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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徒在上(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grandia
只有越昭一直死死盯着场中两人,薄唇紧抿,大气不出,冷汗直冒,眉头轻微绷着,身体轻轻颤抖,似乎是被玩命儿的“切磋”法子吓着了。
可一直在旁边紧盯着他的清舟知道,不是这样。
越昭从不是胆小的人,甚至到了后来,可以称得上是……亡命之徒。
现在,那孩子的眼里,闪耀的兴奋而担忧的光,已然变成了全然的激动。
可是……
那似乎只是纯粹的欣喜,目光清澈,哪里看得出那幽幽鬼火?
难道是我记忆偏差,想多了?
清舟低下头,伸出手去,虚虚描画着,那张比济水一别时显得更加稚嫩的脸庞。
仿佛在轻柔地抚摸着他的面颊。
少年似有所觉,微微转头,神色里有些困惑。
他脑袋一动,她虚幻的指尖便“戳”进了他的脸,效果颇为惊悚。
清舟回手来,神色晦涩难明。
不管他想干什么,越昭都是个……
趣味变态的混蛋……
……
一番交手后,“阿清”在伙计们夹杂着崇拜的哀怨目光里,淡定地将一串又一串钱入随身的须弥芥子袋,踏碎了一地“你无情你无耻你无理取闹的”无声控诉,拧着阿武的耳朵,小声跟向一边侧歪了身子的青年训导了些什么,便闲庭信步般远去了。
阿武挠了挠头,傻乎乎笑了笑,便又跟上去,一副虚心讨教的乖宝宝模样。
看热闹的众人渐渐散去,回到各自工位上。
一个伙计脸上荡着贱兮兮的猥琐笑容,凑到越昭跟前来:
“喂喂喂小白,你又没输钱,咋也那么哀怨地盯着阿清姐瞧?难不成……你也是看上了人家,被她和少坊主亲密的样子打击到了?”
越昭顿时回过神来,吓了一跳,薄薄的脸皮一下子充血涨红。他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
那伙计还“啧啧”叹了一句,摇头晃脑,继续感叹道:
“可惜啊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清姑娘是一片痴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阿武哥已经有了未婚妻,为那不知是扁是圆却背信弃义的婆娘守身如玉,只将清姑娘当亲妹子一般看待……唉……咱不知多少后生想着救清姑娘脱离这苦情海,可无一不被她剽悍的战斗力吓退,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啊……”
越昭一愣,顿时肃了颜色:“姑娘家闺誉要紧,不可妄论!还请宝才兄莫要再提……”
那叫“宝才”的毫不客气打断他,斜乜他一眼:“哟~这会儿倒是正经起来了?刚才还直勾勾盯着人家瞧,那眼神骗得了谁啊?这会儿就不认了?假惺惺个什么啊,大家都是一样的!那一掐一包水的脸蛋,那比蛇还软的腰肢,那风流身段……除了少坊主那个不开窍的,哪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男儿看了不心头火起?你又不是小奶娃娃了,也该到想姑娘的年纪了,不是不行,就是道貌岸然……”
越昭听不下去了。
这个在阿武描述里,一向逢人便带三分笑的老好人,再开口时话里居然也带了些怒气:
“宝才兄,我竟不知天下还有这般道理:若真心爱重一女子,便合该在背后议论她长短,甚至言语中诸多轻慢狎亵之意了?我不知阿清姐与阿武哥之间有什么,只知道阿清姐那般心气开阔、身怀绝技的奇女子,定是眼光眼界皆高于一般人的,小弟可不敢痴心妄想。”
言下之意,便是讽刺他乱嚼舌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宝才的脸顿时涨成猪肝色。
越昭文质彬彬行了一礼,道:“小弟已与心仪女子订下婚约,如今虽身无长物,不敢忝颜履行,可也知一心只向明月,不该轻论他人是非,嘴笨口拙之处,还望宝才兄见谅,也望宝才兄多多关心阿嫂,争取早生贵子了。”
这一语几关,夹枪带棒的一席话,成功地戳到了那伙计的痛脚。
然而周围人还未散尽,越昭虽身板瘦小、看着文质柔弱,可他平素人缘甚好,他也不敢当场就翻了脸甚至打上越昭一拳。
毕竟,这席话虽是半避着人小声说的,可到时候一问起争闹原因,一说出来,越昭八成会添油加醋一番,大家必定会向着越昭,他就不必在这儿待下去了;
就算越昭心没那么脏,老老实实将他的话原样复述,少坊主和清舟也必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最重要的是,若越昭将嘲讽他的话一抖楼,他估计还得拖家带口搬离这条街。
他只得忿忿而憋屈地,在心里骂骂咧咧地跺着脚回去倒腾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去了。也不知是在骂“小兔崽子有娘生没娘养”,还是在骂“家里的老母鸡不生蛋”了。
越昭轻叹了一口气,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留清舟在原地愣住,脑袋里“轰轰”直炸。
因此,她也就没看到,少年在转过一道弯,消失在她视野中后,轻轻地抚上自己的半边脸颊。
他喃喃道:“卿卿……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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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阿昭:我就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卿卿:……婚约是……怎么肥四?
阿昭【】
阿昭【哭着抱住卿卿大腿】:湿乎乎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卿卿【微笑】
……
花花:感谢今天的阿昭成功拉稳了一波仇恨。
阿昭【转头,眼里闪出狼一般的幽幽鬼火】:后妈……我已经旷了要一个星期了……
蠢花:呃……这个……下次再说……?啊……哈哈哈……
……
今天的花花、阿昭依然被卿卿举着四十米大长剑愉快地追赶着
【背景乐: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阿武【斜眼,】觉得这臭丫头温柔端庄的





孽徒在上(H) 分卷阅读23
,怕是只有这死小子了,啊……这对狗男女果然是绝配……
作者有话说:
港真,我个人其实非常反感“母鸡不下蛋”这种说法的,也讨厌“一个女人,就该xxx”的句式。前者将女人作为生育工具看待,后者不必多说,什么“女人本分”论,性别歧视不解释。它们弱化了女性作为社会成员多重角色的多重可能性。
另外,肉很快就会来了,大概就在下一章或者下下章开始……
19怎把他乡作故乡(1)孽徒在上【剧情肉】(grandia)|popo原市集
19怎把他乡作故乡(1)
“跟你说了多少回!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哎哎哎,小姑奶奶,别揪!别揪!疼,疼,疼……”
“自己赌也就罢了,还带着你底下那帮子老油瓶们欺负新人!”
“嘶……好好好……阿清我知道错了……清舟大哥饶了我罢……呸呸呸清舟大姐……哎呦……”
“坑那孩子的钱也就算了,还把人家月钱坑没了!这就是你说的‘大伙儿都喜欢他’?”
“可……可那小子自己也几乎从不拒绝下注……大家怎么知道……哎哎我又说错啥了……”
“初来乍到的孩子怕生,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你脑袋没跟着腱子肉长的啊?”
……
“阿清”拧了好一会儿阿武的耳朵,一路走,一路小声将他狠狠训斥一番。
好容易停下来,阿武终于得以正了身子,困惑地挠挠头:
“真是难得……”
他小声嘀咕道:
“阿清怎么这么袒护那个小子?”
一抹悲哀的神色,如飞鸟在粼粼湖面的渡影,从少女脸上掠过。
“我不是一开始就说过么,阿武?”
“阿清”没有回头,长叹一声:
“都是我欠他的……”
话音袅袅,随风而逝。
……
无星无云亦无风,朗月一点阔疏空。
街市静谧安宁,万家灯火寂灭。
夜色漫过月色,滑过青石路缝隙中的微弱虫鸣,潜入无数悠长的好梦。
“吱呀~~~”
尖锐的一声划破了小院中的静谧,似是犹豫地顿了一瞬,又颤颤巍巍地拉出长长的尾音。
某处的门开了。
院中的乌樟树影“沙沙”地轻晃,在照壁上投下潜伏的鬼蜮魅影。
屋顶的砖瓦微不可察地“喀哒”一颤。
“夜半三更,不去和周公探讨机关术,倒跑来屋顶上看月亮?”
清冷的女声突兀地打破了宁静的表象。
“哗啦”、“咚砰”,一阵略显慌乱的脚步声后,一个人影从屋脊上往旁一歪,眼看就要倒下去。
一声细雪般的轻叹。
有微风拂过。
回旋的气流托住了将要摔下去的单薄身影。
一个黑影从屋脊剪影后直起身来,手执一碗水中晃动的月影。
“不必在我面前藏着掖着,你那点身手还入不了我的眼。”
少女坐在屋面上,语气硬邦邦的。
说完,她小啜一口碗中明月,动作行云流水,偏偏仪态优雅,在这特殊的地点,竟显出几分不羁的风流。
被托起的影子仓皇地抬起头,小脸在月光下显露出来,映成亮亮的惨白。
是越昭。
不过,少年紊乱的呼吸很快就平静下来。
“倒并非小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身子站定,竟就在屋顶上恭恭敬敬行了一大礼。
“不过是戴罪之身,不敢招摇,怕小人觊觎,给恩人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谨慎惯了而已。”
月光下,他嘴角似乎闪现了一丝模糊的笑意。
“何况……任谁赴约而不见人影,再被侠女这么一吓,都会惊得绊上一跤的吧?”
“赴约?”
屋脊上,少女一手轻抚瓦片间的缝隙,一手悠悠摇晃着碗中轻旋的光影,饶有兴致地问道:
“赴谁的约?”
越昭目光闪动。朦胧月色中,他眼里若有浩渺烟波,浮沉日月。
他似是惊讶地回道:
“难道……不是恩人自己,叫小某此时,此刻,来此间的吗?”
……
同一时刻,引天府城南。
月下的济水脉脉横波,在弯弯河道上拍出细小的水花,溅在渠壁草叶上,发出轻轻的“哗哗”声。
雪色的线串着银色的鳞,缭乱的光影织成月色的流网,勾勒出微涌的水波。
从普通人的视角中看,这一切确实如清冷的月色一般宁静。
可清舟的眼里并非如此。
她在越济河面上飞速滑行着。
足尖掠过,那波动的流网尚未来得及被搅乱,就已照着先前的频率与幅度继续震颤。
河中的怨气有如实质,从河底逸散出来,向她聚拢,却又慑于她腰间冰蓝的剑光,在她身周盘旋成黑色的涡旋。
尸臭味的血气腥风里,夹杂着哀哀的扭曲哭声,和细细的尖锐笑声。
滚动翻腾的黑雾中,一张张惨青而扭曲的面孔浮浮沉沉,时隐时现。
突然,一只瘦骨嶙峋的死灰色的手爪从她身周的怨气中伸出,从背后向她肩头抓来。
电光火石间,一直嗡鸣着的剑身上寒光暴涨,向周围刺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后,那手爪飞快地向回缩去。
然而来不及了。
只一眨眼的功夫,鬼爪上头覆着的一层薄薄的皮肉便布片似的脱落下来,里头的筋肉白骨,随着剧烈的动作猝然崩裂,化成粉。
周围的黑雾都被逼退几分,内里诡异的笑声渐弱,混乱的呜咽声更加哀凄悲曲折,像嘈杂变调的歌谣,乱了节奏。
清舟停下了飞掠的身形。
“贫道这残魄,虽是有几分灵力,但也不是诸位有命享的。”
眸光锐利澄冽,分不清是映着剑光还是月光;她抱臂昂首,衣袂在烈烈阴风中上下翻飞,一身剑气凛然,退治阴煞邪瘴。
黑雾又往后瑟缩几分,却依然在她身周盘桓不散。
清舟叹了口气,语调一转:
“我知诸位生前多历不平事,或是饱受摧折而生,或是抱屈含冤而死,我亦怜惜。”
“奈何贫道生前一介山人穷游方外,恨不能居庙堂之高,整肃朝廷,荡清这恶浊的世道;死后一缕残魂执念未解,徘徊阳世,亦不愿舍身饲虎。”
她放柔语气,循循善诱:
“幸而贫道尚有些修行,攒了些功德,倒也窥得几分天机。”
“季春望,花神归;月魄瞑,阴门开;引魂灯悠悠,水陆莲华慰徘徊……”
她似笑非笑,挽了个剑花,剑尖轻轻往下一压。
顿时,越济河面上满溢的浓浓黑雾轰然塌陷,沉入水面之下,在河底暴躁地翻涌。
“我可无意伤了诸位啊。”
“可诸君挡着我的路,就有些不厚道了。”
“若是损折了无辜的路人啊……那就更是……会叫我生气的呢……”
她半透明的指尖掠过剑从,沿着剑脊,拂




孽徒在上(H) 分卷阅读24
上剑锋,轻柔地抚慰着暴动的剑身,话中的冷意,却叫四周温度仿佛陡降,冻得河底的躁动渐渐平息。
“我也不愿这么粗暴地对待你们……”
“可若怨气不除,再造杀孽,纵是获得了更强大的力量,也不过是更添恨意罢了……”
“南辕北辙,南辕北辙,无法从苦海中解脱啊……”
河底的亡灵向天空伸出扭曲的肢体,交错的白骨上燃着黑色的怨毒火焰,幻化出它们生前最痛苦而最执着的惨象。
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五阴炽,人间八苦,甚于忘川。
她看向河底修罗地狱般的惨境,不忍地闭了眼,终于昂起头,飞箭一般向目的地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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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叫我辛勤的老肝妈……
妈个鸡烧死爸爸脑细胞了……
在寒风瑟瑟里冻成狗,又在副驾驶座上晒成棕熊……
我恨科目二……
码字都快没时间了……
气死我了自从换了新封面人气垮拉啦往下掉。
丑爆了,辣鸡系统还给我换不回来……
“哇”地一下哭出声。
小剧场:
阿昭【】:娘~我饿……
蠢花【心痛地摸摸儿子的狗头】:乖,下一章真的开荤……
阿昭【】:你上回就这么说……我真的是你的亲鹅几吗?你怕不是个假妈……
蠢花【忽然变脸,】不!你听错了,上次我说的是“下章或者下下章”。至于另一个问题,没错,你就是驾校为了预祝我科二一次通关的赠品,好好发挥你的吉祥物功能吧!鱼唇的男人!
阿昭哭唧唧地画起了阵法,为冷酷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作者菌吸引气运,呼唤珍珠藏和留言。
20怎把他乡作故乡(2)孽徒在上【剧情肉】(grandia)|popo原市集
20怎把他乡作故乡(2)
“哦?此话怎讲?”
屋脊边上,少女终于侧过头来,语气漫不经心,修眉微挑,斜斜瞥了他一眼,旋即将目光重新转向手中把玩的小碗,再次慵懒地斜卧下去。
越昭脸上的笑意加深了。
他也不再藏拙,足尖轻点,两个跃身跳到少女身侧,伏跪垂首,乖顺地答道:
“恩人今日演武前,向弟子招手三下,手指顶住弟子额头,不就是教弟子三更时候,到屋顶上来,传弟子降龙伏虎之术吗?故此斗胆径来拜恩人座下。”
越昭忽然翻身欺近,湿漉漉的杏核眼圆溜溜如鹿眸,虽是背对着月光,却仍是亮晶晶的。
他语气里露出讨好的意味:
“昔夫子言‘三人行,必有我师’,得今日教导之恩,弟子合该称恩人一声师父。”
少年直勾勾盯着少女的双眼,越凑越近;少女渐渐可以感受到少年炙热的吐息喷在她脸侧,微微拂动她鬓角垂下的碎发。
凉凉的发梢在她脸颊上轻挠,像孟春的初柳轻轻拨动湖心,撩出层层叠叠漾开的涟漪。
她甚至能感受到,生长中的少年期男子身体上,蓬勃蒸腾出的热意,正如他旺盛的生命力一般,暖了这凉如水的月色;
她还能嗅到他呼吸中兰竹清雅恬淡的气息,与这充斥着酒香、汗味的酒坊中的烟火气格格不入。
“可是……弟子愚钝,没能看清楚师父的矫捷身手呢……”
不知不觉间,越昭一只手撑在少女身侧,另一只手虚虚斜搭在她另一侧的屋脊上。
对武人来说,这是一个充满威胁意味的禁锢姿势。
可迷离月光下,在少年柔缓的轻语声中,这危险的情形,陡然生出几丝朦胧的暧昧来。
原本投在少女面上的月光被少年挡住,叫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大家都说师父言必信,行必果;而师父还没把徒儿给教会……”
话音未落,越昭倏地出手,迅疾若电。
这本该是万无一失的一击。
可他听见了一声轻笑。
野兽般的本能,叫他背后寒毛猛地竖了起来。
他暗道不好,然而招式已老,势已然来不及,只是直觉叫他猛地夹紧了双腿。
***
与此同时,清舟在一座废弃的大宅前,停下了飞驰若电的身形。
她捂住肩膀上泛着黑气的伤口,弓背弯腰,半蹲下来,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
月圆之夜,阴气炽盛。
沿着十里长街四处查探,她终于发现,在怨气四溢的越济河上,自己能从与这幻境似乎格格不入的虚影,化作灵体之态,摆脱那街上看不见的束缚阻隔;
甚至自己的宝剑,也终于能对幻境中的事物起到一定作用,逼退了受本能驱使,想要吞噬自己强大灵力的河中怨灵。
可她终究还是大意了,竟着了它们的道……
她是真没想到,怨灵的攻击会对这具“身体”有效。
之前强撑着,用半式“定海潮”镇压怨灵时,灵力的使用,就已经叫她力不从心。而后,察觉到不对劲的她,为了保存灵力,提着一口气,仅仅是用轻功飞渡河面,却为时已晚……
现在,阴气对灵体的侵蚀效果终于体现出来,叫她脑袋渐渐昏沉。
她扶着宅前的迎客老松,喘着气稳了稳身子,指甲深深掐进肉里,逼自己清醒几分,再捻了个镇神诀,试图驱逐脑海中闪回的可怕记忆,和某些难以描述的残破画面。
越昭,你这个混蛋……
她咬牙切齿,发现识海中,那些疯狂日子里,彼此肢体纠缠,抵死缠绵的画面越来越清晰。她知道这是怨气入侵勾起的邪念。
越昭终究是将她拖下了水,将欲望的芽种在了她身心的苗床中,被邪气微微催发,便蓬勃疯长,肆意攻占理智的城池……
而身子深处的甬道,居然仅仅是在这种程度想象画面的刺激下,都兴奋地一阵又一阵绞紧,沁出羞耻的湿意来。
又来了,那种宛如虫蚁在骨髓里啃啮的痒意;那黑色的火苗,从寸寸肌肤中一丝丝燃烧起来,随着血液的奔流蔓延到全身……
她感到四肢开始发软,火苗仿佛窜到了喉咙口,炙烤得她嗓子眼发干;雪峰上两点敏感的珊瑚珠悄然挺立,被胸口裹紧的布料摩擦挤压,仿佛在越昭手底下被玩弄时一般,渐渐发硬;酥麻的空虚感在小腹处升腾起来,顺着抽搐的花径,流到腿心那娇嫩而隐秘的部位,化作春水,打湿了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大腿内侧肌肤。
身体的本能,违心地渴望着被抚摸,被亲吻,被狠狠地贯穿,被翻来覆去地操弄,像越昭在那暧昧朦胧的纱帐里,在那张柔软大床上,或粗暴或温柔地对自己做的一切……
不……不能……还没找到幻境




孽徒在上(H) 分卷阅读25
的“阵眼”,不能被邪念迷失心智……
不然可能就会被永远困在幻境里,甚至沦为被欲望驱使的傀儡……
她咬紧牙关,眼一闭,心一横,提剑在左手掌上划出一个口子,一握拳,鲜血从指缝间淅淅沥沥地滴下来。
再用左手指蘸血,于右掌心画了个“”字真言,右手握剑,在空中虚虚一划,默念天水心法。
血水顺着剑脊流下,在空气中画出一轮血镜。
清舟右手握住血镜,掌心血字红光隐隐,将它凝作一颗血珠子,拍入自己眉心。
明心天水鉴第三重第二十四部,“血罗刹”之术,以修者之血为引,借珍宝灵力为次魂,可替天眼,明察物怪,退治邪魔。
在伤口的疼痛与秘术的醒神作用下,清舟的气息终于渐渐趋于平稳,身上也能提起一些气力来了。
她缓缓撑起颤动的双腿,深吸几口气,努力压制住经脉中真气的暴动,无视隐约舔舐她敏感神经的欲火,终于得以抬首,正视眼前的宅子:
广梁大门上朱漆剥落,露出熏黑的里子,镶嵌着磨损的铜钉,贴了斑驳发黄的纸封,不知在那场大火后,又经历了多少次风吹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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