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清安
“可是……朕想”。
夙玉对上他满含侵略性的眸子,心里陡然漏了一拍,还不等他反应,就听褚昭道:“朕随便逛逛,醒醒酒,你们都先退下吧”。
“没说你,别动”,
褚昭见他在自己怀里慌乱挣扎,微微皱眉。
“皇上,奴才有些不舒服,奴才恐怕……”
夙玉还没说完,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便被褚昭抱着滚入旁边滚木从中。
“褚昭,住手!你疯了吗!”
夙玉头发袍子上全是落叶,此刻衣衫不整地被褚昭压在地上。
他一早与褚昭吵架,直到现在也没吃什么东西,刚才又空腹饮了那烈酒,身子有些发热,下面也涨得难受,他想定睛去看褚昭的面容,却发现眼前视线一阵茫然,眸子涣散,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伸着手乱舞着。
褚昭抓住他的手放到薄唇前轻吻了一下,眸子一
快穿之反攻你怕不怕 分卷阅读26
阵猩红,声音竟有些颤抖:“该疯了,早就该疯了,云青,云青……”。
夙玉感受着黑暗中这人的薄唇与自己的肌肤相贴,炽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身上,而他一瞬间却是感觉冰凉刺骨。
“放开我!”
夙玉嘶吼间,喉咙间有些干哑,袍子被褚昭粗鲁的撕开,月光下露出白皙的肩膀,他从来不知道褚昭对他,不,是对何云青有这么深的感情,可他不是何云青,他是夙玉,他不是何云青,夙玉在心里重复着,不知是在提醒褚昭,还是在提醒自己。
“谁在那!”
孟怀远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夙玉盲着眼,辨了辨方向,在褚昭吻上来的一瞬间,发狠咬了下去,只可惜褚昭反应较更快,偏头避了过去,夙玉趁着这个空隙,翻身离开。
然他看不清前面的路,头脑中也是一阵晕胀,没走两步就摔在了地上,最后又被褚昭抓着脚拖了回来,他从身后捂着夙玉的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
“想去找孟怀远,你们两个又是什么关系?”
褚昭俊容冰冷异常,他一手探到夙玉的胸前,说话的时候捏着他一边的茱萸,听着他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
夙玉现在的身子敏感异常,根本受不了他这般抚弄,眼角禁不住滚落泪珠,滴落在褚昭的手背。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孟怀远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看着夙玉眼中流露的失望,忍不住低吼。
“唔唔、唔”,
夙玉睁着迷茫懵懂的眼睛,嘴角含着银丝,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
褚昭看他清隽的面容渐渐被情/欲覆盖,眸色一沉,直接将他的亵裤也一同除了去,双手握住他的分支,上下婆娑起来。
“唔,不要、不、嗯!哈!”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夙玉失声惊叫,他眼前已经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自己身体发软,根本不受自己控制。
他很抗拒这种失控的感觉,但无论怎么挣扎也不能逃脱褚昭那双手。
“褚昭、褚昭,我错了,你放手,放手好不好……”
褚昭听着他讨饶的声音怒意去却不曾减少:“知道自己错哪了?”
“我不该偷跑出清幽阁,不该骗你,嗯!”夙玉反手抓着褚昭的手臂,这才找回一点力气,又续续道:“早上不该惹你生气,不该多管闲事!能不能放开我……”
夙玉下面涨得都要炸了,然而顶端被褚昭捏着一直不能得以释放,虚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眸子失神地望着褚昭。
褚昭冷笑一声:“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要我怎么放过你?”
“我,你究竟要怎么样!”
夙玉突然爆吼一声,褚昭同时松了手。
“舒服吗?”
夙玉翻了个身子,仰躺在地上,声音有些恹恹的:“别碰我”。
“呵,你这裤子还没提上就不认人了?”
褚昭声音还哑着,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把他逼得太紧,也就罢了。
第23章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长夜星疏,月华倾肆,微风拂动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褚昭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到夙玉身上,与他一同躺下。
夙玉的眼睛已经恢复清明,只是脑海里还有些混沌,许是那烈酒后劲上来了,他伸手接过一片,嫣红的眼尾闪着微光。
地府终年幽暗,不见日光,长出的花草树叶不是形状怪异狰狞就是色泽黯淡毫无生气可言的,所以小鬼们大都喜欢三途河边姿态艳丽的彼岸花,那种花它见过,总喜欢长在阴湿处,美则美矣,就是太过妖异,也太过苍凉了些。
生死枯荣本是世间定律,没有人可以改变。彼岸花唤起的不是死者生前的记忆,而是那些人没能带走的执念罢了,可偏偏自己同那些人解释多少遍,他们都不愿意相信自己,真是傻得可怜。
“你在想什么?”
褚昭见他看着那片落叶发呆,不由问道。
夙玉单手枕于头下,叹了口气,将那片落叶随手扔了去。
褚昭见他不理自己,伸手又将那叶子接住:“还记得你以前给我吹的小曲儿吗?”
夙玉闭了眼睛:“不记得”。
他又不是何云青,该记得什么?
褚昭见他赌气,左右说不通,有些无奈:“从前你性子虽桀骜但总会与我说上两句,现在似是长大了,什么都不同我说……”
夙玉对他这种老父亲感慨儿子长大的辛酸口气有些无语,干脆翻过身子,不去理会。
“罢了,你既不记得,那这次便由我吹给你听吧”,
褚昭单手支起半个身子,看着月光下夙玉光洁的背脊,忍住了伸手去抚摸的冲动,莞尔一笑,替他将衣服盖好。
褚昭将树叶放在唇边捻了捻,随后运气,一曲吹出。
只不过,从褚昭吹出的第一个调子开始,夙玉就觉得一股凉气从后脚跟窜上脑门,几欲翻身,咬牙忍了忍:他是皇上,我要忍住,他是皇上,不能动手,千万不能动手……
可是这这他妈忍不住啊!深吸了一口气。
“褚昭,我们和解吧”,
夙玉转身抓住他的手,玉雕的小脸,表情十分严肃。
褚昭拿着树叶的手一顿:“你原谅我了?”
夙玉郑重地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你听到这首曲子一定会想起从前的事”。
夙玉打断了他的狗血回忆杀,满目含情地望着他:“为了我的性命着想,以后别再吹这曲子了,行吗?哦,不对,是以后都别再吹曲子了”。
“???”
“埃,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
褚昭见夙玉将衣服迅速披好,翻身离开,本想去追,却见他忽然转身冲自己一笑,形容灿烂,随后双手放在嘴边似是在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
褚昭不由跟着笑了起来,大声问道。
其实夙玉根本就没有发出声音,褚昭盯着他的红唇看了半晌,明白了。
他说的是:褚昭,你个王八蛋。
褚昭一愣,反应过来时,那人早已溜得没影儿了。
此刻将军府,书房中。
“皇上这次只字不提回兵符之事,你怎么看?”
昏黄的油灯将书案前老丞相满面的沟壑照得一清二楚,孟怀远立于案前,刚毅的脸上扬起一丝得意。
“孩儿刚刚打退蛮夷,复边疆百里,皇上自是忌惮”。
老丞相耷拉的眼皮掀起一条缝,看了一眼孟怀远,而后摇了摇头:“听说回京前夜你曾派人行刺十三王爷?”
孟怀远一愣,此事他做得隐蔽,父亲怎么会发现?何云青?不,不会,他身困皇宫,自保还来不及……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太过意气用事,逞匹夫之勇,注定一败涂地,只怕是到那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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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整个孟府都要随你陪葬”,孟丞相年事已高,这几年已经鲜少去管孟怀远的事,更别谈如此训斥了。
孟怀远脑海中的弦猛然绷紧,面目逐渐严肃起来:“父亲大人不必太过担忧,褚氏虽家族根系强大,但内斗严重,到这一辈,就只剩褚昭与褚瑞兄弟两个,而其余几个不中用的旁系也都被褚昭发配边疆,朝堂如今有父亲坐镇,褚昭想夺/权,就势必要挑起战火,不过,他手中那点兵权早已名存实亡,又有何惧?”
“愚昧!”
孟丞相将手边砚台砸了下去,孟怀远额角袍子瞬间染上黑色的墨汁。
“我且问你,你后来没杀褚瑞,又去春香楼追了何人!”
孟怀远见父亲气得胡须直颤抖,连忙跪下。
“怎么哑巴了,我问你去见了何人!”
孟丞相此刻扶着桌案站起来,扬起的手定格在孟怀远脸颊上方半寸之处,气短之时,终是放下了手。
“孩儿知错”,
孟怀远见状,知道自己早已漏了陷,也不做多瞒。
“我原以为你去边城多年,早已将这祸害放下,没成想,没成想……”
第24章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其它万事爹都可以不管你,但只有一条”老丞相身形佝偻,宽大的袍子撑起瘦弱但笔挺的骨架。
“父亲请讲”。
“何云青……留不得……”摇曳的烛火在他浑浊的眼底投下阴影,削瘦嶙峋的面目平静地让人心底发毛。
孟怀远闻言肩膀不可见地斗了一下,而后敛了敛神色,平淡地开口道:“他已经被抄了家,而如今也是阉人一个,对我们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
“他活着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威胁!”老丞相拉扯着喉咙发出一声暴怒的嘶吼,额角青筋清晰可见,随后扶着桌案猛地咳嗽几声。
“爹!”
老丞相挥开了他,自顾自地坐回太师椅上:“我孟毅经历三朝兴衰,活到这把岁数,还有什么人是看不透的,姓何的那小子是个肚子里有墨水的,但为官处世又岂是他作几篇诗赋,辩几句纸上空论就能行的?”
孟怀远猛然抬头:“可是爹当初还说过他天赋异禀,是个可塑之才!”
“如今朝局这般分明,他要是有几分做人的天赋,早就归顺了,又岂会会落得这种下场?”。
老丞相抬眼见孟怀远眼神里颇有些不服,叹了口气又道:“现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爹也是为了你好”。
“想必你也知道你妹妹被褚昭禁足了吧”。
孟怀远点头,但最近事务实在繁忙,没能抽空去看她一眼。
“实话告诉你吧,就是因为何云青,褚昭才禁了你妹妹的足,而且还降了她的位份”
。
孟怀远皱眉:“怎会如此?”
“何云青被放出来了,褚昭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老丞相知道他有多疼这个妹妹,其他的也不必再多说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脂粉的事已经暴露,让他发疯已经不可能了,你再从旁的地方想想办法吧”。
……
“皇兄,那丑八怪呢?”褚瑞往日进宫都会缠着褚昭,今日却破天荒地找了别人。
褚昭批改折子的手一顿:“一个小太监,皇兄怎会知道”。
褚瑞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片刻又打起了神:“那昨日站在你旁边的那个清秀的小太监呢?”
“你找他做甚?”
褚昭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折子上,连个余光也没赏给他。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褚瑞的心情:“皇兄我都知道了,你就别骗我了”,褚瑞跑到龙案旁,一双眼睛兴奋地眨着。
褚昭眉头微皱,挥退了下人。
“说吧,你都知道什么了?”褚昭语气淡淡的,好似丝毫不为之动容。
褚瑞神神秘秘地跑到褚昭身边,伏到他耳旁,不知说了些什么,惹得褚昭眉头舒展了些。
“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皇兄真是小气,有如此妙人,怎的藏着掖着都不告诉我”褚瑞眨巴眨巴眼睛,像个要糖吃的三岁小孩。
“皇兄还有折子要批,改日再说吧”
。
褚瑞对皇兄的敷衍有些负气:“皇兄每日都有批不完的折子,改日改日,也不知道我得等多少个改日才能见到活人”。
“褚瑞,休得胡闹了!”
“皇兄,我……”
褚瑞梗着脖子,刚想说些什么,余光却忽的瞥见前殿进来一人,后半句也没说的出口。
“额……奴才进来的是不是有点不是时候?那个,奴才先行告退,先行告退……”
“站住!”
“站住!”
两兄弟难得这么有默契。
直觉告诉夙玉此刻留下铁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不过他好像并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力。
唉,暗叹一声,随后附上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认命地跪下:“奴才参见皇上,参见十三王爷”。
褚瑞撇了撇褚昭的脸色,虽还是那般阴沉着但眉眼里却没有愠怒
,这便大着胆子上前。
“你就是皇兄这几日刚封的大内总管?”褚瑞绕着他转了一圈,最后在他面前负手站定。
“回禀十三王爷,正是奴才”
。
“那前几日孟将军接风宴上的水袖舞也是你的点子?”
夙玉闻言有些意外,用眼神询问了一下褚昭,见他点头,这才开口:“都是些小把戏,让王爷见笑了”。
“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你”。
夙玉颇觉得这小孩的语气有些欠揍,不过人家哥哥还看着呢,总不好动手,这便罢了。
褚瑞又仔仔细细将他那张脸看了几遍,嘴里‘咦’了几声,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你以前喜欢用脂粉吗?”
夙玉似是想到了什么诡异的画面,嘴角抽了抽,答道:“不喜”。
“那你画过大花脸吗?就是把整个脸涂得惨白,然后脸蛋、眼睑涂得像个猴屁股似的,哦,还有还有……”
“王爷!”
褚瑞说得正起劲呢,见他突然吼了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愣愣道:“怎么了?”
夙玉抬眼见褚昭憋笑,脸都绿了,他画得妆有这么丑吗!真是不懂欣赏!
“王爷说的这种妆容想必正常人是不会化的”。
褚瑞点点头,颇为认同:“本王也觉得他不正常”。
“……”
“奴才的意思是,这种妆容想必我们这些凡人是很难理解的”。
“哈?”褚瑞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什么叫他们这些凡人?
褚昭见夙玉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了,这才轻咳一声,打断了褚瑞:“好了,别胡闹了,十三你先回去,二虎子你过来,朕有事要说”
。
褚瑞听他这名字默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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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颇有些无赖地说道:“皇兄有事怎的只说给他听,臣弟好不容易来一次宫里,这就又要被赶走了?我不管,皇兄偏心,我也要听!”
褚昭撇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不过,也没有赶他走。
“这个是最近户部刚上的折子,你看一下”。
夙玉接过折子,却是没敢去翻。
褚昭想起上次之事也是无奈:“朕让你看你就看”
。
“遵旨”。
那夜之后,夙玉意外地没有闹,只是每日恪尽职守地做好自己的总管,不过对褚昭的态度却冷淡了许多,这种毫无感情的主仆对话,听了真是让人烦躁。
夙玉将折子看完,眉宇间隐有些疑惑:“穹北一带虽地处偏远荒凉,常年干旱,但年年巡抚最先去的地方应该就是此地,怎么还会发生饥荒?”
褚昭凤眸上挑,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私扣赈灾银两他们可知要死多少人!”
褚瑞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这小太监猛然出声,差点将他手中把玩的玉器给吓掉了。
褚昭似是早就料到他会是这反应,接着道:“朕已经派人去查过了,不过……”
“不过什么?”褚瑞插了一句嘴,被两人一瞪,立马讪讪地禁了声:“你们继续,继续”。
“什么也没查到”。
夙玉一想也知道,这些狗腿子们官官相护,能查到个屁!
“所以朕需要你替朕办一件事”。
夙玉心里隐隐约约有些预感。
褚昭也不卖关子:“朕要你替朕私访调查”。
褚瑞这下子是真不淡定了:“皇兄,你没搞错吧,你要他一个太监私访?!”
第25章傲娇皇上和他的龟太监
“皇兄要你去私访本王已是百思不解,怎的现在连本王也给捎上了?”褚瑞坐在马车里表情颇为郁闷。
“喂,跟你说话呢,你睡着啦?”
夙玉换了一身普通的下人衣衫,手肘撑在窗柩边,清澈的眸子看着外面人声鼎沸的闹市不知在想写什么。
褚瑞虽早慧,但现在也毕竟还是个半大点孩子,左右是坐不住的,叽叽喳喳说了半天也不见这奴才搭话,有些烦躁:“坐没坐像,好好坐着干嘛抖腿,跟个市井混混似的,什么德行!”
夙玉还在想离宫前褚昭跟自己说的那两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猝不及防被这臭小子踢了一下,睁着水汪汪的眸子,颇有些晃神。
“你,你给本王坐好了……”褚瑞不知道为什么,与他对视时颇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偏过头去。
刚才发呆太久,夙玉脑子里反应了几秒,而后看了看自己的坐姿并没有什么不妥,又面无表情地趴在窗柩上继续发呆了。
“你!”他在那纠结半天,谁知这小奴才却是半点不在意,刚想发火,见他沉默的侧脸,忽然有种异样涌上心头:他们两人虽样貌不同,但身量却极为相似且声音好像也差不多,会不会……
“埃,哎呦!会不会驾车,外面发生什么……”
“嘘——”夙玉及时将褚瑞扶住,一双杏眸陡然发出些凌厉的光。
褚瑞完全是下意识地点点头。
“车上是什么人,可有通行证?”
夙玉从小窗里往外面看了看,城门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两边排了长长的队,官兵似乎也比平时多了些。
掀开帘子跳下车去。
夙玉见两个官兵上前打量,大跨一步,抢在他们前面挡在了马车前,而后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哎呦,今儿个这天可真够晒的,官爷们不在衙门里喝茶,怎么会跑到这城门口受苦?”
其中一身形肥胖的听这话满脸的肥肉当即就垮下来了,瘪着嘴道:“若不是这花灯节,你以为我们愿意担这苦差事?”
夙玉发出一声疑惑:“花灯节?”
不是前几日就办了嘛,怎么一年还开几次?
“一听你就是外乡来的,这花灯节……”
胖子还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人打断了:“埃,你跟他一个下人多什么嘴,对了,还有你,赶紧出示通行证,别浪我们的时间啊!”
夙玉提了提嘴角,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悄悄递到二人手心:“唉,我家公子身染恶疾,不便见人,还请两位官爷行个方便”。
面前的两人对视一眼,似是没想到这天下还能掉这么大个馅儿饼,佯装几下便将银票下。
“行了,你们走吧”。
褚瑞满脸怨气地瞪着刚坐上马车的小奴才:“皇兄明明给了我们通行证,你干嘛还拿着我的银票去喂这帮白眼儿狼?”
夙玉将窗子打开一条缝隙,看着后面悄悄跟上来的狗腿子,眼里闪过一丝了然,而后转身问道:“花灯节还没结束?”
褚瑞皱眉道:“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夙玉见他那不服气的小样,被逼无奈将褚昭给的尚方宝剑拿了出来:“不明显吗?”
“皇兄竟然将这个都赐给你了?!你这小奴才到底是……”
夙玉嫌弃地将剑柄顶在了他的肩上:“埃,说就说,别离这么近”。
褚瑞看在尚方宝剑的面子上,姑且原谅了他以下犯上的行为:“能借我看两眼吗?”
“借你看两眼?”夙玉见他那两眼放光的样子有点可爱,故意抖落抖落剑身,在他面前晃荡。
“对呀对呀”。
褚瑞曾向褚昭死皮赖脸地借过两次,可褚昭说什么也不借给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偏心这个小奴才,说不嫉妒是假的,可现在也找不到人说理,只能干巴巴地看着。
夙玉故意沉默了一会,而后说道:“借你看两眼,嗯……也行吧,不过……”
褚昭见他拇指与食指中指摩挲,登时叉腰吼道:“你这刁奴才,哪有你这么趁火打劫的,刚刚才敲了本王几百两,现在又要?”
“既然王爷觉得为难,那我也没有办法了”说着夙玉便将宝剑往身后塞了塞。
“不是你……埃,等等,不就是银票嘛,喏,给你,给你!”
夙玉眉眼笑开,将银票进怀里,捏捏褚瑞的小脸蛋:“小孩子身上不要带什么这么多钱,不安全的,我替你保管了”。
褚瑞只觉这人脸皮厚得可以砌城墙了,挥开他的恶爪道:“好了,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吧”。
夙玉将宝剑从身后拿了出来:“别碰,就这么看”。
“本王好歹花了几百两,你让我摸两下怎么了!”褚瑞见他又要起来,急得不行,连忙改口:“行行行,就这么看,就这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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