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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渣渣都干掉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微笙
凌天和凌洛川显然都注意到了贺恩泽刻意的行为和所处的位置。
凌天眉头拢起,贺恩泽这个行为明摆着在他落面子。他顿时心头火气,但碍于宴会底下的宾客和时间问题,凌天没有下去,而是给予眼神警告。
贺恩泽视若无睹。
凌天被气到不行,只能憋着怒气,开始宴会。
站在他身旁的凌洛川见状不由得垂眼,掩去眸子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和不甘。
贺恩泽没有忽略台上那副看似冷淡的面容下隐含着的愤恨,但也丝毫不在意,只是漫不经心的“啧”了一声,继续观望好戏。
凌天果然在宴会开始时进行了一番长篇大论。他一面说着“感谢大家能抽出宝贵的时间来参加凌某的宴会”的措辞,一面对着不远处的凌洛川使了使眼色,示意对方上来。
等凌洛川走近后,凌天话锋一转,“今天耽误各位的时间来参加洛川的成年礼,若有不便之处多有得罪……”
凌洛川上台,宴会上有不少人感到意外,发出了一阵“哗然”的声响,更有人在私语,“凌家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儿子”,但凌天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继续面不改色的发表言论。
贺恩泽坐在底下听凌天侃侃而谈的话语,勾起嘴角,讥讽的看着台上两人。
凌天人不怎么,但这方面的能力倒是挺强的。
以凌家举办宴会为嚎头,对外说是替自己的儿子举行成人礼,但却刻意含糊了凌洛河的姓名,请帖上也只是标注了我儿两字。等宾客来时,就成了凌天认领儿子回凌家的仪式。
成人礼凌洛河的成人礼可是还有近一年的时间才到,这成人又是办给谁的?不正是办给正好大了他一岁的哥哥?
凌天好面子,生怕自己发了请帖没人来,也怕自己真爱的儿子受了委屈,因此想出了这么个办法。至于邀请的人来之后发现这场宴会的不对劲,会不会说什么,这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而凌天也并不担心宴会会因为出场的人是凌洛川而不是凌洛河自觉受到了欺骗感到气愤一走了之。
因为没人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台面上来说。
这是这个圈子的通病。如果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没有人会真的在公共场合落谁的面子,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也不愿意自己丢了脸面。
这也是深谐这个道理的凌天敢这么做的原因。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林氏。
凌家和林氏的事圈子内都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毕竟当时闹得凶,撕得也凶。凌家曾事发之时进行补救,但林氏自然是坚决不同意自己的宝贝女儿被绿了不说,对方竟然还想着带一个比自己放在心尖尖上孙子还要大上一岁的私生子入凌家。这种事情林氏当然忍无可忍,凌家断了联系不说,更是放下了狠话要对凌家进行报复。凌家也不甘示弱,两家关系就这样撕裂,毁得一干二净。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少,只是绝大多数选择了沉默,装傻。
毕竟凌家和林氏都是两大家,不好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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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更不好撕开颜面,谁也不想得罪哪一家,因此这样的事情在圈子内就沉寂了下去。而凌天之所以假借凌洛河的名字出请帖,正是因为如果他直接在请帖上标明了此次宴会是为凌洛川所举办的,那么大多数人都会以各式各样的借口推辞。来的人数必定会让他的颜面过不去。
但如果是凌洛河的成人礼就另当别论了。即能联系凌家又不得罪林氏,何乐而不为。可偏偏凌天是在给他们下套。
但就算如此,也不会有人把事捅出来,而是将错就错,继续装傻下去。
在凌天和凌洛川在台上的期间,贺恩泽由始至终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全程沉默的看着两人,脸上似有似无的扬着一丝笑意,昏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脸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神情的朦胧。
但这并不代表着贺恩泽保持沉默,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了。相反的,早在凌洛川上台站在凌天身边的那一瞬间,底下就有不少的宾客把目光投放在了贺恩泽身上。
有看戏的,有同情,有怜悯,也有沉沉盯着的,眼神晦暗不明的。
陆军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看向凌洛河的。尤其是当凌天说出凌洛川的那一刻,陆军本能就要转头去看少年的反应。这让他心底为之一惊。
自己竟然会去关注凌洛河。
心念至此,陆军眼眸更沉了。他无可否认,自己在转头的时候心底有许些触动,分明是不想在少年的面容上看见痛苦的情绪。但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怎么可能他爱的分明是洛川,也只有洛川,才是他心里所想的那一个。但饶是如此,陆军还是和其它宾客一样目光不离的看着贺恩泽,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情绪。
贺恩泽一点反应都无,他不是没有注意周围聚过来的目光,只是用手撑着下巴偏头看着台上堪比影帝的二人,眼神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样。
台上的凌洛川在看见底下宾客的反应尤其是角落里看似慵懒有漫不经心的贺恩泽时,不自觉握紧了拳头,清冷的眉目有着不易察觉的愤恨。
他一定……要把属于自己的夺回来,要让这些对不起他和母亲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是的,夺。凌洛川的观念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发生了悄然的变化。
凌洛河处处在跟他作对,一次又一次破坏他的机遇,抢走他的东西,他凭什么不能夺回来况且,这凌家的东西本该也就有属于他的一部分!
注意主角受情绪变化的贺恩泽笑意扩大了许些。他没做什么对方就已经这么激动了。
凌天仍在台上滔滔不绝的推销自己的真爱儿子,“洛川小时候出了些事故,所以和我走散了,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他,大概是天垂怜我这个身为人父的心,所以才我把洛川找了回来……”
贺恩泽听得耳朵生茧。
底下宾客一概没有反应。凌天脸上有点挂不住了。他似乎是一副自己煽情完还不够,硬是要扯上贺恩泽的样子,同时也为了缓解尴尬的氛围,喊了一声贺恩泽,语气顿时冷漠了起来,和对待凌洛川的温和对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洛河,你以后要好好对待你的哥哥,他在外面受了很多苦,你们是亲兄弟,一定要互相照顾对方。”
他这么一说,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贺恩泽身上。
贺恩泽不难理解凌天现在的心态。凌天分明是在故意挑事。
他早在宴会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而对方却在明知的情况又故意找上自己,大概是在刚刚气昏了头,脑子不清醒想挽回一点面子。只是对方是怎么认定了自己在这样的场合不会撕破脸还是认定自己会乖乖的给足他的面子
贺恩泽只觉得凌天太过自信。他像是没有听见一般自顾自做自己的事情。
在贺恩泽不回答的情况下,尤其是底下人的目光不断的在凌天和贺恩泽两人身上徘徊时,感觉自己被落了面子的凌天的脸果然逐渐涨成了猪肝色。
这个孽子!
他忍住自己的脾气没有当场发泄出来,而是加重了语气,其中含着隐忍的滔天怒火:“凌洛河,你听见没有!”
贺恩泽似才听见一样抬眼瞥了一眼,随后他缓缓的起身,手上端拿着一杯高脚杯,轻晃了两下,身体半倚在墙壁上,俨然一副英国贵族公子的样子。
“凌洛河!”凌天暴怒。
贺恩泽仿若无闻,不急不慢的饮了一口杯中的红酒,俊美不凡的面容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更显诱惑力十足,饮过红酒的薄唇具有一股让人移不开的魔力。随后他松开了手,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啪”得一声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突兀的声响,与此同时,他目光没有丝毫惧色的对上凌天,漫不经心的神情带有十足的讽刺,“父亲说笑了,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哪来的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贺宝犯二日常。
冬天换衣服的时候。
“次拉”
贺恩泽(警惕):“异世界的磁场又变强了!”
秦亦眼皮一跳,“那是静电。”
贺恩泽(目光沉沉的看着镜子):“啊,已经开始反噬了么?”
秦亦眼角一抽,“那是你熬夜留下的黑眼圈。”
第15章凌洛河
贺恩泽话一出口,本来就僵硬的场宴氛围变得更加鸦雀无声,静谧得可怕。
凌天不可置信的瞪着他,脸上的猪肝色逐渐加深成了青紫色。他显然是没有料到贺恩泽会在这样的场合上给他落面子,周围人聚集的目光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扒了一层衣服一样。愤怒,不甘,怨恨,羞耻种种混为一体的情绪齐齐涌上了他的大脑,他怒目贺恩泽,大吼道:“你这个孽子!你在说什么鬼话!”
凌天显然是气疯了头,连自己最后的颜面都顾不上,就对着自己开吼,贺恩泽闻言非但不怒,反而眉眼弯起,只是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露出鄙夷看起来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我能说什么话当然是人话了。”
“凌洛河!”凌天的怒气再也抑制不住,“洛川你是哥哥,听见没?”
“我说了,我没有哥哥,我妈也没给我生个哥哥。”贺恩泽懒得再用敬语,“你一口一个他是我的哥哥,我倒是很想知道他是谁生的,难道你生的?”
“孽障!你再给我说一遍!”凌天咆哮。
贺恩泽觉得面前的人宛若脑残,“听不懂人话?”
“你孽子!”凌天气昏了头,大步跨到贺恩泽面前,扬起巴掌就要落下去,“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这个畜牲!”
凌天的动作太过突然,是场宴里的人没有料到的,陆军在凌天突然就要动手打贺恩泽时心下一惊,几乎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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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的从位置站起就要前往去制止,但为时已晚。
“啪”
巴掌重重的落在贺恩泽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场宴里格外响亮。
这一掌显然不是一般的重,贺恩泽半边侧着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红,浮肿了起来。
凌天似乎是嫌一巴掌打的不够,又要甩下另一巴掌,陆军见状心头火气,上前就要拦住凌天。
然而在他口中低沉的“够了”二字出来之前,一只手比他先一步在半空中制住了凌天的手腕。
“怎么?打一次不够还想打两次?”贺恩泽缓缓抬头,眼眸迸发出狠戾的光,直视凌天。
凌天被贺恩泽突如其来的气势震慑住,心下不由得一慌,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是在害怕自己的儿子,这一点认知让凌天感到耻辱,转成了对了贺恩泽的愤怒。
“给我松手,凌洛河!你这个畜牲,难道还想对我动手!”
贺恩泽动了动有些清淤的嘴角,压低了嗓音,只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你以为我不敢动手?”他手上的力道在逐渐加大。
“凌洛河!”凌天吃痛,不可置信,瞪大了眼,“你敢对我动手我当初就不该生你这个不孝子!你这个孽畜,我凌天没有你这样的混帐!”
贺恩泽嘴角慢慢扬起,他声音不大,但足够凌天听得清楚,“我什么时候对你动手了?明明是父亲你先对我下的手。”
“你给我松手!”贺恩泽力气不小,凌天只觉得手腕处越来越痛,开始挣脱。
贺恩泽眸光闪烁,放下了手,凌天果不其然顺势一巴掌就要再挥了下来。
“我今天不打死你!”
凌天这一行为可以说是无耻至极,正常人来说面对这一巴掌势必反应不及躲不过,但贺恩泽却早有预料一样,侧身躲过,眼眸里有异样的光芒闪烁。
凌天一巴掌落空,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身体就因为用力过度而不住向前的趋势,“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同时发出“啊”的惨叫声。
贺恩泽见状掩去嘴角的微笑,垂着头站在一旁,额前的碎发散落在他的面容上,遮住了看不清神色的眼眸,与此同时,他半边脸上的红肿和嘴角处的清淤也显现在了众人面前,“父亲,因为我不认同他,你就对我动手吗。”
少年的状态与刚刚出言讥讽,顶撞凌天的叛逆样子截然不同,而是冷静的可怕,俨然一副被凌天打了不可置信却又很快敛了情绪,宛若一只受了伤却又强作坚强和冷静的小兽一般。
陆军心下无缘无故一紧。
“凌洛河,你竟敢”凌天只觉得一边脱臼的手臂被压在身上钻心的疼,那一跤摔得不轻,让他浑身上下都痛到不行,但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贺恩泽在他摔之前的动作!
他让他的手臂脱臼!
凌天疼得满头大汗的同时又气到不行,他浑身发疼,一边错位的手臂还被压在了身下,起来都困难。把这一切归为贺恩泽的凌天挣扎着起来,颜面尽失的他正想对着贺恩泽破口大骂,然而在他看见贺恩泽时他顿住了。
凌天的瞪大的眼里怒火万丈。
他算是知道了,知道凌洛河刚刚那句“我什么时候对你动手了,明明是你对我动手”的意思了。
对方根本是在套路他!
一开始就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在自己动手时利用角度把自己的手臂拉脱臼,但是在其他人的眼里来看,手臂只会是他自作自受摔了一跤而脱臼的!在他摔下之后又故意装成一副弱智的样子来赢得其他人的同情,要是他再发怒,把过错都推到凌洛河身上,他凌天以后在圈子里就成了一个没有脸面,供人嗤笑的人!
凌天气极反笑,“好你一个凌洛河,好一个白眼狼!”
他说的话在旁人听起来莫名其妙,更像是在往贺恩泽身上发泄脾气。
在场有人不少人明显不满了,神色向着贺恩泽。
这个凌家二少的秉性的确不太好,但也仅仅只是不太好而已,脾气暴躁一点,不懂事一些,幼稚一点,这都在人能理解的范围之内,毕竟发生了那样的事,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凌天……
不少人看向凌天的神色都变了。但就算是如此,他们也只是旁观,没有其余的任何动作。
凌天不傻,他不是没有发现周围人的变化,相反的,正是这样的发现让凌天的脸一直在变化颜色。
得逞的贺恩泽一面通过脑海中的意识和系统聊天,一面继续进行角色扮演,“我凌洛河没有哥哥,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他这话是对着一直在台上沉默站着,冷眼旁观的凌洛川说的。
对方显然也注意到了,在贺恩泽说话时抬眼看向他,但只是一瞥,凌洛川又恢复了一副清冷的样子,但在他垂眸的一瞬,眼里闪过一阴狠。
陆军……凌洛川握紧了拳头。
此时的陆军,视线落在贺恩泽半边红肿的脸和带有清淤的嘴角,丝毫没有注意到凌洛川。
凌天在听完贺恩泽的话语之后怒笑道:“好你个凌洛河,从今天起,我凌天就没有你这个儿子!凌家也没有你凌洛河这个人!”
凌天话一出,不只在场的宾客,就连陆军也为之一惊,这是要把凌洛河赶出凌家吗?
很好。总算是来到这一段,原著里凌洛河也是在这里和凌天断绝了父子关系。
“我凌洛河不需要凌家,也不需要一个在妻子病重时出轨寻找真爱的父亲和一个来路不明的什么哥哥。”
“好,好你一个凌洛河,你以为没了凌家你是谁!没了凌家你什么都不是!”凌天怒极道。
凌天话音刚落,一道冷冽的嗓音就伴随着脚步声响起,“没了凌家,洛河还有秦家。”
第16章凌洛河
“秦总?”
秦亦的到来不只使得凌天震住,就连贺恩泽也惊讶万分。
“洛河。”一见到少年,秦亦整个人都紧张了不少,他急切的走到少年身旁问道:“你没事吧洛河?”
“我没事,秦总。”贺恩泽心里虽然诧异对方为什么会来,但他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回答了秦亦的问题。
然而秦亦却在走近时看清贺恩泽脸上显而易见的红肿和嘴角的清淤,他立即心疼了起来,急急道:“谁说没事的?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不等贺恩泽有所回应,秦亦的声音冷了不少,眼眸同时也寒了下来,“谁打的?”
贺恩泽:“……”他确定对方前一秒还在和自己讲话,但是转眼就变换了语气,转向其余的人。
在秦亦进来时引起骚动的场内顿时变得静谧无声。其中凌天和陆军的脸色极为难看。
秦亦是谁他们不会不知道,只要是在这个圈子里的,就没有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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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秦家家主秦亦。
那绝不是他们可以惹的人。
凌天在秦亦开口后心就一下沉到了谷底,同时伴随着涌现出来的情绪还有恐慌和对贺恩泽的怨恨。
这个孽子!竟然背着他搞上了秦家!
在心底把贺恩泽千刀万剐了遍,凌天也在不敢多余都动作。事实上,从秦亦冷冷扫视了场宴一圈时他就感觉到了对方身上低得可怕的气压和凝成了寒霜的气场。
“谁打的。”见没人回答,秦亦脸彻彻底底黑了下来,周身气场又冷了不止一个度。
凌天暗自磨牙凿齿,虽说没人回答,但秦亦的目光在扫过他时眼里分明结了一层寒冰,他就算是在没骨气这个时候也得站出来,否则他以后在圈子里只有被人耻笑的份了。
“秦总。”凌天咬咬牙,顶着秦亦冷若寒冰的目光,一口气憋在胸口里,“我在管教自己的孩子,就不劳烦秦总心思了。”
秦亦闻言冷冷勾起嘴角,“是吗?我进来的时候明明听见你说和洛河断绝了父子关系,难道是我听错了不成?”
凌天气极,但这个时候也只能憋着,“那是气话,秦总,洛河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我不可能不认他。”
“气话?哦?”秦亦眼眸越来越沉,“我看你打他的时候不像是气话的样子。”
凌天再也忍不住,秦亦实在是太嚣张跋扈。凌洛河是他凌天的儿子,他要打要骂都是他凌家内部的事,还轮不到秦亦来管!
凌天怒道:“凌洛河只要姓凌,他就是凌家的人,我凌家的事还不用外人来管!”
秦亦冷哼一声,“洛河是不是你凌家的人,不是你来决定,而是他自己。”
凌天暴怒,“你在开什么玩笑!凌洛河是我凌天生的,他就是我凌家的人,难不成他还能是你秦家的!”
“只要洛河愿意,我无妨。”秦亦道,他在说这句话时下意识的看着了眼贺恩泽,眼里凝成的寒霜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语气也柔和了不少,和对待凌天的样子全然是云泥之别。
凌天差点一口气没能憋上来,“秦亦,你不要做得太过了,只要我一天在,凌洛河就是我凌家的人,他要打要骂都随我便,你不要多管闲事,凌家还没弱到要你一个不是姓凌的东西来插手的地步!”
“是吗?既然你话如此,那我也说一句好了。”面对凌天的隐隐带着威胁和挑衅的话语,秦亦全然没有惧色,反而带着一丝不自量力的讥讽,“只要我秦亦在一天,洛河就不是你能动的人,你要想和我秦家做对,我随时奉陪。”
他说的话狂妄而张扬,俨然不是一个后辈该对年长的人该有的样子,但在场却无一人对此表现出了不满。毕竟强者为尊这一道理在哪里都是适用的。
秦亦话落便不再管凌天,而是转头对着贺恩泽道:“洛河,我们走吧。”
在一旁看够了凌天脸色变换颜色的贺恩泽闻言应了声“好”。
凌天气炸。
这两人一唱一和显然是当他不存在,在场宴内丢尽脸面的他怒不可遏,正准备破口大骂贺恩泽时,陆军却意外的站了出来。
“秦总。”眼见着秦亦和贺恩泽两人就要离开,陆军眉头紧缩,在两人出门的前一刻终于出声,“凌洛河虽然说和凌父有矛盾,但他还是凌伯父的儿子,毕竟血浓于水,凌伯父也可能只是一时之气,秦总不如等两人气都消了再做打算。”
“一时之气我看可不像是一时之气。”秦亦顿住脚步,转身看向陆军,似笑非笑,“照你这么说,陆家主是不是也管得太宽了点,这毕竟是凌家的家事不是吗?”
陆军语塞。
“陆家主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秦亦瞥了一眼台上的凌洛川,“想必陆家主管凌家的事是别有用心,不过还是适可而止比较好,有些事,陆家主要多注意点才是。”
陆军闻言目光沉了沉,不在言语。在秦亦和贺恩泽并肩离去走出凌家大门时,他暗自咬紧了牙关,手握成拳。
而与此同时,由始至终都沉默不语的凌洛川见状垂眼,眸色阴沉得可怕。
出了凌家之后,贺恩泽开口道:“今天多谢秦总了。”虽然不知道秦亦为什么会来,但是他还是要表达一下感谢。
“不过我有个问题,秦总,你怎么突然来凌家了?”
秦亦闻言浑身一紧,脑子顿时乱成一团。他怎么来凌家的?他是调查了少年的行踪,得知少年的困境来的。那他该怎么说?说他私下调查了少年的消息?万一少年因此反感了他了怎么办?
“我……我路过,就来了。”见贺恩泽一直等待回答,秦亦内心慌乱的不可交加,硬着头皮扯了一个一看就蹩脚的谎言。
贺恩泽闻言不由得盯了一会儿秦亦,语气带有点反问,“路过?”这么巧的吗?
秦亦心一下子提了上来,糊成一团的脑子拼命想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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