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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欢有点儿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公子齐

    液体流淌了一地,傅清浅狼狈的趴在地上,手掌被碎玻璃扎破了,一阵钻心的痛楚。

    全场的宾客和记者一刹间将所有的目光都集聚到了这里。

    傅清浅即便低着头,也能想象众人眼中讥讽的笑意。

    她不敢抬头,只怕看一眼,便会万箭穿心。她努力的撑起身,打算沉默的离开。

    手臂被人攥紧,有人拉着她起来,淡薄的嗓音说:“多大的人了还摔跟头,喝多了吗”

    傅清浅抬头。

    对上一双沉静漆黑的眸子,一个时时挖苦诋毁人的人眼中,却反倒没有半分讥讽。只有他灿若桃花的眼眸,勾出了她的一腔苦楚。就像最最苦难的时候,伸展出来的一根救命稻草。

    傅清浅眼中氤氲着泪光,忽然用了反力将他拉近。沈叶白松散的发梢都碰到了她脸上的肌肤,还有他身上淡冷的香气,不一无晕染着她。

    她极细极轻的声音钻进他的耳膜:“给我一点儿尊严,我把自己给你。这个交易做吗”

    咫尺间,沈叶白定定的看了她两秒钟,他性感的唇型微动:“成交。”

    说话间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就这样,傅清浅碎了一地的自尊心,被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完整的拼接。

    所有宾客惊诧不已。

    沈叶白淡定自若的说:“你们玩,她喝多了,我先将人送回去。”

    走出两步,沈叶白忽然想到什么,抱着傅清浅又调转回来,走到刚刚使绊子的女人面前,问傅清浅:“打了你的人,你不是习惯性的打回来。记住她的样子,便于日后报复。”

    傅清浅恶狠狠的说:“化成灰我都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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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让人不寒而栗




029伶牙俐齿是要付出代价的




030未完全消失的梦想
    沈叶白本来计划下午回去上班。可是,从电玩城里出来,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两个人饥肠辘辘,沈叶白说:“去吃东西。”

    傅清浅问他:“你不回公司了”

    “饿着肚子做事,不是我的风格。”

    傅清浅带着他乘电梯扶摇直上,去十楼的餐厅。

    中午客流量的高峰期已经过去了,用餐环境非常清静。

    坐在靠窗的位子,连阳光的脉络都看得格外清析,丝丝缕缕的洒下来,怎么样将世间万物晕染得一派辉煌。

    沈叶白忽然说:“我时常做一个大体相似的梦,梦里我就坐在这么高的天台上,脚下是整齐划一的一溜房屋,我看到一个孩子拽着一个风筝在建筑物的缝隙里穿梭,那风筝是鲜红色的,一直飞到我面前来,像面鲜红的旗帜。”

    傅清浅讶异的看向他,因为她会释梦,沈叶白对她充满防备,之前从不在她面前流露可以窥探他内心的只言片语。

    今天却主动讲他的梦。

    沈叶白见她发怔,靠到椅背上问她:“读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东西了”

    傅清浅安抚他说:“你太谨慎了,释梦只是心理治疗的一个辅助手段,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就不免有完全解错的时候。它并不能窥破天机,也远不足以看透一个人。”

    “但即便是一丝微茫,我仍旧不喜欢。”

    他这样说,越发笃定了傅清浅内心的揣测。在这个看似强大的男人封闭的内心,或许就藏着不能碰触的软弱。那是固着在某一个点,贯穿整个生命的伤痛。

    傅清浅倾身微笑:“承蒙沈总信任,那我们不防说说这个梦。”

    沈叶白看她像个说书人一样开场。

    傅清浅说:“坐在这么高的天台上看风景,一般都是热爱极限运动的挑战者。所以,沈总平时也酷爱极限运动吧”她笑了一声,又说:“脚下一溜的房子代表你目前的心理状态,整齐划一说明不太有生命力,梦者在压抑生命中过多的可能性。这也是为什么越是守规则,越是谨慎的人越喜欢极限运动,其实就是在弥补自己被压制的生命力。”

    沈叶白眸光微微一转:“那个放风筝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傅清浅说:“那个放风筝的孩子代表更多的可能性,也可能代表沈总自己。他在你的梦中出现,说明你还没有放弃内心中那个没有长大的自己。只是,他在缝隙中穿梭,说明现实已经不太有他的容身之处了。但是,好算他并没完全消失,还能在夹缝里放风筝,就表示沈总对当年的理想并没有完全放弃,只是无能为力。”

    沈叶白瞳孔凝紧,心里一圈很大的涟漪猛地荡开了。

    只能傅清浅又说:“一个梦释得对不对,只看梦者有没有被触动的感觉,如果内心深有感触,就说明释对了。”

    一边服务生已经开始上菜。

    沈叶白无声的看了她一会儿,再度转首窗外。却只看到玻璃上傅清浅投下的影,被日光晕染得十分模糊。

    但是,她一弯腰,一曲颈的动作,在他看来却那样清析。

    吃完饭,沈叶白送傅清浅回去。

    抵达楼下的时候,沈叶白问她:“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带我去电玩城”

    傅清浅浅笑说:“也是猜你可能喜欢极限运动,但是,考虑到一些因素,觉得极限运动现在不合适。所以就想,或许电玩城你也同样喜欢。”

    沈叶白惊叹,就算没有那个梦,该了解的还是被她给了解去了。

    他抿了抿唇:“我喜欢极限运动这点,你猜的倒是没错。”

    傅清浅想了一下,还是问:“你昨晚真挨鞭子了”

    沈叶白桃花眸子盯紧她:“你想看看”

    傅清浅坐着没动。她的确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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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你的情人在我手里
    男子依言拔通常远的电话。

    听筒里,常远以为是追讨的电话,心焦气躁:“没有钱,说了现在一分钱都没有……”

    一个陌生的男声打断他的话:“常先生,你好啊。”

    常远问他:“你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是听说了你的惨剧,很为你鸣不平,来告诉你一些真相而已。”他接着问他:“你知道是谁让你落得今天这个田地吗”

    常远晦涩得喉咙发干,除了沈家还能有谁沈叶白从来都不待见他,他是知道的,没想到沈流云也不顾及他的死活。

    他恶狠狠的吐气:“是沈家。”

    男子冷笑:“不是沈家,是另外一个女人。”

    “谁”

    “傅清浅!你和苏萌萌的关系是她向沈家揭发的,她为了在沈叶白跟前站住脚,不惜踩着你的背,换取沈家人的好感。你的一切都是这个叫傅清浅的女人一手摧毁的。”

    常远握着电话,赤红的双目流露凶狠的亮光。

    电话切断后,男子看向安悦如。

    安悦如满意的点点头,告诉他:“别忘了晚上的事。”

    她提着精致的手包离开了。

    当晚夏城某个半新不旧的办公楼燃起熊熊大火,火光冲天,由于是安静的后半夜,消防车出动的声音响彻整个街道。

    等大火终于被扑灭的时候,那栋历尽沧桑的办公楼仅剩一副空架子。焦炭的轮廓摇摇欲坠,袅袅青烟像是坟祭。

    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人趁消防员不注意,直冲进大楼里。

    有人发现后,大声呼喝他:“别进去,危险。”

    常远疯了一样,一句阻挠的话都听不进去。地上的砖瓦炭块都是烫人的,牛筋鞋底都被烧焦了,脚底板的刺痛不住的传入心底。

    他们租住的办公室,早已烧得不复存在。那些他们仅剩的东西,也都荡然无存了。

    常远呆怔的站在那里,眼底热浪滚滚,他太恨了,恨得鼻骨发酸,恨得咬牙切齿。

    他没想到沈家竟然狠毒如斯,会一直将他赶往绝地!连一线生机都不肯给他。

    有两个奋勇的消防员冲进来直接将他拖了出去。

    他们前脚刚一迈出,身后空荡的架子轰然倒塌,满地烟尘四起,呛得人咳嗽不止。

    就是这一刻,常远觉得是一个世界倒下了,但是,都没有什么了,他忽然一点儿都不在乎。

    新闻对当晚的火灾进行了简单的报导,很多人都没有留意到。

    时间一如既往向前。

    和以往上班时的作息规律不一样了,傅清浅晚上有精力就多看一会儿书,早晨也不会在一个时间点准时醒来。如果懒得动弹就多睡一会儿,起来后洗漱做早餐,生活静谧而丰富。

    傅清浅刚坐到餐桌前喝完一杯牛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她一边往玄关去,一边问:“谁啊”

    “快递。”门外很快应了一声。

    傅清浅先是从猫眼看了下,的确是某家公司的快递小哥。

    她伸手将门打开,忽然,门板被人用力敞得大开,男子闪身进来,紧紧将她钳制住。

    等傅清浅反应过来,脖颈间被人架了一把闪光的匕首。

    “敢叫我就杀了你。”

    她细嫩的皮肤离得匕首那样近,仿佛已经被它的锋利所灼伤,有了隐隐的痛意。

    傅清浅一动不敢动,就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你想干什么”

    男子用手臂牵制着她,将她拖出门外,进入电梯后,他没有下去,而是带着她一



032自诩恶鬼的善良人
    看似无情的话语,傅清浅却对他充满赞誉,这个时候一昧安抚不见得奏效,铤而走险,不防试试激将法。因为,怕死是人类的天性。

    果然,常远这样的凡夫俗子更不例外。

    他犹豫不决的站着,有些闹不明白怎么就失了主动权。

    这时沈叶白又说:“怎么不跳了跳下去就一了百了,连个赌的机会都不需要了。”

    常远出乎意料的,竟呜呜的哭起来:“我不想死,我还有爸妈……呜呜……”

    沈叶白说:“那就干脆赌一把,我让律师公证,答应给你的一分都不会少。”

    “你说真的”

    “如果是假的,你再用同样的方法威胁我也不晚。你知道的,想置一个人于死地,永远都有机会。”

    常远慢慢动摇起来。

    他执刀的手臂渐渐松脱:“好吧,你给我钱,我把她还给你。”

    沈叶白慢慢去拉傅清浅的手,一切都是紧滞而缓慢的,唯怕哪个动作太激烈,就刺激了对方哪根敏感脆弱的神经。

    好了,抓到了。

    “叮!”

    沈叶白眸子睁大,心叫,不好。

    “叶白……”

    电梯里出来的安悦如,就像破空射来的一支利箭。

    常远溃烂的伤口撕裂了,从高空坠落的同时忽然拧紧了傅清浅的手臂,拽着她一块儿跌落。

    安悦如惊得大叫,只见天台上几个人一连串的跌落下去。

    最后还是沈叶白一条手臂挂在天台上,另一条胳膊承受的重力,大的似要将他劈成两半。

    本来已经十分吃力,抱着必死之心的常远用力扑腾。

    傅清浅就快无力承受。

    她扬起脖颈:“沈叶白,你放手吧。”

    沈叶白冷言冷语:“别废话,抓紧了!”

    摇晃得越发剧烈,细微的连接眼见就要断裂。

    沈叶白忽然大吼:“常远,你这个窝囊废,到死沈流云都看不起你。”

    动荡忽然止息了。

    静了两秒之后,傅清浅手腕上的力道忽然一松。她惊得“啊”了一声。

    沈叶白借着这股反力,蓦地将傅清浅往上一提。

    安悦如拉着沈叶白助力。

    为了增大摩擦,她光洁的手臂和小腿都磨破了。可是,一点儿不觉得疼。

    她想傅清浅干脆掉下去就好了,但,沈叶白的一只手却紧紧的牵系着她。安悦如不得不将两人都从死亡的深渊一点一点的拉上来。

    常远急速下落。

    耳畔风声疾驰。

    他还是想到了沈流云的笑嫣,本来是引以为傲的爱情,最后连生命都被摧毁了。

    唯有这纵身一跃,沈流云想起来的时候,会觉得他有一点儿悲壮吧

    高大的身躯轰然落地。

    激起了细碎的粉尘。

    慢慢被常远后脑涌出的血液溶解吸纳去了。

    天地一片肃宁。

    之后,傅清浅躺在天台上,一边大喘气,一边看头顶的天空。

    那一天的天很蓝,风很轻,几朵云彩肆意的变换着形态。

    身边安悦如抱着沈叶啜泣的声音也变得影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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