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没小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大小一边包扎一边内心极力镇定冷静想主意,同时愧疚得一塌糊涂,儿贵叔叔是好意帮她一次,结果招来这通罪……又不是他要锁她!又不是他要想着法儿的折腾自己!他怕自己还怕得要死!怎么就要这么遭报应似的……大小良心上实在过不去,怎么着儿也不能叫他受这个不该他受的罪!
幸而伤口不深,可那么一重击脑子里头有没有毛病谁知道,大小想立刻送他去就医,可是也知道敏之这关是绝对过不去的……大小抬头,“敏之,不是他。”
敏之意味深长地回两腿,弯下腰,手肘搁在膝盖上,十指交握,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不是他什么?”
从第一眼见到蒋大小,敏之就知道这女人一定会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乐趣,她太不安分了,动荡得你握都握不住!敏之不想握,敏之只想跟着她飘,飘到天荒地老天怒神愤佛报应都愿意。
大小托着儿贵肩头的手一紧,又一松,轻轻放平儿贵,就那么跪着挪步到敏之跟前,温柔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脸挨着他的脸蹭,“敏之,宝贝儿,我们正常点好不好,我们不惹事儿,我求求你了,真的不关他的事!”
一声“宝贝儿”其实蒋大小也常喊,这是x关系里的一重情趣,无论多自大的男人,你喊他一声“宝贝儿”,他或觉有趣或心软或性致勃勃,反正从没坏处。
不错,一声“宝贝儿”听在敏之耳朵里真是别样的风情,敏之身子没动,不过头慢慢扭过来要摩挲她的唇,“我说过我和你做什么都正常,我们没惹事儿,我们这叫正当防卫,他们把你的小脖子都勒红了……”最后一句像呢喃,唇多心疼样的挪到她的脖子上……
大小咬唇,要对敏之有耐心,大小祈望这番“柔情攻势”能起作用,
“敏之,你知道我这么多生意,最近这段时间最重视你,为什么?不就是喜欢你的大度。你不像那些男的包了就是独占,限制我的一切,你还保住了我喜欢的工作,还让我自己住在外面……”大小仰起头任他陷入迷离般厮磨自己的喉部,依旧艰难地说,“敏之,这是我的私事儿,你就不能成全成全?啊!”敏之突然咬住她的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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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那样狠,大小扒在他肩头的指尖都掐白,忍着……敏之松开,大小喉部清晰的血齿印,敏之的牙齿上染着血,认真望着她,一字一句说,“你对我撒谎,你跟多少男人上床,我都不在乎,可是,谁要动你敢折腾你,我-不-依。”
这话儿听着又多少有些暖心,大小拿他没办法地捶了下他的肩头,“那你折腾我就成?”
敏之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亲上她的唇,“我这是折腾你吗,谁的喉头能让我这么咬,谁的唇能让我这么亲,谁的这里会让我进去……”手摸到她胯下,“只有你,宝贝儿……”
一声“宝贝儿”又回给她,
敏之越摸越激情,一抱起她的腰两人就滚在地上。大小没有理由拒绝他,更何况,敏之的一字一句是情话吗,却比情话更醉人!因为,大小知道,谁这么吻着她摸着她说这样的话都是假,唯有敏之,是真的!敏之对她身体的一心一意,毋庸置疑。
两具热力年轻的身体热烈纠缠一处,彼此是那样熟悉,
大小迷离享受地仰起脖子,上头还有敏之的齿印,她的手插进敏之的发里,两条腿曲起。没少男人吃她那里,可唯独这对父子吃得最叫她意乱情迷。
敏书是将她撩拨得疯魔不知身何处,全身心把欲念交给他操纵,
敏之是让她放心信任,敏之的“忠诚”能叫她放肆地淫浪,纵情享受,
大小的脚趾头就蹭在他的脸脖子那里,腿大开,女王式的放浪,儿贵模糊一睁眼见到的就是这,适时,大小难耐微一侧头,撞进的就是他的眼里!……此时,大小一间小房简直有如朱厚照的“豹房”,
笼子有了,
锁链有了,
淫浪有了,
甚至,连天子都有了。
大小一惊,那里跟着紧缩,夹着敏之的舌头……敏之抬眼一见儿贵醒来,好似更兴奋,突然攀爬上大小的身体,抱着她的屁股硬是挪到儿贵眼跟前!……眼睁睁,儿贵目睹了最原始的进入,就在他的呼吸前几寸,骚气扑鼻……
敏之的狠,儿贵的怕,都刺激着大小的一切感官,妮子的叫c那样情不自禁,甚至些许故意,她配合着敏之好似刺激着儿贵……敏之回头看儿贵一眼,喘着气再次问大小,
“不是他那是谁绑了你?为什么他可以送你回来?”
大小也哀怨地看向儿贵,手指头甚至想漫过去揪他的衣角……对不起,叔叔,看来敏之放不过……
嘿嘿,看出有意思的地方没?
原来敏之也不认得来儿贵呢,
这下好玩了,
一场“报复性”的“禁室培欲”竟然都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像被吓坏了的“贵叔叔”,是当今第一人!
(新的一月,谢谢大家投月票给大小以及她的一群变态男人还有她的腌跌宕邪事,嘿嘿。当然还是提醒一下,此文邪恶,捂好小心脏哈。)
☆、77
这事儿看样子就得闹大,元首失踪了是闹着玩儿的?第二天就翻天覆地了。
他脖子上的铁箍箍上了锁,那蒋大小是没办法弄掉的,可说什么也不得让他呆在笼子里,敏之不帮她她就自己解决,照样在地上铺了厚棉絮……这事儿就是这么逗,反过来了不是?他当狗,她成人。
敏之也不搭手,就像个不相干的人看热闹,他挺喜欢看妮子跟这男的扯皮拉筋。
叔叔真别扭,怕极了她,
是的,看过她淫浪,更怕,还嫌她脏。
她倒的水递过去的饭他都不吃,大小愁死,小声隔着两三步远对他说,“叔叔,保存体力才是最重要的,命都没了还怎么指望出去……”敏之笑得直摸鼻子。
嗯,感觉像闹着玩儿似的,真这样吗?
外头早已风声鹤唳。
查还是一会儿就能查出来的,这样强大的漫布在各个犄角旮旯的“天眼”……元首的私车什么时候出中n海,行驶方向,最终停靠何处……从确认元首失踪,一个小时内就已经摸清了全部。好吧,大小还在苦苦“规劝”叔叔“保存体力”之时,“天罗地网”已经无死角式将她这间小合院包围了个严严实实!
还是敏之机警,首先觉察出异样!
外头有只老黄狗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叫,这会儿完全没了声……敏之先起身不动声色挑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小院落,蒋大小的房东老奶还在“抱树”锻炼,似乎一切寻常……不寻常!敏之的第六感就是这样超绝,他迅速挑帘从隔间厨房端出那坛子小液化气,扒开还在“叔叔前叔叔后”细磨的大小,一脚踹向儿贵,不手,生生就这么把人踹进铁笼子里牢牢锁住,然后小液化气坛子就那么拎到笼子上放着!一手掌着坛子,一手从裤子荷包里拿出打火机,人靠坐在笼子上……
“敏之!你疯了!!”大小不顾一切去拉扯他,性质变了,性质变了,他这是要闹人命!
却,怎么拉他敏之就是不动,也不看她,就是盯着房门……突然,有人敲门,
“里面有人吗?”一个男人的声音,
大小一愣,看向敏之,敏之也看向她,微歪头,颇有些可爱的模样,摇摇头,“不怕,去开门。”
大小狠狠捶了下他,“你就闹吧!神经病,我还要好好过日子!”
敏之拿着打火机的手捞过她的腰抱着,“大小,放心,我怎么能不叫你好好过日子,你捞着的这位‘叔叔’看来来头不小,要不这么快人都找上门儿了?”他又抬身凑到她耳朵边儿,“这条鱼越大咱越没必要怕,你就不想探探绑你的这些人到底什么水性?”
蒋大小苦不堪言呐,我晓得他们的水性撒,来俊甫,这来的肯定是来俊甫!可是,叫她一时怎么说?这事儿前因后果,还牵扯着死在床上那老色鬼的命……焦急犹疑间,门又敲了几声,“有人吗,我们是街道办事处的,普查人口……”这要不是真干着“伤天害理”的事儿,大小肯定信人这借口了,这会儿再傻看敏之的阵势也知道是幌子了撒。
只能硬着头皮去开门。这事儿总得破,任他们去斗吧,我总也是一条小贱命……于是蒋大小开门时多少有些绝望中的愤怒,门一拉开,主动把双手抬起握拳递出去,“先把我铐走!省得我看着闹心!”
外头当然是最锐的内勤,女孩儿这一出叫人意外却绝不错乱他们的行动力,一人本能就要夺手拉过蒋大小!却,这时候里间传来一个声音,“你们敢铐走那女的,我就要走这男的命!”
一人还是制服蒋大小,其余人冲进去一看!……
好吧,华丽丽拉开序幕,同志们请好儿地往死里瞅热闹吧。
☆、78
来俊甫有一周没去管蒋大小这摊子,方青中的猝死果然震惊朝野,各方势力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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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虎蚕食肢解他的队伍,来俊甫当然誓要从中分得其中最大那碗羹,虽然最后票选上的新总后掌门人仍为鄂敏书亲信,起码一根线牵下来枝枝蔓蔓的中低层势力还是绝大数被俊甫“缴”,可谓颇丰。
一大早,俊甫的小外甥女燕子就在二楼栏杆上趴着叫住他,“舅舅,‘宫崎骏’你别忘给我带回来!”
指的是从日本带回来的宫崎骏原版电影套盒。
“知道了,”俊甫一摆手,“早上凉,进去多穿件衣裳……”话还没说完,燕子已经不见踪影,只闻其声,“知道了知道了!”咚咚咚,老房子木地板直响,就是一派鸡飞狗跳之势。
这才是少女,燕子十六,她也才比燕子大四岁而已……俊甫何以想到蒋大小,因为刚才燕子伸出头来,长发上就别着一只蝴蝶发梳,那天大小头上也别着一只……尽管极力不去想那耻辱的一晚,可如何又能完全不想?夜深人静,疲惫的身躯泡在浴缸里身体完全放松,脑袋完全放空,那一晚就能钻进来,眼前总晃着她的蝴蝶发梳,耳旁,都是她的喘息声,俊甫就会心一疼,为自己疼,恨意就会刺心,同时,浅浅的,叫自己更耻辱的兴奋感也会慢慢爬上来……这时候,俊甫会无比痛恨惊惶地从水里站起来,或暴烈地恨不能一锤砸向镜子里一身赤l的自己,或,冷冷注视,深问,这是怎么了?自己的身体怎么了?还想念她的玩弄不成……疯了……
所以,“掠夺正事”加之“刻意痛恨”,一周没去管她了,就想着他派去国f部盯梢的那头早日传来好消息,她屁股里的晶体始终是祸害,取出来了就与她再无瓜葛……
嗯,出了鬼,今天特别容易想起她,都是发梳闹的,竟然到了办公室望见宫崎骏的电影套盒也会想起她。
燕子那次跟他说,宫崎骏的少女都是极有个性的妹子,我最爱《哈尔和苏菲》,流言中会吃掉少女之心的一介风流人士,却爱上一位老态龙钟的少女,来自不同世界的两人,被彼此身上的特质吸引,爱情在他们之间施展着不可思议的魔法……说实话,燕子提起这时,正值方青中看中蒋大小,当时俊甫心里好笑,这腌二人不正上演一版龌龊版《哈尔和苏菲》,老色狼“恋”上被‘操碎了’的少女……
俊甫把套盒丢进柜子里关门不见,咳,今天这是怎么了,老想她,有病!
适时手机响起,俊甫拿起一看,微蹙眉,老杨?来儿贵的办公室主任杨志。俊甫从沙发里坐起身体,已经隐隐觉得可能出事了,
果然,老杨口气稍急,
“俊甫,出大事了!”
俊甫“嗯”了一声,起身合上办公室的门,“你说,”
老杨虽说语气惊忧,却也还是稳稳妥妥把前情后状说了个清楚,俊甫肯定越听脸色越沉,拿起车钥匙已经往外走,不过依旧保持沉静之色,主要是现在风声鹤唳的关头,他一点情绪的泄露被某个有心人望见就是怀疑……元首这时候出事绝不能声张!
赶至胡同口,老杨已经迎了上来,“全围了。全用的便衣。”着实你从外面看没多大异样,老杨处理的很对头,这事儿只能用内勤,连中n海驻防都不能惊动。
“我进去看看,”俊甫就要往里走,老杨赶忙拉住他,“俊甫,不成!太危险!”俊甫神情稍缓,朝他轻轻摆摆手,“我以亲属的身份进去,总得搞清楚是什么人绑了他,也得摸清楚他们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是的,来俊甫当然知道这是蒋大小的家,他也十分“好奇”这事儿怎么就落变成这幅模样了?她用何手段竟能不仅离开中n海还反掳了儿贵?谁在帮她,谁这么大胆子在帮她……今儿个真是见了鬼了!
☆、79
一见到敏之,来俊甫就知道这胆儿从哪儿冒出来的了,不过稍占上风,敏之不认得他。
嗯,说起鄂敏书这独子,外界人知之甚少,只知敏书有一子,母亲是谁,哪儿出生,哪儿读书都不清楚。当然了,知道敏书的都不多,何况他儿子。
知道敏之的,了解他老子也不见得了解他,只是见着腼腆,后来“炮轰事件”多少有些刮目相看,但是不奇怪,敏书很宠幼子,性情养成这样也没啥可说,只当是个别扭孩子。咳,这就是多么可怕的“自以为是”,敏之啊,你们把他当孩子?摇头ing……
于是,俊甫就以“长辈”的口吻“规劝”,
“敏之是吧,这事儿闹大不好,你放了人,后面的事我来处理。”
敏之扶着小液化气瓶的手放下来,看似妥了协,两手摩挲着打火机,
“你把大小叫进来。”
“好。”俊甫也爽快,站在门前稍挑帘儿,“叫她进来。”
外面人松了手,大小瑟瑟缩缩进来。嗯,这会儿,她最怕俊甫。
“你告诉他我叫敏之的?”敏之问她,
大小摇头,接着又想起来什么直点头!……咳,晚了。“敏之!!”谁曾想,大小就那么本能一摇头,敏之突然起身,手指挑开打火机就往笼子里的人身上一丢!
俊甫第一个冲上去拉下液化气瓶,大小奋不顾身端起脸盆里的水就往儿贵身上泼去,外头人听见里面动静冲了进来,扑火的扑火,几个人上来按住了敏之!
哪知俊甫却连声,“别碰他别碰他!”内勤还以为这孩子身上还有危险用品,手脚更狠,搜身,敏之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任其对他用武,只望着那边的来俊甫……
咳,杨志跑进来第一件肯定是救元首,还好,大小那盆水泼的及时并未造成大碍,只烧着了他裹着的细软,人倒没伤着,儿贵已经吓晕了过去。待杨志再抬头想“见识见识”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这下,杨志都恨不得跳起来,“快住手快住手!”敏之被内勤们的好手脚把脖子那块儿都勒出了红印儿!
这下奇葩了,
劫持元首该当死罪!就算不知劫持是谁,如此纵火当众伤人已然重罪难逃,怎么一个侄儿,一个大总管,反而还生怕伤着了凶手?……内勤们心里嘀咕,大小却无暇顾及场面上的这些微妙,她站起来抹了下鼻子,手上湿黑湿黑的,眼睛就关切地望着儿贵被人小心护着。
人问她,“钥匙呢!”挺急自然语气有点凶,大小也不在意,“钥匙在……”她人惶惶看向敏之,这才见敏之虽已被放开,却一身遭蹂躏的模样,“敏之!”大小惊慌跑过去,抱住敏之靠在桌边的身子,“你们别,别怪他,都,都是我……”敏之的身子往下滑,大小抱不住跟着滑,敏之头歪在她颈项边却突然沉沉低笑出来,“是他绑了你,我记住了……”“不是……”大小还想解释,突然非常不合时宜,她身上的手机响起来。
这铃声,大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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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接,是炮儿。看看炮儿多重要,有专属的铃声咧。当然,以前这铃声响起来,也说明大小有活儿干咯。
其实,此时屋子里并不像电视里演的那“煽情”,“解救之后”又“剑拔弩张”的,矛盾冲突一浪高过一浪……因为乱得很,到处都是水,一些人护着元首,铁链的问题还没解决;内勤这边虽然松了敏之,心中又疑惑万分,可也不敢放松警惕,就在他身后“布控”着;杨志在照顾元首,他当然认得敏之,一见敏之就晓得这事情更声张不得,可钥匙还在这“熊孩子”手里可咋办,只能寄托俊甫;俊甫呢,俊甫心思沉虑,决定是不是得趁此机给这孩子“一点教训”,着实被宠过头了,为所欲为,不可一世……
而此时,敏之却把全部的心思又转回到大小身上,因为,大小接起电话后,竟然慢慢松开了他,人也不跟着他往下滑了,听着电话里的话儿,就那么微弓着腰好似呆愣一般,哦不,眼睛里慢慢流出惊悲……
“俊甫,钥匙……”杨志还在焦急催促,元首没被烧着,可头上明显的伤……
俊甫稍抬手阻住了杨志,他也发现了大小的异样,尽管她背对着他……
“大小,”敏之轻轻喊她,抱住她的腰。他听见电话那头,有个男人在大哭,哭着说,“小儿小儿,你快回来,我脑子里长瘤子了,我得癌了,我快死了……”
这是鄂敏之和来俊甫第一次见蒋大小不管不顾冲出家门,好似一辈子不再回来,再,不回头看他们一眼……
☆、80
她怎么跑得了?外面警戒的内勤一下把她捉抱住又反手扣了起来!
这会儿妮子大哭啊,当然于她而言还是干嚎,她那眼泪可得靠揪大腿才出得来哩,但是,着实真情实感地嚎,因为真焦急真迫不及待真恨不能长双翅膀出来飞到炮儿身边……炮儿是没用,可这样窝囊地在她耳朵边要死地大哭绝对首次,蒋大小太过不得了……
“你们他妈拦我干嘛!老子不玩了!钱算什么,死算什么,人都快没了,人都快没了……”就算没眼泪,可这声声声嘶力竭地喊呐,喊得人听了心酸,
蒋大小的房东老太这时候也拉开门要走出来,内勤拦她,老太太手直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说你们是公务人员执行任务,欺负大小干什么!快放了小姑娘!没见她哭得都快没气了……”
嗯嗯,蒋大小这会儿的“痛哭”基本上属于无赖型,她这种出生玩乡下老妇嚎丧样最像,两个大男人扣着她的手臂,她人就骗赖地往地上坐,哭得伤心抽噎得脸通红又像个小孩子……
敏之扶着自己的腰慢慢走出来,望见她这幅模样……怔怔的。大小只顾自己哭,根本不看他,眼里一点没有他。
俊甫出来,“放开她,”淡淡说,
敏之扶着腰的手变成扶着廊柱子,远远看着内勤松了手慢慢匐在地上哭的蒋大小,她重重朝地上捶了一拳头,低吼,“这他妈什么鬼地方,老子再也不来了再也不来了!”接着头埋在手臂里哭得伤心,那样无依,那样无依……
敏之扭头看俊甫,“你就不心疼?”俊甫一愣,敏之一笑,笑意不及眼底,“你当然不心疼,你把她锁着脖子上都勒出了红疹,她难受跟你说过吧,你当回事么。我不管你是谁,跟里面那条老狗是什么关系,你这人到底无情无义,归根结底,老狗不算什么,她更不算东西,我是鄂敏书的儿子才是你最重视的!你恨鄂敏书,却还不敢反抗……”敏之步步逼近他,两人咫尺间,敏之谑笑,低声,“真没用,我要是你,欺了我家老狗,抢了我的猎物,我就废了他。你没胆,你就离大小远点儿,你玩不起她,用狗链子栓着她玩算个。”说完,愉悦一笑,后退两步,重新又扶上腰貌似被刚才打得孱弱,在廊栏边坐下,脱了鞋从鞋底拿出一把钥匙丢地上,
“放她走,别再招惹她,否则见一次老狗我锁一次,烧一次。”
始终,俊甫都没做声,
这熊孩子有点意思,
聪明绝顶是不消说得的,原来他“故意”烧儿贵就是为试探自己属于“哪样人”,这么个“相人”法着实凶残,
但是,稳稳地凶残,很有把握地凶残,
是真一块璞玉?还是尚属小心计终归还是少年气盛……嗯,鄂敏之,记住你了。如果狼王真的养了只“会装”的狼崽儿……是的,我现在确实“怕”你老子,可并不意味着我真只会“栓狗链子”玩,如果你对你老子真心,何需“装”?敏之,和少年人玩心眼我本不屑,但是,如若是你……有点意思。
俊甫不动怒,谦顺地走下台阶拾起钥匙递给一位内勤,内勤接过赶紧进了屋,
俊甫又走向大小,抱起她,在她耳朵根儿轻轻说话,
“你先回去好好处理你家的事,今儿这桩我不怪你,屁股里的东西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弄出来,放心。”
大小眼睛通红看向他,小狗心里却在咆哮:这些喜怒无常的疯子老子再也不想见了!炮儿要真走了,屁股里的东西发作了倒也再好不过,我陪炮儿到阴间喜气洋洋结冥婚去!
☆、81
第十章
蒋大小这次是抱着“壮士一回老家不复返”的心“扼腕”离帝都的,负责任地辞了“苏庙”,别了房东老奶,火车启动的那一刻心里踏实了,终于离开这鬼地方了。
市一医院,一个三人间的病房里找到了唐炮儿,人剃了个青皮,脸瘦削下来倒显得清秀,这是说实话,你给炮儿架副眼镜真能当文化人糊弄糊弄,不过本性着实毁了,一见蒋大小这会儿就是妈、就是闺女、就是唯一能送终的人,全靠她了……
炮儿抱着她哭了好久,大小这会儿心酸至极想流眼泪,猛一揪大腿,眼泪哗啦啦落下来,哭得跟泪人似的。同房的病友家属见了忙把她往外拽,“姑娘,你行行好,给点正能量好不好,都是脑壳里长瘤子的,禁得起你这样哭丧样的哭?本来还有点治疗的信心,被你这一哭都整没了,要不这都直接拉进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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