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旺夫老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李诗情
不过是好吃好喝好睡,做一个富贵闲人。
什么时候竟为着别人冷落家人起来?
不说胤,就连几个小的也很少见她,常常只是匆匆一面。
卫有期漫步上前,立到他跟前,笑的柔和。
胤内心有一丝松动,转瞬又冰封起来。
他有些不明白,也不愿意把对方往不堪里想。
可是那些话就萦绕在心头,怎么也去不掉。
“太子只是拿捏雍郡王,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武皇也没她这么深的心思,一骗就是十来年。”
“真真好手段,借着雍郡王上位……”
“不对吧,当初的恩爱做不得假!”
“那现在呢?”
众人的议论声砸在心底,胤心里不好受,他不愿意相信,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年来,福晋鲜少跟他亲热,也越发的冷淡。
不自在的捂上胸口,胤有些茫然,那里又酸又涩,难受极了。
脉脉此情谁诉,终将年华错付!
更让他难受的是,在外面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他,碰上福晋的事情,竟不敢开口。
连验证事情真伪的勇气都没有。
卫有期正要上前,就发现胤右手拿着一个葫芦,高高抬起,清冽的酒水倾泻而出,远远的都能闻到醇香。
月光、醇酒、胤。
勾勒出一副她没有想过的画面,寂寥中带着些许悲意,让她唇角挂着的笑容落下。
脚下似有千斤重的巨石,牢牢的绊住她。
扭身离去,卫有期想,她该好好的考虑,怎样改变家国的权重。
胤眼角余光瞟到熟悉的杏黄身影,唇角还来不及勾起笑,就见她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至近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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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至深至浅清溪。
至高至远明月,至亲至疏夫妻。
这首诗突兀的在脑海中浮现,胤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内心有些茫然。
他们从年少携手而行,该是酒醇花正好的时间,怎么就这样了呢?
酒,一坛坛的下肚。
胤难受的打了一个酒嗝,失落的发现,肚子都灌饱了,一点醉意都没有。
看来是不能借酒诉情了,好失落。
回了正院的卫有期,洗漱之后,立在廊下等待着。
月上中天。
该出现的身影依旧不见。
“去问问,爷是怎么回事?”
“算了,睡吧。”
清朗淡然的女声似在耳边响起,如同炸雷般,让他露出苦涩的笑意。
弹了弹身上沾染酒意的锦袍,胤在心中冷嗤。
酒意诗情谁与共。
“吱呀~”
身后的院门被推开,清朗分女声越发近了,似含着几分怒气。
“做什么去?”
胤回眸,眼神冷冽如玄冰,淡然道:“回书房。”
说罢摔袖就走。
卫有期:……
脾气这么大,什么情况?
本来想要去邀请的脚步停下,看着他渐行渐远。
她耳聪目明,他立在院门外头,脚步一动的功夫,她就发现了,赶紧追出来,谁知道竟看了脸色。
老祖有些委屈,也有些不耐。
这些年她被胤宠的太过,受不得他一点委屈。
平时一个冷厉的眼神都不成,更别提摔到脸上。
怒气冲冲的回房睡了,卫有期心下有些不平,睡梦中不忿的跟他吵架。
第二天一大早,卫有期罕见的眼下有些青黑,瞧着疲惫极了。
胤也不遑多让,两人外间难得分开,都有些不习惯,好不容易睡着了,却总是惊醒。
一天同时见了他们的,都在心里嘀咕,谁说太子和雍郡王关系转淡,瞧那肾虚的样子都知道,浓烈着呢。
卫有期耳朵多尖,他们在外头打趣几句,她立马就听到了。
竟是无语凝噎。
自打做了太子,床榻之事,愈发减少,掐指一算,许久不曾亲热过。
说好的可以三宫六院七十二男妃呢,为什么她宠幸正宫的时间都没有?
好想去问问康熙,他那几十个快上百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可惜他已不在。
心下吐槽,一点都不影响她处理政务。
范少卿经过这么久的努力,终于当上她幕僚第一位,什么事都避不开他,日日聚在一起。
眼睁睁的看着他愈发妖孽鬼畜,卫有期有时候想,当初的小白莲是怎么变成黑切心的?
当初圆溜溜的猫眼拉长,眼尾略显上挑,清俊中带着魅惑,风流极了。
他身量瞧着清瘦,却又很结实,卫有期也算是高挑,也不过到他下巴处。
“也不知何人能降住你。”淡淡的感叹一句,卫有期想到自己的现况,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你早已立业,也早些成家才是。”
范少卿沉吟不语,上挑的眼尾低垂,无端透出几分楚楚可怜。
卫有期被自己的形容词噎了一瞬,拍了拍他的肩,没有多说。
这成家一事,得遇着可心人才成,当初海棠不也如此,劝她成婚要了她的命,现在呢?柔情蜜意的小模样,她瞧了都觉得酸。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长孙晔肃、奶青家冯甜甜的地雷,超爱你们的。
第98章
卫有期一走,帝青就老老实实的筹备起禅位来。
她的暗示,一般人躲不开。
原本的康熙,心智坚定,从不曾受她深切暗示,换了帝青来,轻松的让她惋惜。
而魏珠也颇为惊诧,禅位,这个原本想都不曾想过的词语闯入耳畔。
看着康熙兴致勃勃的准备着,魏珠十分摸不着头脑,却也不会反驳,静静的去办皇帝交代的事情。
卫有期通过线人,立马获悉这样的信息,晚间特意推了工作,亲自去寻她的郡王。
一回到雍郡王府,就冷看到他忙碌的身影。
“这里栽上一棵芭蕉,与另一株相映成趣。”胤白皙的手指指着一片空地,轻声说着。
接着是下人的应和声。
见她走出来,又连忙行礼。
“可用过膳了?”
看到她若无其事的打招呼,胤一颗心比揉过还难受,恨不得摇着她的肩膀问她,心里到底想着什么。
终究是没有。
胤抿了抿薄唇,居高临下的斜睨她一眼,扭头就走。
“哼!”
一边走,一边在心中数着,看她几步会跟上来。
胤竖着耳朵,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
难道……福晋生气了?
仔细的想了想自己刚才的神情,觉得还不离谱,心中便是一定,却更加的忐忑起来。
正想着,就有一只柔软的小手拉上他的大手,侧眸去看,就见端庄的太子妃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软软的撒娇:“胤~”
爷、爷不吃这一套。
耳根却渐渐红了,抖了抖跟红玉一般的耳垂,胤口是心非:“太子尽管去忙,今日回这么早,该耽误多少事。”
卫有期眼波流转,娇嗔的横他一眼,纤手熟练的捏住他腰间一点软肉,轻轻拧了拧,柔声道:“我给你道歉,这些日子对家庭忽略良多。”
胤望着她认真的眼神,又忍不住抖了抖羞红的耳尖。
“谁、谁在乎。”
胤察觉到自己羞涩的有些结巴,心中不虞,一张脸愈发紧绷,就差把我不高兴写在脸上。
卫有期多了解他,看他这幅模样,忍不住捏了捏他软溜溜的脸颊。
看着就很好捏的样子,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放、放肆!”胤崩溃的发现,自己今天的舌头是捋不直了。
看着她浅笑莹莹的双眸,胤神色也跟着柔和下来,却仍然不肯理她。
卫有期边走边道:“今日也是有事跟你商议。”
“什么事?”胤扔下硬邦邦的一句话。
“关于皇夫的事情,几个称号我拿不下决定。”卫有期柔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皇夫?皇君?君后?”
胤摸了摸她的额头,不虞道:“糊涂了不成,我是一个男人,愿意立在你的身后,不代表还要进入后宫,做一个贤惠……的丈夫。”
说到贤惠的时候,胤明显有些不自在。
卫有期噗嗤一声笑了,眼角都泛出几滴泪花。
“还有一种选择,册封你为雍亲王,兼君后的册封,你看怎么样?”
胤皱眉,“有了君后,是不是还有君侍?”
话音刚落,心中就有些懊恼,这话自己听着都觉得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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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时候成这样的人了。
卫有期却有些心疼起来,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却因着她的异军突起,亲自折断自己的翅膀,将自己困于后院。
“我的后宫,只你一人足矣。”
郑重的承诺,卫有期眼神认真,她处于劣势的时候,他愿意力排众议,接受只有一个福晋的决定,她又何尝不可只他一个。
在当时的情景,哪怕是平民百姓家,在有两个闲钱的时候,也愿意拿出来纳一房妾室,为自己延绵子嗣。
他作为一个皇子,一个郡王,所承受的非议是非常多的,他都能力压。
甚至素有惧妻、宠妻之名的八阿哥,也丝毫不妨碍他纳妾。
胤听到她的话,唇角溢出一丝笑容,转瞬又板起脸。
“不稀罕。”
今日格外傲娇的胤,让她心中暖暖的,因着在乎,才会为另外一个人,将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一念一想,一举一动,全如牵丝戏一般,掌控在对方手里。
心疼的搂住他细韧有力的腰身,卫有期眼眸犯上一丝红意,想要说些什么,转瞬又被自己压下。
只欺身上前,擒住对方温软的薄唇。
民间有言,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如果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就玩一次妖打架,还不行,再来一次。
没有什么是激烈的床事解决不了的问题。
酣畅淋漓。
卫有期餍足的靠在他结实的肩膀上,连说出来的话,都带了三分春意。
胤也满足的喟叹出声,内心所有的空虚不安好似一瞬间被填满,又变得神采奕奕。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卫有期懒懒的在他胸膛上画圈。
“真真要做天下第一闲人了。”这是他不能决定的事情。
卫有期沉吟不语,半晌才道:“户部、工部交给你负责,怎么样?”
这算是把命脉递出去了。
胤眼神微闪,唇角翘了翘,大手摸上她的青丝,轻轻的抚摸着,柔声道:“你不必如此,后宫不得干政是有道理的,我啊,替你守好商会就不错了。”
愿意信任他,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可他不能接手,许多事情沾染权利二字,最后的发展都会脱离掌控。
“我相信你。”
卫有期浅笑盈盈,支起头看向他,致的脸庞上满是醉人的笑意。
摇了摇头,胤还是推了。
他也有自己的考量在,若是他进入朝堂,时日久了,定会被推出来,作为卫有期的利益抗争体。
卫有期心中却打定主意,定要交给他。
胤有这个能力,会把这些处置好。
乾清宫。
帝青看着玉玺,内心深处有一瞬间的挣扎,手下却稳稳当当的落下玉玺。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八个字在圣旨上显现,代表着尘埃落定。
早朝时刻,众臣刚刚行礼完,就听到康熙扔下一颗大雷。
“朕决定,禅位于皇太子。”
康熙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最后的决定就是禅位。
众臣想要劝阻,想到他这些时日愈发昏庸,不由得咽下要说的话。
卫有期躬身请辞,如此三次,终于受了。
而在抬眸的一瞬间,瞳孔缩成一个小孔。
康熙身周浓郁的紫气昭示着,要么是康熙回来了,要么又被一个有帝王之力的人穿越了。
然而就是一刻钟的功夫,那些紫气快速溃散,只留薄薄的一层,萦绕身周。
卫有期眯了眯眼眸,暗暗审视着高堂上的帝王。
而帝王,也在审视着她。
他是康熙,又不是康熙。
康熙的一生在他脑海中回转,让他略有些眩晕。
“退朝。”
他现在头疼欲裂,急需休息,再来思考对策。
卫有期敏锐的抬头,望着略有些踉跄的帝王,心念电转,还是随着众臣退下。
点了点下巴,转瞬又来到书房,觐见康熙,想要获取第一手资料。
康熙不想见到她,却又不想打草惊蛇,只得冲着魏珠点头。
卫有期进来以后,仔细的观察着,最后发现,确实又变了一个人。
当初的帝青已经消失,被另外一个人占有躯壳,并不是原本的康熙。
垂下眼眸,卫有期放下心中的顾虑,只要不是原本的康熙,她都不会松手。
腰间垂坠的香薰球缓缓转动,传来迷人的暗香。
康熙动了动鼻子,敏锐的发现异常,却因为没有理好思绪,内心有些混乱茫然,转瞬眼神就变得空茫起来。
冲着魏珠摆摆手,康熙也机械的看过来,沉声嘱咐:“行了,下去吧。”
卫有期故技重施,遗憾的发现,对于康熙的身份并不能问出来,他也是个心志坚定的,不会轻易为外物所动。
最后从片面的语言中,总结出来,这个康熙,可能是没有她那个世界的康熙。
卫有期想了想,放弃继续下暗示。
可一可二不可三,若是再一次下暗示,可能会洗掉原有康熙的所有记忆。
到底有情分在,卫有期没有下手。
若是他侥幸回来,面对一个千疮百孔的躯壳,又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又有些疑惑,康熙到底犯了什么事,才惹得他不停的被穿越。
亦或者有什么媒介,造成这样的后果。
卫有期眼神在他身上寻觅,跟记忆中的印象做对比。
视线转到他手掌上的扳指时,心中一动。
这个扳指是翠玉所雕,是他最近的爱宠,出现的时机也很恰巧,就是被穿越的前一段时间。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扳指可否借我一观?”卫有期淡淡的说道。
康熙这会儿子熏香未散,自然不会拒绝这个小小的要求。
小心翼翼的摘下,康熙内心深处有一丝抗拒,却还是递了过来。
小小的扳指,晶莹剔透,散发着不同寻常的微弱灵气,让它变得格外出众。
第99章
带着温热的扳指落入手中,卫有期心中就是一颤。
这东西带着莫名的熟悉感,让她惊诧极了。
忍不住用力握了握,就觉出指尖有一丝麻痛,突的回手,卫有期将扳指放到桌子上,告退离去。
看着肿胀的指尖,不由得陷入沉思。
这莫名的感觉,让她拧眉思索,从纷杂的脑海中抽丝剥茧,仔细的回忆。
半晌才恍然大悟,这东西……
应当是沈曦的吧,那个虚伪的白衣剑客。
冠垂明月珠,衣带当风。
一张俊秀的脸庞上,满是义正言辞,看着她,就像是看着坏了一锅汤的老鼠。
跟在她身后念叨。
“姑娘,多行不义必自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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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我们修道之人当……”
“姑娘,那是老弱妇孺,你如何下的去手?”
“姑娘,她们都是无辜的……”
“姑娘……”
“姑娘……”
这剑客竟像是无所事事一般,整日跟在她身后,一本正经的教训着她。
卫有期忍无可忍,偷偷藏于树上隐匿起来,待他走过,用手中的野果打他。
沈曦愣然抬眸,见是她,松了一口气,又忍不住板着脸教训,薄唇啵啵,弄的她心中升起那一丝轻松也没了,真气鼓动间,转瞬没了踪影。
想到这里,卫有期嘀咕一声,还真是阴魂不散,又捏了捏通红的指尖,施施然的回了雍郡王府。
圣旨已下,也要将事情捶死了才是,得康熙那边又被不明不白的人穿越了,凭白闹幺蛾子。
胤也跟着忙起来,新皇登基是大事,一点也容不得差错,他得时时刻刻的盯着。
因着她是女皇,能循的旧例也就武皇一人,可又不同时期,在服饰上没有借鉴性。
索性直接按传统来,男皇登基怎么来,她就怎么来,龙袍款式也不变,只从男款换成女款,吉冠也是如此。
再就是登基以后的封赏问题,跟胤仔细的商议过后决定,皇子公主各升一级,而乌拉那拉家,也册封为承恩公。
再就是一些零零碎碎的册封。
包括后宫妃嫔,太上皇、太上皇妃都要仔细考虑到位。
康熙亲口说自己要去畅春园养老,卫有期再三考虑之后拒了。
“皇宫是您的皇宫,我跟胤二人,一个乾清宫足矣。”
德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儿媳,见她和胤一道过来请安,想要闭门不见,却也知道不可能。
只得唤她进来,三人面面相觑,还是卫有期打破寂静。
“想着许久不曾孝敬额娘,特意卤了些野味,您尝尝看。”
浅淡的女声缓缓响起,清朗舒缓,好听极了。
德妃笑着应了一声,转瞬又沉寂下来。身份的转变让她无所适从,在心中反思,当初有没有得罪过这个儿媳。
真是要了老命了,德妃很想捂着胸口感叹。
不咸不淡的寒暄几句,两人就离开了。
今日是登基大典。
天刚蒙蒙亮的功夫,卫有期就被海棠唤起来,用浸了冰水的帕子盖到脸上,这才褪去一丝睡意。
将要出口的哈欠憋回去,卫有期眼角溢出点点水波,衬着略有些凌乱的青丝,毫无帝王模样。
胤抿了抿唇,又盖上来一张冰帕子。
卫有期一个哆嗦,娇嗔的斜睨他一眼,大冬天的上冰帕子,还真是有心了。
“今日是大事,你且上些心吧。”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一天,最后却是自己的福晋实现了它。
卫有期轻笑着摇头:“不过一个仪式,后头才是该上心的。”
做帝王这样的事,她是头一次,为国为民,每一个决定都要仔细思量,想要做好,谈何容易。
胤向来说不过她,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只仔细的盯着手中的单子,小心的叮嘱着,等会儿什么时辰做什么样的事情。
钦天监和礼部弄出来的流程,卫有期看了,纷杂又麻烦,确到每一分钟要做什么,比之提线木偶也过之而无不及。
可这关乎到她的皇位是否名正言顺,纵然有从简的意思,也默默的咽下了。
“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马虎不得。”胤如是说。
卫有期:……
行行行,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卫有期穿着厚重的吉服,跟着礼部尚书的脚步,进行着仪式。
等到月上中天的时候,才总算是完了。
身上的夹袄早已湿透,黏答答的贴在肌肤上,难受极了。
回到乾清宫后殿,卫有期走到门口,想想又折返回来。
一想到康熙在里面宠幸各种美人,她心中就觉得不得劲。
“将养心殿拾出来,朕今晚就休息到那里。”将吉冠取下,扔给海棠,卫有期淡淡的吩咐。
“胤呢?”视线寻觅一圈,还是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小德张躬身上前,“因着您没有吩咐,爷就回了王府。”
“去请回来。”
卫有期摸了摸下巴,有些无奈,这人还是这么教条,一板一眼的。
捏了捏指尖,还是那样肿痛,没有别的变化。
卫有期实在累极了,斜倚在软榻上就睡着了,梦中也是不停的行走,忙乱。
等到胤骑马过来,就见她眉头轻拧,显然睡得不太踏实。
手中拿着的薄被刚刚盖上,就听新皇嘟哝:“老沈,别闹。”
老?!沈?!
胤双眸危险的眯起,很想一把捏住她的下颌,恶狠狠的问她,谁是老沈,老沈是谁。
这才刚做皇帝呢,就在他头上种了一片青青草原。
胤气势汹汹的盯了她半晌,自己泄气了。
“一点都不省心。”
无奈的声音刚刚响起,卫有期就睁开有些迷糊的双眸。
“胤呀。”
转瞬又睡去。
胤无奈,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道:“好梦。”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同时起来,卫有期还有些懵,呆呆的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两个字,取悦了他。
但是该算的账,还是要算的。
“老沈是谁?”
胤警告的眼神,让她发笑,无语道:“一个剑客,年方二八心态八二,跟个爱唠叨的老爷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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