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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这么强我也很绝望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短缩的二行为犯
我这绝望而坎坷的命运,连个盼头都没有。
第43章不如今天就改名叫独孤求败吧
我左手边坐着铁面银枪司徒启,右手边坐着夺命飞爪欧阳舒,我被他们夹在中间,心中暗自叫苦。
说真的,第一次来到这种江湖好汉热血少侠们的聚集地,不仅人多令我紧张,只是挨着这么多陌生人坐着,大家还都盯着我,对我而言已如同游街示众般浑身不自在。我表面冷漠淡然,摆出了一副孤傲的样子,看起来高深莫测,可我心里最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在场若是有人要与我切磋,就会发现我本质上是只菜鸡。
夏煜倒是很坦然地坐上了首座,眼神沉稳,气场肃杀,天生冷峻,不仅能倾倒万千少女,我觉得底下这群大男人也都被他折服。分明是一伙莽汉,不少以力量见长者更是体格墩实,令人望而生畏者不在少数,而此时他们全都恭恭敬敬地站在夏煜面前,用崇敬的眼神看着他,偌大的厅堂安静得落针可闻。
“各位,请坐。”夏煜说坐,厅内只靠左右摆着两排椅子供有职位者坐下,因此站在大厅中间的众人整齐划一地原地而坐。我因为那场优秀的指挥,现在竟是直接被任命为第三章下属“第九页”,虽然并不想承认,但这地上坐着的人中,有十多个算是我的手下。
可我除了长得比他们都俊之外,还有哪点儿能比得过他们?
“诸位,”夏煜站起来,抬头挺胸背着手发话了,“前日里与红梅坛一战,承蒙各位救夏某于水火,亦不咎夏某失职,若是各位仍愿信我,夏某今后自当尽心尽力,共抗千重雪,定纷止争,还安宁于江湖!”
一番话说得是正义凛然,慷慨激昂,在场众人纷纷表示愿意继续追随第三章,誓要将千重雪消灭干净。
所有人都想着杀敌,我只想回家嗑瓜子。
“红梅坛一战,各部损失已经清点完毕,重新编队自行休整,”夏煜接着说,“宋老先生亲笔书与我,任命舍弟夏凛接替亡故的钟秀为第九页,方青玉补缺为第三页,但夏某并非任人唯亲,若是哪位对此安排不满,可自行挑战,胜者即可代之!”
此言一出,厅中议论纷纷,似乎有人想跃跃欲试挑战,却又忌惮那个什么宋老先生和夏煜,没有人先站出来。我却明白这大约是夏煜在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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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把我踢出去,我在这打一场丢个脸,总好过和千重雪对阵时丢了命。
来啊!来打我啊!你们真的不想知道我武功有多差吗!真的不想取代我当这什么第九页吗!手下能有十多个壮汉听你话呢!我在心里咆哮着。
“在下刘轩,挑战第三页!”
终于有人要挑战,却不是挑战我,我很失望。
方青玉笑着站起来,抬手向门外做了个“请”的手势。
二人去院中比试,多数人都跟出去看热闹,我懒得动,因为这比试根本就毫无悬念,方青玉只是看起来瘦弱而已,他才不是吃素的。
我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扇子,还是从十五那里得来的那一把,当初一时兴起写的修仙二字不知为何笔锋走势格外隽逸,比我后来写的要好太多,因此我很喜欢这把扇子,一直带在身上。说起来自己在千重雪各个分坛走了一圈,留下的就只是一身伤病和这扇子,我偏还就喜欢这一把,我不禁在心里嘲笑自己的矛盾。
那位挑战者果然输了,而且很快,就又有人要挑战,方青玉依然答应了,甚至都不用休息,在场中连挑数人。
“夏公子为何不去观战?”我身边的第八页司徒启问我。
“毫无悬念。”我说。方青玉擅长的是银针封穴,用的都是巧劲,身形灵活捉摸不透,手法刁钻而迅捷,夏煜受伤时都不了中招,何况这些人。
“所见略同。”司徒启笑道。
既然他主动向我搭话,我不妨问问:“为何无人挑战我?”
“夏公子说笑了,”司徒启看起来有些许惊讶,“那日夏公子一剑劈开千重雪的大门,真有星河抖落,冰原飞雪之势!那剑法和内力与咱老大不相上下,大家可都看见了,谁还敢挑战?”
是吗?那夏煜真的好棒哦,劈个门而已,还玩这种花架子。我猜夏煜那一剑用的是九山派剑法攻式的最后一式,威力并不很大,但是光华万丈,耀眼夺目。爹当初说过,九山派剑法最强的是倒数第二式,使出来多半就赢了,最后一式接上,就会是“赢得漂亮”,说白了就只是用来营造“看起来就很强”这样的观感。
夏煜平时自己打架出手都很朴实,从来不用这一招,怎么非要给我塑造一种强到所有人都不敢挑战的形象?
“在下武功着实一般,司徒兄谬赞。”我赶紧澄清,不然以后万一真的找我切磋,那时候若被戳穿,只怕还要被人说我猪鼻子插葱是装象。
“夏公子不必谦虚,能与夏公子同为第三章效力,是鄙人荣幸。”司徒启看来是想要与我结交,言谈之间很是捧我。
我说实话的时候,为什么总是没人信?
我环顾了一下,我手下有几个人见我没动,也没有出去围观,我便走到他们中间,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你,挑战我?”
“这、这……属下不敢、不敢呐!”
啧,看你人长得这么凶,怎么却如此胆怯!我很可怕吗?和我打又不要你的命!更何况我还不一定打得过你!
“那你来?”我又看向另一个。
“属、属下也……不不不敢!”
问了一圈都没有人敢挑战我,我也不能不管不顾强行先打,真愁人,我只能悻悻地坐回椅子上。
“司徒兄,你说是我太可怕,还是他们太怂?”我忍不住感叹。
“单从你和老大一模一样的脸来看,不能怪他们怕。”司徒启看着我神情复杂。
“……那你不怕我?”
“我不怕老大,老大虽然看着严肃,行事手段强硬,人却是极好的,我家中老母和弟妹一直承蒙他照看。”司徒启说,“夏公子也是,只是面上看着冷漠,我司徒启看人的眼光准没错!”
你眼光好?那你怎么没看出来那天劈门的不是我?你怎么没看出来你面前这个人武功根本没有你老大那么厉害?
我一直在等有没有不信邪的勇士来挑战我。可司徒启还真说中了,方青玉轻松战胜了好几人,还有人要挑战,却没有一个人想打我。
只想痛痛快快输一场再被扫地出门也不可以吗?鸿雁书这群没眼力见的莽汉真是令人绝望。
第44章我来送分为什么偏让我躺赢
“在下方青玉,挑战第九页夏凛。”
我坐在椅子上等得都快睡着了,却突然听得方青玉说要挑战我,抬眼一看,面前依旧是那张笑得有如春日暖阳的脸,只是我总能从他的笑容里看到冰封的深渊。
他挑战我有什么意义?他现在与我平级,就算打赢我,他也不需要取代我的位置。我看向夏煜,夏煜对我点点头,竟是示意我应下这个挑战。
有道理,一定是方青玉知道夏煜的心思,他若是胜了我,其他人就会发现我也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强,对其他成员也是鼓励,让他们敢来挑战我,最后打赢我就可以让我成功退出,这一手果然妙啊。
我站起来随着方青玉去了院子里。
这是我继十多年前对阵李行云和李行川二人后,再次与人比武,说一点不紧张那是假的。虽然我注定会输,但是我也不想输得太明显或者输得太难看。
“方先生请。”我起手摆出了守式。
台下一片唏嘘,纷纷表示第九页不愧是夏家人,果然心高气傲要让出先手。我内心哀叹,真不是我故意装腔作势要让他先手,只是我学艺不,爹走后我这九山剑诀的攻式就没怎么练过。台下这群人平时应当见惯了夏煜气势非凡的攻式剑招,再看我这出自同门的剑法,高下立见,可就给我家丢脸了。
“既然奕汐让出先手,我就不客气了。”方青玉笑着,从袖子里又摸出了一把银针。
关键时刻我突然有些走神,我在想,他平时把银针都藏在哪儿?是不是他的衣服内面全都是银针,身上也是拿线绑满了银针?我最见不得密密麻麻的东西,只是想想都顿觉一阵恶寒。
这时方青玉动了,平平一掌推过来,速度不快,也没多少气劲,甚至连掌风都很轻柔,我却是突然被他打断了乱飞的思绪,吓得一个激灵,仰头就是一个后空翻拉开了距离,连剑都没有和他的掌心对上。
“好!”
“躲得漂亮!”
“不愧是老大的弟弟!”
底下不知为何竟然在为我狼狈的这一翻身叫好。拍夏煜的马屁也不用这么睁眼瞎拍吧?我明明只是被吓得往后躲啊。
“不错。”方青玉竟然也说不错,难道是我有问题?
“再来。”方青玉在场上显得甚是有君子风范,出手之前都很客气,话音不落绝不提前动手,这对我来说当然是好的,只是比武而非真正的对战,好歹能给我一点准备的时间。
方青玉的第二掌要比第一掌快,我也拢了注意力,虽然他的动作变快了,但这招我可以接。我迎着他那一掌将剑送了出去,我若出剑他必然要侧身改变出掌的方向,这一招便算是由此打开。
果不其然他向旁让开半步,手掌与我的剑堪堪擦过,我见状立刻翻转手腕,剑随着我的动作改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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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向方青玉颈间而去,他自是不会让我得逞,迅速矮身避过剑锋,却没有后退,而是由下自上再发力,换了只手握拳袭来,我的剑太长未能及时回,只得抬起左手格开这一拳。
只是我手抬到一半,突然见他手间一点银光闪过,顿时想起方青玉他本不是赤手空拳!他手里还握着一把银针!我紧急撤剑撤手,又是一个后翻躲过,离开他三步远。
方青玉最后是将银针脱手甩出,我躲闪不及,身上还是扎了几根,但因我后翻,他也失了准头,银针并未扎中穴位,因此只稍稍有点疼,我依然可以行动自如。
已经过了两招,应该差不多了吧?我能输了吗?我不太相信方青玉的实力只有这些,他应当是对我有所保留的,要在照顾我面子的情况下打赢我,也真是难为他。
第三招相接比前两次又要更快,我有心结束比武,便主动出击,心想着快点打完好回家。我挽个剑花,斜着出剑,中途还故意甩出好几道剑光,面子功夫是做足了,这种比武么,最重要的是招式好看。
我使这一式,虽然夹杂了许多不必要的动作,但力气却没少,方青玉见我用了攻式,却也不躲,手上换了更长的银针,挑着剑面上几个点轻轻只一拨,竟然就将我的剑弹开,自己又借力与我贴近,倘若这时候他反手拿长针再扎我,我只怕无法可躲。
我这才知道,方青玉原本也是擅长化守为攻,他自己正面的先手毫无威慑,他所习惯的应当是趁人不备封其穴,还有找到对方进攻时的破绽见缝插针!
我后让一步,即刻改守式,剑横于身前准备格挡,方青玉的长针正打在我的剑上,双方相持,我很自然地抬剑逼他后退,却不料他指缝里夹着的银针突然脱手,相对的那股劲消失,我的剑自然惯性向前,他的手却没移开,他本人更是顺着我的剑势急退数步哎呦一声摔倒在地,好像真被我掀飞了一般。
我看傻了。
天地良心我那一下根本没怎么用力,他怎么就突然握不住针?
不是要让我输的吗?现在他倒地是什么情况?夏煜没有和方青玉商量好吗?
我愣愣地看着他左手撑地坐起来,他的右手被我的剑划出一道伤,正在流血。我恍惚又回忆起十年前的比武场,夏煜在我面前替我挡下一剑,也是手受伤流血,今日我第二次参与比武,所见却又是这样的场景。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剑,有一粒血珠顺着剑刃从上至下缓缓滑动,一寸,两寸,三寸,终于接近了剑尖处,而后落在了地上。没有了那滴鲜红,我的剑又只剩下纯粹的银光。这是我的剑第一次沾血,我以前从未觉得我的剑刃上那抹光,也可以用“森然”来形容。
周围的人与那日台下坐着的各门派看客也一样,叫好声,关切声,议论声全都交织在一起,嘈杂不堪,我什么也听不清,有人过来扶起方青玉,他笑着道谢称自己无事云云,我觉得我应该去问问他怎么样,可他周围也如那天被爹抱在怀里的夏煜一样,围满了人,我过不去,不如说我不知道该如何过去。我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好像有些害怕,又有些愧疚,又似乎二者都不是,郁结着堵的自己心头发慌。
直到夏煜走上前,手在我肩上一拍,才把我从方才那出神的状态里扯回现实,只听他说:“如果没人挑战,今日就散了。”
我才惊觉自己仍然紧紧握着剑杵在场中央,周围的人都已经安静下来,方青玉在一旁自己给自己处理了手上的伤,又恢复以往那笑盈盈的样子。我想我方才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只怕是给第三章的好汉们留下了更加不好惹的形象。
完了,这下我该怎么退出?我再一次心生绝望。
第45章长辈这么厉害做后辈的压力好大
直到夜里,我还是辗转难眠,白天那一场比武的画面一直在我脑海里不断上演,方青玉的银针、我的剑、人群围绕的话语声、夏煜的眼神、心里的情绪,都在折磨我。
我还是应该去向方青玉道歉。
下定决心,我披了件衣服推门而出,打算去扒客房的窗户看看方青玉睡了没有,如果睡了,我就明天再去。
孰料我刚出门,夏煜也正好推门出来,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一时间我感觉自己本来铁了的心哐当就砸在脚上。
我没话找话:“你……也是去茅房?”
话一出口我就想给自己两耳光,我为什么要说也?
“嗯。”
更可怕的是夏煜居然真的要去茅房,他应了一声,就往茅房方向走,我站在原地没动,想等他先走,我就去找方青玉。
没想到夏煜走了几步又回头看我,那眼神分明就是“你说要去茅房怎么又不去”的意思。然而我并不想去,便假装没看见他在看我,依然站着不动。
“你不去了?”夏煜问。
“啊……我……突然不想去了。”我抬头望天,今日天阴,月亮藏在云层之后,一丝光也没有舍得漏下来。
夏煜也抬头看了看天,竟然转身折回房间,很快又出来,手上多了一根点燃的火折子。
“走吧。”夏煜一手拿着火折子,另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腕,带着我往茅房走。
我盯着他的背影,还有他拉住我的那只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却不得不相信自左手腕上传来的力度,他是以为我怕黑不敢去茅房吗?
我小时候确实是怕黑,夜里不敢一个人去茅房,想去的时候无论如何也要把夏煜叫醒让他陪我去。那时候他也是这样,被吵醒却没有多余的怨言,每次都只是默默地一手提着灯,一手牵着我,走上那条小路,我看着他的背影就觉得很安心,他仿佛天生就有在黑暗中发光的力量,幻想中藏在暗处的怪物都会被他吓退,再也不敢来。
可是这都十几年了,我早就养成了一觉睡到大天亮中途绝不起夜的习惯,而且我现在怎么说也是成年男子,还会怕半夜去茅房这种事?夏煜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他对我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年前吗!
“两个人可能站不下,你过去,我给你掌着光,这里没别人,你可以不关门。”夏煜在茅房门口回头说。
“不,我看得见!你不用过去,就在这里行吗?”我赶紧拒绝了他的好意,又不是小时候了,现在他站在我背后举着火折子,我怎么可能坦坦荡荡上茅房!
“你今日与方青玉的比武,守式用得还不错。”夏煜站在门外不远处和我说话,“我以后会多教你攻式,在鸿雁会之前,你还要再进一步才行。”
夏煜居然说我那场一直在躲,最后莫名其妙赢了的比武还不错?我对自己一直以来都被碾压的武功毫无自信,虽不知比武之中有什么问题,可现在得到他“还不错”这样的评价,当然是令我有些欢喜的,毕竟过去十多年他一直都在骂我不思进取。但心里的喜归喜,“鸿雁会”又是什么?听起来就像是武林大会之类的比武会,就算夏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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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夸我,我也不想去。
“我能不去吗……”我从茅房里出来,接过夏煜手里的火折子,换他去解手。
“不能。”夏煜往茅房走去,“现在我没办法再藏住你,宋老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不放过……我们?”
夏煜关上了门,就没再说话,我怎么想不通个中缘由。直到夏煜从茅房出来,才又从我手中拿起火折子,和我并排往回走,也续上了之前的话题:“这些本不该告诉你,可我先前一时冲动用了你的身份,最终还是把你卷进这场争斗……是我的错。”
“啊?”这是他第二次说自己错了,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打个哈哈,“没、没关系,我……若是能帮上你的忙,假装当当第九页也没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夏煜今日语气有些沉重,又仿佛带着些迷惘,“所谓正邪,所谓道义,都与你一直以来相信的不一样,你会去追求一个真相吗?”
“我?”我想了想,认真回答道:“不会吧,如果不能改变结局,知道真相不过徒增烦恼。”
“那你觉得千重雪都是什么人?”夏煜又问了个没头没脑的问题。
“他们……不恨…不,我是说,红梅坛主十二是个装模作样的二傻子,段三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阴险小人,玉梅坛的十五是个活泼可爱的少年,白梅坛的严七是个好色却讲义气的人……”我回想了一下我在千重雪见过的那些人,他们应当都残害过正道人士,还借助火树银花这种毒药控制他人,手上鲜血淋漓,身负无数孽债。可千重雪成员彼此之间分明也是称兄道弟互相扶持,甚至他们还有不许侵扰百姓的规矩和“做善事”这样让人不解的任务,真的无法用一个好或者坏字全然概括,是个矛盾重重的形象。我明白自己的立场,可我也不想欺骗夏煜,于是我说:“他们所行非正道,但也都是普通的江湖人。”
“果然你比我更适合执笔。”夏煜说,“只是这世道乱了。”
“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明白,“执什么笔?”
“鸿雁笔。”夏煜说,“千重雪和鸿雁书争夺的鸿雁碎玉,拼起来是一支玉笔,据说能开启一份密宝,足以撼动现今武林格局。只是现在鸿雁书手中没有碎片,而千重雪只差一块。”
“那……最后一块在哪?”
“应该就在我们家。”夏煜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着最可怕的消息。
“什么?!”这种双方争夺宝贝藏在家里,叫人如何安心?而且夏煜不是鸿雁书的人吗?为何不交出去?
“但是我不知道它在哪里,是什么样子。”夏煜说,“爹只和我说,鸿雁笔原本就是我们家的东西,碎成好几段之后,爷爷可能留下一块,但他去世得早,后来被抄家也未抄出什么,便再无人知晓,家里玉器玉饰都很多,爹也不知道那块碎片到底在哪儿,我们已经找过了家里所有地方,都没有发现可能是碎玉的物件。”
我头一次听说我家居然藏着这么厉害的宝贝,我一直以为九山派就只有九山剑诀最值钱。
夏煜接着说道:“可江湖传言却是只有夏家的执笔者才知道碎片在哪里,或者说,他们都相信只有执笔者才能打开那份宝藏。”
我问:“那现在执笔者是谁?”
“是我。”夏煜说,“但我一直没能把碎片找到,原先你未曾参与江湖事,鲜少露面,我与宋老如实说,他没有太多怀疑,而现在你一战成名,他大概已经对我不太信任,正在考量真正的执笔者是你还是我。”
“所以他不会让我轻易退出?可我也不知道碎玉在哪儿啊。”
“谁知道呢,笔已碎,执笔者也早就不存在了,是非黑白,还不是胜者说了算。”
“那我们该怎么办?”莫名其妙的身份,根本找不到的碎玉,让我和夏煜都无路可退。
“最坏的结果,就是他认定你执笔,我仗剑,让你和我一起为鸿雁书卖命直到死为止。”夏煜面无表情,我却看见他握着火折子的手用了极大的力气,捏得那火折子都皱了起来。
“……仗剑又是什么?”怎么越说越复杂了?我感觉自己一时无法接受这么多东西。
“夏家自古以来,每代都由内家弟子二人,一人执笔,一人仗剑,执笔者书尽江湖事,仗剑者斩尽作恶人。”夏煜给我解释。
“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这只是听爹说的,家史已经被烧了,无处可查。而且执笔仗剑的传统从爹那里就已经断了,现在不过是虚名。”
我只知道夏家在大约四十年前被抄过家,似乎也是听爹讲的故事,只是个大概,具体情形不得而知,这次看来,却可能与鸿雁碎玉有关?
“那你现在是执笔者,也是仗剑者,爹也是?”我又想到刚才夏煜说的,他是执笔者,夏家内门弟子这一代只有我们俩,我啥也不是,那他一个人兼任两方?
“爹没有兄弟,上一代夏家只剩他一人,当时没有千重雪,武林尚且安定,故而执笔仗剑也再未有人提及。近十年来,千重雪日渐壮大,正道结成鸿雁书之盟依然无法将其击退,更需要与之相对的筹码,才重提旧事,让夏家再出一代执笔仗剑,找到碎玉开启密宝。”
“那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好歹我也算是夏家的儿子,虽然武功差了点,可我话本写的还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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