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脸上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晋江皮皮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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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有一天你想出去开公司,我的所有资源和人脉,都会用来支持你。”
“嗯?”
沈浚齐抬起头,表情有些迷惑,他脑子里还飞速记录着会议纪要里的信息,并没有理解陆桓的意思。
陆桓不想多说,他说:“你继续看吧,看完这份该去睡觉了,明天萧秉璋应该会很早就来找你。”
沈浚齐又低下头:“嗯。”
一份会议纪要,他看了一个多小时,期间还问了陆桓几个问题,问完了又磨蹭了会儿,睡觉时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周六清早,果然如陆桓所说,九点还不到,萧秉璋就在楼下等着了。
沈浚齐还窝在陆桓的怀里打哈欠:“难怪他说色戒还没破,这神也太好了。“
陆桓说:“什么色戒还没破?”
沈浚齐还有些迷糊,听到陆桓问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没什么,没什么。”
陆桓也懒得再多问,他对北投那一伙都没什么好脸色,连带着萧秉璋也不怎么喜欢:“那起来吧,中午吃饭的地方定好了吗?”
沈浚齐说:“中午在庙里吃素斋。”
陆桓问:“下午有什么打算?”
沈浚齐说:“晚上萧秉璋说要请我吃饭,下午随便逛逛吧,今天天气很好。“
陆桓说:“那晚上我去接你。”
沈浚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嗯。”
他匆忙去洗漱,又问萧秉璋有没有带车,需不需要自己开车去,萧秉璋说:“我骑的自行车,还带着登登,你如果会骑自行车,那一起骑自行车去吧,就当踏青了。”
还带着孩子?
这哪里是当做踏青,分明就是踏青。沈浚齐又匆匆去储藏室拿了几瓶水,装上几包饼干蛋糕,还有一瓶陆桓上次给他买的儿童牛奶。
家里离寺庙有十几公里的路,他和萧秉璋饿着没关系,饿着小朋友就不好了。
沈浚齐很喜欢孩子,知道登登要去,又回卧室告诉了陆桓,陆桓也已经起床了,披着一件外套,靠在床背上看邮件。
“宫总的小孩也要去?那宫总呢?”
沈浚齐说:“宫总今天有事,不去的,萧秉璋骑着自行车带着小家伙,说是顺便踏青。”
”自行车?”陆桓说,“他就骑着自行车把宫家的宝贝金孙带着?就这么当后妈的?”
沈浚齐有些无语:“萧秉璋还是京城小公主呢,而且他那辆自行车也不便宜,抵得上一辆代步车了,安全性肯定也好的。”
“不得了。”陆桓手指点在屏幕上,打开另一封邮件,“一辆自行车载着两个行走的人民币,贝贝你得看好这两宝贝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第112章祈福
一瞬间,沈浚齐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有些沉。
陆桓和他开玩笑说:“贝贝,要不要给你派个司机,突然想起来你这金陆的老板娘身价也不低的。”
沈浚齐说:“你可别开玩笑了。司机不用了,车也不用了,我也骑自行车去,大好春光,切莫辜负了。”
若不是因为今天陆桓有事,沈浚齐很想让陆桓一起出去走走,因为工作忙,他们很少在周末里去出游,有些时候原本订了计划,后来也不得不去取消。
有些遗憾,但是未来还有很多机会,沈浚齐坐到床边,和陆桓交换一个亲吻:“这次去是要许愿的,如果成真了,下次我们一起去还愿。”
陆桓笑着说:“好。”
沈浚齐说:“那我走了。”
陆桓说:”玩得开心点。“
他看得出来,沈浚齐的心情很不错,他大概也没有和朋友出去踏青过,对今天的出游,充满了期待。
沈浚齐提着一袋点心矿泉水下了楼,萧秉璋还在楼下等着,他没时间吃早餐了,便拆了一袋面包,勉强填饱了肚子,打算等会儿中途看到便利店,再进去买点饭团包子。
萧秉璋的自行车停在公寓出入口的绿化带边,沈浚齐走出公寓大门,一眼就看到了他他的自行车就停在边上,人则坐在绿化带边的站石上,伸展着两条长腿,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两人正兴致勃勃地研究着一袋食玩。
“萧秉璋。”沈浚齐叫了他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萧秉璋和登登都抬起头来,萧秉璋说:“哟,来啦。”
接着他低下头,对登登说:“登登,还记得叔叔吗?“
登登童音清脆:“哥哥我记得!是沈叔叔!”
哥哥??叔叔?
沈浚齐笑得有些勉强:“登登早上好。”
登登说:“叔叔早上好!”
沈浚齐笑得更勉强了,明明和萧秉璋不过四岁的年龄差,为什么萧秉璋就是哥哥,他就得被登登叫叔叔。
萧秉璋还浑然不觉有什么问题,他站起来,拍了拍屁股,把食玩拾好,放进登登的小背包里,看起来对照顾小朋友得心应手:“登登,我们出发了。”
登登点点头。
萧秉璋说:“包包是我给你背着还是自己背着?”
登登说:“我自己背着!”
萧秉璋说:“那我给你把水壶背着。”
他把登登的保温壶挂在自己脖子上,然后抱着登登坐上车后座的安全座椅,他这辆是公路车,却偏偏加了一个儿童安全座椅,看起来还不像是临时加上的,是改装。
原本以为自己要带两个孩子,现在看来,萧秉璋这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带孩子还挺靠谱。沈浚齐在路边找了一辆共享单车,把那袋吃的放在前面的车筐里:“我带了吃的和水。”
萧秉璋乐了:“那挺好,等会儿中途饿了,就停下里吃点东西。”
萧秉璋还真把今天当踏青了,完全都忘了是为了去庙里求姻缘,两人骑着自行车,一路上晃晃悠悠,一会儿吃东西,一会儿停下来休息赏花拍照,等到了寺庙,已经十二点了。
这座金沙市香火最旺的庙,今天人潮涌动,走到大门前,萧秉璋这才拍拍脑袋:“哎,忘了今天是票日了,还撞上了正月里最适合许愿的日子。”
沈浚齐很好奇:“你怎么知道今天最适合许愿了?”
萧秉璋说:“我在公众号看到的。”
他把登登从车上抱下来,一手牵着登登,一手推着车:“不管了,先进去再说,我去存个车。“
登登是第一次来庙里,又遇上人多的日子,他害怕走丢,紧紧拽着萧秉璋的手。萧秉璋去存车时人更多了,都挤在了接待处,登登就抱着萧秉璋的腿,后来发现他没怎么挪动,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萧秉璋的脚上,活脱脱小牛皮糖一个。
有大人逗登登:“排队累了吗?阿姨抱会儿你,好不好?”
登登拼命摇头,把萧秉璋的腿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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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紧了。
她继续逗登登:“为什么不让阿姨抱呢?你看哥哥多累呀。”
登登这才扬起小脸看萧秉璋,他不想萧秉璋从自己身边离开,又担心他太累。
“哥哥。”登登小声问,“你累不累?”
萧秉璋说:“不累,你继续坐着,哥哥存完车抱你。”
“嗯!”
登登把脸贴在萧秉璋的腿上,安静地等他。
沈浚齐存完食物过来找萧秉璋,发现登登俨然已经变成了萧秉璋的腿部挂件,周围一群逗他的姐姐阿姨,用零食用言语逗他,都没能把他从萧秉璋身上离开。
后来她们干脆去逗萧秉璋,萧秉璋趁机掏出手机:“你们需要字画吗?”
“……”
萧秉璋一定会在微商上有所才成就的,沈浚齐心想。
虽然看打扮谈吐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萧秉璋还是凭着“勤劳哥哥微信卖字画养弟弟,兄弟情深令人感动落泪”的印象,获了一堆微信号,加完了乐滋滋地拧着登登去找沈浚齐,抬头一看,沈浚齐就在不远处等着他。
“诶,你存完了?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沈浚齐说:“那么多人围着你,我挤都挤不进去。”
萧秉璋抱起登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们登登太受阿姨们的欢迎了。”
登登有些害羞,他搂着萧秉璋的脖子,小脸埋在他的脖颈间。
萧秉璋问:“我和登登是不是看起来特别像兄弟?刚刚她们都说我们长得像。”
沈浚齐说:“是有点像,不过你们这年龄相差的有点大。”
萧秉璋说:“我哥也比我大十七岁,小时候他天天带着我到处去玩,结果被人说我是他的私生子,哎,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他看起来有些羡慕,他本身年纪小,脸也嫩,每次带着登登出去都被误认为是哥哥带着弟弟,从来没有人觉得是两父子。
虽然哥哥也不错,但是萧秉璋更想当登登的后妈。
他的心思谁都藏不住,沈浚齐觉得好笑:“快走吧,烧香许愿的地方人估计也不会少。”
萧秉璋说;“要不你先去请个牌位?我带登登到处逛逛,一点的时候我们在大雄宝殿门前会和,那时候上午的一批游客差不多都离开了,人会少点。”
沈浚齐考虑片刻,说:“也行。”
萧秉璋说:”不过请牌位也不一定能成功,那里的师兄会看一看逝者的根基因缘,如果不合适,就不会建议你供牌位的,你也不用强求,听于师兄的就好,于师兄人挺好的。“
沈浚齐点点头:”我知道了。“
萧秉璋给沈浚齐指了位置,供牌位的地方在僧人离正殿有些距离,和僧人起居的地方比较近,沈浚齐抄着小道走过去,游客渐渐变少,气氛也渐渐肃穆起来。
不知为何,沈浚齐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这里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
他刚好穿过供牌位的地方,这种感觉就更甚。这里平静安宁,逝者在佛经的抄拔中安息,那一个个冰凉名字并没有让沈浚齐觉得渗人,倒好像是在和他们行一个简单的见面礼。
而他身上背负的两个名字,却不属于这里的平静和安宁。
“这位居士有什么事吗?”
沈浚齐走到蒲团边,正犹豫要向那边走,身侧的门突然走过来一个胖胖的僧人。
沈浚齐问:“请问是于师兄吗?”
僧人说:“是的,您是来请牌位的吗?”
沈浚齐点点头:“我的父亲和我的兄长去年往生了,我向来给他们求冥福。”
于师兄说:“请跟我来。”
他带着沈浚齐,走到另外一间小屋子里:“您先坐下,慢慢说。”
萧秉璋说过,这里请牌位讲究因缘根基,不是因为会有歧视偏见,而是因为很多人盲目请牌位,家里出生一个孩子就给请个长生牌,家里遭遇不幸就疯狂为祖上几代请牌位,到了最后,和牌位的本意完全相悖了。
沈浚齐的倒是很简单,他只希望沈俊杰和沈国峰能够安息,并不为自己求财求福。
他和于师兄简单聊了聊,于师兄认真地听着,不时问上几句。
“沈居士。”于师兄听完,轻轻点了点头,“我有个建议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
沈浚齐说:“您说。”
于师兄说:“如果您真的希望立牌位,我倒是觉得您可以为自己供一个,而不是您的兄长和父亲。”
于师兄说得委婉,沈浚齐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被拒绝了。
沈浚齐有些糊涂,沈国峰和沈俊杰死于非命,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也是为了立牌位贪恋功德,为什么会被拒绝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因缘根基?
于师兄仿佛看出了他的问题,他说:“两位亡者的确因缘未到,而且沈居士,我觉得,您不必要把所有人的生死债福,背负到自己身上。“
沈浚齐不说话了。
于师兄问:“冒昧问一句,您现在最大的愿望是做什么呢?”
沈浚齐没想到会问这个问题,于师兄看到他有些犹豫,说:“您要是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沈浚齐犹豫片刻,还是开了口:“现在我希望能找到那些骗子,让他们接受应有的惩罚。“
于师兄问:”愿意为其付出任何代价?“
沈浚齐点点头。
于师兄问:“即使是付出现在拥有的最重要的东西?”
现在最重要的东西?
沈浚齐的表情渐渐凝住了。
于师兄说:“看样子让您为难了。”
于师兄从柜子里拿出一本《地藏经》递给沈浚齐:“您如果希望替亡者增福消业,可以在家替他们诵经。”
沈浚齐接过这本经书,心里却还想着刚刚那个问题。
于师兄说:“至于您自己的问题,需要您自己的智慧开解,您以后如果有空,可以来庙里找我或者其他师兄,或者和知心好友多聊聊,相信您会有自己答案和解决的方法。”
沈浚齐苦笑:“希望如此了。”
他向于师兄道了谢,离开了这里,于师兄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回到大殿刚好是一点整,萧秉璋和登登已经在香炉边等着他们了。
看到沈浚齐有些异样的表情,萧秉璋连忙牵着登登走过去。
“怎么样?”
沈浚齐摇摇头:“于师兄说因缘未到。”
萧秉璋安慰他:“哎,于师兄不会和有些僧人一样,见好就,拿这个当业绩。你和他聊了没有?”
沈浚齐说:“聊了一会儿。“
萧秉璋说:“于师兄是不是人挺好的?他有没有开解你?”
沈浚齐把手里那本《地藏经》递给萧秉璋:“他送了一本经书给我,说我可以在家里给他们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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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福。”
萧秉璋接过来翻开:“于师兄这个方法倒是挺好的,现在难缠的人太多了,仗着有钱,胡作非为。你不知道,去年有一次,他拒绝了一个土豪给自己没出生就夭折的私生子立牌位,那个土豪说要包下那间佛堂,于师兄还是不同意,当时他说话比较委婉,那个土豪竟然以为于师兄不给立牌位是因为其实根本没有私生子,私生子更没有流掉!是自己的情、妇骗他钱的,当场给自己的情、妇打电话大吵大闹,还是请了附近的派出所警察才把他请出去。”
沈浚齐说:“这样不好。”
萧秉璋说:“不过说真的,这种情况其实也存在可能。比如有人以为家里失踪多年的人去世了,来立牌位,结果这人并没有去世,于师兄肯定不会立的。于师兄这人修为很高的,也许那个土豪的情、妇真的没有怀孕也没有流产,不过于是于师兄这人比较特别的是,就算他知道,他不会说出来,我当时还想替我前男友算一下,他要吃几年牢饭,于师兄直接没理我。”
沈浚齐摇摇头:“这种情况是例外,我爸和我哥,大概还真是因为因缘没到,我爸这一辈子求的就是财,去世也是因为财,我哥则是跟随这我爸,一辈子都没有过自己的人生。”
沈浚齐看起来有些难过,萧秉璋安慰他:“这些和你都没关系,你替他们还了那么多钱,就已经为他们做到了弟弟和儿子能做的事情,剩下的是他们的事情,开心一点,享受人生吧。”
作者有话要说:
wuli小公主还是有点慧根的23333
可是被男人迷了心智
第113章红线
沈浚齐说:“你是第二个给我说这话的人了。”
萧秉璋好奇:“第一个是谁?陆桓?”
沈浚齐说:“陆桓从来不和我说这些。”
萧秉璋说:“难道他都不劝劝你?”
沈浚齐说:“我……其实不太愿意和别人说这些事。”
萧秉璋说:“唔,看来我们不太一样。”
沈浚齐有些好奇:“你?”
和萧秉璋认识这么久,说一句不羡慕他,是不可能的,沈浚齐羡慕他和符鸿的兄弟关系,羡慕他有全家人的宠爱,更羡慕他自由自在,毫无拘束的人生。
萧秉璋说:“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唠叨,天天骂我的前男友?”
原来是这样,沈浚齐忍俊不禁:“不会,挺可爱的。”
萧秉璋看起来却和以前不太一样:“当时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个错误,我也是这样一遍遍告诉别人,他很优秀很努力,以后一切都会好的。“
沈浚齐说:“他让你失望了。”
萧秉璋点点头。
“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恨他。我和别人说起他,更多是想听到他们说,没关系,还有更好的在等你,可是每一个人都给我说,你当初要是听话就好了。”
沈浚齐突然明白了萧秉璋的意思。
他想要的,是肯定,哪怕是对他在这段感情里付出的肯定,可是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个错误,连带着他在感情里付出的一切都否定了。
这段感情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骗局和疮疤。
就和他一样。
两个人都有些沉默了。
沈浚齐心想,如果当初哪怕有一个人对他说,喜欢上沈俊杰并不是你的错,会不会让如今的他,更容易释怀一些呢?“
可是现在也没有如果了,他无法释怀,只有狠心把它挖走,可是这段感情的根扎的太深了,他也是怕疼的。
“进去吧。”恍然才想起来今天是为了求姻缘,沈浚齐拍了拍萧秉璋:“今天不是为了过去,是为了将来。”
萧秉璋这才回过神来:“好。”
他们去各殿上了香,又替自己和家人朋友求了平安,接着,两人去请了两条红丝线,沈浚齐问:“我上次是去道观,是有算命先生让我抽签的,今天就用这根红丝线,怎么知道结果如何?”
萧秉璋把丝线塞进口袋里:“这个就很玄学了,我看公众号上面说的,把丝线系上之后,看第一阵风把丝线往哪个方向吹,今年如果是向北方吹的话,那么就有戏了。”
沈浚齐对萧秉璋说的“这里求姻缘特别灵”产生了怀疑:“那岂不是可以看天气预报?今天是什么风?”
萧秉璋说:“这个可看不准的,风向虽然能预报,但是这里的建筑,地理环境,甚至庭院里的大树,都会对风的走向产生影响,我听到很多人说这个灵了,所以信则有不信则无,就当一个美好的愿望吧。”
沈浚齐问:“那要是一直没风吹起来怎么办?”
萧秉璋说:“如果别人的都被吹起来了,自己的却一动不动或是被吹得缠住了,那么就是死局了。”
沈浚齐多了个心眼。
丝线也好,牌位也好,对他而言,安慰的效果更甚于玄学,他拿着丝线和萧秉璋一起走到了庭院,看到庭院中间竟然有两棵合抱的大榕树,上面满满地挂着护身符和红丝线。
这是两棵古榕了,气根粗壮,枝叶繁茂,即使身边围满了人,依然没有被人声和喧嚣所打扰。它就屹立这这里,在每一根枝丫中,沉淀了千年的肃穆和庄严。
难怪这里这么多人求姻缘,这棵树看起来很有些灵性,沈浚齐掏出丝线开始物色位置,他刚走了没几步,就被牵着登登的萧秉璋拽住了:”你干嘛呢?“
沈浚齐说:“我选个能吹向北边的位置。”
萧秉璋说:“随便找到一个位置迅速系上,然后装作游人赏树站在一边等着就行了,这里人流量这么大,你就不怕遇见熟人吗?被熟人看到自己来求姻缘,周一公司就得传遍了。”
熟人?
沈浚齐说:“我认识的人里,基本都有男女朋友或是结婚了,应该不会来这里。“
萧秉璋说:“那可不一定。“
前方有两个女孩子系好丝线后离开了,萧秉璋连忙走过去,一边走一边冲沈浚齐挥手:“就这里了,来吧。”
沈浚齐隐约觉得那个空位身边的背影有些眼熟。
最近他结识了不少人,一时之间,也没想起来到底是谁,萧秉璋已经走回来催他了:“等会儿人又多起来了。”
这个熟悉的背影,就这样被沈浚齐无视了。
两人大步向空位走去,沈浚齐视力好,隔古榕树快五米时,就选好了位置,萧秉璋则是抱着随缘的心态,随便找了根气根系上了,他大概是真的害羞,明明是求姻缘,倒像是做贼,飞快系完后把登登一拢,装作带娃的奶爸:“崽崽,我来教你认树”
树字还没说完,就听到沈浚齐在一边咳了一声。
然后,他听到怀里的登登叫了一句:“盛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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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
如果宫予生在现场,萧秉璋大概会拧着他的领口,质问他为什么要教登登把盛年情叫作伯伯。
登登叫了一声盛伯伯后,他还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登登认识的其他叔伯,背过身用嘴型问沈浚齐:“我认识吗?”
沈浚齐的表情有点复杂,他没有回答萧秉璋,而是越过他的肩膀,和他身后的人打了个招呼:“盛总。”
“……”
萧秉璋下意识就想跑。
盛年情对他而言,就是奶猫面前的熊孩子,理综试卷的最后一道物理大题,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个字怕。
不过盛年情来这里做什么?
好奇心占了上风,萧秉璋转过身,看到盛年情冲沈浚齐点点头,然后余光扫过气根上的一条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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