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安娜(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热心市民媛酱
太晚了,明天回南京了,就更得少了一点
剧情进展太慢太慢了 (我贼难受,我每天做梦都想去写双胞胎
虽然我说再写一个国家就完结 但其实每个国家里面副本贼多
真流水账剧情流,希望你们不要嫌弃我
本书又名 《安娜带你看兰斯大陆》《安娜带你周游奇妙魔法世界》
第三十二章
石之国的石海处于契喀尔城与边境的过渡地带,面积极其广阔,一眼压根望不到边际,同时也望不到人影。
石海并不如安娜所想的那样只有石头,而是汇聚了峡谷、瀑布、湖泊、溶洞等多种天然地质景观。古石林、桫椤树、溶洞群和翠竹林海相伴而生,构成真正的石海奇景。
暖风袭人,站立在地表石海中的安娜不厌其烦地用手抚去恼人的调皮秀发。地表石海东西绵延,异峰竞秀,怪石争奇,藤缠蔓绕,相映成趣,立于其间宛如踏入雕塑艺术大师的大型博览厅。这里陈列着数千百副巨型雕塑品,各具匠心,有的肖人,有的肖物。
安娜倾身,用手轻轻地摸了摸面前小猫的头。就像是一只真正的猫,在橘色的午后阳光下,蜷成一团毛球,慵懒且可爱。安娜忍不住分享这份惊奇:“奥斯顿,你看这个像不像一只猫。”
“安娜,我觉得这是一只羊。”
“小羊没有猫咪可爱啦。”
“不是的,安娜,这就是一只羊。”
“奥斯顿,我觉得没必要那么较真。”
“可它的确是一只羊。”
安娜顺着奥斯顿手指的方向看去,巨大的石碑立在这片石芽的正前方,上面雕刻着一行字:“羊群”。
安娜:……
环顾四周,这片石芽洁白如玉,的确犹如只只膘肥体壮的羊群,其态或行或立,或蹲或卧,有的好像正埋头啃草,有的好像在侧耳静听,还有两只小羊似乎还将前脚趴在母羊身上撒娇,乖巧伶俐。
“你要是喜欢猫的话,以后可以在德比郡庄园内养几只,只要它们不进入我们的卧室。”
安娜点头,径直往前走,踏入了一片新的石芽。远观时这片石芽就似排排涌浪凝固,而当真正踏入其间时,这种感觉不减反增,让人害怕下一秒波涛汹涌的海浪扑打在身上。
奥斯顿跟了上来,他牵起安娜的手,疑惑地问道:“安娜你生气了吗?”
安娜用比他更疑惑地表情回答:“并没有啊。”
生气什么?没什么好生气的啊…
只见他低眉敛目,表情有一丝丝纠结,好像在做什么极其艰难的抉择:“安娜,对不起,我承认那的确是一只猫,尽管它本质还是一只羊。”
安娜:……
“奥斯顿,你为什么还在纠结这个,我并没有因此生气啊。而且,如果我因此生气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奥斯顿,你到底怎么了,我感觉你最近小心翼翼过头了。”
尽管最近和奥斯顿只有仅仅两日的接触,但不知道为什么,安娜总感觉…奥斯顿好像是在…讨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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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他为什么要讨好自己?他并没有做出什么背叛自己的事情啊,而且就算背叛了凯瑟琳家族也根本无法与阿萨斯家族相提并论,只要不违背魔法效力约束…不对,就算是违背了约束,他也没必要讨好自己呀。
奥斯顿的表情更纠结了,他的手指勾缠着安娜的细指,萦绕出点点嗫嚅的痒。
“我…”
难道是因为他认为谈恋爱就应该是讨好对方吗?看着奥斯顿小可怜的唯诺样,安娜忍不住心想。
“奥斯顿,恋爱应该是件让人快乐的事。”
“那安娜你快乐吗,和我恋爱感到快乐吗?”奥斯顿抓住安娜的手,反问。
安娜愣了一下,未受某人骚扰的右手抚开遮挡了视线的长发,她意味不明地转头看向更远处的翠竹林:“快乐是相互的,所以…”
还没等她说完,就被奥斯顿一个用力转正了身子。她有些呆楞,不明所以地看向对方。
暗金色的眼眸里混杂了某种名为迷茫的因子,却投射着出人意料澄澈的光。黑色的短发不长也不短,熏人的暖风吹来,发梢舞动,混乱又俏皮。
他搂着她的腰,极其认真地看了好一会,然后行云流水却又极缓慢地靠近,直至嘴唇与嘴唇之间仅仅相隔一个公分的距离。
他的喉结滚动,他感觉喉咙口火辣辣地宛如卡了恼人的刺。
什么是喜欢?
什么是爱情?
阿萨斯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至耳畔,是极其糟糕的诱导式口吻。
“喜欢,纯粹的喜欢,一想起她心情就变好的喜欢。”
纯粹的会感到快乐的喜欢…
喜欢…就会感到快乐吗?
拔掉恼人的刺,你想…你想听一听问题的答案吗?
柔软的暖风在和唱,凝固的石浪在翻滚,远方的竹林在喧哗。他们在着急,他们在催促,他们在呼唤。
少年人,快一点啊,问题的答案就在你的面前呐。
“安娜,我想知道亲吻你会感到快乐吗?”
“什么…”
他合上了迷茫的眼,困惑的暗金色光芒再也瞧不见踪影。靠近,环绕,舔启,近乎虔诚的。
灵巧的舌尖从嫣红的边缘探入,试探也又顺利地劈开那道并不严合的线,它触到温热的齿、潮湿的壁、柔软的舌。它还在探寻,向前向前,到达深处的终点。
姚黄魏紫向谁赊,郁李樱桃无处寻。那在这里,真的能找到问题的答案吗?
灵巧舔舐着柔软,从舌根向上裹挟蔓延,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没有的,没有的,这里没有娇艳华丽的姚黄魏紫,也没有小家碧玉的郁李樱桃。
但这里有绰约怜人的雪映朝霞呀,浅淡地柔软地开成绣球的模样,荡出粉白色的晕。
津液相煎,酿出玉浆的甜,掺杂在亲吻中两人交织的热气之中,甜中氤氲着雪映朝霞清浅的花香。
那是一个冬日的朝阳,须发全白的老人亲密地挟着同样年老的爱人,地上的积雪如同他们的发,流转着亮白的银光。朝霞温柔地铺洒,映照着白雪,也映照着爱情。
多动人的花名,多美好的爱情,找到了吗?
问题的答案。
暴躁的水浪在碰撞,宁静的花朵在起舞,橘色的阳光在照耀。他们在着急,他们在催促,他们在询问。
少年人,快说快说,问题的答案是什么?
奥斯顿的声音宛如掺了浓度最醇正的林纳达酒,迷醉的风听到了问题的答案。
“是快乐的。”
以及。
“我可以和你做更快乐的事吗?”
***
快开学了,比较忙碌。
嗝,我觉得这两人的进展还是有点快了,但是再写剧情下去我要疯
我不止一次告诉自己 我写的是肉文
希望你们不要觉得突兀
第三十三章
凝固的海浪以绿草地为基底,柔软且融洽。
安娜不知道怎么就躺倒在了地上,身底下垫着奥斯顿的外袍。
外袍由上等的毛呢制成,躺在上面就好像陷入了棉花糖似的云朵之中,身旁有青草的香。
“可以吗,安娜?”
奥斯顿骨节分明的手攀上了她外衣的第一颗扣子,但他毫无动作,就这么静止地诚挚地询问,虔诚得就好像正在行着当初在圣地看到的日祈礼。
当初的他们在祈祷着什么呢?
是在祈祷圣光的洗礼或者是在…
祈祷着幸福?
也许是阳光明媚耀了眼,也许是风儿喧嚣迷了神,安娜的手攀附上了奥斯顿的,摩挲下滑,直到与扣子严密接触的指尖。
微凉,还有轻微的颤抖。
抬头看,他的眼里好似泛着波纹,让人难以拒绝的波纹。
嗓子有点哑,字眼从喉咙口冒出。
“可以。”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澄澈也太殷切了,也许是他的爱意太纯粹也太浓烈了。甚至不想再耗力去询问背后繁杂的理由,只想放纵一把使自己存在着,只想犒劳一次让他快乐着。
有人爱总是好的,不是吗?
第一颗,第二颗,布料的摩擦声和着风在吟唱,遮蔽的裙子被褪至脚踝。
暖洋洋的,那只微凉的手推高了碍眼的裹胸,敏感的尖端在风的轻抚下有一丝寻求更多更重抚摸的酸胀。
醉醺醺的,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上了尖峭的顶峰,是哪个那么幸运呢,左边那个还是右边那个?
是左边的,目力所及,她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头埋在了左边的胸房,他的头顶有个惑人的漩涡。
就这么轻而易取地被迷惑,安娜用左手摸上了他的发,一手的滑腻。
她迷醉地喊:“奥斯顿。”
左乳的晕被更柔软更濡湿的舌舔舐,尖端被更坚硬更挠人的牙轻磨。而右边被不知什么时候火热起来的手揉搓,拉扯又复原,可怜又淫艳。
安娜的鞋早已被脱去,嫩白的脚晶莹剔透得宛如可口的雪域甜点。小巧的脚趾时不时可爱地蜷缩又可爱地放开,背景曲是细碎的娇吟还有低沉的粗喘,就好像下一秒要舞出一段无拘无束的华尔兹。
腰部不受控的扭动,想逃离又想送上全部,真是…糟糕透了…
遥远的地方,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浪是灰的。
她那对灵动的双眼在浓墨重的世界之下眯成一条勾人的曲线,尾梢带着妩媚的红晕,声音更迷醉了:“奥斯顿。”
他终于听到了,回复的嗓音低哑得仿佛是从起伏不停的胸腔处发出来的,含糊不清却有让安娜春潮更甚的魔力:“嗯?”
她的手伸到了他脖颈的地方,暖乎乎的,他听话地把头凑过来方便她的动作。
安娜清楚地看到他的眼波潋滟,他的嘴唇湿润,他的唇角泛着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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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的银光。
风中好像有汨汨的水流声,风中好像有清甜的花蜜香,风中好像还有欲望的催魂咒…
好热好痒…
好想被触碰,好想被抚摸,好想被填满…
两条细长的腿难以自抑地互相磨蹭,纤细的腰肢盛情地抬起呈上一对怜人的玉乳,但还是不够还是不够。
远远不够。
酡红的脸颊是连自己都能感受到的热度,就好像下一秒要脱离某种骇人的禁制蔓延至全身。
不…已经开始蔓延至全身了。
从脖颈向下到挺翘的两团,再到可爱的肚脐,最后…最后到那个花汁迸溅的蜜穴…
红唇再也无法替主人按捺,它自发地启开,似清脆撩人的笑:“奥斯顿…我想要…很多…很多…”
头晕目眩,果然…果然是阳光太亮太明媚了,风儿太暖太喧嚣了。
有什么搭扣被解开,有什么布料被丢弃,呼吸被灼热地夺去,柔韧的唇舌带着特属于少年清淡纯粹的味道急切地侵入,辗转厮磨,酥痒酸麻,甜唾津津。
她的灵魂好像被牵引到很近又很远的地方。
天地纯白若白昼,万籁寂静若黑夜。
再睁眼的时候,凝固的石浪好似在头顶上翻滚,奇异的是并不令人惧怕,反而跃跃欲试地想感受一下被潮水冲刷的淋漓尽致…
那是来自欲望之海的潮水。
他的唇在自己的唇上缱绻地摩挲,蹭出了更多更多银亮的丝儿。
安娜听到他说:“好。”
***
课超多,课后作业也超多,大概上的是假的大学(封面脸
明天也会更的 争取把肉码完
不瞒你们说,我连我第四本书的设定大纲都想好了
然而事实上我第一本书还有好长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完结
第三十四章
闭合的双腿被轻柔地分开夹在奥斯顿腰部的两侧,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擦着布料,有微微的痒。
他的衣裳齐整,除了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隐隐露出线条极好看的锁骨和面部不正常的红晕以外,一切都正儿八经极了。
那只微凉的手探入了热得一塌糊涂的穴儿,冷与热的碰撞,冰与火的交融,热吞噬了冷,火卷绕了冰,瘙痒更甚…
可是…可是…该怎么说呢…
安娜犯了难,她的双腿试探性地曲得更高,紧闭的洞口不再欲拒还迎地遮遮掩掩,而是极为放纵地露出了全貌。
她感觉到有黏腻的汁水经过被指尖肆意揉捏的小花珠,顺着臀线往下汨汨地流,直到被什么东西完全吸纳。
是什么东西呢?
好像是…奥斯顿那身漂亮华贵的外袍…
手指进的更里了,在火热的花壁上抠挖捻挑,挑出更多火热的丝儿,是徒增烦恼的丝儿,是讨厌极了的丝儿,是想要更多的丝儿。
到底…到底…怎么说呢?
“奥斯顿,干我”?这是不是太不雅了点?还是“奥斯顿,快点”?这又是不是太急色了点?
翕张的口再次按捺不住了,它又擅自主张地迷醉轻唤:“奥斯顿。”
然后,到底还是被尚存理智的主人克制住了,在奥斯顿疑惑的眼神里,滚在喉咙口的情色请求变成了枯燥无味的植物图鉴:“奥斯顿,这是什么?”
青葱玉指衔着一支烂漫可爱的粉红色花朵,由三枚美丽诱人的紫红色叶片撑托,与白皙的玉指构成了一幅娇艳的美人拈花图。
奥斯顿送入了两根手指,手掌朝上盛了些许流淌不停的春水。初时火热,而后粘腻微透凉意,始终不变的是阵阵飘着情欲味儿的清香。
他用拇指的指甲盖坏心地蹭了蹭翻在外侧的小花珠,花珠瞬间硬挺,艳比霞光。
但是他没忘记安娜的问题:“那是紫叶酢浆草。”
花穴被完全掌控却因不得其法而更加瘙痒难耐,娇花已垂泪,行人何不怜?
到底还是说不出奇怪的话语,一阵暖风扑面,她感觉更迷醉又更清醒了:“嗯…奥…斯顿,那这是什么?”
钟形的花萼,扁平的花丝,纤细的花柱以及浅紫的基部,在暖风中摇曳不停。
无处安放的玉指指着那个方向,颤颤巍巍的,触到上面粗糙的绒裂片又可爱地即刻缩回。
就像是取回答问题的回报,奥斯顿俯身,手上的动作不停,但他含住了安娜裸露在外的香肩,柔软的舌在上面肆意地作画,青紫的印一如飘落在侧的离根紫叶酢浆草。
“这是夏枯草。”
“那…”
他好似不耐,喑哑着嗓子打断安娜新一轮的提问,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耳根处,暧昧而诱人:“安娜,向右看。”
右…哪里是右…
在花穴里作乱的手猛得抽出,竟是有连风声都遮掩不了的“咕叽”声,让安娜不由红了脸。
不对…哪里是右…
满是花汁的手换了阵地,爬上了酥软的右乳。花汁浇灌红梅,流的到处都是,然后在空气中蒸发,徒留微带凉意的水印。
右…这里是右…
头晕乎乎地侧过,不远处有一只颇具萌态的小动物。
黄灰褐的体毛掩在草堆里不易察觉,但它的面孔由额头至鼻梁有一条明显的四带,眼下及耳下具有白斑,眼睛为通透的黑曜石色泽。
它站立在那里,四肢短壮,各具五指,右边的前爪抓着一根夏枯草。
那对黑曜石的双眼就这么无辜地朝这边看着,安娜看过去的时候,它的头还极可爱地歪了歪,好像在疑惑。
安娜一怔,直到被左耳的濡湿唤回了神智,热气喷洒进耳廓,红胜双颊:“那是未成年的果子狸…它在那里等好久了…我听到它在问…为什么还不开始…”
“什么?”
什么等好久了?什么还不开始?
奥斯顿的唇从左颊滑过,细密地啄吻着吐香红唇。
与果子狸如出一辙的眼满是迷茫,对上了那对流转着暗金色光芒的眸子。不消片刻,迷茫被从上滴落下来的汗水迷了眼,那是忍到极致忍到失态的汗水。
他的语气甚至是有些愤恨:“是我想问…为什么还不开始…安娜…你想要我吗…”
当然是…想要的…可是…
可是...
可是什么?
想要没什么不对啊…
花穴玉乳早已凉透,但还留着被疼爱过的印记。它们都在叫嚣着想要,想要继续被疼爱,想要被更凶狠更猛烈地对待。
无处安放的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它们攀上了身上之人的脖颈,拉近,再不松开:“想要的,安娜…想要…奥斯顿。”
堤坝崩塌,阀门破碎,头顶的石浪真的翻滚起来了。
肆意的笑从干涸到灼辣的喉咙口滚落而出。
果然…安娜不是凯瑟琳,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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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也不是阿萨斯。
都是不一样的。
从现在到结局,都会是不一样的。
“噗哒”,被草地侵吞的闷响,不远处的地方石浪缺了个尖峭的角,那只可爱的果子狸眨眼不见了踪影。
奥斯顿回微抬的右手,熟练地释放出某种骇人的东西。
倾身的姿势依旧不变,左手叼起了挺立的红果肆意地揉捏,像是在得意地炫耀着所属权。
属灵猫系的果子狸喜食红果,红愈甚其愈喜。
饱了这么久眼福也是足够了…
“那只果子狸看上你了呢,好在...安娜只想要我。”
第三十五章
奥斯顿那只修长匀称的手钻入了柔软敏感的贴近致命地的大腿内侧,指腹轻点着向上向上,宛如在弹奏一首抒情久远的歌。
他的眼溢满了笑,逐渐弯了的嘴角坠着午后暖阳的橙光,柔和得不像话。
但…极富冲击力的冲撞声隐在了幽瑟的竹林传响里,躲在了潺潺的清泉流淌里,匿在了淫艳的吟哦娇啼里。
虬结的青筋嵌入了滑腻热烫的褶皱,时而闲庭信步地漫游,时而奔逸绝尘地疾行。毫无章法,又像是有迹可循。
缠绕着的素手抖抖索索,颤巍巍地似乎要一秒要脱离,奥斯顿身子倾得更低,头埋进了安娜的脖之颈中。那双素手随之滑落,覆盖住了身上之人凸起的第七颈椎。
他的衬衫只解了一半,露出白皙却不失壮的胸膛。两点嫩红的茱萸只将将露了个边缘就径直下压,对上了绵软的两团。
绵软对上了刚硬,怂怂地被压成抹了雪白奶油的焦糖苹果派,顶端点缀上一颗鲜红可口的紫叶李。甜蜜美味,配上紫叶李果实青涩的香味,让人不由口舌生津。
奥斯顿的鼻翼蹭着瓷样的颈儿向上,直到在粉红的耳垂下停驻。薄唇轻启,银齿衔珠,柔舌卷绕,他感觉到装盛着自己的地方更紧更烫了。
“安娜…你里面…舒服得好像天鹅绒。”
柔和的褶皱好似舒软的绒圈,黏稠的香蜜好似滑腻的缎面。
机制云蒸,殆夺天工。
安娜歪头,躲避左耳垂处恼人的戏耍,无辜的婆娑泪眼蕴着挑逗。
奥斯顿的话就算再含糊不清,她还是听了个彻底。就好像是为了纾解内心的羞耻,素手翻飞,她揉搓了一把奥斯顿第七颈椎处小巧的棘突。
奥斯顿低沉地笑,擒住那双不安分地手,十指紧扣压在安娜的头顶。如葱素手因此脱离了铺垫在地的毛呢外袍,蹭到了外侧的草地。原来紫叶酢浆草会迸溅出暗红的花汁,原来夏枯草的绒裂片并不扎人…
但这些…当事人好像并没有立马反应过来。
玉腿因为没有支撑往下滑落,紧要关头主人一个用力圈住了窄臀上的细腰,竟是硬生生地送入了更深的距离。
顶端的马眼冒出了浓白的汁液,腥麝的,与黏稠的花蜜一样馥发着浓郁的情欲味儿。而当两者交织在一起时,这股奇妙的香味从尾椎处上延伸蔓延,妄图操控大脑发布射的指令。
还…太早了…
伏在安娜身上的奥斯顿身体僵硬,面部潮红,汗水渗透了金线白衬衫,黏附在脊线上扬的背部,透出另一种风情的白皙。
另一边的安娜则是糟糕透顶却也舒爽透顶。
宛如夜空之中忽然迸溅出的烟火,目不暇接地,一轮又一轮地泛出五花十色的涟漪。但这涟漪不是淅沥春雨下的湖泊。
是美好也掩盖不了火药味的烟花。
酥麻从穴儿处的每个点为中心,迸溅出一道道扩至全身的烟花。
它不受控制地缩,不想放走任何一个被吞噬的东西,包括爱液,包括空气,也包括…
双腿因此圈的更紧,好似环出了莫比乌斯环的模样。
那个神奇的环,意味着两个世界的交融,象征着没有终点的道路。
是谁说过,爱情是两个世界的交融?
是谁说过,爱情没有终点?
灵魂在震颤,爱情啊爱情,让人沉迷,让人高潮,让人欲罢不能…
暧昧的海浪翻滚,湿润了每一处干涸。滚烫的潮水喷溅,淋浇了每一个角落。
太舒服也太刺激了,腰肢在扭动中缓解扑面而来的灭顶成灾的欲望,让一切都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让自己感受得多一点再多一点。
有热泪盈眶,有两靥含春,有眉目情羞,餍足的安娜侧了头,看到…
“奥斯顿…你看,它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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