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天下之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春风遥
“堵什么?”辰寒望着他。
苏秦撂下手中剩下的棋子:“就堵二皇子会不会答应莲国那位皇子,不管是虚与委蛇,还是真的答应,只要他点头,这局便算我赢。”
辰寒:“这堵局并不公平。”
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他发现从前竟是小看了这个儿子,分明就是滑头一个。依照这孩子的性格,多半会答应,之后在旁观局,谁的赢面大便靠向哪边。
苏秦:“堵么?”
辰寒定定看他,脸上露出一个几乎看不出的微笑,“依卿所言。”
……
“你这笑是什么意思?”莲国皇子渐渐满脸不耐。
不过是个被废的皇子,竟还敢拿乔。
林寻:“这个时候,父皇若是暴毙,我的嫌疑最大。”
莲国皇子:“为了大业,你就先委屈一下,我会趁乱回国,率兵打入,到时候自然会营救你出来。”
闻言林寻也不生气,忽然莫名其妙道:“有人跟我说金鱼是最难驯养的动物,皇子觉得呢?”
莲国皇子皱眉。
林寻起身,“我如今身份敏感,你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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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来找我恐怕很快便会有人禀明圣上,一旦皇帝对我起了疑心,我又如何能给他下?”
莲国皇子神色有些不好,仔细想了下,的确是他操之过急了。他的性子本就暴躁,当下便怒道:“那现在怎么办?”
林寻看着他,嘴角的笑容慢慢放大。
他很讨厌,有人在他面前自命不凡。
莲国皇子心中生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林寻侧开身,对他做了个请的动作。
莲国皇子狐疑走向前,站在他原来站的位置。
“看下面。”林寻道。
除了几只游来游去的金鱼,莲国皇子什么也没看见。
林寻:“仔细看。”
莲国皇子凝眸看去,正当他看得全神贯注,耳边忽然响起一道身影:“既然父皇有可能怀疑我们亲近,那只要我们装作不和就好。”
下一秒他便感到腰上受了重重一击。
“你疯了么!”莲国皇子半个身子虚晃在栏杆外,伸手就要抓住栏杆。
林寻对他扬起笑容,打落伸过来的手,眼睁睁地看着莲国皇子掉进水中,‘噗通’一声,溅起巨大水花,水里的金鱼吓得四处游窜。
“这都是为了大业。”他看着水里挣扎喊救命的莲国皇子,认真道:“委屈您了。”
“辰安宴!你死定了,等我回去……”还没说完,又呛了口水。
林寻趴在亭子扶栏上,头枕着胳膊,歪着头看着狼狈至极的莲国皇子,“还没有看金鱼有意思。”
好歹金鱼还有些美感。
他毫不留恋的转身,呼救声很快引来不少侍卫,几个水性好的赶忙将莲国皇子救上来。
虽是个质子,但这么快就死在辰国也说不清。
没有理会那便越闹越大的动静,林寻回到住处有些困倦,像是柔软的面条,搭在半开窗户边,边吹着和煦的小风,边闭眼小憩。
脚步声由远及近,林寻半阖着眼,模糊看清来人。
苏秦低头看着没神的林寻:“你让我输了一局。”
没有问原因,林寻依稀也能猜出一些,问:“你可知道有一种慢性之,初时不显,却能逐渐夺取人体内的生机。”
“半叶枯。”苏秦道:“生长在靠海的地方,一年开花,三年结果,只要摘除果实便会立即枯萎。”
林寻有了些兴趣,直起身子:“你懂?”
苏秦:“略有涉猎。”
林寻却觉得他不单是略懂而已,目光有些意味不明:“我从前,也识得一个术出神入化的人。”
苏秦:“后来呢?”
这必定不是故事的全貌。
“他为人不错,”林寻:“后来我便拼进全力送他升天了。”
苏秦:……
林寻看着他微微变化的神色,忍不住笑了下,“我编来骗你的。”
苏秦自然也不会将他说的当真,辰安宴从前一举一动都有人定时汇报,若有此事,他和辰寒早就到风声。
见苏秦就要转身离开,林寻道:“给我一瓶药如何,最好是人不能触碰的那种。”
苏秦用审视的目光看他。
林寻:“用来研究着打发时间。”
只是略作一想,苏秦随手就递给他一个叠好的色纸张:“里面是紫萝的粉末,不致命,但沾上一点便会浑身肿痛发痒。”
“多谢。”林寻好。
要是相信这种随时在身上藏的人只略懂,他的智商恐怕也就跟莲国皇子维持在同一水平。
第二天,宫强内外便传遍二皇子同莲国皇子不和的消息。
“听说了么,昨日两人闹矛盾,二皇子亲手将莲国皇子推进水里。”
“听说?我可是亲眼所见。”
“真是想不到,我还以为二皇子会与这位莲国皇子交好……”
“都没事做了么!”一道声音传来。
众人看清是李公公,吓得腿都软了。
“若有下一次,咱家不介意让嚼舌根的再说不出一个字。”李公公身边还站着一人,正是莲国皇子。
众人头都不敢抬,作鸟兽状散去。
“皇上正在与丞相议事,劳烦您在这里等一会儿了。”
莲国皇子脸色不好,冷哼一声在原地等着。
李公公朝他躬了躬身,便进去通报,转过身的一刻他一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一丝嘲讽。
这莲国皇子竟然想到来陛下面前告状,也是自讨没趣,为了个质子治二皇子的罪,皇帝岂不是自扇耳光。
如他所料,无论莲国皇子将林寻昨日所为说得如何恶劣,辰寒只是淡淡说了句已经让二皇子闭门思过。
莲国皇子再不愿意,也只能悻悻作罢。
……
林寻并不知道有人在背后打着自己的小黑账,此刻他的面前正放着从苏秦那里要来的紫萝粉,想了想,还是伸手沾了一些。
莲国皇子倒是让林寻突发奇想,尚在修真界时,他因为有剑罡护体,连丁圣的都不能入体,换了个世界,也不知这种能力还存不存在。
沾染了些粉末的手指并未出现肿痛,林寻又倒了些在掌心,也无异样。
【系统:不是太致命的素对宿主造不成影响。】
林寻若有所思,“也就是说每个世界的任务完成后我也具备一定的福利?”
系统没有回答。
夜深人静,林寻悄悄溜出屋子,在假山处停下,这里月色正好,地方也宽大。
他盘膝坐下,深吸一口气,开始试图感受天地间灵气的存在。
一分钟过去了,没有变化。
一刻钟过去了,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无所获。
林寻不死心,又做了几个呼吸吐纳的动作,用树枝做武器想甩出几个剑招,发现没有用,又恢复盘腿,双手合十,陷入冥想。
他进行的认真,熟不知一举一动都被正夜游御花园的辰寒于眼底。
辰寒看着他怪异的举动,皱眉,问一旁的李公公,“你觉得他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做什么?”
李公公想了很久,也回答不出来。
辰寒走近,并未刻意隐瞒脚步声。
林寻睁开眼,便看见一张没有病态苍白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在干什么?”辰寒沉声问。
林寻:“修仙。”
辰寒:……
第44章吾皇万岁09
林寻往左挪了下,腾出一个位置,友善问:“要一起么?”
辰寒深深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从他身边走过离开。
随驾的李公公颤颤巍巍地跟上。
第二天晚上,同样的地方,林寻对月呼吸吐纳。
第三天,第四天……到了第七天,辰寒终于忍不住传召苏秦。
“想个办法,阻止他的荒唐。”
苏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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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这个年纪,劝说往往适得其反。”
辰寒眼皮一颤,“总之朕不想看他再在那个地方出现。”
想到林寻大晚上花园里一个人对着月光打坐,一动不动的画面,辰寒揉揉太阳穴,“若是有宫嫔被吓到便说不过去了。”
苏秦很是平静:“皇上安心,至少她们不会吓昏过去。”
正按着太阳穴的手指僵住,辰寒显然是想到了某个不甚愉快被林寻守夜的夜晚。
见好就,苏秦又道:“臣会想办法引导二皇子。”
当天晚上,辰寒果然没有见到林寻。
他想不出苏秦用了什么方法如此奏效,让这个不省心的二儿子‘改邪归正’。
于是,第二天下早朝又传召了苏秦。
苏秦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微臣并未阻止二皇子修仙的想法。”
辰寒:“但昨夜他没有打坐冥想。”
苏秦:“微臣对二皇子说,既然修炼无用,可以炼丹。”
辰寒:……
苏秦:“陛下放心,二皇子现在专注于长生不老丹的炼制。”
“……苏爱卿。”
“臣在。”
“你毁了朕的儿子。”
苏秦:……
就在林寻沉迷修仙时,辰国民间忽然刮起盛行佛学之风,不少自称从西域来的佛道大师四处讲学,每场讲佛都是爆满。
林寻自从逃离被圈禁荒殿的命运,对外面的消息接受的也很及时。
其实就连在宫里,也有不少宫女间私下流传佛经手抄,甚至有的用漂亮的篆体小字抄写,献给娘娘,还获得不少赏赐。
林寻图个新鲜,让人捎了本佛经,翻了两下便合上。
里面的内容,明显经过了一些加工改编,虽说不是很明显,但细心看去,竟是向人灌输一种与当下政治导向完全相反的思想,甚至有旁敲侧击目前法律苛刻,法之无用。
“这手段,用得还挺高明。”
借用佛理来抨击政治,辰寒也不能铁血打压,那样不但会在执政史上留下污点,亦会失民心。
门外似乎有动静,他走出去,穿过院子,不出意外看到辰寒和苏秦。
“见过父皇。”林寻中规中矩行了个礼。
辰寒目光扫到他手上拿着的佛经,“看过了?”
林寻点头。
辰寒不动声色问:“你觉得里面的内容如何?”
一旁的李公公为林寻捏了把冷汗,皇上最近虽然面上不显,心里很是恼火,这个问题回答的不好,恐怕会触怒天颜。
林寻平淡道:“不知道,我还是对仙法更感兴趣。”
李公公:…二皇子果然异于常人。
辰寒冷笑一声:“佛学是为了静人心,闻禅意,从这本书上,朕只看见了祸乱的源头。”
一旁服侍的奴才纷纷下跪:“皇上息怒。”
辰寒使了个眼色,李公公立马催促这些人离开。
辰寒:“法律不严,何以治国?”
林寻依旧平静道:“父皇英明。”
每当看见他这幅表情,辰寒就很头疼,以往还神些,进来林寻沉迷修仙,时常挂着个大大的黑眼圈,走路也没有声响,说是飘来飘去也不为过。
宫里已经有传言二皇子着了魔障。
“朕不管你受了谁的蛊惑,修仙一事,到此为止。”
林寻:“儿臣遵命。”
竟如此顺利?
辰寒目光凝视,似乎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
林寻其实也挺无奈,这些日子能用的法子他都试过了,事实言正明除了对药有些抵御力,其余在修真界的能力一个也没剩下。
没事。
午夜梦回,他对着铜镜安慰自己至少还有一副好看的皮囊。
看了一会儿,辰寒将注意力重新放在要事上,“坊间大兴此类伪佛学,要尽快制止。”
苏秦:“堵不如疏。”
林寻站在一旁,思考自己要不要离开,辰寒却在此时叫住他:“坐。”
本着有墙角不听白不听的原则,林寻坐在中间石凳的位置。
苏秦:“从国寺请来几位有名望真正的佛学大师,再从民间找来散播这种伪佛道的‘大师’,进行论佛,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甚妙。”辰寒道:“待事态平息,再去找出真正的罪魁祸首也不迟。”
两人又讨论了一些其他政事,听久了林寻略觉得无趣,开始琢磨这场骤然兴起的佛学潮。
最有可能便是出自莲国或域外一带的手笔,只是从思想上策反民众,想出这样招数的该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可惜这人才是敌非友。
辰寒做事相当有效率,当天便派人从国寺请来几位颇有威信的佛学师,同时,他又做足了礼贤下士的姿态,亲自去邀了民间几位受欢迎的‘佛学大师’。
一场有关佛学的论战定于三日后开始。
为了扩大影响,辰寒甚至下旨,王公贵族对佛学有兴趣者,也可自有选择一个阵营加入,陪同论佛。
一时间,这场即将到来的论战吸引了足够的注意,坊间大赞皇帝思想开阔。
唯有林寻觉得好笑,皇帝明明是想趁机考验下这些王公贵族的能力和忠诚,还真有人觉得这就是一场单纯的新旧佛学的交锋。
不少人刻苦研读佛学,准备在场上一展风采时,林寻继续按时定点在亭子里喂养他的金鱼。
“辰安宴。”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明显压抑着某种怒意。
林寻撒下剩下的鱼食,拨掉手上的残渣,转过身,“原来是莲国皇子,好久不见。”
莲昊乾自问见过不少类型的人,但像眼前这种能让人无名火大的,还是头一个。
“你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想到那日落水狗般的遭遇,他就恨不得将林寻剁碎了扔到江里喂鱼。
林寻从容起身:“皇子说笑了,辰国乃是父皇的辰国,您脚下踩着的是父皇的国土,身为人子,我又哪里去不得?”
莲昊乾大步向前,在他身边猛地一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没有我的帮助,等到太子即位,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你确定现在需要帮助的是我而不是你?”林寻捋了捋袖袍上的褶皱,好整以暇道。
莲昊乾一时语塞。
此次是他大意,出师不利。
林寻却是给了他个台阶下,十指交叉斜倚在朱红的主子上,“皇子不如说说今日来所谓何事?”
莲昊乾双眼一眯,看不明白这份突如其来的‘善解人意’,问:“你可知即将到来的论佛?”
林寻:“自然。”
莲昊乾道:“我如今在宫里步步维艰,倒是可以通过这次论佛博得一些皇帝的好感。”
林寻挑眉,想不到这位莲国皇子倒也不是蠢得无可救药,能看出其中一些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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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垂眸,看来这场推起伪佛学的幕后之人,有很大的可能并非出自莲国的手笔。
“不知皇子是想参加哪个阵营?”
莲昊乾冷笑:“自然是正统的佛学师。”
毕竟出生皇室,要是看不出辰寒偏向哪边,他就真白活了这么多年。
林寻侧过脸看着不兴波澜的水面,道:“你我并不于佛道,就算参加,也不会太出。”
莲昊乾,“所以才要二人联手,看能不能寻求一些别的突破。”
“佛学高深莫测,非短日修成,”林寻:“你想突围,却也不是毫无办法。”
莲昊乾起敌意:“说来听听。”
林寻:“真佛学还是伪佛学,父皇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想看看大家的态度罢了,我们只要选择对了阵营,态度上再比其他人放得尊重一些便好。”
莲昊乾有了兴趣,急忙道:“怎么表态?”
林寻:“戒斋三日,沐浴焚香,着僧衣参加这场论佛。”
莲昊乾眼珠一转,“好主意,如此一来,兴许还能获一些大师的喜爱,有助于日后我在辰国行事。”
他看了一眼林寻:“你将东西准备好,三日后我去找你。”
林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栏杆,心中却是在思索另外一件事。
想要一统天下,战争是必要的手段,域外一带和莲国,他必须要从其中一个下手,还要防止另一个趁虚而入。
“必须要找到一个能够兼顾的方法……”他喃喃自语,眼神飘忽不定,如同湖面波光粼粼。
三日后,天还没亮,莲昊乾便偷偷潜来找林寻,林寻换好衣服许久,莲昊乾却怎么也不肯出来,他只好敲门叫人。
门轻轻开了一条缝,紧接着,莲昊乾探出半个头,“不是说要穿僧衣?”
林寻:“最近百姓争抢僧衣,坊间市场上都卖到脱销,就是这两件也是我托了关系才找到。”
门彻底开了,莲昊乾走出来,黑着脸道:“那我们也不能穿着喇嘛的衣服过去!”
头顶色半圆形的帽子垂下,莲昊乾的脸色更不好了。
林寻:“摆正心态,才能打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莲昊乾咬牙:“你真有办法保言正?”
林寻:“有关佛学的事情交给我,你只要准备好银子即可。”
“银子?”
“一旦我回答一个问题,你就要给我两千两。”
“两千两?”莲昊乾:“你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你觉得贵也可以自己作答。”
莲昊乾考虑一番,他从前在莲国什么时候都是前呼后拥,学的都是治国之道,对于佛理一窍不通,辰安宴虽然说不上多通,但应该比他要好上很多。
林寻最后一句话却是令他彻底下定决心:“你以后的目光难道仅仅局限在银子上面?”
莲昊乾:“两千两便两千两,但要说好了,不能你一个人光出风头。”
林寻:“放心好了,大多数时候你起身回答,我会在旁边给你暗示。”
莲昊乾这才满意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1:
记者采访合欢宗人:
记者:“请问你们对莲国皇子让林寻帮忙准备衣服和作答有什么想法?”
曾经的虹七子:“呵呵。”
小剧场2:
记者采访辰寒:
记者:请问您对自家二儿子一心成仙有什么想法?
辰寒:好好做人不好么。
第45章吾皇万岁10
从门内走出来时,莲昊乾别扭地整了下衣衫。
“快些走。”趁现在天色未明,路上人少一点,久了难丢人现眼。
林寻侧了个身,给他让出位置却没有一起走的意思。
莲昊乾转念一想,两人现在的身份都处于不上不下,一起出现怕是会遭人诟病。
他加快脚步,神色匆忙离去,没有再看林寻一眼。
林寻一直在屋内坐到天亮,手下压着张稿纸,算了算今天可能从莲国皇子身上取得的益。
正当他落笔在一万这个数字上,就听远处依稀传来吼叫,这里离中宫很远,可见发出叫声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走水了!走水了!”
随着哀嚎声,接着是有人惊呼‘救驾’。
林寻当下就要冲过去救人,临跑出院子门,见苏秦若无所动在另一屋品茶,立马意识到有诈,两人目光隔着窗户对视,林寻回视线,向着声源方向跑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一把抓住一个小太监,问。
后者吓得腿都软了,潜意识里没有意识到林寻如今只是被废的二皇子,立马作答:“走,走水了。”
林寻看着火势正旺的宫殿,皱眉,“我记得这里住的是国寺请来的佛学大师。”
小太监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皇上一大早就来了,好像和大师正讨论事情,后面不知怎么就起火了。”
林寻松开手,小太监立马火急火燎地加入提水救火大队。
他瞅着熊熊火势,这火单凭水肯定是熄灭不了。
比起救火,不如救人。
林寻义无反顾的冲进火场,他捂紧口鼻,进门时差点被绊了一下,低下头一看,绊住他的并非是掉落的房梁横木,而是人的尸体。
此刻火势还不够大,而脖子上的一道血痕言正明此人并非被烧死而是灭口。
林寻往里走了几步,见到昏迷一旁的辰寒,他快步走上前,手指卡在颈动脉处。
还活着!
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从头到脚看了眼辰寒。
衣服很干净,躺的地方也是距离火烟最少的地方,回忆起出门前苏秦的淡定,林寻基本可以肯定这个地上昏迷的人十有八成是装的。
他认真地看了眼周围,这火虽然大,却诡异地温度不高,就连身旁着起的木桌也并没有完全烧完。
‘砰’地一声,又有人破门而入,一共六个人,看上去只是普通侍卫,但看动作训练有素,武功不低。
林寻看着手心有一层黏滑的东西,他试着将手接触明火边缘,竟然完全没有灼伤。
辰寒衣服上的布料浸满了这种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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