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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又作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生千叶
不过薛长瑜担心苏怀瑾的身子,不知道一路颠簸会不会有问题,就挑马离开了前列,往队伍后面而去。
苏怀瑾坐在车里,马车突然缓缓停了下来,随即车帘子被打起来,薛长瑜竟然从外面登上马车。
苏怀瑾有些诧异,说:“王爷不是跟前面护驾么?”
薛长瑜笑了笑,说:“我来看看你。”
他说着,登上马车,绿衣很识趣儿的直接退下马车,然后吩咐启程,追上前面的队伍。
薛长瑜过来陪着苏怀瑾,苏怀瑾正想着大皇子薛玉的事情,大皇子分明在谋划着什么,想要把薛长瑜骗到上阳行宫去。
自然还有另外一个谋划人,只不过苏怀瑾没有看清楚对方。
薛长瑜见苏怀瑾托着腮,也不说话,似乎在想什么,就问:“怎么了,瑾儿,在想什么?”
苏怀瑾看了薛长瑜一眼,其实她心里在担忧,红玉镯无端端出现了裂缝,薛长瑜的扳指干脆直接断裂了,自己又听到了大皇子薛玉的谋划。
但凡薛长瑜真的出事儿,这次负责护军的统领绝对难逃其咎,那出事儿的就会是苏家!
苏怀瑾想了想,说:“王爷,上阳行宫附近,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儿?”
薛长瑜一笑,还以为苏怀瑾想要去周边顽顽,就说:“上阳都是好山好水,四季如春,没有京城里那般热,也不会很冷……”
薛长瑜说了几个上阳的景点,但是都不是苏怀瑾想要听得,苏怀瑾顿时陷入了沉思,如果大皇子薛玉想要在上阳搞事儿,肯定需要兵马,难不成他能调配行宫的兵马?
可不是苏怀瑾瞧不起他,上阳行宫的兵马,因着只是一个休养的行宫,平日里驻扎的兵马不多,也就一千人。
可这次跟随苏怀缜随行的兵马,就有两千人,按照数量来说,直接碾压上阳行宫,根本不在话下。
薛玉既然说准备妥当,肯定不可能不考虑苏怀缜的兵马数量。
到底是什么,让薛玉这般胸有成竹?
就在苏怀瑾还思索的时候,薛长瑜想起了什么,笑着说:“是了,还有……上阳旁边,还有一处我大薛的大营。”
“大营?!”
苏怀瑾登时睁大了眼睛,看向薛长瑜。
薛长瑜有些狐疑,不知苏怀瑾为何这么惊诧,点头说:“上扬附近的确有一处大营,那里屯兵大约有一万之众,用来抵御西北方分散的游牧部落,防止那些小部落入境抢掠。”
苏怀瑾一听,心中猛跳一下,说:“大营距离行宫远么?”
薛长瑜说:“不远,也不近,按理来说,若是大营的兵马想要开动,到行宫至少一日。”
苏怀瑾眯着眼睛,说:“那……若只开动两千兵马,扑道行宫,需要多长时间?”
薛长瑜思量了一番,蹙眉说:“只需一夜。”
苏怀瑾听罢了,更是心头狂跳,或许大皇子薛玉胸有成竹,就是因为这个……
薛长瑜不是个傻的,见苏怀瑾这表情,就笑着安抚说:“瑾儿,你是怕大皇子对我不利?”
薛长瑜的确说到点子上去了,苏怀瑾也的确怕这个,而且害怕牵连到苏家。
苏怀瑾点了点头,薛长瑜一见,登时心里跟抹了蜜一样,特别欢心,笑着说:“瑾儿你放心,大皇子就算要对我不利,但是想要调动大营的兵马,是需要皇上派发的虎符的,除非见到虎符,这些兵马是绝对不会离开大营一步的。”
薛长瑜虽这么说,但是苏怀瑾还是在思量,耳聪和目明,看到的听到的绝对不会有错,薛玉肯定有什么诡计。
队伍慢悠悠的赶了三天,这才到了行宫,不知是不是苏怀瑾坏着身子,一路劳顿,而且还有些忧心,所以到了行宫之后,有些蔫蔫儿的。
当天晚上苏怀瑾都没吃什么东西,可急坏了薛长瑜。
薛长瑜对绿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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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随行的御医叫来。”
绿衣赶紧出去,没一会子就回来了,说:“王爷,随行的御医都在皇上的寝宫请脉呢,一会子才能过来。”
薛长瑜心里着急,就说:“那去把吕先生请来。”
绿衣点了点头,不过刚一出门,就折返了回来,急忙忙的说:“王爷,御医来了!”
老御医紧赶慢赶的进来,给薛长瑜请了安。
薛长瑜挥了挥手,就带着御医进了内室。
苏怀瑾此时躺在榻上,放下了帐帘子,薛长瑜坐过去,说:“快给王妃看看。”
老御医过来把脉,然后开了一个方子,说:“王爷不必忧心,王妃只不过是有些劳累,歇息一晚上,吃一副汤药就可以了。”
薛长瑜这才松了口气,亲自把药方拿过来看了一遍,然后递给绿衣,让绿衣去吩咐人熬药。
因着薛长瑜怕淑贵妃另有图谋,还对绿衣小声嘱咐说:“熬药的事儿,别交给旁人。”
绿衣点点头,说:“是,奴婢知道了。”
薛长瑜这才走回来,随口问那御医说:“皇上的病情如何了?”
哪知道薛长瑜这么随口一问,拾药箱的御医登时一惊,竟然一个激灵,“啪嚓!!”一声,就把药箱子打翻在了地上。
苏怀瑾本都要睡着了,猛地被惊醒,险些出了一头汗,说:“怎么了?”
御医吓得不轻,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说:“微臣失手打翻药箱,还请王爷和王妃见谅。”
薛长瑜皱了皱眉,说:“本王不过问你一句皇上的病情,你为何如此惊慌?”
御医连忙说:“没……没有,微臣没有惊慌,真的是失手打翻药箱。”
苏怀瑾狐疑的坐起来,隔着帘子打量那御医,随看不清楚,但是听声音,那御医应该十分惊慌才是。
薛长瑜说:“皇上到底染了什么病?”
御医支支吾吾的说:“皇上……皇上是偶感风寒。”
薛长瑜冷笑一声,说:“偶感风寒?偶感风寒能连续两次都不上早朝?这是什么风寒,竟然如此要命?”
御医吓得不轻,支支吾吾根本回答不上来。
苏怀瑾觉得奇怪,干脆直接打开了系统的心窍加成,探一探那御医的心思。
这一看,苏怀瑾那是惊讶无比,因着御医支支吾吾,并不是想要谋害皇上,而是不敢说。
因为皇上……
压根没病!
御医心里为难的厉害,他明白皇上没病,一直在装病,但是皇上反复了不能说出去,否则株连他的家人,因此御医才不敢说实话,心里害怕的厉害。
皇上没有生病,却一直以来装病,难道就为了不立薛长瑜为太子?
苏怀瑾心底里狐疑,但是御医的心思只有这样,他也不明白皇上为何装病,苏怀瑾再怎么用心窍,也无法得知。
薛长瑜怎么能听不出来,御医明摆着没说实话,还想刨根问底,苏怀瑾这时候却假装咳嗽了两声。
薛长瑜一惊,赶紧过去,关切的说:“瑾儿,怎么样?”
苏怀瑾说:“没什么,不过怀瑾想要歇息了,王爷可否让御医先退下?”
薛长瑜关心苏怀瑾,立刻就挥了挥手,说:“先下去。”
御医如蒙大赦,连忙将自己的药箱捡起来,赶紧逃命似的跑了。
苏怀瑾“不舒服”,薛长瑜也不敢离开,在一边看着苏怀瑾,等药来了,亲自检查之后,这才喂苏怀瑾吃下去。
第二日一大早,几个皇子聚在一起,叫来了护军的苏怀缜,商讨了一下行宫的保卫和布兵问题。
等薛长瑜回了房舍,却不见苏怀瑾人影儿,绿衣也跟着不见踪影,薛长瑜有些狐疑,走出院子,不知道瑾儿这么一大早去哪里了。
薛长瑜走出去,正好遇到了迎面而来的祁老九,就说:“九爷,看到瑾儿没有?”
祁老九笑着说:“哦!王妃啊,看到了,方才就看到了。”
薛长瑜心里登时打翻了醋缸,心想着,不会又“溜去”和祁老九下棋了罢?
哪知道祁老九说:“刚才王妃来找吕彦,两人也不知道做什么,神神秘秘的就走了。”
薛长瑜一听,好家伙,吃错醋了!不是祁老九,而是吕彦!
这更好了……
薛长瑜立刻说:“去哪儿了?”
祁老九摇头说:“不知道,没说,不过往那边去了,哎对了,王爷……”
祁老九的话还没说完,薛长瑜已经迈开大腿,风风火火的直接往前走去,仿佛有什么急事。
祁老九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看着薛长瑜急匆匆离开的背影,说:“王爷做什么去,走得这么急?”
苏怀瑾的确一大早就去找吕彦了,不过并非是找吕彦聊天儿的,而是请吕彦帮个忙。
苏怀瑾请吕彦……掠阵。
老御医亲自端着刚熬好的药,准备往皇上的寝宫而去,结果走到半路上,就看到了燕亲王妃笑眯眯的站在前面,那条路是去皇上寝宫的必经之路,有些窄,苏怀瑾站的当不当正不正,御医想要过去,还挺不容易。
老御医走过去,只好给苏怀瑾请安,说:“微臣拜见王妃。”
苏怀瑾点了点头,笑着说:“大人,这是去哪儿啊?”
老御医说:“回王妃,微臣正要给皇上去送汤药。”
苏怀瑾又点了点头,笑的“和蔼可亲”,说:“大人,这是治什么的汤药,可对症?”
老御医心里一惊,连忙说:“自然……自然对症,是为皇上治疗……治疗风寒的。”
苏怀瑾笑着说:“是么?”
她说着,转头对吕彦说:“刚巧了,这位吕先生也懂一些医术,不如请吕先生看看这药?”
老御医吓坏了,吕彦则是很配合的走出来,笑着看了看那药,然后作势用手扇了两下风,闻了闻气味儿。
因为是刚熬好的汤药,气味还很浓烈。
吕彦懂得医术,不过只是凭借眼睛看,鼻子闻,这可不知道汤药里都是什么药材,最多看出一两味来。
不过吕彦并不需要看穿这碗药都是什么药材,因着他这次来,不过是掠阵,真正的主将,可是燕王妃。
吕彦半真半假的说:“大人,您这碗药确定是治疗风寒的么?这不过是一碗普通的补药,对风寒完全不见效罢?”
老御医吓得不轻,瑟瑟发抖,眼睛狂转,吕彦一看就知道,自己诈对了。
苏怀瑾则是冷笑一声,适时的说:“好啊,身为御医,却意图谋害圣上,你该当何罪?”
那老御医吓得“啪!!!”一声,直接把药碗扔在地上,连连求饶,说:“王妃饶命!王妃饶命啊!”
薛长瑜正在寻找苏怀瑾,就听到“啪嚓”一声,似乎是什么砸裂的声音,赶紧应声找过来。
就看到老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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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不停求饶的场景。
薛长瑜有些吃惊,大步走过去,说:“瑾儿,怎么了?”
苏怀瑾不急不缓的说:“怎么,还不说实话么?非要把你扭送去大理寺,才肯开口?”
老御医吓得不行,艰难的说:“微臣……微臣说……皇上、皇上没有生病!”
☆、第60章坟场
【第134章】
“什么?”
薛长瑜一愣,说:“皇上没有生病?”
那老御医吓坏了,连声说:“王爷!王爷!微臣不敢撒谎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微臣怎么敢再诓骗王爷!是真的,是……是皇上让微臣这么做的,微臣也是两难啊!”
薛长瑜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似乎有些走神。
苏怀瑾就算不用心窍加成,也能看得出来他在想什么。
皇上因为托病,推迟立薛长瑜为太子,如今他们已经成婚这么久了,皇上依然病着,而且还越病越厉害,病的都不能上朝了。
这还能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不希望薛长瑜成为太子么?
薛长瑜目光有些阴沉,随即又慢慢抬起眼皮来,看了一眼那老御医。
老御医被吓坏了,还以为薛长瑜会降罪自己,立刻就准备求饶。
哪知道薛长瑜却摆了摆手,说:“下去罢。”
老御医如蒙大赦,连忙爬起来就跑。
被一个父亲多方阻拦,苏怀瑾觉得薛长瑜也真是可悲了,只不过在天家,哪有什么父子可言?
父亲要防着儿子比自己厉害,儿子要防着父亲降罪,兄弟们之间也不能互相信任,甚至在母子之中,都会有取舍。
幸而薛长瑜没有一母同胞的兄弟,不然淑贵妃肯定要从两个儿子之间取舍,那薛长瑜就会更糟心了。
苏怀瑾看了看薛长瑜,见他一直没说话,就说:“王爷,您还好罢?”
薛长瑜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来,说:“无妨,我扶你回去罢。”
吕彦是来掠阵的,如今也就没什么用武之地了,连忙拱手,就退了下去。
薛长瑜扶着苏怀瑾往回走,苏怀瑾又看了一眼薛长瑜,说:“在想什么?”
薛长瑜扶着她,有些出神,说:“我在想……就算皇上不想立我为太子,一直装病不就好了,为何连上朝都不去了?还要跑到这上阳行宫来疗养。”
苏怀瑾也想不透这点,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皇上这么做,可能为的就是不让薛长瑜成为太子,皇上具体怎么想的,苏怀瑾又见不到皇上,因此无法使用心窍。
苏怀瑾进了房舍,坐下来,想了想,又说:“为今之计,王爷其实应该考虑另外一件事儿。”
薛长瑜说:“哦?是什么事儿,还请夫人提点。”
苏怀瑾笑了笑,说:“大营的事儿。”
薛长瑜一阵诧异,说:“大营?瑾儿的意思是……”
苏怀瑾点了点头,说:“大皇子撺掇着皇上来上阳行宫,怀瑾觉得,并非为了养病。这次的随行护军一共两千人,是怀瑾的兄长负责,上阳行宫一千人,是大皇子负责,如果大皇子真的能调遣大营兵马,那只需要两千人,就能在兵力上碾压,而且一夜便可扑到行宫……因此,怀瑾恳请王爷,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薛长瑜一听,眯了眯眼睛,沉声说:“是了,多谢瑾儿提点,我这面子去就找苏兄商量一番。”
薛长瑜要去找苏怀缜,当即站了起来,不过还是有点不放心苏怀瑾,就嘱咐苏怀瑾乖乖在房舍里呆着,若是出门,就带上丫鬟从者等等。
薛长瑜蹙眉说:“上阳行宫或许已经不安全,我真后悔带瑾儿你出来,若是当时听你的,让你在府上歇息,也就罢了。”
苏怀瑾笑了笑,说:“王爷,您真的这么想么?倘或上阳行宫被攻陷,京城还远么?”
薛长瑜一震,连忙说:“我这就去找苏兄商议。”
薛长瑜很快大步出了房舍,去找苏怀缜,苏怀瑾就留在房舍中,端起茶盏来喝,也陷入了沉思。
苏怀瑾不明白,皇上为何要装病装的这么厉害,不能上朝,要来上阳疗养?
难道是大皇子挟持的?
可御医说是皇上的意思,难道御医在骗人?
苏怀瑾眯了眯眼睛,但是刚才见到御医的时候,心窍表明御医并没有骗人。
苏怀瑾此时已经糊涂了,脑袋里都给绕晕了,摇了摇头,心想着天家的事情,果然不是一般的乱,也是够闹心的。
薛长瑜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有人就来拜会了。
绿衣走进来,说:“王妃,秦王来了。”
苏怀瑾有些诧异,秦亲王薛琼楼?
苏怀瑾想了想,说:“请进来罢。”
薛琼楼很快走了进来,笑眯眯的,还是那副纨绔雅痞的模样,不等苏怀瑾邀请,就直接坐在了苏怀瑾面前,笑着说:“弟弟有两句话,想要和嫂嫂说。”
苏怀瑾一笑,说:“秦王殿下既然已经坐下了,那就请直说罢。”
薛琼楼没说话,反而看了一眼左右,说:“请嫂嫂屏退左右。”
苏怀瑾微微挑了挑眉,说:“这不方便罢?”
毕竟苏怀瑾是个女子,而薛琼楼是薛长瑜同父异母的弟弟,若是屏退左右,而且还在苏怀瑾的房舍里,这要是传出去,恐怕引人口舌,到时候会有不必要的麻烦。
薛琼楼笑着说:“嫂嫂放松心,弟弟尊敬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有不合礼数的举动?”
他又说:“弟弟之后说的话,恐怕隔墙有耳,因此想让嫂嫂屏退左右,若是嫂嫂不听,恐怕要抱憾终身……毕竟弟弟说过,我是站在四哥这面儿的。”
苏怀瑾眯了眯眼睛,打量了一下薛琼楼的表情,随即默默打开心窍看了看,薛琼楼并没有仔细想什么,但是情绪能看得出来,别看薛琼楼十分镇定,但是其实他有些着急,而且……
苏怀瑾一笑,说:“你是背着大皇子前来的?”
薛琼楼一惊,那纨绔雅痞的表情终于破功了,吃惊的看着苏怀瑾,说:“嫂嫂怎么知道的?”
苏怀瑾笑了笑,心说自然,心窍看出来的,因着薛琼楼那着急的心情,就是惧怕自己的行踪被大皇子发现,他可是背着大皇子薛玉前来的。
苏怀瑾说:“绿衣,你带着人先下去,在外面守着,秦王殿下出去之前,不让任何人进来。”
绿衣迟疑了一下,但是立刻又说:“是,王妃。”
她说着,招呼丫鬟全都退出去,然后守在房舍大的门口。
薛琼楼点了点头,笑着说:“嫂嫂果然是好气魄。”
苏怀瑾笑着说:“得了,好气魄的是你,大皇子把你当成自个儿人,如今你却跑来通风报信,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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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大皇子抓到了,你的下场几何?所以你才是好气魄。”
薛琼楼摇了摇扇子,说:“弟弟说不过嫂嫂,嫂嫂果然是灵牙利齿,十个男子也跟不上……弟弟之所以跑来通风报信,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弟弟长了一双招子,能看得清时务,也不喜欢做旁人的傀儡。”
苏怀瑾点头说:“言归正传罢。”
薛琼楼顿了顿,沉默了一小会儿,随即抬起头来,直视着苏怀瑾的眼睛,说:“嫂子,弟弟听说,你已经发现皇上在装病了,是么?”
苏怀瑾说:“正是。”
薛琼楼笑了一声,说:“按照嫂子冰雪聪明的劲头,应该也在狐疑,就算皇上不想立四哥为太子,为何要装病装的无法上朝,还要来上阳行宫疗养。”
苏怀瑾又说:“正是。”
薛琼楼此时敛了脸上的笑意,表情十分肃杀,沉着嗓音说:“因为皇上……”
薛长瑜去找了苏怀缜,让苏怀缜立刻遣人,快马加鞭去大营查看动向,另外两个人还一起研究了一下行宫地图,确定保卫工作。
薛长瑜说:“随行的士兵如何?若怎有乱子,能不能顶用?”
苏怀缜一听,立刻叹了一口气,说:“真让王爷说着了,随行的士兵,没有一个上过战场,见过真正世面儿的,要么就是年纪大的残兵,随行一共两千人,真正的兵力,怕只有一千出头。”
薛长瑜一听,眯了眯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
薛长瑜与苏怀缜说罢,就准备回去找苏怀瑾。
他走到房舍门口的时候,就看到绿衣和一并子丫鬟们都在外面站着,不由诧异的说:“王妃呢?你们怎么不去服侍王妃?”
绿衣脸上有些为难,支吾了一阵,说:“这……王爷,那个……”
薛长瑜还以为苏怀瑾出了什么事儿,连忙就要撞门进去,却被绿衣赶紧拦下来。
绿衣跪下来说:“王爷!王妃吩咐了,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王妃……王妃在单独见六皇子……”
薛琼楼?
薛长瑜一听,好家伙,醋缸子倒了一地又一地,恨不能用醋把自己淹死,而且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自然了,薛长瑜不是不信苏怀瑾,也不是不信薛琼楼,薛琼楼还是个好的,但是薛琼楼平日里嬉皮笑脸的,总是喜欢逗旁人,薛长瑜一想心里也是够醋的。
薛长瑜忍了半天,绿衣瞧着,王爷恨不能将六皇子扒皮抽筋,下一刻就要冲进去将六皇子剁成肉泥的模样……
结果薛长瑜并没有进去,而是抱着臂,冷着脸站在外面等,等了好一阵子,里面的人就是不出来。
绿衣额头出汗,连忙说:“王……王爷,要不奴婢进去给您通报一声?”
薛长瑜忍了又忍,说:“算了,本王就在这里等。”
这里是苏怀瑾的卧房,其实也是薛长瑜的卧房,毕竟他们是夫妻,薛长瑜到了卧房门口,却不能进去,还要等旁的男人出来,这只要想一想,就觉得醋的心口疼。
薛长瑜恨不能捶胸顿足啊……
薛长瑜干脆在门口的台阶上,一撩衣摆,直接坐下来,那动作配上那容貌,是何其俊逸潇洒的,只是千万别看燕王殿下的表情。
表情有些个可怕……
薛长瑜坐下来一会儿,就听里面传来薛琼楼“哈哈”的郎笑声,随即“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薛琼楼的声音说:“嫂子的确是个有趣儿的人,如日后还有机会,弟弟一定要和嫂嫂多聊……”
他的话还没说完,登时卡在了嗓子眼儿里,因着他一推门,差点踢着一个人。
那个人一身王袍,衣冠楚楚,俊美无俦,却黑着脸,坐在房舍门槛外面的台阶上。
此时正扭着头,目光不善的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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