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旺夫老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诗情
那肯定是没有的,因为跟他成婚的人,尚不是她。
心中也是有一丝遗憾的,他的未来,她未曾参与;而心中又涌起一抹庆幸,他的未来,她一直都在。
抬眸看向胤,她轻轻的笑了,晶亮的眼神是他清晰的倒影,在烛火的照耀下,似带着柔情万分,让人忍不住溺闭其中。
胤像是被她蛊惑一般,闭着眼睛吻向那温软可口的唇,她的唇又软又绵,让人忍不住深深的探索,深些再深些。
水乳交融。
胤低低的垂眸,望着那娇花一般的容颜,烛火很温柔,微黄的光泽照耀在她白玉一般的肌肤上,又娇又嫩,像是春日里迎风盛开的海棠花,轻颤着花朵微微的吐露着芬芳。
唇下用力,那白嫩娇软的肌肤顿时留下朵朵红梅,胤这才满足,像是一个胜利的将军般,在自己的领地巡视。
卫有期娇哼一声,双腿绵软无力的蹬着他,双眸水润润的,带着无限的邀请。
床帐被放下,隔绝一切。
第二天一大早,胤难得休沐,用手支着下巴,望着仍在沉睡的卫有期,用手指在虚空中描述着她的模样。
卫有期一动不动,兀自酣睡。
实则忍得有些着急,大清早的,是有人生大事要解决的,可为了保持姿态,让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呈现,她已经定格这个姿势许久,再也支撑不住。
装作刚刚醒的样子,睁开朦胧睡眼,轻轻的哼咛一声,看向眼带笑意的胤,故作无知的踢了踢被子,露出光洁的肩膀。
胤神色一紧,视线充满侵略性的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寻觅。
卫有期这才轻笑一声,冲他抛了个媚眼,施施然的披上寝衣,去隔间解决人生大事去了。
人有三急,一刻都忍不的。
难得凑到一起用早膳,又碰上春日这样的好时节。
卫有期点了几样时鲜,炸香椿鱼儿、蒸榆钱、炒槐花等,凑了一桌,吃起来也挺有意思的。
胤夹起一朵槐花,笑道:“之前,从不曾知道这些东西也是可以吃的。”
就算可以吃,奴才们也不敢把平民吃的东西,摆上贵人的餐桌,一个不好都会丢饭碗的。
像是他们吃的鸡蛋,也要特制的,小母鸡吃的东西,比有些人吃的还金贵,说是这样生下来的鸡蛋营养好些,口味也要好些。
实际上呢,一般人吃不出其中的差别。
卫有期点头,之前她都不吃东西,更不知道路边随意可见的东西是可以吃的,如今倒觉出人民群众的智慧来。
要论致的生活,这些皇族的日子,过的甚至不如宗门的外门子弟,他们最起码灵米、灵兽、灵蔬是管饱的,像她培育出来这些粮食,放在修真界,甚至比不上凡人吃的。
可是没办法,在那个山头就唱那个山头的歌。
她如今也没有以前那灵敏的舌头,吃起凡人的食物,也是津津有味的。
用过早膳之后,两人在一起略坐了坐,就各自去忙了。
卫有期的摊子铺的大,甚至比胤还要忙些,幸好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头脑又是极好使的,这才没有累倒下。
再一个,她也舍得放权,手下有十来个助手,替她处理着许多事情,她只需要最后过目,给出最终决策就成。
若是事事经手,怕不是一个累死案牍的下场。
馥园学院今日出了一件大事,很是影响学院的正常运行。
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馥园并不禁止男女来往,却告诫大家要守制,若真是互相之间有好感,禀明父母,走了礼节去提亲,没有人会说什么。
可这一次不同,有一对小情人,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看对眼之后,瞒的紧紧的,谁也没说,却偷偷的尝了禁果,最后长出罪孽的果实来。
说是罪孽,一点也不为过。
那小公子是红带子,小姑娘是匠户,两人之间天差地别的身份,在小公子的心中没留下一点波澜,对他来说,睡小姑娘跟睡家里丫鬟没什么区别。
平日里山盟海誓、甜言蜜语从不曾断,甚至是妥帖又撩人的,让小姑娘一颗芳心落下,死心塌地的。
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她有了孩子,小公子家里说什么也是会同意的。
结局是很惨烈的,小公子甚至没有跟父母说,直接就告诉小姑娘,让她去把孩子堕掉,他的学业不能受影响。
小姑娘也是个刚烈的,从家里偷了钱,去医馆买了堕胎药,当着小公子的面,一碗灌下去,血顿时就染红素罗裙,回去寝室之后,又不懂得护理,烧了三天之后,人没了。
作为匠户的父母,就这一个女儿,当时就哭的死去活来,捧在手心中的娇娇女,落得这样的下场,内心是无法接受的。
事情闹大了,在有心人的宣扬下,明明只是个例,却弄的像是学院是一个大染缸似得,臭气熏天。
流言蜚语愈演愈烈,渐渐的往周边蔓延。
卫有期坐在书桌前,看着台下的侍卫头领途鸽,轻声问:“可有什么头绪?”
途鸽点头,低低的回:“此次事件的发生是偶然的,小公子家里并不知情,这会子小公子正在承受家法,跪在祠堂中反省,已经有三天了。”
红带子家里虽然地位不低,可跟卫有期比起来,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了,他们担心此事惹来她的报复,只好把惩罚放在前头,重责十仗之后,关在祠堂禁食水四五天了。
而流言的传播方向,来自……陈家,经过上次的事情,他们怀恨在心,跟八阿哥胤联合,顺水推舟策划出此次案件,想要借此让学院的发展蒙上一层阴影。
卫有期了然的点头,胤的支持者,大多来自于文人,而她的做法,实则是虎口夺食,也难怪他借机寻事。
点了点下巴,卫有期冷笑,看着素日里的情分上,她没有对陈家做出报复的行动,倒让他们觉得她好欺负不成。
她有的是法子将陈家挤出京城,回到老家去,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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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小县城中,适合他们这些目光短浅的人。
而胤……
拾他要复杂一点,可他蹦的欢,想要找机会简单的很。
也就暂且放下,既然找到源头,那么流言可以截止了,卫有期毫不在意,将事情交给海棠去办,这么一点小小的流言,想要解决掉商会,简直是无稽之谈。
陈家尚有些得意,他们的想法是,等流言传播到一定程度,他们就出面献策,在卫有期面前狠狠的刷一把,让她深刻的意识到他们的不可或缺性。
他们因为流言很是得意一段时日,却没有想到,灰溜溜的离开京城,也是因着一段流言,同样的反击方式让陈氏勃然色变,看着陈夫人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
陈氏经过除夕宴的事情,已经明白,卫有期远不是她能撼动的,也一再告诫家人,定要稍安勿躁,她能从卫有期这里得到一次任务,自然也能得到第二次。
谁知道陈家耐不住,自己动手,和八阿哥联合起来,做这等与虎谋皮的事情。
看向虚空中,陈氏恨恨,良嫔养的好东西,竟陷害起我来,当我是好欺负的不成。
当下就备了礼物,施施然的来到惠妃宫中,跟惠妃寒暄一阵,就提出要看望良嫔,这跟惠妃没什么干系,没有任何阻拦的,就让她去了。
良嫔这些日子好上许多,心里不存事,这心情好了,身体也就好多了。
再加上八阿哥日日给她寻些小物件,送来哄她开心,她身边的大宫女也劝她,好生的养好自己的身体,也是给八阿哥集福了,再一个也是事情过去的久了,心情转圜过来。
今日正在屋里坐在纳鞋底,八阿哥从小到大,总能穿到她亲手缝制的鞋子,千层底的棉布,她一针一针纳的仔细,手疼了就歇歇,却不会断了八阿哥的供给。
见到陈氏撩着帘子进来,就坐起身来,连忙又是让座,又是倒茶的。
她跟陈氏年岁大些,外表上却看不出来,白皙的肌肤甚至比陈氏还要柔嫩些,气质也更加娇柔一点。
陈氏笑吟吟的坐着,抱着手中的茶盏,不住的夸:“瞧姐姐心灵手巧的,不光养了个好儿子,连泡茶也有一手。”
良嫔听了有些不大明白,话是好话,其中的讽刺意味太浓,让她有些莫名,这样的话她不想接,就淡笑着转移话题。
陈氏今天来,不是跟她说心里话的,留下一堆似是而非,惹人疑惑的话语后,陈氏又扬长而去。
把良嫔身边的大宫女气的够呛,恨声骂道:“如今已被四福晋厌弃,还这般的张扬,当自己是猪鼻子呢,插葱就能装象。”
良嫔轻轻的摇了摇头,她跟陈氏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挨她一阵排揎,定是有缘故在的,可她手中能力小,连调查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够,心下又有些气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落寞的回了内室。
等到八阿哥来的时候,良嫔仍在睡着,她心中存了事,睡的有些晚,这会子午睡还没起。
胤自然要问是怎么回事,等到大宫女一言一语的学了,忍不住攥紧双拳,他在外人心中的地位,竟还比不上四福晋一个妇人!
真是欺人太甚。
他原想着,陈氏这样的落魄人家最好掌控,经此一事,老四再无启用的可能,也就断了他一条路子。
毕竟陈氏的红火是有目共睹的,就算一时落魄,想要起来也是容易的很,而这时,他就会是一项选择。
谁曾想,陈氏这般的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来额娘这里,冷眼嘲讽。
欺人太甚。
胤紧捏着拳头,心中的不忿快要溢出来,越来越旺盛的怒火,让他的神智越发清醒,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
这个世界上,还真是没有一盏省油的灯,他迫切的希望提高自己的身份,让自己于这种不平等的受欺辱。
心智也在这一瞬间格外强大,没有以前那种可有可无的心态,对于皇位的渴求,内心变得更加的迫切。
转身离去,决绝的背影显得格外寂寥。
他是孤独又寂寞的,偏唇角常常挂着愉悦的笑容,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温柔的绅士。
在这一刻,他无比想念郭络罗氏,他的福晋,他的妻。
一切都成了幻影,徒留他一人,在这人世间,寂寥的行走着。
这一次的事情,给他带来了很大影响,素来跟个老好人似得四福晋,这一次特别不给人留情面,她受到一丝损失,老八就要反馈过来十分。
胤有些不堪承受,偏又求饶不得,只能硬撑着。看向胤的眼神,难带着渴求:“就这一次。”
胤比划着手指,捏出一个小小的距离。
胤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次的事情,他也知道,有些不寒而栗,兄弟间竞争,头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形,大家一直都是公平竞争,不曾在对方身上泼过脏水。
甚至于,对国家无益的事情,都有意识的避开。
而对于卫有期所有的决策,他不说是全部赞同,但他很佩服她,许多点子她都能跟他想的差不离,甚至有一种淡淡的知己感。
但是他从未说过,也遵从自己幼时的誓言,一直追随着老八。
今天是三月初十。
老八这过来的是第六趟了,他就算是能生钱,好歹也得有个怀孕的时间,老八没给过他,好似他一开口,他就能拿出来。
老八总是这样,可他却有些心伤。
恍然间想起,这话他不知说过多少次,偏每次他都信了。
银子。
若是没有银子,老八还会如此赤诚的待他吗?
“老十这个草包,什么事情都办不好,流言的事情交给他,瞧瞧办的是什么,偷鸡不成蚀把米,我的名声都要被毁尽了。”胤看着胤姝丽的面容抱怨。
胤:……
决策点子都是他想的,如今全是老十的错,又扣上草包的名头。
恍然间,他觉得有些不认识老八了。
春和日立,偏他心中升起一抹冷意,如同沁骨冰寒,难受的紧。
这些年的目标都成了空,心里空落落的,老八那温和的面孔也变成噬神的兽,让他无力承想。
就这样吧,想要做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好兄弟,并不是有一颗真心就能办到的。
胤淡淡笑了笑,再次拒绝了胤:“你知道,我其实也有些不大凑手,如今商家竞争激烈,短时期内,怕是无法资助你了。”
这话说的固然婉转,可其中要表达的意思,还是一丝不差的告知。
胤面上一冷,落寞的垂下头,涩声道:“我知晓了。”
良嫔是个美人,他的长相随了良嫔。
这会儿低垂着眼眸,羽睫颤动,透露着几分触目惊心的脆弱。
胤心又软了,从袖袋中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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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荷包,轻声道:“这是我手中唯一的移动流水,但愿接下来平安无事。”
灿烂的笑容在眼前绽放,胤揽住他肩膀,晃了晃,诚恳道:“还是你够兄弟。”
第62章
弘晖素来乖巧,如今带上少年人的致模样,神色恬静的坐在凉亭中,低垂着眼眸,修长白皙的指尖,在琴弦上跳着舞。
优雅动听的琴音飘荡,声声入耳。
卫有期立在不远处,看着认真练习的儿子,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弘晖这孩子,从不曾让她操过心,带来的都是喜悦和欢乐。
他长大了,前些日子,德妃还在跟她商议,要不要提前选了人,在他跟前伺候着。
初始她有些不明白,弘晖跟前伺候的人很多,如何用再挑选。
后来德妃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这才恍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弘晖才十岁不到,想这些事情是不是早了些,再一个,她拦着不让胤纳妾,到了弘晖这里,自然也不会主动往他跟前塞人,那她成什么样的人了。
当下就严词拒绝:“弘晖小着呢,不提这事,再一个就算长成了,太小就纳房里人,对身体不好。”
德妃一声轻叹,安抚道:“这是皇家必备的流程,要不要,全在爷们的一颗心。”
可少年人的心思,大多是偷尝禁果的多。
当初胤跟前也是放了人的,只他洁身自好,一直不曾碰过,后来又碰上噶尔丹的战事,一直从军,更是无从下手。
也是他欲望浅淡,对这事不大热衷。
这才让卫有期捡了漏子,若当初胤身边有人,那她可能还会尝尝他的味道,但像如今这般水乳交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德妃望着她,眼眸中带着一丝轻愁,老四家的是个好的,就是行事与世人格格不入,平日还好些,碰到好多事情,你根本不知道她内心的想法,也无从猜测她做事规律。
老四摊上这么个人,是幸运,也是不幸,有个要强的福晋,管的天宽地宽的,爷们到底委屈了些。
突然间就有些意兴阑珊,还以为能从小辈这掰过来,没想到又是一场空。
见德妃手拄着额头,一副疲惫的样子,卫有期就告退离去,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这会子想起来,也是觉得有些无奈,冲停手的弘晖招了招手,见他露出一抹浅笑,卫有期也跟着笑起来。
两人坐在一处,卫有期仔细的观察着他,这个儿子,一直在上书房行走,平日里和康熙接触的,比父母还多些。
性子也已经定了,带着康熙的温和内敛,和些许的倔强。
“前几日,你玛麽找我谈话,说是关于你以后房里人的事,两人略有些分歧,你的意思呢?是要还是不要,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卫有期鼓励的望着他,余生只夫妻两人的路不好走,特别是他会娶一个按照规矩养出来的大家小姐,这时候,能不能跟他合得来,是无法预料的事情。
时局显然没有准备好,让两个年轻人互相选择,和谁来步入婚姻的殿堂。
孩子是独立的个体,不是她手下的傀儡,她只能提建议,不能一下子就否定他所有的想法。
弘晖怔然的望着她,少年人脸皮薄,一下子就红透了,紧紧的抿着薄唇,赧然道:“额娘既问了,我也就实话实说,儿子的目光,从不曾放在后院,我仍记得儿时,额娘告诉我的一句话。”
“男儿气壮,胸中吐万丈长虹。”
这是《声律启蒙》中的一句话,他记忆甚深。
卫有期欣慰的摸了摸他埕亮的脑门,笑道:“好。”有自己的理想是好事,他跟一棵挺拔的小树般,迎接着风雨,努力的等待着属于自己的虹。
君子当如是。
她觉得老怀甚慰,像一个慈祥的老母亲一样,拉着儿的手,殷殷嘱托:“在该努力的时候辛苦,未来才不会为这一刻后悔。”
弘晖目光澄澈,静静的望着母亲,唇角挂着温柔的笑意,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没一会儿的功夫,弘昭和信芳手牵着手,一道回来了,两个瓜熊孩子,一左一右的抱着她的大腿,昂着肉嘟嘟的小脸蛋,奶声奶气的问:“今日我跟哥哥都很乖,可不可以多用一块点心,要甜的。”
他们两个喜欢吃甜食,本没什么要紧,郡王府这样的人家,想吃甜食能一个月不重样。然而比较遗憾的是,双胞胎的牙齿不大好,上面有一些黄色的污渍,很难刷掉。
卫有期拿了灵石,擦洗了许久,才算是补好,自此就断了他们的甜食,吃是可以吃,每天有定量。
不吃甜食反而有利于养生,龙凤胎略有些圆润,小胳膊小腿都是肉嘟嘟的,小脸瞧着跟发面馒头似得。
她这才定了规矩,不许两人多吃。
微胖自然不碍事,可是太胖就会影响健康。
信芳眼巴巴的望着她,嘟着小嘴撒娇:“就加一块嘛,小小的一块~”说着用两根手指掐出一点点距离。
卫有期摇头,蹲下身,心平气和的跟两人讲道理,龙凤胎都懂,只是习惯性的磨人罢了,见不能达到目的,还是很开心,蹦蹦跳跳的在院子里做游戏。
都说孩子见了娘,有事没事哭一场,龙凤胎相对来说懂事一点,可这样的小毛病,还是有的。
胤从不远处漫步而来,见了她浅笑道:“我还以为你撑不住。”
她确实有些撑不住,可只要想着这对孩子好,就没有什么撑不住撑得住之说了。
修真界的幼崽非常珍贵,别说面对自家幼崽了,就算是路上碰到的,素不相识的幼崽,也很难拒绝对方的要求。
那水润润、圆溜溜的大眼睛,含着渴求看着你,上天摘星星都想答应,别说是一块微不足道的点心了。
老祖就是这样的慈母,会败儿的那种,可惜弘晖没有给她败儿的机会,一直都非常乖巧懂事,而到了龙凤胎这里,她的一腔母爱已经发挥的差不多了,看到幼崽也比较淡然。
这才没有把孩子们惯得不成样子,再一个有胤在,算是她的标尺,有时候不自觉的溺爱孩子,他都会温柔的提出,帮她矫正。
含笑坐在凉亭中,卫有期拨弄着琴弦,看着玩闹的孩子们,从内心深处散发着柔情,手下自然的出现活泼的韵律。
胤闭目倾听,琴声、笑声混杂在一起,是最幸福的声音。
又玩闹了一会儿,天色暗沉下来,卫有期冲着三人招招手,一道回了正院用膳。
如今已是春末夏初,白日里还好,太阳暖融融的,有些还会有些热,可一到晚上,小冷风一吹,就有些受不住了。
卫有期用手捧着脸,无奈道:“赏景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路程远,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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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用膳,闻着饭菜的香味,再来走这羊肠小道,就跟没个尽头似得。”
胤满头黑线,马蹄袖下的手指,轻轻的勾着她的,柔声道:“快乐,都能瞧见亮灯了。”
龙凤胎在后面嘻嘻哈哈的打闹,间或有弘晖安稳嘱托的声音。
卫有期温柔浅笑,被勾着的手指不安分的动了动,在那宽厚的掌心中轻挠。
许久不曾有的羞涩,在一瞬间涌出,胤抖了抖发红的耳朵,羞涩道:“别、别闹。”
“嘻嘻。”她笑的调皮,晶亮的眼眸中倒映着万千星光。
坏心大起,卫有期伸出纤白的小手,趁孩子们不注意,欺上他微红的耳尖,暧昧的揉了揉。
微凉的指尖和微烫的耳尖相撞,激出美妙的花火。
卫有期机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酥麻瞬间从指尖窜向尾椎骨,让她略有些腿软,老老实实的放下手,差点同手同脚的往前走着。
胤落后一步,垂下眼眸,用手背塌了塌自己通红发烫的脸颊。
要命,都是老夫老妻了,还会被这么简单的动作撩到,说出去都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刚起床的功夫,就有乾清宫的小太监来报,说是万岁爷有请。
卫有期有些纳罕,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值得大清早的来寻。
但也知道他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因此利索的起床,和胤一道坐上马车。
因为有些急,还来不及用早膳,肚子饿的咕咕叫,在马车上呆着就有些艰难。
胤很有经验,从暗格中掏出一个巨大的,带柄的杯子,往里面倒了一些粉状物,用水一冲,就成了糊糊。
又端出一盘小笼包,真的小,比拇指肚大不了多少,一口一个正正好,还有几样小菜,一并摆在桌子上。
这都是从馥园里得来的灵感,若是遇上紧急的情况,这些东西既能填饱肚子,又能解渴,冬日里来上一杯,从胃里散发的热量,能让整个身子都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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