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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结束之后![星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诀明紫
丁言转身看向园艺师:“这座塔里有什么?”
园艺师:“不清楚。”
丁言:“谁进过这座塔?”
园艺师:“从我搬到这座山,一年以来,到过这里的人只有你们。”
丁言:“在那之前呢?”
园艺师:“这是慕家的私人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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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之意,倘若有谁进过白塔,那也一定是慕家人,或是得到慕家允许的访客。
他们的对话吸引了温小良的注意力。她走过来,摸了摸塔身上的“锈蚀”,又绕着塔走了一圈,沉思良久,忽然恍悟:“是它!”
丁言:“你知道它?”
温小良:“‘不修塔’。我听慕斯礼提起过。”在她还是“温茉茉”的时候,“据说不修塔是某个无法回到母星的高等文明生物,在范特星为自己建造的坟墓,无门无窗无缝,塔身坚固异常,强攻不破。”
丁言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慕斯礼告诉了你进塔的方法?”
“没有。”
“一点提示也没有?”
她刚要点头,却想起慕斯礼曾说过的,慕家口耳相传的古老预言。
【晴日飘雪的午后,拥有双魂的二人,将以血唤醒沉寂的坟冢……】
丁言注意到她的沉默:“想到什么了?”
她没有回答,望向天空:大片大片的晴蓝,日光灿烂得像要烧起来。灰鹰掠过碧空,留下哨声似的鸟鸣。风里带着燥和热。
她扭头望向丁言,他还在等她的回答。
“……你说,”她问他,也是问自己,“一个坟冢里,除了尸体,还会有什么?”
丁言眨了眨眼,露出一丝笑意:“陪葬品。”
不错。那么,高等文明的陪葬品会是什么?点石成金的微型核反应机?起死回生的秘药?预知未来的天书?
有没有可能……她和当当的契机就在这座塔里?
抿了抿唇角,温小良下了决心:“我要进塔。”
丁言看着她:“反物质聚合炮或许可以破坏塔身,但不能保证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而且,”他敲了敲塔身,“如果传闻属实,这里确实是某个高等文明生物的坟冢,我想ta宁可毁掉整座塔,也不会让盗墓贼称心如意。”
这座塔里,十有八九装有自爆系统。
“我明白。”温小良说,“但不是非要破坏塔身才可以,我知道一个……”
话犹未尽,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的脸上,冰凉的触感,却让她像火灼似的心头一跳。她摸着脸,一抬头,一片雪花打着旋儿落在了她的眼瞳里。
……下雪了。
万里无云,甚至连四周的风都还是那么温和,可雪却一片接一片地落下来。
太阳雪。
园艺师脸色一变,转身往墓碑奔去,边跑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压缩式的温室帐篷,跑到墓边,帐篷“砰”的一下张开,一下子就把坟墓……旁边的一棵小树苗罩上了。
温小良这才发现,原来就在慕斯礼的墓穴后方,生着一棵幼小的蝙蝠树。这颗星球的环境根本不适合蝙蝠树,也不知园艺师了多少心血,才养活了这么一棵。
换了平时,她很乐意和他交流一下培育蝙蝠树的心得,可现在,她的心神都集中在这场“太阳雪”上了。
晴日飘雪,这是古老预言里的重要一环。太阳雪虽然少见,但也不算十分难得,所以重点还是要落在后头上的“拥有双魂的二人”上。
双魂,可以理解为两个“思维束”同时存在于一个人身上。所以她就是预言中拥有双魂的其中一人,那么预言中的另一人……
她的视线落在丁言身上,立刻又移开了。不可能是他。
那么,另一个人就应该是……“格林老师!能过来一下吗?”
园艺师望过来:“什么事?”
“塔身上,好像长了一种奇怪的植物。”
园艺师面露惊异,走过来:“真的?我之前都没发现,在哪里?”
“这边,您看……”温小良一只手指着白塔,另一只手却扬起来,抄到园艺师背后给了他脖颈一个手刀。
园艺师一僵,回过头来:“你干什么?”
温小良:“……”他怎么不晕?……糟糕,她现在用着当当的身体!战五渣啊!
园艺师面色铁青,温小良表情僵硬。气氛尴尬里透着□□味。
忽然园艺师表情一变,似乎想回身,却两眼一翻就倒了下去,露出他身后面无表情的丁言。
丁言回手,很自然地问:“接下来做什么?”
温小良:“……把你的刀借给我。”
用从丁言那里借来的刀,温小良从园艺师身上放了半碗血,洒在塔上,又在丁言不赞成的目光里给自己也如法炮制,最后仰着脖子在塔前等啊等……
连个蚊子响都没等到。
为什么?血不够?
温小良有点懵,手里捏着刀,不知道是不是该给白塔再添点料。
“你把血洒在塔上,是为了开塔?”丁言忽然出声问。
她看向他,不解地皱着眉:“根据预言,是这样没错……”
丁言没说什么,抽出她手里的刀,往指腹上一划,反手按向了塔身。
温小良既好笑又无奈:“不是谁的血都可……”
“轰!”
塔中忽然传出海底火山爆发般的闷响,靠近地面的那部分塔壁开始变形、旋转、内陷……最终形成了一扇门,那扇门在他们面前敞开,白光从塔身里明艳照人地透出来。
丁言挑了挑眉,转头看向目瞪口呆的女人。
温小良:“……”脸疼。
两个人并肩走入白塔。
塔内简直是壁画艺术爱好者的天堂。墙壁、地砖与穹顶上皆绘满了壁画,主题从宗教故事到近代科学、再到现代人文、乃至未来幻想黑科技……林林总总,奇美瑰丽。
大大小小的雕塑散布于塔内各处,造型有的抽象有的具体,材质亦是千奇百怪。
他们路过了一座人鱼雕像,波浪形底座湛蓝晶莹,比蓝宝石更深邃,比海洋更富流动感;而底座上的人鱼雕像则如水银般不断扭动,形状随时间流逝而改变,尖耳与利齿消失,鱼尾分化为双腿……
“这个变化……”丁言凝视着古怪雕像,“是水弥星人从人鱼进化为人类的过程。”
温小良微微颔首。
这里的东西真是出乎她意料。假如这座白塔确实是一个坟冢,她只能感叹坟冢主人的品味真是太妙了。
而对丁言,她只能默默在心里添加了十点好感度。他和她一样,第一时间认出了那座雕塑的真意。在这种事情上,他们还真是合拍。
丁言:“如果人类继续进化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温小良耸耸肩:“或许会生出第三只眼睛,或许变成软塌塌的史莱姆,或许所有的肢体都退化,只留下一团思维束……谁知道呢。”
丁言呼吸一窒,他缓缓转过头,凝视温小良,慢慢道:“……只剩下思维,也算是活着吗?”
“只要拥有自我意识,其余的都只是形式而已。”
她活得太久,在漫长时空中见识了太多生命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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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样的话来格外理直气壮,说之前甚至没有动过脑子,说完之后心神就被前方的一面巨幅壁画吸引了去。
丁言默默地跟在她身旁,脸色变化不定。
两人一路前行,温小良欣赏艺术之余,始终保持着警惕,但墓穴里该有的机关,他们一样也没碰到,一路就这么顺风顺水地来到了塔身的最中心,与一条探向地底的螺旋石梯不期而遇。
明明楼梯通向地底,却有一股清新的微风自底部吹来。
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答案。丁言率先迈出第一步,温小良紧追其后。
他们踏过的石板上长出蓝苔藓般的生物,幽微蓝光从其中浮现出来,掠入半空,随风起舞,照亮四周。
和风吹得人每一个毛孔都熨帖,舒服得教人想闭上眼睛。
在这样悠闲的环境里,温小良也不由得放松了警惕,分神去思考一个她进塔时就十分在意的问题:慕家预言说只有拥有双魂的男女才能打开白塔,现在白塔接受了丁言的血,难道说丁言也像她一样,体内共存着两个思维束吗?如果真是这样,另一个思维束是谁?丁言自己知道这件事么?不,比起这些,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他看起来丝毫没有不良反应?难道他的思维海比慕斯礼更庞大,能轻易容纳两个意识吗?
……不。至少在这个时空里,在这个时间点,在神力这一单项上,不会有谁比斯空星的星主更强大了。她敢百分百肯定这一点。
那究竟为什么……?
“你之前提到‘预言’,”男人的声音平和得令人提不起戒心,“能完整地说一遍吗?”
温小良仍然沉浸在思索中,随口回答:“那是慕斯礼家族内部流传的预言,不能告诉外人。”
“但慕斯礼却告诉了你。”
“因为当时我是他的未婚妻。”
“……”
“……”
温小良僵住了。丁言也停了下来,回身望向她。
四周漂浮的幽蓝光点突然光芒大盛,似一场世纪末的陨星雨。石梯尽头传来飘渺的歌声,淅淅沥沥,忽远忽近,如折射在露珠里的倒影一般,虚幻,杳冥。
温小良垂着头。丁言站在比她低两阶的台阶上,眼珠黑得深深的,一动不动将她望着。
他说:“不敢看我?”
她连心脏都蜷了起来,敛着眼:“我刚才只是……”
“如果你要说谎,一定要说得像样些,别让我拆穿。”
“……”
她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镇定。
没什么,只是突发意外而已。
说到底,原本她就没有承诺过他什么。
一簇蓝光停在了她的鼻尖,她挥开它,同时也舒展了僵硬的表情。
“我没什么要解释的。一切就像你看到的那样。”
被识破了身份,她不会再矢口否认。但整件事如此曲折奇诡,他最后能推测出几分真相,就要看他的本事了。
慢慢地,丁言向前踏出了两步。现在他们站在了同一阶石梯上,彼此相隔不过半米。他伸出手,抚上了她的脸颊,一寸一寸地摩挲,像在描摹一块数百年前遗留下来的大理石雕像。
“脸,不是假的。”他低声说。
她无声默认。这是温当当的脸,如假包换。
他的手缓缓下移,来到这具身体的喉结处,手指轻轻擦过,带着薄茧的指腹激起她一阵战栗。
喉结是一个男人的敏感处,即使这个男人身体里装了一个女人的灵魂也一样。生物的本能无法抗拒。
她定了定神,以为接下来他要检查这具身体的其他性征,但他却转手捏住了她的下颔,逼她抬起下颔与他对视。
他的嗓音有些哑,仿佛压抑着什么:“之前在飞船上,我一直很迷惑,你怎么能将自己伪装得这么好?连喉结都……这么逼真。”
温小良想起自己刚从冻眠中苏醒时的情景,终于明白了那时她衣衫凌乱的原因。原来他早已趁着她失去意识的时候“检查”过了。显然,他的检查结果让他以为她还是“她”,只是伪装成了温当当的样子。
真遗憾,真相可没这么简单呐。
丁言:“直到刚才,在人鱼雕像那里,我终于明白了。”
温小良一怔。
丁言慢慢扬起一个笑:“‘思维’才是生命的本质。你现在,就是一团思维束。你不是装成‘温当当’的样子,你现在用的就是当当的身体。”
☆、
温小良不得不承认,丁言的醒悟快得令她措手不及。
明明之前还完全没摸到诀窍,怎么脑袋突然就灵光了?
她定了定神,挥开他的手,退后一步,垂着眼,好半晌才说:“你这么聪明,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丁言脸上没有笑意:“你可以解释看看。”
她轻吸口气,慢慢举起了手,让他看到她之前用小刀划过的地方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伤口竟然还在往外渗血。
丁言微微变了脸色,他抓住她的手,神情难看地审视。温小良随他去,只是淡淡地说出她的推断:“当当的身体各方面素质都在降低,比如他血液里的血小板已经明显减少。这次应该不会致命,但下次再受伤就难说了。两个思维束共用一具身体,就像把大象塞进水蛇的胃里,崩溃只是时间问题。”
她的比喻真是形象又残忍。
丁言脑里乱成一片,他努力冷静下来,问:“什么样的身体你可以用?……植物人?”
“试过了。没用。”她摇摇头,“不用想了,你能想到的我都试过。”
丁言想起自己在神病院前发现“温当当”时的情景,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她会出现在那里。她是去“狩猎”的,但显然她失败了。
可他还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当当就可以?”为什么他的身体能够接受她?
“谁知道。或许是因为他和神波和我相似,或许是……”她没再说下去。那不是个愿意被提及的原因,关于慕斯礼的一切她只想丢进记忆的垃圾桶里,“总之,我现在连离开这个身体都做不到。”
他瞥了她掌心上的伤口一眼,问:“他现在怎么样?”
温小良知道他问的是温当当,如实道:“不太好。我试着叫醒他,但似乎因为我的神力太强了,完全压制了他,他醒不过来。”
“……”
“我和你说一句真话。”她按住了自己的心口,每个音节都像刻在石碑上,“现在是没到那份上,真到了必须二选一的时候,我宁愿杀了我自己,也不会让他有事。”
丁言张了张嘴,还没说话,温小良就用眼神逼得他将话吞了回去。
她是绝无可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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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当当的。如果有谁敢劝她,她会干脆地将那个人划到敌对阵营。护犊的母狼会将敌人撕碎。
丁言捏紧了拳头,心里又冷又酸。她决定牺牲自己,丝毫没考虑过她这样会让他发狂。
他凝视她,爱恨交织,脑子里慢慢地冒出一个念头来
杀掉温当当,她就没有其他选择了。她会活下来。活下来。
这缕恶念让他从心底打一个寒颤,惊愕于自己的残忍,可只是转眼间,他就将那份不忍与愧疚压了下去,缓缓道:“你要自杀?你要怎么自杀?这具身体是温当当的,你死了,他也活不了。”
温小良不敢看他的眼睛。说出那番话后,她同样感到了心痛:“我有办法。”
之前她是被突发状况惊得乱了手脚。冷静下来后她就想明白了,就算无法离开温当当的身体,她一样能给予他自由。她知道许多消抹意识的手段,随便挑一样用在她自己身上,她就再也不会威胁到他了。
“什么办法?”丁言追问,他脸上竟然是带笑的,那种想要人放松警惕的笑容,此刻却令温小良心头一黯。而他身上掩饰不住的杀气,更让她猜到了他心底的恶念。
她应该生气的。这家伙竟然敢对温当当起那种心思。可她竟然气不起来,反而鼻子发酸。丁言有多在乎他的家人,她再清楚不过。他明知道温当当与他的关系,却还选择这么做。他明知道如果他真这么做了,余生他都会活在自责与痛苦里。
即使这样,他还是义无反顾。
真是……怎么会这么傻。
她遮住了眼睛,低声道:“丁言,我欠你的太多了。”
丁言愣住了,看到她垂下了手,望向他,眼圈有点红:“你记不记得,我还欠你一件事?”
“……”他看着她,不点头也不摇头。
“你现在想好怎么用了吗?”
“……你希望我现在用?”
“除了我的命,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啪。冀望的气泡碎掉了。
丁言站在那里,地底吹出来的风让他发冷。他望着她,明白她已经看穿了他心底的恶魔。
他有些惨淡地扯了扯嘴角。
她真是了解他。该死的了解他。
他忽然觉得非常疲惫。他刚刚做了人生中最艰难的决定,一转眼又被人告知他的觉悟毫无意义。
他望着她,望着这张少年的面庞,透过它看到那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慢慢地,他的视线落到她身后那长长的、延伸到地表的石阶上。他抬脚往上走,越过她,继续向前。就在温小良以为他已心灰意冷准备独自离开这里的时候,他却蹲下|身,高高扬起右拳,重重往下一砸
石阶碎了!
碎石坠进深渊里,久久未传来落地的声音。石阶尚未碎掉的部分定在空中,像一截被人拧掉了头的钢管。温小良就站在这截钢管的锋利边缘上,目瞪口呆。
石阶碎裂的时候,丁言及时向后跃了两步,没跟着掉下去。一切完成后,他转过身来,一步一步,面无表情的,朝着温小良的方向走来,当他走到温小良面前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丁言:“走了。”
温小良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经越过她了,脚步沉沉地踏向地底。
她咬了咬牙,转身跟了上去。
蓝光幽幽,石阶长长。两个人都没说话。
温小良摸不清丁言那才那一下是什么意思。看起来不像是单纯泄愤。
……该不会他觉得反正她活不成了,所以他就把后路断了,大家一起死在这里,彻底干净?
偷偷觑他一眼。他身上冷气好足。可怕。
温小良搓了搓胳膊,张嘴想打破沉默,却又闭上了。
先到了地底,看看有什么东西再说吧。
看不见底的石阶仿佛没有尽头,但最终他们还是抵达了终点。
青石砖地面,地上散布着作用不明的鹅卵石。一处小小的水泥建筑物,看起来相当普通就像你在路边看到的公厕那么普通。左右两条通道,左边通道的牌子上印着“♀”,右边印着“♂”。
这间疑似公厕的建筑物,在此时此刻此地出现,带给人的不是亲切,而是浓浓的诡异感……
丁言一言不发,弯腰在地上拾了些什么,然后起身迈向挂着“♂”牌子的通道,温小良见状也朝“♀”那边走,刚走了一步,一颗碎石就擦着她鞋砸进了青石砖里,砖沫四溅,青烟从洞里袅袅地冒出来……
“老实待着。”←不知何时转过头来的丁言。
温小良看了看他掌心里余下的碎石,严肃地点头。
丁言瞟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温小良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拐进了通道深处,叹了口气,蹲下来,在地上挑挑拣拣,捡了一兜儿的鹅卵石,站起身来,取一块鹅卵石在手里掂了掂,瞄准公厕上的“♀”,作势要丢,却又顿住了。
“……就听你一次好了。”她自言自语,起了鹅卵石,左右张望,瞧见一条石凳。她走过去,屁股刚沾到石凳,忽然眼前景色一花,回过神来,赫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的牌子下,脚踏在玄关上,背后就是凉飕飕的通道。
“……”那石凳难道是传送门一类的玩意吗?
她板着脸,试图向外走,却发现门口似乎竖了一道看不见的屏障;转身试着向内走,畅通无阻。
留客的手法够简单粗暴啊。
好,就看看你玩出什么花样。
忽略心底那一丝激动,温小良绷紧了神经向通道深处走。
通道里昏暗得像日出前的冬夜,从鞋底传来的触感很粗糙,仿佛她正踩在戈壁滩上;随着她的深入,这种感觉里又多出了一种踏着落叶的松脆感,通道里也开始响起鞋底踏碎枯叶的声音……
“嚓。”
“嚓。”
“嚓。”
一滴液体落在她脸上,冷凉。她伸手揩去,探到鼻下闻了闻,竟然嗅到了一股雨水味儿。
她抬头往上看,竟然看到了隐天蔽日的热带雨林。她再低头看向地面,发现自己踩在了一条铁轨上,铁轨四周全是金褐色的落叶,一望无际。
“滴答。”
“滴答。”
雨越下越急,暴雨让视线可见度更低,她以手遮眼挡住雨水,一路沿着铁轨奔跑。
不知何时,热带雨林已变成了平原,而她脚下的雨水积成了湖,枯叶漂浮在湖上,随着湖浪起伏,像鱼,也像死去的鸟。
前方忽然传来火车的鸣笛声,她惊诧地抬头远眺,只见一点白光在视野尽头绽开,眨眼便扩展成了一线,接着又铺陈成一面,那一面白光仿佛有生命似的,疾驰着向她奔来。她本能地闪身躲到一旁,那白光却突然变成了一辆老式蒸汽火车,咣当咣当地驶过她面前。




快穿结束之后![星际] 分卷阅读149
这情景太过诡异,她站在那里,怔忪地望着火车。忽然她看到了,坐在火车最后一节车厢里的那个青年,他手里握着一根鱼竿,脸上却百无聊赖的样子,倚着窗,手指敲着窗沿,银发被风吹得散乱。
温小良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瞪大了眼,盯着那个人,直到火车一路前行,终于将他带到她的面前,两人视线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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