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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脸上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晋江皮皮虾
陆桓身材高大,沈浚齐双手撑着床,跪俯在陆桓身前,离陆桓的腰腹,仅仅十公分的距离。
他抬头看着陆桓,嘴唇微张,手指粗的雪茄掉在了床上。
他的头和陆桓的身体靠得越来越近。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作者有话要说:
我需要特别说一下,这篇文里所有涉及到攻说把受送出去啊那些什么的都是故意试探的,嘴炮而已,切勿当真。另外,从今天开始,所有其他想爬攻床的全都被受neng死了,所有觊觎受的全部都被受neng死了,受neng不死的攻来neng,就这样,嗯。
第4章回忆
两个月前
“你的工作签证已经办下来了?”
“嗯,已经办下来了。”
这是沈浚齐时隔三个月之后,再一次接到沈国峰的电话,不久前他刚刚从苏黎世联邦理工毕业,并顺利入职一家机械制造企业。
“办下来了也不打个电话。”
沈国峰的语气有些埋怨:“是请律师帮忙办下的吗?”
“是公司请的律师。”
“哦。”
自打沈浚齐出国之后,沈国峰便很少和沈浚齐联系,多半时间是沈俊杰在饭桌上,告知他沈浚齐的近况,比如去了哪里实习,论文进展如何,室友是哪国人。其实这种情况在沈浚齐刚出国的那两年也是没有的,那两年里,沈浚齐没有回过国,也从未接到过来自家里的一通电话。
沈俊杰也想联系沈浚齐,但是在沈国峰的强压之下,只有作罢。
也就是这两年,兄弟二人的联系才频繁了些,办工签的事情,正是沈俊杰告诉沈国峰的。
“早知道瑞士找工作这么艰辛,就该让你回国了。”
沈浚齐说:“还好。”
沈国峰说:“哎,浚齐,还是早点回国吧,国内大把的机会,不比瑞士好?你还准备在那边安家?”
沈浚齐说:“有这个想法。”
沈国峰在那头又叹了一口气。
今天的沈国峰,情绪有点不对。
接到电话时,沈浚齐便察觉到了,不过他向来是不说便不问的性格,从同学到家人,都是如此。
通话凉了一会儿,沈浚齐听到那边的沈国峰又叹了几次气后,开口问道:“你在那边是交了男朋友吗?”
“没有。”
“不考虑找一个?”
沈浚齐握着手机的手突然捏紧,许久,才回道:“没有。”
“该找一个了,你也二十四了……”
沈国峰又絮絮叨叨地说着,哪个朋友的儿子结了婚,哪个老邻居得了孙子,沈浚齐也摸不他到底想表达什么,干脆简单明了地用一句话,结束了这次通话。
“爸,已经过去七年了,我没有什么想法了。”
那边的絮叨果然停了。
然后,他听到沈国峰长叹一口气:“浚齐,不管是我还是你哥,我们都希望你过得好……”
沈浚齐有点想笑,也不知道是该笑沈国峰,还是笑自己。
偌大一个家,唯二对他好,希望他过得好的人,自己却伤他们最深。
“你姑妈总说,这次你回来了,要给你介绍对象你还记得陆桓陆总吗?那次我陪老陆总去打高尔夫,陆总也在,他说有一次在机场遇到你,本想请你一起吃饭,结果你感冒了。老陆总的太太还问了你的生日,说你和陆总再合适不过,等你回来,两人可以见一见。”
“爸,你别说了。”
不管是闲聊还是有意做媒,沈浚齐都无法忍受从沈国峰嘴里说出这些话。有了那件事在前,沈浚齐不得不去揣测沈国峰这么说背后的意图。
他挂了电话,向后倒在了床上,用手臂遮住了双眼。
七年了,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已经七年了。
从懵懂少年到步入社会,七年前的阴影,依然没能让他彻底走出去。
这个阴影来自于他自己。
沈浚齐觉得自己是变态,是混蛋,是无法被宽恕的罪人。
他破坏了沈俊杰的婚礼,用自己藏了好几年的秘密。
如果有可能,他恨不得让时光倒流七年,去摧毁那一刻的自己。
七年前沈俊杰结婚的那晚,酒摧毁了他的理智,在跟着人群涌入新房的时候,他拨开人群,抱住沈俊杰,几乎是崩溃地说出了自己的秘密。
现场有些混乱,幸好沈国峰在场,才让这场背、德的闹剧变得不那么骇人听闻
沈国峰养的小儿子爱上了自己的嫂子,在婚礼上大闹,被沈国峰赶出了家门。
外界是如此传言的。
沈浚齐大受打击,而更让他无法接受的,却是沈俊杰和他妻子焦琴的原谅,甚至在他出国之前,焦琴还特意替他准备了过冬的衣物。
沈浚齐躺在床上,再一次强迫自己忘掉这一切之后,拿过了一边的手机。
他给沈国峰发了一条信息:“爸,哥和嫂子的恩情我一直记在心里,我会守护他们的小家庭,任何人,包括我自己,我都不允许破坏它。”
沈国峰没有回他消息。过了会儿,沈俊杰的电话来了。
经过这么多年的淬炼,他已经很习惯将浓烈的感情藏在心底,用平和的心态面对沈俊杰和焦琴。
沈俊杰一般会在周末和他通话,他们聊天的内容多半是学习和工作,偶尔还会聊聊沈俊杰的女儿。上一周沈俊杰并没有给他电话,隔了两个星期没见,沈俊杰看起来有些憔悴。
“工作很忙吗?”
沈俊杰点点头。
“浚齐,其实我很希望你能回来帮我,你知道的,我这人笨得很,和一群老狐狸在一起,那感觉,真是不好受……”
沈浚齐安慰他:“哥,慢慢来。”
沈俊杰说:“真的,你那么聪明的脑子,读什么机械,就应该读商科读金融,你要是读了商科,还有陆桓陆枫什么事情。我们沈家,也是有青年才俊的。”
沈浚齐故意岔开话题:”我记得陆桓好像不是念商科的。”
“是吗?你怎么知道?你们认识?”
“去年在机场见过,刚好坐一班飞机,就聊了聊,他好像是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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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的。”
“天文啊,那不是你小时候最想学的专业吗?”
和大多数小孩子一样,小时候的沈浚齐,梦想是当一个看星星的科学家。
他们聊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就好像彼此之间的感情,根本没有因为那一场意外发生了变化。
那晚,沈浚齐躺在床上想了想,也许一直无法释怀的,只有自己和沈国峰。
第二天,沈国峰再一次打电话过来,劝沈浚齐回国。
他又说起了陆桓,沈国峰五十多的人了,说起陆桓来,竟然是无比崇拜的语气。
沈浚齐静静听他说完。
“爸,昨天的微信看了吗?”
“你说什么?”
“微信。如果你还没看,我想加一句,我不接受这种婚姻交易。”
沈国峰被戳中了痛脚:“这叫什么婚姻交易?我有逼你去见陆总吗?陆总欣赏你,你也没有男友,回来见一见,吃个饭,有那么难吗?还是说,你一定要守着你哥,孤独终老?”
“爸!”
这一次通话不欢而散,可惜第三天,第四天,沈国峰就像中了毒似得,每天打电话,催促沈浚齐回国见陆桓。
沈浚齐拉黑了沈国峰的电话号码。
那时,他就已经猜出了家里的公司出了些问题,可惜沈国峰一再的骚扰他,让他那几天的情绪有些失控,无暇顾及其他。
一个星期后,他再一次接到了沈俊杰的电话。
兄弟二人看起来都有些疲惫。
“浚齐,你在瑞士过得好吗?”
“挺好的。”
沈俊杰笑了:“上个礼拜我还想着叫你回来帮我,后来你嫂子给我说,我太自私了。你是一个成年人了,就应该拥有自己的生活和选择。浚齐,好好在那边生活吧。”
“我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沈俊杰摇摇头:“浚齐,你不想回来,就别勉强自己。真的,我最近看到了很多人很多事,金沙市节奏太快了,也许真的不适合生活。别回来了,答应我,等明年飞飞大一点了,我带她和你嫂子来看你。“
“哥……”
沈俊杰又问了沈浚齐的入情况,得知他现在仍然和一个白人女孩合租着,劝他住回购置的公寓。
那套公寓是沈俊杰以沈浚齐的名义买的,当时说的是作为沈国峰以后养老的房产,其实是沈俊杰送给沈浚齐的毕业礼物,沈浚齐住了两个月便搬了出来,交给房产经纪打理。
“我还给你存了一个账户,里面的钱你自己看着用,不要告诉你嫂子啊。”沈俊杰开玩笑道。
沈浚齐的眼眶微微湿润了。
彼时,他还没有意识到,也许这是他和沈俊杰最后一通电话。
直到第二天,他看到手机上的账户信息,恍然之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连忙拨打沈俊杰的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打不通沈俊杰的电话,他又去打焦琴的电话,焦琴的手机显示关机。
沈浚齐有些害怕了,他把沈国峰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找了出来,几乎是颤抖着拨通了沈国峰的电话,这一次,电话接通了,家里阿姨悲怆的哭声从听筒里传来
“浚齐,你爸爸和你哥,走了”
第5章野心
沈浚齐连夜回了国,然而他却没能见到沈国峰和沈俊杰最后一面,只有两个骨灰罐子被随意地搁在院子里,有人来来回回地走,搬着家里还能卖点钱的东西。
家里的人已经散了,也就一个年迈的老阿姨留下来被追债公司的人看着,她看到沈浚齐,眼泪流了下来。
“太好了,浚齐……太好了……”
沈浚齐异常地镇静,他走过去,拨开老阿姨散乱的头发,替她擦去眼泪:“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我也不知道啊,我……”
老阿姨说着又哭了起来,一边追债公司的人骂骂咧咧地,沈浚齐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人骂道:“看什么看,真以为欠钱的都是大爷啊!”
沈浚齐平静地说:“我会还钱的。”
老阿姨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去认了沈国峰和沈俊杰的遗体,然后送到殡仪馆火化。
“这些追债公司……穿得人模狗样的……可是狠起来,是真的狠。我也是没办法啊,我知道要等你回来,可是,我就怕他们连过了世的人都不放过……”
老阿姨凑到沈浚齐耳边说:“浚齐,这两个罐子是假的,真的我藏起来了,你安顿好了,买了墓,再好好安葬你哥和你爸。”
沈浚齐一直没有去取回真的骨灰盒,那两个假的骨灰盒最终被愤怒的债主踢倒在了地上,灰的白的粉末撒了一地。
焦琴和飞飞早被送到了国外,其余人逃得逃,散得散,沈国峰那些看起来够靠谱的朋友亲戚,也对他避之不及。
沈浚齐咬着牙,把担子全扛下了。处理后事,破产清算,和法院、公司股东、银行交涉……沈浚齐辞了职,把苏黎世的那处房产挂了出去,沈俊杰留给他的钱填了一部分窟窿,就这样,还剩下了一亿多的债务。
这些天他才摸清了状况。
沈国峰,是被给人骗了。
沈浚齐还在上小学的时候,沈国峰去算过一次命,那个白胡子老道士对沈国峰说:“你要是身在乱世,就是枭雄。”
沈国峰认为这是褒奖。
道士又说:“时代的弄潮儿,指不定哪天就被浪头打死了。”
沈国峰气得踹了道士的摊子。
沈国峰正是趁着好时机,下海做软饮捞了第一桶金,后来国门打开,国外的可乐饮料对沈国峰的饮料厂造成了不小冲击,于是沈国峰又转做房地产,前几年房地产颓势,沈国峰资金链断了,差点破产,是他的一位老战友注资,挽回了败局。
老战友当时的身份是侨胞,身上大把的钞票花不出去,想来金沙市找点钱生钱的门路,一个有钱,一个有胆,两人一拍即合,老战友带着沈国峰玩了几个项目,环保热的时候投环保,金融p2p热的时候投金融p2p,沈国峰尝到了甜头,主动跳上了贼船,直到几个月前,金沙市有个大型港口项目公开招投资商,本来就是神仙打架的台子,沈国峰妄想着再做一次时代的弄潮儿,压上了全部身家,拉上三两好友,还借了点外债,和老战友组建了新公司,去投这个项目。
这个项目最后尘埃落地,投资商正是陆桓,神仙们几家欢喜几家愁,老战友捞得盆满钵满,沈国峰赔上了全部身家,还搭上了性命。
这个时候,沈浚齐才知道,为什么沈国峰一直给他打电话,让他去见陆桓。
原来不是做媒,更不是联姻,他就是沈国峰向陆桓摇尾乞怜的贡品。
那时沈浚齐也察觉到了沈国峰这点意思,他心里愤怒,甚至怒而拉黑沈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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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的号码,可是如今,他心里想的却是,如果早两个月就好了。
躺在陆桓的床上,沈浚齐心想,如果早两个月就好了,要是他知道沈俊杰会死,他一定不顾一切代价回来,心甘情愿地去见陆桓。
他在金悦酒店的顶层待了五天。
五天后,他回了出租屋。
房东正在门口等他。
为了避被追债公司骚扰,他在一个破旧的老小区租了房子,房子是加盖在顶层的违章建筑,因为名不正言不顺,房东也没好意思找沈浚齐要他的身份证明。沈浚齐便在这里安静地住了两个月,处理手头的事务。
而就在这五天里,追债公司还是找上门来了。
房东一看到沈浚齐,手里一叠报纸劈头盖脸就朝沈浚齐砸去
“你给我滚!”
沈浚齐心知理亏,没有躲开。身边的女人想拉开他,却没来得及出手,让沈浚齐被报纸砸了一身。
漫天飞舞的报纸上,尽是血红的大字。
房东破口大骂:“我这么便宜的房子租给你!没要你的押金,家具水电给你用,你竟然招惹这么些东西!把这大字报贴满了小区,你看,你给我看!”
她捡起地上的报纸,扯着沈浚齐的胳膊:“你看,上面写的我家的门牌号!你让我怎么办,那些追债的还威胁我我一个良民,不赌不借高利贷,凭什么给你们这些下贱货色挡枪!”
“阿姨,您别激动。”
那个女人把沈浚齐推下楼:“你下去,我和阿姨谈。”
这个女人是陆桓的下属,名叫陈芸,是陆桓花大价钱从财经公关公司里挖过来的,沈浚齐家里的公司情况复杂,有集资有贷款有高利贷,还有三角债和债权纠纷,陆桓知道他光拿了那三千万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便把自己的手下干将派过来帮他处理。
没想到来处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应付房东。
陈芸强势,逼着沈浚齐下了楼,十分钟后,她踩着高跟鞋下了楼,手里是两份撕碎的租房合同。
“谢谢芸姐。”
陈芸从凯莉包里拿出烟匣,取出一只递给沈浚齐:“抽吗?”
沈浚齐摇头。
陈芸把打火机扔给他:“帮芸姐点一根,就当提前犒劳了。”
陈芸这两天已经集了一些资料,她粗略过了一遍,也觉得有点头大,何况陆桓派她来还有着别的目的,她挂了陆桓的电话,就对着程葛骂陆桓是昏君。
“漂亮有什么用?就别说这一亿多的债务了,这还有一堆烂摊子啊!”
程葛说:“你还得盯着他一点,这位小沈先生可不简单。”
“这话还要你说吗?我谁啊?我一个公关经理,本职工作干了不说,还得干太监的活!”
陈芸心有有气,所以在沈浚齐提出明天一起去银行见行长和当时经手贷款的客户经理时,委婉地拒绝了:“你写一份委托书,把证件复印一套给我,其余我来搞定。”
既然陆桓有意盯着沈浚齐,还不如就直接把沈浚齐的翅膀折了,让他安安心心做情人,大家都轻松。
“你那合同签了三个月,要想继续签下去,就得让陆总满意。”
陈芸觉得自己真的越来越像个太监。
“比如?”
“乖,听话,懂事。”
陈芸性子很直爽:“我直白点说,陆总是非常不喜欢他的情人给他惹事的,他就喜欢一心一意本分当好情人的。另外我想给你说的是,剩下那一亿,说真的,对陆总而言是小意思,你让他开心,这一亿说不定他就帮你还了。你懂吧,钱的事对陆总而言从来都不是事,但是如果你找上陆总是因为还有别的心思,不好意思,这堆破事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她没有点明是什么事,没想到沈浚齐却说:“我当然还有别的心思。”
陈芸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再说一遍。”
沈浚齐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来找他,为什么不能是因为我想当他名正言顺的伴侣?”
第6章藏娇
陈芸目瞪口呆。
沈浚齐这句话带给她的冲击,就好比她前几年亲眼见到一个野鸡公司没借壳,就凭着一整套作假的资料顺利拿到挂牌批文。
这世界疯了。
不对,沈浚齐疯了。
虽然这种事情她一个外人不好掺和,看到沈浚齐明显不是开玩笑的表情,她还是多嘴问了一句:“你确定?”
沈浚齐撑着脸,手指在桌上无聊地点着:“为什么不行?我好像听说,他以前经常提到我?”
“……”
陈芸无言以对。
如果沈浚齐的问题是陆桓是否喜欢他,她还能回答一句别做梦,但他问的却是陆桓是不是经常提他,陈芸再怎么昧着良心,都不能说出一个不字。
金沙市是南方的中心,本地美人多,外来的美人更多,就算是以沈浚齐这样的顶级相貌,也不可能在长居国外的情况下,在金沙市这么有名。
他的出名,正是因为陆桓。
陆桓从不对外谈论自己的私生活甚至是爱好,唯一一次,便是沈浚齐。那次他接受杂志采访,被问到最美妙的一次出差体验,毫不犹豫地提到了那次在飞机上遇到了沈浚齐。
他用了一个词,可惜。
这个词后来被大作文章,有人说是陆桓可惜在机场时没能约上沈浚齐一起吃饭,有人说陆桓可惜这旅途没能更长一点,还有人说,陆桓在可惜没能和沈浚齐有进一步发展。
再后来,沈浚齐有一次回国,被人拍到照片发到了网上,人们才意识到,陆桓念念不忘原来是有理由的。
“你别想多了。”
陈芸虽然骂了陆桓一句昏君,但以她对陆桓的了解,沈浚齐这就是痴人说梦,陆家在金沙市盘踞百年,是金沙市的影子政府,这一代陆家的子弟都有出息,然而论才智论魄力,陆桓是翘楚,更是这一代的中心人物。
正是因为身份地位,那些年陆桓的恋爱对象和他在一起时都带着些不纯的目的,陆桓又不是一个受人摆布和控制的人,两次恋爱都不欢而散,后来干脆每次交往一个身份背景单纯又不生事的美貌情人,纯粹利益交换,乐得清净。
沈浚齐平白无顾地冒出来,陈芸已经大跌眼镜了,现在竟然还想着上位,看起来竟然还胸有成竹?
沈浚齐说:“他很喜欢我的脸,我需要他的钱,足够奠定感情基础了,他们陆家结婚,又有几个是真爱的?”
“……”
陈芸回去后,对沈浚齐的印象从绝顶漂亮又绝顶惨的青年,变成了绝顶漂亮又绝顶惨的神经病。
“他真的是神经病啊!他家里人刚去世,还有一堆破事等着我擦屁股,就这种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还在给我说他要想办法从备胎情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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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法伴侣!还说的那么认真?认真就算了,心里这么想的,也别说出来啊!”
程葛听到也是一愣,随即叹了口气:“行吧,他的身世已经很惨了,你也别太暴躁了,就算他是神经病,你也对漂亮的神经病宽容一点吧,而且还不知道他是真病还是假病。”
陈芸说:“总之心理状态肯定有问题……哎,陆总这真是被美色迷了眼,在自己身边放了这么大颗定、时、炸、弹。他家里的事蹊跷得很,那个骗钱的人又逃得无影无踪,我就怕他迁怒到陆总身上,哎。”
程葛说:“这倒还好,沈浚齐现在没钱没势,最多就是行凶了……他干不过陆总的。我担心的是那些借他家里钱的高利贷,如果是单纯的想圈钱还好说,如果和金沙市的地下钱庄有关系,是看准了陆总以前就对沈浚齐有意思,故意使了套,然后和他合作从陆总身上谋取什么利益,那可就不妙了啊”
两人对望一眼,双方都想起来前不久那个让金沙市满城风雨的港口项目,这里有金沙市大佬们的博弈,还有北方的势力,据说金沙市的地下钱庄也蠢蠢欲动。
陈芸问:“高利贷和沈浚齐合作?怎么可能?那可是逼死他家人的凶手啊!”
程葛说:“你也说了,他是个漂亮的神经病,家都被毁了,说不定就斯德哥尔摩了。”
陈芸皱起眉:“过几天我去见催债公司,我会留意的,这事陆总也交代过。”
程葛说:“最主要的还是要留意沈浚齐。”
陈芸翻了个白眼:“我已经不让他插手他家里的事情了,剩下的,你还是去劝陆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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