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有点儿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公子齐
很快把串着食物的签子放进去,直接搬到了她床上的小桌子上面。
傅清浅嘱咐说:“注意点儿,别烫到,煮熟了自己拿着吃。如果你吃完了,我还没回来,就让阿姨帮你收了。”
等傅清浅再上去,沈流云已经吃饱了。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把歌唱。
阿姨在
161为你摘下满天星(一更)
说着,他还是稍稍踩了刹车让车速降下来。
傅清浅转过头来,夜晚的流光割裂之后,在他的脸上一晃而过,他们好像一路穿过光与影的隧道。
“你不是知道,我很怕死的。”
沈叶白似笑非笑:“有我陪着你,你怕什么”
那样魅惑的笑颜,只觉得眩目。
傅清浅眯了眯眼:“我这种人死了也是要下地狱的,而你肯定上天堂啦,怎么结伴同行”
沈叶白轻哼一声:“鬼扯。”他接着又说:“活着的时候,都是天堂有路我不走,地狱无门我偏行,阎罗王会肯善待我吗”
不想讨论死亡的话题,傅清浅问他:“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拉去卖了。”
傅清浅瞪他:“你想卖给谁”
“价高者得。”
傅清浅伸手拍打他:“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到底去哪里”
沈叶白咧开嘴笑:“到了。”
他把车开去停车场。
越是到了晚上,那些珠宝首饰店越发显得晶莹剔透,耀眼辉煌。
傅清浅一阵迟疑:“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沈叶白云淡风轻:“为你摘下满天星啊。”
车子停稳,沈叶白扯开安全带说:“下车。”
他大步去了珠宝行。
傅清浅跟在身后,有些微微生了紧张。
送她首饰吗如果是一串手链,或者一条项链,她也会欣然接受。那些对沈叶白来说都是小钱。
但是,沈叶白进去后,目标明确,直接去了陈列满钻戒的柜台。
傅清浅忽然明白,他所谓的为她摘下满天星是什么意思了。
钻石的光彩不就就堪比遥遥挂在天际的星星么。
“你要给我买戒指”
沈叶白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些商品看,“你的手指又细又白,戴戒指一定好看。”
傅清浅看了自己的手指一眼,她的手指除了时常弹烟的那根指甲微微泛黄,手指倒真跟艺术品差不多。别人看着她那双手,听她说会做饭,笑容会变得含糊不清,私心里一定觉得她在瞎扯。
店员笑容满面的过来为两人服务。
沈叶白看了一遍,都觉得不喜欢。
颗粒不够大,做工也不够精巧,或者做出的样式不是他想要的。
已经是夏城数一数二的老店了,沈叶白看了一眼招牌,他说话素来刻薄:“你们就这点儿水准吗”
店员神色尴尬。
她说:“我去把经理叫过来。”
沈叶白告诉她:“你告诉他,我是沈叶白。”
经理挂着一脸奉承又愧疚的笑,慌慌张张走出来,听到“沈叶白”三个字,有点儿热血上头。知道是难得一见的大主顾。一般他们买珠宝首饰都不会直接到店里来,先让秘书或者助理给店家打个电话,到时候所有的私藏好货,或是定制款都会亲自送到府上供他们挑选。
这回沈叶白自己到店里来了,让人没想到。以他的品味,难怪柜子里陈列的这些商品他看不上。
“沈总,您怎么亲自过来了。打个电话,我把东西送过去就好了。”他又说:“新来的店员不认得您,您别见怪。”
沈叶白眯着桃花眸子,问他:“有没有顶好的钻戒推荐一下”
经理马上点头:“有,有,您来的很是时候,今天正好有一款订制的新款到货,全球也不过这么一颗。我拿给您看看。二位稍等。”
店员请两位到沙发上坐着休息,很快又捧着两盏茶上来。
傅清浅压低声音:“定制款就算了吧。”
其实柜子里陈列的那些就已经非常漂亮了,每一颗都闪闪的发着光,集中在一起,更像是璀璨的满天繁星。就是那些让她挑选,她也一定会挑花眼的。
沈叶白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没打领带,白色衬衣随意的开着两颗扣子,一副闲散贵公子的模样。
听傅清浅这样说,懒洋洋的抬眼:“有点儿出息吧,既然要买,当然就买最好的。”他心情好,攻击起人来也比平时有耐心,弯了下嘴角又说:“已经给你一半身家了,还这么抠。”
傅清浅无奈。
经理已经捧着金丝绒的盒子过来,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只是无声的看了沈叶白一眼,他到底知不知道送戒指代表什么
经理笑容可掬:“让两位久等了。”
他戴着雪白的手套,手捧至宝一般。
盒子在他的手指间弹开,一颗晶莹剔透的粉钻赫然呈现眼前。
呈现出的光茫,煜煜生辉。
“这颗粉钻很难得,它的色泽非常纯净,是肉眼看得到的。重要的是它的切割工艺,非常精湛,它将光线最大程度的折射出来了,从每一个棱角都是。拿去跟其他钻石一比,就能一眼看出差距。”
经理又在一旁说:“按理说越大颗的钻石切割起来越容易,但是,这颗粉钻虽然大,精细的程度却是比那些重量小很多的钻石还要独具匠工。”
不管从重量,还是做工,都比较得沈叶白满意。
他让傅清浅戴上看看。
傅清浅直吸冷气,这颗粉钻一看就价值不斐,戴在手上明晃晃的一颗,不知道多吸引人的注意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故意拉仇恨
162是啊,我就是想娶你(二更)
沈叶白没有回答她。
他盯着前方路况,薄唇微微抿紧,侧脸线条冷峻而凌厉。
傅清浅等了一会儿,等不来他的回答,她转首看向窗外。
夏城的夜晚就是有让人醉心的本事,明明知道绚烂辉煌都是假的,不过人工合成,但还是忍不住为之动容。
车子停下。
沈叶白推开车门下去。
傅清浅回神,这里不是家。她打开安全带,快速跟着下来。
沈叶白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微微的眯着眼点燃。
傅清浅走过来问他:“怎么不回家,停在这里做什么”
沈叶白不看她,冷冷说:“不高兴。”
傅清浅故意笑着:“因为我花了你一大笔钱,肉疼了吧”
沈叶白哼声:“还蛋疼呢。”
傅清浅挤着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高兴”
沈叶白转过头,故意冲她吹了一口烟圈,“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傅清浅轻咳:“我怎么不相信你了”
“你觉得我是花花公子。”
“为什么这么说”
“一个时不时送别人戒指的人,不是处处留情的花花公子是什么”
傅清浅脸上表情严肃,太严肃了,又像是在闹笑话。
“我怎么能这么想呢,别人处处留情可能是为了占便宜,你沈叶白不存在这样做的动机。不然送了戒指干什么看对方感动得一塌糊涂,然后陪你聊聊天吗”她还是没有笑,继而一本正经:“你完完整整都是我的,我怎么可能质疑你的贞操呢。”
沈叶白咬牙切齿,没有一点儿被肯定的喜悦。不光是他,只怕换成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认为是种骄傲。
他极力隐忍,低头掐灭手里的烟,再抬头懒洋洋的扯动嘴角:“可不是,第一次都给你了,你不该对我负责到底吗”
傅清浅说:“肯定要啊。”她从口袋里摸出金丝绒的盒子,按到他的手掌心说:“送给你,好好拿着。”
是还给他才对吧
沈叶白手一松,任盒子掉到地上。他彻底冷了脸:“成心的是吧不想要就扔掉。”
“哎,你干嘛。”
傅清浅从地上捡起来。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说扔就扔。
沈叶白定定的看着她,傅清浅紧张着拧着眉头,小心翼翼掸落盒子上的灰尘。
须臾,他一伸手,抱住了她。轻微的叹息在她头顶响起:“你怎么就这么缺乏安全感呢非要逼我说出来。”
沈叶白顿悟出来,这是她的手段。
谁会平白无故送人戒指肯定有什么寓意在里面的吧
她这样,让沈叶白既气恼又心疼。
“是啊,我就是想向你求婚,想让你嫁给我。”不说是明知时机不对,跟他想要个孩子一样。
沈叶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现在就总爱做这么不合事宜的事情。他在一众年纪比他大的高管面前,都能自持老成,偏偏面对傅清浅的时候,就喜欢一时兴起。
傅清浅被他揽在怀抱里的身体明显僵了下。
她很快安静下来,脸颊埋进他的胸口,任他清香的气息包裹住自己。这样的确让她更有安全感。
男人的心跳剧烈,充斥耳畔,一切都是真的,她在心中感叹。
傅清浅伸出双臂回抱住他的腰。
她老实说:“也不是没有安全感,是太过美好的事情,总觉得不真实。”
像海市蜃楼一般。
沈叶白环抱她的手臂紧了紧。这种话一听就是历经坎坷的人嘴里说出来的。有些人就是偿过的苦难太多了,便觉得不受老天待见。稍有转机,就会以为是上天又一次为她设置的温柔陷井。
他肯定的答复她:“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戒指你先拿着,不急着答复我。等你做好了万全准备,也等我们面前的这些障碍彻底消除了,我会郑重其事的向你求婚。那时候你要是不答应,我不会放过你。”
傅清浅“噗嗤”一声笑起来。
“这种帅气又多金的男人,都是小说里才有的。到时候我为什么不答应等着便宜其他女人吗”
沈叶白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嘴角:“你成功取悦我了。”他又冲着她的耳畔吹气:“今晚我会努力一点儿。”
傅清浅哭笑不得的瞪着他。
“你怎么……”
沈叶白俯身将她的话语吞进了肚子里。
回去后傅清浅去洗澡了。
沈叶白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
刘义之去买戒指的行为让他觉得很古怪,就算安悦如因为怀孕,可以被免除死刑了。但是,想出来跟她一起举行婚礼,也遥遥无期,里面不允许带首饰,他打算什么时候
163你以为坏人就没有爱情吗
急诊室跟战场一样,人命关天,想清场也不现实。
在护送安悦如去抢救室的时候,躲闪病人家属的过程,执枪警员感觉身体针扎似的一刺,不等做出反应,身体已经软绵瘫倒在地。
一旁的护士刚发出一声惊呼。
却宛如信号弹一般,神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被病人和家属堵塞满的急诊室,忽然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那些来路不明的人一起发起围攻。
安悦如何时从病床上滑落下去的都没有人发现。
她忍着身体传来的剧痛,快步穿过走廊,出了急诊大楼。
刘义之就在停车场等着她。
监控已经被他们提前破坏掉了。
从后视镜中看到那个步履蹒跚的纤细人影,刘义之扔下烟头,马上从车上下来。
即便光色暗淡,还是能够看出安悦如脸色惨白,一丝血色都没有。
更让人感觉触目惊心的是,她下身囚服的裤子被染得痛红。
刘义之呼吸都紧张起来:“悦如,你怎么样了怎么出了这么多血”
他是大男人,先前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所以,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
安悦如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他的手臂,因为急迫,也是想扶着他站一站,太痛了,她忍出一头的汗,到现在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她倔犟的摇了摇头说:“我没事,东西准备好了吗”
刘义之点头:“准备好了,在后备箱。”
安悦如看着他:“谢谢你。”她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也从未这样郑重其事的注视着他,所以,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谢谢她。
到了现在,安家已经彻底落没了,而她和安柄原只等着死亡判决书的下达,人生到了这里,已是陌路,再没一点儿希望了。
安悦如自己很清楚。
刘义之忽然说不出的难过,但他努力挤出笑:“跟我客气什么……”他本来想说我们就要是一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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