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脸上位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晋江皮皮虾
他合上眼,睡了一个舒服的午觉,等闹钟响起,起床穿好衣服,神抖擞的去上班。
下午一上班便有一个简单的短会,这次会议也叫上了沈浚齐,会议只有一个主题从今天开始,陆桓正式接管部分新城港口的工作。
邹经理老狐狸一只,自然知道陆桓这个决定,多半是因为上周那个会议,不过他装作不知道,用这个消息来激励项目组的成员:“新城港口项目组本来就是公司这两年的重要项目,不过你们也知道,公司的重要项目不止新城港口一个,一般都是由分管的副总管理的,这次,由陆总亲自接管部分工作,公司的资源就会倾斜于这个项目,这对项目是有益的,另外,你们和陆总接触的机会更多,学习的机会也更多,你们要好好把握。”
听到这个消息,不少人开心的同时,都有些疑惑。
邹经理大概也看出来他们的疑问了,说:“程总同样是分管领导,这个不做改变。”
公司最有权力的两位高层直接领导项目组,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个好事当然,除了程葛。
连沈浚齐都有些同情他了。
陆桓直说接管部分工作,但是具体是哪部分工作,却没有明说,这意味着陆桓可以随意否决程葛的任何一项决定,即使只是小小的人事调动,通常这类事情,是不会由陆桓决定的,直接由程葛拍板。
程葛的权力,随时随地可以被架空。
沈浚齐心里默默的记下了,他想,又学了一招。
晚上回去后,张阿姨也回来了,饭菜在厨房准备着,陆桓和沈浚齐坐在餐厅里聊天,沈浚齐故意问他:“明天我们组又要和甲方见面了,陆总带不带队呀?”
陆桓正给他剥桂圆,听到这话,瞟了他一眼:“想打听商业机密?”
沈浚齐说:“我问问。”
陆桓说:“你要累死你老公吗?贝贝,你知道今天我们为什么能在家里吃晚饭吗?”
沈浚齐想到书房里那一叠文件,说:“好吧,我懂了。”
陆桓问:“你懂什么了。“
沈浚齐说:”懂你为家庭付出的良苦用心“
陆桓说:“这是第二次对程葛的警告。”
沈浚齐刚接住陆桓喂过来的桂圆,还没开始嚼,听到这话,差点呛到。
陆桓连忙伸出手,让他把桂圆吐了出来。
沈浚齐咳起来,陆桓拍着他的背部,颇为无奈:“这点事都激动成这样。”
“我”
沈浚齐有点委屈,把这种事当家常说出来的不是你吗?
张阿姨端来了水,沈浚齐喝了两口,问陆桓:“怎么说?”
陆桓说:“不听话的下属,给一记鞭子。”
沈浚齐顿时了然了,除开“欺负”自己,程葛擅做决定,是陆桓的大忌。去年程葛就干过一次,陆桓把他调到了外地,今年这是第二次了。
沈浚齐问:“你会和上一次一样,把他调到外地吗?”
陆桓说:“看他的表现了。“
在家里,陆桓放松了许多,沈浚齐很轻易的听出了他程葛的不满,他突然想起来周六那天见到盛年情,盛年情唆使他合作搞掉程葛的事情。
盛年情大概觉得他是个魅惑君主的妖妃,而程葛就是忠心耿耿的忠臣,陆桓则是失了心智的昏君。
陆桓到底哪里昏了?他就算是昏,那也是表象,没人比他更门清了。
沈浚齐故意调戏陆桓:“我讨厌程葛,把他调走吧。”
陆桓自然看出来沈浚齐是在做戏:“贝贝,求我都不给一点表示。”
沈浚齐说:“不给,给了你也不会调,吃亏的是我。”
陆桓问:“谁告诉你的?你给点表示,把我哄开心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就看你敢不敢提了。”
沈浚齐是在开玩笑,陆桓的表情看起来却格外认真,一下子把沈浚齐唬到了:“还真给?”
陆桓说:”要不然呢?”
沈浚齐说:“算了,你就是笃定了我不会提,不玩儿了。”
陆桓突然伸出手,把沈浚齐拉进怀里:“贝贝,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向我要,所以我才想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你。”
第116章陷阱
在落入陆桓怀里的那一瞬间,沈浚齐的的心被一种酸胀又甜蜜的感觉填满了。
张阿姨就在他们的不远处,他却没有从陆桓的怀里挣开,而是回抱住了他。
他又词穷了。
比起陆桓的誓言和情话,沈浚齐在表达感情上可以称得上是笨拙,有些时候他紧张了,一个词也说不出来,干脆就用身体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情。
陆桓了解他,用更温暖的怀抱拥住了他。
“我今天去了庙里,顺便求了一个姻缘。”沈浚齐拿出手机,把萧秉璋拍下来的照片拿给他看,“我去古树那里系了红线,红线飘起来了,是向着北方,萧秉璋说是好姻缘。”
提起这件事时,沈浚齐很开心:“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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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去过庙里,但是每一次都没有好结果,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神也是会眷顾我的。”
陆桓低头看了一眼照片,认出来是本市有名的那座寺庙:“这里求姻缘听说很灵。”
沈浚齐说:“是让我满意的结果,我就相信他是灵验的。”
陆桓笑着拧拧他的鼻子:“你知不知道我爸也去看过我们的生辰八字。”
沈浚齐点点头:“我知道,我爸去世之前经常给我说,他说陆董觉得我们两人很合适,让我回来找你。”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闷。
沈浚齐感觉到陆桓的胳膊,突然得有些紧。
这不是陆桓的本意,他只是想用陆钧最近找人算出来的十位数财神儿媳来逗逗沈浚齐,没想到沈浚齐却提起了这样一件往事。
他们很久没有说过这件事了,只要沈浚齐不主动,陆桓绝对不会提。
现在,陆桓也并不想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说:“看来你父亲很有先见之明。”
沈浚齐说:“嗯。”
他把头靠在陆桓的肩上:“总感觉时间过得太快了点。”
痛苦的日子总是漫长的,而快乐的时光却如流水一般,哗啦啦的就过去了,有些时候沈浚齐也在想,这些快乐会不会是是一个水缸,倒出来了就没了,后来又自嘲自己过得太幸福了,才会有这种烦恼。
居安思危更像是焦琴会做的事情。
也许是经历过一夜之间失去丈夫和家庭,焦琴现在极其有危机感,不论是回娘家,还是关心沈浚齐。
只不过焦琴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沈浚齐了,每次都是沈浚齐电话过去问个好,焦琴才会和他聊几句。
从庙里回来后,他就给焦琴打了电话,说给飞飞求了平安符,问什么有空他送过来,焦琴说现在很忙,要等上一段时间。
沈浚齐问:“需要给飞飞请一个阿姨吗?感觉你最近工作特别忙。“
焦琴说:”没事的浚齐,工作我可以带回来做的。“
沈浚齐问:“我听说节后房租一直在涨。”
焦琴明白他的意思,说:“没事的,浚齐,我的工资租房生活都绰绰有余了,马上飞飞上小学,负担就没那么重了。”
沈浚齐说:“好吧。”
焦琴突然叹道:”以前打电话,总是我唠叨你,现在换成你唠叨我了。“
沈浚齐说:“嫂子,我们是一家人。”
这话是焦琴很久前给沈浚齐说的,那时候的沈浚齐,每天活在痛苦和绝望中,焦琴心里着急,每天都想办法去安慰他,开解他,现在沈浚齐渐渐从绝望中走了出来,反倒是焦琴绝望了。
春节前她给沈浚齐的那一通电话,并不是她心血来潮的提醒,去年年底,她一直在清理家里那些资料,虽然所获不多,却依然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在沈家出事前,焦琴在自家的房产公司做财务,家里的公司和哪家公司交好,又和哪家公司交恶,她心里大概有点谱,然而她在留下来的资料里,却看到一本有些异样的企业之间拆借资金的明细账。
异样并不是来自于数据,而是另外一家电器企业沈国峰当年把钱投入房产,第一次遭遇危机,正是因为和这家电器企业互保向银行借款后,这家企业的资金被套牢,把自己拉下了水,差点把家业毁在了手上。所幸当时那位老战友及时出现,自此之后,这家电器企业一蹶不振,沈国峰和老板的私交也因此断了。
这些频繁的资金来往的时间是在前年的年中,也就是沈国峰决定竞标新城港口的时间,因为新城港口对企业资产有要求,沈国峰当时到处找资金,不可能会有空闲的时间和金钱去理会这家曾经差点坑了自己的公司。
除非,是这家公司和当时沈国峰竞标新城港口的事情,产生了关联。
焦琴故意拿着这本账本去问了钟乐明,钟乐明说:“我是个医生,看不懂这些,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焦琴问:“乐明,俊杰和我公公真的就没有交代一些事情吗?”
钟乐明说:“事情发生得那么突然,他们是被逼着跳楼,不是自杀的,哪里会有时间交代?”
被逼着跳楼的。
简单几个字,钟乐明就戳中了焦琴的痛处。
她曾经担心沈浚齐会想不开,在他面前无数次的说过,人只有活着,就一定有希望的。
这话,也是她在梦里向沈俊杰说过的。
沈俊杰肯定不想死,他有家庭,有女儿,沈国峰也肯定不想死,他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被那些地痞流氓逼着跳楼,大概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焦琴不甘心,又去找了几次钟乐明,她问得直白,钟乐明却每每避开这个话题,或是担心飞飞失去父亲,会不会有什么心理问题,又或是关心焦琴,劝她好好休息,他总是有理由来回避这个问题的,甚至他更愿意和焦琴聊工作。
第六感让焦琴觉得,钟乐明肯定是知道什么的,可是看样子,是打听不出来了。
焦琴担心会影响沈浚齐,只有独自一人去找那家电器公司的线索,过了元旦,新年的气息越来越浓了,可是焦琴却依旧背负着过去的一切,在街道上来回穿梭着,她要上班,要照顾飞飞,要调查真相,因为春节缺钱,她还请钟乐明帮忙介绍,代了两家公司的账。短短一个多月,她瘦得脱了形。
就在她濒临崩溃的时候,她得知那家代账的公司里的一个出纳,正是从那家电器公司辞职的。
焦琴花了一个月的工资,给她送了一份高档的护肤品,那个出纳下了礼物,说:”当时是找老沈总的公司借了不少钱,不过是为了公司的运转,和老沈总新城港口的宏伟蓝图没关系。当时为了向老沈总借钱,我的前老板天天吹嘘老沈总,老沈总还是挺吃这套的,除了公司借款,个人还借了不少钱给他。”
个人??
焦琴完全没料到:“个人借了钱?”
出纳好奇:“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这钱难道没还?”
焦琴摇头:“我公公留下来很多东西,我都没找到,我不知道还有这些私下的借款。”
出纳说:“难怪我前老板那时候天天想翻墙去老沈总的家里找借条,原来没还。”
她自己先哈哈哈笑了起来,笑完又说:“你可以去找找啊,万一找到了,还能救个急,钱可不少呢。”
焦琴苦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这事给她了一个启发,离春节还有一个多星期的时候,她决定回沈家被走的房子看看。
这个事情白天肯定不太方便,头几天,焦琴先去查探了一下保安和摄像头的情况,然后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哄睡了飞飞,披着雨衣独自一人去了那里。
仅仅过去了一年多,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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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千万的别墅,就从热闹变成了萧索。
老战友的到来,是沈国峰的第二春,那时候每天上门来的人不计其数,家里的果品烟酒堆成了山,而如今,这里除了杂草,却什么都不剩下了。
焦琴花了大半个小时才进了门,这座别墅现在已经是空荡荡的一片,回来后她听家里的老阿姨说过,当时高利贷把家里值钱的家具和电器都搬走了,焦琴小心翼翼地踏进门,鞋子踩在破碎的地砖上,咔哒咔哒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回响着,她的心里突然有些发毛了。
她是不是不该来?
手电筒惨白的光照射下来,她的身影落在墙壁上,被拉长了无数倍,焦琴被雨衣闷出了一声汗,汗湿的衣服贴在肉上,一阵阵发凉,她走到弯角处,白光赫然一转,扫过了窗户边,隐约间,一个影子从窗户边一闪而过。
“咚”
焦琴全身汗毛直立,手里的电筒掉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人影是谁?
终于渡过了漫长的卡文期tt
其实卡文主要还是卡剧情,感谢以黄鹤为代表的跑路老板们给了我启发,感恩笔芯。
周五至周日没更新的接下来会补起来的。
马上要大揭秘啦,会以沈家父子角度把从头到尾的阴谋解释一遍
第117章魔盒
焦琴顿时不敢动弹。
她不怕鬼,而是怕人。
来这里找东西是下下之举,如果被保安抓到或是其他人发现,她将面临的就不仅仅是家破人亡的压力和生活的拮据了,轻者罚款,重者恐怕要拘留,就算她甘愿受罚,可是飞飞在家,又能怎么办。
因为担心房子里的动静会让外面的人察觉,焦琴悄悄蹲了下来,捡起手电筒挪到了墙角,一动也不敢动。她秉着呼吸,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破旧的窗子被风吹得呼呼作响,那个影子,却再也没有出现过。
焦琴渐渐冷静了下来,她仔细一琢磨,又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
如果是保安或是这里的住户,在刚刚的声响过后,肯定会发现屋子里有人,怎么会放任她在这间房子里待这么久。
想到这里,她终于松了口气,又重新打开手电筒。
这栋别墅三百多平方,地上两层,地下一层,因为家具大部分都被搬走了,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地上落了一层木块碎砖的垃圾,此外,就只剩固定在墙上的柜子和木架了。
焦琴把柜子一一打开,木架也都清点过,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她又上了楼,把衣柜都打开了,掏空了里面的垃圾,依然一无所获。
难道真的被沈国峰烧了?又或是放在了以前的公司里?
焦琴觉得不可能。
以沈国峰的性格,若不是这些借据证件携带不方便,他大概天天会挂在身上,焦琴又去他的卧室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雨终于变小了,焦琴看了一眼手表,发现已经快两点了,这个时间飞飞多半要起来上厕所,若是没看到自己,多半是要担心的,她只有暂且压下心里的疑惑,把别墅里的门窗依照刚刚来时的模样关好,又粗略检查一番,发现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后,才关上了大门,披上雨衣,匆匆离开。
她走得匆忙,丝毫没有发现一双眼睛在黑夜里,担忧地看着她,向雨幕的深处走去。
接下来,焦琴又去了一次,这一次,她搜索的范围是地下室。
沈国峰是做饮料发家的,当年也有功成名就后买下酒庄做红酒的想法,后来装修这座别墅的时候,特意把地下室做成了酒窖,可惜后来力跟不上了,这里就变成了半个储藏室,存放一些杂物。
这些杂物后来都被沈浚齐清理出去了,还能值点钱的拿去典当,不值钱的都和留下的那些资料一起存放在钟乐明的诊所里。比起楼上的杂乱,这个酒窖倒是显得空荡干净,焦琴站在酒窖中间,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她根本无法下手,这里根本就没有能放东西的地方。
焦琴随意敲了敲墙壁,只有无功而返。
焦琴又去找了那个出纳,在请她吃过饭后,又谈起他的前东家向沈国峰借钱的事情,焦琴已经心力交瘁,不打算隐瞒自己的意图了:“我公公肯定留下了东西,但是谁也找不到了。我并不是想找到这张借条要钱,我只是想知道,俊杰到底是被谁骗了。这些线索肯定和借条放在一起,我公公有这个习惯。”
出纳说:“我只能帮你问问,我并不是和前老板关系最亲近的人,知道的也不太多,但是助理应该知道些什么,她也辞职了,回头我问问。”
焦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那就麻烦你了。”
焦琴知道,这种时候必须疏通渠道,咬着牙把过年的钱拿了一大部分出来,给出纳包了一个红包。
终于,出纳那里传来了好消息。
沈国峰在某次醉酒后曾经吹嘘过自己买了一个高保密性的保险箱,就放在酒窖里,里面全是值钱的东西,谁也拿不走这也是那家电器公司老板多次想去沈国峰家里找借据的原因,但是很明显,他失败了。
出纳对焦琴说:“既然是保险箱,那个大一个,不是埋在地下,就是砌在了墙壁里,实在不行,把地挖了墙敲了,总归是能找到的。”
焦琴却不这么认为,这些借据具有滚动型,说不定哪天沈国峰又有了新的材料,这些东西又不是金条,需要固定存放在一个位置,肯定不会在地板下面和墙壁里。
不过若是有个口子再一次偷偷溜进了这间别墅的地下室,焦琴沿着墙壁走了一圈,插座,开关,还有墙壁上的集成盒,焦琴家里也有两个类似的盒子,这种盒子里有纳的网线以及电路的保险开关。
保险?
焦琴蹲了下来。
她掏出钥匙,敲开了盒盖,一股霉味扑鼻而来,几条网线纠缠在一起,堵住了盒子。焦琴扒开那几条网线,用电筒照进去,突然,她发现网线后面,有一块凹下去的地方。
焦琴伸出手指,扣住那块凹下来的地方,发现是可以拉动的,她干脆把那几根网线拉了出来,然后扣住凹槽向外一拉,哐的一声,那块塑料板松动了,一个男士皮包的边角露了出来。
焦琴认得这是沈国峰的旧物,她小心翼翼把包从墙壁里拉出来,这个包不大,分量却不清,焦琴竟然没接住,皮包她手里落下,掉到了地上。
她听到纸张摩擦的声音。
就是它了!
焦琴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她蹲下来,拉开皮包的拉链,一个笔记本从包里滑出来,接着,又是一封举、报信,然后,是各种字据和不知道写着什么的纸头,焦琴先拿起本子,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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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两页,沈国峰的笔记密密麻麻,她看得吃力,便把笔记本放下来,又拿起那封信,迟疑了片刻后,她还是打开了这封看起来并没有寄出的信。
这封信是举报金陆在新城港口项目中利用白、手、套公司大量使用来源不明资金,控制多家企业组成联合体,进行不正当竞争的举、报信。
沈国峰的公司,也是被控制的公司之一,从老战友到后来竞标新城港口,是陆桓计划里,小小的一环。
这封信焦琴没看完,她手里拿着这封信,手不断发着抖。
她根本不是打开了一个装着借据证件的皮包,而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和我地产系的朋友们比赛加班。
每天三四点相约微信还能凑一桌麻将。
我痛苦的日子快要过去而我那些地产系朋友们的苦日子还在继续。
啊~感觉三八被她们的节日福利吊打的我终于有点开心了
第118章真相上
这封举报信焦琴只看了一半。也许是在地下室里憋了太久,她觉得有些眩晕正如她所猜的一样,沈国峰连一笔五位数的亲戚借款都用纸条记下来,放在了这个包里,更不用说其他的交易,不论成功与否,沈国峰都在这里留下了痕迹,焦琴又在包里掏了掏,发现里面还有一个u盘。
可焦琴已经无暇顾及里面其他的材料了,她匆匆把这堆纸头和本子u盘都塞回包里拉上拉链,扶着墙壁站起来。她的腿打着颤,好几次过后才勉强站直了身体。
站起来之后,焦琴才发现她根本无法挪动脚步,她的身体几乎贴着墙,全身都被无边的绝望和恐慌淹没了。
她最担心的东西恐怕变成了现实。
如果对方是陆桓,那沈浚齐怎么办?
整整半个小时后,焦琴才从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来。
她不能失控,更不能冲动地跑去找沈浚齐。只是半封信,也许是她理解有误?又或许里面又有什么其他的内幕?
焦琴在心里拼命安慰着自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弯下腰把网线拾好,塞进集成盒里关上,然后捡起那个公文包紧紧抱在怀里,跌跌撞撞地离开了这里。
这一次,上回那个人影在花园的角落里等着她,而她却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只是低着头匆匆离开,那个人影在她身后跟着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起风了。
夜风吹散了乌云,被浓黑的夜笼罩的地面上,赫然出现光与影的交错,也让那个人影,渐渐露出了真面目
竟然是已经“过世”的沈俊杰!
沈俊杰看着焦琴远去的背影,表情有些麻木了。
他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事实上,这大半年来,他一直都躲在离金沙市的不远的一个小县城里,如果想回来,不过是一个多小时的距离。
可是他一次都没回来过,他没有胆量回来,也没有颜面回来,更不可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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