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宠妻成瘾(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澜景生
见魏缜与冯怀霜一前一后走进冯家,甘芳儿心下有点别扭。
究其原因,蓦地明白过来,她跟在魏缜和冯怀霜的身边,这不是超大型的灯泡嘛!
甘芳儿站在冯家门外,略感苦恼,如果魏缜口是心非,表面不屑,内心其实早看上人家冯怀霜。甘芳儿摸着下巴算计,男女主成其好事,这个可以有,但回头别再搭上自己就行!
没等甘芳儿有下一步行动,魏缜已重新走回来,伸手拎着甘芳儿后衣领子,把人拎了进去。
甘芳儿拼命挣扎,不知魏缜又抽什么风。只是见着冯家人都在,并齐齐看向自己。甘芳儿脸颊腾地火燎似地,当即垂下头,把脸埋在胸前。下一瞬便感到天悬地转,她差点惊叫出声,身体早已被人打横抱起!
魏缜无事人般,旁若无人地抱着甘芳儿进了冯家主屋。
冯家人都在院子里,见此当场倒吸口凉气,刘氏在旁边扯着自家男人便嘀咕开了。
甘芳儿头疼不已,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不能被男人这样抱。她微小地挣扎着,想求个折中,至少不能让自己太丢人!
魏缜感到她的小动作,当下手臂倏得紧,语气森寒充满恫吓,“再动,把你扔下去!”
甘芳儿当场吓得不敢再动了,只是看到睁大美眸看过来的冯怀霜,甘芳儿不得不咬着牙闭了眼,心中泪流成河,她这脸算是丢光光了。
第29章三章合一
甘芳儿局促地坐在内屋榻上,这屋里只有她,魏缜出去后,外头传来冯家人对他极热情殷勤的问候声。
冯家的长嫂二嫂以及冯老夫人邀请他在家里用午饭,只听到她们的话,却听不着魏缜的回答。
但这一点不影响冯家大嫂二嫂对他的热情。虽然说男女有别,不过这里是乡下,更非那深宅大院。男女之别在这里并没有太严苛的束守,何况冯父将魏缜救回来时,冯老大和冯老二都帮了把手。回了家,请大夫,看护以及换伤布等等,冯家俩儿子插不上手,便是冯怀霜和两个嫂嫂做的。
她们并没把魏缜看成陌生人,相反那热情劲倒像是自家小叔子。
甘芳儿掀开旁边一角窗户纸,朝外打量,估摸着冯家谷仓的位置,不远处一片盛放的凤仙花,被小心地保护在篱笆之内,旁边放着干草,用来为花儿保暖所用。甘芳儿摸着下巴,看着那片凤仙花,蹙眉寻思着。原著文中没说过女主喜欢凤仙花,而那凤仙花瞧着像新栽植的。只不知道冯家什么时候喜欢上了栽花,莫非是想拿出去销售?可这点花,怎么够卖的?
甘芳儿很觉不妙。
魏缜从外头端了碗药进来,那袅袅的苦涩药香顿时弥漫整个屋子。他将药碗递给甘芳儿,便兀立于一侧,凤眸隐含深深打量。
“这是什么?”
甘芳儿端着药碗,抬头看魏缜,发现对方一双眼睛正仔细扫描自己。她想着魏缜身上溃烂的伤,立即明白过来,这药让她弄凉了些,他再来喝下吧?当下甘芳儿把药吹得凉了几分,自己试了试,有些温热,尚入口。
于是把碗奉上去,“不烫了,主人快喝吧!”
“你喝。”
魏缜蹙眉,背对着甘芳儿负手而立,满含拒绝。
“不行,这是主人的药,你快点喝子吧,喝了伤口就会好的。”甘芳儿哄他,起身把药端到他面前。
“你用过。”魏缜冷冷地看着方才甘芳儿抿过的碗边,语音清冷。
“我这不是给你试毒嘛!”被嫌弃,甘芳儿咬了咬牙。
魏缜不语,但绝计不肯吃药。
没有法子的甘芳儿,只得把药碗放下,打算再去准备一份,“回来。”魏缜在后面叫住她,凤眸睨向那桌上的药碗,启唇命令,“喝了它再走。”
“我又没病,喝什么药呀!”
甘芳儿大呼,喝别人的药,会死人的。
“喝了它。”魏缜重新执了碗,将药逼到甘芳儿面前,语气严肃,“一滴不剩。”
“听你的!”甘芳儿咬牙,反正也不是长期喝,应该死不了的。她闭了眼,仰脖一饮而尽。随后把药碗翻个底朝天,让魏缜看到自己是真喝光了。
“行了,我去再准备一份。”甘芳儿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不省心的男主,她什么时候能将人脱手呢!
刚走出内室,魏缜声音由身后传来,“不必了,你去将凤仙花锦盒取来。”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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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芳儿呆在原地,魏缜刚才说什么?
这时,冯怀霜走进屋来,手中多了一双绣花鞋,怀里还捧着个约二十公分长,十公分宽的锦盒。她走到近前,对甘芳儿温柔一笑,“芳儿妹妹,这是你的绣鞋。”说罢后她捧着那锦盒便往内室而来。
只见那锦盒的外层绣着张牙舞爪的凤仙花,远远看去,那花瓣犹如群魔乱舞。
甘芳儿见着是“凤仙花”,当场一个激灵,立时跟着追进内室。
此际冯怀霜已将那凤仙花锦盒放在榻上,魏缜略皱了皱眉,最终是坐到榻上,两个人中间便放着那凤仙花锦盒。只是冯怀霜美颜染笑,魏缜俊脸如霜。
甘芳儿打量着那凤仙锦盒,跟魏缜之前在书房放的那一个有很区别。那个比这个大两倍,里面放着一溜的金元宝,特壮观。而眼前这个显得玲珑小巧,但均是新制作而成。
“魏公子,便是这个。”冯怀霜把锦盒推到魏缜面前,美眸流转看向魏缜。
甘芳儿看看冯怀霜,又扭头看看魏缜。她怎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呢?但见到魏缜手抚向那凤仙花锦盒,指尖竟隐隐发抖!
“啪嗒。”
白玉般指尖勾动,锦绣上的锁扣被捏死,魏缜一掀,锦盒被打开,露出里面以绸布密实裹住的五个隔层。
冯怀霜显然也是头一次见着,略有些异讶,不解地看向魏缜,迟疑地道,“这……没想到魏公子竟有如此好的手艺呢!”她笑看魏缜,声音如黄鹂般好听。
话落下,凤仙花锦盒突然变得漆黑一片,盒身突地一歪,发出记沉闷声响。甘芳儿一震,正想上前,却见魏缜指尖按向锦盒,盒内当场涌出大量鲜血。
甘芳儿背脊一凉,耳边就划过冯怀霜的闷哼,她捂着嘴巴有些畏惧地退了开去。
“小肉干儿,过来!”
魏缜在叫她,甘芳儿挪着千斤重的步子走近。此时甘芳儿这才瞧清楚凤仙花锦盒的内部,盒内空间已被竖板隔开,形成五个隔层。但这五个隔层都被密实的绸布包住,以至于看不见里面有什么。
甘芳儿小脸变色不由恐怖想道,这隔层之中不会放着机关暗器或者毒蝎子吧,一旦绸布被捅开,那毒蝎子就会蛰伤人肯定还能这么玩!
魏缜朝甘芳儿施了个眼色,让她将这一个个隔层上的绸布捅开。
甘芳儿直摇头,转而朝冯怀霜看去,视线不经意掠过窗外那簇开得旺盛的凤仙花丛,只觉得无比诡异。
见她不肯,魏缜亲自动手。
冯怀霜已经恢复了常态,主动道,“若是魏公子不嫌弃,便由怀霜来吧。”说着伸出手指,一个一个,将那隔层的绸布捅开。
这小小的锦盒,一共五个隔层,鲜血将整个盒子覆盖,就好像里面放了个血袋一样,但警示意味却十分浓郁。甘芳儿见冯怀霜将第一个隔层绸布捅开,里面安然放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魏缜以指将东西夹出来,却见那竟是一块拇指大小的人皮,上附厚厚的血痂,因过了时间许,血痂已渐黑,那人皮也皱巴巴的失去水份。
见此甘芳儿松了口气,多亏不是毒蝎子。
冯怀霜娇美的小脸益发紧张,手指去捅第二个隔层绸布,里面黑乎乎的,只有一块布料。魏缜将布料取出,放置一边,仔细看去却是上等绸缎,是富贵有身份的人家穿的。
甘芳儿看那布料有点像魏缜平常穿的衣料,很滑很柔,反正这村里加上那镇子上的布庄,都没有卖这种料子的。
第三个隔层是一撮土。
甘芳儿越看越古怪,再看魏缜的脸,明明这锦盒内的东西越来越平凡出奇的,可为什么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第四个隔层内是一株草。
虽尘封了些时间,但甘芳儿识出来了,那是一株小小的青青草。当初她来到这个世界时,便是嚼了这青青草敷到魏缜出血的脑袋上,并敷了厚厚一层,好容易算是止住血。可为什么这古怪的锦盒内,会放着株青青草呢?甘芳儿想不明白。
冯怀霜鼓起勇气,捅了最后一个隔层,甘芳儿朝下一看,妈呀!
隔层内蒙了层白色的腐蚀性物质,正将一截肠慢慢地腐蚀掉,而盛在那肠内鼓鼓的血浆,便如泉涌似地往外冒。这正是方才这锦盒突然冒血的原因。可奇怪的是,这最后一个隔层,没有任何东西。
冯怀霜回了手,站了起来,稍稍整理了下心情。
外头刘氏叫她,“怀霜快过来!”
“哎!”冯怀霜应了声,对魏缜嘱咐了句,要他留下来用饭,便出了屋。
内屋的空气很紧绷,甘芳儿见魏缜脸色阴沉,那双眼眸好像汹涌着千里寒浪,此起彼伏。
甘芳儿抓抓头发,心里无比烦躁。
先前在魏缜书房时,也有一个凤仙花锦盒,那时候魏缜脸色比现在,好看多了。后来发生了他因在厨房误食了菜食,从而发生伤口溃烂这事。甘芳儿还被逼问,魏缜那时候误食菜食时,都说了些什么。甘芳儿当时胡诌了个“凤仙花锦盒”的话头。
而今,这凤仙花锦盒又出现。
甘芳儿觉得一团乱,莫非她胡诌的,也能变成了事实?
见魏缜一直沉着脸不语,甘芳儿有点不太自在,小步走上前,心想着要不要先澄清自己,“主人,上回我说的‘凤仙花锦盒’,其实是说着玩的。现在这锦盒,可不是我弄的!”
魏缜轻抚着那些鲜血喃喃,“这是他的血……”来到这里,总觉得离他越发近了……
“什么?”甘芳儿没听清,朝天看了一眼,不由诡异作想,莫非她在做,那原著作者在看?她说了个什么话,后头原著作者就添一笔,所以才造就了现在这凭空出现的凤仙花锦盒?
但冯怀霜之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院子里怎么也有凤仙花?
外头冯怀霜已经与嫂嫂们烧出一桌子好菜来。
甘芳儿换了鞋子,见魏缜依然盯着那锦盒,若有所思。他那双狭长的眼眸中,不停地转动,时而凝滞,削薄的嘴角或阴翳或冷笑。这样的魏缜,是甘芳儿从前一直没见过的。
之后甘芳儿被叫出去,冯家一家子人便在院子里面摆上大桌子,放上凳子,这便入座。
冯家做了满桌子的菜,炒肉丝、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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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煨兔肉、熏荔枝肉、干锅蒸肉、猪里脊……
除了香喷喷引人流口水的各种肉食,还有豆芽蘑菇,蟹粉蛤蜊……薰鱼子……
甘芳儿好久没见过这么多菜了,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就没见过这么多好吃的。她抛掉那些烦人的凤仙花思绪,但全心全意投入到吃的怀抱中。
旁边的冯家大嫂见甘芳儿流口水的样子,便跟着摇头,若是这甘家也能勤劳些,也就不至于这样了。山里有野兔野鸡的能打来吃,河里有鱼虾也能捞来自己做。瞧这甘芳儿馋的样子,没娘的孩子呢!
甘芳儿忍着口水,她连忙去帮忙拾碗筷,跟在冯怀霜身后磨蹭,“冯姐姐做得菜真好看,待会一定也很好吃!”
刘氏进灶房来取碗,见甘芳儿这副腆着笑脸的样,不禁轻哼一声,“比不得你呀,在村里横行一世,根本不用自己做菜!”
“二嫂……”冯怀霜低声叫住刘氏,劝道。
刘氏本想说更多的,但见自己小姑子不高兴,便只得止了话头,扭头她冲甘芳儿瞪去,“待会你跟我坐一块,知道不!”
甘芳儿还能不知道刘氏的意思,肯定是想让冯怀霜跟魏缜坐在一块,这可真是令她求之不得呢。
见甘芳儿点着头出去,冯怀霜不由狐疑地望着甘芳儿的背影,不解地说道,“她的变化怎么这样大,以前总是欺负人的,现在似乎是变好些了?”
待会下用饭,刘氏果真把甘芳儿扯到她那里坐下。
甘芳儿左边坐着刘氏,右边是冯怀霜。而冯怀霜旁边的位置是空着的,待会魏缜走出来,冯家大哥便热情地把魏缜让到自己身边的空位处。如此魏缜右边是冯怀霜,左面是冯家老大,而其他人冯老夫人冯老爹冯夫人等等也都上了桌。
本是有贵客到,女眷们并不上桌的,但魏缜又不是旁人,便也都了那些俗礼。
甘芳儿则是个不肯看人脸色的,有好吃的,绝不肯亏待了嘴巴!她夹了块里脊肉,但感到煎得酥脆爽口,肉质鲜嫩,讨好味蕾。当场她还没细细品味滋味,便咽了下去,只得又夹了一块。随后又瞧见不远处的干锅蒸肉,顿时又举着勺子霍霍地朝蒸肉伸去
这蒸肉味道鲜极,色香味俱全,肉质柔滑白嫩。甘芳儿吃了一口便,想吃第二口。回头品出味道来,觉得这不太像是自己现代吃的肉。就听冯家老大说道,是兄弟俩从山里猎来的鹿肉,甘芳儿当即又舀了两勺,吃了个足!
与她的馋相不同,冯家人却是另一副模样。
对面的冯老夫人咋着嘴瞧着自家孙女与魏公子相邻而座,那模样那用饭的气质,这么相配,就跟生活在一起许多年一样。冯老夫人满意地直点头。
不仅冯老夫人满意,刘氏斜眼瞧着,也是很高兴。
甘芳儿见此,也跟着刘氏去看魏缜,发现魏缜旁边的冯怀霜正抿着唇,一脸幸福地笑,那张美丽的小脸染着薄薄的红晕,羞涩得都快要把脸埋进碗里了。只是魏缜……
冯老夫人够不着魏缜这里,但刘氏聪明,当场代冯老夫人,把一大块里脊肉夹到魏缜的碗里,满嘴热情地嚷道,“魏公子,快吃吧!都到了自家,不用客气!”
魏缜黑着脸盯着碗中的那块里脊肉,过了半晌,他也未肯再动半下筷子。
甘芳儿一看,顿时直饶头。魏缜是个有洁癖的,还是个恶性洁癖!之前她只喝了魏缜一口药,还是帮他试毒的,但最后却被魏缜给逼着把药全喝了,本来是魏缜的药啊,现在进了她肚子里。
现在魏缜不把他的碗叩到刘氏脸上,已经是烧了高香!
魏缜一停筷,桌上的冯家众人都不吃了,干瞪着眼看过来。
甘芳儿觉得魏缜真是个败坏情绪的高手,他非但没有半分歉意,反而径直起身,离席。
这是……不吃了?
甘芳儿摸摸自己肚子,魏缜不吃了,她这个当奴才的能吃完再走么?
手不经意触碰到腹间右侧肝区,甘芳儿下意识地手,但冷不丁感到似乎没那么疼了?她又伸手摸了摸,并轻轻地按了一下。还记得之前在大嫂家里时,她只轻轻按了一下,就疼得想吐血。但现在,居然只有一点点痛,也没有想吐血的意思了。
甘芳儿惊讶不已,她这是、这是被解毒了吗?怎么解的?
“你们先吃,我去看看。”冯怀霜性格温柔,声音也很好听。她随之起身,追上魏缜,眼看着出了院子。
冯家大哥一挥手,笑着说道,“都别停下啊,再不吃饭就凉了。甘芳儿你跟在魏公子身边时间不短了吧,也应当了解,魏公子他就这脾气,也许是因为他身份尊贵的原因。弟妹你也是,又不是头一回,何必夹菜给他呢?”
刘氏听了,捂着唇而笑,“大哥,我哪里是夹菜给魏公子,我这是故意把魏公子给气跑呢。如此一来,小姑子不是能跟魏公子独处了嘛!”
说至此她回头瞪了眼甘芳儿,声音提高了八度,得意非常,“有的人,跟屁虫似的!给富人当奴才,从小是奴,长大更是奴!别看在村里欺负我们小姑子很爽,以后还不是跪着给小姑子洗脚倒尿壶?!”
知道刘氏这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甘芳儿心下有些忧伤,感觉仿佛是被冬日里冰上行走一样,看不到尽头,还会不小心掉进冰窟窿里。虽然刘氏说得是事实,但甘芳儿接受起来却很痛苦啊。如果男女主成了好事,魏缜不放人,甘芳儿还真得给女主当丫鬟。
唉,你说这都是什么命啊!
这顿饭,甘芳儿有点吃不下去。而魏缜跟冯怀霜在外头,已经呆了些时间。
冯老夫人见刘氏冷了场,忙出声训了记,“都说得甚话!魏公子还没向霜儿提亲呢,倒什么尿壶!”转过头来她冲甘芳儿笑呵呵说道,“芳儿丫头啊,以后魏公子可全赖你好生侍候,还有霜儿也得拜托你哦。虽然你年纪小,但却极有本领的,奶奶觉得我是个好孩子。”
甘芳儿:“……”没错,我会做好炮灰的。
冯家大哥也跟着点头。
冯家老二在旁冷蔑哼道,“我媳妇说得莫非还有假,当人丫鬟的,一辈子都是个侍候人的命。哪像咱们霜儿,以后可是被人侍候的命!”
对于这些话,甘芳儿当场就不再听了,只闷头吃饭。她早料到,没有魏缜在,她在这冯家,根本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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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分子,不被除掉已经很好了。现在能赚回一顿饭来,甘芳儿觉得值了,何况这还是冯怀霜做的饭,好吃极了!
吃罢了饭,院内打着旋儿地刮起股风来。
甘芳儿瞧了眼院门外,又被刘氏给拉回来,生恐会打扰到魏缜和冯怀霜。甘芳儿也不在乎,反正她吃饱了,魏缜空着肚子喝着西北风在外头装什么风雅公子,冯怀霜也是,居然空着肚子陪魏缜,也太无私了点吧。反正甘芳儿自认做不到!
不过,男女主间的相互吸引,那是天生的!这可是作者老大定下的,没有置喙的余地。
刘氏不让去,甘芳儿便干自己的活儿:洗碗。
冯家女人一大堆,吃过饭后便各干各的活计,甘芳儿跑到刘氏跟前去洗碗,不小心摔了个碗后,被刘氏嫌恶地推到一边。冯家大嫂看见,把扫帚给了甘芳儿,让她扫地。
甘芳儿乖巧地接过来,一面扫地一面竖起耳朵听。男人们准备着下地干活或弄谷仓的事;女人们除了说小姑子好事将近,便提这谷仓内的粮食一番周转下来,会得多少罐钱;冯家老大老二的孩子便在院子里面闹腾。
之后冯家老大拿了农具去谷仓,甘芳儿也跟着起身,还没跟上来就被刘氏给拽住,“你干甚去,不许动!”
甘芳儿:“……”看来冯家对她的防备性还很大啊。
考虑着要不要这么等下去,甘芳儿正想告辞,借着回家的名头,跟在冯老家身后瞧瞧那谷仓。谁料到,院门口出现抹粉色的衣影,抬头看去冯怀霜正俏生生的立在院门处,那身子窈窕有致,出落得含娇带俏的,远远看着就有那么股韵味。
甘芳儿还没说话,刘氏就站了起来,飞快赶过去,“小姑子,你咋一个人回来了,魏公子呢?”
冯怀霜抿着唇,垂着眸,一句话也不说。
“你倒是说话啊!”刘氏抬头瞪了眼甘芳儿,大声吼道。
甘芳儿无辜地别开眼,装作没看见。
“魏公子去了芳儿妹妹家里了……我、我本想在那里呆的,可魏公子似乎不太欢迎,所以就……”
冯怀霜话未说完,刘氏嚷开了,“什么魏公子不欢迎!你又不是不知道魏公子的脾气,一定是那甘家二牛干的!”
甘土地的俩儿子,甘大牛狠,甘二牛莽,加上一个甘芳儿那是不讲理又辣乎。虽然冯家也有俩儿子,但却是乡下老实人,胆气不够,打架较劲上更没有甘家俩儿子那股子横劲儿。是以在遇上事后,也常常被欺负。
这厢甘芳儿见刘氏这样说了,她哪里还敢在冯家呆,一个起步,跳起来理朝院门口窜!
刘氏眼疾手快,力气也很大,那双粗糙的手一把抓住甘芳儿的衣襟,一把掌就甩到甘芳儿脑袋上。
“啪”的一声,甘芳儿也不是吃素的,自己疼了,飞起一脚就踹到刘氏肚子上!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之前就掐我,现在还想打我,美死你!
刘氏疼得捂着肚子坐倒在地,冯家老二如一只大蝙蝠般扑过来,结实地把欲逃跑的甘芳儿拎住,“小贱丫头,我媳妇也是你能揍得。今儿个,就把当初你欺负怀霜的账,都找回来。”说着那蒲扇似的巴掌就甩向甘芳儿的脸。
“二哥,住手!”
冯怀霜俏脸沉冷,走上前来大声阻止,说着把甘芳儿从冯老二手中解救出来。
“怀霜你怎么啦,魏公子又不在,这贱丫头只是他的奴才,被咱们打两下有什么。便是打死了,魏公子也不能说什么,咱们可救了他的命!再说了,他就快要娶你了……”
“二哥!”
冯怀霜急得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美眸圆睁,怒瞪冯老二,“让芳儿妹妹走吧!”说着把甘芳儿往外一推。
“冯姐姐!”
甘芳儿十分感动。虽然她是沾了男主的光,但女主这样宽宏大量,实在很感动有木有。她一把抱住冯怀霜的手,甜甜一笑,“冯姐姐对我的好,我都会记下的!”
冯怀霜没料到甘芳儿竟对自己说这种话。她没应话,甩开甘芳儿的手跑回了她的屋子。
甘芳儿:“……”
没刷着女主好感。
望着冯怀霜的背影,“芳儿会感谢你的!”甘芳儿看着冯怀霜跑进屋的样子,她的确会感谢冯怀霜,便是将冯怀霜与魏缜撮合在一块,但冯家的谷仓,她还是要烧的。
跑出冯家院子,甘芳儿便朝冯家老大离开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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