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宠妻成瘾(穿书)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澜景生
“不好,这绳索上有倒刺!马车轮子快要撑不住了!”郑管家老眼发寒,死死咬着牙,“小主人的马车过不了这条窄道了!”
瑜翮定晴看去,果见那绳索上面有着密集的倒刺,在阳光下反射着锃亮之光。现在他明白了,这绳索早在先时离开魏府时,便被装到主人的马车上,一圈圈缠到轮轴,但是当马车疾速行驶时,早被绳索倒刺腐蚀吞透的轮轴渐渐坏朽,而那绳索也慢慢从上面瓦解,当绳索彻底脱落时,便是那马车轮子损坏,彻底丧身在两旁低矮的沼泽地。
对手算计好了时间,正好在这“鬼口沼泽”地处,使得马车轮子陷落,好置主人于死地!
“是哪个检查的马车?!”瑜翮大怒,回身冲追随的护卫大喝。
郑管家抬手止住他,火急火燎地从马车中钻出来,急得双眼充血,“别追究这些事情,先去救小主人呐!这两旁的沼泽地是有名的鬼口!一旦人落下去,立即就会吞噬掉!老夫宁可这两旁是悬崖,掉下去还有个生还的希望!快点去救小主人!”
第48章有我莫怕
瑜翮打马,带着五名护卫冲上窄道。
绳索越拖越长,瑜翮冲在最前头,看到绳索尽头处,马车轮轴细弱无力,眼看着下一刻这马车就将葬身在这窄道上,他厉声大吼,“主人,快逃离马车,快啊!”
马车内安静非常。
三层双面绣的车帘严实地盖住马车窗门,外面的呼声,就像是隔着门听门内的悄悄话一样,风声吹得人声音模糊变形,待传进这马车内,便愈发地不成样子。
魏缜正眼看着马车角落内的小丫头,虽然她仅昏迷了不到十个时辰,可魏缜却觉得有十年那么久。便算是如现在这般,她什么话都不说,活生生的伴在他身边,都感觉比那昏迷时强很多。
可她醒过来后,却偏偏躲避自己!
魏缜愠怒,没看错的话,小肉干儿对他的态度变了,疏离而冷漠。魏缜感到一股无形的墙阻截在他们中间,他愠怒于不能推倒那堵墙。而她,竟也敢偷偷地背着他砌墙!
“过来,不准你再筑墙!”魏缜冷着声调说道,大掌伸出朝甘芳儿挥了挥。
“筑墙?”
甘芳儿抬头眨眨眼睛,没明白魏缜话中的意思。
虽然不情愿,甘芳儿还是挪到魏缜身边,耳边就传来魏缜略带抱怨的声音,“做甚不高兴?不过是亲了一下,有什么?做成人肉干,你是属于本侯的;现在活生生的,依然属于我;怎的这样活生生的不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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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芳儿真想迎面给这男人一记直拳!
动不动就威胁人,他究竟有没有把奴才当人看?
甘芳儿垂下脸去,算了,魏缜是真的没把奴才当人看,她跟个古代人要人权,真是对牛弹琴,随他好了。
“还是不高兴。”
魏缜低低地喃喃,声音简直幽怨起来。甘芳儿不知该怎么与他沟通,只是脸颊入突然落下魏缜两只大掌,轻轻捏着她的嘴角,便往上扯动,低低的声音暖暖告来,“笑一个不好么。你本来便长得丑,现在不笑,更丑了。”
“没你长得俊!”甘芳儿直气得拍掉他的大掌。
谁料他改捏来捧,两只大掌捧起她小小的脸,冷不丁地小啄一口,凤眸染着情思,夹杂着丝丝柔软与吵哑说道,“小肉干儿,亲一下真的很甜。本侯亲一下都不行了,莫非你真的不想做我的小肉干儿,嗯?”
甘芳儿:“……”谁来告诉她,她昏睡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魏缜的变化这样大!
“主人,主人!”外头的声音更疾烈,继而便有一块石块直射进来,强劲内力,透过厚厚的马车帘,直钉入车内壁上,“快离开马车,快啊!”
“有声音。”甘芳儿趁机摆脱魏缜的双手,就要去掀马车帘子。
魏缜温和的俊颜瞬间沉冽下来,凤眸染着怒意朝外盯去,“不管他!”魏缜深吸口气,决定不理会,伸手去捉甘芳儿的手腕,一面说道,“小肉干儿,你该逃到本侯的怀抱里来!”说着就将甘芳儿抱个满怀。
今天的魏缜特别粘人。
甘芳儿刚被他揣进怀里,就听到外面瑜翮的声音更大更疾。可魏缜犯了小孩子脾气,偏偏不应!
原来魏缜也有幼稚的一面?
甘芳儿仰脸看他,手指轻轻戳他胸膛,刚想开口,突然感到马车突然咣当一记剧烈震动,跟着车身倾斜,朝侧歪去。
“啊,发生了什么事……”甘芳儿挣扎,想要站起身。
魏缜将她紧紧护住,低声安慰,“莫怕,有我在。”
整辆马车,一侧车轮骤然断开,车身斜着飞出去。马车夫当场栽入旁侧的沼泽地,犹如掉进大海般,沼泽溅起几点腐坏的泥浆,那车夫便被吞了进去。
马儿像是吃了兴、奋剂般,车身斜垮掉,马儿依然毫不停歇地朝前狂奔。
瑜翮一脚踏在自己的坐骑上,纵然去救马车。后面的护卫各自持勾索,遥勾住马车身,打马朝后疾退,欲要勾住往旁侧沼泽地里疯狂陷落的马车箱。
“啊!”
甘芳儿尖叫,马车箱在原地滚了个滚儿,便朝旁边落下。当她看到车箱内浸入的泥沙时,立觉不好,反手拖住魏缜朝上方窜去,嘴里大叫,“快点出去,这里是沼泽地,会窒息的!”
魏缜反手,握住甘芳儿的小手,微微一笑,竟毫不将这种状况放在眼中,只拖着甘芳儿往下落,并语调固执地问她,“为何不让我亲你?!”
“诶?”
甘芳儿傻在当场,回头望向一脸阴翳执拗的俊美男子。几乎是在刹那,她以为自己看见了魏染,那个阳光又淘气的大男孩。可是眼前的人不是他,魏缜气质尊贵而阴翳;若是他得不到,也许他会毁掉。而现在,若是不回答他,他也许会把这里当成葬身墓地!
“我还没成亲,没成亲不能被男人亲!”甘芳儿胡乱地给他个理由,以这人真的犯蠢。
泥沙浸透车箱,甘芳儿的双脚踩在这又湿又冷的沼泽地中,几乎眨眼间,这些泥沙已没过她的小腿。相信几个呼吸间,这里真的会成为她的墓地!
“快走啊!”
甘芳儿咬牙扯着魏缜上前,不管怎么样,先走一个也是好的,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啊。
泥沙漫过了魏缜的膝盖,可他却一动不动,凤眸坚决地盯着甘芳儿,森声道,“本侯会娶你为妻!”
“啊啊,行行,快点,你倒是快点啊,要不大家都得死!”甘芳儿推搡着这个碍手碍脚的男人,小手扯着他墨绿色的衣袍,便往上送。她直觉得今天魏缜的画风不太对,但这也不是找原因的时机,还是等出了这沼泽地再说。
顷刻间,泥沙过了腰,与此同时,头顶上瑜翮他们切开了车箱,伸过手来,“主人,快上来!”
甘芳儿见此大喜,忙去扯魏缜的腰,想以一己之力将他托上去!
身上一凉一轻,甘芳儿反应过来时,反而是魏缜攫着她的腰,将她扔向瑜翮,“喂,你呢!”甘芳儿回头,懊恼地瞪着被泥泞漫过胸际的魏缜,很不好,胸腔被挤压,不到一秒,魏缜就会感到呼吸不畅,他怎么会先救她……
“真麻烦!”
瑜翮厌斥一声,随手扯着甘芳儿往岸上丢,回头便去急速地救主人。
甘芳儿就地在岸上一滚,轻松逃生,耳边倏然响起刀剑交鸣声。
只见魏缜带来的侍卫与一帮黑衣蒙面人交手,包括郑管家在内,刀光剑影厮杀成片。
这黑衣人是……赵凝庭的人?
甘芳儿心里登时凉了半截,回头再看马车,车轮七零八散,不远处还拖着条长长的绳索,绳索上的倒刺凛冽着寒光,看起来那倒刺是钢炼制,专门为魏缜的马车准备的。
魏府里面有奸细,双鱼和绿雁的死很说明问题。这辆马车是魏府的人准备的,又怎能信得过?
看来魏府内的奸细是赵凝庭的人了?
甘芳儿摇摇头,这件事必定也有魏染的参与。这世上希望魏缜死的人,并不仅仅有赵凝庭。
眼前白光一闪,就听“叮”的声鸣,四溅的火花在眼前炸开。
甘芳儿回神,只见一把刀与石子坠落眼前。
“快走!”被十多名刺客围住的魏缜,又一记石子自指尖破空而至,甘芳儿吓一跳,以为他要打自己,哪料一柄长剑横在她颈间,那枚石子竟硬硬把剑击落,同时身畔偷袭的男子闷哼一声。
“快走啊!”魏缜百忙中回头,不忘看顾甘芳儿。
甘芳儿抬眼就见魏缜已经被黑衣刺客们淹没。
她转身朝着不远处宽大的官道求助,忽的一道高大身影在眼前驻立,竟是惟一一名没有蒙面的穿着石青色袍服的男子。
“你就是那个被看上的小丫头!”他站在甘芳儿面前,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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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谑而玩味。
甘芳儿哪听他的,拎起地上掉落的木棍,对着这男子砸去,同时身子一矮,想撞开他,逃跑。
刹时间只觉得身子一轻,甘芳儿就被他拎着后衣领子提溜了起来。
“放开我!”
甘芳儿愤怒地去取腕间的龙须聆,哪知对方剥扯她的袖子,一指勾着她腕间的龙须聆,往后轻轻一拽。
“啊!”
甘芳儿一脑袋撞上去,张嘴咬上这男人的手臂。对方吃痛,甘芳儿趁机得脱出来,把龙须聆重新缠回腕间,惊怒地盯着面前人。
这下子黑衣人却并不忙再捉她,转而微白的唇露出诡异的温和之笑,开口道,“你叫做甘芳儿?呵呵,这名字真是好呢,传得整个帝都皆知。”
甘芳儿沉默地听对方胡掰,一边偷觑战斗的人群,不禁忧上心头,这次黑衣人来得实在太多,乌压压一片,车轮战碾压,有几个魏缜的护卫已经被赶下沼泽,被吞得尸骨不存。
第49章清明
肩上突然落了一掌,甘芳儿就见他石灰色的唇咧开,像是聊家常似地笑道,“知道为什么偏偏不杀你么?”他轻快地指指被十名黑衣人围在沼泽,瞬间被吞没的魏缜护卫。
甘芳儿紧紧咬着唇,猛然甩开,对方掌间用力,甘芳儿就觉得自己肩甲骨痛苦钻心,整个半边身子麻痹非常。
闷哼一声,身畔的人伸手在她眼前往侧一指,甘芳儿就见墨绿色的袍服的一角,被硬扯着往沼泽里面陷。石青袍服的男人石灰色的嘴咧得更大,露出了里面森森白牙,他玩味地指着,笑意扩大,“看到了么,咱们的玉旒侯魏缜也有沦落到这种田地的时候,呵呵,你说该举办怎样的葬礼好呢,毕竟是大秦国的玉旒侯呀!”
“你想怎样!”
“呵!”他石灰色的嘴唇猛然咧开到最大,放声狂笑,笑罢后,他大掌落在甘芳儿头顶,揉她的头发。
别碰我!
甘芳儿气狠地咬着牙,默默地躲闪。就听对方笑音不断,“甘芳儿,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呵呵,再说说看,若是你肯求我,或许会给咱们的魏侯爷留具全尸……”
“为什么是我?”甘芳儿拧过脸,面色复杂地看着身畔男子,为什么是她,她明明只是个丫鬟是个小小奴才,她有什么资格决定魏缜的生死。
男子随手拎着甘芳儿往回扯。
“放开我!”甘芳儿对他拳打脚踢,对方的手鬼魅般捏住她的脖子,倏然紧。
一股绝命的窒息恐惧传来,失去意识前,男子放开她,甘芳儿痛苦地咳嗽喘息,一路跌跌撞撞被对方拖着走。
官道旁边的一处凉亭,甘芳儿捂着被掐得青於的脖子,沉默地看着渐渐返回来的黑衣刺客们。
这些人大约有三十多名,个个毫发无伤,垂首来到石青袍男子前听命。
他们没事,那魏缜一定有事了。
甘芳儿咬着牙,死死攥着裙角,呼吸急促胸膛随着起起伏伏。
这时石青袍男子与黑衣手下低喃几句,尔后扬着那石灰色的嘴唇冲甘芳儿走来,笑道,“看来咱们的魏侯爷,永远回不到帝都了。这一行人,只剩下甘芳儿你。怎么办,我该如何处置你?”
“叙甲,你想得到什么,就直说吧!”甘芳儿别开脸去,泪在眼眶内打转,魏缜真的死了吗,为什么心里这样难受。总的来说,魏缜待她还是极好的,既没把她做成人肉干儿,也没有真的打过她。素日里无非是雷声大雨点小。
可是魏缜死了,她还能活么。
她是快要死了,还是返回到原本属于她的世界中,她在原来世界的身体还在吗,是已腐烂还是早化成了灰。她也只有死路一条吧!
下巴被人捏住,端起。甘芳儿张开眼睛,看到石青袍男子低俯下来的身体,“原来你知道我是谁,我叙甲要杀个人,从未失手过。这一回在魏侯爷身上,算是三番四次落了空。既然你知我名为叙甲,那么魏侯爷的一切,你也必定知道了?说吧,宝藏在哪里?”
甘芳儿抿唇垂眸,沉默地面对。
旁边黑衣刺客呈长一张羊皮,叙甲接过来,铺陈到甘芳儿面前,只见上面纹路纵横,偶有字符标识。
叙甲伸手指指,抬眸望向甘芳儿,“在哪个位置,你来说。”
甘芳儿抿着唇,把脸侧向一边,并未出半语。
“大人,还对她客气甚,直接用刑!”旁边的黑衣刺客厉声说道。
后头的人附和,“不过是个丫头片子,又是魏侯爷的丫头,不若施些其他招数……保不准她便招了,何须如此好生好气的与她说!”
接着便是一片呼喝响应的人。
甘芳儿猛然抬头瞪向面前这三十多名黑衣刺客,尖声说道,“你们在这晴天白日,官道朗朗的地方,不仅杀人,还要逼人,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哈哈哈!”
“哈哈哈……”
三十多人齐声发笑。
叙甲也笑了,他倾身靠向甘芳儿,石灰色的唇瓣勾起抹邪佞的笑纹来,有趣地看着面前的小丫头,说道,“甘芳儿,你以为王法是什么?如今魏侯爷已死,赵大人便是王法。莫说是在这条小小的官道上,便是在帝都城的官道上,杀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呵呵小丫头,你还忒嫩!”
甘芳儿气得小脸发白,“你们杀了魏缜,难道就不怕皇帝追究么!”
“哈哈!”叙甲这下是真的笑了,伸手捏着甘芳儿的耳朵,又转手摸她柔软的头发,像是在逗弄一条小狗,“我等杀了玉旒侯,谁看着了?是甘芳儿你看见了么?呵呵,那你去禀报皇上啊,你去呀!”
“你,你们……”
甘芳儿气馁地别开脸,从未感到如此无力地跌坐于地,她脸埋在双臂间,嘤嘤低泣,脑子却在快速转动。泪水洇湿了袖口,她双眼红红地。叙甲伸手抓着她头发,逼她抬头,将羊皮子地图甩到面前,凉声说道,“快说,宝藏在哪里!”
取过地图,甘芳儿打算看看再说,这里大致所绘的是西山及其四下的地理。在离着西山不远有一座归云城,在这城内最大的宅邸是前玉旒侯所建。听说魏缜的母亲,便是被前玉旒侯烹死在此。而当魏缜成为新一任玉旒侯时,这里便成了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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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宅,只每回清明时节,魏缜会来一趟。算起来也即将快到清明了,而忘水镇离着这归云城不算很远,想来魏缜不想在归云城落脚,便远远的在忘水镇遥遥而居,待到清明时前来祭拜母亲。
甘芳儿对于原著文的内容,记住得不算多。只是叙甲他们拿出这西山的地图时,她就模糊地想起了一点。
可惜的是,还没到清明,魏缜便与他母亲一样了。
甘芳儿伸袖子抹了把泪,捧着地图,朝官道的尽处望去,“想起了没!”叙甲在后逼问。
“嗯。”甘芳儿呜咽地点点头,这时就听见一阵嗒嗒嗒的声音自官道传来,众人抬头去看,但见一匹通体雪白的马,溜哒似地朝这奔来。
“看,那是魏侯的马!”不知是谁道。
甘芳儿见那马无有马鞍,浑身光溜溜的。
正是之前驾着魏缜马车时,那匹脱缰了马。没想到她竟回来了。
甘芳儿捏着羊皮子,朝马奔去。
这马许是识人,在她面前便停下来,还打了两个响鼻,俯下马脑袋,一副引身就骑之意。
甘芳儿摸摸光秃秃的马背,暗自叹息,没有马鞍,她会掉下来的。何况叙甲的这些人个个武功高强,轻松想必也不差。想逃,有点难。
她与白马叙旧时,叙甲已扭头吩咐身后的黑衣刺客。
很快现场只剩下包括叙甲在内的五人,其他人尽数散去。
五个人上马,甘芳儿抱着身边的白马,冷不丁被掳上叙甲的马背,“你干什么,我要骑我自己的马,你放开!”甘芳儿低叫,挣扎着去护白马。
叙甲一手搭在她肩上,不见怎么用力,便轻轻松松地制住她,另一手抓着她腰,横着往马背上一放。甘芳儿便直接趴到了马背上。叙甲也不多言,打马,刹那间身下的马儿飞也似地在官道狂奔。
“啊……你,呃呃……”
柔软的腹肚磕在马背上,随着马的狂奔,一路上上下下地狂颠,甘芳儿只觉得作呕恶心头晕脑胀,眼前发眩。直到她快撑不住时,叙甲伸手把她抓起,正坐在马背上。甘芳儿呕的声吐出口胃液,全都是中草药的味道,想来她一直都被魏缜灌药治疗,肚腹中也没什么食物。
叙甲有趣地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甘芳儿,这下子柔顺乖巧多了,也不闹腾,更没那烦人的多话,柔软的一团,倒是好玩得紧。一手捏着缰绳放马狂奔,一手叙甲摸向甘芳儿娇嫩的脸颊捏了把,恣意一笑,“乖丫头!”
甘芳儿冲他翻个眼皮,心里咬牙:你绝对会付出代价的!
白马无人驾驭,却一路跟着甘芳儿五骑狂奔,浑浑噩噩地狂奔了半日,到达西山归云城。
叙甲把甘芳儿扔下马,见她软瘫成一团烂泥,倒也不怕跑掉,转而把另外四人叫到跟前一阵低语。
手心一阵粘腻潮湿,仿佛有舌头在舔着她。
等到那种粘腻之感在脸颊处漫延开来,甘芳儿不适地哼了声,动了动疲惫不已的身子,张开眼睛看去。白马正伸着它的大舌头,露出一排硕、大的马牙,正对着她的脸不停地蹭啊舔啊。
甘芳儿哼了声,伸手抚抚马脑袋,支撑着站起来,低声道谢,“马儿,你还跟着我呢,谢谢你。”
她起身靠在马身上,斜眼朝着不远处叙甲等人看去。转而望四下扫去,不远处城门,上书三个古老篆体大字:归云城。
果真是已到达西山。
第50章腊肉
归云城内外挤挤攘攘,各种商贩马车与各式衣裳的人们忙着出城进城。
甘芳儿远远睨去,心下沉甸甸的。
魏缜死了,她这个第一女配炮灰,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那厢叙甲已商量毕,四名黑衣人各自离开,并不知去做甚。
反而是叙甲神清气爽地迈步到跟前,大掌揉搓着甘芳儿的头发,他身量与魏缜差不许多,几乎稍稍抬手,便很自然地摸到甘芳儿柔软的脑袋,那头发的触感柔顺软和,极是顺手。
甘芳儿感到那大掌,仿佛回到曾经魏缜轻轻抚摸她头发的时候,他的掌微冷,却温柔,从来不肯弄疼她哪怕一根头发。
感到头皮传来剧痛,甘芳儿伸手拍掉叙甲的手掌,同时身体往后撤。一缕头发便被硬生生薅了下来,“我没说过吗,别碰我头发。”甘芳儿恼怒地盯着面前男人。
叙甲瞧着手上的一缕黑发,无奈地耸耸肩,“谁让你动的?”说着他将那缕头发随风扬掉,面上是毫不在乎。
甘芳儿看着他那石灰色的唇,细眉蹙紧,“叙甲,看你的日子也不长了,为什么偏偏为赵凝庭卖命?杀掉魏缜,对你有什么好处?”
叙甲扬手一指,石灰的唇勾动,朝着归云城遥遥指戳,“玉旒侯有关系着大秦国命脉的宝藏,我只要将这宝藏掘出来,至于以后的事,便交给我的主人去做。甘芳儿,你以为我活不久了么?就算是今日死,我也要在死前先杀掉你,与我陪葬!”
“走吧。”甘芳儿没接他话,当先朝城门走去。
叙甲异了下,不动声色地打量走在前头的小丫头,她这迥异于常的深沉之色,莫非是另有算计?
白马跟在身边,甘芳儿扭头见叙甲也跟了上来,此人形容萧条,面色惨白,就连唇色也愈来发青。看来他的时间是不长了,可自己该怎么做,才能逃出活路?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如果没记错,你们利用我大嫂,还假扮我父亲,只为了杀我。叙甲,你不觉得太小提大作了吗?”甘芳儿试探地问道,大大的眼睛清澈至极,却也无波无澜,仿佛一面平静的湖泊。
叙甲很是胸有成竹,当下也不隐瞒,直道,“你这小丫头,心里果真是好没数!虽然你没什么价值。但是,当你站在魏缜身边时,价值便越来越大!”
“挟持你、利用你、杀掉你……无论哪一种法子,只要是对付你,无不是隔山打牛,间接对付了那魏缜。你还不知道你自己对魏缜来讲,有多重要吧?”叙甲促狭地望着甘芳儿,眼眸中荡漾着的笑意尽是贬斥与不屑。
没想到呀,明狠辣的魏侯爷,居然会喜欢上一个迷糊蠢愚的乡下丫头,活该魏缜栽了!
甘芳儿闻言,目光闪了闪,轻轻地吸了口气,朝着入城的人群看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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