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欢有点儿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公子齐
沈流云看着他的丑恶嘴脸:“我没想到你会这样说,如果你说你们是真心的,或者,彼此有一点儿喜欢,我都不会觉得这么肮脏恶心。但我没想到你连承担的勇气都没有。”
“流云……”常远抓住她的手:“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真的爱你。你原谅我这一次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沈流云抽回手:“还是算了,我没法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起身要走。
常远情急之下拉紧她,他知道,沈流云一走,将很多东西都带走了。“流云,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我真的不能没有你……我对苏萌萌没有感情,只是身体上的需要……”
沈流云厌恶的说不出话来,他竟“扑通”一下跪到她的面前,引得整个咖啡厅的客人都望了过来。
沈流云羞愤难当,常远又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丑态,沈流云要吐了:“常远,你放开我!”
常远不断求饶,一点儿男人的尊严都不顾及了。他深知十个苏萌萌也不及一个沈流云。
却越发引起沈流云心中的不适。
好在有人大步走过来,双手拎起常远扔到一边去。
常远撞到了桌子上,又稀里哗啦的滚落下来。
沈叶白神色冷峻:“离她远点儿,别让我再看到你。”接着拉上惊慌失措的沈流云出去。
傅清浅见人出来,连忙打开车门。
沈流云被沈叶白扔到了车后座。
他抿着唇一言不发,样子非常可怕。
傅清浅赶紧坐到车里。
沈叶白很快驾车离开。
车上,沈流云一直在哭,呜呜咽咽的,委屈难耐。
沈叶白修指捏了捏方向盘,凌厉呵斥:“自己找的男朋友,有什么脸哭给我憋回去!”
不要说沈流云,连傅清浅都吓了一跳。
她看了沈流云一眼,轻轻的推了推沈叶白:“到路边停下。”
沈叶白没理会她。
傅清浅盯紧他:“叫你停下!”见他没有停的意思,她干脆抬手打上他的手臂:“没听到吗”
沈叶白愤慨的“嘶”了声,还是将车打到路边停下。
傅清浅说:“你先下去吧,我跟她聊聊。”
沈叶白甩上车门下去了。
傅清浅绕到车后座。
任由沈流云哭了一会儿,等她稍微平静一点儿时候,傅清浅在一旁静静说:“我理解你的委屈和难过,如果是我,也会哭得昏天暗地。”
沈流云抬起头:“他们一个是我男朋友,一个是我闺蜜,我真的很难过,也特别恨他们。”
傅清浅说:“当然要恨,已经遭受了背叛,我们不能不准许自己难过和憎恨。现在不管你有什么样的情绪,都是合
025不可多得的妙人
“嗯,我明白了。”沈流云抹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说:“跟你们心理咨询师聊天真是开心,再复杂难解的问题,仿佛瞬间就能通透。”
傅清浅笑笑:“我只是帮你梳理一下问题的脉络,之后你的忧伤情绪还是要靠自己慢慢抚慰,时间久了,渐渐都会好起来。你不是经常去找林景笙做咨询嘛,可以多跟他聊聊。”
沈叶白在外面抽烟,抽完一支,又掏出一支。
傅清浅从车上下来:“沈总,走吧。”
沈叶白将刚刚点着的烟掐灭,挑眉问她:“好了”
傅清浅点点头。
再坐到车里,沈叶白发现沈流云果然安静了很多,红着眼眶坐在那里,已经不哭了。
沈叶白问她:“去哪儿”
沈流云还能平静的说:“送我回家吧。”
沈叶白就先将沈流云送回去。
傅清浅坐在车里等他。
伊青见沈流云回来,松了口气,问她:“你没事吧”
沈流云说:“饿了,想吃东西,吃饱了去睡一会儿。”
伊青怕她吃了立刻睡觉不消化,就让人给她煮了一碗面条。
见沈流云一切表象都挺正常的,没有大哭也没有大闹,悄悄问沈叶白:“不是去见常远了和好了”
沈叶白说:“脸不要了吗这种情况还不分。”
伊青喃喃:“她怎么这么冷静。”
只有沈叶白知道,她是发泄过了。
没想到傅清浅这么轻易的就安抚住了沈流云,本来还以为她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沈叶白说:“我先走了。”
伊青叫住他:“叶白,你不在家吃了再走”
沈叶白已经大步出门:“不了。”
隐约又听伊青在后面喊:“你生日酒会的事不商量一下……”
沈叶白曲指叩击两下车窗。
傅清浅的一张脸从玻璃后面显露出来:“怎么了沈总”
“不下来透透气”
傅清浅说:“在这里透气,我不要命了吗”
沈叶白微微钩起唇角:“你就那么害怕我妈吗”
傅清浅坦然说:“有权有势的贵妇人,怎么可能不怕。”
沈叶白再忍不住嘴角的痕迹无限放大,终于哈哈的笑起来。
他妥协似的回到车上:“那到别处聊吧。”
傅清浅知道他要跟她聊什么。
车子发动不久,她便说:“你妹妹看着没心没肺的,其实特别通透,也特别机灵,很多道理一说她就通了。”
沈叶白握着方向盘:“你是怎么安抚她的”
“先允许她释放所有的坏情绪,再让她看清自己在这段关系中存在的问题,有助她理性的看待这场背叛。”
沈叶白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你做这些,都是在证明自己的能力吗打脸我那天对你的所有质疑”
傅清浅扭过头,弯着嘴角假笑:“沈总,恕我心直口快,你太自作多情了。”她嘴角不费吹灰之力放平:“职业习惯吧,看到不良情绪,总会下意识的想要接住。”
沈叶白忽然觉得这种聊天氛围很自在,一种舒心在晃动的车厢里缓慢的溶解开。
“总是承接别人的负面情绪,对自己不会造成影响吗”他目光柔和的看了傅清浅一眼:“这个职业做久了,会不会感觉压抑”
傅清浅说:“每个行业做久了,都会感觉不轻松。”
“开始为什么选择做心理咨询师”
沈叶白侧首看着她,她却将目光转向窗外。
“沈总,把我放在前面站牌吧,我的车停在附近。”
沈叶白说
026一场鸿门宴
每有宾客入场,镁光灯就闪个不停。
傅清浅被晃得睁不开眼。
看到门口聚集的记者,她受到了一点儿惊吓。心里不由七上八下,太盛大了,让她没想到!
其实这次酒会的规模,让媒体也觉得很意外。沈叶白二十八到二十九岁的生日,算不得个特别的年纪。往年生日虽然也举办酒会,但是,请的只是部分商贵巨子,而且根本不会通知媒体。
这次真是一反常态,所以,有人揣测,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公布。不禁翘首以盼。
傅清浅快步走进来,望着满厅谈笑风声的宾客,个个锦衣华服。虽然她也是盛装出席,但是,总有些格格不入。
优雅步入后,傅清浅便快速将自己没入人群中,企图让自己不那么显眼。
隐隐觉得哪里出了问题,傅清浅感觉口干舌燥,到长桌前找喝的。
刚将盛满香槟的杯子握到手里,门厅处忽然一阵骚动。
记者们全力谋杀菲林。
傅清浅眯了眯眼,只见沈叶白和安悦如相携从一片眩光中走出来。沈叶白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身影如剪,俊美非凡。比肩处的安悦如一身纯白色曳地礼服,光滑的脖颈间一条灿若银河的钻石项链,端庄华贵。两人相携而入,宛如一对璧人,端得是般配。
“看到了吗他们才是天生一对,只有安悦如那样的女人,才配做我们沈家的儿媳妇。”
傅清浅蓦然转身。
不知何时,伊青已经站到身后。
她穿了件修身的明黄礼服,抹胸设计,保养实在太好了,不管皮肤还是身段,都看不出是上了年纪的人。反倒如一颗净美高洁的白珍珠。
比起伊青脸上的自信,刺目的,是她神情中的不屑。
哪有半点儿礼遇宾客的样子。
傅清浅已经悬起的一颗心,瞬间塌陷了。
她故作镇定:“金童玉女,的确般配。”
伊青冷笑:“你知道就好。”她接着又说:“你跟我来。”
她将傅清浅带去休息室。
肃杀的氛围已经完全突显出来了。
傅清浅再傻也知道自己被设计了,什么接纳引荐,分明是场鸿门宴。
进到休息室,伊青关上门,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啪”一声扔到傅清浅面前。
“你自己先看看吧。”
傅清浅心里虚空,甚至胆颤不已。她不知道自己的什么东西被扒出来了,但她深知有哪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她故作镇定的将纸袋拆开。
斑驳的记忆跃然纸上。
傅清浅一张一张的翻过去,指尖渐渐冷透,她一脸愤恨的抬头:“你竟然调查我。”
伊青自身的高雅,更加剧了她鄙视傅清浅时的锋芒。
她冷笑一声,鄙夷的说:“我以为你只是穷,想攀上高枝。现在看来,你完全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爸爸不仅酗酒,还家暴,在你八岁的时候因为酒精中毒死了。你妈妈当过小姐,后来嫁给了一个嫖客。两年后离婚,又嫁给了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建筑工人,活得很不如意。而你姐姐,有过三段婚史,每一段都鸡飞狗跳。也是,这样复杂的家庭,能养育出什么好女孩儿……你们心理咨询师不是很看重原生家庭吗,说孩子会认同父母,成为和他们一样的人。你是认同你的父亲还是认同你的母亲呢”
但不管是哪一个,都是无尽的耻辱。
而实际上,这的确是傅清浅最敏感的东西。她的原生家庭,就像一块生疮溃烂的伤口,即便有一天真的好了,也会留下难以磨灭的酱紫色痕迹。
任谁看来都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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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记住她的样子,方便日后报复
几个女人寻着她的目光望过去。
有人吃惊的说:“那个人不是傅清浅么,害死少凡的凶手。”
安悦如的脸上划过一抹伤色,沉默着没有说话。
“她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纯粹为了恶心人吗”一个女人发出疑问。
另一个当即应和说:“太嚣张了,她真以为靠着一点儿绯闻就能上位,还是能挤进上流圈子怎么着”
这时候安悦如最好的朋友自告奋勇:“我们去给她一点儿教训。”
留下安悦如,几个人缓缓的朝傅清浅走过去。
傅清浅光滑的脊背忽然一凉,液体蛇一样爬了上去,很快顺着皮肤滑进礼服中。
她惊诧的回头,四个女人已经将她团团围住。
“这不是杀人凶手,傅清浅嘛,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跑到这里来。”
“这种以卖肉为生的女人,或许觉得来这里能卖个好价钱吧。”
四人讥讽的轻笑出声。
有人提醒她:“你要是想钱想疯了,到菜市场卖去。”
傅清浅烦躁的皱了下眉头,本来都是面容姣好的大家闺秀,没想到一出口竟面目可憎。
“我本来也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正打算灰溜溜的离开。但是,看到你们,我才发现,大家也没什么不同,半斤八两。原来这过眼繁华,就是金絮其表败絮其中。”
“你想挨打是不是”一个凌厉的女人举起了手。
傅清浅提醒她:“装得那么辛苦,一下子暴露本性,不嫌可惜吗”
另一个将那人举起的手拉下,转首对傅清浅说:“别以为口齿伶俐都能占到多少便宜,赶紧滚吧,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傅清浅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先擦干净你的眼屎再跟我说话吧。”
女人惊慌的抹上眼角,才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了。她愤慨的伸出脚来,傅清浅没注意,腿上被绊了下,身体狠狠向前摔去。
这一摔不要紧,引发了连锁反应。
她双手按倒了盛放食品和美酒的长桌,“哗啦”一声巨响,翻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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