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怀了僵尸的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归途
“《后汉书-五行志》里有记载,东汉时期,有土夫子盗霍光女婿范朋友家奴的墓,谁知道这死掉的墓主人也就是这个家奴又活过来了,这故事简简单单几句流传到现在,这死掉的人诈尸我倒是见过,但死而复生又活过来真的就是无稽之谈。长沙老乡绅墓里有个陪葬人,就是刚才我说的故事中死而复生的家奴。我父亲的老伙计查清这个传说时更看重乡绅怀里的地图了,觉得跟家奴死而复活有关系,要不是走投无路不会卖给我父亲的,我父亲一向对这些迷信故事比较好奇,这世上的人怎么可能死而复活,于是就有了今天这局。”
这一段话,苏婉婷对她父亲的朋友一直是老伙计土夫子,没有一句叔叔的,对死而复生这件事语气里满是鄙夷,看来是个相信科学的姑娘。
张丘不由想到了曾经的他也特别的热爱科学反对迷信,现在每次下坑都沉迷迷信无法自拔。
“你说这些跟你的交易有什么关系。”离殊冷冷问。
“我父亲要家奴的尸体。”苏婉婷说这个的时候眉头蹙起,显然十分恶心这些东西,又补充说:“我父亲猜测这块地图能有让人起死回生的秘术,地图上这个坑,两方人必须一起下。”
苏婉婷势在必得,断定离殊一定会答应这个条件,坐在椅子上撑着脸蛋,笑眯眯的说:“我听道上什么金老大说你很厉害,没想到离殊你的外貌更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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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丘一听苏婉婷说金老大,下意识的就心里犯恶心,都忘了怼苏婉婷撩骚离殊这件事,实在是金老大啃粽子的画面太过阴影了,尤其对方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明明已经被离殊封到山东将军墓里的。
“你什么时候听金老大说的?”下邳惠王忍不住问道。
看来金老大的噩梦不是他一个人有。张丘心里吐槽,就见苏婉婷歪着脑袋想了下,说:“不记得了,大约半个月前。”
张丘一听时间松了口气,不是金老大跑出来了。
“可以。”离殊拍板定下这场交易。
苏婉婷站起来,将盒子递给离殊,看那样子不像是交地图倒像是递情书,张丘牙根都酸了,在旁边咳了下,离殊一手拿过顺手塞到张丘怀里。
张丘感受着苏婉婷‘热辣’的视线光波,赶紧拉着离殊往回走,再留在这他怕自己忍不住跟个小姑娘斗开了,这多不好,都怪离殊招惹的烂桃花!
回到陆风家,花花去羊宝家还没回来,他家小粽子没见到哥哥们有些失望,张丘么么哒了两下,这才满血复活,乖乖的在他口袋趴着,露出半个小脑袋来。
“听苏婉婷的意思,下了坑东西就看谁有本事了。”陆风说。
这场交易本来就是他们屈居下方,现在对方没有提出苛刻条件,反倒以现在来看,这种说法对他们十分有利,张丘相信以离殊的身手,普通人很难从他们手里抢走盒子的。
“对了,这个盒子给你师哥。”张丘将盒子掏了出来,不好意思道:“师哥真是麻烦你了。”
“本来这事跟我也有关系。”华亭无所谓,见陆风看他,好笑的强调,“我会注意的,只要身体疲劳就立刻休息。”
陆风这才点头同意。
他们几个现在已经绑在一条利益线上,张于水复活靠神脉,离殊为了还华亭曾经的牺牲,要找到给华亭续命的办法,似乎也是神脉了,张丘不知道这个神脉是什么东西,或许是人,或许是别的,但对他们至关重要。
而找到神脉必须拼齐了地图,这背后人下了一盘大棋,而现在他们是棋盘上移动的棋子,还是跟对手博弈的下棋人,一切都不可知。
苏婉婷给的地图正好跟他们从将军墓带出来的地图能拼在一起,很快地方找到了,河南洛阳,一个历史悠久的古都。
消息得到苏婉婷那边也准备好了,预计一天后出发,先去长沙乡绅墓,再去洛阳,结果出发前晚上华亭病发,他们送到医院,陆风在手术室门口手都是颤的,就怕华亭抗不过去。
张丘和下邳惠王心里也有愧疚,本来华亭身体不好,为了尽快出发一直在研究这两块地图的,累病的。
离殊拍了下陆风的肩膀,“这次你别去了。”
陆风点头,这个时候他只想守在华亭身边,他就怕走了后……
“会没事的。”离殊口气很淡然,但却能安抚人心。
张丘紧张的心也冷静下来了,晚上十一点手术室门口灯息了,大夫出来点了点头,“状态比以前好多了,就是胸口有子弹压着心脉,要尽快手术取出来,别耽搁了。”
这医院是陆风开的,子弹这事说的也不避讳。
晚上陆风留在医院陪华亭,张丘三人回到别墅拾了下,第二天一大早,裴青拎着行李包上门了。
“我跟你们一起去,陆风是我哥们,他有事我自然帮忙。”
离殊没什么意见,裴青看起来不像是一般当兵的,身手要好些。
约定的是机场见,张丘原以为苏志才请一帮土夫子跟他们一起下坑,没想到苏婉婷也来了,穿了身连衣短裙露出两条笔直的长腿,脚下蹬着双小高跟,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摘下墨镜,冲离殊眨了下眼睛。
张丘一肚子的醋缸要翻了,离殊见状笑了下,拉过张丘的胳膊,毫不避讳的来了一吻。
机场口人来人往,本身离殊和下邳惠王样貌出众吸引了不少人注意,现在离殊当众亲张丘,不少人举着手机拍照,在旁边起哄,等一吻结束,张丘脸涨的跟煮过的螃蟹一样。
“大白天的你怎么”视线扫到苏婉婷嫉妒的眼,张丘咽下大白天耍流氓的话,装的很淡然,“干的不错。”起码以绝后患了。
整天被小姑娘惦记也不是个事。
张丘以为苏婉婷知道他和离殊是一对后能歇了心思,不过显然是他想的太简单了,苏婉婷跟没事人一样,照旧黏黏糊糊的跟在离殊身边,离殊不理她,她也无所谓笑眯眯的,在旁介绍带来的四个人。
“这都是我爸请来的,年纪大的叫平泉,后面一高一矮的是兄弟,大刘、小刘,光头的我听他们就叫光头。”
平泉差不多有四十多岁了,黑脸,面相很凶,大高个子,身材不错,见了他们也只是点点头意思意思,旁边的兄弟高的胖,矮的瘦,模样长得相近,都是天庭饱满厚嘴唇的人,最后的光头脑袋上一条蜿蜒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烧的一样,不怎么爱说话,阴沉沉的,听见苏婉婷说话,往这边看了眼,张丘总觉得光头看苏婉婷的眼神让他心里发毛。
“这光头就是卖我爸盒子的人。”苏婉婷在旁补充。
张丘发现,苏婉婷一提盒子这个光头看向苏婉婷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狠厉,他当做没看见,这四个人看上去也不像善茬,这次下坑看来要多留个心眼了,别到时候被坑了。
他跟下邳惠王对视了眼,彼此知道心里想法。离殊听苏婉婷一直说话也觉得厌烦,拉着张丘的手,“登机。”
飞机落地长沙机场,有专人来接,车派了两辆,苏婉婷跟平泉四人一辆,他们一辆,到了酒店,办理了房间,他和离殊一间,裴青和下邳惠王一间。
平泉接了门钥匙,扫了眼下邳惠王和离殊,语气不怎么好,“这次下坑你们跟紧我们,不要乱动。”
苏婉婷虽然说了离殊在道上很厉害,专门请来的,但是平泉在道上混了二十多年也没听说过离殊这名字,再加上离殊和下邳惠王长相问题,更不信苏婉婷嘴里的话了,还以为离殊和下邳惠王是有钱人家少爷出来探险的,倒是张丘因为长得没有惊天动地的帅,还给平泉留下一种稍微有个能用的印象。
张丘要是知道了非得气死。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十分,平泉看了眼外头的天气,竟然有火烧云,张丘有点担心会下雨,平泉却说:“出发。”
行李他们提早拾好了,各自背上包,张丘将小粽子放在衣服口袋里,前面的车带路,离殊开着走在后面,大约一个小时上了高速,一直到天黑也没见到,天上淅淅沥沥的下着雨,车顶被敲得砰砰响,眼看雨越来越大了。
前面车打了双闪,靠在边上停了。
对讲机传来苏婉婷的声音:“离殊哥哥,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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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先避避雨,等雨小了在走。”
张丘听见离殊哥哥就牙酸,这姑娘说了不听,又不能真的打,气得他心肝都难受,干脆直接掐断了话。
过了大约十五分钟,雨越来越大,不一会雨水已经够到了车轮胎那儿,张丘怕被淹,前面的车倒是很淡定,又过了十分钟雨势渐小,前面的车重新启动,离殊紧跟着。
开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郊区的一户农村里,他们绕了路没惊动村里人,直接往河边去了。
平泉从车上下来,手里握着手电往黑压压的河面扫了片,问下来的光头,“是不是这里?”
“不像。”光头仔细看完摇头,平泉要开车,光头摇手,“就在这片,我找找看。”
张丘站在河边,听到平泉和光头的对话,眼里带着不可思议,看向离殊无声的询问,“这墓是在水里?”
“应该是这样的。”
正说话,苏婉婷从车上下来,她穿着一身运动衣打着手电筒往他们这儿走过来,张丘很不爽,等着怼回去,就见苏婉婷脚下被什么绊了下,裴青已经上去了。
“啊!这、这儿有骨头!”
第三十七章晋惠帝墓五
裴青一把拉起跌倒在地上的苏婉婷,一手拾起地上的骨头。
因为刚下过雨,河水上涨,骨头被冲击在岸上,洗刷的泛白,裴青打着手电筒研究手里的骨头,苏婉婷摔得不轻,半身全是泥水,见裴青这副德行,脸色有些不好看,甩开了裴青扶她的胳膊。
“你没事吧?”裴青这才回过神问了句。
苏婉婷瞪了眼裴青,一瘸一拐的往车上走。
裴青眉头皱了下。
“怎么样?”张丘见裴青表情有些不对劲,“是这骨头有问题?人的?”
裴青摇头,“不像是人的。”
张丘一时间说不上来是失望还是庆幸了,失望他们还没找对地方,庆幸这里没死人。
前面的光头过来了,抢走裴青手里的骨头,端详了会,“是这里没错了。”他七年前来的,当初还专门做了标记,不过时间久远,这里动过土又是晚上差点错过了。
“这是墓里的陪葬畜生。”光头说完脸色阴阴沉沉的望着河对面的土丘,“一定是出事了。”
“先不管,进去看看。”平泉发完话,刘家兄弟麻利的从车上取出充气橡皮艇,看了眼张丘,“你们后车厢也有。”
张丘心想这些人果然是老手,东西齐全干活麻利,他和离殊给橡皮艇充气,下邳惠王和裴青检查了行李包,又分了四个必备小包每个人带着,一切准备妥当,光头打着手电筒示意可以下河了。
河面十分平静,空气有雨后的新鲜。
越往土丘靠近,张丘心里有种不安,心腾腾腾的跳的厉害,离殊握住张丘的手,“冷?”
“没,就是感觉不好。”他也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口袋里的小粽子露出个脑袋,刚睡醒的样子,小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眼底还挂着一层淡淡的黑眼圈,等看到远处时兴奋的叫了两声,不知道嘴里说什么,听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张丘被小粽子这副样子打了个岔,心里的不安也就淡了。
前面带路的橡皮艇绕了一下,张丘他们紧跟上,才发现别有洞天,贴着土丘壁拐了一次,中间竟然还有个狭小的缝隙,宽窄正好容他们的皮艇悠哉过去。
“这地下有东西,你们要小心。”前面皮艇响起光头的声音。
张丘心想这人看着凶巴巴的其实人不错,又是打头阵又是提醒他们。
越往里走,味道越来越奇怪,有种腥臭但又夹杂着淡淡的香气,特别甜腻的那种味道。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香味?”张丘脑袋有点发胀,一回头,顿时心脏都快停了,皮艇上他的身后就是个黑洞洞的干瘪粽子,水里一只干瘪的黑手攀上了皮艇边缘,离殊他们都不见了,他张嘴大喊:“离殊、离殊!”
那个干瘪粽子直接扑了上来,张丘给了一拳,从腰间拔出匕首来,耳边传来离殊的声音。
“张丘,你还不快下来!”
声音在后方,张丘一看,离殊下邳惠王和裴青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水里去了,离殊脸上表情着急朝他招手,“还不快过来,等着粽子吃你?!”
“快下来,张丘。”
“下来!”
一声声下来在他脑海不停充斥着,眼前的干瘪黑粽子从一只已经变成了三只,张丘一咬牙,猛地往水里跳去,结果被后面的粽子给拽住了,那粽子黑洞洞的眼里带着几分凶狠,像是要吃了他一样,想也没想手里的匕首刺了过去。
砰!
匕首被夺了过去,张丘吓得要死,突然脖颈一疼,眼前模模糊糊的,过了两三秒听见声响。
“怂包。”
“叭叭。”
他一睁开眼,眼前哪里还有什么黑洞洞的粽子,是离殊,脖子丝丝的疼,回头肩膀上趴着小粽子,两颗尖尖的虎牙露在外面,还沾着血,顿时懵了,“我这是怎么了?”
“小心!”
“咚”
前面皮艇有人落水的声音,张丘一看是苏婉婷,救人声还没喊出来,眼前一道黑影已经跳下去了,是裴青。
“这里的气味有问题。”离殊刚说完,前面的皮艇大刘也往下跳,小刘更是挥着匕首扑过去要杀了平泉,张丘看的一头冷汗,他刚才好像也用匕首刺了粽子,赶紧拉着离殊胳膊看。
“无事,你手里拿的是手电筒。”离殊安抚道。
张丘身上没有匕首,刚才幻想手电筒是匕首,捶了离殊几下,倒是没受伤。
前面皮艇已经翻了,平泉和大小刘互殴,不过三人手里拿着真匕首,面目狰狞一看就是中了幻觉,当对方是粽子,下起手来不留余力。
“小僵,守着你爸爸。”
离殊说完跳了下去,张丘喊了句小心,这才发现整个水面上除了他在皮艇上外,其他人都在水里,光头、苏婉婷、裴青更是看不见人了,水面上下邳惠王和离殊将刘家兄弟和平泉拉开,将翻了的皮艇放好,人打晕扔了上去。
裴青三人不见了。
张丘知道离殊和下邳惠王要下水找,正想着裴青拖着苏婉婷露出水面,没几分钟,光头也上来了,脸上都是血痕,像是被谁抓了一样,伤口很深,被水泡的有点发白,他毫不在意的抹了把脸,狠狠地瞪了眼裴青,上了前面的皮艇。
“先从这里出去再说。”离殊说完跳上皮艇。
张丘伸出胳膊拉水里的几人上来,等到裴青,裴青将怀里的苏婉婷递给张丘。
“先拉她。”
张丘总觉得有些奇怪,裴青对苏婉婷有些太好了,不过见过几面就这样不顾生死的下去救人,后来又一想可能裴青是军人,骨子里都带着助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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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道主义神,这也不奇怪。
“到了。”前面光头粗声粗气的喊了嗓子。
张丘打着手电筒照了圈,根本没有路了,是封死的土壁,两面有些狭窄的台子,站一人都危险。
光头啪啪朝着前面几人扇了几巴掌,听着声音张丘都觉得脸疼,这也太使劲了,不过确实见效,几人幽幽醒来,互相一看,就知道刚才水里的甜腻香味有问题中招了。
平泉和大刘受伤不轻,他们皮艇翻了,里面的行李都掉在水里,光头刚才捞了两件,唯独没有急救包,张丘将自己的扔了过去,光头看了眼他,张丘被盯得有点发毛,就听光头道了谢。
处理完伤口,各自在皮艇上休息了会。
苏婉婷也醒来了,隔着水面看向光头骂了句脏话,被裴青拦住了,又狠狠地看了眼裴青,说了句什么,张丘没听清。
离殊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停留了几秒,回视线,张丘凑了过去,小声问:“怎么了?”
“饿不饿,吃点饼干。”离殊掏出压缩饼干和水。
张丘以为离殊发现什么,没想到问他吃东西,有些失望,当即啃起了饼干,他吃一半掰了一半放到口袋给小粽子吃,听到里面咔擦咔擦的声音,张丘也有些饿了,跟着一起咔擦咔擦了。
前面皮艇上平泉正问光头刚才怎么回事,七年前是不是也有之类的。
“七年前还算顺利,进来的时候没有什么香味,就是臭烘烘的,下了坑后取盒子的时候,粽子突然诈尸,嘴巴里面有东西,我没躲过去留下了这道疤。”光头拍了下自己头顶。
原来这是那个乡绅粽子留下的。光头这话不像作假的。
张丘啃完了饼干,其他人也休息好了,光头打着手电筒照着水面下,“从这里下去,大概两三分钟就到了,不需要什么氧气瓶,不过这都是七年前的事情,现在我也说不准。”
“我先下去看看。”裴青率先道。
离殊看了眼下邳惠王,说:“我跟你一起下去。”
裴青没什么意见,光头那边也要下去,最后三人先打头一波。皮艇上下邳惠王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苏婉婷,靠近了张丘,刚刚离殊跟他看了一眼,彼此心里明白,这个女人不对劲,他留在上面就是为了护着张丘。
张丘没看见下邳惠王和离殊打眼色,这会掐着表等着离殊上来,五分多刚过,就听到水面有动静。
“离殊?”
哗啦啦水流声,果然是离殊,“来回五分多,可以下。”
苏婉婷迫不及待的样子,率先跳了下去,看样子水性很好,没一会已经听不到动静了。
张丘从口袋将小粽子薅了出来,小家伙满脸都是饼干渣,开心的叫叭叭,张丘问离殊,“小僵会不会游泳?”
离殊点了头,张丘就放心跳了下来,就听离殊淡定的补充,“反正我没见过被水淹死的粽子。”
张丘:……
离殊这真的就是坑儿子了。
张丘从口袋掏出他家小僵,被水打湿的卷毛贴在小脑袋上,脸上都是小兴奋,要玩水,看样子确实没什么问题,张丘心就放肚子了,“一会下去紧紧抓住爸爸衣服听到没。”别被水流冲走了。
“叽道。”小粽子点脑袋。
下邳惠王在旁轻笑了下,“果然是慈母。”说完就下水走了。
张丘气呼呼的跟在后头,他发现自家二嫂最近的嘴炮功力渐长,斗不过了qaq。
下了水,离殊带着他,越到底下,耳朵有些疼,呼吸都快憋不住了,就在他快受不住的时候,已经到了,脚底踩到墓道,门敞开,除了下邳惠王在等着他们,人都不见了。
张丘掏出小粽子一看,还知道笑就是没事。
墓道是倾斜往上的,走了二三十米,水只到小腿肚子处了,隐约能听见打斗声和骂人声。
“臭婊子不要以为有你爸我就不敢打你了。”是光头的声音,“再敢背地里搞阴的就别怪我要你的命。”
“光头算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少说两句。”平泉劝架。
听见苏婉婷冷哼的声,“就凭你。”
张丘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苏婉婷利落的将一把致小巧的手枪插回腰间,那动作十分熟练,看上去就是个练家子,而且身手应该不错,不然也不会招惹光头,还放话。
裴青站在苏婉婷身前,听见他们脚步声,快步走了过来。
张丘现在对裴青都有几分警戒,明明是陆风的朋友,之前一起去拍卖会时也没听他提起认识苏婉婷,但一路走来几次三番的都护着苏婉婷,说是一见钟情也不太像,对方又表现的坦荡,真有几分怪异。
“怎么了?”
“小事。”
比如现在,裴青和稀泥,看上去像是知道些内情但又不跟他们说,苏婉婷、光头一行人还有裴青好像才是一个团体,或者更准确地说,光头虽然跟苏婉婷是一起的,但又有间隙,更像是利益驱使的,反倒裴青是真心帮苏婉婷的。
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张丘想不明白,干脆不纠结裴青和苏婉婷的关系,环顾了圈,这应该是个陪葬墓,苏婉婷他爸苏志才要的家奴干尸应该在这里的,不过现在棺材大开,并没有见家奴的尸体。
“难道跑了?”张丘问完觉得有些傻,听光头的意思,当初他来撬开棺材,里面家奴是干尸,从头到尾都没有诈尸成粽子,反倒是主墓室的乡绅诈尸了。
“等等。”离殊突然开口,“你们听。”
光头几个有些不耐烦,“什么声音都没”他话说了一半就被打脸了,只听远处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拍打棺材板,声音越来越大。
张丘听着声音不由想到被封起来的金老大,他们走的时候棺材里也传出“咚咚咚”有规律的敲击声。
不知道是不是他想多了,慢慢的这种频率的敲击声真的跟脑海中那段重合起来,张丘心里一紧,一时间整个墓室竟然没有一人说话,那咚咚声越来越大,里面的东西像是要破开棺材出来。
“当时我明明把诈尸的粽子脑袋分家了,棺材盖也扔到一边,现在怎么会?”光头声音有些斗。
张丘一听,乡绅粽子被光头脑袋分家,已经死的透彻,家奴又是干尸,那么现在棺材里敲击的到底是谁?
砰!
咣!
!
棺材盖翻落在地的声音,敲击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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