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春梦一场之最佳男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起画堂
褚浔眯起双眼,心口后知后觉重重跳一下。他还是又回到了这里,一座他以为再也不会踏入的城市。
车子进入市区,停在一家酒店门前。这家酒店已被剧组租下,所有参加试镜的演员,都被统一安置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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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野一直将褚浔送到楼上房间。他忙碌多日,到此时才轻松下来。虽心急赶回家与妻儿同用晚餐,仍耐心向褚浔讲解完附近交通状况。并嘱咐褚浔,有任何事情都可以随时找他。
褚浔道过谢,想起那件烟灰色大衣,连忙从行李箱中取出还给他,“我送洗衣店洗过的。那天晚上,谢谢了。”
秦野看清袋子中的大衣,惊讶道:“这是……褚先生送我的礼物?这就太客气了。我也没做什么……”
褚浔微微蹙眉,“秦先生不是说,那晚是你在酒吧找到我,并且送我回刺青店的吗?”
“啊对,是我。就是我!”秦野立刻改换神色,要将袋子接过去,“一时没有想起来……”
褚浔冷眼盯着他,看他不由自主移开目光,才又笑一笑,将衣服回去,“对不起,是我记错了。”
送秦野离开。褚浔点一支烟去阳台吸。他的房间在临街的三楼,可以清晰看到秦野走出酒店大厅,手中拿着手机在与人通话。
会是跟谁呢?是跟他的家人,还是,跟那晚真正找到自己的人?
褚浔吐出一口烟雾,脸庞像这座城市的天空一样冰冷。他忽然觉得,也许自己的决定,太过草率了些。
酒店一气住进许多二十出头的青年。大多都是陌生面孔,个个身形健美面庞英俊。褚浔不巧在走廊碰到几个,每回都要被他们满眼惊艳行注目礼。一天下来,便有人打听到他的房间号,上门来约他一同打牌。褚浔未防惹到不必要的麻烦,找秦野为自己换了房间。从此愈加深居简出。
三四月份,c城的天气反复无常。昨日还是轻薄春装,明日便要穿回羽绒服。褚浔离开太久,已经不太适应这边的气候。这次回来,行李箱里也只带了几件薄线衣和夹衣外套。他偶尔出酒店买几本书,黏湿的寒意直直往骨缝里钻。褚浔扛不住,只能去买几件御寒衣物。
褚浔印象里,c城近郊有一座服装商场。商场兼营批发零售,可以买到足够便宜的衣服。褚浔上网查询,确定那家商场还在。午后趁气温稍暖,出了酒店去车站等公交。
这日天气尚可,风细而柔,云层里露出太阳光芒。褚浔黑发垂落肩膀,阳光照射在面庞,透白仿佛晶莹的冰雪。
四周的目光都汇集过来。褚浔背过身,尽量躲开陌生人的窥视。
去郊区的公车班次太少。褚浔等得心焦,一只脚动来动去,来回踩自己的影子消磨时间。看到地上有另一道人影向自己靠近。褚浔抬起头来。只那一眼,他猛然张大眼睛,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风似乎停住,浅灰的云也消散开来。
白玉兰清淡的香气里,一个男人步态从容,一步步向褚浔走来。褚浔痴痴迷迷,胸膛似有百般滋味撕扯翻滚,混沌的脑中却只有一个清晰的念头:这一生,终于又见到了他。
他款步而来,面庞俊美姿态优雅。如往昔一般耀眼夺目,是被上天偏爱的宠儿。
褚浔身体细细颤抖。犹如一尊僵硬石像,无法开口亦无法逃开。
男人走到跟前站定,浅褐色眼瞳天生带一点冷,泛着金属色泽的光。可他的眼波又无比柔软,好似他们之间,从来都不曾有过那段糟糕难堪的过往。
褚浔唇角抽动,也想若无其事对他笑一笑。只是面部肌肉不听使唤。只好继续僵立着,听他用那把动听的声音,轻轻唤自己的名字:“容容……”
第20章第20章
褚浔快速眨一下眼睛,喉结轻微滚动。
傅惊辰的视线胶着在褚浔身上,目光从发顶,一点点移动过青年全身。情不自禁一般,流露些微久别重逢的喜悦,“……容容长高了。”
褚浔十八岁起跟在他身边,离开时尚不满二十。那时青年身量未足,身高只与他双眉平齐。不似现在秀直高挑,已是长成的翠竹松柏。
鼻腔似涌上一股涩意,又想到自己脸上丑陋疤痕,褚浔急忙抿唇低下头去。
两人之间的空气几乎要凝固。
还是傅惊辰再次打破沉默。他像是在哄胆怯的小孩子,语气放柔到近乎小心翼翼,“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褚浔连忙摇头。他声带干涩发紧,连续咳了几声才勉强发出声音,“不……不用。公车一会儿就来了……”
傅惊辰个性淡漠,长相也清清冷冷。足够赏心悦目,却难叫人亲近。可他若笑起来,便好似冰消雪融,眼眸中柔润水光仿佛多情。
他就这样笑着,不理会褚浔的拒绝,走到停在近前的一辆银色宾利旁边,拉开副驾驶车门,向褚浔说:“来。我送你。”
褚浔呆呆望定他,脑中已想不出一句话。等他再喊一声“容容”。褚浔手脚都似被提线操作,乖乖走过去坐进车子里。
傅惊辰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坐进驾驶位。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褚浔要去哪里。
褚浔说出服装商场的名字。傅惊辰打着方向盘,神色略微迷茫。褚浔方才想到,以傅惊辰的消习惯,他应是没有机会得知那家商场的存在。
褚浔立刻打开手机查询,将路线说给傅惊辰。
傅惊辰点头,“明白了。”他说完这句便没再讲话,脸色似乎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和煦。
褚浔起手机,尽量将左脸掩在长发后面,转头望向车窗外。
驶过第一个路口,傅惊辰放松紧抿的唇,犹豫片刻,试探道:“我知道附近就有一家适合年轻人的男装店。不如我们去那里……”
褚浔愕然回神,条件反射样摇头拒绝,“不,不用……不用麻烦……”视线扫到身上洗到褪色的牛仔外套,怔了一怔,慢慢领悟傅惊辰的心意他也许仍对自己有一点点在意,不愿看到昔日故人太过窘迫。虽然他曾那样厌恶自己。但那些激烈的情绪,在经过时光冲涮过后,兴许也会稍稍褪去颜色。
手指扣进掌心。褚浔极力压制轻微颤动的尾音,轻轻地说:“……其实,我过的很好。真的。”
第一句话说出口,余下的也变得轻松。
“这些年在外面,我并没有受委屈。”
“跟人合开了一家刺青店。入不错,活也不累。”
“交了一群朋友,都对我很照顾。”
“空闲时会旅行、摄影。我现在拍的片子,还挺不错的。”
“我也有好衣服穿的……只是来得匆忙,没有带过来。”
“所以……”褚浔勉强挑一挑唇角,就像那是一个笑容,“所以,我真的很好。小辰……不,我是说,傅,傅总……真的不用担心我。”
褚浔说得磕磕绊绊。他不擅长安慰别人。对傅惊辰更是第一次。之前他未曾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再次与傅惊辰碰面。既然重又遇上,总要正式从那些过往中跨出来。不如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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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两个,是一对曾经熟悉,又渐行渐远的友人。不必再怨恨,更不必再牵挂。这样的结果或许才最恰当。
车厢中恢复静默。傅惊辰专心驾驶车子,面上纹丝不动,一路都没有回应褚浔的话。
褚浔又对着窗外出神。恍恍惚惚地想:也许傅惊辰的那句话,只是客套一下;也许……他又自作多情了。
他似乎总是想太多,让自己难堪,也让傅惊辰苦恼。
就如六年前,他明明只是傅惊辰的情人之一,却自以为是他的人生伴侣。威风凛凛,好不嚣张。直至后来,傅惊辰遇到真正心爱之人。他才恍然惊觉,自己与傅惊辰过去的那些情人,并没有什么两样。
太难看了。褚浔想。以前还可以分辩自己年纪小。到了现在,怎么能够再犯同样的错。
傅惊辰不憎恨自己便已是万幸,他如何还会关心自己要穿什么衣服?
脸庞似被人狠狠抽中一掌。左脸的伤疤滚烫得要烧起来。褚坐如坐针毡,只想立即跳下车去。
车子又不知行驶过多久,终于在商场外停下。褚浔匆匆道过谢,手忙脚乱打开车门。他跨出一只脚,左臂却忽然被抓住。褚浔一惊回过头。傅惊辰半垂双眼,右手紧紧将褚浔小臂抓在掌心,似是怕他会逃走一样,用力到褚浔的手臂隐隐作痛。
傅惊辰迟迟不肯讲话,也不肯放手。褚浔只得开口提醒他,“傅……傅总……”
“容容……”似乎如梦初醒,傅惊辰抬起头。水墨勾画似的眼角,映着一点水光。星星点点,仿佛眼泪一样。
可褚浔并不敢相信,他会面对自己流眼泪。傅惊辰的泪水,只会给他真正在意的人。
褚浔动一动手臂,提醒傅惊辰:“傅总,我该下车了……”
“容容,”傅惊辰打断褚浔。这回他目光直视,一字一句清晰道:“小辰哥以前做错了事,对不起你。你不原谅我没关系。但是……”傅惊辰眼神萧瑟,近乎恳求:“不要跟我生分了。可以吗?”
心脏猛力一跳,胸口都因为傅惊辰这句话揪在一起。褚浔慌张摇头,“不不,我没有……我不是……”他语无伦次,勉强维持镇定,视线却已逐渐模糊,“你,你没有错……明明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对……你不要这样说……”褚浔喉间哽了一下,眼睛急速眨动。傅惊辰还要对他讲话。褚浔匆忙说一句“我要走了”,大力挣脱他,跳下车子跑向商场。
风裹着傅惊辰的喊声追在身后。褚浔关起耳朵,一气冲进商场。他停在入口处,弯腰撑着膝盖大口喘息。被进出的顾客冲撞了几回,褚浔才想起要躲开门口。浑浑噩噩往楼上走。被傅惊辰抓过的手臂滚烫炙热,仿佛在被火焰炙烤。傅惊辰那声“对不起”,更似魔咒一样,不停在耳边循环。
褚浔用力摇头。傅惊辰实在不该向自己讲对不起。当年那桩事,褚浔早已想得清楚明白。他再如何痛苦,也不应那般羞辱薛睿。傅惊辰冷落他,要与自己一刀两断,不过是维护自己的爱人。从他的角度讲并不过分。
既无过错,何须道歉。那句“对不起”,褚浔不敢承受。
在休息区歇息片刻,等心悸稍定,褚浔去楼上店铺买衣服。他选了一短一长两件外套,面料做工都还不错,价格也合适。去银台付款。银员看到他,惊讶喊一声“先生……”,又立刻神情尴尬低下头。
褚浔莫名其妙。打开钱包时,两滴水珠落在袖口上。他动作一时顿住,抬手摸自己面庞。原来他的脸上,已流满泪水。
第21章第21章
褚容快速跑远,惊慌失措,像个受到惊吓的孩子。
傅惊辰目送褚容的身影在视野消失,沉默站了良久,直到身体感到冷意,反身回到车子里。
车内开了暖气。傅惊辰又觉得闷,把车窗完全放下透气。喉咙干得发紧。打开储物箱翻找一阵,才想起因为薛睿气管不太好,他在多年前就已戒烟。烦躁野草一样在胸口疯长。傅惊辰双眉紧锁,似还听到褚容在身旁喊他“傅总”。
是他太心急了。
褚容回到c城这几天,傅惊辰每日无论多么忙碌,都会去褚容入住的酒店外看一看。只要确定褚容住在里面,即使不能碰面,心中也会觉得安稳。偶尔看到褚容出酒店买东西,一身素色休闲服,长发垂在脸侧。清爽又明丽,与过去并无太多分别。
傅惊辰压抑冲动,依照之前的设想,盼望等褚容通过试镜后,再寻找恰当时机与他重逢。褚容性情高傲倔强,从不轻易向人低头。他们当年分开,自己却叫褚容受过太多委屈。褚容一走六年音信全无。傅惊辰心知肚明,他必是打定了主意,永远不再与自己相见。傅惊辰小心谨慎,唯恐提早见面,会让褚容猜出这次试镜全是自己从中周旋。若当真如此,以褚容的傲气,只怕他会不管不顾调头便走。
今天傅惊辰又开车停在酒店对面,也只想稍作停留。褚容走出酒店去等公车,起先傅惊辰还隐约欢喜。十几分钟过去,褚容脸庞似乎都被冷风吹得泛白。傅惊辰心中焦急,瞬时失去思考能力,用拙劣演技伪装了一场偶遇。
他想过褚浔也许会愤怒,或者完全漠视。褚容却只想远远避开他,被迫无奈般,喊他一声“傅总”。
傅惊辰捏一下鼻梁,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去周遭的小商店买一杯咖啡,回到车子里等褚容出来。
大约半个钟头之后,褚容走出商场。他低着头,面孔都被长发挡住。之前说要买衣服,现在仍旧两手空空。走路也心不在焉,几次都险些撞到其他行人。
傅惊辰蹙着眉,眉心显出一道深重纹路。他不敢再贸然让褚容发现自己,便一路小心开车尾随褚容到公交车站。等他上车后,再跟随公交送他回市区。直到亲眼看他下车进入酒店,傅惊辰向他的房间望一眼,驾车离开。
今天是小茉莉的生日,晚上在希尔顿酒店有生日晚宴。傅惊辰不想再回公司,打电话交代秘书,将提前备好的生日礼物先送去酒店。他开车回公寓,途中改变主意去了花园小区。
有段日子没来看绒花,小东西不知是不是生了脾气,躲在沙发背后不肯与他亲近。保姆与傅惊辰一同哄它,绒花才犹疑地走出来,歪头审视一阵傅惊辰,慢慢走到他身边,允许他抱自己。
傅惊辰将绒花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抚摸小东西光滑的皮毛,胸口那块撕裂出的空洞,被稍微填满一些。
拿逗猫棒陪绒花玩耍。等它玩腻了,傅惊辰去洗澡休息。闭眼躺在床铺上,却又无法入睡。起身饮下两杯红酒,仍然无济于事。脑中全是褚容的面容、身形。想他长高许多,却不见胖一点,反而愈加清瘦。美型是足够,只是看去不够健壮。以后必须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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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请营养师调理身体。还有褚容左脸的伤,总也没机会看得清楚,不知愈合后究竟是什么状态,后期修整又做的如何。
纷纷乱乱,分明已有些醉意,大脑仍未得一刻空闲。以致余怀远打来电话,傅惊辰起先都没能听到铃声。而后他终于接起,余怀远已有些焦急,竟脱口而出,“还以为你忍不住去找褚容,被他打了。”
褚容出走前,亦是云天影视的艺人。那时余怀远是褚容的专属经纪人,只专心带他一个。褚容的个性,余怀远知根知底。他担心傅惊辰也不无道理,只是这话不合时宜。他也立刻觉察不妥,当即便将话题带开,直入正题,“叶导后天飞回c城。试镜之前,你要不要再去跟叶导谈一次?”
叶导痴迷电影,挑选演员向来不掺半点水分。傅惊辰搬出多年交情与叶导讨价还价,最终也只为褚容争来一次试镜机会。至于最终人选,傅惊辰并无能力影响。褚容息影多年,又受过那样重的伤,傅惊辰自然担心试镜效果。无论有无作用,总要再同叶导谈一次。
傅惊辰按着眉心,应道:“嗯,帮我安排时间。”
余怀远答应下来,又同他聊了几桩公事。将要结束通话时,傅惊辰忽然道:“怀远,他喊我傅总。”
余怀远愣了好一会儿,才回道:“谁?……褚容?”
傅惊辰握紧手机,没有回答也没有挂断。
余怀远叹一口气,放轻声音说:“他有情绪,难的……等他拿到角色,再得了奖,会好的。”六年前那些事,余怀远作为褚容的经纪人,不可避亦被牵扯其中。褚容最后不告而别,余怀远也时常自责,深感自己处事过于粗暴。当初他若未向褚容挑明,薛睿在傅惊辰心中,远非褚容所能比,或许褚容也不会心冷离开。傅惊辰这些年四处找人,余怀远全都看在眼里。他更隐隐懊悔,疑心自己当年判断有误。
傅惊辰似是并未听进余怀远在说什么。他趁着些微酒意,少了平日里的克制,只想将心中郁结倾倒出来,“认识这样久,他从来只会喊我小辰哥。当年他的奶奶训他不懂事,让他正式一点喊声哥哥,他也不肯……说是哥哥没有小辰哥喊着亲。现在……”傅惊辰声音都在抖,“现在,他已经不认我是小辰哥,只当我是傅总。”
余怀远听得心惊肉跳。如果他未记错,褚容十多岁时父母意外过世,奶奶带了他两三年,也便病故,之后褚容便随姑姑一家生活。若傅惊辰同自己一样,是在褚容十七岁出道时方才第一次见他,那傅惊辰又如何会与褚容的奶奶有过接触?
过去他只觉傅惊辰对褚容太过纵容溺爱,不似对待一个被包养的情人。却不曾想到,也许他们除去情人之外,另有一层更密切的关系。
心头被这猜疑顶的惶急难安,余怀远干脆问道:“hyman,你与褚容,是不是在更早之前便相识?”
傅惊辰瞬间静默下来,许久过后,他低下声音,似是带着一点回忆与怀念,柔声道:“是。第一次见他我十八岁,他只有十二。小小的一只,小动物一样蜷在我怀里。脸上那样脏,也能看出是个极漂亮的小孩子。”
余怀远如被兜头浇下一盆冷水。想到当初自己对褚容讲过的那些话,他自己心底都要冒凉气。定一定神,才又鼓起勇气问最后一句,“那……你现在,是不是还很在意他。”
不是出于愧疚或道义,由衷而起,真正在意褚容这个人。
傅惊辰抬手掩住双眼,唇边露出苦涩纹路,“我从来没有不在意他。”
第22章第22章
小茉莉的生日晚宴六点半开始。傅惊辰提前一小时赶到酒店,帮大哥大嫂接待客人。这次请的,大多是小茉莉在幼儿园的同学及家长。虽说也有许多人,同在生意圈打拼。但牵扯到孩子,宴会便也温情许多。
苏婉卿也来为孙女助兴。唯独傅渊缺席。他素来好清静,不喜这些热闹,更何况是这种小孩子做主角的宴会。苏婉卿跟相熟的几位太太闲聊,见到傅惊辰,笑着将他招到跟前,道:“这里有你大哥大嫂足够了。小茉莉在化妆室选礼服。你去帮她拿个主意。她最听你的话。”
傅惊辰道声好,向在座诸人一一打过招呼,去化妆间找小茉莉。转身向外走时,听到与苏婉卿交好的周太太说:“婉卿,一会儿薛先生出来,让他坐咱们这一桌。我喜欢他这么多年,还没见到过真人。这回我要签名,还要合影!”语气兴奋活泼,竟如追星少女一样。惹得周围几位太太好一番调笑。
苏婉卿便也柔声笑道:“好好好,你都讲过多少遍了。依你都依你。也别再喊什么薛先生。既然是惊辰的伴侣,那便是你的小辈。喊小睿就是了。”
傅惊辰与薛睿的事,前段时间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虽未完全挑明,但只要看过薛睿的访谈,任谁都猜得出两人的真实关系。起先这桩事,自然引起许多非议。谁知不久之后,薛睿即正式登入傅家大门。苏婉卿与傅惊辰的大哥大嫂,又在诸多场合对薛睿多有回护。一来二去,在傅家的交际圈里,倒是大都认可了薛睿的身份。
傅惊辰走远一些,隐约还能听到周太太,在向同伴一一细数薛睿的影视作品。
无论有过多少人生阅历,喜欢一个人总是掩饰不了的。就像思念,可以被距离阻隔,但无法被斩断。
去化妆间途中,路过大厅一侧成排的落地窗。傅惊辰不觉停下脚。希尔顿临江而建,与褚容入住的酒店只隔一条马路。从这边窗口望出去,似乎看得见褚浔房间的灯光。
傅惊辰略站了一阵,转身离开。
化妆间内,保姆和造型师,正捧着三四件礼服让小茉莉挑选。不出意料,薛睿也在房间里。半蹲在小茉莉身侧,温柔耐心地帮小公主出主意。看到傅惊辰,眼睛里溢出明快笑意。
小茉莉干脆欢呼一声扑进傅惊辰怀中,让傅惊辰亲吻过她两侧面颊,方搂着傅惊辰脖颈撒娇道:“小叔,那几件礼服都好漂亮。不知道该选哪一件。”
“那就都留下来,隔半小时换一件好了。”傅惊辰牵着小茉莉的手,走过去看礼服。粉白、鲜嫩,镶满蕾丝、绣花和碎钻的公主纱裙,的确惹小姑娘喜爱。
小茉莉嘟嘴道:“可是爷爷说,不可以奢侈浪,只能选一件穿。”
傅渊的个性便是如此,克制欲`望、谨守家规。对小孙女也不会网开一面。
“没事,”看小茉莉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舍不得从礼服上移开。傅惊辰不觉笑一笑,道:“是小叔送你的。爷爷如果问起来,小叔会向他解释。”
小茉莉欢笑雀跃,蹦蹦跳跳跑去里间更衣室,招呼保姆、化妆师去为她更换礼服。
内间的房门关起。薛睿面带笑
[娱乐圈]春梦一场之最佳男主 分卷阅读20
容走过来,忽然倾身亲吻一下傅惊辰面颊。傅惊辰一时不备未能躲开,手臂也被挽住。薛睿抬起的眼中温情缠绵,“谢谢你惊辰。”傅惊辰不解其意,又听薛睿接着道:“谢谢你。我前两天已经接到《侵蚀》的试镜通知。”
傅惊辰心口猛然揪紧,转头望住薛睿,面上不动声色,“试哪个角色?安臣?”
“嗯,是安臣。”薛睿眼神热烈,带着显而易见的激动。某种程度上讲,薛睿是个戏痴。碰到真心喜欢的角色,很难掩饰自己的情绪,“叶导亲自通知我。他说我很适合安臣这个角色,让我全力准备。惊辰,”他亲昵地挨在傅惊辰身上,鼻尖轻蹭爱人颈侧,“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一定会拿下金樽奖。”
更衣室的门锁轻微响动。薛睿立刻放开傅惊辰手臂后退一步。小茉莉一身嫣红小礼服,头戴水晶皇冠,小脸蛋粉扑扑地走出来。
薛睿惊叹鼓掌,微微弯下腰与小茉莉平视,赞叹道:“小茉莉殿下,您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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