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笑客来
章柳发觉手底下的陈建兴在挣扎,很是不耐,一把把这人掐着脖子按在电梯板上,冷冷的看着他道:“安静点儿。”章柳单手把陈建兴像按小猫一样按住,但是身子却离得远远的,好像怕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事实上他也确实是怕沾上脏东西,因为……要是看不见也就罢了,就像在火车上那个周身都是秽气的胖子一样,这个陈建兴身上也很不“干净”,章柳真心觉得脏。
被掐着脖子像挂腊肠一样按住的陈建兴觉得少年人按着自己脖子的手和一个铁箍一样,他伸手去扒,以他一个正当壮年的男人的臂力,竟然半点儿都掰不动那只手,这让陈建兴有了个判断这个年轻人是个练家子。
有个这个判断的陈建兴不敢妄动了,生怕这个少年人一不高兴把自己暴揍一顿,到时就算警察来了把这个人抓了判刑,也是偿不了自己这顿皮肉之苦的,所以陈建兴用一种安抚哄慰的语气说:“那个……年轻人啊,你别做傻事,你未来的路还很长,咱们有话好说。”
章柳转头就这么很冷淡的扫了陈建兴一眼,根本没接陈建兴的话,然后只听“叮咚”一声,电梯到了顶楼,章柳拉着陈建兴就出了电梯,然后和扯小鸡一样把陈建兴扯着爬楼梯上屋顶。
这下陈建兴急了,他以为章柳被他惹急了要拉着自己到屋顶跳楼,他自然是不会在乎章柳这个穷酸货是不是想去死,可是若是连累他也丢命那他可是冤大了,所以他拼命的向后缩,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在与章柳“拔河”,一边拔河一边喊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然而这一切并没有卵用,那少年人理都没理他的话,也丝毫没被他的挣扎延迟了半点儿速度,及至少年人一把推开顶楼的门拉着他走到楼顶,陈建兴的腿都快软了。
一把拉着陈建兴走到楼顶的边缘,直接单手扯着把陈建兴的上身半推出楼顶边缘,让陈建兴整个人都半悬着,而低头看着下面车水马龙人都小的像蚂蚁一样的街道,有一种自己快被从这三十几层高的楼上扔下去的错觉的陈建兴忍不住狂喊起来,整个人脑中一片空白,此时此刻他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恐惧,一种生命马上就要结束的恐惧,然后突地眼前那令人晕眩的高空俯视的画面消失了,他整个人又脚踏实地回到了地面上,然后他一下子就瘫软在地了。
章柳把半悬空的陈建兴扯回地面,然后就在陈建兴吓得瘫软在地整个人的神状态处于濒死的惊吓后的最虚弱状态时,章柳悄然的动了动手指在陈建兴的脑后轻拂而过,一点点的神力不着痕迹的侵入到陈建兴的灵识之中,留下了一点刻痕。
陈建兴恍惚了一瞬间,然后回神,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不自觉的便开始发抖,从心底升起一股恐惧,他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恐惧自己的颤抖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毕竟任何一个人差点被一个“亡命徒”从三十几层高的楼顶直接扔下去,不会发抖不会恐惧的那简直不是正常人,所以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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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兴不断发着抖,颤声说:“你想怎么样?”
章柳半蹲下来,歪了歪头,看着陈建兴说:“我没想怎么样,我很缺钱,我很穷,如果你要是早就告诉我要我做枪手,只要价钱合适,银货两讫,我也未见得不愿意,只是可惜你一定要用偷的,何苦呢。”
陈建兴此时虽然被吓的慌得不行,可是脑袋还算没彻底当机,颤抖着听完章柳的话,立刻抓住了章柳话里的重点,那就是一个字钱,陈建兴立刻开口说:“你……你要钱?你要多少钱?”
章柳笑得的一对杏眼一派滟潋,说:“你说呢?”
陈建兴说:“二千……”这是他惯常给一些还算相熟的枪手的价钱,已经算是比较高了,但是看着章柳眼睛里一点寒光闪过,陈建兴马上改口,说,“两万!”这个数字一出口,陈建兴立刻觉得有些肉疼,但是看着章柳依旧带着寒冷笑意的眼眸,陈建兴急忙解释说,“不能再多了,公司里的现金不多,大钱都从银行走的,你要的再多些,我就平不了帐了!”
章柳眼眸转了转,伸手说:“成交。”
陈建兴抖着与章柳握了手,却忽地发现自己一下子站起来了,原来章柳趁着和陈建兴握手的时候把他整个人拉起来了,还顺势给了陈建兴一个拥抱,然后用很轻的声音在陈建兴的耳边说:“你的杂志社的职员一定已经报警了,一会儿警察就会来,你当然可以反悔说我是无赖抢劫让警察抓了我,但是你记住,我若是坐牢了,出来以后还会来找你,到时,可不是区区两万块就能打发的了的了,陈主编,你是有文化的人,应该明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顿了一下,章柳接下来轻声的几句话,让听到警察两个字心头微微活泛的陈建兴如坠冰窖。
章柳说:“我父亲现在就在牢里,你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进去的吗?”轻笑了下,章柳给出了答案,“杀人。”这话说完,章柳远过常人的耳力已经听到了楼道里有人上楼梯的声音,他笑了笑,顺势拍了拍陈建兴的手臂,说,“你的下属快来了,把脸色拾下,你也不想在下属面前丢脸吧。”
灵识里的刻印本来就让陈建兴下意识的会听章柳的话,何况陈建兴本来就是一个好面子的人,而且作为一个东岛人,因为东岛这个地区本身特殊的历史背景,使得他平时在下属面前也是一副特别有优越感高高在上的样子,越是这样的人便越是不能容忍丢脸,所以陈建兴立刻便绷紧了,装得神色如常的样子。
等到《歌坛》杂志的职员带着保安惊惊慌慌爬上楼顶,见到的是方才那个“绑架”了自家主编的年轻人和自家主编似乎相谈甚欢的情景,这倒是让一堆职员傻了眼。
陈建兴很是热络的握着章柳的手,说:“年轻人,人才啊,可惜啊,我遇到你晚了些。”
章柳笑得一派悠然自若,说:“哪里哪里,陈先生您过奖了。”
陈建兴很是热络的握着章柳手拉着他往楼下走,说:“不成问题,不成问题,年轻人,放心,一切都不成问题。”
这时还是一头雾水没搞清楚状况的杂志职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那个前台小姑娘有些犹疑的开口,说:“陈总,我刚才报警了,您看……”
陈建兴一听到报警两个字,回想刚才章柳轻声在他耳边说出的“威胁”,一股凉气从心底冒出,战栗恐惧的情绪主导了此刻的行为,让他指着那个前台的小姑娘骂道:“神经病啊!谁让你报警的!多大点儿事儿惊动警察!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娱乐公司!杂志社!一天到晚的让警察来我们这里晃荡,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犯事儿了呢,万一被别的竞争公司拍到什么炒出不好的新闻来怎么办!”
那前台的小姑娘被陈建兴一通指责骂得眼泪都快留下来了,身边的人赶紧打圆场说:“哎呀陈总,小张这不是担心你嘛,小张,快下去打电话给警察局,说这里没事儿了,不用他们派人过来了。”
小张哭着快步下楼去了。
到了楼下陈建兴的办公室,陈建兴把百叶窗拉上不让外面办公室的人看到里面情形,然后直接从自己办公室的保险箱里拿了两万的现金,用一个皮包装了递给章柳。
章柳接过皮包,和陈建兴握了下手,说:“陈主编,您是聪明人,送你句话,天道好轮回,亏心事还是少做点儿比较好。”
说完这句话,章柳起身离开,陈建兴看着章柳离开,进了电梯,下了楼,本能的他伸手去拿电话,想要报警,但随即的一阵心悸,胸腔里的心脏开始狂跳,一股不由自主的恐惧完全控制了他,让他僵硬住了。
陈建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一个一穷二白的小子,就这么杀上来威胁他,把他逼得那么狼狈,丢尽颜面,若是以他过去的性子,不让这小子付出十倍的代价如何能够平复他心头的怒火,可是他还是僵硬住了。理智上他明白一个一穷二白的小伙子,只要不能够近身立即的伤害自己,以自己的身份地位人脉,要弄死这小子易如反掌,但是他就是吓得动不了,从心底里生气的恐惧让他就是拨不出这通报警的电话。
放下电话,陈建兴摸着胸腔里狂跳的心脏,自我安慰说:我这是不和他计较,这种亡命徒……想起刚才那少年说的“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还有什么他父亲是杀人犯……对,我就是不想和他计较,万一这家伙全家都是亡命徒,就是进牢房了,外面要是亲戚找我报复怎么办?我的命可金贵,不能陪这些穷酸送死。
这样一通心里建设,陈建新说服了自己,没有再试图去找这个从他这里“勒索”了两万块rmb的少年的麻烦。
章柳从电梯下来的时候,正好一群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年轻人似乎是要上楼,下意识瞥了一眼,却发现为首的那人似乎就是那个拿了自己的创作的歌曲还对着电视侃侃而谈说是在海南花了十分钟写出了这首歌的那个……这人叫什么来着……章柳没记住。
这位被众人簇拥的大明星正要进电梯,和从电梯里出来的章柳擦肩而过。
出了这栋办公楼,又向外走了的一段路,拐了进了一个巷子里,一直神色自若的章柳突然就止步,然后靠着巷子的墙上慢慢的趴坐下来,脸色苍白如纸,靠着那肮脏的墙壁,虚弱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在自身情况如此糟糕的时候,分出一部分神力去做刻印,对于章柳来讲,也几乎算是很危险的一个状况了,好在这是他应得的,是那个陈建兴偷他的,若是他依靠自己的修为去强抢,那可不止是身体虚弱一会儿而已,心魔侵蚀的程度只怕还要更加深重了。
“喂,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一辆一汽大众车路过巷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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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了章柳趴坐在巷子里以为有状况便停在了路边,里面开车的是个年轻人降下窗户探头高声问章柳。
章柳此时气都喘不过来,哪有那力气和心思去回这陌生人的问话,便没去打理。
那个年轻人见章柳没回话,竟然开了车门走下来,走到章柳身边,蹲下来问:“你没事吧?”
章柳觉得这人可真是多管闲事,烦透了,转头来想说我没事,你不用管我,却见那人愣愣的自己,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袁晨看着这个抬头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自己的少年,愣了,这个看着也就上高中年纪的少年,白的像瓷一样的皮肤,一对极为滟潋的杏眼,极有光华的眸子……把这辈子见过的所有人都加起来数一数比一比,袁晨觉得没有任何一个比得了眼前的这长得这么干净这么漂亮的了。
第23章
袁晨稍微愣了一下,但随即便注意到少年几乎没什么血色的唇,有些担忧的问说:“你是不是舒服?你家里人呢?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他们来接你?”
章柳此时觉得这个人真是太烦了,在耳边叽叽喳喳的没完没了,好像个唐僧一样,强撑起身,没什么好脸色的回了一句:“不用。”章柳便想迈步走出巷子,摆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但是刚走了两步,虚弱的身体难以支撑,脚下一软,就向前倒下去。
袁晨一看这脸色白得和纸一样的少年人眼看就要摔倒,急忙伸手一把扶住,这下便与与这少年抱了个满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少年人身上似乎有一种很干净很清心的味道,不是香味却很好闻,让袁晨下意识的就想去嗅,但这个动作却似乎引起了怀中少年反感,让少年一把就把袁晨推开了,但这么一发力,本就虚弱的身体似乎更受不住,当即便软倒在地。
章柳一把推开那个“猥琐男”,虽然这个人身上秽气很少,但是对方侵入他个人领域的动作让他十分不舒服,从刚才的只是叽叽喳喳的“唠叨”,到后面的“动手”,章柳从开始的不耐烦到后面的有些动怒,情绪的波动牵动了心底里的负面情绪,体内本就有些失衡混乱的灵气开始波动,这使得已经很虚弱的身体立刻撑不住,当即脚底一软便摔倒在地。
袁晨被章柳一把推开,很是尴尬的站在那里,他刚刚的那个动作他自己也觉得太猥琐了,可是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完全是下意识的,此时见少年人软倒在地,袁晨很是无措的上前一步又退回来,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大声说了句:“那个……我不坏人,你去哪?我送你。”这么说完袁晨又恨不得扇自己一下,这么说话,真是且等着人家误会你是坏人呢。
章柳抬头看了眼前这个看着特傻冒的年轻人,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干净整洁,长得眉目端正,淡淡扫了一眼,然后章柳很自然的伸手说:“悦泰酒楼。”
袁晨看着章柳伸出的那只手,有些傻眼了,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问少年人去哪里说要送他,所以现在这少年人是要自己拉他起来然后送他去悦泰酒楼?有些傻傻的握住少年人的手,把少年人扶起来,袁晨又傻傻的问:“你让我送你……”
后面的话在少年人仿佛看白痴一样看自己的眼神压力下,袁晨没出口。
扶着章柳上了自己那辆一汽大众的轿车,章柳坐了副驾驶的位置,袁晨上车启动,但刚一启动又忍不住开口问:“你真敢上车啊?你不怕我是坏人啊?”
章柳此时睁开眼,再次用一种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旁边的这位“唐僧”,最后闭着眼睛转头养神去了,撂下了一句:“蠢成这样当坏人?不怕被我这个‘坏人’反揣一顿啊。”章柳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才出口了这带着点儿讥讽的话,其实事实是,章柳能够感觉出来,这个年轻人身上的秽气很少,气韵清正,运脉平和绵长,这样的人,通常都不会是什么坏人,当然,这些理由他是不会说出来的。
袁晨自是不知道这其中内情,只能有些尴尬笑了下,被人骂蠢袁晨也没生气,毕竟刚刚他那副模样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挺蠢的,不仅蠢还有点儿“猥琐”,咳了下,为了不再继续讨论刚刚自己的“丢脸”行为,袁晨转移了话题说:“你哪里人?你多大?你看着不大啊,在读高中?家里大人呢?”
一连串的发问,章柳都闭着眼睛靠着椅背头冲着车窗那面养神,理都没理他。
袁晨更尴尬了,又咳了下,说:“那个我叫袁晨,我……哈哈……那个我今天来这边,啊……那个《歌坛》杂志你知道吗?我是来参加征曲比赛的,本来是想寄信过来,但是我看到那个广告的时候都过了截止日期了,我就想自己把自己写的歌送过来,然后看看还有没有机会……哈哈……”
袁晨提到《歌坛》杂志让闭目养神的章柳转过头来,看着袁晨,看得袁晨有几分尴尬,不断的干笑,及至袁晨连笑都笑不出来时,章柳才开口说:“别去,那家杂志社是骗子。”
这话让袁晨一愣,转头看了眼章柳。
章柳觉得特别累,此时又闭上眼养神了,一边养神一边说:“看前面的路别看我,小心出车祸。”
这一提醒袁晨急忙又转头看向前面的路,一边看路开车一边问说:“你说《歌坛》杂志社是骗子?不能吧。金鸡娱乐很有名的,公司里有不少大明星,陈建兴给孙秀写过歌的,就是那首《你知不知道我爱过你》,你知不知道我爱过你,就在去年的那个秋天……”说着说着,这袁晨还很来劲儿的唱上了。
闭目养神的章柳又睁开眼,再次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袁晨,让袁晨不自觉的就缩了下脖子,然后闭嘴了,有些讷讷的说:“那个……呵呵……”
章柳又闭上眼睛了,喃喃说:“他们剽窃征曲比赛的歌,冠名给金鸡娱乐里成名的歌手,反正我告诉你了,信不信由你。”
袁晨听了这话,眨了眨眼,想问“你怎么知道的?”但看章柳累得不行的样子,就没开口,但随即袁晨又联想到章柳脸色苍白趴着的那个巷子就在《歌坛》杂志社所在大楼的旁边,一下子便似乎明白了什么,然后脑补出一堆的“剧情”,眼前的少年人难道也是参加了《歌坛》杂志的征曲比赛,然后自己写的歌被剽窃了,少年人去理论却被杂志社赶出来了……
章柳自然是不知道身旁这位脑中那一拖拉库的脑补,睁开眼睛看到已经到了悦泰酒楼附近街口的一家银行了,直接说:“行了,在这里停车就行。”
袁晨扫了眼章柳,说:“这还没到悦泰酒楼呢,你……你这能行吗?”
章柳扫了袁晨一眼,说:“我没事,停车。”
袁晨“哦”了声,找了个空位靠路边停了车,章柳便推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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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但在关门前的一瞬间,袁晨却开口叫住了章柳说:“喂,那个……你叫什么?”
章柳再次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袁晨。
袁晨再次觉得尴尬了,今天从遇到这个少年人起,他好像就一直在冒傻气,在帝都这样的大城市,一般交换名字就是要有一定的朋友或是利益关系的节奏,随便路上遇到的搭车人问名字,这不是笑话吗?袁晨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转移话题,却见那还没关车门的少年人开口了,对他说:“我叫章柳,立早章,柳树的柳,今天谢谢。”
言毕,章柳关了门,袁晨看着章柳朝银行走过去,在心里摸摸重复了一遍刚刚对方告诉自己的名字章柳。
章柳进银行排了号,然后坐在等候区等着,就在这时他感受到一阵异样,伸手入怀,从脖子上扯出那个他一直带着的玉观音,有些惊奇的看着这块玉观音上附着的几点白色晶莹的香火,脑中满是疑惑。
在“章柳”的记忆里,这块玉观音是“章柳”的母亲唐美给他的,据说是寺庙高僧开过光的,而在更丰富的记忆里,作为刘灵最后离开和世界的时候,也是握着母亲给的玉观音,可能是因为这点儿奇妙的联系,所以哪怕这个玉观音的玉质很差,能看得出来根本就不值什么钱,他也一直带着,但是此时此刻他能够清晰的看到那点点附着在这块玉观音上的白色香火似乎渐渐的被玉观音吸了,那原本极差的玉质在吸了香火后,那个区块的玉质有了些许的改善,变得有些晶莹了起来。
章柳眨了眨眼,所以这是怎么回事儿?
第24章
章柳很是疑惑的看着手里的玉观音,心中有很多疑问。
揉了揉额角,章柳确定今天早晨离开悦泰酒楼时这块玉观音上并没有附着上任何香火,所以一切的变化应该是从他离开悦泰酒楼时开始的,按着额角像检查监视录影带一样一寸一寸的检查自己的记忆,最后章柳定格在了他最后离开《歌坛》杂志所在的那座大楼前的画面在电梯旁与那个剽窃了自己的歌曲的明星擦肩而过。
那剽窃了他创作的歌曲的那个明星,章柳记得那人周身也环绕着很是浓郁的香火,当然也环绕着不少邪气,此时章柳已经对这些明星身上回同时环绕着这两种截然相反的能量并不感到奇怪了,取之不正,自邪也,这个道理不论世界力量的构成如何变化,都是如此的。
所以,这玉观音是吸走了一些刚才那明星身上的香火?
这个世界的人不懂得修行,很多明星身上环绕着香火也不会利用,只是任由这些香火白白消散而已,而玉观音或者说玉质的东西能够储存香火?
还未待章柳想出答案,银行柜台已经叫号叫到他了,章柳便起玉观音提着那个装钱的黑袋子走到柜台前,把从陈建兴那里“勒索”来的两万块钱存在自己的卡上。
其实章柳还是庆幸“章柳”满十六周岁了,能够办理银行卡,不然这一大笔钱要怎么放还真是个问题,而另一个方面,这个时间点上,银行要求所有存款超过一万块以上的业务都要到柜台办理,不然章柳也不会这么麻烦来排队存钱了。
已经办好了定期要离开的魏佳音无意中瞥到了一个很熟悉的背影,却不是和她很不对付的章柳又是谁?
看着章柳从黑袋子里拿出大叠的钱递给柜员,魏佳音很是诧异的眨眼,心道:不是说章柳很穷吗?还带着三个妹妹。梁哥啊,张姐啊,窦姐啊,秦姐啊,都因为可怜他对他特别偏心,怎么他突然有了这么大一笔钱啊!悦泰的工资可不高,这可不像是悦泰发得钱啊!
魏佳音心中很是疑惑,疑惑中又带了点儿妒忌,想:这家伙就是心计深沉,说不定那些可怜的背景都是编的,其实家里是趁不少钱的。
心里这样想,但是眼看章柳似乎存完了钱要起身离开,魏佳音急忙匆匆的跑走了,其实说实在的她是有点儿怕章柳的,能不要与章柳撞上尽量还是不要撞上的好。
章柳回了悦泰酒楼,刚到宿舍门口就看到章秀在哭,哭得脸都花了,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张姐正在哄她,旁边章芳正看着章雅,不时的回头看向正在哭着的大姐章秀,一副很是担心的样子。
章柳觉得奇怪,章秀一直很乖很懂事,这样把妹妹们扔在一边自己哭得快喘不上气的样子,是从来没有过的,章柳走到宿舍楼前面,正在抹眼泪的章秀一看到章柳,吓得都忘记擦眼泪了,只是忍不住的抽噎着,然后突地站起身来就往后跑,却被章柳上前一步一把拉住,问道:“怎么了?哭什么?”
章秀满脸惊恐的看着章柳,吓得直哆嗦,但是也许是章柳身上很干净平和的气息起了安抚作用,也许是章柳虽然没什么情绪波动却也没有负面情绪的神情,章秀慢慢的没那么惊惶了,然后“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说:“哥,我把你给我的钱弄丢了!”
章柳听到这里,眨了眨眼睛,才想起来早晨他塞给章秀二十块钱,让章秀给妹妹们买饭,章秀哭得这么厉害,是因为那二十块钱弄丢了。
章柳半天没说话,这让章秀又紧张起来,惊恐惶然又蔓延到眼中,章柳立时察觉了,马上伸手去擦章秀哭成花猫一样的脸,说:“没事儿,丢就丢了。”
章秀盯着章柳半响,看到章柳似乎真的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惶恐又慢慢平息下去,低着头抽噎起来,也许不再害怕章柳怪她,可是二十块钱对于这个年纪这种家庭长大的章秀来讲,真的是一笔“巨款”了,弄丢了这二十块钱,她自己心里都快把自己责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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