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娘娘又作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生千叶
吕彦回忆起来柳开霁,他们的年纪差不多,当年也是在太子府里,说实在的,吕彦和柳开霁其实也算是发小。
毕竟柳开霁是奴籍,他本不是刑国人,而是一个流浪的难民,后来流浪到了太子府,被录入了奴籍,进府做下人。
因为年纪差不多,吕彦和柳开霁曾经顽在一起,后来吕彦到了读书的年纪,柳开霁就做了书童,料理吕彦读书的事宜。
渐渐的,柳开霁隐露锋芒,他十分聪颖好学,即使只是一个书童,但是吕彦习学的,他没有一个会落下,也全都习学了起来。
后来太子发现了柳开霁是个好苗子,就提拔柳开霁做吕彦的伴读,再等着柳开霁大了一些,就送柳开霁去学舍习学,除了柳开霁的奴籍,他做门客,让他去考取功名。
太子府出事儿的时候,柳开霁中了金科第三,正在赴任的路上……
吕彦说:“后来的事情,臣就不知道了,自从逃出刑国,就再也没见过柳开霁,不过柳开霁的名声却越来越响。”
柳开霁从一个奴隶,摇身一变,已经成为了一个名士,不只是刑国人,甚至其他国家的国君,都想要挖柳开霁过去,辅佐治理自己的国家。
可以说这个人,现在炙手可热。
薛长瑜将柳开霁的过往全都默默记下来,准备着以后谈判的时候用。
刑国使团很快就到了,他们很迅速,带来的人其实不多,使团里只有一个大行令,也就是刑国的相邦柳开霁,其余没有任何大行人。
也就是说,这次的谈判结果,完全看柳开霁一个人的。
薛长瑜并没有亲自去迎接,他让右相方迁先去探探虚实,将柳开霁迎到了驿馆下榻。
苏怀瑾在宫中歇息,苏正就找了过来,抱怨说:“女儿,不是为父说,皇上也太偏心了,这心眼就长歪了!怎么什么事儿都交给方迁





娘娘又作死 分卷阅读266
那个阉人?如今迎接刑国相邦,怎么也该当是我这个相邦去迎接,这样才对等。”
苏怀瑾早就听得耳朵长了茧,淡淡的说:“父亲,方迁也是相邦,而且皇上已经给方迁正了名,父亲若在这般,叫旁人听到了,不得被参一本。”
苏正一听,瞪了一眼苏怀瑾,说:“你不给为父说话就算了,怎么还帮着外人?”
苏怀瑾淡淡的说:“刑国这趟浑水,父亲还是别趟了。”
苏正说:“这是何意?”
苏怀瑾笑了笑,看向苏正,说:“父亲,您与刑国太子的交情甚笃,这时候难道不应该避嫌么?”
苏正吓了一跳,心里狂跳好几下,自己与刑国太子的事情,旁人都不知道,他不知苏怀瑾是怎么知情的。
苏怀瑾似乎已经看透了他的心声,就说:“父亲不必问女儿是怎么知情的,也不必为自己开脱狡辩什么,这些都没有任何意义。”
苏怀瑾是怎么知情的?
苏怀瑾当然知道,毕竟她现在可是开着心窍加成的。
自从听到苏正和刑国太子秘密交谈之后,苏怀瑾就留了一个心眼,对着苏正的时候,特意打开心窍。
现在心窍已经五重,比之前提高了不少,所以不会动不动就透支,苏怀瑾用起来也方便许多。
苏怀瑾明显感觉到了心窍的波动,说明苏正现在很慌张。
苏怀瑾就说:“若无事,父亲先回去罢,记得,别刑国这浑水,对父亲也好。”
苏正有些哑口无言,心里还打儿,因此不敢多说什么,赶紧低头就走了出来。
出来没多久,就看到薛长瑜和方迁过来了。
薛长瑜和方迁进来,也没有避讳苏怀瑾,让方迁坐下来。
薛长瑜说:“柳开霁你见过了?是个什么样儿的人?”
苏怀瑾也有点好奇,就坐下来一起听。
方迁拱手说:“回皇上,这柳开霁是个文人。”
柳开霁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人,不会功夫,身材也并非十分高大,而是高挑的类型,看起来文质彬彬斯斯文文的,说话的时候也有礼有度,但是同样,滴水不漏。
柳开霁一看就是个明人。
方迁说:“臣觉得这次刑国使团,有些奇怪。”
苏怀瑾眯着眼睛说:“因为使团里只有一个大行?”
方迁点头说:“皇后娘娘说的正是。”
薛长瑜蹙了蹙眉,说:“要么是刑国皇帝非常信任柳开霁,一切都由柳开霁做主,要么……”
他说着,顿了顿,苏怀瑾则是说:“要么刑国皇帝就是没有任何谈和的诚意。”
方迁说:“臣也是如此想的。”
方迁想了想,又说:“那柳开霁身边,还有一个捧剑的侍从,臣觉得有些端倪。”
薛长瑜说:“捧剑的侍从?”
方迁点了点头,说:“回皇上,那侍从名唤北落,看起来应该是难得一见的高手。”
薛长瑜一笑,说:“刑国还能来行刺不成?”
刑国使团进京,薛长瑜一直抻着没有见面,只是让方迁安排接风,态度一反常态的冷漠。
苏怀瑾觉得有些狐疑,不过也没管这事儿,过了大约小十天,薛长瑜竟然还没去见刑国使团。
苏怀瑾这时候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按理来说,刑国使团进京,薛长瑜应该是非常忙碌才对,但是哪知道,薛长瑜这几日反而更清闲下来。
薛长瑜今日有空,就陪着苏怀瑾在花园里走走。
苏怀瑾狐疑的看了一眼他,说:“皇上近些日都不忙么?”
薛长瑜笑着说:“不怎么忙,没什么要事儿,因此想要多陪陪瑾儿。”
苏怀瑾挑了挑眉,说:“那刑国相邦呢?”
薛长瑜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手,指了一下远方。
苏怀瑾抬头去看,不由吃了一惊,因为她看到了自己方才口中的人,刑国相邦柳开霁!
柳开霁身边带着几个从者,正匆匆路过,迎面走来几个薛国的官员,大家打了一个照面。
柳开霁恭敬的行礼,不过那几个薛国官员竟然十分傲慢,也不回礼,笑着说:“呦!这不是刑国的相邦么?我还以为早就回去了呢?”
“狗皮膏药一样赖在咱们这儿?几个意思!”
“嗨,要我说,咱们大薛好山好水的,刑国那穷乡僻壤,怎么比得过,刑国相邦怕是已经乐不思蜀了。”
苏怀瑾有些吃惊,那几个官员对柳开霁十分无礼,是了,已经可以用无礼来形容。
柳开霁面色如常,还带着微笑,身后一个身材高大的侍从登时有些发怒,伸手按住腰间的佩剑。
柳开霁这时候抬了抬手,示意那侍从不要动。
苏怀瑾这才注意到了那侍从,身材十分高大,匆匆目视的话,身量几乎和薛长瑜一般,古铜色的皮肤,眯着眼睛,一脸狠戾的模样。
面相凶悍非常,带着一股煞气。
苏怀瑾一下就想到了方迁所说的捧剑客,必然就是那个叫北落的人了。
柳开霁恭敬的拱手说:“几位大人见笑了。”
那几个大臣还嘻嘻哈哈的说:“刑国的相邦,也不过如此,我看就是个穷酸书生罢?”
苏怀瑾远远的听着,侧头看了一眼薛长瑜,诧异的说:“皇上,不是说……柳开霁乃是天下名士么?皇上怎么叫人如此奚落侮辱柳开霁?”
薛长瑜无辜的耸了耸肩膀,说:“瑾儿,你冤枉朕,朕可没有让人奚落柳开霁。”
苏怀瑾揉了揉自己额角,看着薛长瑜好生委屈的表情,感觉自己青筋都要蹦出来了。
苏怀瑾无奈的说:“皇上,若是没有您的指示,大薛的哪个官员,敢这么大的胆子?怕是活的腻味了?”
薛长瑜一笑,说:“还是瑾儿了解我。”
苏怀瑾:“……”薛长瑜这是承认了!
薛长瑜眯着眼睛,说:“因为……柳开霁是一个不能为我所用的人。”
苏怀瑾脑子里一闪,陡然想起来了,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人已经经历过一辈子,那就是薛长瑜了!
薛长瑜也是过来人,苏怀瑾不清楚朝堂上的事情,薛长瑜还能不清楚么?
薛长瑜眯了眯眼睛,遮掩了眼睛里的阵阵杀意……
上辈子,攻破薛国京城大门的,不是任何一个刑国猛将,就是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看起来甚至有些病态的文人!
柳开霁这个人,忠于刑国,而且是愚忠。
薛长瑜十分清楚,淡淡的说:“柳开霁的确是人才,但是太倔,不会为我所用……”
他说着,眯着眼睛,顿了顿,又说:“这样的人才,只能是肉中刺……虽然拔的时候一定会心痛,但……仍然要拔掉,对么?”
☆、第71章小乞丐
【第167




娘娘又作死 分卷阅读267
章】
薛长瑜说的没错,如果一个人才不能为我所用,那只能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不如直接连根拔掉。
不过多多少少有些可惜,毕竟是个人才。
那几个大臣难为完了柳开霁,很快就准备离开了,嘻嘻哈哈的互相谈笑着离开。
柳开霁则是礼数周全,还和各位大臣作礼告别,只是那些人根本不多看他一眼,仿佛柳开霁不过是一粒渺小的沙子罢了,很快走人了。
柳开霁拱着手,保持了好一阵子,那些大臣渐渐走远,他身后站着的侍从就开口了,说:“相爷……”
那是叫北落的侍从,负责专门捧剑,但是据方迁所说,似乎是个很厉害的练家子,而且难得一见。
北落的话说到这里,柳开霁就抬起手来,立刻制止了他的话,没有让北落再说下去。
柳开霁淡淡的说:“好了,回驿馆罢。”
北落点了点头。
众人刚要离开,迎面就来了一支队伍,原来是巡逻的侍卫。
薛长瑜有意难为刑国的相邦,因此已经给身边的人下达了命令,不让柳开霁在薛国境内“好过”。
这支队伍是祁老九负责的,领头的队长一眼就认出了刑国的相邦柳开霁,那队长眼睛转了转,似乎来了主意,也准备消遣消遣柳开霁。
薛长瑜和苏怀瑾远远看着,刚要离开,就听到“嘭!”一声。
苏怀瑾回头一看,原来除了那些大臣为难柳开霁之外,侍卫们竟然也十分“敬业”的为难着柳开霁。
那小队长路过的时候,直接绊了柳开霁一下。
柳开霁没有防备,又是个文人,登时一下子就摔在了地上,那摔得一个结结实实,连头上的头冠都给摔歪了。
柳开霁吃了一惊,手掌火辣辣的疼,似乎是搓掉了皮,抬起来一看,果然是,上面脏兮兮的都是土,沙土还混在了伤口里,一阵阵的发疼。
身后的侍从们连忙冲过来,快速将柳开霁搀扶起来,好几个人说:“相爷,没事儿罢?流血了,要叫御医么?”
柳开霁抬起手来,说:“不必了。”
这时候那小队长就哈哈笑着说:“哎呦!原来是刑国的相爷?真是对不住对不住,小人眼拙,没有认出来,还以为是哪个不成器的小毛贼呢……”
他的话说到这里,站在柳开霁身后的北落眯了眯眼睛,脸上露出一些阴霾的杀气,手按在佩剑上,发出“喀吧!”一声脆响。
那队侍卫也注意到了北落的动作,但是没当一回事儿,毕竟这里可是薛国的皇宫,谅他也不敢动作什么。
柳开霁果然拦住北落,随即笑着说:“没什么大碍,想必您也不是故意的,毕竟柳某听说,薛国是礼仪之邦,因此绝不会做一些下三滥的事情。”
那个小队长被他一说,脸上登时有些发红,含糊的支吾了两句,很快就离开了。
苏怀瑾远远的看着,不由笑了笑。
薛长瑜见她突然笑起来,就说:“瑾儿,怎么了?”
苏怀瑾笑着说:“只是觉得这刑国相邦,果然不同凡响,常听人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诚不欺我。”
薛长瑜听她是在赞美柳开霁,登时心里就不太愉快了,有点酸溜溜的,拉着苏怀瑾的手,说:“走罢瑾儿,别在这儿站着了。”
苏怀瑾本都要和薛长瑜离开了,就在这时候,突然蹙了蹙眉,说:“等一等!”
柳开霁双手掌心都给蹭破了,爬起来之后正了正自己的官帽,然后拍了拍掌心的灰土。
侍从北落说:“相爷,您的手臂有没有磕到?回驿馆之后,让随行的御医过来看看罢。”
柳开霁挽起自己的袖子看了一眼,他的手臂上赫然有一条长长的伤疤,伤疤凸起,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像是陈年累月的旧疾,不过虽然过了这么多岁月,那伤疤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的。
苏怀瑾看到那伤疤的一瞬间,脑子里瞬间一闪,想到了什么……
薛长瑜奇怪的说:“瑾儿?瑾儿?怎么了?”
苏怀瑾听到薛长瑜在叫自己,但是思绪已经不可抑制的飘远了,回到了自己儿时的时候……
当年苏怀瑾因为不被家里待见,所以小时候在苏家老宅渡过了一段时间。
苏怀瑾和她大哥苏怀缜那时候都在苏家老宅,天天儿上房揭瓦,到处捣乱,因此也认识了当地豪绅水家的独子水修白。
苏怀缜与水修白成了发小,苏怀缜则与水修白成了青梅竹马的顽伴。
其实当时苏怀瑾还认识一个人,也是她的玩伴,一个身材瘦小,满脸脏兮兮,甚至看不清楚长什么样的小乞丐。
那小乞丐可怜兮兮的,每天就在街上乞讨,苏怀瑾跟着大哥出来上房揭瓦的时候,总是能看到那小乞丐。
小乞丐因为十分可怜,有不少好心人把剩菜剩饭送给小乞丐,但是那小乞丐仍然天天吃不饱。
当时苏怀瑾太小了,还不明白为什么,有一天他跟着大哥从后山顽泥巴下来,就看到一伙人正在殴打小乞丐。
那伙人也是乞丐,据说是当地的地头蛇,每天小乞丐讨来的食物,都会被那些人抢走,还有个词汇叫做上贡。
虽然每天都有人给小乞丐食物,但是小乞丐根本吃不到,仍然饿着肚子,而且稍微反抗,还会被那些人毒打。
苏怀瑾那天下了山,就看到一群人正在殴打小乞丐,族里还叫嚣着:“也不看看这里谁是老大?你很狂是么?那就打死你,看你还怎么嚣张?”
好几个人高马大的成年人正在殴打一个瘦小的孩子,苏怀瑾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是被她大哥教的特别有正义感,看到这一幕,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苏怀瑾就拉着他大哥过去路见不平,不过那时候苏怀瑾年纪还很小,他大哥年纪也不是太大,对阵那么多成年乞丐,还是有些吃力。
幸好那时候水修白眼见他们太阳落山都不回来,所以带了家丁过来寻找,就怕他们在山里迷路,正巧看到了这样一幕,赶紧让家丁过来驱赶那些乞丐。
饶是这样,苏怀缜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受了不伤,而那小乞丐的手臂被打断了,而且断的很厉害,还有利器割伤的痕迹,身上大大小小都是伤口。
众人当即就把小乞丐带回去医治,那时候水修白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是也明白苏怀瑾和苏怀缜在苏家的地位,因此就自告奋勇的把小乞丐带回了水家医治看护。
之后苏怀瑾每日都会去水家,看望那个小乞丐。
大夫给小乞丐医治了手臂,但是效果并不理想,小乞丐的手臂不是第一次骨折,以前也骨折过,而且小孩子的恢复能力很强,骨头没有矫正就长了起来,已经错位过一次,如今又是第二次严重骨折,




娘娘又作死 分卷阅读268
这条手臂是废了,想要好起来根本不可能。
苏怀瑾每日都来看小乞丐,带好吃的好喝的给他,天天跟小乞丐说笑。
小乞丐非常感激苏怀瑾,等手臂好一些之后,就准备离开,想苏怀瑾和苏怀缜兄妹辞行。
说有一天他会回来,拜谢报答大家的救命之恩,但是现在他要离开了,因为小乞丐明白了一个道理……
他不是一个当乞丐的料儿,不是一个吃嗟来之食的料,总有一天,他要出人头地。
小乞丐因为是个小乞丐,所以根本没有名字,也没有任何姓氏,因此一走之后了无音信,苏怀瑾差点忘了有这么一个人。
如今眼见柳开霁手臂上的伤口,苏怀瑾登时就记了起来。
“瑾儿?”
薛长瑜见苏怀瑾发呆,连忙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苏怀瑾这才反应过来,说:“嗯?”
薛长瑜无奈的说:“瑾儿,你怎么了?突然就走神儿。”
苏怀瑾笑了笑,感叹的说:“没什么,怀瑾只是在想……皇上或许不需要忍痛拔掉那根刺儿了。”
薛长瑜有些奇怪,说:“这是什么意思?”
苏怀瑾笑着说:“还不是很确认,等怀瑾确认之后,再跟皇上禀明。”
薛长瑜不知道苏怀瑾具体说的什么,一头雾水,他虽然有红玉扳指,也重生了,但是绝没有系统加成,自然没有心窍这东西,苏怀瑾想什么,他是一丁点儿也不知道的……
不过薛长瑜隐约觉得,可能和柳开霁有关系,因为刚才瑾儿盯着柳开霁看了半天,还挑唇笑了一下,似乎在回忆什么,而且是很遥远的回忆!
薛长瑜一想到这里,感觉自己就跟醋泡的腌菜一样。
不,是腌肉,从里到外透着一股窜酸味儿,连自己都给呛着了……
【第168章】
今日苏怀瑾没事儿可做,薛长瑜去上朝了,她就准备趁着薛长瑜不在,去花园里散一散。
苏怀瑾到花园的时候,就看到有一队人,正匆匆往议事堂而去,步履很是匆忙。
苏怀瑾打眼一看,是柳开霁了。
刑国相邦带人去了一趟议事堂,去的时候很匆忙,但是没有半盏茶功夫,又从议事堂退了出来,准备原路返回。
苏怀瑾一看就知道,定然是吃了瘪,又碰了钉子,毕竟薛长瑜有命在先,不准备和刑国和谈,而且还要给柳开霁点脸色看看。
柳开霁又带着人退出来,这会儿步履就不匆忙了,他放缓了步子,慢慢的往回走,看样子是去车马署,准备出宫回驿馆去。
苏怀瑾一笑,对绿衣说:“绿衣,你去把刑国相邦请过来,就说本宫请他小坐一会儿。”
绿衣吃了一惊,说:“娘娘?刑国相邦?!”
苏怀瑾淡定的点了点头,说:“是了,还不快去?”
绿衣有些为难,刑国相邦是个男子,还是刑国的男子,皇后娘娘竟然要见柳开霁,这若是被皇上知道了,还不醋死?
但是绿衣也不敢不从,只好低头蹭过去。
柳开霁听说薛国的皇后娘娘找自己,似乎有些吃惊,不过还是过来请安。
苏怀瑾坐在亭子里,笑眯眯的打量了一眼柳开霁,说:“柳丞相请坐罢。”
柳开霁不敢坐下来,只站在旁边,还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十分恭敬的说:“外臣怎么敢与薛国的皇后娘娘平起平坐?不知皇后娘娘有何事想要吩咐外臣?”
苏怀瑾笑了笑,端起茶盏来,轻轻吹着叶儿,说:“也没什么要紧事儿,只是突发奇想,想要听一听刑国的风土人情,柳丞相是刑国的重臣,一定是土生土长的刑国人了,自然懂得的很多,是么?”
她这么说着,显然是在试探柳开霁。
柳开霁不疑有他,说:“回皇后娘娘的话,外臣虽不是土生土长的刑国人,但是在邢国生活了十年,刑国的风土人情,还是略知一二的,不知娘娘想要了解一些什么?”
苏怀瑾才不想了解刑国的风土人情,听他这么说,就笑着说:“哦?原来柳丞相,不是刑国的本地人?”
其实这一点苏怀瑾早就听吕彦说过了,柳开霁并不是刑国人,而是流浪而来的,他能坐上丞相之位,肯定要比刑国的老刑人付出的要多。
柳开霁没什么保留,说:“回皇后娘娘,外臣是在儿时,游历至刑国,然后被留在刑国的。”
苏怀瑾淡淡的说:“那不知柳丞相游历到刑国之前,住在哪里,是了,难不成是商阳?”
柳开霁稍微僵了一下,随即说:“不瞒皇后娘娘,外臣的确游历过商阳,但是最早……是在薛国的边城游历的。”
苏怀瑾一笑,感觉自己终于对上了,虽然胳膊上有伤疤的人很多,但是柳开霁那个伤疤很狰狞,苏怀瑾记忆犹新,再加上柳开霁和吕彦的说辞,苏怀瑾感觉,已经**不离十了。
苏怀瑾笑着说:“那不知……柳丞相还记不记得,薛国边城里,有一个姓苏的小丫头,若是本宫没记错的话,当年柳丞相还发誓诅咒,以后功成名就之后,要回来报答那个姓苏的小丫头呢。”
她半开顽笑半当真的说着,柳开霁却登时一愣,似乎有些震惊,说:“这……娘娘……您是怎么……”
苏怀瑾说:“哦,你想问本宫是怎么知道的?”
柳开霁没有说话,只是诧异的看着苏怀瑾,目光中有些探究,也顾不及礼数了,上下打量了苏怀瑾两眼。
之前是不敢多看,毕竟是薛国的皇后娘娘,一国之母,而现在一看,登时僵在原地,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好几眼,总觉得越看越神似。
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苏怀瑾的外貌变化很大,但是还能隐约找到当年的影子。
柳开霁怔愣的不能回神,诧异极了。
苏怀瑾则是一笑,说:“没成想能在这里遇到故人旧知,也是本宫的福气了。”
1...8384858687...9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