帕子擦了擦才搭着胤的手,一道去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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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接替卫有期的工作,继续拾那些泥土。
虽然过了年,天依旧冷冽,风呼呼的刮着。
吹在人脸上凉凉的,卫有期伸出手,攀下一根柳条,观察着芽苞的大小,盘算着今年该做些什么。
本来打算翻了年就带着銮仪卫在全国各地奔波,将灵珠撒遍大地,如今是不成了。
女子有孕,最起码一年的功夫走不开身,特别的耽误功夫。
不过有灵土的存在也很不错,只要能将它们送到每一个角落,就不愁没有丰。
胤长身玉立,斜倚在假山上,闲闲的望着她。
接着她有孕的当头,胤将所有的差事都推了,做起富贵闲人来。
这些日子大阿哥跟太子之间明争暗斗,越发激烈,胤冷眼瞧着,皇阿玛疼爱太子,并没有其他想法。
而康熙威仪日盛,并不适合在此时展开攻击,因此默默的潜伏。
卫有期赞同他的想法,他们两人一个从商,一个从政,是最大的靶子,只有蛰伏起来,以期后事。
主要他们的翅膀不够硬朗,随时有被折断的危险。
浅金色的阳光照耀,给胤白皙俊秀的脸庞镶了一道金边。
卫有期笑吟吟的转身,还未说什么,就听到小德张的通报声。
叫了他进来,就听他哀声道:“庶妃章佳氏殁了,万岁爷追封为敏妃,同平妃丧仪。”
卫有期点头,章佳氏乃是镶黄包衣旗,父亲是披甲人硕色,但她是作为伯父参领海宽的女儿入宫小选的。
生下十三阿哥胤祥、十三公主、十五公主等。
将人物生平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卫有期吩咐下去:“也照着平妃的例子走,下去吧。”
生命的逝去总是令人唏嘘不已。
跟十三阿哥的接触不多,他年岁不上不下的,整天跟在八阿哥身后,沉默又敏感,因此瞧着格外不出挑。
胤拧着眉尖,看着卫有期消瘦的身躯,她瘦,肚子也小,穿着厚衣裳有些看不大出来。
想到宫中因着生子有多少人出过意外,不由得紧绷了唇线,心中焦躁非常,偏偏在卫有期跟前还得装作云淡风轻,得她跟着难受。
袁御医日日来请平安脉,都说好好的,可他不信,若真如此,怎么会越来越瘦呢,离生产还有六个月。
卫有期纤白的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柔声道:“行了,别感怀了,生老病死乃是常事,不必如此。”
沉吟一会儿,又道:“若你心中不自在,平日多照看他们兄妹三人就成了。”
最小的才几岁,可怜见的。
胤抿了抿唇,不置可否。
一个陌生人的离去,并不能撼动他的心潮,既然卫有期这么说了,他也就这么做便罢。
转动着手中的檀木佛珠,胤勾起唇角,露出一抹笑,柔声道:“行了,我知道了,你也莫要再神才是。”
卫有期“嗯”了一声,坐在廊下的躺椅中,转瞬睡了过去。胤细心的给她铺上毯子,坐在一旁看书。
前些日子他痴迷佛经,可并不能给卫有期带来丝毫帮助,转而研究起医术来。
有事没事都捧着书,亦或者是跟在袁御医的身后请教。
左右如今无事,胤学的津津有味。
风很淡,云很轻,一切都是那么温柔。
卫有期略睡了一会儿就醒了,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满足的一声轻叹。
低头摸了摸自己小小的肚子,也有些愁起来,这都三个多月了,才这么一丁点大,这可如何是好。
人都是经不起念叨的,包括未出生的小宝贝。
亦或者是小宝贝也知道疼额娘,卫有期不过拧了拧眉尖,他们就飞快的成长起来。
卫有期的衣服开始三天两头的放腰身,跟吹气球一样,肉眼可见的大起来。
康熙也来看过一次,表示很安心。
大手一挥说道:“等开春去畅春园玩去,你们那宅子让奴才们拾,养好再回去。”
畅春园是康熙在京郊的园林,设计的清幽雅致,最适合养心,卫有期毫不客气的应下了。
这些年她脑袋里那根弦绷的有点紧,是时候放松一下了。
明明她的初心很简单,吃吃喝喝睡大觉就成,什么时候渐渐迷失自我,将自己的肩头扛了那么多的责任。
郁卒的嘟嘴,好像让她放弃也不能够啊。
得到康熙的准话以后,卫有期毫不犹豫当天就拾行李,坐上马车吱吱呀呀的去了畅春园。
胤紧随其后,等康熙反应过来,东四所已经没人了。
不由得笑骂,机灵的熊孩子。
康熙叹息一声,垂眸看向桌上的密折,上面写着工整的蝇头小字,全是关于太子的。
喜怒不定,丈杀宫人,宠幸小侍。
这才多久的功夫,又故态复萌。
看向伴在他身边的弘晖,康熙摩挲着喜怒不定四个字。
太子幼时聪慧非凡,比之弘晖也不差什么,整天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背着书,别人背三字经,他能背千字文。
等到别人背千字文,他该背声律启蒙了,总要快上许多。
小小的豆丁也很能吃苦,小手冻得红彤彤的,也要继续练大字。
从奶娘那里得了好吃的,总是要给他留下一半拿过来,眼巴巴的看着他一点一点吃掉。
那心疼的小眼神每每惹他发笑,又招人怜惜的紧。
康熙将密折合上,放置一边。
抱起已经抽条的弘晖,指着桌上的千字文,一字一顿的教习。
而卫有期已经快到畅春园了,海棠跪坐在一旁,柔柔的替她捶腿。
水仙立在一旁说笑话,惹得卫有期不住哈哈大笑。
马车上青色的流苏微微摇曳,划出优美的弧度。
腊梅坐在车帮上,闻言探头进来,不赞同的说道:“福晋不易大笑,且讲些和缓有趣的,岂不是……”
“呃!”腊梅闷叫,接着就是噗通的落地声。
卫有期勃然变色,她瞧得分明,一直闪着蓝光的乌黑箭矢射入腊梅脖颈,血液喷溅之下,轰然倒地。
驾车的侍卫反应很迅速,瞬间逼停马车,身后跟着的銮仪卫瞬间将马车包围的水泄不通。
对方并不露面,躲在树林子里放冷箭。
卫有期冷漠的观察着,对方只有两人,使用后劲强大的□□狙击。
又有几根箭矢带着呼啸的风声射来,卫有期抓准机会,对着箭矢过来的地方点射。
好一会儿的静谧。
卫有期静静的观察着周围,眯眼看向东北方,又是两枪过去。
风声都似是停止,卫有期冷漠以对,朝着密林的方向挥手。
“去看看。”
銮仪卫快步走近,从里面拖出两具尸体,穿着灰绿色劲装的两人,身上绑了不少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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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林中特别能迷惑视线。
銮仪卫神色发紧,冷漠的望着两具尸体,若不是四福晋随身带着□□,他们必有兄弟交代在这。
卫有期示意发送信号弹,让后面的胤也时刻注意着,这会儿有些后悔,没有跟胤同时出发,要不然就可以了不少事。
五颜六色的信号弹在京郊炸开,康熙猛然起身,望向爆炸的方向,神色凝重。
这是为卫有期特意研制的信号弹,就是为了时刻关注她的动态,得她遇险,而来不及救援。
但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用上。
康熙朝着一旁的德妃挥挥手,快步往乾清宫赶去,虽然知道京郊驻军在看到的时候,会最快派遣小队过去,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到底是谁这么丧心病狂,对着老四家的下手呢?
她怀有身孕,经不起一点事故。
卫有期轻轻蹙起眉尖,半跪在地上扶起腊梅,她被一箭毙命,再无半分余地。
但凡留口气,卫有期就有办法,只要钉进去一颗灵珠,万事都能解决。
抚摸着她依旧温热的脸庞,卫有期眼眸有些湿润,她刚才还调皮的关心她,话音没落的功夫,就因她丧命。
细心的替她擦着脖颈上的鲜血,卫有期细心的用帕子将伤口处擦干净,又绑了一条干净的。
漂漂亮亮的蝴蝶结静静的绽放,水仙泪汪汪的跪在边上。
她跟腊梅同吃同住,日日伴在一起,感情并姐妹还要好些,福晋已经允了,等到出宫的时候,要了她们一起,定给她们寻个如意郎君。
她相信福晋的眼光,也深切的期盼着。
这一切在这一刻戛然而止,再也回不到过去。
海棠上前搀扶起卫有期,担忧的唤:“福晋……”
福晋待她们很好,轻易没有一句重话,眼见着好日子就要来了,结果出了这事。
心中后知后觉的涌起惊悚来,若是换了寻常女子来,这会子已经尸横遍野了吧?而她的家族,也会被连坐,不复存在。
卫有期拍了拍她的手,静静的望着策马奔腾的胤。
风掀起衣角,猎猎作响。
胤猛然冲进来,顾不得擦拭额上的汗滴,快步上前握住她的手,左右打量,一叠声的问:“可有什么不适?”
看到信号弹的时候,他的心脏都要停跳了,心中被惧怕淹没,恨不得插上双翅飞到她身边来。
这会子将人握在手里,心中才踏实起来,轻声道:“走吧。”
他身后跟着京郊驻军,这一趟畅春园之行,暂时搁浅。
卫有期没有意见,自由固然可贵,保命要紧。
谁知道畅春园还有什么等着她,再一个,她如今有身孕,比不得平日耐摔打,也不敢轻易受惊。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先去给德妃请安报平安,康熙也在永和宫,看到她微微带着歉意,到底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卫有期笑吟吟的给两人行礼,笑道:“幸而无事,皇阿玛、额娘不必担忧。”
德妃漫步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不住的叹息:“可安稳些,听到消息额娘吓坏了,再没有比你们平安更重要的事情。”
卫有期点头,这也是无法预料的事情。
她们在明,对方在暗,放冷箭的事情令人防不胜防。
再一个,如今还不到刀兵相接的时候,如何就会有人迫不及待的下手。
在她看来,是有疑点在的。
还是对她一个女人下手,身后的胤没有遭受任何攻击。
在心中盘算了一会儿,又想到腊梅的离去,不由得轻叹。
“请人葬了,去护国寺给她点上长明灯,再做七天法事,慰藉她在天之灵。再将她兄弟接出来,送到舅老爷家里去,让好生养着。”
卫有期方方面面都嘱咐道,心里还有些不舒服。
腊梅这孩子伶俐,知进退,一向得她的心,一下子去了,感觉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将腊梅的细软都着,交给她兄弟去。”她这几个大宫女,手里富裕的紧。
水仙应了一声,转身去办。
胤从身后揽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才柔声安抚道:“逝者已矣,快别伤神了。”
卫有期扭头,靠在他的颈窝,轻轻蹭了蹭,寻求安抚。
思绪不由得一下子远去,空茫茫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胤搂着他细韧的腰肢,强硬的把她带到内室,命她坐下之后,替她脱掉鞋袜,温柔道:“睡一觉吧,今天还没有歇晌呢。”
卫有期点头,她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逝者已矣,她要做的,是让罪魁祸首伏诛。
可惜腊梅那个温婉灵巧的少女。
胤在边上侯着,将她呼吸绵长起来,才蹑手蹑脚的起身,转身走向门外。
双手紧紧的捏着门框,心中的暴虐快要溢出来。
对方直接向着卫有期而来,让他不寒而栗。
他的爱人,他的孩子,一个都不能失去。
“苏培盛!去查!”胤神色冰凉冷冽,扯出一抹凉薄的微笑,他夫妻两人待人和善,又不是待人软弱,对方会后悔的。
苏培盛躬身应下,眼中闪过一抹幽光,虽然跟福晋初期有过利益纠纷,可在天长日久的相处中,早已经被对方征服。
此次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悔不当初。
此时,乾清宫。
青烟袅袅半在长梁,康熙神色紧绷,望着手中的密折,烛光照耀在他脸上,一半光明,一半阴暗。
隐忍不发的暴怒在酝酿,手中的密折被捏的皱巴巴的,显然对方心中并不平静。
此时,宫中某处。
高贵端庄的女子,高昂着头,声音不急不缓,冷冷的质问:“失败了?”
小太监五体投地,静静的跪着。
答案不言而喻。
嫣红的唇开开合合:“废物!”
说着轻柔地抚上自己的小腹,神色明灭不定,此次不成,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她会让她失去所有,痛不欲生。
妇人神色冷厉的踢了小太监一脚,冷声喝倒:“还不快滚!”
而在此时,一个俊郎中带着阴柔的男子漫步进来,冷笑道:“哪里来的蠢人,对着老四家的出手,也算给孤剩些功夫,最好一网打尽,那是再好不过了。”
一个女人,整天对朝政叽叽歪歪,不在家相夫教子,成何体统。
第40章
敏妃的葬礼很是隆重,因着卫有期受惊,特意了不必去。
她没有勉强,命人奉上丧仪,自己在东四所养着。
将自己裹的跟个球似的,在院子里面散步,听着远处传来的戏曲是自己没有听过的,就好奇的问海棠:“什么曲子,让人打听打听。”
因着离得远,只能隐隐约约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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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点,还挺勾人的。
海棠点头,遣人去戏班子问一句就成。
晚间胤回来,看的出来喝了不少酒,白皙的脸颊上带着一抹粉,双眸迷离,抿着唇直直的盯着她。
卫有期摸了一把他光洁的脸颊,笑骂:“整日里喝酒,也不嫌撑得慌。”说着转身看向一旁侍立的苏培盛,“去把醒酒汤端来给他喝。”
胤躺在塌上,吭吭叽叽的朝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肚子,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卫有期戳着他的额头骂:“我算是上当受骗,上赶着给你生孩子。”
胤握着她的手,双眼亮晶晶的,嗓音微哑:“因着你,孩子才珍贵。”
温柔绻眷的声音直击心底,老祖顿时被虏获,笑吟吟的拧他一把,此事就算过了。
胤偷偷的松了一口气,喝完醒酒汤歇了一会儿,就随着卫有期洗洗睡了。
这一胎瞧着不够稳当,胤也不敢孟浪,整日里看得到吃不到,憋的眼都要绿了。
卫有期看的好笑,十分感动:“哈哈哈,太好玩了~”
胤:……
前几日的刺客毫无头绪,本身并没有任何特征,像是平地冒出来的人似得,再一个时刻关注着周围,并没有人有异动。
胤心中不虞,横眉冷对:“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苏培盛垂眸,冷笑道:“有人清扫过,后手干干净净的。”
胤垂眸,转动着手中的檀木佛珠,能把证据清扫干净,说明跟他实力相当,而能在第一时间知道他们出宫,必是跟他有关联的人。
卫有期乘坐的是制式马车,在不露脸的情况下,宫外的人不可能反应那么快,在看到她出宫的同时,还能跑到目的地守株待兔。
只有在他们得到消息的同时,也接到相关消息,这样才能在第一时间准备。
因着卫有期得到消息之后,就随意的拾点细软就走了,因此对方准备时间会特别短。
能纵观全宫局势的人,没几个。
胤想到自己的太子二哥,又被自己否了,他没那么下作,朝有孕的弟妹下手。
想到这里,不由得有些出神。
有孕。
是不是可以从这方面着手呢?
胤冷冷一笑,想要他妻儿的命,誓死不休。
卫有期打了个哈欠,靠在胤身上昏昏欲睡,漫不经心的说道:“别对方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么怕我把孩子生下来,别自己生不下来,那就好玩了。”
她也很生气,对方藏的很深,后手清扫的很干净,很专业。
当时若不是腊梅替她挡了,她只有两个结局,要么丧子,要么丧命,两个都跑不了。
可谓心狠手辣至极。
隔天董鄂氏带着弘昱过来玩,
满脸神秘兮兮,惹得卫有期打趣:“天上掉馅饼了?”
董鄂氏慢条斯理的剥着枇杷吃,笑道:“得罪我的人过得不好,这真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
东宫太子妃初始还不错,端庄大方,处事公正,近两年越发蹬鼻子上脸,不把人当人看。
都是皇子福晋,这样也太过分了些。没得怄气。
“藏的也够深的,都三个多月了,可惜昨日平地里摔了,产下一个快成型的男胎,唉。”说着叹息一声,也没了幸灾乐祸的心思。
都三个多月,胎已经坐稳了,出这样的事情真是让人唏嘘。
她纵然讨嫌,也没的连累一个胎儿。
卫有期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一瞬间的不适。
那是珍贵的幼崽,太可惜了。
董鄂氏扫了她肚子一眼,轻轻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忏悔道:“不该跟你说这个,吓到你可如何是好?”
卫有期摇头,她没有这么脆弱。朝着款款而来的陈氏招手,命人赶紧上茶上点心的。
陈氏朝着董鄂氏笑道:“就知道你是个憋不住的,赶紧来看看。”
晶晃动,海棠端了茶水进来,陈氏上下打量,她身量高又苗条,白皙的芙蓉面微微带粉,低眉顺目的样子很温柔。
顿时拉着海棠的手,笑道:“今日三福晋在,你主子也在,我就问你一句,成不成的给个准话。”
海棠听这话音也是心中一跳,不由自主求助的看向福晋。
卫有期挑眉,“说说看。”
“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今年也及冠了,因着忙活商会的事情,很是耽误几年,恰巧今年春闱登科,也就盘算着终身大事。”
“瞧你是个好的,也就来牵个线,你跟福晋商量一下,好歹给我个话,婚姻之事看缘分,不成也是无碍的,咱都不往心里去。”
陈氏交代的清楚明白,他家近两年出息了,财权两把抓,到底是汉人。
她亲弟弟娶海棠勉强了些,海棠这样的身份,多的是人求娶。
卫有期微微一笑,沉声道:“哪有当着姑娘面说这个的,海棠你先下去。”
海棠大大方方的躬身,扭身出了正殿。
陈氏心中有些不虞,那是她亲弟弟,求娶一个奴才,祖上烧高香的好事,也不见对方有一丝喜悦。
青烟袅袅,卫有期吹拂着茶水,不动声色。
董鄂氏轻笑一声,转而说起别的来:“马上就要出宫了,这东西都在拾着,别说,住了这么多年还真舍不得呢。”
确实有一丝舍不得,一草一木都是自己亲手置办出来的,充满了感情,冒然要丢下,自然生出三分不舍。
卫有期扶额:“你瞧瞧我这满院子东西,想要带走才真是艰难。”
可不是如此,就她的各种设备,都得花不少时间,再一个她种的东西,也得时刻看顾着。
更别提这些年攒下的家当,把东四所剩余的房间全占了。
头痛的捏了捏眉心,卫有期冷漠脸:“来人啊,把三嫂叉出去,今天没带来一个好消息。”
水仙笑嘻嘻的上前,把手中的果盘摆在董鄂氏面前,笑道:“奴才可不敢,回头您肯定后悔。”
董鄂氏瞬间也笑了,拉着水仙的手笑道:“好孩子,可说到我心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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