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的逆袭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冬紫
这是要走?事情还没弄清楚,若是这些人出了宫门,一传十十传百,以后圣京城里还不知怎么传。
自私!恶毒!视人命如草芥!今后京城焉能有九公主的立足之地?
小杯子急了,他用眼神询问自家主子,见她依旧一副委屈模样,突然觉得自己也好委屈。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谁都不许走,都拦下来。”一个冷漠的声音突然响起。
容承不知何时出现在人群后方的位置,他后面跟着一群。
巡卫兵???
随着他一声令下,身着兵甲的巡卫门迅速包围了人群。
容承塌着沉稳的步子,面上带着没有表情的表情,走到容面前,然后,摸了摸她的头。
“容承,你这是做什么?皇宫巡卫兵岂能轻易调动,你把陛下的安危放在哪里?把整个皇宫的安全放在哪里?”贵妃见此就心知不好,厉声诘问道。
她与容黎想的深远,深知容在皇上心里的地位,绝不可能凭借这小小的一次诬陷就能打压住她,因此她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要坏了容的名声。
一个人的名声坏了,她以后就算有皇上的保驾护航,也不容易有个好的亲事,特别是那些不能轻易强迫的位高权重的世家们。
容不亲近容旭容黎这已经是既定的事实,而这个不亲近在皇上选择下一代是很有可能起重要作用,如果再给她一个不容小觑的夫家,就算是五个皇子里最孤立无援的五皇子容承,只要她站在了他那边,就足以与容旭抗衡。
容旭的皇位,她势在必得,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她本以为今日的计划完美无缺,先从御膳房哪儿开始,特意给容的膳食加大油,又用的是难克化的食物,让她消化不良,以至于这会儿身体虚弱无法给自己辩驳。
然后买小宫女演一场戏给夫人们看,最后借机让她们回家,一来二去事情就传了出去。
爱嚼舌根是女人的天性,而女人又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容经此一事,名声必坏。
却没想到半路被容承插上一脚。
丽贵妃看着容承和容兄妹相亲的一幕突然觉得心慌,她知道容承不简单,若是他在一开始就想到了容的关键,并且早早就开始行动了,那此时他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并且有可能自己被他反咬一口。
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她不能退缩,就算前面是刀片,她也得受着。
“贵妃娘娘这话错了,我这正是因为发现了危及父皇安危的事才调动的巡卫兵,并不随意。”
容承侧身站在容身边,单手放在她肩膀上,偏头淡淡说道。
“笑话,休要诓骗于本宫,陛下在圣和殿,御花园离圣和殿多远路程?若是真有危险,你也该去圣和殿,而不是来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
☆、捡回来的公主
丽贵妃站在人群之中,与被困的夫人们的惶恐比起来,她是如此的端庄稳重,威胁人的话语也是顺嘴说来。
“今日你若是不能道出个一二三来,关押朝廷官员家属可是重罪,你可要想清楚了。”
“啧~”容承突然讽刺地笑了一声,这笑来得太突然,在向来冷淡的他身上,实在罕见,众人一时看懵了。
而就在这个诡异的氛围中,容承开口轻飘飘开口道,“有人在御花园西墙的榕树底下捡到一只写了父皇生辰八字的布娃娃,你们说这事算不算危及陛下安危?”
此话一出,四周蓦然一静。
巫蛊之事向来是皇宫的禁忌,每次只要一牵扯到此事,必是一番大动干戈。
“天呐!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就是……这可如何是好?会不会殃及到我们?”
“怎么办……”
寂静过后接着就有人开始讨论了。
贵妃闻言脸却是一白,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容承,诅咒陛下更是诛九族的大忌。
他怎么敢?
“此事我已经向父皇禀报过了,他一会就来。我本想着兹事体大先带着人过来护卫诸位安全,却不曾想遇到了这样的事,倒是巧了。”容承好似没看到众人的异色,长身玉立气质淡然,在这一刻,他作为皇子的气场全开。
“你待如何?”贵妃心道她之前果然没看错了他,圣玉国长不到十岁的儿女不入玉蝶排行,陛下一共活了五位皇子,前面三位她都不放在眼里,唯有这个五皇子她看不透。
旁人都说他的身份导致他注定无缘于大位,陛下也不看重他,无需挂齿,她一直不信,如今果然如此。
容承冷淡地在众人身上巡梭一圈,最后目光在附近的某个灌木丛处停留了一瞬,而后开口道。
“父皇一时半会怕是赶不过来,时间还充足,在下别的事情解决不了,在这种小事上还是能判别一二的。”
他看着众人,“在场的众人不说七老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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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小的恐怕也比九公主大了吧!如此欺压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不觉得有失凤仪?”
他这么一说,众人想想果真如此,顿时脸上不大好看了。
贵妃却不得不开口,“本宫和在座的诸位夫人只是偶遇九公主欺辱小宫女,上来询问了两句,何谈欺压。容承,你别妄想混淆视听。”
“混淆视听,倒是好笑了。”容承正要再辩驳两句,身边的小姑娘却突然拉了拉他的袖子。
容承低头一看,心下一个咯噔,小丫头脸色苍白,额头突然冷汗密布,捂着嘴巴一副要吐的样子。
刚刚还不是这个样子了,他暗道不好,匆匆抱起容。
“来人,把这丫头看管起来,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许离开。”他一边走一边对众人道,“今日之事,不管是布娃娃还是九公主,必要查个一清二楚,本殿下自会把前因后果一一说于父皇听,还请在场的各位留下做个见证。”
众人起先还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再一看他怀里的容,均是一惊,小脸苍白捂住嘴巴。
这是中毒?还是生病?
不管是什么,此事怕是不能善了,众人面色发苦,一时看着丽贵妃的眼神都不对了,要不是她要办个什么赏花宴,又主动邀请众人走这一遭,事情何至于如此。
容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睡了一觉第二日就好了,一切也在一晚上的时间里尘埃落定,最终的调查结果也令她十分满意。
容承不愧是心机深沉的男主,做事手段严丝密缝,贵妃本许以小宫女出宫的机会才让她如此卖命,见出宫无望还有人要给她用刑,顿时全招了,直言是贵妃和七公主指使的她。
布娃娃实则是个噱头,突然出现在御花园西墙,查不出是何人所放,但却从布料和墨种上查到是出自宫外,很多家都有,其中也包括四皇子旭王府。
虽然不能定罪,但两件事都事关丽贵妃一系,圣皇不由得多想,特别两件事都越过了他的底线。
为此圣皇雷霆大怒,不仅褫夺了丽贵妃的贵妃封号,容黎的丰仪公主封号,还禁足宫中抄写宫规一万遍,不得外出。
最后皇后还下懿旨让那天参与看戏的夫人小姐们都在家闭门思过。其中没有女主柳夕,也不知道那天她跑到哪里去了。
“你怎么知道那个宫女是在陷害我,她演得那么像,我自己都要信以为真了。”容喝着苦苦的解暑汤,坐在桌子凳子上动来动去,手上的药端起来又借机跟容承说话放下。
“你都来来去去放了十几遍了,再摇下去药效都要被你摇没了。”容承见她跟拿生命在喝药似的,难得露出无奈的表情,“那小宫女的行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诬陷,哪有给人行礼靠得那么近的,你裙子又不长,她是胆子有多大才敢挨着你的身体行礼的,一看就不正常。”
“皇兄,你真是不可爱。”容不高兴地撇嘴,而后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端起解暑汤一口闷了。
喝完砸吧砸吧嘴,“咦?好像不苦?”
容承:……冷淡脸。
“你说过几日带我出去逛街,可是真的?”容放下碗问。
容承看她,“自然是真,父皇已经同意了。”
自从两人关系变好后,容发现容承话变多了,脸上的表情也丰富了许多,看来这段日子她的努力没有白。
容喝完药就继续睡了,昨天被容承送回来后她就上吐下泻,差点累死。
容承等了一会才离开,他没有直接回皇子所,而是转脚来到常与容去的那片小树林。
没过多久,一个脸上带伤,身体纤弱的女子也来了,她跪在容承身前,“回主子,贵妃的人已经送进去了,没有人发现。”
容承点点头,细心地整理自己的袖口,“你做的很好,今日便离开吧!”
纤弱的女子闻言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她抬头看着容承,又低头敛目道,“谢主子的再造之恩,今后若有吩咐,但请主子开口,属下一定在所不辞。”
容承理完这边袖口又去理那边的,闻言看她一眼,在她脸上那道明显的疤痕上停了下。
贵妃能想到找人诬陷,谁说他就不能借此来反泼一回水呢!可惜此女身量限制,用了一次后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他对她道,“吩咐就不用了,你这易容术倒是不错,可以教教本殿下的其他下属。”
☆、捡回来的公主
容其实自己有所感觉,赏花宴那天自己的身体应该是有人做过什么手脚,后来她找小杯子一问,太医说是因为饮食太过油腻,加上她常年生活在山谷中,来到圣京,一时不大适应这边炎热的天气,才会导致轻微中暑,上吐下泻。
很合理的理由,容听完后笑了笑没说话,信不信便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很快一个月时间又过去了,气温随着秋季的到来也慢慢降下来了。
这日,容久等不到容承主动带他出宫去玩,便主动找到圣皇求出宫的放行令。
“爹,你不知道皇兄他出尔反尔,明明答应这几日带我出宫的,结果就是不来。”容坐在圣皇右手边,拉着他的胳膊撒娇。
一个“爹”一个“皇兄”,明明是很不合规矩的叫法,圣和宫众人听在耳朵里内心却一丝波澜也无,连皇帝专座都能上前挤开一半的姑奶奶,谁敢对她有不满。
圣皇正在批改奏折,被她摇得差点写错了字,只好放下笔专心应付。
“那你怎么不去找他,却跑来闹我?难不成靠皇兄不成就想着让父皇带你出宫?”
“我才不要你呢!跟你有什么好玩的,你太老了,带出去不好看。”容一副嫌弃得不行的样子,抱着他的手摇啊摇的,“我不管,你让皇兄带我出去玩,我要出宫,我要出宫……”
“好好好!带……”圣皇无奈极了,转而却突然问道:“你好像很喜欢你五皇兄?能告诉父皇为什么吗?”
容撒开手,拿着桌子上的毛笔左看右看,“这还不简单,因为他对月儿最好了,我当然要喜欢他咯!说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嘴巴一下翘起来老高,“你之前还说宫里的兄弟姐妹都会对我很好的,压根不是这样的,他们都背地里笑话我,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圣皇一怔,“笑话你?笑话你什么?”
容表情低迷起来,手放在身侧,偏头想了想一副半懂半不懂的样子,“野种?他们背地里说我是野种,说我是乡下来的野凤凰。我一点都不野,舅舅以前还说夸我很乖呢!他们乱说。”
她说着好像没发觉自家老爹难看的表情似的,“爹,我是野种吗?”
“当然不是,我的月儿名正言顺,你也很乖,再乖巧不过了。”圣皇很难说出自己目前是个什么心情,愤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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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的,但更多的却是对女儿,对那个为他生下孩儿最后却没能等到他回去的他心爱的女子的愧疚和心疼。
他的月儿怎么会是野种呢,她是他唯一看重的孩子。
不动声色给其他人上了一回眼药,容拿着圣皇给的令牌,心满意足地去找容承了。
他最近在内务府任职,事情倒是简单,容拿出令牌一放,就算他手里的事再要紧,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甚至主动揽下容承手里的活,让他快些带着尊贵的九公主出宫游玩。
……
街道上人来人往,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各色小吃品类繁多,让人看花了眼。
容承和容穿着便服走在人群中。
小姑娘好像很高兴,见着一样东西就新奇得不得了,买到好看好玩的东西就会回头冲他分享。
容承一直耐心十足地看着,该夸赞的时候夸赞,该表扬的时候表扬,俨然是一个爱护妹妹的好兄长。
两人一直逛到日暮偏西,容承才提出要到就近的一个酒楼吃饭,走到门口,小姑娘却突然脸色一变,震惊中带着惊喜的眼神看向前方。
容承随着她的视线也看过去,酒楼门口,一辆致的马车停在那里,马车前站着一对男女,女子正在上马车,男子身材高大,站在她身边单手扶着。
那天灌木丛后面的两人?容承一眼认出两人。
容却突然乳燕回巢般扑了过去。
“清华哥哥?”她对着男子喊。
李清华正要上马,闻言疑惑地回头。
“九……”他拱手正要喊,又看见容身上的衣服,转而道,“九小姐。”
看见他客气又有礼的动作,容一时征在原地,“清华哥哥……你……”
“原来是李将军,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了。”容承走到容身边,朝李清华拱了拱手,与此同时他也疑惑地看向容,“月儿与李将军之前相识?”
“自然……”容急急说道,“他是……”
“在下与九小姐不曾相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清华打断。
容怔怔地看向他,仿似不明白他为何这样说。
李清华却又转头看向她,“九小姐怕是认错人了,在下之前并未与小姐见过面。”确切的说是见过的,那次在御花园,她,坐在凉亭里,被人栽赃陷害,而他,与表妹站在灌木丛后面,冷眼旁观,仅此而已。
“你不是清华哥哥?”容机械地说道,又像反应过来似的,露出伤心又失望的表情,“不对,你明明就是清华哥哥,你与他长的一样……你为什么说不认识我……”
李清华脑袋里恍然有什么东西飘过,但一瞬即逝又什么都没有抓住,就跟他最近夜晚常常做的那些奇怪的梦一般,醒了过后再去想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但他可以确定的是,在这之前,他没有见过她,于是他虽然直觉眼前的小姑娘情绪不对,还是开口道,
“虽然在下不知九小姐何时又是在哪里听过在下的名字,但是我确实不是你嘴里的清华哥哥。”
“怎么会不是的,你明明……明明……”容想确定什么似的去抓李清华的手,却被他动作迅速地避开了。
容承皱眉看了半晌,觉得李清华不是会撒谎的人,可又觉得容不似作假,他无法深思若是两人相识,又是何地相识的,李清华一直生活在边境,而容被困山谷,若是说相识连他也不敢相信,唯一的可能便是如李清华所说。
容她,认错人了。
☆、捡回来的公主
“儿,许是你真的认错人了,他叫李清华,是威武候府的,你认识的那个人也姓李吗?”容承不确定地问道。
“当然,他明明就是,却装作不认识我。”容委屈得哭了起来。
正在这时,马车帘子突然被人掀起,先前的女子从里面探出头,看向几人。
“发生了何事?”正是柳夕。
大庭广众之下,李清华不愿与容过多纠缠,但又不好对女孩子语气过重,见柳夕出来问话,正好借此机会对容承道,“在下正要送表妹回家,时间不早了,晚了怕是家里长辈挂念,就此告辞。”
“你要走?”容失魂落魄地说道,引得李清华和容承同时看她一眼。
容承心知此处不是一个好地方,对方递了台阶,他便也接了过来。
“将军若有事请自便就是,在下与舍妹还要耽搁一会。”
“那便告辞了。”李清华最后看了容一眼,还是转身上了马,柳夕见状也放下手里的帘子。
路上,柳夕问李清华,“表哥,刚刚是?”
“无事,九公主殿下认错了人而已。”李清华没什么表情地回道。
“哦!”柳夕本不想多问,可她想起刚刚看见的那个俊美无匹的男子,还是忍不住开口,“表哥与五皇子很熟吗?”
李清华闻言诧异地看了柳夕一眼,“不熟,表妹缘何有此一问?”
柳夕不知为何突然红了耳根,她低下头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只是好奇,上次在草丛后面看他为九公主出头,觉得他是个好兄长。”
听她这么说,李清华也忍不住想起了那次御花园的事。
那天,他被传召入宫,陛下让他即刻前往蜀地剿匪,他回途的时候想起表妹在皇宫赏宴,想着若时这一去,又半个多月回不来,便想着过去跟表妹说一声。
他们两个在高大的草木后面谈话,正说到一半的时候从小路上过来一个带着太监的女孩子,正是九公主,她像是渴坏了,进了凉亭就连灌下去三碗汤水,接着就悠闲地在凉亭里吹风凉快。
没多久冲过来一个小丫头,抱着她的腿就开始哭喊,嘴里说着“容妃娘娘”,他回京大半年了,从未听说宫里有“容妃”这一号人物,第一反应就是,其中有诈。
他提步准备去看看,表妹却拦住了他,很快凉亭来了另外一波人,是宫里的丽贵妃,还有许多的贵夫人,事情果然与他所预料的一样,从那宫女出现的时候这就是个套,明显的,套的还是一个听说才刚满十三岁的小姑娘。
他不明白丽贵妃为何要心布下这样一个局,自小所受的教育告诉他,他不能坐视不管,可表妹就在旁边,她在冲他摇头。他若是出去了,表妹势必也要被牵扯进去,他可以不顾自己,但无法不顾及到她,于是他没有动。
也就是在这时候,他察觉到对面树上有人,习武之人,五官灵敏,他发现对方的时候,对方同时也发现了他。
那是世家大族们私下常常讨论的,皇子中最没有存在感,最没有威胁的一人,五皇子容承。
……
车轱辘和马蹄声渐渐远去,容也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般,忍了又忍,最后放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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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酒楼门口众人纷纷侧目。
容承无奈叹了一口气,这饭是吃不下去了,他冲旁边招了招手,立时就有隐匿在人群的护卫找了马车过来。
两人上了马车朝皇宫而去,容只知道哭,一边哭一边嘴里不停地说。
“明明我们认识很久了,他受了伤……我救了他……,他说等他回家处理一些事情,就回去找我……他说过的……呜呜……”
虽然她说话语无伦次,容承还是听懂了,这是在说两人的相识过程。
李清华受伤被她所救,两人由此认识,李清华因为家中有事,所以承诺她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就回去找她。
说起来,李清华也确实受过伤,那是在容还没有进宫,一年前,那时候李清华祖母李老夫人病重,她只有这一个孙子,父皇不能让病重的老人床前无人,便另派了人去接任边境的任务,让李清华回京尽孝。
也不知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本来该是半月路程就可以到京城的,李清华走了一个多月还没有到,派人去查却发现人不见了,把本来病重的李老夫人吓得差点一口气背过去,缓过来后病情却奇迹般地好转了。
再后来人终于找到了,在哪儿找到的他没打听,只知道那段时间宫里的太医差不多在威武侯府住下了。
若是容所说的李清华确实是威武侯府的李清华,那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他又为何不认识她,亦或者,他是装作不认识她?
容承深思起来。
马车从中心大街一路平缓行驶到皇宫门口,容哭得累极,已经睡过去了。容承抱着她一路穿花拂柳来到蜀绣宫,直接把人送到了床上。
容一碰到床就忍不住翻了个身,露出一张哭的梨花带雨的脸,眉头微皱似是有什么烦心事似的。
小杯子见此吓了一跳,他惊讶地看向容承,“殿下,这……这是?”
容承撇了他一眼,“此事不要多说,本殿下自会与父皇说个明白的。”他知道小杯子是高仲手下的人,时刻注意着蜀绣宫的事,好向高仲回禀让父皇知道。
他那个父皇,冷心冷情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如此在乎一个人。
可惜的是,欲带皇冠,必承其重。这样一份毫无底线的爱,也不知给她带来的是好还是坏。
容承蹲下身子,指尖轻轻拂过容皱起的眉头,表情温柔,语气柔和仿佛是情人间的低喃。
“只希望你那个母亲在他心中的分量足够深,不然这份宠爱怕是一份致命的□□。”
作者有话要说:抱抱
☆、捡回来的公主
容看似熟睡,实则清醒得很,等容承带着小杯子一走,她就睁开了眼睛。
“系统,金手指什么时候生效?”她仰望着眼睛上方的云纹纱帐,在脑海里问道。
“主人,‘记忆碎片’在投入到接者身上时就已经开始生效了,但因为接者意志力强大,金手指触发时间会相对缓慢,目测可能在十年后能够全部触发。”
“十年?”容惊讶了。
“当然,您也可以采取一些特殊手段来加快这个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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