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即是正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沈二十三
“阿嚏!”
妄逃【hhh】
在漆黑,像是虚空、像是深渊的地方,楚朗隐约听到了女人抽搭的哭泣声,男人痛苦的呻吟声和兵刃交接的金属声。混乱,交织,一声声钻进脑海......
楚朗感觉到太阳穴紧绷,突突地跳。沉默,无声,没有呼喊。楚朗感受不到痛,只知道身体在不停地往下坠。
心脏搏动,通过骨头血液传导过来的感觉,是一阵阵的钝。
“阿朗。”漆黑中传来的是董木的声音。接着楚朗撞见了一双水汽蒙蒙的眼睛,依赖、委屈,无数的情绪氤氲在这双眼睛里。她又叫了一声:“阿朗。”
撕扯,亲吻,拥抱,深深的用力。两具年轻的身体像藤蔓一样交织在一起。楚朗在后面抬起董木柔软细白的一条腿,挂在肘弯处,迫使她单腿站立,炽热的阴茎如同一块烙熟的热铁,贴上了冰凉的皮肤。深深地嵌入,撞击,越来越快的频率,越来越清晰的水声,以及阴囊撞击臀瓣的肉搏声。空气中是沉重的喘息声,与“啪啪啪”和“咕叽咕叽”的声音混在一起,楚朗感觉口感舌燥,脑子中有一根弦绷得越来越紧.......
董木拱起脊背,皙白的脖颈仰成美丽的弧度。薄汗,发丝,幽幽细细的毛细血管,楚朗想着一口咬断才好,得有多鲜美解渴……
直达灵魂的重重一击,仿佛钉子深深楔入木头,董木发出了一声小兽的呜咽:“呜…”淫液从他们交合处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董木几乎站不稳了,一只脚在地上左右轻跳着,以保持平衡…楚朗一声闷哼,脑子里的那一根弦终于断掉,噼里啪啦,把所有的凶狠旖念悉数灌进她小小的子宫里……
楚朗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是脸色淡定地吩咐下人把床铺被褥拿去换洗。近身助手许副官迅速地把事情打点妥当,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但得知今天被子超常水平的“惨状”之后,也不禁有点咋舌。想着自家将军平时扬鞭纵马、横扫沙场,仿若战神,一副断情绝欲杀伐果断的样子,却也是一个血气方刚有生理需求的少年郎啊,这几年,也是辛苦将军憋着了....... 此时,楚朗已经衣衫整齐,若无其事地坐在案前开始处理公务。许副官又小声地嘟囔:“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啊,果然大人物都是深藏不露的......”
“阿朗,我错了,别生我的气了。”董木把下巴搁在书桌上,两手抓住书桌边缘,可怜巴巴地看着处理军务的楚朗。
楚朗没有搭理她,一沓一沓地批示军务奏折,好像眼里只有它们。
董木委屈地撇撇嘴,怎么不管用?
房间里的熏香淡淡的又好闻,若有似无地萦绕在屋内。闷黄的灯光笼在楚朗身上,照出了脸上细细的绒毛。男人认真地批阅奏折的样子十分好看,挺直的鼻梁,微薄的唇瓣,线条是不可思议的流畅.......楚朗此时罕见地穿了一身白袍,熨帖而利落,少了平日里的冷峻,竟相当温和,很难想象这个人居然是战场上以一敌百兵不血刃的战神。董木甚至还感觉到了几分......纯净?
眼前的美景撩拨得董木心里痒痒的。
楚朗目不斜视,是铁了心不想理董木。不一会儿旁边没了声音,楚朗才稍感疑惑,却见一个小脑袋从自己的臂下钻了进来。董木双腿轻轻一跨,稳稳当当地坐在了楚朗的大腿上,挡住了他的视线。
“下去。”楚朗不为所动,冷冷地说道。
“不下。”董木调整了位置,坐在了楚朗的肉物之上,两人下处隔着衣物紧紧地贴合。冬装有些厚,但董木还是感受到了楚朗可观的尺寸。董木不由得坐直了,开始用小屁股慢条斯理地研磨,讨好地对楚朗说:“公务不好看,你看看我好不好。”
楚朗最受不了董木张着水的眼睛看着他撒娇,即便端着架子,心里也会不自觉软下来。盯着这副清丽的小脸,楚朗想起昨夜那个酣畅淋漓的春梦,胯下也渐渐热了起来。
“知错了?”
董木小鸡啄米般点头。
“错在哪?”
董木一愣,支吾道:“错在……说话太难听?”
楚朗气结。这个没心没肺、没有自觉的小东西,看来不好好罚罚是不行了。
楚朗抓住董木的股瓣,狠心一捏,董木又羞又惊,小屁股跳了起来,显然是没想到正人君子般楚朗会做这样的事。董木的微微起身把唇瓣送到了楚朗面前,楚朗岂会拒绝送上门的美味?他一手托起董木的脊背,一手托起董木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含住了柔嫩多汁的唇舌。
楚朗舌头撬开董木的牙关,吸吮吞咽着董木口中的津液。董木的小舌被口腔中的入侵者欺负到不能反抗,只能讨好地顶弄楚朗丰厚的舌头……
两人都能听见在氤氲着暖香的空气中彼此“咕嘟咕嘟”吞咽的声音,董木感到“咕咚”一下,自己的身体往下掉了一团热流,小穴也开始翕动缩起来,臀部不自觉地轻扭,想让两人的私密之处贴得更近更近,一时情动,气氛变得十分暧昧……
正当楚朗伸手要解董木的衣衫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许副官走了进来:“将军,河西剿匪传来情报了……”一抬头,房里的时间仿佛凝固了。许副官看到将军义妹正跨坐在将军身上,衣衫微乱,小嘴都被将军凌虐到红肿了,而自家将军正一副禽兽地想要解开女孩儿衣衫的样子.......再往上一看,将军正眸色沉沉地盯着自己.......
许副官立马打了一个激灵!他立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地垂下眼眸,转身把头伸出门外,对着门外的守卫说:“你们俩去院子门口守着点!我和将军有要事要谈!”然后继续低着头,退回房内,插上了门
咬即是正义(H) 分卷阅读5
闩,施展轻功跃出窗户,顺便还回头把窗户妥善地阖上。
董木:“…………”
楚朗脸色稍缓,显得颇为满意。
董木旖念散了一些,想从楚朗身上起身,支支吾吾道:“要不我还是回去吧……”
楚朗把董木的身体重重地按回怀里,目光炯炯地盯着董木:“门都关了,你还想跑?”
承欢【hhh】
董木还没回过神,小屁股被楚朗一托,一番天旋地转,便被压在了软绵绵的床榻之上。
楚朗的唇舌毫不犹豫地欺压过来。
董木岂是矫情之人?只是今世第一次,心中却真的有些赧然......
她回应着楚朗的吻,感受他重重的吮吸,感受他舌头在口腔中轻轻地拍打,大口咽下彼此的津液,一些没来得及咽下的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董木的小手穿过楚朗的发丝,抚摸男人脖子后面和肩头的肌肤,小手冰凉,引起男人身躯一阵战栗。楚朗抓住了董木作乱的一只小手,和董木的脸拉开了一点距离,看到董木发丝微乱,以及嘴角处有一条微发光的水痕的样子,瞳孔不由得缩了缩。
但仍板着脸,沙哑着声音斥道:“怎的手这样凉?”
董木心想冬天了怎么不凉我又不会武,另一只手却像小蛇一样灵巧地钻进楚朗的衣襟,作恶地汲取楚朗滚烫好摸的胸膛的温度,像小孩的恶作剧。
董木小手轻轻地游走,最后玉指停留在一颗豆子上,轻轻地揉捻抚摸:“一个人能暖,要阿朗干嘛……哇你乳头这里好小……”董木本来只是心中呢喃,没想到把话说了出来。
楚朗抓出了董木作乱的另一只手,单手把她双手控在头上,另一只手把她厚厚的衣服拉下一些,露出了莹白圆润的肩头,正要往下解,董木忽然感觉有点赧然,挣出手来捂住胸前翻了一个身,面朝下扮鸵鸟。
楚朗轻笑:“怎么?摸了我不还吗?”
董木气急:“不还!不许笑!”
楚朗不说话,含上了莹白的肩头,细细地舔吻吮吸,然后往上吮到修长的脖子,再然后是耳后…楚朗的吻轻的时候像是蝴蝶,弄得董木全身又痒又紧张;重的时候又急又重,仿佛要把她拆吃入腹......
楚朗的手带着董木无法抗拒的力度,探出了衣襟之中,握住了董木的一团,开始揉捏,指缝夹弄着董木的乳头,真是绵软,楚朗想着,嘴上却说道:“嗯,你的大,硬得像花生米一样”董木气结,却被楚朗轻易地翻了过来,直接扯下了身上的衣物,大手一挥,肚兜和亵裤也都解下了。
董木是第一次不着一物面对楚朗!还没等楚朗压上来,董木护住胸前夹起双腿。
(谁刚刚还觉得自己不矫情来着?)
董木两颊红红,道:“你怎么不脱!”
楚朗真的嘴角上翘得没法像往日那样冷着脸了。董木从小古灵怪胆大包天的,没想到还有这样害羞的时候,这个发现让他十分愉悦。
楚朗两三下就除去了自己的外衣里衣,露出了紧致结实的身材,上面有一些伤痕,新旧交错,小腹处有一些毛发往下延伸,和两道流畅的人鱼线一起唰地没入亵裤内。而此时楚朗的亵裤,早已鼓起了一大坨。
董木喉部开始不自觉地吞咽......
楚朗脱下亵裤,一条深紫勃发的阴茎跳了出来,又长又粗往上高翘,几乎贴到到了楚朗的小腹。还没等董木看够,男人就欺身压了上来:“可还满意?”
不等董木回答,楚朗就抓开了董木的小手,开始啄吻董木的乳肉,过了一会儿就着重攻击小巧嫣红的乳尖。楚朗的唇舌每绕着乳晕转一圈,就嘬一下乳头。另一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抓住另一边的小尖尖轻轻揉搓。
楚朗又揉又吸,作弄得董木连连喘息,话都说不上来。董木感觉乳尖越来越痒,下面也越来越空虚。楚朗滚烫的阴茎随着他的动作贴上董木的小腹,感觉十分清晰,董木甚至还感觉到龟头渗出的水一滴滴地洒落在自己身上,甚至还有一滴滴到了她的肚脐眼里.......
楚朗又屈起膝盖,研磨董木已经泥泞不堪的下体,两手按在董木的蜜乳前,揉捏出各种形状,乳肉从楚朗指缝里溢了出来。他贴在董木耳边问道:“舒服吗,木木?”
董木支支吾吾,难耐地扭着小胯,迎合楚朗的膝盖,整个身体开始泛红…
“阿朗…”董木呜咽着说,“给我…”
楚朗在董木耳边轻笑,热气钻进耳窝,像乐器一样低沉好听的声音说道:“给你什么?”
董木没了回答。
楚朗把董木扶起来,改成跪趴的动作,屁股羞耻地翘起。在董木有些意外地以为楚朗要直接进来了的时候,感到了阴部覆上了柔软的口舌。楚朗头朝上躺着,按住董木的小屁股往脸间送。
这个几乎被迫坐在楚朗脸上的舔阴姿势让董木感到有些羞耻,但又带着奇异的快感。跪趴的姿势让董木的阴蒂往下,被楚朗挺拔的鼻梁摩擦。
“啊…”董木难耐地叫出了声,楚朗有技巧的吸吮使她的淫液一阵阵地涌出阴穴,又被出来悉数吞咽下去…
董木想楚朗的阴茎还被一直干晾着,得不到抚慰,便虚软地把屁股轻抬,立刻被楚朗不满地按回来惩罚性地重重吸了一口阴蒂。
“嗯…啊…我…我换个方向。”
董木转过身,正对着楚朗的阴茎。此时楚朗的阴茎已经涨得紫的发黑了,龟头快有鹅蛋那么大,马眼已经微微张开。董木伸手,握住了男人沉甸甸的阴囊轻揉,咽了口水。那边楚朗已经把被褥枕在头下垫高,专心致志地给董木口交。两人此时形成了“69”的姿势。
董木先在男人的棍身舔弄,然后舔上了男人的龟头,如愿感受到了男人身体的微颤。楚朗的龟头很大,棱角分明,董木要整个含进去很困难,只能边舔边吸,把男人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吞下肚子里去,又翘起舌尖,往楚朗小小的马眼里钻,一只手抚摸棒身,一只手抚摸阴囊…
“嗯.......”楚朗低低地溢出呻吟。又仿似惩罚董木一样,之间剥开包裹董木阴蒂的包皮,摁住发硬的阴蒂从下往上狠狠揉捏,刺激到董木双腿几乎跪不住,
“不…不要这样…”
楚朗充耳不闻,转而鼻尖顶住董木的阴蒂,头部疯狂地左右摆动,又把一根手指插入董木的阴穴内肆意扩张搜寻,在穴口附近找到那一个凸起的敏感点,坏意地揉搓刺激。
“啊…啊…啊…不要…快停......”快感越积越多,董木的小腹开始抽筋,尿意越来越强,董木哭喊着要离开楚朗的脸部,“要…要尿了…快…快让开啊…”
楚朗抽出花穴里湿淋淋的手指,用唇舌堵
咬即是正义(H) 分卷阅读6
住董木的阴道口重重一吸,手指摸到阴蒂重重一拧,“啊!……”伴随着董木一声沙哑的哭叫,董木花穴抽搐着喷出一股股淫水,楚朗喝不及的就溅了出来,喷到了他的脸上,呛到了他的鼻腔…
“咳咳…”楚朗从董木下处起来,脸上湿漉漉的,把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的轻轻呜咽的董木放下床榻。高潮后的董木身体变得通红,让楚朗心底发软,他执起董木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木木,你真甜......”
董木的阴穴已经被充分润滑扩张,楚朗打开董木莹白的大腿,扶起自己的阴茎,在董木的穴外轻轻滑动,然后寻到了凹槽处,缓慢地插了进去。董木甚至没有感受到什么太大的痛感,只觉得楚朗过大的尺寸让她下体酸酸涨涨的,就被捅破那层薄薄的膜了。
楚朗被董木温暖湿滑的小穴绞得一阵快慰,加上终于操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的心理满足感让他几乎要立刻射出来。但他还是忍住要射的欲望,温柔地询问董木:“痛吗?”
董木摇摇头,楚朗这才放心缓慢抽送起来。这一切都无师自通,因为楚朗不知在脑海中排练过多少次和董木欢好的场景了。
楚朗阴茎粗长又翘,能很好地照顾到董木穴内的许多敏感点;但由于他又太大了,处于第一次的董木时而又觉得自己穴内的肉被拖拽拉锯一样酸痛。“呃…”董木半是痛苦半是愉悦地呻吟出声,被动地挨着楚朗的操弄。
等到觉得董木比较适应了,楚朗托起了董木的小屁股轻轻揉捏,喘息着说:“我要加快了。”
董木点点头。只见楚朗把阴茎抽了出来,只留一个龟头在董木穴内,带出了一些穴肉,眼前的淫糜景象让楚朗的阴茎又涨了一些。他喉头滚动,把阴茎缓缓送入,又缓缓抽出,然后速度慢慢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阴囊撞击在董木的大腿根处,拍打得董木下体发红发麻,楚朗的房间里充满了响亮的“啪啪啪”声。
“啊…啊…啊…啊”楚朗极快的频率让董木呻吟都不成串,楚朗的硬硬阴毛通过撞击不停地摩擦董木的阴户和可怜的小阴蒂,给董木带来了奇特的快感。
楚朗速度越来越快,两人结合处溢出了白花花的泡沫,董木在近乎凌虐的快感中不断攀升,哭泣着恳求楚朗:“呜…啊…慢一点…”楚朗仿若未闻,继续以超乎寻常的速度狠狠地…狠狠地操着董木,不多一会儿,董木就哭泣着上了第二个高潮。
楚朗把第二个高潮之后的董木翻转过来,再次摆成跪趴的姿势,阴茎划过董木的股沟,给她带来一阵淫靡的瘙痒,然后又插了进去。不同的姿势又是全新的感觉,董木被楚朗操得口水都流出来了。肉体的啪啪撞击声伴随着“吱啊吱啊”淫糜的水声,董木的屁股被揉得通红,随着楚朗最后一下极狠极深的顶弄,董木感觉自己的宫口被捅了开来,沙哑着喉咙攀上了第三个高潮.......暖洋洋的淫水浇灌在楚朗的阴茎上,楚朗身子一松,浓浓的液尽数射进了董木的体内……
缅铃【h】
到底是怜惜董木,楚朗只要了一次。
身体的疼痛来得特别迟缓,半夜的董木睡得特别不安生,稍微动一下身子,下身的肌肉都会被拖拽的感觉,又涨又痛。
“很痛?”楚朗细致地察觉到了。
“嗯。”董木闭着眼睛,眉头微蹙,身体渗出了薄汗。夜里的凉风入体,脑袋发涨,昏昏沉沉的,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董木感觉到身旁的被褥被掀开,再被细致地捂上。然后她感觉到楚朗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会儿,然后回到床榻上,伸入被褥内要拉开董木的腿。
董木立马清醒,惊道:“不要,疼!”
楚朗安抚道:“别动,我给你上药。我不碰你。”
董木松了身子,楚朗温暖的手在被褥里寻到了桃花洞口,在穴口附近按揉了一下,感觉到董木出了水,便把东西推了进去。
董木感到一个榛子大的暖乎乎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她猜想这应该是个金属球。可是这个金属球仿佛带着意识一样,在她的身体里肆意钻动。
“嗯....啊......这是什么?”许是球上带了药,又给穴内带来了清凉感,董木觉得身体的酸疼感减弱了很多;而金属球在穴内游动,又给董木带来了不可忽视的快感。
“缅铃。”楚朗手上也沾着药膏,在董木的大腿根部轻轻揉捏按摩。
董木通体舒泰,不自觉地小声呻吟出声:“嗯....那....它怎么会动......啊......”缅铃忽然不停地撞到了董木穴内的敏感点,董木一个小高潮,弄湿了楚朗的手,竟也把缅铃挤了出来。
楚朗重新给缅铃上了药,又塞了进去,指尖享受了一下穴内的柔软紧致,让他眼神微闪,然后留恋地退了出来:“这缅铃层层镶嵌,一共有七层,每层之间都有水....加热之后就会滚动,不用的时候便用鼻钮牵出来。”
董木想到自己刚刚根本就没用上鼻钮......脸上又有些赧然,只能转话题问道:“你....你..怎的有这东西?”
“怎的这么好奇?”楚朗看着眼睛水的董木,心旌微荡,喉咙微燥,“是....是许副官从民间带给我的,说是....闺房必备。”
感觉药上得差不多了,楚朗牵住鼻钮把缅铃拉了出来。突然的摩擦让董木身子微颤。缅铃离开穴口的时候董木还听到了细小的一声“啵”,好像自己有多么不舍似的。
董木忽然觉得心里闷闷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楚朗回到了被窝,搂过了柔软馨香的身子,轻声说:“快睡吧。”董木挣扎着动了动,但被楚朗又抱得紧一些,“别动,乖乖睡觉。”
不然我就忍不住了,楚朗想。
第二天,楚朗上朝的时候,董木换了男装只身前往织春院,帝都最大的青楼。
董木刚踏进青楼门口,织春院老鸨便热情地迎了上来,眼光上下打量:“哟,这位俊俏的小公子有点面生啊?是已经有心水的姑娘了,还是妈妈给你挑一个啊?”
董木道:“我不是来寻花,而是问柳的。”
老鸨脸上的笑容很快就住,正色道:“感情客官是来问柳的,你可知问柳需信物?”
董木怀里掏出了半个龙凤玉佩,晃了一下:“这个可以?”
老鸨久经风月场,早已练就一副好眼色。此时她面色一僵,马上对董木说:“原来是贵客,里面请,奴家马上命人带您去芝春客栈。”说罢便挥手叫道,“阿莫!领这位公子进去!”于是一个圆圆呆呆的小厮忽然出现,领着董木往妓院后院走去。
这芝春客栈乃是全徽楚最大的情报站,情报网四通八达,它的主人
咬即是正义(H) 分卷阅读7
就是“千机子”柳十三本人。而且这芝春客栈的位置极其巧妙,只能在隔两个街道的云来客栈三楼雅间才会看得到巷子之中其貌不扬的芝春客栈,客栈里面总是三三两两地坐着低调的客人;但如果有人来到妓院旁边来寻,巷子却是封死的。只有通过织春院后院才能到达芝春客栈。
董木第一次在云来客栈看到芝春客栈的时候,也完全想不到这家小小的客栈居然是全徽楚最大的情报中心。而且这障眼法使得是真的好,凡是能在云来客栈看到芝春的人都非富即贵,根本不会想要去这家表面上看起来不上档次的酒馆;纵使云来客栈的下人意起来探,也会被堵在巷子口,不会有闲情逸致来起疑,更没有能力探查明白了。想出这等巧妙障眼法的人,定非池中之物,董木想。
“到了。我去给您通报一下。”那个领路的阿莫还没站定,马上又一溜烟往客栈里面跑了。
董木在客栈一楼转悠,发现桌椅干干净净整整齐齐,此刻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就随意拉开一张桌子,在窗边坐下。
阿莫来到客栈后院,搬动一块石头,客栈后面的墙就移了开来。原来这里还有一个楼阁!这处巧妙地借用了芝春和积春做隐蔽,竟如同世外桃源一般!小厮阿莫穿过了优美致的园林景致,来到了阁楼三楼,寻到了青衣少年,凑到耳边说道:“主子,半边龙凤玉佩找来了。”
青衣少年咦了一声,往另一边看去,原来房里还有另一个白衣男子。青衣男子说:“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另一半玉佩不是在你身上吗?”
白衣男子倚在塌上,身上如月华环绕,始终淡淡地望着窗外,眼神波澜不惊又淡漠。
青衣少年也没再理会白衣少年,而是自顾自地说:“没想到我随便回来坐一趟竟就碰上了龙凤玉........阿莫你下去叫她等一会儿,爷算完账就去会会她。”
阿莫脸上呆呆的,眼睛圆圆的:“上月的账目公子算了三日了,怎还没算完?”
青衣男子好似被戳中痛处一样,佯怒道:“你懂什么!爷是在.....爷是在运筹帷幄,运筹帷幄你懂吗!当然要慢慢来了。”
阿莫仍旧呆呆的,他应道:“哦。那阿莫下去了。”
这篇是为了情节而肉!内藏线索!
还有缅铃是确有其物,《金瓶梅》西门庆用过。
新人物登场!!duangduangduang!!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