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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医百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蜜莲子
见戚歌脸色不太好,离歌转念一想,又道:“如果你不愿换上我的衣服,待会我下山去买几套,你再换上,如何?”
“毕竟男女有别,是我欠考虑了。”
离歌的脸色更难看了。
戚歌的脸色叫离歌心里头发慌,他忙道:“戚姑娘不用担心,那夏侍郎没有机会给姑娘造成威胁,以戚家的实力,小小侍郎不敢说什么。”
第316章又烫又红
“毕竟姑娘还是处子身,若想要寻门好亲事,也未尝不”
离歌话未说完,戚歌就从床上爬了下来。
身上的药效大约是过了,她觉得自己有几分力气。
将离歌放在桌上的碗端起,仰头一气喝了下去,戚歌抬腿就要往外头走。
“放手。”声音如同夹杂着铁砂,小的几乎听不见。
离歌捉住了戚歌的胳膊。
戚歌扭动自己的胳膊,试图从他手里拽回自己的手,却不料他的手如同铁爪一般,紧紧的勾着。
“你现在不能出去。”离歌的声音不似往常的淡,倒是有几分说不出的沙哑。
戚歌抬头看着他,看见他立刻把头扭过去,唇角至颊染着一丝不自然的红晕。
这天气,也没有热到会脸红的地步吧。
戚歌很少看见离歌有表情,顿时呆住。
她低头,看见一眼的白。
戚歌的脸顿时羞红一片,像是被烤过的大虾,又像是被煮过的番薯,又红又烫。
“转过去!”戚歌捂住自己胸口,窜回了被子里。
算了,看来还是这里比较安全。
她卷起被子,端坐好,看向离歌。虽有千万句话想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离歌脸色如常,他坐在距离戚歌一丈远的地方:“戚姑娘现在可好?”
他是问她吃过药后的情况。
戚歌脸上还是有些红,却没有那么烫了:“尚好。”
离歌的药向来都是立见效果,戚歌对他的本事信得很。
“戚姑娘日后有什么打算。”离歌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戚歌沉了眼:“我不想回去。”
这个时候回去,无疑是伤了戚家的和平,也给自己难堪。不如等这件事平息,再回去不迟。
反正戚歌在不在戚家,都是戚家说了算。
“那就留在我这里住几天吧。”离歌小心翼翼的询问着戚歌的意见。
他觉得这个时候问出来,戚歌多半不会拒绝。况且戚家那里,未必不会同意戚歌的做法。
戚歌听见这话,心中欣喜,却依旧装作没所谓的样子:“那我就停在你这里散散心,不过我先要写封信回去,不然爹娘该担心了。”
离歌听她这样说,松了口气,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上前几步递给戚歌:“我替你写好了,你手受了伤,不宜写字。”
戚歌展开信纸,字迹是与她一样的,心里又有些欢喜:“多谢。”
可她看见信的内容,不难受。
离歌只写夏侍郎绑架自己,却只说用来威胁戚家,没有说做了什么。
自己的身子戚歌微微有些发颤。
离歌见她脸色苍白,心底绞痛,他坐在床边,隔着被子轻轻拍着戚歌的背:“不必担心,若是他敢说出昨日之事,他必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可是他终究还是毁了我的清白。”戚歌垂眸,低头看着丝绣被套,泪水落在上面晕出一朵朵深色的花。
“何为清白?”离歌拭去她脸上的泪,“若你平日更衣被一只蝼蚁看去,也算是毁了清白?”
戚歌泪不觉止住。
“横竖当他是个牲畜,看去就看去,只是下次别再叫他得逞了。”离歌见戚歌止住泪,微皱的眉头松开了些。
第317章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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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离歌几乎是歪理的劝导,戚歌再也没有去想夏侍郎的事情。
而夏侍郎也在这件事上保持缄默。也许是受了离歌的威胁,也许是因为戚家的权势。
总之,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过这件事情。
戚歌在名落山上,度过了她最为快活的一个月。这也是离歌最快活的一个月。
可戚家来的一封书信,再一次打破了戚歌以为的这种平静。
戚歌到信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又过了一天,戚家就派人来接。
匆匆与离歌告辞,戚歌就离开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只有咬得发白的唇和皱成纹的眉心。
夜深了,外头知了叫个不休,连带着地上蝈蝈的声音,吵得人心烦意乱。
戚歌蒙着秀凤红盖头,带着十几斤重的头饰,端坐在绣着百子图的红色被褥上,面色肃穆。
或许说,是死气沉沉。
她万万没有料到,皇帝竟会给戚家下密诏,强行将她下嫁给一个小小侍郎。
面对皇权,戚家不能反抗,也无法反抗。
戚歌甚至连寻死的机会都不能有。
因为一旦她死,那就是违背皇旨,戚家上上下下均会受到牵连。
所以,戚歌只能下嫁给夏侍郎,木头般活着做她的夏夫人。
多么可笑的人生,都说伴君如伴虎,谁又知道老臣的苦楚,新臣子的得志。
这些天熬干了戚歌的眼泪,她看见母亲送别她时眼底的晶光,也看见了父亲眼中的无奈。
奸人尚未受罚,忠臣已成白骨。
皇上没有看见戚家曾上上下下十几口人战死沙场,只看见了他们功高盖主,对朝堂乃至社稷造成了威胁。
多么可笑的威胁,多么可笑的下嫁。
因为皇帝下的是密诏,所以众人一概不知,曾经堂堂在上的戚家,怎舍得将小女儿下嫁给一个前途尚不明确的侍郎。
除了这小女儿贪恋夏侍郎的外貌,没有旁的解释。
于是这场可笑的下嫁,就成了戚歌的倒贴,成了京城茶后的笑谈。
戚歌不知道,除了认命,她还能怎么做,还能怎么做。
薄雾起,翻滚出血腥的花朵,淹没了这一室的红。
离歌满身酒气仗剑而来,将夏侍郎扔在了门上,闯了进来。
他反脚踹上门,关好,就顺势踩在了夏侍郎的头顶:“戚歌,你欠我一个解释。”
戚歌身躯一震,却并未掀起盖头:“于飞,不得放肆。”
“哼,听见没有,不得放肆!”夏侍郎没有受伤,那血都是旁人的,与他无干。
他不知道这个男子从何而来,只知他视夏府无无物,竟等宴席散退后,放倒整个夏府,提着剑就将准备进来的他扔了进来。
而剑上的血,是他身旁最得力的一个小厮的。
不过,夏侍郎知道,此男子是为戚歌而来,也不会伤害自己。
毕竟,自己才是戚歌名正言顺的丈夫!
“放肆?”离歌大笑,带着酒气,将夏侍郎踹翻在地,摇晃着走到戚歌身旁,“你说,我放肆?”
“你醉了。”戚歌嗅着酒气,略皱眉头。
面前的这个人,与他平日的作风相差得太远。
可刚他进来的时候,房里的丫鬟就全部睡了过去,除了离歌,也没有谁能有这种手段。
第318章选择你
离歌掀起她的盖头,垂头将满口酒气乎在她面上:“我不是醉了,我是疯了!”
他不顾夏侍郎还清醒着,也不顾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竟是半弯腰凑到戚歌面前,看着她的眼睛,低头擒住她的唇。
夏侍郎傻了,戚歌更是傻了。
满口酒味,戚歌觉得那气息晕的自己有些醉。
她似乎也像是醉了一般,满面陀红。
“告诉我,为什么会是他!”恍惚间,她听见了这么一句,“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是他!”
一室之内的字,顷刻间化成粉末,只有戚歌身后的那个幸于难。
“我不明白,他究竟那一点好,你竟愿意嫁给他。”离歌依旧在发疯,“你是戚歌,是那个戚家的公主,为何要倒贴,为何是倒贴!”
“为何要这般作践自己!”
“呵,告诉我,是不是他胁迫的你,看我剁下他的狗头!”
离歌满眼猩红,一道剑气直指夏侍郎,真要取他性命。
“不能杀他。”戚歌惊呼,也顾不上许多,抱住离歌的胳膊,“是圣旨,是皇帝下的命令,他不能死!”
他一旦死了,戚家怎么办?自己不能这样自私,更不能置戚家于不顾。
“原来是圣旨。”离歌喃喃,手中的剑跌在了地上。
离歌从没有参与过这样的斗争,却听江湖上的人说过皇家的艰难。与虎谋皮,终伤其身。
皇上,便是那只虎。只有狡诈的狐狸,才能在虎手下讨着生路。
他蹲在地上,只觉得绝望。
离歌明白,自己在江湖上虽颇有名气,又怎么能与一国之君相抗衡?可难道真的要她嫁给这样没德行的东西么?
不,绝对不可以!
一股香甜裹进他的鼻尖,他瞪大眼,看着面前那个心心念念女子的脸。
戚歌捧住他的脸,深深在唇上回了一吻。
绵长,且绝望。
良久,戚歌才哑着声音道:“于飞,你走吧,就当从未见过我。”
他们之间,只能错过。
离歌猩红了眼,他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绝不允许!
他一把抱起戚歌,将她小心翼翼摆回床上,大步走到夏侍郎面前,伸手往他口中塞下一颗药丸。
“我虽不能拿皇帝老儿如何,可对付一个你绰绰有余。”离歌说着,将夏侍郎扔了出去。
“你记得,我离歌下的毒,除了我有解药,江湖上无人能解,趁早死了你的心!”
夏侍郎大惊。
他知道离歌的名号,却不知这白衣煞神居然就是传说中温润诡谲的神医离歌。
是了,离歌,戚歌!夏侍郎又恼又悔,却抵抗不住药力,睡了过去。
离歌走到戚歌身边,又开始有些忐忑。
不过借着酒气,他倒是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底气:“这是你的洞房花烛,当然,你可以选择外头的夏侍郎,或者,我。”
离歌很想说的再有底气些,可他又怕被拒绝,于是挺直了背,稍歪着脸,不去看戚歌的眼睛。
耳边是戚歌清清淡淡的声音,却像三月春风,拂开了所有醉人的花朵。
戚歌道:“我可不可以选你?”
话音刚落,戚歌抬头,就瞧见离歌就没了踪迹。
戚歌:“”变化太快,让人接受不来。
第319章还魂草
大约半盏茶的功夫,离歌才走了回来。
他手里端着一盏香炉,搁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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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案上。
“你这是做什么?”被一个人扔下,戚歌有些恼。
“拜堂。”离歌腔里带着笑。
听见这话,戚歌的气恼也登时化成了炉里的飞灰,不见了踪影。
离歌侧目,看见自己的白衣,顿时皱眉,自言自语道:“白衣仿佛有些不太吉利。”
于是他再出门一趟,手中就多出了夏侍郎身上的喜袍。
可惜,他比夏侍郎的身量高,在夏侍郎身上刚好的喜袍,在离歌身上就有些短了。
还是露出了半截白衣在外头。
孩子似的,离歌很不高兴,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朝下拉,再朝下拉一些,试图挡住。
可惜,实在短的多。
他丧气了,戚歌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出了懊恼。
戚歌便笑道:“我记得曾经有人振振有词的告诉我,这些不吉利吉利的东西,都是旁人编出的谎话,怎么轮着你头上了,你反倒是信了?”
“有理,有理。”离歌便笑,连喜服也不穿了,点上三支香,拉着戚歌,朝香拜了三拜。
“我可以叫你歌儿么?”离歌问道。
戚歌点头。
“我从小便没有父母,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离歌认真道,“所以歌儿,若前方有难,莫要抛下我,你要信我总能替你分忧。”
“我只希望你过得好。”戚歌眼底起了一层水雾。
离歌摇头:“若是你不在,我亦无意义。”
一道圣旨,不若银河之险。牛郎织女尚可相见,皇家赐婚又如何能阻碍两人?
红绡帐暖,夜还长,如何挡得住春光乍暖,花开锦绣?落在白绢上的那一点红,便是今夜见证,今生之诺
离歌的药效醒的稀奇。
众人从地上爬起,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清醒过来。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自己恪守在岗位,不曾有误。
虽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可清醒过来的时候众人都是醒着的,所以便装作什么都记着的样子。
当然,除了夏侍郎身边那个死了的小厮被人拖出去了以外。
众人都道,自打离开新房后,夏侍郎的脸色就不太好,从此夏夫人失宠,搬去了偏院。
离歌说到这里,从往事中慢慢回神。
“可我见你与夏相的关系”李落觉得离歌还有什么没有说明白。
夏相明明有什么东西能威胁离歌,只是离歌一直都没有说出来。
“是,后来我们之间关系的转变,是因为歌儿中毒了。”
中毒?连神医离歌都解不开的毒,会是什么毒?李落讶异。
“世上有种草药,名唤还魂草。”离歌道,“传说那它能活魂,故名还魂。”
李落静静的听着,打算记下来回头告诉夏溶月听。她总是对这些感兴趣的。
“你父皇炼的丹药,便是出自还魂草。”
李落听见这句,顿时一凌。父皇?炼丹?还魂草?为何他从来不知道这样的事?
“而救歌儿要用的一味药,就是还魂草。”离歌摸着一支玉盒,摆在桌上,“当初夏侍郎,就是凭借着这一味药,走上了相位!”
也就是因为这一味药,夏侍郎私下朝皇帝求娶戚歌,皇帝才会同意!
第320章等
一味药走上相位,这是李落从未想过的。
但离歌说得笃定,他有没有理由怀疑。离歌没有骗自己的必要,又何必要对自己撒下谎言?
“那草药用作炼丹是何意?”李落隐隐有了猜测,却还是问了出来。
“为保长生。”离歌看向李落,眼里有一抹复杂。
长生。是多少帝王的梦想。永远坐在那个高高的皇位上,永远做一个孤家寡人。
李落这才恍然,难怪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何父皇能放任自己的儿子去争斗。
原来,他压根就没有想要自己的这些儿子。
他想要长生,皇子就是他的阻碍。
“原来如此。”良久,李落才答。
他恍惚起身,作揖:“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剩下来的事情交由我处理便好,你不必担心。”
李落说完,转头,眼珠没有转动一下,木木然朝外头走,正如他平时一样,又与他平时不一样。
窗外传来几声鸦啼,夜色同那鸦的毛色一样,黑的发亮。
白莲有些不安,立在一盏灯旁,看着正落笔的夏溶月:“姑娘,不早了,该睡下了。”
夏溶月置若罔闻。
“姑娘,熄灯王爷过来也方便。”聊云也劝道。
夏溶月依旧没有停笔,只是一笔一划往上头写着字:“白莲,去往水注里再添些水。”
白莲搁下手中的墨,拿起那蛙形水注,转头添水。聊云便接过那墨,开始细细的磨。
“聊云,你伤口上的疤痕可有好转?”夏溶月没有抬头,语气中透出一丝关心。
聊云稍愣,唇角稍稍有个弧度:“有姑娘上次赐的药,奴婢已经好很多了。”
她的伤早在夏溶月醒来前就好了个透彻,只不过留下了浅浅的疤。
难为姑娘记得她,还特意送来祛疤的药物。
夏溶月点头,依旧不知在纸上写着什么。
枝头鸦雀飞起,惊扰了夜空的宁静。戚家护卫警惕心大起,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夏溶月的窗户边,却出现了一个黑影。
‘砰砰砰’,手指敲在窗台上发出声响,三声间隔相同,聊云忙上前打开了窗户。
外头的人是九墨。
见聊云开窗,他立刻就翻了进来。还有一道人影也蹿了进来。正是李落。
“王爷。”聊云行礼,“姑娘等您许久。”
“胡说!”夏溶月搁在手中的笔站了起来,“我才没有等他!”
两颊是可疑的红。
李落走到她身旁,瞧见她身边有个空座位,揶揄她道:“本王也知道,这个位置不是留给我的。”
“那你还坐下。”夏溶月嘟囔,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高兴。
她原以为李落被什么事情绊住,来不了,现在见他来了,竟有种许久不见的喜悦。
“我来看看你写了些什么。”李落笑,伸手去拿桌上还未干的宣纸。
聊云白莲九墨互相望了一眼,识趣的走开,放下了帘子。
夏溶月也坐下:“我今日拜见了戚家上下,现在在记人。”
“哦?”李落细看,果然是戚家上下十几口人的名字。对应着的,还有夏溶月对他们的印象和判断。
他原本轻松的脸严肃了起来:“你不该写下这些。”
夏溶月一顿。难道说,李落也觉得女子不该参与政事?
第321章泥
她的脸渐渐阴沉了下来。
“白纸黑字,落人话柄。”李落道。
夏溶月心下一松,知道他是担忧自己,便脱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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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蛇蝎心肠。”
“自保而已。”李落浅笑,揽住她,指着上头写的东西,“有些地方你想的不太对,我同你讲讲。”
夏溶月点头,听李落给她分析戚家的情况和势力。
不听还好,听他说一遍,夏溶月才知道戚家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即使近几年戚家慢慢有了归退的想法,他们在朝廷中的话语权依旧相当大。
可以说,朝廷上大半的将军,都是戚家的旁支,与戚家紧密相连。若说皇上是树上最耀眼的叶子,那么戚家就是叶子下粗壮的树枝。
朝堂上能与戚家比拟的,唯有一个王家。
“也难为你父皇竟没有对戚家下手。”夏溶月笑,又觉得不妥,了后头的话。
当今皇上如此多疑,留着一个这样大的威胁在身边,夏溶月才不觉得皇帝没有动摇戚家的念头。
只是能不能动摇和可不可动摇罢了。
李落却有别的心思。
谁知道,父皇究竟有没有下手呢。他叹了一口气。
“你最近叹气的次数变多了。”夏溶月拉住他的手,“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李落瞧了她一眼,抿唇犹豫要不要告诉她。
夏溶月见他神情闪烁,笑:“若是不好和我说,就不必说了。”
朝堂上的一些事,确实是不能随便说给人听的。隔墙有耳,天知道日后会不会带来什么麻烦。
“我在和离歌谋划一件事。”李落折中回答了夏溶月的问题,“关于皇帝和夏相。”
夏溶月点头,瞧见他鞋面沾了些泥。泥不肥沃,与戚家院里的土不同,泥上带着些许红色,隐约像是血迹。
她什么也没有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温和的笑:“我有些乏了,不如早些睡吧。”
他若真是从一场厮杀中赶来的,现在应该也累了。
“好。”李落果然答应的很爽快。
白莲和聊云伺候他俩睡下,就再次退了出去。
不久,夏溶月就听见了李落浅浅的呼吸声。他果然是累极,刚沾着枕头就睡熟了。
从床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拔开上头的塞子,放在李落枕边,夏溶月听到他的呼吸清浅后才坐起了身。
一味药,助他好眠。
夏溶月翻身下床,慢慢扣好自己的外衣,踏着丝履,轻声推门出去。
院子里只有疏疏树影,和几只未眠的黑鸦。
因为白莲和聊云都被支开,所以外头并没有人守着,夏溶月很快找到了偏房。
只有一间房内有幽暗的灯光,夏溶月站在外头凝视了一会那光,才踱步朝那间房中走去。
推开门,里头除了一盏烛台,上面烧着半截蜡烛,就没有任何动的东西。
一个人也没有。夏溶月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火光突然一颤,迅速的熄灭,连着这唯一的光都灭了下去,整个房子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夏溶月静静的立在那里,与黑暗融为一体,不说话,也不动,静静的在等着什么。
一道极细极浅的刀光闪过,朝夏溶月颈上逼来。
第322章毒药
夏溶月依旧立在那里,别说脖子,就连眼皮都没有抬起一下:“你是要弑主么?”
来者手一顿,接着,灯重新燃起,九墨讶异:“夏姑娘?”
他没有想到,夏姑娘居然会在半夜来寻自己。
往后瞧了瞧,并没有看见王爷的身影,九墨脸上更加惊奇了。这夏姑娘半夜来寻自己,是什么意思?
夏溶月没有瞧他,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没有喝,只是凑在唇边放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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