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旺夫老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诗情
卫有期、胤正带着小豆丁在草原上追逐打闹,玩的好不快活。
秋高气爽,白云显得很稀薄。
夕阳西斜,眼看着就要落山。
小豆丁一下子被草拌了一下,倒在地上,望着卫有期正要露出哭唧唧的眼神,就见阿玛横眉冷目的望着他。
顿时撅着嘴,自己起身。
他惯爱向额娘撒娇,一分钟见不到就哭唧唧的要寻,性子柔软的紧,比信芳的心思要细腻数倍。
卫有期笑吟吟的上前,正想调笑几句,就敏锐的抬头,望向周围。
无数兵卒在一瞬间涌出,把守要道,看样子像是出了什么事。
“去问问,什么情况?”胤拧着眉尖,一把将小豆丁抱起,得冲撞了。
苏培盛很快就返回来,摇了摇头道:“嘴紧的很,一句话都不肯透露。”
卫有期抿了抿唇,“走,回帐篷。”
他们这是要返京,刚到布尔哈苏台扎营,想着带小豆丁玩一会儿,谁想到就出了这样的事。
弘晖、信芳、弘昭迅速的靠过来,用疑惑的眼神望着周围,敏感的朝着行宫方向问:“到底怎么回事?”
卫有期抿唇,对着弘晖嘱咐道:“看好弟弟妹妹,佩剑备好,若有人冲撞,直接斩于剑下,不必犹豫。”
又吩咐带的侍卫好生看顾着,话音刚落的功夫,就有带刀兵卒前来,说要众阿哥速到行宫,有要事宣布。
胤眼眸晶亮,射出炽热的光,唇线紧紧的绷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眸上就被一只柔软的手掌覆盖。
“且,不论看到什么,你只记住一句话,父母之爱子,必计之深远。”
缓缓的音调,如同山涧中潺潺花底流,抚平他内心深处的焦躁。
胤轻轻的嗯了声,放缓思绪,这才迈步出去,向着行宫而去。
看到大阿哥的时候,胤心中一惊,刚才福晋捂他的眼睛,是否因为,他当时的眼神,跟大阿哥如出一辙。
垂了垂眼眸,胤又敛了敛神情,这才跟在大阿哥、三阿哥的身后,漫步前行。
一路上碰到不少人,有诸王、文武百官等,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神色凝重,显然猜到些许。
行宫前,林林总总数百人静立,看着跪倒在地的太子。
他涕泗横流,神色狼狈的哀泣着,素日里梳的光滑油亮的辫子,此时略有些散乱,毛茸茸的,平添几分狼狈。
康熙用手拄着头,静静的坐着。
“哗啦啦~”
刚才还晴朗的天气,在一瞬间刮起暴风,乌云密布,天色暗沉沉的,像是夜色轻染。
人员来的差不多了,场面渐渐的安静下来。随着第一滴雨水的降落,康熙脸上显而易见的下起瓢泼大雨。
眼泪倾泻而下,康熙用帕子抹了一把脸,瓮声瓮气的细数太子罪行。
“太子穷奢极欲,衣食住行比之朕还要胜上一筹,这也就罢了,竟揽国库之钱财为已用,可恶至极。”
“贡品二字,已宣布主权,可太子仍出手截取蒙古贡品。”
“前些日子,小十八病重,几度昏厥,诸阿哥都念着同胞之情,或是探望,或是献策。四阿哥、四福晋更是在深夜时分,仍起身前来,细心的看顾,最终让他转危为安。”
“独太子一人,自始至终不曾露面,比之陌生人更加不如。”
康熙说着,悲痛欲绝,狠狠的抹了一把在脸上徜徉的雨水。
底下大臣低低的垂着头,任由冰冷的雨水在身上流淌。
胤眨了眨眼,雨水进了眼睛,略有些酸涩,难受极了。
魏珠哭着恳求:“皇上,您龙体不容有失,好歹遮把伞,这江山还需要您呐~”
康熙一把推开伞,继续哭诉:“千不该,万不该,刚刚扎营的功夫,趁着奴才杂乱,竟窥伺帝踪,妄图登上大位。”
“这天下,早晚都是你的,又何必心急,非得踏着朕的鲜血,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康熙哀痛至极,一脚踹上胤的肩膀,痛哭问道:“告诉朕,为什么?”
说着指向太子的党群,此刻被侍卫压着,一个个如丧家之犬,再无往日威风。
“是这些奴才们?”康熙眼神狂乱,抽出侍卫手中的刀,冲着格尔芬一刀劈下,恨声道:“是你?”
刀上的血液顿时被雨水冲洗干净,康熙又将刀尖转向萨尔邦阿,眼神噬人:“还是你?!”
鲜血被雨水冲成一道细细的红流,不细看还有些不显眼。
猩红色遇上驼色的鹿皮靴,顿时将靴子侵染,看来是不能要了。
“太子不仁不孝,不配储君之位,今废其太子之位,家国生灵涂炭之灾。”
康熙斩钉截铁的话音刚落,就往后退了一步,撑着桌子哭的不能自已。
“朕宠你疼你三十余载,为了你能胜任储君之位,颇心力,最后竟是这样的结局,让朕悲痛欲绝。”
太子垂着头,看不清神色,半晌才有嘶哑的嗓音传出,在瓢泼大雨中,略有些听不清楚。
“孤不认,孤没有。”
康熙离得近,听到他的话,顿时怒极,捡起手边的刀,就要往胤身上砍。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胤迈步上前,以手抗刀,涩声道:“皇阿玛三思……”
今天是一个流血的日子,胤手部受伤,细细的血流顺着刀刃留下。
康熙神色大有触动,扭身看向胤,眼睛红红:“知道什么叫兄弟手足之情吗?”
底下众大臣不顾地上水流脏污,跪地请求:“皇上保重龙体,万勿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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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啊!”
天彻底的黑了,众人又冷又饿,有七旬老臣不堪忍受,轰然倒地。
康熙见此,哀叹一声,摆了摆手:“都散了吧。”
事情已成定局,太子之位已然不保,康熙流着泪,令人将胤压下去。
就听一声暴喝:“皇阿玛若下不去手,儿臣愿代你……”
话音未落,胤就冷然开口:“大哥,这是二哥。”
康熙眼神森然,冷冷的望了一眼大阿哥胤。
他这个大儿子,已经急不可耐了。
隔着重重雨帘,康熙打量着众儿子的神色,冷笑出声,扭头进了帐篷。
他的眼又红又肿,正用鸡蛋滚着,就见苏培盛捧着托盘前来,轻声道:“福晋亲自熬的姜汤,驱寒暖胃再好不过。”
上面还体贴的放着眼贴,康熙用过几次,去眼睛红肿最好不过。
垂下眼眸,望着漆红托盘,康熙疲惫不堪的叹了一口气。
老四夫妻俩,向来默默的做事,不曾跟他讨要一分好处,反而给他好处无数,国库的充盈,有一半功劳在四福晋。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苏培盛躬身离去,回到阿哥区的帐篷。
大阿哥尚跪在外头,暴雨倾泻之下,让他的面色发白,唇色泛青。
在心中摇了摇头,苏培盛冲他行礼过后,才缓缓离去。
卫有期望着胤的手,忍不住拧起眉尖,这人也实在,手掌上的肉被劈进去,差一点就伤着骨头。
碎碎念的替他包扎着,卫有期拿眼剜他:“一切筹谋,也得以自身安全为主,这再用些力,你的手还保不保。”
胤抿唇,面色冰寒的望着自己的手掌。
这一下,是幸也是不幸。
以康熙的力度,显然只打算让太子受些皮外伤,而不是真心想要伤他。
“真真好父子。”
打小就是如此,皇阿玛面上责骂,凶狠冷厉,最后却会拉着太子的手,神色淡然的告诉他,到底应该怎么做。
而对他们,若有些小错,皇阿玛总是能无限优容。
慈父、严父之别,还是在意不在意的区别呢。
胤双眸亮的像星辰,唇角勾起一抹笑,这些……现在都不重要了。
当太子从神坛上拉下,他就再难有上去的机会。
只是猜着皇阿玛的心思,太子还有翻身的机会。
卫有期也是这个意思,轻笑道:“说句难听的,若太子是你宠爱三十年的孩子,在经过时光的沉淀以后,那些错必将消失,剩下的都会是最美好的回忆。”
这是人性所在,无法抵挡。
“且缓着些,这些日子且有的磨。”点了点下巴,卫有期轻笑。
对储位有意思的阿哥,不是一个两个,谁会第一个跳出来,还真是令人期待呢。
胤抿了抿唇,神色柔和的望着福晋,轻声道:“要委屈你一段时日了。”
卫有期垂眸,神色莫辨。
“阿玛、额娘,用膳了。”弘晖立在门口,轻轻的唤。
“来了。”卫有期含笑点头,和胤携手去用膳。
四个孩子乖乖的立在膳桌旁,等着父母先行坐下,才依次坐了。
小豆丁坐不住,乖了一会儿,又开始撒娇:“姐姐抱抱好不啦?”
信芳看着他萌萌的大眼睛。抵挡不住的将他抱在怀里,语气不由自主的放柔:“豆豆要吃什么菜菜呢?”
卫有期:……
信芳是按着弘晖、弘昭的规格养的,要说女孩子的柔美,那是没有的。
可碰上小豆丁,那是一万个宠,恨不得捧到天上去。
第87章
来的时候,太子华衣锦服,坐着比帝王规格稍次一等的车辇,百官拥护,风光无限。
而此次回京,太子脱掉了身上象征着地位的杏黄太子服,穿着普通的锦袍,坐着青布小车,一下子从天上的云,变成地上的泥。
众人观望着时态发展,一时之间气氛压抑凝重,漫漫回京路,再不见欢声笑语。
卫有期摩挲着手中的扳指,语速适中的背诵着三字经。
“子不教,父之过……”
这句话在嘴里含混了过去,并没有说出来。
小豆丁昂着小脑袋,不解的追问:“什么?”
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卫有期浅笑:“前面的背会了吗?”
小豆丁自豪的昂首挺胸,脆生生的背着:“人之初,性本善……苟不教,性乃迁……”
“真棒!”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卫有期笑吟吟的将他抱起来,蹭了蹭脸颊,笑道:“我们家小豆丁棒棒哒。”
“怎么又在夸?”胤拧着眉尖进来,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
小豆丁冲阿玛吐了吐舌头,飞速回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停留在一个富商家里,这是一个有情调的商人,家里的装扮都是按着自己的心思来,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他们住的这个小院子,假山、流水、奇花、异草,都不稀奇,可那商人把这些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就显得漂亮极了。
很是清幽舒适,卫有期一眼就喜欢上了。
“等我们老了,也建这样的小院子,自己种些花草,闲来无事,养养猫狗浇浇花喂喂鱼的,岂不是妙哉。”
卫有期语带憧憬,悠然说道。
“庄子上不好吗?”胤有些不解,在京城找这么小的地方,得多偏僻。
卫有期一噎,笑吟吟的横他一眼,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有时候大院子代表着空旷,小院子会给人一种安全感。
“太子处如何?”卫有期淡淡问道。
胤轻叹,“能如何,过得比奴才还不如,皇阿玛虽未明言苛待与他,可底下那些个奴才,一个比一个人子,你但凡落魄一些,就落不到他们眼里去,多有怠慢。”
这也是难的事情,一个被废的太子,自古至今都没有好下场,想要翻身那是不可能的。
而后面继位的兄弟,面对一个正统,又怎么可能善待呢。
“送去的饭菜,太子可受用?”
“嗯,吃的不错,他饥一顿饱一顿的,也没得什么可挑的。”
正说着呢,就见门口有小太监来唤,说是康熙召见。
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都有些不大好,胤扣上帽子,紧紧的绷着唇线,面无表情的说道:“行了,走吧。”
小太监躬身,跟在他的身后,一道向正院而去。
刚刚进院子,就听康熙的咆哮声传来:“那是你的弟弟,怎么就恨不得让他死呢?”
接着是一道弘厚的声音响起:“他忤逆不孝,谈什么兄弟!”
这是大阿哥胤,他行军打仗,跟着士兵操练,虽然最为年长,身体却好的很。
胤眼眸幽深,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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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抿唇,立在门口,等着小太监传报。
“让他进来!”康熙气息不稳,怒声喊到。
胤刚一进去,迎面就飞来一沓宣纸,如雪般在眼前纷飞。
没什么攻击力,却也不容忽视。
“朕曾说过,不许任何人求情,竟敢违背朕的意愿,老四,你好大的胆子。”
康熙眼睛有些红,神色也比较疲惫,看起来近些日子并不好过。
胤眼眸中浮现出一抹心疼,半晌才缓缓说道:“皇阿玛……您的命令儿臣不敢违抗,可他还是我的二哥……儿臣于心不忍,也坚决相信,都是底下的奴才教唆,二哥本性仁善聪慧,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不要说了,滚出去。”康熙指着门口,神色冰冷。
“皇阿玛息怒……”胤躬身告退,看着大哥压抑着兴奋的眼神,不由得轻叹一声。
皇阿玛责他骂他,可不许关照太子的话,一句都没有说。
可见在内心深处,还是不忍太子受苦。
太子二哥啊,二哥太子啊。
回到院子,卫有期有些担忧的望着他,不待她问,他就主动将事情交代清楚。
“以后要走的路,就是誓死捍卫太子路,不知你意下如何。”
卫有期手中拿着小银剪,认真的修剪着手下的花朵,底下人刚进上来的菊花盆栽,她瞧着养的不错,也就修着玩。
“嗯。”他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刚刚睡下,就听到哐哐哐的敲门声,胤安抚的拍了拍卫有期,朝着外头冷声喝道:“何人如此喧哗?”
“爷,福晋,小主子病危,恳求您救上一救。”
小太监带着哭腔,跪倒在房门外。
卫有期无奈,只得起身重新穿上衣裳,和胤一道,携手往阿哥处去。
十八阿哥处灯火通明,无数奴才忙乱更有太医出入。
康熙年岁越大,越是宠爱年幼的阿哥,而十八阿哥几番病重,更是将太子拉下马,无人敢怠慢。
太医很急切,面对高烧不止的八阿哥,却无法可想。
“还是往常的症状?”卫有期匆匆赶到,开始望闻问切。
太医确定的点头:“确是如此,还是狂咳不止,严重时有些喘,高烧、便血,并没有添其他症状。”
卫有期拧起眉尖,觉得有些不应当,经过她的手,再大的毛病也应该好了才是。
仔细的环顾着周围,卫有期细心的闻着伺候十八阿哥的人。
“阿哥近些日子的饮食可有改变?”
“没有。”
“日常用品可有一直用着,不曾换过的?”
“没有。”
暴雨倾盆而至,在地面上汇成一道道小溪流,气温骤降,十八无意识的哼唧几声,转瞬间又失去意识。
他烧的小脸通红,嘴唇干裂起皮,可怜极了。
“喵哦~”
一只雪白的小猫迈步进来,睁着清澈见底的碧蓝瞳孔,在十八身边蹭来蹭去。
卫有期敏感的发现,十八无意识的动了动,像是挣扎着要喘口气,紧接着就是激烈的喘息。
太医脸色大变,赶紧上前查看,就见十八嘴唇发紫,显然喘不过气。
卫有期望着轻巧落地的白□□咪,心中闪过一丝猜测。
“这猫哪来的?”
卫有期话音刚落,就见太医忍耐着说道:“人命关天的时候,福晋若是对猫仔有兴趣,待老夫救回阿哥,送您十只八只可好?”
太医很老了,花白的头发,满是痛惜的望着床榻上无力挣扎的十八阿哥。
卫有期抿唇,轻叹一声解释:“有人不适宜养猫,会有一些症状出现。而刚才小猫蹭着十八的时候,他明显有异常,因此才问上一句。”
小太监勃然色变,结结巴巴的说道:“就是得了猫仔第二日,阿哥就病了。”
十八阿哥喜欢小猫仔,刚拥有的时候更甚,行走坐卧都在一处,一刻也不曾分离。
“立在我院子外头吩咐一声,让奴才拿了弘昭的衣裳来这边备着。”
“你们呢,将十八阿哥脱干净了,交给我的奴才,换一个没有猫狗的院子住。”
众人病急乱投医,卫有期又是有权威在的,顿时都忙活起来。
等十八阿哥转移到别的院子,离得有些远,小猫崽感受不到主人的气息,整日凄厉的叫着,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连猫食都不肯吃用。
而十八阿哥经过救治,总算是清醒过来,第一时间就唤道:“云团呢?”
小太监咬着唇,期期艾艾的将卫有期的诊断说了。
十八阿哥怔忡在原地,呐呐道:“竟是因着云团。”
“不是因着太子诅咒吗?”
小小的十八百思不得其解,神混乱的想了一会儿,抵挡不住睡着了。
而卫有期回去的时候,暴雨尚未停下,虽然有蓑笠蔽其身,可到底受寒,一进屋就打了几个喷嚏,赶紧灌了一大碗姜汤。
胤有些心疼,埋怨道:“寻个院子住下,让奴才们忙活去,瞧你淋的,落汤鸡也比你好些。”
“那不是放心不下你……和孩子嘛。”卫有期腼腆的笑了笑,柔声道。
“你呀。”胤唇角漾出笑意,抿了抿唇别开脸,努力的掩盖自己的情绪。
卫有期去了内室洗漱,雨水将衣服浸湿,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小豆丁哒哒哒的跑过来,歪着头在屋里扫视着,半晌才失望的问:“刚才是不是额娘回来了啊?”
胤摸了摸鼻子,斩钉截铁的回:“不是。”
小豆丁张了张口,怏怏的转身就走。
“这小东西。”胤笑骂。
等她出来的时候,胤才缓缓问道:“猫,是谁送的?”
卫有期摇头:“我也不知,一时半刻的,也没来得及问,已经派人去查了,想必明儿一早就有消息。”
胤点头,拍了拍被窝,抿唇道:“快过来呀,已经暖热了。”
卫有期黑线,这天还热着呢,谁稀罕他暖被窝。
薄薄的锦被掀起半边,胤诚恳的邀请。
搂着娇妻,胤打了个哈欠,瞬间睡去。
这会儿已是凌晨,实在困的紧。
第88章
第二天一大早,卫有期打着哈欠起来,实在是困的紧。
昨夜凌晨才睡下,天刚亮的功夫,又要起身,跟着大军继续回京。
而导致十八阿哥屡次病危的小猫,来历并不难查。
令人惊诧的是,猫是出自庶妃王氏之手,她是十八的亲额娘,万没有害他的道理。
御驾。
王氏哭的哀切,悲伤欲绝,一张漂亮柔美的小脸蛋变的跟花猫似的,白嫩的鼻头红彤彤的,透着几分可怜。
“十八一直喜欢猫,瞧着这只尤其走不动道……”
她向来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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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唤起康熙的怜惜,侧着白莹莹的小脸蛋,柔声哭诉。
康熙怒极,恨不得一脚踹出,揉了揉眉心,冷声喝道:“也养了好几个孩子了,怎么一点心都不涨!”
王庶妃哽咽连连,涩声道:“谁知道他是被猫神抛弃的孩子,一时不防备罢了。”
想到十八躺到塌上凄惨的模样,比之这毒妇所表现出来的更甚。
“那这,你又怎么解释?”康熙朝她扔过来一个手帕,冷嘲。
王庶妃瞳孔紧缩,紧紧的咬着唇瓣,睁着雾蒙蒙的大眼睛,期期艾艾道:“这是什么意思?”
“自己做下的事,问朕是什么意思?”康熙都被她气笑了。
王庶妃摇头,跪在地上,双指合并指天发誓:“嫔妾若对自己孩子有异心,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这么说着,眼角流下泪水来:“他是嫔妾十月怀胎,血脉相连的孩子啊!”
可惜康熙手中有确凿证据,容不得她狡辩。
“来人,传那拉氏。”
那拉氏年岁略大些,瞧着三十出头,神情冷凝,微敛翠眉,见了康熙垂眸行礼。
“说吧,你跟王氏之间……”皱起眉头,康熙觉得有些恶心,有些难以启齿。
那拉氏一双眼眸如星子般闪耀,闻言诧异的抬眸,勾起唇角笑了笑。
她也是得过宠的,微翘的唇角带着甜蜜的笑意,跟她冷着脸的模样截然不同。
“我们两人之间,不过寻常,连金兰都算不上。”
温柔中透着无限的冰冷。
王氏蓦然回首,眼神深处带着不敢置信,那一瞬间,她甚至管理不好自己的表情,露出几分狰狞。
昔日恩爱两不疑,她已经做好同生共死的准备,哪想到就这样被抛到脑后。
为了她,她连命都不要了。
这一刻,王氏万念俱灰,将一切都交代清楚的心都有了,看着那拉氏的俏脸,到底没舍得,垂眸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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