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怀了僵尸的孩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归途
墓道里的上千僵尸已经成了白骨,层层叠叠的铺满了整个甬道,那一层干瘪的皮肉像是成了齑粉消失在这甬道中,张丘一想到这里觉得空气里的腥臭都更恶心了,恨不得不带呼吸的。
“二哥呢!”
他一问完见离殊和下邳惠王不说话心就沉了,本来还想着万一金老大是骗他们的,金光消失人还在的。
“既然你们说二哥是凤凰,不是有句话说凤凰涅么?!”张丘抬着头眼巴巴的问离殊,“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下邳惠王隔着衣服摸着口袋的珠子,触手温热,不由想到最后对方说的三个字,顿时眼角发红,眼里却充满了戾气。
“他曾经每隔三年用血淋湿我整个棺材,为了复活我,十年时间,他气血渐尽,我听有个声音告诉他,大事已成。”下邳惠王想着曾经他躺在棺材中隐约听到的内容,说道后面眼里闪现杀意,“这个说话的人可诛。”
张丘想到下邳惠王的内棺,是黑红两色雕刻的盘龙,那时候他以为这是红色的漆,现在听下邳惠王这么说也有是汉章帝的血,他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二哥难不成真的就这么没了?
“张于水凤凰血脉,杀不尽,除非消耗其气,等待最虚弱的时候自焚,化成本体珠子,看这个颜色,应该是。”离殊环顾了一眼墓道,“等待了千年,布下这样机关,背后的人要的珠子一定有什么用。”
,是凤凰血脉一种,浑身金黄色羽翼。
下邳惠王知道,再看地上的金老大尸体,不该这么早杀了。
“那涅呢?”张丘听不明白什么,他只知道只要是凤凰一脉,总会死而复活的。
离殊见张丘神色着急,却不想蒙骗对方,实话说:“是自焚,而不是涅。”
下邳惠王一听眼神也暗了,他垂着眼睑,摸着口袋的珠子脸色惨白不知道在想什么,气氛一时有些沉重,他们往出走一路上没人说话。
而其背后长长漆黑的甬道,刚刚被打碎脑袋的金老大尸体突然动了下……
张丘几人出了墓,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不知不觉竟然在墓道里折腾了一晚上,到了山脚下。
“是那乌。”远远看去就是那乌穿的那身衣服,张丘奇怪道:“不是已经跑出去了?”
越走越近,张丘就发现不对劲了,那乌以跪拜的姿势脑袋冲着他们挖盗洞的那个方向,后面竟然还有两具绿莹莹的尸骨,跟那乌一样跪在地上,这样的尸骨能跪在地上简直是出奇。
“死了。”
那乌像是被抽干了水分一样,可身后两是彻底的骨头,正是老斐手下那两人的。
下邳惠王对这些没有兴趣,自从墓里出来他一只手没离开过口袋,脸上神色冷漠对什么都不在乎。
“不然还是找个地方先盖着树叶,等回去叫村民埋了。”张丘说,好歹是为了给他们带路的,现在人没命了,不知道回去怎么交代。
张丘头疼的要死,十几个人最后活着走出来的只剩他们三个了。
离殊没让张丘动手,将那乌尸骨拖到树下,回去路过那片石壁棺材时无惊无险,回到寨子里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他们三人中,离殊和下邳惠王还好,算得上干净,只有张丘浑身脏兮兮的,冲了把热水澡,他肚子饿的厉害,只是一看到下邳惠王就想到张于水,什么胃口都没了。
将碗筷放下,张丘问给他端菜的小孙子,“你知道这寨子里有个叫那乌的人吗?”
“砰!”
小孙子的菜碗摔在桌上,大大的双眼蓄满了泪,哽咽的问:“你问我阿爸干什么?”
轰
张丘脑子都要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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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来时就听说了,老爷子的儿子三年前进了南面的山后来就没出来过,寨子里都传死了,他也没好意外打探人家的伤心事,但此刻万万没想到给他们带路的那乌就是传说中死了三年的儿子。
对了对了,人是金老大找的,当初直接到山脚下汇合的,那乌根本没来过这家院子的。
一切看似对上了,但又种种说不通,那乌到底是三年前就死了,还是现在才死的,三年前要是死的,那给他们带路的就是个死人了。
张丘想到此处打了个冷颤,离殊见张丘脸色难看,哄张丘上去休息会。
“我现在一个人都不敢睡,害怕一闭眼,这寨子里的人都不是活人,我都分不清谁是死人谁是活人了”他说到一半才想起下邳惠王也是个大粽子,顿时心情复杂。
倒是不怎么害怕,就是有种除了自己和离殊是个普通人,现在看谁都不是人,字面意思。
第二十二章
张丘被自己的脑洞先给吓着了,整个人抖抖索索的紧跟在离殊后面,木楼梯嘎吱嘎吱的作响,快到门口了,他盯着离殊的背影,顿时抑制不住脑洞大开,“离殊!”嗓子都是哑的,见前面离殊脚步停了,有种古怪的气氛笼罩头顶,张丘咽了一口唾沫,“你是真的离殊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张丘觉得自己问完后,离殊背影抖动了下,卧槽,不是真的被自己脑洞印证了。
离殊突然转身,表情平平的盯着他,张丘莫名的有点害怕抖了下肩膀,对方却一步一步走来,踩在木板过道上嘎吱嘎吱的响,每响一下子,张丘就觉得自己心脏也随之跳快了一步。
“你、你、你”
张丘吓得结巴脸都白了,前面的‘离殊’脑袋慢慢的探过来,就在他的脖颈侧,冰冰凉凉的气息冷的他打了个哆嗦,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不是离殊。”
!!!!
卧槽卧槽卧槽!
张丘吓得屏住了呼吸,下邳惠王就在隔壁,他现在大叫一声冲过去来不来得及?
“我不是离殊你觉得是谁?嗯?”
对方声音低沉,一股气流蹿到耳朵中,张丘头皮发麻,是被对方声音苏的,他浑身跟一根木头桩子似得定在原地,就听耳边的人继续说:“还是今晚你又想让我帮你射出来?”
像是想到了什么,对方的手拍了下他的屁股,吓得张丘反射条件的屁股一夹。
“手感不错,小丘。”声音里抑制不住的笑意。
张丘瞬间反应过来了,离殊这个王八蛋故意逗自己玩的,刚才那个背影抖动估计是对方在嘲笑他胆小!!!
要气炸了!
张丘雄赳赳气势汹汹的抬头,打算正面硬杠回去,结果对上离殊深邃的目光时一下子炸开的话说不出来了,瞬间从雄赳赳的张丘变成了怂气包。
可怜!
离殊眉头挑了下,挺直了腰,居高临下的看向张丘说:“你要是害怕,今晚我可以陪你睡的。”
“谁怕了!”就算怕,这个时候也坚决不能承认啊!张丘板着脸,哼了声,反击回去,“我刚叫住你就是想跟你说,你晚上要是害怕了可以叫醒我的。”说完淡定的从离殊身边路过,给自己刚才装x打个九分,多一分怕自己骄傲,嗷嗷嗷,自己真是棒棒哒,没怂!
离殊见张丘略微快了些的背影,唇角弯了下下,真是好玩。
寨子里睡的早,平时晚上没什么业余活动,尤其是祖孙家里,儿子死了,一到晚上刚吃过饭一拾就锁了大门睡觉。养成了早睡的气氛,张丘在墓里折腾了一天一夜这会困得要死,本来自己被自己脑洞吓着了,不过经过离殊的玩笑,现在一沾枕头就呼呼大睡。
离殊进来就看到张丘鞋也没脱,可能因为热t恤撩了起来,露出白白软软的小肚子,小肚子有些圆润,离殊见了眼神也软了几分,十分柔和,他走近了几步,手不自觉的抚摸上了张丘的肚子,手感舒服的离殊舍不得拿开。
床上的张丘眉头微微蹙着,像是做到什么梦一样,嘴巴动了下,却什么音也没发出来。
“不要调皮,让他好好休息。”离殊声音很低,手掌下像是回应他一样,张丘软软的肚皮突然动了下,离殊摸了下,声音有些冷,“该你出来的时候会出来,不要着急会伤了他……”
白白的肚皮像是调皮一样动了两下,最后慢慢的回归平静。
张丘正在做梦,梦里一团黑雾雾的东西脆生生的叫他妈,还笑嘻嘻的将他围成一团,吓得张丘腿都快软了,不过黑雾雾的一团也没对他做什么,就是软软的一声连着一声叫他妈。
你看他是像当妈的人吗?!
叫他爸爸还差不多。
那团东西像是能猜中他心里想的,嘻嘻嘻嘻的又高高兴兴叫他爸爸。
张丘心想我叫你爸爸好了,你离我远点,对方像是受了委屈,软软的一团黑雾也没有实体,一会绕着他的手,一会绕着他的肚子,呜呜的哭,哭的张丘心烦意乱,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似得,也觉得黑团子有些可怜,可这东西怪吓人的,还叫他爸爸,他受不住。
正左右为难,黑团子不知道怎么了,滚成一团子在他脸上蹭了蹭,凉飕飕的,软软的叫了声粑粑,一下子像是一缕烟一样不见了。
张丘松了口气,他觉得自己这梦十分奇怪,但困得眼皮子睁不开,咕哝了声,眉头慢慢舒展开,翻了个身继续睡,不一会打起了小呼噜。
半夜,张丘是被尿憋醒的,他一睁眼,房间黑漆漆的,黑暗中视物的技能好像消失了,透着窗外的月色,看到对面窄床上离殊的背影,黑乎乎的。
他憋得不行,开了床头一盏小灯,夹着腿下了床。走到门口,门缝里凉凉的风一吹,窗外树影婆娑,张丘心里又开始打起鼓了,他自认胆子不算小,平时下墓虽然害怕但一咬牙也就那样了,可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脑洞太大老爱脑补自己吓唬自己,这才是最吓人的。
不想还好,越想越是害怕,憋得他脸都快青了。
磨磨蹭蹭了半天都没走到门口,转了个头往离殊床边走了几步,正要琢磨怎么开口不失自己威严,显得自己不是那么胆小那么怂。
他见床上离殊突然翻了个身,整个人往后跳了下。离殊坐起身,好笑的看着张丘一惊一乍的样子,觉得对方像个受惊的小兔子还一脸正经的跟他装小老虎。
不过不管是小兔子还是小老虎都是好玩又可爱的。
“怎么了?”
张丘忍着尿意,装作不经意的问:“你要上厕所吗?我刚好醒来可以陪你一起去的。”
离殊就这样看着张丘,眼神里像是全都了然一样。
张丘心想要是离殊再敢逗他,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他直接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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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谁还不是个汉子了!
“嗯。”离殊懒洋洋的站起来,穿着拖鞋,扫了眼窗外,淡淡说:“天这么黑,树影跟鬼影一样,我还挺害怕的,你陪我真是谢谢你了。”
张丘:……
总觉得离殊说他胆小都不带指名道姓的。
不过终于能去上厕所了。
张丘走在前面,离殊在后面打着手电筒,过道的灯坏了,俩人一前一后,厕所在一楼后院里,路过紧挨着楼梯的房间时,里头还有灯光,这是他二哥张于水的房间,这会里面住着下邳惠王。
窗户没关紧,留着缝,张丘看了眼,见到下邳惠王盯着掌心的金色珠子出神,眼睛也是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像是发觉到他们,扭头看向窗户,眼神锋利的如同刀子一样,然后起掌心的珠子,熄了灯。
房间陷入黑暗。
张丘无声的叹了口气,心情一下子沉重了,脚步也重重的,下了楼、放水、洗手一口气合成,一句话都没说。离殊走在后面,见张丘这样子,不由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
张丘满脑子还在想张于水的事情,想着问下邳惠王借着珠子回去让大伯看看,大伯那么厉害一定是有办法的,猛然听见离殊说什么,还没听清。
离殊也不在乎张丘跑神,耐心的说:“背后人设下局,知道的总比我们多,对症下药,总要找到症结。”
“你这么说也对。”张丘一听有办法,心情一下子好了一些,不一会又皱着眉,“可是我们什么线索也没了,金老大死了”
离殊笑了下,他容貌本来就好,平时就是讥讽冷笑都特别迷人,更别提现在放松的那种笑,张丘知道这样不好,还是被迷得七荤八素的。
“下邳惠王手里有地图。”离殊说完,见张丘还盯着自己的脸,他以前特别不喜欢别人看着他的脸露出这样痴痴的笑,现在竟然觉得有这张脸挺好,故意弯着唇角,问:“好看吗?”
“好看。”张丘自然道。
离殊伸手捏了把张丘的脸蛋,软软滑腻,“擦擦口水。”
!!!
张丘一脸窘迫,自己怎么能在说正经事上犯花痴!太不要脸了,连忙伸手一摸,干干的,并没有什么可疑的水迹。
在对上离殊透着笑意的眼,顿时就知道又被离殊给玩了!
“好好说话,没事别撩骚!”张丘恶狠狠的倒打一耙。
离殊心情好,见张丘已经炸开了毛,也不再逗了,一本正经的点头,继续说:“相信下邳惠王很乐于将地图拿出来的。”
张丘一想到下邳惠王红着眼的样子就知道对方不会真想二哥死的,于是点头。
俩人回到了房间,离殊靠在床头,笔直的大长腿搭在床边,束起的长发已经放下来了,斜斜的垂在脸边,被床头晕暗的灯光照射下,竟然有种蛊惑人心的美。
不娘气,就是特别美。
张丘看的差点真流口水,离殊对张丘这样花痴自己的表情显然很受意,拍了下床边,低声说:“过来睡觉。”张丘就跟着了迷似得颠颠过去,等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紧紧扒着离殊还怪不好意思的。
这床很窄,一米五都不到,两个大男人睡着只能紧紧贴身了。
他脑袋窝在离殊胸膛上,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睡到离殊床上来了?!
离殊体温很低,他动了下,大腿上突然有只硬邦邦的玩意戳着他。
张丘猛地吸了口气,是个男人都知道这是什么,他僵硬着身子不敢再动,就听到脑袋顶上离殊的声音。
“再动,不要怪我了。”
第二十三章
张丘一听离殊暗含着危险口气说的话,不由心脏砰砰的跳,小心思这会有点藏不住,离殊难道也是弯的?
心里纠结了一小会,张丘就下定了注意,脸憋得涨红,大着胆子,身体很诚实的故意小小的蹭了下。
就动就动!你想干什么?!快来撩我啊!
张丘一想到接下来羞羞的事情又是激动又是紧张,第一次对一个男的弯了,并且这个男的对他可能也有意思,简直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情了。
“啪!”
巴掌拍在挺翘的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其实不怎么疼,张丘耳朵都红了,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激动的。贴着大腿根的东西好像又大了一些,冰凉的手掌慢慢下移,到了他的前面,伸手摸了下自己的东西,张丘被这种一冷一热弄的打了个冷颤,然后
“射了?”离殊声音很轻,带着笑意。
才释放完张丘浑身有些发软,听到离殊的话顿时羞愤欲绝,尤其离殊还将手抽出来,掌心粘着白乎乎他的东西,怎么看都是在嘲他秒射,可眼前这又是事实,气得脸都涨红了,双手扒拉下离殊的手,胡乱举着自己的t恤擦了擦掩盖罪证一样,“我、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哦?”离殊尾音微微向上一点,显然是不信。
张丘气得不行,掀开被子赶紧下床,回头不小心扫到离殊的重点部位,那里还挺起,硬的像一杆枪一样,隔着宽大的短裤都能看出里面的东西超乎一般人的大,顿时咽了咽口水,吓得了,幸亏自己刚才没作死。
“光大是没用的,我今天是太累下,下次一定超过你!”张丘站在床边还不忘放狠话给自己找回男性尊严,说完见离殊作势要起来,顿时吓得赶紧撤。
离殊见张丘虚张声势的样子就觉得有意思,尤其对方跑的时候双腿发软跟面条似得,小屁股也一扭一扭的,盯着人出了门看不见影子了,这才回目光。
张丘落荒而逃到了后院水池子,小孙子正在给菜园子浇水,见张丘下来说:“哥哥,你洗过就去吃早饭,今天阿爷蒸了馒头的。”说完又仔细看着张丘,张丘被看的有些心虚,走到水池旁,“怎么了?”
“哥哥,你脸上有白白的,什么东西?”小孙子天真的指着脸颊一处给张丘示意,“衣服上也有。”
轰!
张丘整个人都快成了蒸熟的小龙虾,胡乱用凉水洗了下,应付说:“可能是哪里不小心沾的。”
小孙子也没继续问,拎着水桶回去给他爷爷帮忙了。
洗漱完,在院子里待了一会,红彤彤的小龙虾觉得自己冷静下来了,才回去的,只是刚进了房间跟离殊打个照面,脸又不自觉的发红,低着头随便拾了下,下楼吃了早饭。
饭桌上老爷子问了金老大一行人,张丘还在想怎么说谎,旁边离殊淡淡道:“山里野营。”
这边山不是很险峻,也时常有些年轻人过来玩晚上野营在外头,老爷子没有怀疑点了点头,“没去南面的山就好、就好。”可能想起死去的儿子脸上也带了伤心。
张丘被这气氛影响到了,想着同去的张于水回来却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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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珠子,也没心思瞎想别的了。吃完饭临走前,张丘将自己身上所有现金都给了老爷子,老爷子推脱说已经付过账了。
“我是买您的腊肉,您做的好吃。”
张丘拎着一大包腊肉,到了停车的点,离殊往副驾驶坐,下邳惠王坐在后面,张丘懵了,“你们不开车?”
俩人姿态很显然不会开车,张丘站在原地有些呆,最后硬着头皮放好了腊肉上了驾驶位。
“我先想想,油门在哪,哦哦,放手刹、放手刹,怎么不动!”张丘在驾驶座急的一脑袋汗,仔细一看发现他没打火,等发动机响了,张丘浑身挺得笔直,嘴里絮絮叨叨,俨然是将当初教练叫的重复一遍。
一脚油门,车子轰的快速往前蹿。
离殊被弹得重重靠在后背,更别提后面下邳惠王了差点栽倒。
“好久没开了,手生、手生,一会就好。”他扭头冲着后座的下邳惠王尴尬笑着说。
下邳惠王刚坐好,脸色一变,“看前面、看前面!”
张丘一回头,见车子快蹿到水沟田里去了,猛打了方向盘一脚刹车,后面刚坐好的下邳惠王又给扑到前面了,口袋里的珠子直接蹦到前面,离殊反应很快的将珠子捞起,掌心的触感是温热的,还有种莫名的亲近。
“珠子呢?!”下邳惠王急了。
离殊见状将珠子递了过去,下邳惠王接过贴身放好。
张丘有些不好意思跟大家道了歉,他拿到驾照后就喜滋滋的开他爸车上路,之后车报废,人没事,再也没开过了。
离殊被张丘的车技弄的头昏眼花,无奈的说:“你坐过来。”
“你开?”张丘乖乖的跟离殊换了位置,离殊问他,“怎么开?”
张丘实际操作不行,但是理论知识很丰富,跟背诵似得一字不差的将教练说的口诀全交给离殊了,“……倒车要看点,两点一线……”
车子的往前,速度很快,但很快又稳了下来,除了最开始有点过快过慢后,很快车子匀速前进,离殊上手简直不像才摸车的新手。出了寨子一路盘山路,等到了镇上,三人弃车,重新雇了辆车,实在是三人不识路,离殊还没有驾照。
回到云城时已经是两天后了。
“妈,我朋友刘衍。”张丘将下邳惠王介绍给家里人,避开他爸探过来的视线,笑嘻嘻的将腊肉拎出来作证他们浪的很开心,“这是湘西当地的腊肉特别好吃,我特意买了孝敬你的。”
张妈妈被哄的开心,也不计较张丘不打招呼突然跑出去浪,拍着儿子肩膀,“你带你朋友去客房,正好我都拾好了,离殊还是跟你挤一屋。”
他妈真是神助攻!张丘特别高兴,脸上也不自觉的带上了,可一想到离殊的东西又觉得菊部一阵疼,表情瞬间拢,先带着下邳惠王去房间了。
自从湘西回来,下邳惠王一路上很少说话,总是捧着珠子出神,不知道想些什么。
“儿子,你那朋友长得真是漂亮。”张妈妈回头盯着自己儿子眼神就带了几分嫌弃,“以前还觉得你算是得了我基因算个帅小伙,现在一看离殊刘衍就你最丑了,一定是你爸拖了我基因后腿。”
丑儿子张丘笑嘻嘻的拍他妈马屁,心想你等着瞧,离殊长得再好看以后一定是咱家的。
晚上吃过饭,张妈妈回房间换衣服要去楼下跳舞,张六断立刻堵着儿子回房去路,拽着到了书房。
“你好好跟我说,这几天干什么去了?!”张六断板着脸。
张丘想也没想,笑嘻嘻说:“爸,你也看到了就是去湘西,那儿的腊肉超级好吃”
“少给我扯这些。”张六断虎着脸,加重了口气,“你带回来的那个叫刘衍的到底是谁?”
张丘被他爸肃穆的眼神盯得有些毛,该不会被发现了?他犹豫了下,说:“就是一起玩认识的,人家救了我。”
“编!”
不会真被他爸看出端倪了?!
张丘一脸豁出去的表情,说:“我跟你说你别告诉大伯和我妈他们。”跟做贼似得声音也小了,“刘衍其实是我二哥张于水的男朋友,这次出去玩二哥也去了,后来临时有事他先走了,让刘衍先跟我回来。”说完又添了句,“爸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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