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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天下之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春风遥
南珩一望着他手上的血:“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年轻人站起身,将碎片扔到外面去:“不小心打破杯子划伤手而已。”尔后看向还站在门外边的千江月:“大名鼎鼎的落灯观主,幸会。”
千江月:“伏然?”
年轻人点头:“正是在下,千观主里面请。”
换了套新的杯盏,茶香四溢,不同于平常的茶叶香,里面还带着些淡淡的苦柑橘的味道。
巫雀抿抿嘴,有苦有甜,味道还挺不错。
“这是药茶,”伏然道:“喜欢的话可以带些回去。”
巫雀漫不经心点头,目光不时扫过屋外,从树上到石头缝,一个地方都没错过,却没有发现任何林寻的踪影,内心嘟囔……也不知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伏然一手拿着杯子,一手遮着嘴唇,以很怪异的姿势喝完茶后道:“不知几位来所谓何事?”
千江月:“寻医问药。”
伏然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让千江月伸手把脉。
巫雀道:“我们都还没说是给谁看病呢。”
“要是连谁有病都看不出来,我这医就算是白学了。”
千江月将袖子轻轻朝上卷了卷,露出一截皓腕。
伏然两指搭在他的脉搏上:“观主果然有胆识,就不怕在下有歹心,顺势毁了你的筋脉。”
千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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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淡淡道:“你可以试试。”
两人间的对话进行的很平和,巫雀却是没来由有些紧张,南珩一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背,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伏然移开手指:“很麻烦。”
巫雀插话道:“那便是有办法了?”
伏然点头。
巫雀连忙道:“需要什么药材,我们先去找。”
“谈不上是病,”伏然道:“是血脉问题,从另外一方面来看,也是天赋。”
千江月虽然没有说话,目中却似结上一层冰霜。
伏然没有再多说,“你们可以小住上一段时日,我还需要好好斟酌一番。”
“恐怕不能如公子所愿,”南珩一道:“再过几日,公子应该会被宫中的人‘请’走。”
伏然摇头:“这岛上可不止住了我一个人,别小看那些花花草草,它们可是能要人命的。”
巫雀不以为然:“除了根变异的藤条,没见到什么厉害的。”
伏然看着千江月道:“那是有人先一步将大部分危险掐断在萌芽期。”
巫雀立马用崇拜的眼神看自家师父。
伏然起身将挂在墙上的竹篓取下,“我还要出去采草药,诸位自便。”
他一出门,巫雀就走来走去,什么东西都要仔细研究一番,南珩一看不过去,劝阻道:“要是真有什么,也不会放到明面上来给你看见。”
巫雀:“越想越觉得还是应该让我躲在暗处观察,就凭万里云的方向感,说不定等他找到这里已经是过年的时候。”
“估计是要让你失望了。”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巫雀大惊:“你居然在?”
像是一阵风,转眼间林寻就坐在桌子旁,自顾自倒了杯茶,慢慢品味着:“茶是好茶,可惜人未必是好人。”
巫雀:“你发现了什么?”
林寻放下茶杯,视线朝千江月看去:“发现一个美人。”
刀光掠过,一缕青丝落地。
林寻从房梁上跳下来,道了声‘好险。’
不过眉眼间却是没有看出任何惊慌的情绪。
巫雀骂了声活该,南珩一将他拉到一旁,对林寻道:“你觉得这伏然如何?”
林寻懒洋洋道:“有些古怪,还需点时间观察。”
巫雀:“可他说能够治师父的病。”
林寻瞥了眼千江月:“我一直以为自己才是医治你的药。”
“……”
屋子里好像被冷空气入侵,温度低了不止一度。
“既然都说这伏然什么都懂,你们不如从其他方面观察,”林寻添了些热茶暖手。
巫雀和南珩一点头,后者道:“我觉得你还是留在暗处观察比较好。”
估计再相处下去,师父拔刀杀人都是分分钟的事情。
林寻难得没有同他唱反调,大概是肚子饿了,随便从房间里抓了把草药塞进嘴里,人就消失不见。
巫雀瞠目结舌:“他不怕把自己毒死?”
南珩一:“有些人的眼中,只分能吃的,和不能吃的。”
“估计除了人,他什么都吃,”巫雀没好气道,看到千江月,突然想到什么,“不,现在连人也吃。”
话音刚落,被刀鞘打了出去。
南珩一背过身,门规抄了千八百遍,这孩子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岛上的夜晚要凉上不少,月亮自海中央升起,小岛更适合用来观望星星。
伏然观察完星象,笨手笨脚从屋顶上爬下来,给人的感觉像是根本就不会武功。
巫雀想到白日里万里云说的话,不动声色道:“听说你还会推演人的命格?”
“略知一二。”伏然想了想:“我也仅能算出一些琐事罢了。”
巫雀:“那你帮我师父算算。”
伏然看着清冷如霜的男子,掐指一算,很快就道:“红鸾星动。”
千江月蹙眉,巫雀则是打了个冷颤。
“千观主看来是遇到命定之人,有他相伴,相信观主会逢凶化吉。”伏然:“炉子上温着药,观主要是信任在下,可用此药调理身体。”
伏然的身体似乎很容易困倦,没过多久,就进去屋子休息。很晚的时候,千江月去取药,里面还有一人,正拿着个小碗。
“你在做什么?”
林寻抬起头:“帮你试试看里面有没有毒。”
千江月唇瓣动了动,还未开口时,林寻已经学着他的语气说了句‘无聊’。
“千金难买的药材,”盛了碗药递给他:“看来是了番功夫。”
千江月没有接过药,林寻将碗放在一边,要拔剑的时候,有人已经先他一步,捡起地上的枯枝将奇袭而来的一条花蛇扔了出去。
两人耳力俱是极佳,花蛇被丢出去后,还能听见隐隐的嘶嘶声,林寻微笑道:“看来这墙后是个蛇窝。”
千江月却是将目光完全放在他身上:“你受伤了?”
凭借万鬼王的功夫,刚刚出手的动作不该慢于他。
“上岛的时候碰上了些难缠的东西,”林寻忽然靠他很近:“刚才伏然说的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千江月以为他有会说些没羞没臊的话,谁料林寻却是塞了个小纸条到他手中,打开看上面是一组生辰八字。
“既然伏然那么会算命,不如你让他帮我也算算。”
千江月:“你信命?”
林寻拍了下他的肩膀,走出门去:“消遣罢了。”
整座小岛在明处活动的一共只有四个人,巫雀和南珩一都在留意伏然的一举一动,然而令人失望的是,任何一丝不妥都看不出来。
唯一算得上奇怪的,是伏然一天会给千江月诊很多次脉。
临近中午,他已经第三次再给千江月诊脉,这次千江月没有伸出手,而是在桌上放了个东西,伏然拿起来,“观主这是何意?”
“一个朋友,”千江月淡声道:“想要你看看他的命格。”
“孤星曜日,命犯煞。”
原本正捧着书看的南珩一抬起头:“先生说笑,星星和日光哪能联系的起来。”
伏然镇定自若,“大千世界,总有些奇怪的命格。”
他对千江月道:“你这位朋友,近日会有一次劫难。”
千江月:“还是看明白再说。”
像是没有察觉出他话中的冷意,伏然坚持道:“能不能度过去,要看他的造化。”
巫雀在角落踮起脚看了下,不是自己的生辰,也不是两位师兄的,低声冲南珩一道:“这是谁的生辰八字?”
南珩一挑眉:“那还用问?”
话虽如此,心里也有些紧张,都用上造化一词,可见他口中的劫难很有可能危机性命。
伏然的生活很规律,给千江月诊完脉,就是出去采草药,下午回来继续问脉,然后将自己关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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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不知道做什么奇怪的研究。
这样的作息好也不好。南珩一他们很难有充足的时间去观察伏然,但同样的,便于他们和林寻联络,只不过林寻很少主动现身见他们,多半时间他是单方面在千江月身边神出鬼没。
此刻千江月一个人待在药炉当中,林寻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沾了浓厚的药味,想来已经在这里站了一段时间。
他扬了下眉,“你该不会在等我?”
千江月冷冷道:“不要做无聊的揣测和妄断。”
林寻忽然伸出修长的食指在他眉心一点,当然被避了过去,“怎么这么严肃?”
千江月:“你这几日在岛上做什么?”
林寻有些奇怪他为什么突然对自己的日常感兴趣,回答的很是敷衍:“随处转转。”
走到炉子旁边,往正在熬制的药中洒了一些粉末。
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药粉,千江月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林寻报出一连串药名,都是十分稀罕的,“这些对你能起很大的作用。”
说着用勺子稍稍搅拌一下:“我发现了一处很有意思的地方,明后两日估计是赶不及和你们见面。”
等药熬的差不多,他依旧自己先喝了半碗。
“我和你去。”
林寻差点被药呛住:“你说什么?”
千江月:“这岛无趣的很,就当是打发时间。”
林寻:“……可是我一个人活动方便些。”
千江月重新拿出一个碗,慢悠悠舀着药,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
岛上到处都是毒蛇猛兽,从中央地段几座山峰直接横穿而过,将小岛一分为二。
山势险峻,临近傍晚的时候还能听见狼嚎声,山之高刚好能让它充当一个灯塔的作用,林寻上到山顶,盘腿坐在十分光滑的石面上。
海面隐约能看到一个十分小的黑点,林寻道:“看样子,最多再过一天,朝廷派出的人就会到达。”
千江月:“你要来的地方就是这里?”
林寻回过头:“我准备在此小住两日。”
除了风景,千江月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林寻坦然道:“就是想来看看星星。”
巫雀最害怕千江月不说话,林寻却是觉得他这样很有意思,尤其是现在,听到他的回答后,一副完全不想搭理的样子。
跳下石头,剑出鞘,巨大的石块直接被挑上天,林寻虚空划了几道,石块表面磨出火光,突然炸开,四分五裂后红光照亮一小片天际,坠下的时候仿佛无数星辰落下。
林寻站在山的边缘,背后是浩瀚星空,一挑眉道:“是不是特别好看?”
千江月竟不知他问的是人还是夜空。
一夜过去,远处的黑点放大,船舶靠岸,走下十几人。
正躺在树枝上休息的林寻睁开眼,一侧头,青丝散落:“麻烦就要来了。”看着这些人一个接着一个上岛,补充道:“要不要去会会?”
千江月:“你就不能安分些?”
林寻飘到他面前:“说起来,从昨天你就有些奇怪,不待见我,还陪着我乱逛,一定是图谋不轨。”
千江月无视这张突然凑近的俊脸,“随他们自生自灭。”
林寻打了个呵欠:“你说的算。”
目送千江月下山,他自己则是从另外一边更陡峭的近路飘下去。
……
千江月回到草屋的时候,伏然没有出去,在院子里整理药草,见他进来,洗干净双手,直接站着就给他诊脉,之后才背着竹篓出门。
巫雀从屋子中出来:“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雷打不动给人把脉的。”
千江月径直走入屋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今日岛上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天,伏然出门后,根本没有丝毫采药之意,顺手将竹篓扔在一边,人朝着海边走去。
他用手在脸上一揭,斯文的面容不见,转而是一张过分致的脸庞。
【系统:宿主何必心伪装成一个没有什么用处的人?】
林寻:“把脉时能顺理成章地摸摸手,多好。”
【系统:……宿主又何必诅咒自己?】
“你是指的劫难之事,”林寻淡定道:“他昨晚还紧张到陪了我一夜。”
要不哪里来的机会数星星看月亮。
话说当日先一步到岛上,在千江月他们之前找到伏然,当时林寻就有些乐了,这哪里是什么医药天才,分明是在鬼族中都臭名昭著的伏夕水,此人修炼的法门十分狠毒,专取婴儿和少女之血。别看外表是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实则已经年近六十。
林寻和他交手的时候还受了些伤,至今没有完全复原,伏夕水死后,他忽然就生出冒名顶替的想法,一来必要时候便于和皇室周旋,最重要的是能够名正言顺的摸手送药,想来就十分吸引人。
“朝廷的人倒可以利用一番,如果我和他们交手的时候受伤,还能博得美人亲手敷药的机会。”林寻自顾自点头:“一定要伤到胸口。”
【系统:……】
第261章一江春水向东流43
这行人一看便是训练有素,最前面的男子做了个包抄手势,十几人立马分成两个小队,自不同方向快速行进。
林寻摘下几片叶子,正要飞出引起对方关注,熟料随着一声惨叫,刚刚分开的人很快聚拢。其中一个人还拉着另外一人的腰将他硬生生拖了回来。
“我的腿!”被硬拽回来的人小腿之下空荡荡的,而就在前方不远处,还有一截藤蔓试图伸过来。
叶子被扔在一旁,林寻摇了摇头:“竟然这么弱。”
要是被这些人伤到肯定会被千江月看出是故意的。
不无遗憾地叹口气,背过身往回走,任由他们自己折腾去。
一个人在山峰上坐到快黄昏,见时间差不多,林寻随手摘了些草药,在半路上捡回自己的竹篓往回走。
伏夕水是十恶不赦之人,然而他很会给自己选地方,经过黄昏渡染的草屋很有些超然世外的感觉。
刚跨进门槛,林寻目光就是一凝,院子里的气氛有一丝异样。
神色如常放下竹篓,一切跟他离开时没什么区别,南珩一在看书,巫雀捧着药茶喝,千江月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但他可以肯定,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
搬了个小板凳在千江月身边坐下,手指直接搭在对方脉搏上。
林寻享受地眯着眼,冰肌玉骨大抵说的就是如此。
“伏医师诊脉的时间要比一般人长上许多。”冰冷的声音打断他的遐思,林寻回手,“人身体的许多症状都会通过脉象体现出来,马虎不得。”
那厢南珩一合上书:“医者父母心,先生的话真让人感动。”他看了巫雀一眼,巫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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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进院子后面,过了一会儿哼哧哼哧扛着一个比自己重许多的东西往地上一扔。
被他丢在地上的是一个死透了的人,说的更清楚些,是夜鬼。鬼族同人类不同,死后尸身不腐,胸前会凝着幽蓝色的火焰,随着时间流逝,火焰会逐渐将尸身燃烧干净。
南珩一脸上露出狐狸一样狡黠的笑容:“我倒是很想知道,先生这不大的草屋中怎么还藏着一具尸体?”
林寻蹙眉,他分明藏得很好,没理由被发现才对。
此时巫雀骄傲地挺起胸膛:“若不是我去后院墙角挖蚯蚓,恐怕就真要让你得逞了。”
追溯到林寻出院子前,巫雀一时兴起,想要修炼《妖百典》中的阵法,开始满院子找蛇鼠虫蚁,毒物还没有找全,却先翻出了具尸体。
林寻揉了揉眉心……这熊孩子。
南珩一:“我检查过,这具尸体指腹偏黄,指甲盖里还残留着不少药粉,只有常年接触草药的人才会如此,再说他连衣服外衫都没穿,人只有在家中才会如此随意,也就是说死去的人才是此地真正的主人。”他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瞧着林寻:“如果死的人是真的伏然,你又是谁?”
被当面拆穿,林寻不作无谓的辩解,瞳仁深处泛红,三千青丝在空中舞动,全然一副大魔王的神态。
“发现了又能如何,”林寻笑得极其邪魅:“你们奈何不了我。”
南珩一叫道:“巫雀,闪开!”
不等他说,巫雀已经先一步掏出罗盘,纵身跃到另外一边。
林寻伸开双臂的一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在颤动,瓷器破碎,大地抖动,就像自然灾害来的前夕。这阵波动并未持续多久,地表直接被一道劈开,林寻脚下是万丈深渊,而他竟然如同鬼魅,悬浮在半空中。
千江月瞳孔一缩,方才他长刀出鞘的一瞬,所有人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听到龙吟,此刻他再次动刀时,巫雀下意识紧紧捂住耳朵,南珩一则是双眼一动不动,没有错过发生的一切……除了万里云,竟还有能和师父战成平手的存在。
林寻仿佛被线牵引的风筝,快速后退躲过他的刀势,面上却还保留这恶魔一样的微笑:“你我这战毫无意义,我也许打不过你,却能用阵法困住你,虽然最多仅能有一盏茶不过的时间。”
视线在南珩一和巫雀身上游移一圈,“但哪怕几个呼吸,我也能取他们的性命。”
千江月:“恐怕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战场外的巫雀幸灾乐祸道:“你以为我们只有三个人,实则这里还有一个和师父一样厉害的存在。”
和千江月一样厉害?
林寻偏头望了望,他怎么不知道?
巫雀提气,对着天空叫道:“出来吧,万里云!”
除了一排惊走的乌鸦,任何人影也不曾出现。
巫雀:……
他扭过头对南珩一道:“不可能啊,他明明说过会在暗处,这么大的动静没有可能不现身。”
如果真有神通,林寻一定会选择缩地三尺,无他,现在突然安静的空气实在是太过令人尴尬。
巫雀不信邪,又叫了两声:“万里云你在哪里,快出来!”
林寻默默侧过脸……别叫了,就在你对面呢。
过去好久,院子里还是只有他们四个。
巫雀东张西望,还是不死心,南珩一和千江月却渐渐意识到不对劲。
南珩一是担心林寻别出什么意外了,千江月却是恰恰相反,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正将自己疯化的‘魔头’。
一瞬间,林寻有种被他看穿的错觉。
“我不信巧合。”千江月刀锋对准他:“你倒是令我想起一个人。”
林寻:“……别想了,我们还是战斗吧。”
巫雀瞅准空隙,溜到南珩一身边:“师父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南珩一丹凤眼几乎就要眯成一道缝,“与师父媲美的实力,试问这天底下能有几人。”
巫雀想当然道:“万里云不就是一个。”
南珩一:“他人在哪里?”
巫雀像是被提醒,继续对着天空呼喊万里云的名字。
南珩一掩面发出一阵冗长的叹息,抓着巫雀的肩膀扭到正对林寻的方向。
巫雀很怂地退后一步:“为什么让我看这个魔头?”
站在千江月对面的林寻咳嗽一声:“那个你听我解……”
话还没说完,两边的路沿石直接炸开,地表又多出一条缝。
千江月语气冷得就像是山上千年不化的冰川:“解释。”
接下来的时间,巫雀擦亮眼睛也只能看到一阵令自己眼花缭乱的刀法,比刀更快的,是林寻幽灵一样的活动轨迹,就算是世上最灵巧的动物也望尘莫及。
千江月刀的一瞬间,林寻站在对面不动。
巫雀捂着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胸口,“是不是打中了?”
然而下一刻林寻伸出藏在身后的手,掌心握着好几簇小白花组合而成的花束。
巫雀:“……哪里来的花?”
南珩一看了下狼藉一片的花圃:“应该是刚刚躲刀时顺手摘得。”
“我的原意是扮作伏然,等着朝廷的人来直接接我入宫,顺理成章潜伏在唐氏身边。”林寻将花递到千江月面前:“可是后来想想,朝廷的人少说还有几天才到,不如大家换种相处模式放松下。”
院子的萧瑟寒意越来越重,巫雀就跟个局外人一样,听得愈发迷惘。
直至下一刻,林寻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他才恍然大悟。
千江月没有接过花,林寻顺手插在对方脚下,轻咳一声道:“我承认还有些其他的目的,比方说按时把脉之类的。”
千江月唇角居然勾起一抹笑容:“担心我的身体?”
冰川融化之后绝对不是春天,而是即将席卷而来的暗流,赶在那之前,林寻先一步坦诚道:“主要是想摸下手。”
“……”
南珩一拉着巫雀快速后退,避遭受波及。
放浪形骸,他从前只是听过这个词语,万里云却是用行动演绎到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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