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在上(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grandia
另外,师姐那篇开始存稿了,攒够五万字也会开更,到时候在绿站入v了这边就会断更。
同一背景关联人物,求一波预先。
30似此星辰非昨夜(2)孽徒在上[18r](grandia)|popo原市集
30似此星辰非昨夜(2)
清舟披上守卫黑甲,在脸上抹了一把,易容作那木妖的模样,握着他职事腰牌略一打量,见长形冠盖纽的牌面上,阳凸处雕一骑手驰战图,人与马皆是栩栩如生,气韵贯通,颇为致;反面自上而下阴刻着“青林奉圣”四个方正古隶,右刻“木守”二字,左刻“玄字营廿七队卅六号”……编制职务,一目了然。
这分外眼熟的腰牌制式,终于叫清舟想起在何处见过这物。她心头一紧,忙不迭往其中探入神识,丝丝缕缕的灵纹正渐渐淡去,赶忙咬破手指,沿着浮雕下的内纹描出血痕,趁着灵气回升画了个锁灵符,将这辨识身份的牌子伪造成主人未死时的模样;又一把夺过身着赤甲的锦奴和李少岚腰上铭牌,只见正面阳刻的是金乌浴火图,背面刻着“赤羽贯日”、“火刺”、“黄字营贰队……”等等字样,只觉得恰似三伏天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淋了她一个透心凉,却反而叫人心中火气“腾”地一下窜得更高。
这金乌的图腾、这“圣”、“日”的嚣张字眼,这熟悉的军队名字……这地宫属于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往两人腰牌中探入灵识,并无灵纹消散后的余痕,清舟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终究还是大意了些:那两个人族修士并无内丹可与铭牌相连,若是那人是用魂火监管手下人,想必不一会儿就能发现地牢这边的不对劲了。
得速战速决才是。
想到先前那两人言行举止中散漫而嚣张的态度,清舟心思回转。
“你且过来。”
趁着指尖血迹未干,清舟将其中灵力引出,拉成一条闪着蓝光的细丝,旋转着没入李少岚眉心。
李少岚眨了眨眼,发现眼前仍然是一片黑暗,可周围的一切都在识海里浮现出来:面前的两个姑娘、姑娘背后长而暗的通道、通道墙壁上跳动的火光……可想要仔细“看”去时,那一切又仿佛远去了,只剩个大概的轮廓。
就像清醒着注视自己的梦境一样。
这分外奇妙的感觉,叫他走起路来总算不会再跌跌撞撞了。
又耗了一次灵力,清舟脸色愈发苍白,可神情却丝毫不见颓败。她对李少岚和锦奴简单交代了一番之后如何行事,二人便心领神会,摆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态势,跟在她身后往前走。
一路上灯影幢幢,每走几步,便能听见隔着石墙传出的闷吼声、铁链哗啦啦摇动声,一下又一下撞在人心上。
锦奴胸腔里一颗心怦怦直跳,看见清舟直挺的脊背,深吸几口气,昂了首,对墙内不知名的怪物人的吼叫声充耳不闻。
“路引!”
走了十几步,又有两个守卫伸手将三人拦下。
他们和清舟一样,和先前的木妖一样,着黑甲,腰佩“青林奉圣”牌。
锦奴深深地看一眼清舟笔直的身影,又颇不信任地瞟了下李少岚苍白的脸色,一咬牙,抢在二人之前迈上一步,摆出副轻慢的姿态,伸指将腰牌勾出来晃荡两下,还没叫那守卫看个清楚,便了回来,不耐烦道:“磨磨唧唧的,来时不是已经查验过了吗,怎么又来一道?没长眼睛吗,看不出大爷正忙着赶回去交差?”又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意味深长:“若是误了张都尉的事……”
惟妙惟肖,其态毕现。
两个黑甲卫一默,其中一个退身低头道:“小人不敢,您请……往前四十步第二个豁口处左拐,直走到尽头处右转,自下而上第三块砖是开关,进去了再直走,过第三个豁口右转,归下一个人给您指路……”
李少岚也默不作声地跟着耀武扬威的锦奴,从黑甲卫身前走了过去。
清舟老老实实将腰牌交予他们查验,冷眼看着另一个人没出声的人满脸隐忍不忿,拳头握紧又松开,心下了然:
连黄字营筑基期的人族修士,都能在气势上碾压更高一级的玄字营金丹期修士众人都道那厮虽身有四分之三的妖族血脉,手下的待遇,却是妖不如人,果真百闻不如一见。
她越过锦奴身畔时,微微侧头,做出一副恭敬的姿态,低声耳语道:
“别怕。”
“没到时候。”
“马上离开。”
锦奴原本手脚都在发着抖,不知是在恐惧,还是在愤怒。可听到那澄冽而平静的声线后,她熔岩般灼烫鼓动的心脏,也像被冰泉熨帖过一般,奇异地安定下来。
这层地牢修成一座巨大迷宫的模样,颇为曲折幽邃,且遍布机关暗门。每拐过三四个弯,就有兵士把守。一行人走走停停,每逢一个关卡,就要将先前兵士身上的腰牌拿出来验看一番,察得无误方可放行,并指出到下一个关口该怎么走。
此地似乎有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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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制,叫人身重如铅。清舟试过,自己那些飞纵御物、穿墙遁地的神通尽皆使不出来。也就是说,若无这一路指引,贸贸然闯入这迷宫,要么就困死在里头,甚至中机关陷阱;要么被守卫怀疑,给你指了错路,叫你闯入困了怪物的暗牢,沦为口粮;要么将哪怕一个守卫惊动了,周边的守卫马上就能赶过来共同抗敌。
若非清舟耐心跟了那木妖好久,摸清周围一小段迷宫的布局,找准了一个离周边守卫较远的视觉死角,布下吞声迷阵,引他进去,并将他一击毙命,这般谨慎的布置,是着实叫人无可奈何的。
一路有惊无险,总算是来到出口的玄铁栅门前。清舟掏出钥匙开了门,跟着锦奴和李少岚往外头台阶走,借口上头有事传召,换班的不一会儿就会来。栅门附近的黑甲卫颇为谨慎,还欲多问,被锦奴伪装的赤甲卫骂了个狗血淋头,忍气吞声地退了回去。
一出了门,他们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深深的井状天坑近底层的地方。
头上并不是真实的穹顶,黑暗的背景中,不知什么材质的银色星斗围拱着一轮巨大的银色“太阳”。
沿着光滑的黑色墙壁,盘旋的环形石阶往上延伸。原来这地牢不止一层,而往下还有最底部的一层,不知道关的又是什么怪物。
不过,清舟不打算进去探寻。直觉告诉她,那不是现在的她能涉足的禁域。
沿着台阶往上走,清舟数了数,他们方才出来的是第六层。到了第一层时,已经可以听见外头地面上传来隐隐约约的喧闹声。
终于从坑中走上来,逼仄的视线顿时豁然开朗:
眼前是一片荒凉的旷野,漫天“星光”惨白,映得砂砾如雪。远方灰黑的烟幕如巨兽般起伏,隐约有喧声飘来。
这景象似乎在哪儿见过……
清舟只是恍惚了一下,便压下心神中那一点不安,牵着二人的手,向那人烟处坚定不移地走去。
“老朋友”见面,可还真是不叫人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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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抱歉这么长时间没更。三次元事情比较多,一忙就停,一停就卡,一卡就时间更不够用,恶性循环……
锦奴这孩子啊,我也挺喜欢她的。不出意外的话,命运之偶的三女主之一,就会以她为原型,而那是我心尖尖上的红玫瑰,朱砂痣,我酝酿了多年不敢动笔的女儿啊……
可惜她碰上我这么个妈。
可惜我是个没有感情的写手。
肉什么的,不会卡的,开车永远不怕翻的,怕的只是卡剧情。埋下伏笔又不会记,考据癖又不会克制,用我的智商瞎吉尔构建大佬们的智商又不知道会不会崩……啊!我本来是想写纯肉文的为什么今天会发展到剧情流……
31似此星辰非昨夜(3)孽徒在上[18r](grandia)|popo原市集
31似此星辰非昨夜(3)
赝星分野,伪日当空,沉沉地垂下冰冷的光芒,照在无生气的洁白旷野上。
说是了无生气,或许并不恰当因为这旷野中,还时不时有几个黑色的身影出没,像白花花面山米堆里执著劳作的蚂蚁,来回穿梭,渺小而庸碌。
那是三五成伙的黑甲卫,或动或静,或卧或立,或行或止,操练、巡视、修补阵法工事……他们的行动,看似各自为政。
所有人的面孔,都是如出一辙的沉闷压抑,像厚重的黑色岩石,吞没了一切锋芒毕露的刀光,无声地坠入地面之下。
本该与这雪白背景格格不入的黑色蚂蚁们,却奇异地融入到这死气沉沉的画面中。连虚幻的天光,也能对这些人投下冰冷却又似乎怜悯的光芒。
赤色衣甲闯入视野,像是在黑白点染的画卷中,点上了一簇火苗。
没有一双眼睛看向他们。
却又仿佛有无数只眼睛死死地盯住那红衣赤甲,淬着刻毒而冰冷的目光。
黑沉沉的衣甲料子,是完全吸光的。能照亮那些兵士死寂脸庞的,只有他们操练时,那扬起钢刀反射出的雪光。
只有在那些黑沉沉的眸子被刀光映亮的一刹那,清舟才能看见它们:
看见岩石裂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缝隙,缝隙中露出一点火光,与那耀眼的赤甲、与那燃烧的金乌遥相呼应
那是沸腾的岩浆在翻滚咆哮,哭嚎着嘶吼着,诅咒着千万年来人族妖族难以磨灭的仇恨轮回。
可那缝隙转瞬即逝,黑色的岩石最终还是静默下来,就那么沉沉地坠着,坠着,却总不触底。
清舟带着李少岚和锦奴,也沉默着,迅速地穿过惨白的旷野,向着结界边沿的关卡赶去。
两个半大孩子似乎也本能地感受到了威胁,闭了嘴,起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乖乖地跟在她身后。
因此他们看不见,清舟浑身都在发抖,双眼赤红,指甲深深掐入肉里,几乎掐出血来。
“天顺十五年秋,逄明君率妖族五十万叛于澧水,克、青、栖、宛四州,杀掠不可胜计;斩截丁壮,淫辱妇人,盘婴儿于枪槊以为戏。所过之处,赤地千里,民相食。春至,归燕巢于林。”《越书?曲归珩传》
“逄御下六率猛甚,其左右青林率尤骁勇,著玄铁神甲,执无花钢刀,所向披靡,于澧水重创道元太清门;时人震怖,以‘黑甲鬼’称之,可止小儿夜啼。”《万妖纪?诸侯列传?逄明君传》
她怎么可能忘记!
就是在那场“澧水之乱”里,越昭叛变,为虎作伥。
而后呢?
二人于分道扬镳之际,立下刻骨的誓言
此情此意,
自此寂灭;
今生今世,
不,死,不,休!!!
***
月落重楼,透过圆形的月洞门照亮了院子一角。
地面上圆溜溜的月影,像一只白壳蜗牛,爬呀爬呀,渐渐爬到了一方黑色的衣角上。
黑暗中伸出一只手,指骨修长,指节若白玉凝竹,而不显女气。
那只手习惯性地掸了掸衣角,而后动作一顿。
黑暗中传出一声轻笑。
“卿卿真是气性大,一闹就叫我等了这么久。”
野兽的眼睛睁开来,由莹莹的幽绿,转为血色的赤红。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清隽的青年从阴影中走出来,仰头望向天空,眸子里印着当空皓月,仿佛燃起一团火来。
“真是一刻都不该把你放开的……”
他微笑着,抹上如敷丹朱的唇,语气缱绻而缠绵。
血色的法阵在空地上芍药花一般绽放开来,空气中浮动起甜腻的香味,衬得那诡异的花纹分外妖艳,炫目而糜烂。
***
仗着一身以假乱真的皮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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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三人顺利通过了结界边缘关卡处守卫的盘查,穿入了滚滚的黑雾中。
一直往前走,就能走出青暝主人豢养私兵的小世界了。
清舟走在两人身前,身形摇摇欲坠,眸中红光却也愈盛。
她脑海中一片混沌,先前死死压抑住的杀意却越来越清晰。
情知自己状况不对,清舟的指甲尖往肉里越陷越深,以维持自己风中残烛般的那一点清明。血痕沿着她掌纹,从指缝间悄悄滴落下来。
先发现她不对的,是机灵的锦奴。
“呀!大人,您的手!”
小姑娘脆生生地惊呼一声,上前要去掰开她的手指。
不曾想,她指尖触及清舟手背那一刹那,清舟突然暴起,一翻手扣住锦奴腕子,往前一带,屈起手臂猛地绞住小姑娘脖颈!
锦奴“呃”了半声,尾音被掐回喉咙。她先是瞪大了眼,而后乌溜溜的眼珠子渐渐上翻,露出了眼白,本能地奋力踢蹬,向外扯着清舟手臂,大张着嘴巴,面色发青。
眼看着锦奴就要被绞断脖子时,清舟的手忽然松脱下来。
是李少岚眼疾手快地用手刃劈晕了她。
“瘴气入体,诱发心魔……”
少年如竹觞流水般的嗓音,清朗而冷静。
锦奴终于从清舟手臂中挣了出来,大口喘着气,心有余悸地瞪大眼,看向无力软倒在李少岚怀中的少女,摸了摸脖子上迅速冷却成青黑的痕迹,眸光一冷,审视着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
方才出手那一瞬间,少年周身气场一变,像是坚固封印中破了个角,叫人从中窥得地底最黑暗处的深渊气息。
“北斗……”
锦奴带着疑问试探了半句,便见少年抬起眼皮,眸子里跃动的水系灵光,忽然如鬼火一般冷涩幽深。
“啊,是你啊”
少年拉长了语调,分明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却叫锦奴背后发寒,恍如有毒蛇在耳后嘶嘶吐着信子,引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桂安是个好地方,好山好水好花儿,天地钟灵秀,万法化自然,是么?”
他颇带恶意地,用嘲弄似的语气,又轻又慢地唤了声:
“锦姑娘?”
这称呼若平地起惊雷,炸得锦奴肝胆近裂。
“你……”
一股迫人的威压无声地压下来,却叫她识海中“轰隆”一响,震得她“哇”地一下,吐出一口鲜血来,匍匐倒地。
“她是我的人,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少年冷冷威胁了一句,将清舟一把横抱起来,头也不回地往黑雾深处走。
锦奴浑身一抖,忙不迭擦去唇边血迹,迅速爬起来,咬牙切齿,无比憋屈地跟了上去:
“是锦奴多嘴了……”
几人的身影在黑雾中渐渐隐没不见,语声渐歇。
头顶虚幻的白夜星辰缓缓旋转,冰冷的光仍旧高高照耀着,照耀着苍白的旷野,照耀着黑滚滚的迷雾结界,也照耀着结界外阜盛的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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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那么问题来了,我这算是日更呢,还是双更呢……
好吧,缘更是绝对的,日更是相对的,双更是薛定谔的……
注明一下,那段所谓的《越书》虽然是我杜撰的伪史,却也是根据《资治通鉴》改编的。
原句是“魏人凡破南兖、徐、兖、豫、青、冀六州,杀掠不可胜计,丁壮者即加斩截,婴儿贯于槊上,盘舞以为戏。所过郡县,赤地无馀,春燕归,巢于林木。”说的就是“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那个历史事件。
最后那七个字,“春燕归,巢于林木。”看似寻常,也最残酷。
燕子原本都是在人家屋舍檐廊下筑巢的,可现在它们只能去林中在树上筑巢了。为什么呢?因为“赤地无余”。
这一曲笔,惊心动魄。
今天这章提到了我男神之死,有点难受,需要大家亲亲抱抱举高高才能好呜呜呜。
32似此星辰非昨夜(4)孽徒在上[18r](grandia)|popo原市集
32似此星辰非昨夜(4)
清舟猛地睁开眼,浑身汗水淋漓,像是从光怪陆离的噩梦中捞起的一条鱼。
“……阿昭?”
她脑袋昏昏沉沉,身上的骨头仿佛被拆散了重组一般,疼得厉害。
眼前仿佛蒙了一层灰白的迷雾,什么也看不清楚。
身下是平坦而坚硬的地面,清舟大口喘着气,冰凉的空气猛地灌进肺里,胸前剧烈起伏。
她动了动脖子,脑袋里顿时一阵刺痛,像有无数根钢针扎入识海中。
“阿昭,阿昭!”
没有回应,只剩她自己的声音在这方不知名的空间中回荡。
她心脏忽然被不知名的的惶恐紧紧攥住,不由得更加急促地呼唤起来,声音里有着自己都未曾觉察到的忧切。
“我在……”
熟悉的嗓音轻轻响起,染上了疲惫的色,略带沙哑,却仍然不失温柔。
她听见自己长舒了一口气。
动了动手指,清舟忍着浑身车轮碾过一般的剧痛,屈起手臂,将身子缓缓撑了起来,想往越昭声音传来的方向爬。
然后,她僵住了:
双腿一动,布料摩擦,又湿又冷的异样感觉清晰地传来。
这时,她才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小腹中一抽一抽的,似乎有什么异物埋在身体深处跳动,激荡起一波又一波陌生而奇异的快感。
这快感先前被身体的疼痛掩盖,先前还不明显。
不知怎么的,越昭的声音响起后,体内的异物突然跳动得愈发剧烈,终于突破了层层疼痛的干扰,在敏感的神经末梢,点燃了隐秘的火焰。
黏黏的、滚烫的液体,不由自主地从双腿间那个羞耻的地方渗出来,沾湿了衣料。
清舟失神地嘤咛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惶遽地咬住唇,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怎么了,师父?您受伤了?”
少年听见她异常的呻吟,紧张而关切地询问道。
“无妨,一点皮外伤而已。”
清舟听见自己说道。
她感到自己狠狠掐了掐手心,向越昭所在的地方挪动,肢体每移动一下,就牵扯得浑身剧痛。
然后,她的手碰到一条冰凉的金属。
沧澜剑。
体内那异物不安分地一跳,愈发兴奋起来。
“啊哈……”
清舟几乎要软倒在强烈的刺激里,腿心的湿意愈发重了。
“怎么了,师父?”
她听见衣料摩擦的声音、小心翼翼爬行的声音,听出他的动作里带着不自然的滞涩感。
他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
“别过来!”
清舟低喝道。
少年行动的声音停止了。
她心里
孽徒在上(H) 分卷阅读40
上不知走了多少遭,有多少回栽进水里,甚至因此病了多少次,才修炼出来的……
而这一切,才是他获胜的根本。
若无稳固的基础、坚忍的心性,一切花里胡哨的技巧,都不过是空中楼阁罢了。
这个孩子勤奋、懂事得叫人心疼。
后来,他越来越强,强到几乎再也不需要她的庇护后,人们自然不敢再随便对他的出身说三道四了。
他重新开朗起来,广泛交游,而那些对于他外貌的溢美之词,也真诚了许多,甚至带上了讨好的意味:什么“丰神俊朗”、什么“萧疏轩举”,甚至有外门女弟子特意到出云峰上,对他捧心表白,道什么“郎艳独绝,天下无二”……
或许是看多了这张脸,有些审美疲劳;或许是修真界不乏美人,她已经见怪不怪,清舟总觉得那些人说得有些过,虽然对他人缘再次好起来而欣慰,却也担心他为皮相所惑,本心浮动。
幸好,他并不怎么在意人们对他外貌的评价,甚至每次清舟听见别人夸赞他外貌时,清舟都能注意到他眼睛里并无笑意,甚至有些冷。
因此,清舟从不夸他外貌。
可此时此刻的越昭,是真的好看到显出几分妖孽来:
越昭的唇很薄,同时又红艳艳的,唇形很好看,相面者常说这是薄情之相,且命带桃花煞,不过清舟知道,他虽然确实招蜂引蝶了点,却很是洁身自好;
他生了双好眼睛,上眼皮的弧度很圆,眼角很钝,瞳孔很黑,很亮,很大,就算他没有刻意做出什么表情,那双眼睛也像是带着笑意;
他的睫毛很长,很翘。当他抬起眼睛,睫毛轻轻颤动,圆圆的瞳孔显得着无辜而天真,看向谁都给人一种他在专注地看着你的错觉,叫人不由自主地心软;
而当他笑起来时,这眼睛弯成一轮弦月,那一点亮芒,也就显得愈发流光溢,熠熠生辉,翘起的右嘴角边一个小小的酒窝,显出几分可爱来,像一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
清舟有些看呆了。
她看进越昭的瞳孔里,其中倒映着她的脸:眼睛瞪大,粉唇微张,难得显得有些傻气。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越昭将膝盖挤进清舟双腿间,隔着布料轻轻摩蹭着她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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