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怀了僵尸的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归途
突然底下一双绯色的眼睛盯上了他。
这双眼
第十章
张丘浑身一震,旁边张作九问:“小丘,怎么了?”
“没、没事。”
下意识的将心里想法隐瞒下,张丘有些不在状态,满脑子都是那双绯红的眼和秦岭姑幕国地下那双眼重合在一起。说起来,当初一看到那双眼就晕了过去,之后像是做梦,除了最开始有些疼外,整体还是个不错的车梦,可这一切的前提是做梦,梦里跟个男的发生关系,爽完后,他也许会震惊动摇下自己性向问题,之后或许会找个男朋友试试看,而不是现在,对方是个僵尸,他一个大男人还怀孕了。
这样一想,那场车梦就一点都不美好了,甚至可以用车祸来说。
张丘有些跑神,这时手下的石板动了下,吓得张丘一个哆嗦赶紧了手。
石板被推开,离殊从下面上来,动作利落,张丘见了离殊下意识的退后两步,脚软跌坐在地上,离殊投去目光,语气略带关心,“怎么了?”
张丘脑子里思绪纷乱,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摇头,“没什么。”又生硬的岔开话题,“底下有别的东西吗?”
离殊听闻顿了下,盯着张丘的双眼,张丘被看的有种自己犯了错的感觉,立刻怂了。
张于水有意思的扫了下两人,出言道:“你们之间打什么哑谜,先下去再说。”
“你们先下。”离殊一手缠着绳子,将绳子绷直,示意俩人拽着绳子往下走。
张作九见离殊消瘦的身板意思俩人换一下,离殊没说什么,眼神示意不用了。张于水第一个下去,张作九想着殿后让张丘先下,离殊这时开口了,“等会我带他下去。”
地上的张丘听见离殊这么说,有点害怕想要反驳,可一对上离殊的眼,他立刻就怂了,不由气得捶地,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
张家兄弟动作敏捷轻巧的沿着绳子往下滑,地面上就剩下张丘和离殊。
张丘暗搓搓的打量离殊,他那俩大哥一看重量都不轻,离殊竟然一只手毫不力的样子,有点帅。
“你在害怕我。”离殊突然出声。
“没有啊。”张丘吞了口口水。
离殊居高临下的盯着张丘毛茸茸的脑袋,张丘被上方的视线灼热的快要背不住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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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离殊到底是不是那个姑幕国的千年僵尸时,底下张作九喊道:“我们下来了。”
刚壮了怂人胆的张丘一口气又给泄完了,耷拉着脑袋怎么看怎么可怜兮兮的。
离殊嘴角勾起,张丘却没有看见,自顾自的陷入无限的怒自己不争气中,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怂!他平时都不是这么怂的!
都怪离殊!
张丘在心里愤愤完,就感到脑袋上冰凉凉的手揉了下他,顿时一惊,僵硬的抬起脖子就看到离殊看着他。
“抱着我的腰。”
什么鬼?!
离殊见张丘不动,一手拦着张丘的腰,张丘整个人跌入一个硬邦邦冰冰凉的怀抱中,鼻尖都是离殊的味道,脑子跟塞了浆糊一样,还没开口说话,离殊抱着他踩到石板上,一瞬间的失重让张丘的胳膊下意识紧紧的抱着离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
黑暗中,离殊的唇角弧度大了一些。
绳子短了些,离殊抱着张丘在空中来回荡了俩下,吓得张丘就差嗷嗷叫了,恨不得浑身都粘在离殊身上。
张于水和张作九在底下看着俩人荡来荡去,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离殊轻巧的跳在地上,过了几秒,怀里的张丘手忙脚乱的松开离殊,咳了咳,十分正经,像是刚才吓得藏在离殊怀里的不是他,“哈哈,人到齐了,快走吧!”
他们站在地下甬道边缘,前面十来米密密麻麻的插着刀刃,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几千年了竟然依旧锋利泛着寒光,只要有人猜测到墓室位置,踩下踏板只有利刃插身,真成名副其实的串串了。
可是现在他们下来了,完好无损,这都亏了离殊。
想到那双眼睛,再看看石板之下数十米密密麻麻的利刃,普通人怎么可能毫发无损的下来,张丘心里的猜测越来越重了。
他们沿着甬道出去,张丘才发现甬道石壁最上方上插着一把匕首,整个匕首身子全都插进去了,只留了个头,上面缠绕了一圈绳子,离殊就是用这种办法让他们下来的。
“跟紧我。”离殊声音有些冷,对于张丘一直跑神有些不满。
张丘乖乖的哦了声,说完又懊恼自己下意识的作答。
踏出甬道,张丘震撼的忘了刚才纠结。
面前甬道狭长,但却十分美奢侈,脚下是青白玉石铺的地砖,上面竟然还有雕刻花纹,头顶是弧度穹顶竟然是透明的,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像是万里星空一样来回流动,顶上的光线照射在墙壁上,如同星光洒满了一样,波光粼粼十分烂漫。
“这也太夸张了吧!”
张于水见此情景神色有些恍惚,张作九也很吃惊,说道:“古代修一座皇陵耗上几十年功夫都是有的,不过这样的规格就是皇帝陵墓也很少见的,太震撼了。”
千米的甬道,脚下每块花纹都一模一样,雕刻的十分细,玉石颜色相近,几乎找不到什么色差,这样的工程不知道了多少建造地宫人的汗血。
走了几米,墙壁两侧开始出现笔画,色绚丽,画笔下的景物人物十分传神,左右内容是相连的。
张丘看的目不转睛,笔画内容应该是墓主人的生平,他先是这么猜测,可越到后来越不像了,先是一个萌萌哒的小正太,不过小正太板着脸很严肃,穿着打扮还有气势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子,后来果然,这不爱笑的小正太就是皇太子。
根据壁画算了时间,张丘的历史还行,关键是才考完研攻克过记忆还在。
这小太子应该是汉章帝刘。
“不对啊!这不是下邳惠王的墓?”
张作九接话,“再往后看看。”
没几步画风就变了,比刚才肃穆要柔和许多,画面出现了一个十分温和漂亮的男人,看不出男人年龄大小,时常都笑着看起来很温柔,陪小太子说话聊天上课,后来就是小太子登基,男人跪在小太子脚边,小皇帝板着脸小小年纪透过画壁都能感受到那股压力。
之后壁画内容全是小皇帝和男人的日常,男人时刻伴着小皇帝左右,寸步不离,就算睡觉也是一张龙床。
“这男人才是墓主人下邳惠王。”张丘根据含糊的历史内容推测出来的,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有点弯的倾向,现在看壁画里的小皇帝和下邳惠王总觉得怪怪的,不禁在心里呸呸自己,也太不纯洁了,没看小皇帝才九、十岁的样子。
越是往后,画面里小皇帝年纪渐长,身材欣长,脸还是跟小时候一样,特别严肃阴狠,可对着男人浑身气质都变了似得,不过张丘总觉得这小皇帝长得有点眼熟,反倒下邳惠王跟没变一样,就小皇帝一人吃了增长剂似得。
张作九盯着画壁里长到十四五的小皇帝眼里闪过惊疑,转头看了眼前面的小弟,没有说话。
他们离墓室大门越来越近,壁画里小皇帝终于长大了。
张丘看到长大的小皇帝有一瞬间的恍惚,等对上张于水的脸,惊讶的嘴都长大了。
“二、二哥”
张于水站在壁画前,跟身后小皇帝肃穆的目光对上,俩人简直一模一样,说是一个人都不为过。
“到了。”离殊站在墓门前说道。
张丘这才发现一路走来看到太认真已经到了墓室门口。汉代前期受秦朝影响,以黑红颜色为尊,这墓室大门着黑红两色漆,雕刻的古朴大气,木料竟然没有半点腐朽,两扇朱门合上,一瞬间,恍惚回到了千年前汉朝宫廷中。
张于水回过神,眼里神色不定,抬手轻轻推动两扇朱门,像是害怕惊扰了里面的人一样。
张丘觉得二哥现在有点怪怪的,下意识的看了眼离殊,离殊像是知道他问什么一样,回了他一个安心眼神,伸手自然的拉着他的手。
张丘:……
并不想要拉拉、抱抱、举高高啊!
算了。张丘对上离殊的眼神,又开始怂了,你开心就好。
门缓缓打开,漆黑的墓室下一秒瞬间亮了,吓得张丘缩了下脖子,离殊按了按张丘的手,意思不用害怕。
“没害怕。”张丘小声嘀咕,心却安了下来。
张于水已经走了进去。
墓室很大,棺椁还没看见,入眼的就是一扇屏风,丝绸绣画用透明材质的东西全部封起来,张丘来不及感慨这什么材质竟然能让里面的丝绸千年不腐,他全部视线都移在画的内容上。
满心都是‘卧槽,我就知道小皇帝是个弯的’的震惊中,他想难不成自己真的弯了,所以才能无缝对接识别同道中人。
被自己想法吓着了。
巨大的屏风画里,小皇帝正压着他的皇叔做羞羞的事情,俩人穿着衣服并没有露出什么,但画里的内容就能让人脸红心跳知道在做什么。
屏风后面的布局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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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寝殿,一些摆设赫然就是壁画中小皇帝寝宫里出现的。
按这样推测,下邳惠王的棺椁应该在后方。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对我的攻到底有什么误解!
离殊攻,张丘受,这俩是主cp。
这本全民基,会出现很多副cp,比如张于水和下邳惠王,灵感来源于《史记》‘……下邳惠王衍,永平十五年封,衍有容貌,肃宗继位常伴左右’,不过文里我都加工过,唔,看个开心就好,架空。
阴狠毒辣小皇帝攻x人妻温柔谋权篡位皇叔受,年下。
这次站错队我就不背锅了,晚安啾你们。
第十一章
主墓室如同宫殿一般,珍宝摆设十分奢华。
不过气氛却有几分诡异。张丘没心思去欣赏那些千年前的古董,他暗暗的观察了下二堂哥张于水,自从见了壁画后,张于水神情有些冷峻,偶尔还会盯着壁画短暂出神,他跟张于水相处不久,但也看出对方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对什么事情都是淡然处之。
张丘一想到二哥跟小皇帝如出一辙的脸,再看这豪华的下邳惠王墓,油然生出一种冥冥中有天意的感觉。
他现在的科学发展观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不要动殿里任何东西。”张于水突然出声说道。
张丘和张作九都不是贪婪这满室珍宝的人,他们目的就是拿法器。张于水说完看了眼离殊,张丘脑子还没想明白,嘴巴先替离殊说话了,“离殊不是那种贪财的人。”
离殊淡淡的看了眼张丘,张丘一对上离殊的眼角又想起了姑幕国墓,垂眼避过离殊的目光。
见状,离殊冷笑,“我自取我要的。”直接往后寝殿去了。
张于水紧跟其后,有些紧张,像是怕离殊破坏了什么似的。张丘和张作九连忙跟上,这墓室的灯都燃着,恍如白昼,后面寝殿布置因为丝绸之类的都腐化完了,剩下的玉石框架显得整个地方冷冰冰的。
最外层黄色的玉石椁表面雕刻着龙图,栩栩如生,盘在整个椁身,一双眼怒目而视等着他们所站的方位,像是一眨眼就冲出来扑向他们似得。张丘从未见过这样雕刻湛的手艺,真是气派,不过“这下邳惠王的棺椁竟然用龙图?”
明晃晃的造反啊!
张丘又一想,人都死了算不上造反,但死后用这样超规格的东西真不怕皇帝抄家灭门?!对上棺椁旁张于水的侧脸,张丘脑子突然冒出个想法,这下邳惠王的墓也许就是汉章帝为其建的。
外椁高快两米,十分气派。
“大伯说的法器到底在哪里?”
张作九扫了眼弟弟,不紧不慢道:“惠王口中。”
话音一落,张丘感到一股冷气,抬头就见张于水眼里冒出寒光看向他们俩人,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样的张于水十分陌生,像是那瞬间换了个人似得。
“小弟,自你看到壁画就不对劲,人有相似,更何况还是一个作古千年的人,小丘却是我们现实中的血亲。”张作九劝说着,见小弟偏执脾气又犯了,商量道:“不然先借用了,之后还回来?”
张于水一听作古千年这几个字心里莫名的一痛,沉默了会,张作九正愁怎么说服的时候,张于水神思清明了,他张了张口,“大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进了主墓室会无端出神,不过你说得对,救小弟要紧。”
张作九舒了口气,不再耽搁时间,这外椁又重又高,必须打开顶盖才能开里面的棺,张作九与张于水两人站在一层推了把,结果玉石盖子纹丝不动,张丘在旁推得脸都红了,离殊见了,这才走过来,声音很冷,“走开。”
张丘知道离殊是生气了,他自己有些心虚,但又真害怕自己猜测的成真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对离殊,只好听话后退了两步。
离殊一手放在厚重的玉石盖子上,身形笔直手上也没见多大的劲儿,只听嗡的笨重声,外椁顶层的盖子直接被推开了。
“别坏了。”张于水眼见离殊将盖子推到在地,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离殊也没说话,只是眼里闪过不耐烦,转手动作放轻让盖子慢慢滑落,半点也没损伤。
张作九见小弟这副样子皱着眉头,心想回去要画定神符给小弟安神才好。
内棺露出,黑红两色漆面,雕刻花纹古朴繁琐,无半点腐朽,颜色鲜艳的不像是千年前的东西。张于水心砰砰的直跳,面上却依旧冷淡的样子,冲着要开口的张作九道:“东西我来拿。”他又看了眼离殊,这人身手高深莫测,不知道要取什么东西。
“放心,我不要口中的。”
离殊说完,手掌搭在内棺盖沿上,稍稍一动,盖子缓缓打开,张于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半个身子已经探进去了,张丘站在不远处聚会神,就见棺材里好像伸出一只手,“小心!”
同一时间,墓室如白昼的烛灯突然啪的一下全灭了,黑漆漆的张丘只觉得眼前一阵风,冷冰冰的体温靠近,他吓了的一个哆嗦,鼻尖闻到熟悉的味道,试探喊了声“离殊?”
对方没有回应,腰间一紧,他被压倒在墙上,耳边砰砰砰的声响,是枪声。
“小弟!小丘!”张作九的声音。
张丘刚回应了声,又被什么撞了下,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按在怀里。
“别动。”
是离殊的声音,张丘刚刚紧绷的弦一下子松了,背部靠在墙面上,视线慢慢适应黑暗的环境,只听见打斗和惨叫声。
“老四东西拿了没有?”
“大哥,快走!啊!”老四惨叫声。
竟然是走丢的金老大他们。张丘正努力凭借说话声看过去,就被一个湿淋淋的手抓住,冲鼻而来的是浓烈的血腥味,张丘刺激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脚就踹,背后被一只冰冷的手搂住腰间,是离殊。
那只血淋淋的手已经不见了。
刚刚打斗声惨叫声混乱的墓室一瞬间又成了静悄悄,另一个方向,一束光打了过来,张丘瞳孔下意识一缩,等看清对方松了口气,“大毛哥。”
张作九见张丘没事也跟着松了口气,环顾一圈,叫着张于水的名字,没有半点声音回应他。
张丘心里一跳,跟着光看了圈,他脚边就是老四的尸体,死不瞑目七窍流血一双眼端端的对着他,像是临死前特别惊恐,满脸表情扭曲害怕,这种昏暗光线晃动的氛围猛地看上去,吓得张丘心脏都停了一秒。
离殊握着张丘腰的手紧了下,张丘回过神,就听到张作九谢天谢地的声音,找到张于水了。
内棺旁,张于水晕倒在地,唇上竟然血糊糊的像是被什么咬的,张丘皱着眉,谁这么变态专门咬人嘴,难不成是老四或者金老大?
“金老大呢?”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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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离殊声音带着戾气。
张丘这才想起来,刚刚打斗时金老大提过东西俩字,抓着离殊的袖子,“你要的东西被金老大拿走了?”
“没有。”
张丘想没有你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就听离殊冷冷道:“被另一个人拿走的。”
“这墓里还有人?”张丘见离殊没回答,估计是金老大还带着别的同伙,踟蹰了下,还是问道:“东西对你很重要?”
离殊看了大门方向,半眯着眼透出杀气,嘴上却淡淡道:“可有可无。”
俩人到了外椁内,张丘好奇的往内棺一看,“咦,这也是个空棺!”
里面除了铺棺的丝绸外并没有尸体,但是那几层厚厚的丝绸被翻乱的样子,也没有腐朽,真是挺奇怪的。
张于水还没醒来,张作九听到空棺只好道:“白跑一趟,算了,先出去再说。”他径直背起张于水,手里的五帝铜钱剑就不方便拿了,随手将其扔给离殊,“兄弟帮忙拿一下。”
张丘猛地想起五帝铜钱剑专辟邪克僵尸的,正要说他拿着,就见离殊姿态轻松的接了剑,甚至还在手里把玩了下,并没有出现别的情况,见此,张丘心里五味杂陈,竟然有一丝丝失落,但更多的是高兴。
离殊并不是僵尸,离殊只是个很厉害的普通人。
张作九见离殊拿着剑走在前面,也微微缓了口气。
出去的时候,张丘见地上的横死的老四,再看这美的墓室,想了想还是道:“不然咱顺手把他带出去?”放到这里总觉得怪怪的。
离殊没什么意见,单手拎着壮汉老四的尸体,出了壁画墓道,直接扔在了利刃角落。
他们沿着十年前的盗洞出去,沿途碰见了好几具粽子和白骨,都是盗墓贼的尸体,离殊用手里的五帝剑很轻易的解决掉,张丘突然想道:“那时候老四在墓道里为什么会发疯?还有老五怎么变成粽子了?”
“中了蜘蛛毒。”离殊道。
张丘这才想起来,他们在山上被蜘蛛追的时候只有这三人被蜘蛛咬了,其中老五最重,当时皮肉已经青紫烂的流黑血,老五也只是消毒打血清,后来人都没事意识清醒就没人当一回事。
“这种毒下了墓室后会受影响,产生幻觉,中毒最重的容易尸变。”
“我就说老四那时候看到我又是惊恐又是恨不得杀了我。”老四中毒最轻,可能时好时坏。张丘说完看了眼离殊,他们已经出来了,张作九的车就停在不远处,“你要去哪里?我们送你一程。”
离殊摇头拒绝,“不用。”
张丘听闻竟然有些失望,也不知道这情绪从哪来的,踢着脚下的石子,不死心的说:“这里离县城还不知道要多久,我们先送你到县城再说吧?”
离殊摸了下张丘的脸,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张丘一跳,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浑身都僵硬不敢动。
“我有事情,会去找你的。”
等张丘回过神的时候,离殊的背影已经越来越远了,喂喂喂!你还不知道我在哪里住呢!!!
他有些心不在焉,坐在车上一会又特别犯困,倒是在墓里什么都好还特别神,一上来太阳一晒又懒洋洋的无打采。
“墓里阴气浓,替你分担了,现在出来你肚子里的要汲取阴气就要从你身上夺取了。”张三连面上凝重,“也不知道这鬼东西怎么能将你身上的阳气炼成阴气,本来想着让你两位哥哥帮你下去借法器,没想到出了这种岔子,你下去一趟,肚子里的东西更稳了,现在随时危及你的性命,也不提除胎,现在只求能稳住,不然你”叹了口气,“这墓竟然是个空棺,阴魂珠到底在什么地方……”
张丘见大家为他这么操心,一时眼睛发软,想说不用管他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但大家都为他这样想尽办法,他要是自暴自弃对不起大家为他这份心。
“大伯”
“爸爸,有人送了个盒子来,你看这是不是阴魂珠?”张作九捧着盒子快步道。
第十二章
“送盒子的人呢?”
“是快递过来的,没有填寄件人。”
张三连不再问,接过盒子端详了一番,说:“应该就是阴魂珠,这珠子相传是巫山神女氏族的宝物,因为她们一族都是女子,这珠子凝聚阴气最能为她们增进巫术,不知道怎么的后来就变成了了炼魂养尸用的了,这东西要是流落到邪门歪道手里,世道就不平了。”说到此,张三连看向张丘,“这珠子本身就有凝聚阴气稳固魂魄之用,现在你肚子里又揣了个更阴的,现在再用上这个与他大有增益,以后难除去了。”
进退两难。不用,张丘等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需要吸的阴气张丘本身无法满足,孩子会自动将张丘阳气炼化成阴气,张丘随时可能一觉睡过去再也醒不来了。用了,这东西对孩子相当于十全大补丸,本来就难缠,以后想法除掉根本不可能。
“爸,眼下要紧,以后再说以后的事情。”张作九道。
张三连叹了口气,“也罢。这珠子沾染了煞气,我先除去,再给小丘。”
等张三连作法净化了阴魂珠后,张丘就用一个小包装着,贴身挂在脖子上,刚一戴上立马人就神了,白天也不犯困,胃口大开,吃啥啥好吃,张六断在旁边看着跟猪一样的儿子直发愁。
“爸,你别多想了。”张丘神好了,也会开玩笑了,嘻嘻一笑,特别欠揍,“你就当多了个孙子,以后提前退休养老在家带孩子。”
气得张六断额头青筋暴起,头又疼了,他怎么有这么个傻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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