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亲一百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情无错
然而,耿秋月的娇斥怒骂声狠狠击破这无言的美感。
“呸!当我傻还是当我瞎?你爹要是能因为这个卧病不起,这些年都不晓得死过几回了!你平时都是啥死德性自己心里没数吗?”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擅长写这个东西,诶!写得太烂了,见谅!
第53章登门
“耿秋月!”
此话太难听,少安心间燃起一小团火,欲要开怼,转念一想,眼前这女人也就是气头上的嘴硬,并非心有恶意,她若不依不饶揪着做文章,两人关系只会闹得更僵。
“这话你以后别再说了。你怎么怼我怨我骂我打我都成,别扯上我爹娘,他们都很无辜。行了秋芳来了,你们回去吧,天儿有点晚了,我明儿再去你家。”
“谁要你来我家?我爹娘我们全家人都不欢迎你!”
似乎摸准了对方的套路与心思,袁少安找准节奏把握分寸,定下心来开始不急不躁慢慢应付,
“现在他们不欢迎我,没关系,你欢迎我就成。好了别犟了,回去吧,明儿一早我家杀猪,到时候给你送猪红,送一大只腿,再来只猪耳朵,咋样?”
此人脸皮已经厚到耿秋月无话可说,无话可怼,所有的忿意化作一记狠厉的眼刀,飞去再飞去,末了,丢下一句话,转身拉着自家堂妹离开了,
“把粉肠也送来,要清理好的。”
“好!你想要啥我都给!整头猪送给你都行!”
“……”
回去的路上,耿秋芳按耐不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八卦之心,巴着秋月叽叽喳喳一通好问。
“二姐二姐!袁少安都跟你说啥了?他是不是还想纠缠着你不放?”
秋月正心烦意乱,分不出心思搭理,敷衍着“嗯”一声,心不在焉的样子叫秋芳很是不满,咬牙切齿分析道,
“嗯啥嗯,这可是大事,你打算咋办呀?那种死色狼,得不到你是不会罢休的!”
“她说要重新把我追回来,可她明明就秋芳,你说为啥有这么无赖的人呢?我都气得退亲了,她还死不要脸的来求我原谅再给她机会……你说我是不是上辈子欠她的还是咋的,怎么就老是盯着我欺负我呢?!”
耿秋月越说越气,越说越激动,耿秋芳瞧她如此不淡定的模样,心下微叹。自小一块儿长大的姐妹兼密友,二人可谓是默契十足,往往只一个表情一句话,便能在对方那里轻易暴露心事。
“切!他惦记上你了呗不盯着你盯着谁!倒是你……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还想着他?就算他袁少安是个表里不一的人,你还是喜欢他吧?”
“是……那又怎么样呢?你不知道,袁少安简直是表里不一到丧心病狂了,她就是个脸比猪皮厚的神经病!我哪能因为一时的心思,就稀里糊涂跟了她?那往后指不定是过的啥日子呢!不行,这事儿我得断了念想!秋芳,好妹妹,你要帮我!”
话是狠话,可秋月的神色语气并不算十分的决绝,犹豫恍惚的样子瞧得了解她没十分也有七八分的耿秋芳一脸鄙夷,
“这事儿得看你自个儿好吧!我能帮你啥,是能帮你宰了他还是能帮你立马找个如意郎君?你要真心打算断了念想,就不要再见那个人了。”
话是这句话,理也是这个理,耿秋月又不傻,如何不懂。然而懂是一码事,能否狠下心去做又是一码事。
“这可办不到,那个死家伙往后肯定是一天到晚来我跟前晃的,不再见她那就只有把我眼睛戳瞎了。”
耿秋芳没辙,翻个白眼表示无计可施无言以对,出大招:“那你戳瞎了吧,正好眼不见为净。
“耿秋芳!我叫你帮我出主意的!再说风凉话信不信我揍你!”
“我咋没出主意了?!是你自己扭扭捏捏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明明就是心里还放不下他想给他个机会,非要我说出来!我没主意,你还是揍我吧!”
“你!好你个死蹄子,受死吧!”
“……”
当晚,袁少安回去向父亲禀报此事,在娘亲的无奈眼神下,保证往后将心思放到终身大事上,不再出幺蛾子。
袁父大悦,连说孩子大了懂事了,直言不再多加干涉,同样要求袁母一并顺了孩子的意,只要孩子不做出有辱家风的举动,凡事睁只眼闭只眼。袁母计拙,只得妥协。
得了终身大事的自主权,袁少安一改整日来的愁眉苦脸,又想到果林中那嘴硬心虚的耿某人那张俏脸那副神情,只觉得未来的日子有得盼了。喜滋滋用过饭再美滋滋泡一桶花瓣澡,回屋敷了黄瓜哼着小曲儿,别提多乐呵。
翌日一清早,袁少安自回笼被窝中爬起来,草草去喂了猪,来不及再拾家中活计,回屋换身衣裳,垮了满满装着一篮子格式礼物的菜篮子,乐颠颠朝村头耿家而去。
今日的重头戏,是去耿家赔礼道歉,顺便解释昨日的误会。那天大的误会。
唉!若是从前,她袁少安巴不得自己声名狼藉不受各家待见,了自家爹爹一门心思找人说亲还得防着村里某些人的惦记。换句话说,从前的袁少安妥妥的丢得起人。可现如今她不能,耿家是看重人品的,她要想抱得美人归,首先得把自己的良好形象再树立起来,再丢得起人也不能随便丢。
唉!袁少安啊袁少安!你也有今天!这今天还是拜那从前自己十分百分看不上的耿胖妞所赐!
世事难料,世事难料哟!
一心沉浸在自己纠结彷徨与甜蜜期待的复杂世界中的袁少安,没去关注周围人对她的关注。
与前面某一回她爹逼着她去耿家溜达送新鲜猪肉的情况相比,这一回,她完完全全出于自愿,并且满怀信心与期待。她认为,只要将昨日的事情找个合理的说法消除耿家人对她的误会,再加把劲将那个与自己本就情投意合的女孩子追到手,解开她的心结……这门亲事,跑不了也赖不掉,嘿嘿嘿!
“老丈人丈母娘,丈母娘老丈人,快快把我媳妇儿还给我……快快还给我……还给我……里个儿郎……里个儿郎……”
“少安,往后你还是少来我家的好,我家月儿不想见你。”
许是经过一夜的沉思与分析,已完全冷静下来的耿家人,待亲自上门来赔礼道歉的袁少安还算客气。只是那正主儿耿秋月,不知是尚未起身还是窝在自个儿房中不愿出来,没见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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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如此,袁少安索性豁出去,独自挑起大梁来唱这出大戏得了。
“耿大叔,耿大娘,秋梅姐,张大哥,昨儿我和秋月的事儿,其实是个误会。不过也是因为我做出让秋月误会的举动,才闹了那么一出的。今儿我特地来赔不是,希望大叔大娘大姐姐夫能原谅我。不管你们相不相信,你们不相信也可以去问秋月,我真没打算对她……我袁少安真不是那样的人!”
“……”
袁少安的口齿伶俐头脑也机灵,啥事儿从她嘴里出来能不变个味儿,耿家人与她不算熟悉更谈不上了解,只一个个狐疑着盯了她瞧,不予置评不予表态。
少安自知不可能三句两句就消除自己在他们心中的猥琐形象,并不急躁,状若不经意瞥了瞥一旁的耿秋梅两夫妇,心道对不住,继续解释,加引导,
“唉!也怪我!可能因为昨儿张大哥的事解决了,我心里高兴多喝几杯有些醉了,是不是张大哥,咱们都碰了好几杯呢我记得!呵呵!喝醉了嘛,对着心上人我就激动呀,所以才想拉着秋月好好说说话……这一激动,这一拉拉扯扯,可不就叫秋月和其他见着的人误会了么……我回去醒了酒,就知道错了,可……秋月性子强,她一定是觉得我不尊重她,才那么冲动要退亲的!大叔大娘大姐能不能帮我劝劝她……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为了她,戒酒都成!”
声情并茂的解释劝说加引导,好不!耿老大依旧端着村长气派,只那面上再无昨日的凶神恶煞样了,盯着袁少安,听得她说到张顺德时,就已微微变了脸色。
而那被强行提及用以转移注意力的无辜张大哥,望望袁少安言之凿凿的模样,又望望岳父大人疑惑威严的模样,再望望自己媳妇儿脸色不自然的模样,一脸的懵。
“既然是这样,那你自个儿去跟月儿说。她要是原谅你,还想嫁你,我们做爹娘的没理由拦着。不过往后,你可绝不能再出这样的事。还有,你刚才说的顺德的啥事儿?顺德你说说,少安解决了你的啥事?”
“爹,我……”
“爹……”
很好,计策成功。
袁少安心下暗喜,对那嘴笨脑瓜实诚的张大哥报以百十倍的歉意,对那与秋月有五分相似的脸五分相似的眼投去十分的同情,从耿家张家的家务事中抽身而出,再打起神堆起笑脸,退到一侧去勾搭未来丈母娘小舅子。
“诶哟耿大娘,几天不见您看着年轻了不少呀,比我娘会保养多了真的是。来来大娘,这是我上回去镇上药店买回来的干菊花,今儿特地给您送了些来,您得了闲就泡泡菊花茶,这玩意儿喝了不仅养肠胃,还能祛脸上的斑啊痘啊的,虽然您的脸上啥也没长美得很嘿嘿……”
“……”
“还有秋堂,大小伙子,瞧你少安哥给你带了啥?金桔糖,润喉的。还有这个,是男人用的祛脸上痘的,抹着用的药膏。你别瞧我没长过痘不懂昂,是你望喜哥用了说好的,他前两年那脸上埋汰的哟!你眼下虽然没长啥痘,不过有备无患嘛,就算是男人也得注意保养自己的脸不是嗬嗬嗬……”
“……”
一顿尬笑。
厅门口处,手上端了脸盆脖上挂了巾子的耿秋月,一双水眸瞪得溜圆,睨着袁少安的眼神,堪比见鬼。
死娘娘腔挨个儿给她娘她弟介绍美容护肤常识的样子,实在是……
第54章烦乱
“你说啥?还有这事?”
耿老大掩不住自己对大女婿所言之事的讶然与愤慨,盯着女儿女婿的眼神,既是心疼又是无奈。
“爹,这事是少安出的主意,找陈公子帮着摆平的,地契是拿到手了。而且陈公子还热心的说要送佛送到西,帮我打点官府那边,让我到时直接去县衙盖章过户就成……”
张顺德实诚得紧,岳父大人星目一瞪,他能招的全招了,不留一句私藏暗话。也因此,狠狠帮袁少安在未来老丈人这里刷了一把优良印象,利人不害己。
事情既已解决,耿老大即便再气,再有心对那张家发难谴责,也显多余了。那么,就由得年轻人去处理吧!儿孙自有儿孙福。
“冲子外的地是吧?挺好。往后在那儿盖房子或者从咱家割一块出来盖在周边也成。那你们原本那屋子呢?也是块地呀,打算咋处置?”
村长不愧是村长,所言所思总是豪不拖沓废话,句句有物,句句戳重点。张顺德与耿秋梅听了,心下暖意融融之余,觉得甚是踏实。有这般靠谱的爹,有这般靠谱的娘家,实乃幸事。
“这个还没想好。那地方位置不好,就算是开了来种菜种树也是危险,这会儿还想不出好法子归置。”
“嗯,那地儿着实没点吉利。而且又远,还挨张家近,撇了不要得了,就是有点儿可惜……不过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认这个倒霉了。”
“爹,您也不要想太多了,我和顺德能捡回条命已经很幸运了,那个地方是伤心地,不要也罢。”秋梅先是安慰自己父亲,安慰着安慰着想起自己未出世便不幸夭折的孩儿,不禁黯然神伤。
于是,便成了其余人反过来宽慰她了。
“秋梅,你别伤心了,当心身子。”
“梅儿,我可怜的孩子。别想这些了,走,回屋歇着去,娘给你炖猪蹄汤。”
“姐,身子要紧。”
“回屋歇着吧,月儿,看好你姐。少安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不愿插嘴别人家务事的袁少安,杵在门边与耿秋月你瞪我瞅玩得正欢,被突如其来的召唤打断,心下无奈,面上愉悦,冲秋月挤了一记媚眼,转身去了耿老大跟前回话。
耿秋月哆嗦抖了又抖,冷颤一个接一个,却是对那无赖完全没辙,长长叹一口气,去拉了自家大姐回屋说话。再不发发牢骚泄泄愤,她要么得气死要么得憋死!
“姐,别再伤心了,你老想着伤心事,啥时候才能养好身子呢!”秋月扶了秋梅坐下,循循劝导着。
“唉!那可是我的骨肉!能不伤心么!”
耿秋梅虽伤感,到底过去不短的时日了,有些事情不看开也没法,只好坚强起来,积极面对了。
“算了,还是不想这个了。月儿,说说你和袁少安吧。你跟他,你到底是咋打算的?”
“姐,我的打算还不够明显吗?”
提起那个人,耿秋月实在无法抑制自己的恨怒羞怨,心下五味杂陈无法言说,只能自己干干尝着默默受着。
一如耿秋芳的看法,耿秋梅也是个明眼人:“可你这样子明明就是还念着他嘛。昨儿姐姐听了秋芳说的那些,也跟你一样气得不行。可过了一夜冷静下来一想,觉得没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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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安也没那么不堪。加上你姐夫说了一堆好话,我就觉得,是不是咱们对那小子误会了啥?”
“诶呀这件事情我跟你说不清!反正就是我发现袁少安不是我想要的,她离我心目中的如意郎君差得太远了。”
耿秋月异常的纠结。不能给家人说明真相,又过不去心中那道坎。两日来,此事在她心头拧成一团麻,揪着她扯着她,围着她绕着她,令她完全无法分心去想其他,只一股脑恨着那个招惹了她的可恶之人,又一股脑恨自己的不争气。
许是耿秋月的表达不够明晰态度不够坚决,许是耿秋梅旁观者清,见她如此犹疑难解,以长姐兼过来人之名,一点一点开导,劝说,
“差太远?那你当初又是为啥看上的人家呢?难不成你发现自己喜欢他的地方都是错的?你看上他之后才发现他根本没有那些吸引你的东西?”
“这……倒不是这样……”
“那是咋样?如果说当真是袁少安人品德行有问题,以你的性子,早该彻彻底底跟他断了,没得在这里烦恼的。”
耿秋梅呀耿秋梅,你可真是个明白人!
秋月垂了头,默默揪扯着自己的帕子,沉吟半晌,抬起头来,发问:“姐。你当初为啥嫁给姐夫呢?爹娘当初可是不满意这门亲事的,就连我都觉得……”
问到点上了。
关于这个问题,耿秋梅回答过张顺德,回答过耿大娘,却是从未与自己亲妹妹说起过。因为她的妹妹眼高于顶,婚姻大事迟迟未提上日程甚至未放在心上。
“我知道,那时候咱们全家人都不满意这门亲事。你姐夫年纪大我好几岁,人又老实巴交的,家里住得那么远那么山,而且张家人都不是善茬。咱们村里就是差点的人家,也不见得有答应张家亲事的。你一定觉得姐姐脑子坏了才不顾爹娘反对嫁过去的吧?”
秋月未答话,那眼神分明给了肯定答案。秋梅嗔她一眼,继续道,
“我呀,就是看上你姐夫的老实!他虽然性子有些软,可人品没的说。张家那种人家养大的孩子,能有他那份人品,不和张家人同个模样,可见有多难得。我既然看上他,自然有他吸引我的地方。你不也一样么?袁少安人机灵嘴巴又能说会道,能哄你开心逗你笑,为人仗义又热心,这些难道不是你着迷的?”
耿秋月一顿,俏脸爬上红晕,嘴一噘,急急反驳:“谁着迷了?那个死人啥时候哄我开心逗我笑了?哪一回不是把我气个半死才罢休!姐你是没见着罢了。”
“哟!这么说来,你们还是对欢喜冤家了?”
“欢喜没有,冤家仇家是实实在在的。好了别扯她了,还是说你和姐夫。我就不明白了,你说看上他老实,人品好。咱们村里人品好的老实人多了去了,家里情况总也比张家好,你咋偏偏就吊死在这棵树上了呢?”
又问到点上了。
耿秋梅靠上椅背,放松全身,似是思忆起往事,脸上浮起盈盈笑意,止不住的甜蜜。
“你不知道,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他好几次了。有一回我跟一帮同样大的娃娃出去玩,跑着跑着进了冲子,玩到天夜了也不知道回来。那时候你姐夫也是个孩子,虽然比我大几岁,也还是个半大的娃,不晓得从哪里跑出来拦在我们跟前,劝我们早点回家,说冲里离山最近,山上有老虎豹子,夜里会下山叼人……他说那话那副认真的样子,吓哭了几个女娃……”
原来还有这样一段往事,耿秋月津津有味听着,来劲极了:“后来呢?后来咋样了?”
“后来他很热心肠的送了我们出来,回去的时候一个人撒丫子狂跑的,显然他自个儿也怕得不行咯咯咯……起初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吓唬我们玩的,结果不是。”
“哇!原来你那么早就看上我姐夫啦?怪不得非要嫁呢!”
终于是有机会打趣自家大姐了,秋月哪能放过这机会,促狭逗趣不带下嘴留情的。
然而秋梅只是浅浅摇头,轻叹一声又道,
“谈不上看上不看上,只不过因为这件事,在我这里,他张顺德比其他人更让我愿意嫁。秋月你也是,一定要明白自己的心意,知道是哪个人,比其他任何人,都叫你想嫁,这就够了。”
“……”
从耿秋梅屋里出来,耿秋月的脸色犹疑神情恍惚,不知是比进屋前更混沌了,还是更清明了。
出得屋来进得厅中,见袁少安正巧与自己爹爹谈话完毕扭头转过脸来。四目对望,秋月乱糟糟的心绪愈添了几分烦扰,幽幽瞪那人一记,转身溜走。
袁少安见状,赶忙追上去,于耿家大院的墙角树荫下,拦下了佳人。
“别跑了,就在这院子里有啥可跑的,我眼睛不瞎哪儿瞧不见你。”
“……”
幽怨难解恨的眼神直勾勾戳向眼前人,秋月不想说话不想搭茬,只想逃开。
只是,她往左,少安拦左,她往右,少安拦右。
“让开!不然我喊非礼了!”
“喊啊,你又不是没喊过。反正现在我名声也臭了,不差这一遭。”
“袁少安,你怎么那么欠揍呢?”
秋月气性又起,翻着眼睛,努力克制自己要扑上去海扁她一顿的冲动。
毫无欠揍之自知的袁少安接茬:“耿秋月,我大概真是欠你的揍。不过往后等你嫁给我了,有得是机会教训我。”
好不要脸的言词!耿秋月急恼,一肚子怨气无处撒:“袁少安!你再瞎说信不信我这就找你爹告密去!”
“你去呀!”
“你有病!”
“相思病。”
“……”
作者有话要说:头好痛,睡了。
第55章农忙
在耿家重刷好印象回来,袁少安的心情好得飞起来。日子一天一天过,她对耿秋月发起的攻势日益猛烈,不论对方给的是何种态度,她已打定主意,到了黄河也不死心,见了棺材也不掉泪。
自从确定心意下定决心,袁少安每见耿秋月一次,就赞叹一次自己眼光了得。想当初,自己真是眼瞎了才会觉得耿胖妞啥啥都不好,真是瞎得要紧!
这个女人明明有意思极了,气呼呼又没处撒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与她袁少安的性子正好正好相配。如今看来,她俩从相貌家世到秉性年纪,都配得不行。
袁少安不愿再怂。即便耿秋月心中依然抗拒她的女子身份,她已非当初面对彭春儿时的消极状态。当下努力一把,总好过将来后悔。
幸运的是,耿秋月对她的态度与彭春儿那时大不一样。
彭春儿的态度是:你是女孩子,应该喜欢男孩子。(请加君羊:壹壹零捌壹柒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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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壹)
耿秋月的态度是:你这个死骗子!都退亲了还没皮没脸来撩我,砍死你!
……
如袁少安总结的,她与耿秋月在撩与被撩怼与被怼的循环模式相处中,乐呵呵过着日子,转眼已至晚秋,进入农忙时节。
凤凰村所在的肃州乃繁华江南之地,鱼米之乡,百姓的作物主要为水稻,每年两轮播种割,亦即每年农忙有四回。一般来说,除去芒种割,给稻田灌溉放水、除草施肥、驱虫赶鼠,就是庄稼人平日的功课。
而这所有关于农田劳作的一切,都与袁家无关。
袁家的田地早已转给村中几户关系好的乡邻照看,他们每年每季在这些田里种植所产的粮食,匀出一部分送到袁家。这种性质上属于租佃形式的互利互惠,很好的杜绝了土地资源闲置浪之嫌。
靠着这些粮食,袁家一年到头并不愁米钱,他们平日的所需用度,要心力的,是柴药油盐酱醋茶。
哦,除去这些,家中几十头家伙的粮食,也是袁少安每日每日操心的。
“呼呼呼”
“为啥我袁少安要这么命苦!每日挑水砍柴喂猪铲屎就算了,还要出来拔猪草顺便摘菜浇粪……老娘的美脸都晒成啥样了唉!”
虽说已是深秋,南方的日头仍旧热烈,午间的天气不再十分燥热却也绝算不上舒爽。俗话说的秋高气爽,那是闲人城里人的感受,他们乡下人没这个感知。因为秋高时分,是个庄稼人都在顶着日头忙割,爽个鬼!
袁少安是乡下人却非典型的庄稼人,她家只种地不种田,没那些繁琐累人苦活计,每每到了农忙时节,她只是一边瞅着村民们在田里忙活,一边该干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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