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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海澜歌
祭足本就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有母亲在身侧照顾和解释,他天然的对祭足放心。
既然是祭足提问,他自然是知无不言,祭足这些人将他救起,他自然是老实回禀,更何况,他和这些人的目的一致,将真相还原,答案找出。
子黎和祭足的猜测从柴文骏的话里得到印证,祭足继续问话,“你对青衣书生可还有印象?他的长相和打扮如何?能否推测出他的身份?”离那天已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不知柴文骏还能否回忆当时那日那时发生过什么。
柴文骏略加思索,蹙着眉闭眼深思着道,“他身着青衣,眉目修长,鼻挺唇薄,脸比旁人的要小一圈,身高大约七尺……”
柴文骏继续道:“嗯,他当时讲他是陆府院内的三等门客,他为了劝我说陆府不可靠的时候,曾见过一则故事,陆府将一个一等门客放在三皇子身边充当幕僚,在陆府和三皇子分裂的时候,那幕僚因陆府而背叛三皇子却最终被陆府抛弃,他是那个幕僚的好友。”
待他讲完,子黎将已经画好的人像交给祭足,祭足在柴文骏面前展开。
柴文骏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是极是极,有七八成像。”柴文骏赞叹道。
子黎对他的赞叹不置可否,在他研究完门阀各家来源历史之后,就着人搜集了更详细的各门阀现状,更有祭足的京都各府邸的资料在册,不过是区区小技而已,不足道也。
祭足耳边听到柴文骏对子黎的夸奖,嘴角迅速地露出一抹微笑,转瞬而逝,他迅速变得正经,继续开口问道:“你说未曾写过遗书,那当时你在狱中都遇到过哪些人?”
“是。”柴文骏答应了一下。
当时他的告御状就像一颗石子一样一下子搅动了京都的平静,后来的京都滔天阵势和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实际上却是借助他这件事发酵。
他不过是身先士卒的卒而已,引战的炮灰罢了。
待他在监狱里想明白这些事情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打算继续问这件事做牺牲,他不想死。
“当时来看我的有五皇子。”柴文骏说到这,屋内里的人:子黎、祭足、柴文骏和祭足的书童,都纷纷抬头看向五皇子。
五皇子下意识地就要跳脚,又无可反驳。
幸好柴文骏已经继续往下说了,“六皇子和另外一个人。”
从柴文骏的嘴里说出来,还有两个人,令子黎和祭足都同时感到诧异。
“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形?”祭足追问道。
“当时五皇子让我供认不讳,画押承认三皇子是幕后指使人,我拒绝了,五皇子严刑逼问不成之后,他让狱卒将我身上的血书洗干净就走了,但是那狱卒并未按照五皇子的吩咐,而是在我耳边说他受人命令得杀了我,我问她背后是谁指示的人,他没答话就将药灌到我嘴里。”
“我的眼神很快就朦胧起来,几乎看不清人的脸,我想我快要死了,不知过了多久,我仍然是迷迷茫茫,却还是没有死透,虽然看不清人脸,却听得清楚人说话。”
“有人进来,我便听到那熟悉的狱卒的声音,他谄媚的喊道:“六皇子,您怎么能来这里,怕是会玷污里您的身子。”
那六皇子回道:“无妨,无妨,我来看看这人怎么样了?”
那狱卒用假装担心的语气说道:“刚刚死了,我还来得及禀报上级。”
六皇子便愤然道:“落后一步,不要告诉别人我来过。”
狱卒慌忙答应了,六皇子很快就离开了。
“我躺在地上,不敢呼喊,实际上也无法察觉自己还有没有呼吸,只是安静地躺着,又过了许久,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那狱卒的语气十分谦卑和尊敬,和之前六皇子来的时候不同。我听不到两个人在低语什么,那人将遗书塞到我身上,很快就走了,之后我便彻底的昏迷沉睡了,那时我以为自己是彻底死了。”
众人听完,都沉默了。
真相仍然得出,仍是未解之谜。
正待子黎重整思路之后,要继续问下去的时候,昌顺急匆匆的进来,似乎是十分要紧的事情。
子黎和祭足都跟着过去商议,房间里只留下五皇子、书童和躺在榻上的柴文骏。
方才五皇子的脸色从青变白,又变红,羞恼地霎时好看。
到了此时,他仍然是不肯相信这一切策划居然和三皇子无关。趁此机会,他问道:“你在陆府的时候,那青衣书生不是说一切都由三皇子在背后主导,你会安然无恙吗,你为何你认为是三皇子将你作为棋子抛掷出去的?”
柴文骏微斜嘴角,露出讥讽的笑容,“哦,是吗?那你大可去质问,是不是他指派的,我也好想知道真相。”当初就是这副模样,想屈打成招,让他签字画押。是不是,他自己为何不去找三皇子求证,而是苦苦逼迫他这个更弱小的人呢?
“你。”五皇子愤然道,又颓然地





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分卷阅读58
坐在一侧,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反倒是柴文骏说起了话,“我突然想起来了,当时那人将遗书塞到我怀里的时候,我看到他下巴上有着独特的痣,三颗痣呈三角线,非常浅,几乎要失去意识前的前一刻看到的,人多如鲤,这也没什么重要的。”柴文骏最后自嘲一笑。
哪知道书童听完,立即接话道:“柴公子那你可是想错了,你忘了,当初我和公子是怎么救的你,在蓼州的时候,你不就是被一个下巴尖长着三个痣,连起来像是三角形的痣的人所追杀吗?”
书童的话让柴文骏想起那次在蓼州被追杀的过往。
书童继续说道:“后来在京都的时候,我还听说过一次,是酒肆的店家说的。那是我还不知道太子的身份,太子微服私访,在酒肆听别人闲扯,我们公子将微服的太子勾搭到我们店。那时,我们公子和太子的谈话曾被人偷听到,还下了评语说,一个紫微星下凡,一个文曲星下凡之类的。现在看来,眼光倒是不错。”
“看罢,这么说来,还是蛮多的这种人。”
“我也见过。”五皇子沉默了许久,幽幽地说了一句。
“帮我告诉太子一声,我有事先走了。”五皇子的眼神掠过柴文骏后说道。
柴文骏看着五皇子不回头义无反顾的背影有点不知所措,似乎有什么不可预估的事情要发生。
第43章【惊闻】老五登门+老六夜遇,老四的日子不好过
五皇子一脸郁气,未下帖子,直接登门四皇子府邸,让四皇子府邸的管家十分堂皇。尤其是是在他说明四皇子并非在府中,让五皇子改日再来的时候,五皇子的反应实在是称不上多好。
“四哥去哪里?本王自个去找。”五皇子摔开袖子就要起身离开。
至于在何处,管家摆手连称不知。
五皇子冷肃着一张脸,说道:“那我就在这里等着。”
四皇子府邸的管家眼见五皇子这尊神也不挪动,他不敢再问,就是赔着笑,端茶倒水,十分殷勤。
不过这管家的殷勤并未得到五皇子的任何好回应,五皇子仍然是冷着脸,端坐在客厅,皇子的气焰令仆人们纷纷垂首,几乎不敢呼吸。
管家挥挥手,让其他人离开各忙各事,不过他自己还是得陪在这里伺候着五皇子。
大厅里陷入了许久的沉默,五皇子突然发问:“李管家,本王且来问你,四哥是何时从蓼州返京的?”
管家明显愣了一下,才脸色平复,回答地十分平静:“自然是陛下发布诏令之后回来的。您不是在宫里见到四皇子了。”
“四月十五日,本王在西市不凑巧看到了四皇子。”五皇子突然逼近管家,冷冷地笑了一下:“难道是本王眼拙,在街上认错了人不成?”
管家的汗水簌簌,脸上几乎是刻意的笑容,他打算辩解一下,不过五皇子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起身,此时已近黄昏,五皇子临走之际特意给管家留下一句话,“告诉四哥,本王明日还来找他,让他在家等着。”
“行了,本王走了。”
管家恭敬地送走了五皇子,心里焦躁不安。然而他也不敢揣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只等着四皇子回来他就禀告上去。
此时的四皇子着一身便衣,头戴斗笠从南橹小巷悄无声息地出来,未料及和一人擦肩而过。那人也是一身便衣,掩饰了身形。
天下居然有如此凑巧的事情,两个身着便衣的皇子居然在一条不出名的街道相遇。
“四哥?”六皇子试探地喊道。
四皇子摘掉了斗笠,先发制人地问道:“老六,你这是去哪了?”
六皇子缩缩肩膀,一副被捉住马脚的模样,“我在宫里闷的慌,来宫外透透气,身份不方便就换了身打扮。”
他可怜兮兮地求四皇子不要告诉太子。
四皇子点了点头,并未表示过多的关心。
“四哥这是夜会佳人呢?”六皇子一副放下心来的模样,转而向四皇子逗趣。
四皇子板着脸没回答这个问题,“宫外危险,我让侍卫送你回宫。”
六皇子连连摆手,说自己马上就走。
二人表面上寒暄了半刻,各自交错离开,似乎对这次意外相遇并未感受到多少意外。
转身回宫的六皇子,嘴里喃喃道:“南橹小巷,真是好地方,想不到太子的忠犬也有异心。”他手里捏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正是四皇子的私宅。
他今日便是“凑巧”和四皇子来了个不期而遇,六皇子嘴角渐渐地染上一抹邪恶的笑容,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四皇子回到府中,管家急匆匆地将白天五皇子登门的事情告诉了四皇子。
“老五问本王什么时候从蓼州回来了?”
四皇子微微思索,老五这是怀疑什么?他又是知道了什么。
四皇子接着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在西市见过您。”管家补充道。
四皇子让管家退下,这都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为什么会突然登门说起这旧事,按照老五的个性,他当时可能不说?
谁透露给他的消息。
夜遇老六,老五登门,这两件事都分明透着诡异。四皇子陷入深思之中。
铜漏至亥时,四皇子方才用过晚饭。而此时的东宫里灯火通明,白日里昌顺匆忙到祭足院里告诉他的事情,涉及到军务大事,子黎和祭足当即返回了宫里。
给皇帝送粮的队伍半道上被劫了,劫匪没有走远,就被军队围剿了,事实严重的是,劫匪劫走的粮食在重新检查的时候,发现部分粮食长霉,缺口极大。
事情传回来的时候,子黎当机立断,让相邻郡县开仓,取相应粮食补充到送粮队伍中,那两个郡县来年可除一年赋税。
待妥善处理完后续,已经是深夜了。
到了这个时候,子黎和祭足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倒腾出力来处理这桩疑案。
巧合偶然意外?
让军队粗心大意,让劫匪劫去粮食?
即便这些劫匪是亡命之徒,这些草莽又有何自信去劫持一个军队的粮食?
是谁盯上了这趟运粮队伍,如果没有里应外合是不可能做到的。
更何况劫匪全部被杀,不留活口,又是在这种紧急运输的途中,无处查询,也根本无法去盘查操作这一切的黑手,只能当劫匪劫持了粮食为结论。
然而不动军粮,偏偏劫匪全部死了,这分明是一个早已布置好的局,用来昭示太子无用的局,这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警告。
敌人过于狡猾,子黎和祭足只能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天已渐白,子黎和祭足方才歇息了一个时辰,子黎和大臣们见面,继续推进选官制度。
有大臣禀告:各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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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子已经陆陆续续的奔赴京都,等待着下个月初的考试。
也有大臣询问考试试卷的处置等等。
也有大臣担心进京人数过多,如何安置这些人。
因为没有先例,一切都是未知的,便有许多疑惑问询和质疑。
子黎直接将从前说过的话再一次重申:“此事由祭足全权负责,四皇子督导。”
几个大臣面面相觑,想说什么又最终没说。自从太子正式处理政事之后,他们就一直是被牵着鼻子走的节奏。
现如今,也找不到好的理由去插手阻止,只等着看这各地才子或者出丑或者一鸣惊人了。他们只能好好督导自家子弟,尽量去少弄些风花雪月,看太子雷厉风行的做派,仕途经济终归是良策。
大臣们各自带着不同的想法离开。
子黎和祭足返回院子,因为越吹雪师弟盘问出一个重磅消息。
柴家丫鬟之死的原因,是因为柴臣要用同年同月同日生,不同时辰的十二个丫鬟以便做法事。而这些人并非是为他自己使用,而是为了贡献给他人。
第44章【出鞘】二分之一真相+六皇子的心思
听到这个事实,子黎的内心受到很大的冲击。贡献给谁,子黎从已经获得的证据中,无须多加推测便知是在京都里沉浸日久的贵族们。
在子黎少年时,他和大皇子关系十分亲密,那是他好奇秦蕃繁杂的礼仪和复杂的吃食规矩,又是睡前吃丸,醒时吃丹……着实令他不解。秦蕃见他好奇,便将丹与丸药都送给子黎,说是他祖传的配方所制。
此后子黎知道他出身先朝秦家,是四百年不朽的煌煌贵族,有着比皇族更加繁杂的礼仪、更加多的藏品以及秘闻。
先朝有一贵族以少女的体香炼造出长生丸,只不过制作配方已经遗失。
子黎想到这,已经恍然明白,正如柴家所为,不正是将对应着十二个时辰的少女炼造成丸了吗?那些少女如同圈养鸭子一般,只喂养无盐的食物,等待一个固定的时候被献祭。然后像鸭子一样无声无息的死掉。
这十二条人命,他们毫不怜惜,当做一件件物品,随随便便的毁灭掉。只为长生问道之事。
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切口,更多隐藏的真相令他口齿发冷,后背生出寒意。
是的,自古以来,平民是贱民,达官贵人是贵族。可是在这个太子眼里,日月所照,风雨所至,皆是他的国土。贱与贵,皆是他的子民。凭什么只为了贵族的私欲就可以枉顾人命?
子黎背对着祭足,他重重地捶打着桌子,将他满腹的愤懑,无力地发泄出来。
难以释怀的悲愤仍旧淤积在胸。
祭足站在子黎的身后,看着他微微躬起来的脊背,看着他砸在桌子上从指缝间汩汩流出的鲜血。那血好似流入了他的心中,令他心疼无比。
祭足无法再忍受子黎满身的寂寥,他拿出帕子小心而温柔地将子黎的受伤的手包扎起来,在此刻他没有说出任何劝慰的话,只是陪伴着,这个总是隐藏满身情绪,从来都是和煦示人的太子殿下。
几天后,抡才大典正式举行,人出乎意料的比百官预期的来得多得多,因为无须举荐,自由报考的才子们迸发的热情自然是满满的。想当年,他们这些白身之人得拥有一项动人的技艺,有过人的才华,惊人的文章……当然,即使拥有这些,如果没有一张俊秀的脸和美姿容,一切都是白搭了。
令百官们尤为吃惊的是,里面有许多他们没有预料到的面孔,贵族四家,陆家和崔家都派了子弟应考。
比这个更吃惊的是,这些各地才子安全有序的住进了客栈、入了考场、参加完了考试。一直等考试结束,都没有发生任何本以为会发生的事情。百官认为:嗯,没有暗杀、死人之类的事情总感觉有点虚无,本以为能看场大戏呢。
固定的客栈入住,固定的车马接送,严格的饮食供应。然后是严苛的考核,四皇子亲自挑选的监门官登记造册,荷戈士兵站在四角的望台上锐利扫视或者在舍前走来走去来回巡视。
祭足定下的考卷,并非从前花团锦簇的文章,诗歌辞赋和经书注疏加起来占二分之一的分量,更多是对当前的时务进行分析,时务策是这次考试的重中之重,考卷是什么内容,他们现在还不知晓,在钟鼓楼传来了鼓声之后,低调而有序的抡才大典结束了。
百官们自然也知晓了考卷内容。诗歌辞赋和经书注疏有耳目一新之意,而论策的问题却着实棘手。先是小策。试题是,若你为新任知县,恰逢大旱,粮食歉,然而正是要纳税的时候,百姓困苦而交不起税,不得不被关到牢里。而此时库房又空虚,你该如此处理此事?
后是大策,内容是朝廷初定,陛下出征,贵族纳财,庶民无着……主题分别是君与臣,国与家,战与和,如何藏富于民。每一个议题粗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了,然而仔细琢磨,就知道这里面大有学问可作。
惊骇之下,然后对祭足和四皇子有了重新评估。果然是大才之人,不出山则已,一出山就一鸣惊人。
四皇子话不多,却愈发干,尤其是不声不响的办了两件妥帖的事情,十足的实干家。这两个人却偏偏投靠了太子,一个天生谋士,一个干臣子,只要陛下一如既往的重视太子,太子登基的事情真是稳了。
他们是不是也要考虑一下,转入太子阵营?百官们觉得自个可以思量下了。
然而,太子出其不意攻击贵族,令百官们再次退避了。
子黎直接将关于柴臣之死的前因后果,以及要将所牵扯的大小贵族和官员一并问询。
太子当初所立下的誓言得到了践行,令百姓们闻之一震。柴臣,一个富商之死为发端,绵延几个月的疑案再次掀起巨大的波澜。
这是师出有名的宣战,从连绵不绝的小报发售,到各处茶楼的流言蜚语,以及不断审问的官员来看,势必是一场激烈的,浩荡的,可称得上是立国第一宗要案了。
与此事无关的官员们旁观着每日激增的被审问者,太子成立的三人审判组每日将最新的消息通告京都,消息又从京都蔓延到州、县、乡里。
唯独四大贵族,平素早就做好了万种姿态对抗,要知道此前这些贵族们反击的手段是数不胜数。风闻参事、捏造罪名、暗杀命官、把持朝堂……此时却没一丝冒头之意。
百官们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有明眼人说,这已经不是立国的头一二年了,那时候国还没定稳,四周还有捣乱的、反叛的其他小国,陛下忙着叛乱出征,太子的声誉还没有像现在达到顶峰。
早些日子,祭足在朝野可是为太子刷满了声誉值,在




只有孤没重生真是对不起 分卷阅读60
此时,体现出了价值。
百姓信任太子,而不信任贵族们。
现在太子又拉拢了天下才子们,这些才子们出身有高有低,更有许多贵族门中所处,贵族们自然也会投鼠忌器,不敢攻讦太子什么了。
面对没有任何过错的太子,实在是不好捏造什么丑闻。
呀,那这次太子揽了才子们,又对抗了贵族,得民心,君心,臣心,那岂不是完胜。只等陛下得胜归朝,两任皇帝一努力,这些霸占权力几百年的贵族们岂不是危哉。
明眼人笑说话的人天真。这些贵族岂会不理睬。
当夜,陆府。
搜集百官与京都百姓言论的册子便早早放在的陆家家主陆卷章面前。
他朝对面的六皇子冷冷一笑,“看来真是小瞧太子了。”
六皇子玩味手里的杯子,“太子岂能当做一般人揣度,他六岁被立,七岁上殿,十三岁国立的时候,父皇出征,便是太子监国,那次办错过差事。只不过这几年父皇在国治理,太子的锋芒便藏了起来。”
“那你还事前让我换了军粮,你有何居心?”此前定计的时候,发霉的军粮抵达之后,只需联名重臣,便可治太子罪名。然而在中途中,军粮却被一群匪徒被劫,令太子及时更换了军粮。而陆家在军中安插的人物又不得不损失一批。
陆卷章十分愤恨。
六皇子解释道:“家主,还请稍安勿躁,此计的本意是通过军粮之变,令太子去战场请罪,刀剑无情,太子送了命也是不置可否的。不过既然军粮一事没能引出太子去战场,那之后便静观其变为好。”
显然六皇子的解释不能让陆卷章满意。
六皇子思忖,前世这个时候,便是因为送到军中的兵器有问题,重臣逼迫之下,太子去战场解释,顺便接叛乱一事。谁料父皇中了美人计,半夜合谋里应外合,让父皇被围困起来。太子把马送给父皇,而死于刀剑之中。这一世,潘达死了,而余孽逃亡的地方,举兵的地方都变了,更是没有听到军队兵器有问题,六皇子为了预防,提前密布了军粮一事。意图将太子再次送到战场上。
只可惜出了岔子,为了继续取信陆卷章,六皇子说出了一个秘密,“太子身有重疾,还有不到半年的寿元。”他轻声说道。太子曾生了重疾的事情是在他快要登基后偶然得知的,而他登基后死去的前一晚,从太医口里得知太子也生过不知名的重疾,疾病迅猛的厉害,如果复发,半年内便会断送人命。只要在这次改制中,他加以刺激,让太子复发便可以夺了太子的命。
陆卷章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不可能,若是太子身体有问题,他不去治反倒是做出浩浩荡荡的改制来?”
“若是太子以为自己病愈了呢?”六皇子说。
“六皇子是从哪里知道消息。”陆卷章再次问道这个事情。
“家主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只要静观其变,耐心等一等,不就知道我说的是正确了吗?”六皇子咬死不说自己从何得到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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