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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脸上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晋江皮皮虾
“谁?”
陆桓停了下来,看起来有点恼火。
今晚的第二场戏要开始了。
“大概是找错门了?”沈浚齐说:“我去开门?”
“嗯。”
陆桓不是柳下惠,美人在怀还能镇定自若。他只是不喜欢非自己的地盘做这些事情,沈浚齐穿上一次性拖鞋去开了门,陆桓拿过椅子上的西装穿上,看到沈浚齐的袜子也搁在一边的凳子上,也拿起来折好,放进口袋里,打算等会儿让沈浚齐穿上。
没想到开门的却是两个穿了制服的警、察,还拿着执法记录仪。
“你好,接到市民举报,最近有人在这附近从事maiyinpiaochang活动,需要查验一下你们的身份证。”
“maiyinpiaochang?”陆桓走过来,扫了一眼警察胸口的胸牌,“谁举报的?特意举报的我们这间房?”
沈浚齐偷瞄陆桓,发现陆桓的余光也在看他。
警、察说:“抱歉,这个不方便告知,麻烦出示一下证件。”
陆桓回余光,对沈浚齐说:“去拿吧,我的在车里,等会儿我下去拿。”
沈浚齐说:“我去找找。”
他回头去床边放着鲜花的包装纸边找身份证,身后警、察问陆桓和沈浚齐是什么关系,陆桓说:“我们是情侣。”
沈浚齐回头看了一眼陆桓。
接下来,沈浚齐听到陆桓开始套警、察的话了。
“光凭证件能查出来?这是有目标嫌疑人了?”
另一个大概因为年轻,轻易地便上当了:“都说了是举报了,还问什么问。”
陆桓说:“其实举报人也可以查一查,楼、凤那种还好说,这种酒店的流动作、案,不是熟人的话线索很难保证真实性,又或者,这间酒店就有问题。”
这人怎么对那个圈子这么熟悉?
为了避袁桥这傻缺主意把陆桓给坑了,沈浚齐拿到身份证,迅速地递过去让警察查、验了,警、察又问陆桓:“你的证件呢?”
“在车上,麻烦两位陪我下去拿。”
陆桓把房卡抽了,灯突然灭了。
警、察一脸懵圈。
年轻的那个问:“怎么,不继续了?”
陆桓说:“回家,出来约会而已。”
“……”
陆桓的心情看起来很不好,他应该察觉到,今天警察来查房,并不是巧合。
袁桥这蠢主意目前看来是安在自己头上了,毕竟从短信到鲜花和烛光晚餐,怎么看都是他这不受宠爱的“外室”用来引/诱金主的,让金、主在外人面前演一场约会的好戏,满足一下虚荣心。
沈浚齐心里却不在意被误会,他本来就是借了东风,也本来就是打着引/诱陆桓的主意。有些时候要聪明,有些时候,犯些蠢,反而会让陆桓更在意。
这点小算计,陆桓会纵容他的。
沈浚齐牵住陆桓的手,躬下身子用另一只手去够门口放着的鞋子。
“不穿袜子?”
陆桓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沈浚齐这才想起来,袜子还在房间里。
然而让沈浚齐意外的却是,陆桓从口袋把袜子掏出来递给了他,让他把袜子和鞋子换上。
那个年轻的还是第一次查房查到这么有情趣的情侣,出来开、房就为了吃烛光晚餐的,打趣道:“不给穿上啊?”
陆桓单膝蹲下来,给沈浚齐穿袜子。
这动作倒让沈浚齐窘迫了,他怕痒。
陆桓握住他的脚踝,飞快地给他穿上了。
“你去退房后到停车场前来找我,我去拿证件。”
“哦……好。”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沈浚齐结巴了。
直到他走到前台时,耳朵还是红的,让前台盯着他多看了两眼。
陆桓的演技浑然天成,沈浚齐毫不怀疑,就算他们真是恩、客鸭子的关系,陆桓也能演成情侣。
换做别人,陆桓应该就不会那么配合了。
沈浚齐估摸着陆桓接下来应该不会和前几天那样无视自己,只要和陆桓有更多的接触,他才有更多的机会。
他得感谢袁桥,否则他还得想个办法,去和陆桓制造一场偶遇。
不过感谢归感谢,还是得给袁桥一个教训。
陆桓的车在停车场口等他。
他上了车,问陆桓:“去哪里?”
陆桓说:“去我家。”
看来今晚不了要上、床的。沈浚齐有点为难,上次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足足五天的折腾,还是让他吃尽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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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去休息。”
陆桓把车开出停车场,听到这话,余光扫了他一眼:“上次还没有休息好吗?”
“嗯。”
“那今晚不做了。”
“谢谢。”
车在路口转了个弯,却不是去金悦酒店的方向,沈浚齐皱起眉:“你好像走错了。”
陆桓说:“没走错,明天把东西一,搬我家来住。”
第10章登门入室
这算登门入室了?
沈浚齐当然不这么认为,不过去陆桓家住总好过在酒店里半个月见不到陆桓的人,便说:“好。”
可惜脑子里还是想了些别的事,回应迟了那么一秒。车刚好遇上红灯,在路口停了下来,陆桓侧过头来看他:“怎么,还不愿意?”
就迟了一秒钟!这个难搞的男人!
沈浚齐扑了过去,揽住陆桓的脖子,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
“再加一个谢谢。”
陆桓“嗯”了一声,算是满意了。车在路上,不是和沈浚齐说话的时候,他便不再多言。
毕竟沈浚齐也是他遇到过的,最难搞定的情人。
他工作繁忙,交往情人就是为了图省心,现在这个倒好,心眼儿多的像九孔藕。
电话来了。
陆桓朝显示屏上看了一眼,是陈芸的电话。
沈浚齐坐回了副驾。
陆桓说:“怎么?紧张?”
他一边开车,一边按下了通话键,陈芸的声音从中控台传来:“陆总,那个电话已经查到相关消息了。”
“说。”
“这个电话号码是网络虚拟号码,实际的号码所属人是本地人,二十七岁,男,在一家夜总会上班”
一根纤长的手指按在了屏幕上,陈芸的通话被掐断了。
沈浚齐侧过身来,头靠在座椅上看他:“小游戏而已,有必要这么查得这么认真吗?”
陆桓没说话,手里方向盘一打,车转了个疾弯,两边的行道树匆匆掠过,沈浚齐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错过了陆桓脸上的表情。
车一路沉默地驶入了地下停车场,陆桓熄了火,沈浚齐解开安全带,突然猝不及防地被陆桓拽着手臂拉到跟前。
“以后不准再和我玩这种小游戏。”
警告过后,该给颗糖了。
沈浚齐在车里破了戒。
他心里一边埋怨着自己不该圣母心发作替袁桥顶了锅,一边乖顺地躺下。
沈浚齐并不是一个喜欢把人逼上绝路的人,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天生不是这种性格,另一方面,则是命运使然他已经是绝路上的人了,绝路上的人知道绝路上的痛苦,若是有一条退路,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明明心里藏了个人,还得强颜欢笑,用身体去取悦另外一个人。
他突然有点嫉妒袁桥。
更让他绝望的是,原来快、感真的能让他在某一刻完全忘记掉沈俊杰,忘掉十七岁那年的冲动和难堪。
陆桓说不做,但不代表今晚不需要沈浚齐陪着。陆桓是老手,沈浚齐是理论经验丰富的学生。
这辆豪车重量大,抗震性好,数次有车经过,都没有发现车里竟然是春、意融融。
可惜沈浚齐心里的绝望汇成一波冰冷的恶意,迫不及待地把袁桥拉下水。
“金悦酒店顶层那一位这大半个月以来就是这么对你的?让你饿了十天半个月?”
陆桓低笑:“你在嫉妒他?”
沈浚齐艰难地抬起头,眼里波光粼粼。
“我嫉妒得要命”沈浚齐入了戏,吻着陆桓汗湿的鬓角,“不过我不会对别人说,你知道就好。”
沈浚齐下车的时候很狼狈。
就算是披着陆桓的西装,也掩饰不了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不过看在路人眼里,自然又是一番风景。
陆桓先行进了电梯刷卡,沈浚齐双腿打颤,又不想让陆桓抱着,便自己慢慢地走,一辆车经过,车窗滑下,一个男人轻佻地冲沈浚齐吹了个口哨。
沈浚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电梯口。
看到沈浚齐神色不喜,陆桓问:“怎么了?”
“没什么。”
光亮的镜面让沈浚齐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我的衣服都在酒店,今晚怎么办?”
“今晚?”
陆桓走过来,从背后揽住沈浚齐,说:“谁允许你今晚穿着衣服睡觉的?”
沈浚齐转过头,细微的吐息堪堪擦过陆桓的脸。
“你啊。”
沈浚齐笑脸盈盈,凑到陆桓耳边悄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在电梯后的入户花园里,破了第二次戒。
*
陆桓的这处房产是一座豪宅的顶层公寓,楼上有空中花园和泳池,一共七室四厅,一千多平米。
家里有两个阿姨,一个姓李,负责日常打理,一个姓张,负责做饭,两人都有专门的保姆房,不会打扰陆桓日常的生活,另有园丁和保洁,都是需要的时候,才会过来做卫生。
姓张的阿姨是在陆家干了三十多年了,是陆桓从父母家里带过来的,陆桓让沈浚齐先去洗澡,然后叫来了张阿姨,让她帮忙煮两碗粥,张阿姨说:“咦,有客?”
陆桓嘴里叼着烟,打开衣柜给沈浚齐找睡袍:“不是,情人。”
张阿姨惊得飙出了家乡话:“哪锅啊?”
“等会儿您看了就知道了。”
张阿姨看陆桓翻睡衣的样子,似乎对沈浚齐很满意,说:“看来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陆桓翻出一件短一点的黑色真丝睡袍,在身上比了一下:“错了,人真不怎么样。”
张阿姨的家乡话又冒出来了:“那带回来做撒子???”
陆桓把柜门关上:“当花瓶吧,张姨,可能要请您我看着他。”
阿姨瞪大眼睛:“我?”
陆桓说:“对,看下他平时在做什么,有事给我电话。 amp;
张阿姨连连摆手:“那不是得时时刻刻盯着?这我可干不好。”
陆桓说:“不需要时刻看着他,也不要打扰他的私人空间,我不在家的时候就稍微留心一下就行。”
张阿姨揣着一肚子好奇去厨房做了两碗粥,做好了放在托盘里端去餐厅,然后发现餐桌上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正和陆桓说话。
这小伙子可真好看!
张阿姨把粥放在桌上,沈浚齐接下粥,礼貌地说了声谢谢。
陆桓告诉张阿姨说这个情人人不咋地,也就能当个花瓶,张阿姨还以为是个草包美人或者是网上流传的那种妖艳贱、货,没想到这小伙子人好看,又懂礼貌,声音也好听,顿时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陆桓会给出那种评价。
“没事,慢慢吃,锅里还有。”
沈浚齐问:“阿姨您贵姓?”
“我姓张,你跟着陆桓叫我张姨就行,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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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阿姨姓李,家里缺了什么,还有想吃什么,都可以叫我们。”
“好的,谢谢。”
沈浚齐慢慢吃着粥,他晚餐没吃,烛光晚餐也没吃好,现在正饿了,刚好用粥填肚子。
这处公寓虽然大,但是从摆设和桌上的小物看来,是陆桓常住的地方,只要陆桓不加班不出差不去金悦酒店,就会回来住。
以后朝夕相处的日子还多着,沈浚齐抬头看了一眼餐厅气派的吊灯,心想,这还真是金屋藏娇了。
“今晚我睡哪里?”
沈浚齐心想,陆桓应该已经要够了,晚上不会再折腾他。没想到陆桓却说:“睡哪儿?你还想睡哪儿?”
沈浚齐站在客厅里,手指来来回回地指:“应该有客房吧。”
“客房?没有。”
陆桓说:“一间是我父母的,一间是我堂弟的,没了。”
“……他们应该不常来吧?我睡他们的房间可以吗?”
陆桓果断拒绝:“不行。”
沈浚齐掉头朝客厅走:“行,那我睡沙发吧。”
他被陆桓揽过去:“你跟我睡。”
陆桓是铁了心把沈浚齐这花瓶搁在自己的卧室里。
沈浚齐比陆桓还讨厌和别人同床共枕,死活要睡沙发,两人争到后来,沈浚齐陆总也不叫了,冲着陆桓直呼其名:“陆桓,合同里只签了我要和你上、床,可没说我要陪你睡觉!”
陆桓懒得跟他多言,把他抱到卧室,往床上一扔。
“哪来的这么多废话!”
沈浚齐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床里,七手八脚地爬起来,严厉抗议:“你不是也讨厌和别人同床共枕的吗?”
陆桓说:“谁告诉你我讨厌和人同床共枕的?”
沈浚齐说:“金悦酒店的客房,看样子一直有人睡的。”
陆桓掀开被子躺进来:“观察力不错。”
“我……”
他被被子蒙住了。
陆桓的胳膊在被子里抱住了他:“别闹,睡觉。”
沈浚齐还在垂死挣扎。
“我会说梦话。”
陆桓忙了这么多天,今天又被沈浚齐掏空了身体,头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沈浚齐就这样,被晾在了陆桓的怀里。
他是真的怕说梦话。
他怕在梦里,叫出沈俊杰的名字。
第11章秋后算账
沈浚齐几乎一夜没睡。
期间陆桓醒过来一次,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怀里有个人,还有些不太高兴,松开了手,让沈浚齐去隔壁睡。
沈浚齐如蒙大赦,连忙跳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朝门外跑去,跑了没两步,一双有力的胳膊又把他给拽回了床上,抱进了怀里。
“睡糊涂了。”
陆桓在他头顶亲了一下:“乖,睡觉。”
这人是猫科动物吗?怎么会有这种放跑了再抓回来的破毛病?
沈浚齐计划落空,又累又困,十分想骂人。
他只有盯着卧室里家具的轮廓发呆,好在陆桓除了爱抱着他之外,没什么其他不好的睡眠习惯,让他有机会养会儿神。
直到天边破晓,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朦胧中,他只觉得身后的怀抱越来越柔软,忍不住翻了个身,埋进那人的怀里。
那人被沈浚齐的动作吵醒了,细细索索地动了一阵,大概是在掖被子,沈浚齐十分安心,任那人动来动去,陷入了梦乡。
应该是在梦里吧,沈浚齐想。小时候,他胆小怕黑,正是沈俊杰偷偷溜过来陪他睡的,他爱踢被子的习惯,也是沈俊杰半夜不厌其烦地替他掖被子后改正的。
很温暖。
沈浚齐希望自己永远不要醒来。
可是美梦是如此地短暂,他足足睡到了快中午,终于被电话吵醒了。
他又跌回了现实世界,做回了那个卖、身求财毫无底线的卑鄙货色。
张阿姨在电话里唠叨:“我本来是不想吵醒你的,但是陆桓说了,一定要叫你起来吃饭,这都十二点了,还是吃点东西再睡吧,洗漱用品李姨都给你放在门口了,你记得用。”
“谢谢张姨。”
沈浚齐打了个哈欠,挂上了电话,这才发现,身边已经空了。
他翻身下了床,打开卧室的门,果然发现一套洗漱用品方方正正地摆在了门口,另外还有一套家居服,沈浚齐拿起来抖开一瞧,发现大了不少,应该是陆桓的。
他去卫生间洗漱完毕,换上了家居服,袖口裤腿都卷起来,牙刷牙杯还有毛巾还是整整齐齐整理好,放在了卧室的小桌上。
这间豪宅太大房间太多,幸好沈浚齐记性好,才没走错餐厅。
一进餐厅,沈浚齐被一满桌中西特色的早餐惊呆了。
张阿姨替他摆好椅子:“陆桓是习惯吃中餐的,我就准备了中餐,但是不知道你早上爱吃甜口还是咸口,豆沙包肉包都给你准备了点,锅里有粥有汤圆,还有些西餐,哎,我不会做西餐,是让金悦酒店的餐厅送来的,我听说你在国外待了很多年,怕你吃不惯中餐了。”
“我不挑食的,张姨。”
张阿姨说:“多吃点,你们年轻人天天喊着减肥增肌,我看那菜谱,天啊,那不都是草吗,还是好好吃饭吧,我去给你盛粥和汤圆。”
“嗯。”
沈浚齐很久没有吃过家里阿姨做的饭了,沈家的阿姨也是自他还小便在沈家干活,也爱唠叨,总让他多吃点,沈浚齐本想今年回国看看她,没想到再次见面的时候,却是家破人亡。
他心里有点感慨,张阿姨出来的时候,还以为他没见到陆桓心情不好,捂嘴笑道:“怎么啦,想陆桓啦?”
“没、没有。”
张阿姨把粥和汤圆都放在他面前,在他身边坐下了:“他一早就走了,听说最近忙得很,今晚估计也不会回来吃饭了,你晚上想吃什么?张姨给你做。”
“他经常回来住?”
张阿姨说:“这是他的家啊,他不回来住,住哪里?”
“金悦酒店?”
张阿姨挥挥手:“嗨,那地方,就和度假别墅一样,有空才去那里,你是没见过他最忙的时候,那是连续一个月没回来,白天在办公室上班,晚上在办公室睡觉,一个月后回了家,哎哟,可吓了我一跳怎么瘦了那么多!”
听到张姨这么说,沈浚齐竟然有点失望。
他本以为陆桓就和其他富商一样,置几处房产,养几个小情人,偶尔还去打打野、食,没想到陆桓这私、生活,听起来,竟然能称得上是洁身自好。
不好色,就没了弱点,能拿捏的地方就少了。
沈浚齐叹了口气,勺子搅着碗里的粥。
袁桥没骗他,陆桓真的一次只交往一个情人。
他就是那个例外。
从前几天网上的信息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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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桓还带袁桥出席过饭局,他不仅是例外,还是拿不出手的例外。
他顿时没了吃饭的心思,后来连李姨过来说什么拿行李录指纹的事情也没听进心里去,吃完早餐便去了书房上网,没过多久,陆桓打了电话过来,问张阿姨沈浚齐在做什么,张阿姨说:“在上网啦,都在书房里呆了两三个小时了,窝都没挪一下,陆桓,我看这小伙子挺好的啊,你说他这人不咋地,是不是因为他有网瘾啊?”
“……”
在家当网瘾青年总比在外面搞事强,陆桓说:“让他玩儿吧,等会儿提醒他去金悦取行李。”
陆桓挂了电话,张阿姨让李阿姨去提醒沈浚齐,下午去金悦取行李。
李阿姨刚敲响门,沈浚齐便打开门出来了。
“有什么事吗?”
李阿姨说:“等会儿四点的时候,司机会在楼下等你,你把金悦的行李都取过来,我帮你拾,要添些什么家用的东西也给我说,晚上我让人去买。”
“好的。”
李阿姨又问:”怎么,你有什么事吗?“
沈浚齐说:“书房的电话我能用吗?”
刚才进书房的时候,沈浚齐就问过电脑能不能用,现在又问电话,李阿姨看他这么拘谨的样子有点心疼,说:“用吧,没事,陆总都交代了。”
“谢谢。”
沈浚齐又倒了杯水,转身回了书房。
吃饱喝足后,他得和袁桥秋后算账了。
沈浚齐坐在书桌前,用陆桓家的座机,拨通了袁桥的手机。电话是前几天他旁敲侧击从金悦酒店餐厅的领班那里要来的,就为了今天这通电话。
如他所料,在接到这通电话的时候,袁桥吓得一哆嗦。
他拿着沈浚齐去赴约的信息,实名举、报了那个在本区有名的鸭子和人在酒店有性、交易,打算让沈浚齐连带着倒霉,到时候再鼓动着陆桓把沈浚齐这爱惹是生非的赶出金悦酒店。
他接到了那个鸭子的电话后,把线索发给了扫黄组,自己在酒店门口等着,不料等来的却是空手而归的警察和一起走出饭店的陆桓和沈浚齐。
陆桓肯定是把警察摆平了,自己去捉了奸!
袁桥兴奋极了,虽然剧本没有按照他策划的演下去,但是没有谁愿意自己包养的情、人在外面乱、搞。
沈浚齐死定了。
然而当他再走近一点,却发现沈浚齐上了陆桓的车,一路畅通地离开了,两人还聊了几句,陆桓没有暴躁如雷,沈浚齐也没有苦苦哀求。
当时他的心就凉了半截。
大事不妙了。
他不知道沈浚齐是用了什么办法把那个鸭子赶走了,陆桓又是如何来的,他只知道,这事如果让陆桓查下去,被赶出金悦酒店的就是他自己。
袁桥灰溜溜地躲回了自己开的酒吧,托了很多好友,才打听到今天查房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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