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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兰陵灵苑
可是少年的忍耐力显然超出普通人,他听到这些话并没有发怒,反而淡淡笑了起来,“呵……”
接着笑声越来越大,少年无可抑制的笑得前仰后合,寂静的夜晚,离得最近的火把照应在他稚嫩的面庞上明明灭灭,明明只有十六岁,却要抗住这么大的仇恨,踏着铺满荆棘的路,一路要承担着被羞辱,被轻蔑。曾经以为的兄弟义气有多少是因为真心只是来源于他的父亲,有多少假意在背后揣摩。
不过,这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它真正意义上的改变了少年的一生,让他再无任何阴霾的成为自己心中的天。
张庆等人看着徐谦大笑,背后都毛毛的,于是王旦虚张声势道:“笑,笑什么笑!没有教养的东西,就是不知廉耻!”
仿佛按了开关键,少年停止了笑,但是嘴角弧度还是扩大,丝毫不在意的抹去眼角笑出来的润湿,变声期沙哑的声音沉着的念着:“不知廉耻,没有教养。呵,我徐谦两三岁就没了爹娘,的确没有人教养过。不过,也好过你们这些胆小的鼠辈,只会躲在别人身后摇尾乞怜,虚张声势。呵呵,当年我父亲如何对你们,你们如何背叛我父亲的,我全都知道。留我一命,好听的是要抚养首领之子,实际不过是想把我弄成个傀儡,让我自甘堕落腐烂而已!须知,斩草要除根,今日我不死,死的定是你们这些杂碎!”
广场静静的,徐谦话音落下之后,久久没人说话,但是一声两声的哄笑声竟然开始逐渐蔓延。
张庆板着脸,眼神阴郁不说话,但是王旦等人却因为少年的‘大言不惭’笑得前仰后合。
张庆拍了下桌子,顿时所有人安静了下来,只听张庆说道:“既然你都这么清楚,那么你又能做些什么呢,呵。”
说罢,像是得到了暗示般,坐在张庆这边的人都站了起来,凶神恶煞的盯着徐谦。徐谦的人虽然少但也不输气势的站起来与他们对峙。
“自己人打自己人,呵呵,十多年前的一幕果然还是要发生的,且看这回我们谁更技高一筹!”说罢,便以迅雷不及之势抽出绑在靴子里的弯刀,像是得到了暗号,两帮人顿时火拼了起来。
有武器的拿出武器,对着昔日假意奉承的兄弟刀剑相应,没有武器的抄起桌椅板凳,能砸就砸,砸死一个算一个,黄泉路上相陪也不陌生。
郝赫趁着事乱,赶紧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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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去,但是人潮拥挤,男人们都杀红了眼,谁也分不清谁是谁,杀出血性的人只能接着见人就砍。
眼看有一把弯刀,向着郝赫的后心而去,郝赫像是感觉到了,瞬时就地一滚,躲开一记刺杀,拿着不知哪来的盖子,左看右看都不知道往哪躲才好。
他现在恐慌极了,但是想活命的念头促使着他一次又一次在刀口下滚落,除了磕碰出来的青紫,就是被刀刃不小心划开的皮肤上有血珠滚落。
“草你个娘的!老子特么跟你拼了!”
“狗娘养的!十多年前徐老大死的时候我就特么想干死你们了!”
“…………”
辱骂声,嘶吼声,甚至是受伤的呻吟声,在广场上交织紊乱。
前一刻的笑意盈盈此刻看来都是泡沫,这回火把映在人的脸上的只有狰狞。
徐谦的对手只有张庆,就算被放冷刀子,他也一直缠着张庆。充耳不闻传来的如地狱般的声音,徐谦眼中耳中都只有报仇二字。
渐渐的,徐谦那伙人有些不支,张庆喘息着阴狠着说:“呵,不看看么,回头看看,你父亲当年的心腹又在为你二人流血,哈哈,不听听么,从小看着你长大的叔伯兄弟正在刀剑相向,走向死亡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和你爹一样,都是不成大事的废物!”
“我爹!不是废物!”有些脱力的徐谦向后一闪,闪过扑面而来的尖刀。
此时,寨子后面突然烧了起来,看守留守的人纷纷跑了过来喊道:“不好了!有人围山……”还未说完,自己也惊呆了,这这,怎么回事,不是只是大家伙吃个饭么,怎么打了起来,还未想完,就倏的睁大了眼睛,勉力回头看看,在他背后给他一刀的,平日里的兄弟。
☆、第五十章 杀人的书童
郝赫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传信的人被一刀结果了生命,暗红色的血液滴滴点点洒在水泥地上。
而身后的人还不依不饶的挥舞着匕首,狰狞的面孔,邪恶的眼神,可能在想怎样可以一刀结果了这个来回躲藏的老鼠,或者还是折磨一番再都弄死去。
无法,无处躲避的郝赫只得从袖子中抽出保命剪刀,拼尽全力向前一扑,倒在那个人怀里,而那个人瞬间瞪大了眼睛,好像在说怎么可能会被一个看起来无害的人给杀掉!但是张张嘴唇,只有大口涌出的鲜血,继而整个人都无法抑制的缓慢的倒下去。
接着,还没回过神来的郝赫就听到来自另一群人的脚步声已经迅速包围了这里。领头的人披着玄色披风,一身藏青色劲装站在广场中央,带着冷酷的面孔加上冷漠的眼神四处查看这,然后就停在了这个方向。
顺着他的眼神看过来,郝赫低头看到了自己沾满了鲜血的手。
那是别人的血。
他,郝赫,十八岁这年,杀人了。
严廷带来的人正在将张庆手下的人一网打尽,而他和郝赫,却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遥遥对望。仿佛周遭的场景也丝毫影响不到他们。
但是,终于回过神来的郝赫脸色却迅速苍白甚至灰败下去,体力也逐渐流失,使得没有依附的自己不可抑制的向后退去。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和勇气想主动去爱他的大人,但是在这天他同样用了从来没使出过的力气和勇气结束了一条陌生的鲜活的生命。
拥有一双沾满鲜血的手,拥有一颗不再纯洁会骗人会算计人的心。
大人还会喜欢他么?
郝赫突然对之前的想法动摇了,之前被带到寨子来,他还幸福的想了好几天要怎样和大人表白,以后又该怎样去生活。他一边甜蜜的幻想着,一边等待着。但是现在,好像一切都破碎了。
大人不会喜欢不纯洁的郝赫,大人不会喜欢被世俗了的郝赫。
这个认知简直比经历了生死还要难受。
严廷看着要不停倒退着眼神黯淡着,已经坚持不住要倒下去的郝赫,心脏突然骤缩了一下,此刻他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是本能的连忙用最快的速度过去,踢开他一路挡着前面碍事的人,然后准确无误的接住了自己思念了很久的心上人。
“别怕,是我来晚了。对不起。”
严廷在郝赫的耳边温柔的诱哄着。
终于再一次听到了大人对自己的关心和温柔。郝赫坚强了很多天,但现在终于回到了温暖的怀抱。
委屈,思念加上担惊受怕的感觉一股子涌了上来。然后他再一次在大人面前没有出息的哭了。
严廷还能说什么,还能怎么说。他只知道他活了二十五年都没有如此的心痛过。
他没有保护好他爱的人。让他处在危险中这么多天,甚至还在之前对他摆脸色,因为一个不可能的男人吃飞醋。而在自己赶到之前,他差点又一次发生生命危险,虽然现在没事了,但是他怀中的人显然心里受到创伤。
严廷只能紧紧搂着郝赫,将又一件包含自己体温的披风披在他身上。
☆、第五十一章 大人的书童
火拼渐渐到了尾声,徐谦闪过一击,回身将弯刀稳稳的刺入张庆的胸膛,看着那个满脸惊愕的男人缓缓地倒下,徐谦心里出现快意的同时,红了眼眶,想着终于报了当年的杀父之仇。
虽然他已经脱力了,但是随着报仇之后心底涌上来的释然轻松还有想将封龙寨再度支撑起来的信念使他还稳稳的站在那。
场上的双方死的死伤的伤,有些不屈服的已经被绑了起来,怒睁得眼睛足以让人感受到他的未尽之言:走狗!引狼入室!
徐谦扯开嘴角笑了,对着跟随了自己十多年的部下还有那些叛徒一字一句的说道:“当年的仇,以张庆和黄一胜两个狗贼还有在场已经死去的人的血,画上了句号。接下来的日子,你们若一心一意追随我,我徐谦必然待尔不薄。不过若是有异心,就赶紧趁着这个机会带上你的东西走出封龙寨!从此以后若是敢打着封龙寨名头做事,休怪我徐谦对你们赶尽杀绝!”徐谦一身血迹,较为青涩的脸庞格格不入的是那双明亮的锐利的眼睛,如鹰一般扫视全场。
老欧等旧部都放下武器,垂立一边,而被官兵擒获的喽也大多束手就擒,表示服从。还有少许张庆的死忠还在怒目圆睁,想来要不是被堵住了嘴巴,早就破口大骂了。
徐谦也不在意,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这种事他还是知道的,于是他缓和面庞,说道:“自然,若是真心留在这封龙寨,我定不会像张庆那般打压有能力的人,更不会像张庆一样将无能的人提拔上来。封龙寨注定要休整一番,想要获取什么高位,各位就各凭本事吧!”
一句话说完,大多数人的眼神都显示出了志在必得的样子,几个元老级的人更是对徐谦刮目相看。本来只是扶持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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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首领的独子,现在显然徐谦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严廷将郝赫背起来,未发一言,只是对领头的官兵和徐谦点头示意了一下,就朝着后院居所阔步走去。
徐谦颇为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倒有些显露出他稚气的一面了。
众人扫尾拾场地不提。
严廷背着郝赫朝着一间院子走去。封龙寨的大大小小的布置图,徐谦早就给了严廷,所以严廷也知道自家小羊这些天都住在了哪里。
背上的人已经渐渐停了抽泣,只是双臂还紧紧的环着自己的脖颈,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肩上乱蹭。
严廷呼出一口浊气,一手托着心上人的臀部,一手推开了郝赫之前呆着的那间屋子的门。
将人放在床沿边,严廷无奈的说:“松一松,你不想看看我么?”
背后的人果断摇头。
严廷使了点劲,将郝赫的手扒拉开,待人刚露出委屈的神色又快速的将人搂进怀里。一个个带有安慰安抚色的吻落在了郝赫的发间,头顶,额头和眉间。
郝赫惧怕担忧的心情已经被严廷别样的安抚消散,此时双臂搂着男人的腰,脑袋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紧闭着双眼承受着来自男人的热吻。他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是知道大人这样对他,他心中很欢喜。
严廷心里惊讶了一下,讶然郝赫竟然没推开自己,于是很懂得得寸进尺的严狼狼,又继续将吻落在了心上人的鼻尖和脸颊作为试探。
看着怀里的人只是紧张的皱着小脸,并没有推拒和别的表情。最后一个吻,就落在了朝思暮想的唇上。继而含住,用舌头勾勒那优美的唇线,撬开已经微微开合的齿间,大肆进攻,色情的翻搅。
突然,怀中承受的人也颤颤巍巍伸出了舌头,触碰了严廷的进攻。
严廷眸色加深,将人推到在床上,用力的回吻,一只手紧紧扣在郝赫的后脑勺,让他无法躲避和退却,另一只手得寸进尺般大肆揉捏肆掠着。
甜蜜纠缠的水声,和压抑的呻吟在屋子里出现。漆黑的屋子里只有床上有两道人影,一上一下的喘息。
夜……还长。
☆、第五十二章 大人的媳妇
第二天,郝赫揉了揉还肿着的眼睛,下意识的往边上靠,想蹭蹭昨夜和自己温存的男人火热的胸膛。结果伸手摸了摸,身边的空位只有淡淡的余温而已。
郝赫瞬间清醒了起来,坐起身一看,果然房间里只有他自己。
大人,去哪了?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不知廉耻,所以过了一晚就走了。
还是无法忘怀昨夜他杀人的样子。
郝赫抱着被子半坐在那,沮丧的将脑袋扣在被子上。裸露的后背和白皙的胳膊清晰可见的有点点红痕,若是沿着腰线向下看,被子里外若隐若现的臀线也露了一些,足以证明被子下面遮盖的下半身也是没有穿裤子的。
昨夜两人其实并没有做到最后,因为情绪上的大起大落,身体上的虚脱,加上快感汹涌袭来的那种极致舒适,导致后半夜郝赫就抵不住疲倦,而且回到了温暖的怀抱导致他安心甜蜜的睡着了。
谁知早上起来,将他浑身上下酱酱酿酿差一点就吃干抹净的的某人已经不见了。
莫非是我昨夜表现不够好,没让大人感觉到舒服?
郝赫发散思维着想,因为回忆到昨晚的疯狂,苍白的脸上也沾满了红晕。
可是,可是,自己所有的经验都是来自于大人啊,阴阳才是天道,两个男人怎么做,郝赫表示真的不知道啊!莫非自己也要对着大人啃啃咬咬嘛!啊!想想就好羞涩(/\=)。
胡思乱想之际,郝赫并没发觉外间的门已经被打开了。趁着郝赫睡得香甜出去办事顺便给心上人拿早餐的严廷一进门就看到了刺激眼球和下腹两寸的一道风景线。
虽然昨天已经将郝赫上上下下亲个遍,摸个遍,但是天太黑,没有看个遍啊!
而且郝赫现在的样子,黑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背后,发尖抵在股沟,白皙的肩膀胳膊还有被头发略微遮挡住的脖颈,全都遍布红色的吻痕,腰背处还有些青紫的指印。被疼爱的痕迹遍布全身,哪怕郝赫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只是坐在那就让严廷感觉这个妖勾人极了。
严廷痴汉般的吞了吞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没穿衣服的小羊。昨夜差点拆骨入腹的感觉回忆起来简直太美好了。
要不是看在郝赫高潮过后,脸上都出现了丝不正常的潮红,眼睛紧闭明显昏睡过去了的样子。严廷说什么也要做到最后。
不过心疼大过情欲,草草发泄了,将人洗干净,就抱着一直起睡下了。
分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不论是不是介意着郝赫和别人是否有关系的事,自己都会毫无原则的思念他爱的人。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先前自己没体会过这种入骨相思,只是因为没体验过分离。
尤其在郝赫被人偷袭,差点受伤后。那种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带走,尽管知道他是安全的,但是还是觉得当时自己的心脏被利刃狠狠的剜下了一块血肉,疼痛之下,也将身上所有的暴戾全部激发出来。
就算当年在战场上历练厮杀,严廷都没有这么嗜杀过。
所以,当再看到心上人差点在自己面前又受伤的时候,那种窒息的感觉提醒了严廷,看,你的软肋出现了,你自己找的软肋。你能怎么办,只能用尽浑身解数,爱他,保护他,将他拴在身边。
原来不知不觉爱早已经入骨。
被熟悉的炽热的视线灼烤,郝赫反射性的回头,就看到了自以为已经不要他了的大人。
愣了一瞬,还是带着哭腔,嗓子略微沙哑的开口道:“你不是,走了么?”
“我怎么会走!”媳妇简直太不乖了,竟然怀疑他相公,严廷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心里想着身体先行阔步走到床边,连人带被子的卷入怀中,嗅着熟悉的味道,严廷在郝赫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的媳妇那么好,我怎么舍得走呢。走了,还去哪找这么一个珍宝……”
郝赫的心略微安定的同时,脸却更加的红了,偏头躲过身后的坏蛋故意吐出来的热气,气呼呼的说:“那还一大早上就不见人影。”
“呵,原来是宝贝想我了。昨夜我看宝贝儿都累的睡着了,为人相公的心疼不已,当然要早起去给媳妇儿找些好吃的,犒劳犒劳。”严廷故意加重‘累’字,看着怀中的人抿着嘴角明明带着笑意,却还是犟着嘴,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就感觉好笑。
郝赫轻轻推了严廷一下,只换来人家搂的更紧,没理会某双伸进被子里抚摸自己的狼爪,某羊炸毛道:“胡,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相公媳妇的!好不知羞!再说了,谁,谁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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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宝贝啊!”
“呵……”严廷低低的笑着,觉得自己媳妇简直太可爱了,直接堵住还要否认的嘴唇,再一次将人拉进迷乱的漩涡。
差一点在大早上又一次擦枪走火,还好郝赫的肚子非常‘不符合时机’的响起来,但还是拯救了快凉了还没进入主人肚子里的早餐。
“咳,那个,转过去,我,我要穿衣服。”郝赫推了推还赖在自己身上但是穿戴整齐的某人。
严廷用力的在郝赫脸上‘啵‘了一下,舔着脸说道:“我帮夫人穿呗!”
郝赫嫌弃的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一脸怀疑的看着他,好像在说‘一看你就不像是会伺候人的样子求别闹好嘛快将衣服拿来!‘
被媳妇怀疑任何能力的男人都不是好大人,所以严大人二话没说就去拿了给郝赫准备的干净衣物,也不下达抬脚抬手的命令,直接搂着白花花的肉一点一点的往衣服里套。
最后,捋平衣领,拍拍衣角,把人拦腰抱去桌前的椅子上,拿来长袜和靴子,又在白皙的脚背上亲吻了一下,看到心上人敏感可爱的动动脚趾,抬眼宠溺的看了一眼虽然皱着小脸一脸别扭,但是脸蛋却越来越红的小羊,就帮人穿上了鞋袜。
虽然还没做什么承诺,但是两人好像相爱相守了多年的夫妻,一举一动非常默契。
☆、第五十三章 大人的夫人
待两人用了早餐,净了头面。严廷就拉着人的手摆开一副要聊重要的事情的样子。
郝赫略微有些紧张,但是从大人昨天到今天的一系列举动总归让他安心了不少,所以他吐出一口浊气,脸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等候大人发落。
严廷好笑之余,也有些心疼,看来心上人也将自己放在心上了,所以才会不安吧。
“你不用这样子,我没有任何怪你讨厌你的意思。相反的,你能懂得反击和自保我很高兴。上次说想教你一些防身功夫并不是哄骗你。不过这些事发生的太过突然,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一想到昨天晚上,严廷的心里又难受又恐惧,将听了他的话后眸间发亮的人拥在怀里,说道:“你不知道,当我看见上次的暗器和昨天的飞刀靠近你的时候,我有多害怕,更讨厌自己为什么总是让你处在危险之中。”
郝赫感受着来自于大人的关心和担惊受怕,心里最后一点不安稳都消散了,嘴角因为听了堪称为情话的语句而偷偷翘起,拍了拍大人的手背,轻声安慰道:“我明白的,我都明白。不过,我也是个男人啊,我总会有本能反应保护自己的不是么,所以,不要总想着将我放到安全的地方,我总是要陪着你,和你并肩作战的不是么……”
严廷闻言握住郝赫的肩膀,将人推开一些,脸色颇有些懊恼的说:“不,你不明白,我……”我有多爱你,爱你都要胜过我的生命,为了你我甚至可以不管不顾天下万物!多么沉重的爱,你怎么会明白呢?严廷无声的呐喊着。
郝赫紧着眉头,看着大人眼中的欲言又止,略微想了一下,垂眸凑近那张薄唇,唇贴着唇,让人感觉麻麻痒痒的,“我都知道,我也,心悦你。我的,大人……”
说罢,带着安抚意味将唇瓣互相贴着辗转,不再怯懦的舌头撬开那张薄唇,挑逗,追逐着对方的舌头,在将至引进自己的口中,狠狠的一吸,严廷顿时什么都不想想了,闭上了眼睛将人的脑袋捧着靠近自己。
啧啧声又在屋子里响起,没羞没臊的两人又过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稍微平息一点,一人顶着一个小帐篷说话。
场面虽然有些怪异,但是两人之间的温情却流转在周围。
郝赫倚靠在大人的怀里,耳畔听着大人的胸膛里的那颗跳动有力的心脏,听着大人用微哑的声音说着封龙寨暗藏的秘密。
根据从徐谦那里得到的消息和严五飞鸽传来的消息可以知道,封龙寨和青州的几个大至官员小至商贩都有联系。而和他们有关的就是张庆的暗室里发现了梁策和张庆来往的书信,遗失的浮海珠就在寨子里。
但是奇怪的是张名的死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什么线索。而且从搜出来的信件里可以看出来,作为张名的上头人,两人显然也都对张名的死难以理解。
虽然张名只是他们用钱财笼络的一个小人物,但是经过他手传出去的消息和栽在他手中的人命也只多不少。张名虽然没有考上举人,但是性子却和两个狼狈为奸的人一样狡猾奸诈,两人留在他手里的把柄也只多不少。
而且就两人的信中的暗示,说明他们的头上还有一位大人物罩着,虽然描述的隐晦,但是却是直指某位高官大臣的。
严廷说到这里沉吟了一会,他不知道该不该接着往下说,说了只会增加郝赫的危险,不说的话,他却并不想瞒着郝赫。
郝赫听的入迷,发现大人却停住了,不满的拽了拽大人的袖子:“怎么不说了啊?然后呢?还查出了什么?”
严廷想着既然郝赫已经答应了他要和他并肩作战,就不能再什么都瞒着他了。两人刚刚定情,若是现在就有了嫌隙,以后的路会越来越难。
“此番的事我也没有想过竟然会这么复杂。我原不想和你细说,但是既然查到这了,青州事了,我就等不到述职那天就得提前回京了。”说到这,严廷又紧了紧胳膊,低头问道:“你愿意和我一起回京城么?别那么快就答应,回去的路上明枪暗箭是少不了的,回去之后也不代表是安全的,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挫骨扬灰,你……可以再考虑考虑。”
郝赫听到大人这么严肃的说,顿时心里也焦急了一起,推开大人的禁锢,回头认真的看着大人,说出了从未说过的情话:“我从来没爱过人,甚至不懂什么叫做爱。你爱我,你给了我爱情,你交给我怎样去爱,现在所有青州的人,认识你我的人几乎都知道我郝赫打上了‘严廷所有’的标签。我不和你一起走,我还能去哪呢?我说我心悦你,去茶棚的那天我就想明白了,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只是我不敢承认而已,现在我有勇气接受这一切,你,还敢再带我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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