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天下之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春风遥
“此书并……”
林寻抢先一步打断他,“国师放心,我对所有的书都是一视同仁。”
辰寒瞥了眼苏秦,见他面色不好,没有再提这件事,“这本书不适合你。”
林寻,“孩儿受教。”
“莲国的使臣三日后会到。”说这句的时候,辰寒紧紧盯住林寻,不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同方才没有任何区别,无喜无悲。
“你可想去?”
林寻,“这个热闹孩儿就不去凑了。”
一旁兵部侍郎看得一头雾水,这可是绝佳的机会,说不定到时候皇帝心情好了,便会恢复其皇子身份,竟然就这么拒绝,实在是匪夷所思。
“你既有了主意,那便依你所言。”
林寻行礼,“多谢父皇。”
临走前,辰寒忽然交代了国师一句,“平日里……教他些事理,其他一些知识也行,《烈女传》之类的书,就别让他看了。”
三人离开后,苏秦看着林寻,后者若无其事地把书整齐,放在书架上,好像原来就是从那里抽出。
“这里有佛经三百,兵法十卷,历史人物传记五百余册,还有些奇异志怪。”
林寻:“哦。”
苏秦:“大大小小上万本书,却未曾录《女诫》《女训》等书。”
林寻:“哦?”
苏秦:“更别提这连民间都渐渐不读的《烈女传》从何而来。”
林寻:“哦。”除了一个单音节,他找不到什么词汇来回答对方。
苏秦:……
第二天,关于国师有藏女性做人道理的私书之习传遍宫中各个角落。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
“可不是,听说还让二皇子去读。”
“二皇子虽然如今处境堪忧,毕竟是皇上的血脉,这也太,太……”
这些风言风语中,多了些对林寻的同情,一个皇子被逼的看《女诫》,也是可怜。
第39章吾皇万岁04
作为这场舆论风波的主角之一,林寻的生活照旧。
而另一个主角,国师苏秦,至今未有任何表态。
就在林寻以为这件事情便会划上终点,苏秦竟然主动来找他,开门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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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林寻还真是有些惊讶。
此前苏秦并未正眼看过他,现在主动上门,怕是没有好事。
看着还未睡醒衣衫凌乱的林寻,苏秦淡淡道:“你惫怠了。”
林寻头上还有几撮呆毛翘起,状似无奈道:“原先那些书被禁读后,唯有靠沉睡麻醉自己。”
没理会他的‘义正言辞’,苏秦道:“皇上命我教导你,诸如礼乐,佛学,你可以选择有兴趣的学习。”
林寻,“包括天文地理?”
苏秦点头。
林寻,“我听闻钦天监早年出过一奇人,能借助星图,配以易算,断凶吉,无一不准,若是我对星象感兴趣,你也肯教?”
苏秦:“学无大小。”
原本要他知难而退,对方却答应的很干脆,话已出口,林寻也不好反悔。
……
夜风徐徐,今夜月亮几乎看不见,适合好眠。
几十层的高楼上,林寻睡眼惺忪,硬撑着没有闭眼,末了,他有些支撑不住,“我觉得礼乐就很好。”
苏秦淡淡道:“做人贵在持之以恒。”
过了丑时,林寻做了个深呼吸,“你是在报复对么?”
苏秦:“二皇子言重了。”
“只是言重,而非言过其实?”
苏秦未答,继续介绍:“贪狼,紫薇、北斗这三星要尤其注意,贪狼移位,意味主星……”
林寻揉了揉太阳穴,“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苏秦:“学星象,自然是等看不到星星的时候。”
林寻:……
一夜未眠。
在观星台吹了一夜冷风,他头有些昏沉,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在外面走动一会儿,试图缓解站了一夜而僵硬的四肢。
冤家路窄,约莫就是指林寻和太子的这次不期而遇。
“二弟起得可真早。”
林寻强打神:“昨夜随国师学习,方才才结束。”
太子脸色一变,“他亲自教你?”
林寻点头。
太子:“不知二弟都学了些什么,见你气色似乎不是很好。”
林寻:“也就是每天晚上他带我去数数星星。”
他受了冷风,有些发热,脸颊渐渐变红,后背不断冒汗。
但从太子的角度,只看见他满脸羞涩,夹杂着隐藏的小害羞。
“数星星?”
林寻:“还有听他讲那些星星背后的故事。”
太子:“就你们两人?”
林寻:“他遣散了值岗的人。”
太子:……
林寻:“若是没有其他事,便先告辞了。”
太子看着他的背影,走路姿势有些奇怪,步伐虚浮,后背的衣服还有一片是泛湿的,心头一颤,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天大的隐秘。
“母后在哪里?”
“禀太子,皇后娘娘一早去向太后请安,现在应该在回去的路上。”
太子闻言,没有丝毫迟疑,步履匆匆换了方向走去。
……
“你说什么?”
太子重新回想了下方才看到的情景,“孩儿保证,没有半句虚言,二弟说国师亲自带他去数星星,还给他讲什么背后的故事,而且,孩儿看他说话的语气,还有走路……走路的姿势都很不自然。”
坐上女子的手心染过的蔻丹甲,此时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上敲击,垂眸沉思。
“母后,现在二皇子和国师一处,莲妃处死,他没有依靠,狗急跳墙,指不定就用了些下作的法子。”
“不到万不得已,苏秦还是不要得罪为好。”
“但……”
“只是让你不要得罪,并非什么也不做。”皇后瞥了他一眼,“急什么急,你是堂堂正正的东宫太子,他不过是个连姓氏都被剥夺的废皇子,你怕什么?””
太子:“苏秦的手段,您又不是不知道,万一他真想要帮二弟,难保不会对我的地位产生威胁。”
皇后沉思半晌后道:“你先找人将消息放出去,就算他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人言可畏,苏秦也不敢明目张胆做什么,最重要的是,辰安晏的名声也会败尽。”
太子反应了一下,眼前一亮,连连拍手,“妙!实在是妙!有了这样的风言风语,就算他还有不安分的想法,以后也没有可能坐上那个位置。”
他起身拜别皇后,“孩儿这就去找人把消息散播出去。”
“注意度,”皇后提醒:“事情闹太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孩儿省得。”
林寻病了,在吹了一夜夜风后,他有些怀念在修真界,彼时有剑气护体,莫说冷风,就是天下至毒都奈何不了他。
不知是不是病中错觉,他觉得来给他诊治的太医看他的目光很怪,还旁敲侧击地问他需不需要一些伤药。
林寻被他问的莫名其妙,把完脉便让人离开。
原本只是些风言风语,因他这一病,整个事情如同海啸,在宫中咆哮开来。
他这一病,接见莲国使者的事情顺势退后几天。
辰寒来的时候,林寻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见他明显不是装病,辰寒拿起桌子上的药汁,用勺子轻轻搅匀,一旁的侍女赶忙道:“奴婢来就好。”
辰寒没有理会她,“扶他起来。”
侍女不敢多说,扶着林寻靠在枕头上,半坐着。
一勺药喂到他唇边,林寻没有矫情,喝了下去。
在喂下一勺前,辰寒淡声道:“可有听到宫内近日传闻?”
林寻闻言抬头,“什么传闻?”
“你同国师看了一夜星星,彻夜长谈。”
‘彻夜长谈’四字说得意味深长。
林寻现在头昏昏沉沉,过了一阵才明悟,不以为意道:“他干这行这么久,您该信任他。”
“算起来苏秦官从一品,这行那行的休要再说,不成体统。”
林寻伸出手,抓住辰寒的衣角抖了两下,学着那日雍容华贵女子的模样和语气:“父皇,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辰寒手一抖,药洒了出来。
林寻直接拿过碗,一口喝了下去,道:“我再也不要去和他看星星。”
辰寒看他难得孩子气的模样,鼻头也红红的,莫名心一软,“朕会同他说。”
药性上来,林寻很快又睡去,辰寒帮他赛了下被子,悄然离去,一旁伺候的婢女将一切于眼底,心道皇家果真奇怪,外人都说二皇子失宠,被皇帝厌恶,但今天看来,分明不是这回事。
果然在这宫里,别轻易得罪一个人,那些昔日见二皇子倒台落井下石之人,若二皇子日后重得圣恩,怕是会遭殃。
林寻沉睡的时候,辰寒人在苏秦的书房,除了他们二人,再没有其他人,伺候的下人也被叫出去。
辰寒:“到底是个孩子,你同他计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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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秦:“不会说话,性子又倔,活该遭这一趟罪。”
但凡林寻服个软,他也不会在观星台耗上一夜。
辰寒负手走向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问:“看出些什么?”
“看不透。”
“哦?”
苏秦表情多了几分凝重,忽视前几日因为林寻导致他对这个‘哦’字产生的不舒服:“你也看到了,二皇子性子变了很多。”
“朕便是怕有人偷龙换凤,才把他送到你这里。”
苏秦:“他的确是辰安晏无疑,没有任何易容痕迹。”
辰寒:“那倒是怪事一件,虽说讨喜不少,但一个人如何在短时间内性情大变?”
“讨喜?”苏秦怪异地看他一眼。
辰寒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你的名声都被他糟蹋完了,看不惯很正常。”
苏秦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过多,道:“不过这性子,却是真有些像一个人。”
辰寒:“谁?”
苏秦看他:“莲妃娘娘年轻的时候。”
辰寒沉默。
话题戛然而止。
……
林寻起来时,窗外日光明媚,还有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
看上去很不错的一天。
他起身,除了肌肉还有些酸痛外,没有其他不适。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大约就是这个样子。
林寻披了件外衣下床去外边走动时,恰好碰见苏秦,他走过去,在苏秦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丝毫没有面对害他生病罪魁祸首的愤怒。
苏秦忽然能体会到辰寒所说的讨喜。
知方寸,懂进退。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林寻看他。
苏秦:“若是想恢复皇子身份,接待使臣的宴会便是个好机会,若是不想恢复,可以入朝为官。”
林寻:“皇子还能考功名?”
苏秦:“你是么?”
作为辰国史上第一个被废的皇子,林寻耸肩,“显然现在不是了。”他看着远方开的花卉,虽然品种单一,但同样的颜色姿态一起绽放,令人心悸,“其实太子的担心是多余的。”
苏秦抬眸。
林寻凑近他,说出几乎是大逆不道的话:“因为我对万岁根本没有兴趣。”
他要做千岁,太监兼提督的九千岁。
第40章吾皇万岁05
“千岁?”彼时并未有千岁一说,千岁只在万岁下,苏秦瞥了眼林寻,“你在肖想东宫之位?”
林寻坐回去,笑容似真似假,“那个位置哪里用得着垂涎。”
他不承认,亦不否认。
苏秦手指碰了碰石桌上的瓷杯,目光意味深长。
“昌然郡主这两日会进宫,你近来最好不要随意出去走动。”
昌然郡主?
林寻不知道其中有什么瓜葛,莫非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和这昌然郡主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往来?
他想了想,没有问下去,这一开口,难保苏秦不会发现些端倪。
接下里的日子,他没有完全听从苏秦的告诫,但也是有意控制活动范围。
世事却往往不尽人意,你不去主动招惹别人,别人也会主动来勾搭你。
宫里最近明显人多了起来,尤其是御膳房,新添了不少人手。
住在国师那里为数不多的好处便是能够自由在宫内行走,比之前圈禁在荒殿要好上很多。
“看来皇帝虽然在和亲的事上狠狠挫了莲国的面子,但对使臣来访又摆足排场,”林寻一人无事,慵懒地坐在一亭子内赏荷,看着湖面兴起的涟漪。
就跟这湖里的鱼一样,能因为他扔一个石子惊得摆尾游去老远,又能因一些鱼饲料争先恐后聚拢。
他又扔了些饲料,似乎当做一个游戏,乐此不彼。
“金鱼是不知道饱的,”他身后,传来娇柔的女声,很舒服的嗓音,让人在夏日如沐春风,“人可以驯服凶残的孤狼,可以蓄养狼狗看门,但驯服不了金鱼。”
一阵胭脂的香味袭来,有人青丝垂腰,莲步婀娜而来,“能吸引他们的只有食物,你肯给,它们便会成群结队而来。”
林寻几乎不用转身,就能知道来人是谁。
在宫里,现在会跟他搭话的几本没人,偶尔有之,也是昔日对头冷嘲热讽。
何况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
他起身,皇子身份被废,微微躬身,“昌然郡主。”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
林寻抬抬头,第一次看清说话的女子,很年轻,正是无比美好的年纪。
“圣上明日会设宴招待莲国的使者,”昌然郡主笑道:“看来离我嫁去莲国的日子不远了。”
她看上去心情很好,完全没有嫁给一个年纪足以做她长辈的不满。
察觉到林寻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昌然郡主侧过脸看他,“怎么?”
林寻:“只是觉得……你有些欢喜。”
昌然郡主在他身边坐下,“当年皇上娶了莲国的公主为妃,今日我要嫁给你生母的父亲为妃,”她对林寻丝毫不吝惜笑容:“看来,天注定,我们之间缘分不浅。”
原本以为她要感叹皇室关系复杂,听到后一句话,林寻一时无言以对。
昌然郡主低头靠近林寻,“莲国的皇帝已经快六十岁,等我过去,自有办法让他早点升天。”
过往的经验告诉他,有人告诉你一个天大的阴谋,往往不是出于信任,而是要拉你下水。
林寻静待下文。
“莲国皇帝子嗣本就稀少,将一个儿子送来当质子,其他两个尚未成年,谋权不易,却也不难。”
林寻淡声道,“看来你是想做女帝,”
昌然郡主全然不在意道:“届时我率兵打回辰国,再灭域外那些蛮子,天下一统,你我二人,共享江山。”
林寻:……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苏秦叮嘱他昌然郡主进宫,不要擅自外出,碰上这种小小年纪便梦想打天下的小姑娘,道理是讲不通的。
昌然郡主没有察觉到林寻神色的变化,看向远处,眼中蒙着一层虚幻:“这宫闱,不会再阻碍你我自由。”
从她向往的神情,林寻渐渐明白为什么原身能和她成为朋友,甚至是朋友以上的关系,年纪差不多的少男少女,一个肆意纯粹,一个离经叛道,志趣相投,也不足为奇。
但这种梦一个人做做就好,他无心参与。
有朝一日,她也许能为一代女帝,兵临城下,而那时,他不会是迎战的将士,不会是迎接她的朋友。
他会成为一个伟大的太监总管,搅弄风云。
想想就很有前途。
昌然郡主进宫是面圣,不好在他这里逗留太久,引人闲话,信誓旦旦说了些不切实际的誓言,便转身离去。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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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没有从昌然郡主的背影移开,系统给他的任务之一是协助辰寒得到天下,倘使和亲顺利,他和昌然郡主迟早会站在对立的一面。
“若如你所说,下次见面,便会是兵刃相见。”
……
他回去的时候,苏秦竟站在院门口,背后是苍翠欲滴的树木,衬得他气色很好。
“见到了?”
林寻知道有人盯着自己,但消息传递的这么快,着实有几分诧异。
“见到了。”他没有否认。
苏秦背过身朝内院走去,林寻跟上。
“安平王不安分,教导出的孩子也不会懂得守规矩一说。”
林寻没有应声。
苏秦:“你倒是可以将那几本书给她送去看看。”
林寻:“什么书?”
苏秦看他一眼。
林寻蓦地想起被他留在藏书阁的《女诫》一系列。
他脚步一滞,自他生病到现在,已经过去不止三天,但他欠系统的银子并没有归还。
心口一塞,林寻默默沟通系统:“有关银子……”
【系统:宿主已逾期,要多缴纳五百两银子,七天内若不还清,系统只能自动扣。】
林寻:“如何扣?”
【系统:如果你想做太监总管,七天后没有还款,我可助你摆脱身体上的烦恼。】
林寻:……
他想做太监总管,并不代表愿意成为真正的太监。
苏秦发觉身侧没人,回头看在原地出神的林寻,道:“跟上来。”
林寻遮住眼底神情,迈步跟上。
“在想什么?”苏秦问。
“银子。”林寻没有隐瞒:“我近来手头拮据。”
苏秦一怔,这是在……变相问他要钱?
不得不说,这种体会还是生平头一次。
林寻以为他没有开口,是懒得理会自己,哪知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道:“要多少?”
林寻眼前一亮:“两千五百两。”
苏秦:“我没有那么多。”
林寻步履变缓,并没有相信他的话。
“俸禄以及赏银全都换成了书卷佛经,藏书阁的书,多是残卷孤本,每一本都是价值千金。”
“那书卖了能换钱?”
苏秦:“古书的价值因人而异,且难分辨真假,基本做不成买卖。”
林寻:……
无话可接,接下来的时间林寻基本保持沉默,就在他完全神游其外时,苏秦猝不及防问:“可是在想赚钱的法子?”
林寻颔首。
“想到了什么?”
“卖身葬父。”
苏秦:……
意识到这句话完全是大逆不道,林寻讪笑两声,“方才风大,若是听到什么,一定是呼啸风声造成的错觉。”
苏秦抬头,万里无云,风和日丽。
“要是手头紧,就应该去问有钱的人要。”
林寻:“譬如说?”
苏秦遥遥看向正殿方向:“不但是宫里,也是天下最富贵的人。”
对他的话,林寻竟然诡异地觉得很有道理。
至少比卖身葬父要实际。
入夜他在屋内沉思,如何让能让一个人心甘情愿给你掏钱,想来想去似乎只有两个法子,一是博得他的好感,二是将银子骗来。
不提欺君之罪,要欺骗辰寒做到天衣无缝,他自问有些难度。
那便只剩一条路,博得好感。
昌然郡主说过,皇帝明日会设宴招待莲国的使者,之前他打定主意不去,如今林寻却变了主意。
不但要去,还要去的‘轰轰烈烈’。
翌日一早,林寻便对苏秦言明自己要去宴会。
苏秦正在阅读一封信件,听到他的话,将信纸背着扣放在桌案,“我记得前几日你亲口对皇上说本次宴会不露面。”
林寻,“临时改了主意。”
苏秦:“男儿一诺,当重千金。”
林寻诚实道:“我现在身上一两纹银也没有。”
要是七日内凑不够钱,他连男儿都不是了。
他没有死皮赖脸巴着苏秦,晚宴开始前,像是一个无声的影子,苏秦到哪里,他就飘到哪里。
从正午到太阳光渐渐黯淡,最终后者选择妥协,“去换身衣裳。”
再次出来的时候,林寻穿着一身得体蓝衣,站到苏秦身侧,两人并肩走出院子,外面不少辇轿拉着贵人前行,均是雕工绝世,更有几个鎏金镶边。
林寻:“我们是坐这样的辇轿还是普通的轿子去?”
苏秦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走过去。”
林寻:……
苏秦:“辇轿价值不菲,轿夫也不低,哪怕乘最普通的轿子,这种日子下轿后也是要给些赏钱的。”
林寻扶额,他究竟是跟一个多么穷的人住在一起?
堂堂国师,位高权重,深受皇帝信赖,可他偏偏……两袖清风。
作者有话要说:题外话:虽说这一个故事讲得是太监总管,但林寻是不会成为真太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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