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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亲一百次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情无错
“呀,这还没当上呢就提前送啦,哈哈哈老袁那家伙有意思,大哥你就下嘛!”
“好好,有心了,快进来。秋月,上茶!”
厨房那头远远传来一声娇滴滴的:“诶!”
少安与望喜到后,人便齐了,厨房也忙得差不多了,耿秋堂领着张顺德去库房搬了两方桌子到厅中摆好,随后又搬了凳子来一一摆下。这时候,耿秋月端了两杯茶水上来,少安两人一边谢着一边接了。秋月只是冲刘望喜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开,并不看另一人。
少安撇撇嘴,没在意。
秋月出去后,厅中一时又陷入喧闹,几名汉子均是在欣羡感叹耿家的闺女标致又贤惠,直说自家的闺女没得这般懂事乖巧云云。
少安在一旁听着,心下暗翻白眼,觉着这些人真是客套得不走心。这村中谁人不知耿秋月整个就一泼辣货,十个人有十一个不敢招惹她,何来的懂事乖巧?再说长相,从前的不提了,她也就今时今日能称得上一句标致。至于贤惠,呵呵,连条鱼都不会认,其他方面恐也是虚得紧,这样的女人你们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夸得天花乱坠,服气!
哼,那女人端了杯茶水就贤惠了,老子要是女的,不晓得你们得如何跪服敬佩……
呸!老子本来就是女的!
又说了一会儿话,菜香越发的浓郁。菜越是香,他们越是饿。已有人忍不住拉长了脖子往门口张望,更有甚者直接奏响了肚皮,惹得厅中人哄堂大笑。
正笑话着,门口终于进来人了,耿秋月与耿秋芳,一人端了碗筷酒杯,一人抱了两个酒坛子,身后的秋芳她娘秋月她婶,上了两碟下酒小菜。
“开席了,马上上菜,大伙儿都坐吧!”
终于要上菜了,耿老大招呼着众人入席,不大好意思的解释:“因为是临时决定摆两桌,家中菜食有限,大伙儿可莫要嫌弃,好吃好喝才好!”
一干汉子应着,满心欢喜的入了座。他们哪里会嫌弃,以耿家的条件,即便是临时的席宴,也断不会拿粗鄙粮食凑合的,他们今日只管敞开肚皮了。
少安与望喜也已饿了,找了位子,自己积极地拖了椅子过去,与张顺德耿秋堂耿秋汉坐在一处。
若说少安他们来时还早,此时已然到了饭点,耿家虽有心款待答谢今日的客人,最着紧的还数那卧房养身子的耿秋梅。秋月抽出空来给自家大姐盛了饭菜送入房去,细心照料着。
“姐,吃饭了,娘专门给你熬的老母鸡汤,你要多喝点。”
耿秋梅歇了一下午,脸色好了些,却仍是苍白,正靠着床头愣神,秋月端了饭菜进来她才回神,
“放下吧,待会儿我自己吃,你姐夫呢?”
“在外头吃着了,一群大男人吵吵嚷嚷的,爹也真是,明知道你要静养!”
秋梅摇摇头,笑说自己妹妹:“你呀,他们帮了你姐姐家的忙,爹把他们叫来吃顿饭答谢不是应该的?”说着看了眼房中摆满的那些箱柜物什,满意得很。
秋月也只是发个牢骚,并无旁的意思,自家大姐善解人意,她哪能跟她犟:“应该的应该的,你快喝汤,吃完饭还得喝药的,我就不看着你了昂还要出去伺候那群人。”
“恩,去吧。”
……
菜一道一道端了上来,炖鹅肉,清蒸草鱼,茄子炒肉,红烧芋头,鸡蛋包,水煮青菜,拍黄瓜,炒地豆,其中几样在城里人家常见的菜式,到了凤凰村,成为众村民闻所未闻的初尝,一众大汉杯中斟满了酒,先是干了一杯,而后纷纷提筷品尝一道道难得一见的菜肴,均是被耿大娘的手艺折服。
“好吃!从没吃过这样的!”
“不错!芋头鸡蛋还能这样做,老厉害了!”
“鹅肉真香,嫂子手艺太好啦!”
“对对,这酒也是好酒,多少年没喝到这么醇的了!”
一群大汉陶醉在美食美酒中,一个个赞不绝口,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大口、交谈,别提多畅快。袁少安独独一个女的坐在他们之间,举止行态稍显拘谨,并不如其他人般豪放,就显得颇有些格格不入。
只是,菜实在是好吃,少安决定默默回自己先前那肤浅的比较,埋头吃菜,少有跟人碰杯的。
厅中酒菜上齐,男人们开怀吃喝,那忙活了一下午的耿家两妯娌与两堂姐妹终于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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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厨房也开始吃饭。
“嗯,大嫂的手艺又长进了,抽空我要来跟你多学几招。”秋芳她娘作为多年的煮妇,对耿大娘的手艺也是赞不绝口的。
那被夸之人满满的笑容,远远闻得大厅里一道道粗桑子嚎着“好吃好吃”,心里头别提多得意,瞅了瞅一旁在喝汤的女儿,才回道,
“今儿太仓促,都没得工夫准备食材,只能杀鸡杀鹅的,改日有了好材料再教你些新菜式,秋月这傻丫头带了菜谱回来就扔给我,自己都没学几样,懒!”
秋月不干了,她这一天到晚累得半死,还要被说懒,
“娘!您学了也是一样,咱们全家都爱吃您做的菜,月儿就不必了,秋堂老是嫌这嫌那的我都懒得煮!”
“这孩子,你是女人,总要出嫁的,学做菜是将来做给婆家做给当家的吃,又不是做给你弟弟吃的,咯咯咯!”
“二婶!哼!”秋月扁了嘴,扭扭身子,瞥了瞥一旁的耿秋芳,把话头引过去,
“还早呢!我看呀,秋芳准是要比我先嫁的,二婶您可着紧教她些相夫教子的道理吧!”
默默吃菜不搭茬,存在感降至最低也能被殃及的耿秋芳:“……”
这头几个女人边吃边聊,那头一群男人也是一样,菜吃到一半,终于来了饮酒兴致,提筷的速度慢下来,斟酒碰杯的频率提上来,边喝边聊。
“诶呀!耿家两位大哥你们真是有福气,嫂子们也太会做饭了,闺女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出挑。来,走一个!”
“就是就是,秋梅嫁了顺德这个老实人,现在出状况,将来准是有大把好日子的!来,哥儿也碰一个!”
“秋月和秋芳都没说婆家呢吧,多好的闺女,也不知将来哪家的小伙子有那福气……”
话聊到这,一干人自是把眼光投向在场适婚未婚的袁少安与刘望喜,登时更是来了兴致。
尤其袁少安,全程不理会男人们的对话,只管埋头苦吃,也不主动与人碰杯。只是,那耿老二早就放话要灌她,他们那些糙汉子就喜欢调、教村里白白嫩嫩的年轻小伙儿,见不得有些男人弱气娇嫩的样子,如此大好时机,怎会轻易放过。
“来来来,袁小哥是咱们村有名的俊后生,人也热心,今儿出力帮了不少忙,咱们几个大老爷们是不是该敬上一杯呀!”
少安一惊,茫然抬起头来,抽抽眼角:“不敢不敢,该是少安敬各位大叔大哥!”说着,一杯酒利落地灌下去。
众人见了自是觉得这小子豪爽,虽然看长相挺委婉的。嗯,既然她如此爷们,他们更爷们的就不要拘着了。
是故,袁少安在这当中属最年幼,也是最弱小的一位客人,被一群汉子当成座上宾一般,轮番上来敬酒,就连耿老大,也独独敬了三杯。可怜的座上宾推拒不得,只得一杯一杯下肚。
少安被众星拱月,一旁的刘望喜自是也没被晾着,大叔大哥们如此豪迈热情,他也来者不拒。要说先才他还在担心少安,这会儿就没心思去管她了。这群大男人,聊啥不好,聊秋芳嫁人,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那心情一下子闷了起来,豪喝畅饮,把这群大叔放倒才能解气!
再说少安,虽说一开始猛吃菜垫了肚子,可这一杯一杯酒水下去,难不好受。确实不好受,才没多一会儿,她的身上已有了热度,面上也晕了红,苦着脸饮下最后一杯,长长舒气,心头大大的叹:
想不到,耿家的人折腾人,耿家的客人也折腾人,就连耿家的酒,都是十分折腾人的!
可不,他们袁家因着袁父的身子,一家人甚少饮酒,家中备着的都是温性的酒水,逢年过节来客人,少安也能饮上几杯。只是今日耿家这两坛子虽然也香醇,那烈性于她袁少安而言,已属刺激,十来杯下去,早犯了头晕,吃菜喝汤都缓解不下了……
耿老大也喝得脑胀,只是作为主人,自然要对每个人照顾周到的,见袁少安醉醺醺趴着了,那刘望喜正与大叔们划拳,玩到兴头上,遂挥挥手安排,
“顺德,少安怕是醉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把他扶进秋堂房里歇着吧,他要夜里酒醒了想回就回,回不了在咱家歇下也成,他家怪远的。”语毕,猛然想起来自家的大闺女,又冲儿子道:“秋堂,去厨房看看你大姐的药好了没,赶紧端过来叫她喝了,药要趁热喝的。”
二人领命,各自办事。
耿秋堂离席去了厨房,张顺德拖着自己也些微摇晃的身子,驾起酒醉的袁少安,径直往东厢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接下来发生啥~
第20章暴揍
戍时末,耿家大厅中两桌酒席的热闹已然进入尾声,两坛美酒,被大汉们干了个透。酒足饭饱,大呼痛快之余,他们的醉态开始有些明显,见天色不早了,纷纷道谢告辞,摇头晃脑相继离开。
刘望喜虽然个子大,毕竟年轻气盛,脑子热起来便啥都不管不顾,拉着大叔们猛灌酒的同时,自己也饮下许多,到得最后,竟成为这里头醉得最狠那一个。
相较于他们,做东请宴的耿家人自是也没少喝,耿老大尚能自持,而耿老二父子,张顺德甚至耿秋堂,皆已喝了不少,一个个头昏脑涨,记事不利索,忘事忘得快。
如此,最头疼的便该数耿家的女人们了。
“这群死折腾的疯汉子!”
“喝死他们算了!”
客人散去,女主人们上来拾残局,一个个满脸嫌弃地数落着,也均是对那昏睡过去大打呼噜的大块头束手无策。
耿老大勉力保持着清醒,瞅瞅已经趴在那里不动的刘望喜,去拍拍他的脸,没得到半点反应,当下决定再留一人。
“秋堂,扶望喜回你房去歇了,今夜你就同两位小哥哥挤一挤得了。哦,顺德,你帮把手,这小子定是死沉。”
“诶,好嘞!”张顺德努力撑开眼皮,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与耿秋堂一左一右,一人一条胳膊,驾着人拖回了耿秋堂房中。
刘望喜醉了,其余两人稍好一些,也是醉,混混沌沌脑子转不快。一路回到耿秋堂房中,张顺德愣是没觉出那里不妥,等把大个子扔上塌,郎舅俩才甩甩头甩甩眼,生出疑惑,
“咦?袁小哥呢?他不是躺在这床上了么?”
一旁也是头昏眼花的耿秋堂甩了甩胳膊,抱怨一声“沉死了”,不甚在意地接道:“准是酒醒了自个儿回去了呗,那也好,少个人跟我挤……”
“哦!”张顺德应着,迷迷糊糊再打个嗝,慢慢退出了房间……还是觉得哪儿不对劲。
另一头,耿秋月翻着白眼,从厨房端了一碗清粥几碗醒酒茶,先去了自家大姐房中,随后又把醒酒茶送至耿秋堂屋外,
“秋堂,娘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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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醒酒茶,你们几个一人一碗,喝了早点歇吧,别再出来折腾我们了!”话音落,托盘搁在门口,转身离去。
哼,她才不要进去与那几个醉鬼同处一室,况且还有那死人袁少安!她是丁点儿都不愿去伺候那人的!
今日事儿特多,一桩桩一件件的,耿秋月算是把平时一个月的活儿全数干完那般,累得憋屈。二叔一家子都回去了,娘在厨房尾,她已不愿再多站哪怕一刻,只想着赶紧回房洗漱躺下。
拖着虚脱的身子,解脱的心情,秋月去厨房打了盆热水,端回自己房中,准备擦擦身子早早歇了,今夜她就是有心思也没力气提水泡澡了……
今夜月色朦胧稀疏,她的房中未掌灯,一片漆黑的空间靠着大厅房檐下那两盏灯笼提供些微的光源,端着水颤颤巍巍,摸黑入了屋,在外间搁下盆子才摸索着找到火折子,点亮屋中的油灯。
“呼端完菜盘子端水盆子,端死我算了!”
低低咒了一句,秋月决定还是不予自己置气,去闩好了门,回身便开始宽衣解带,只剩下一条肚兜,才去拿帕子湿了水,慢悠悠洗脸擦身子……
温热的巾子抚过,细细滋润着脸上每一个毛孔,一整日的黏腻不适瞬间褪去,舒爽畅快之感爬上来,秋月享受得轻叹出声。可是,等帕子划过唇间,湿热的触觉带来了些别样的意味,叫她无意识地将某一幕场景在脑中重现,某一种触感随之涌上来,竟是激得她狠狠抖了抖耳根。
“该死!咋想起那死家伙的轻薄场面!死娘娘腔,臭杀猪的,挨千刀的无赖!”
那可是姑奶奶的初吻!
愤恨在心间过了千百遍,秋月草草擦过身子,帕子一扔,端了油灯转身往内间走去。帘子撩开,抬手轻解肚兜带子,一扬头,赫然发现异状。
“呀”
下一瞬,尖叫声冲破天际。
这突如其来的尖锐刺耳的一声,于这热闹散去恢复平静的夜色,于这主人停下忙碌洗漱歇息的耿家大院,无疑一道惊雷。
“咋了咋了?出啥事儿了秋月?”
“大晚上吵了吧呼啥?”
耿家二老快速奔过来拍门,面色紧张,眼瞅着闺女房里漆黑一片,更是着紧得跟甚么似的。
屋里,耿秋月吓得扔了油灯,双颊涨红,头顶冒烟,急速喘息,脑子还能保持理智,猛地闪出外间快速穿好外衣,揪着自己的衣襟,不敢开门,不敢再点灯,努力平缓气息,回道,
“有……好像有耗子!”
屋外的爹娘二人一阵无语,耿老大醉醺醺的没多想,耿大娘就意外了。
“你啥时候怕耗子了?诶不对,你房里咋又有耗子了?那耗子见了你不早都吓得躲别的地儿去了么?”
很显然,当下可不是顽笑的时候。
只是有爹娘在,秋月的惊吓稳定了下来,恢复十分的冷静,决定自己解决屋里的大耗子。
“娘!好大……好大一只!”
开玩笑,若是给爹娘知道她的闺房进了个男人,她的床躺了个男人,她还要不要活?若是爹娘为了她的名节,要把她嫁给那人,那她还是趁早死了算了。
打死不嫁那杀千刀的死娘娘腔!
耿老大头疼得不行,不想再听这两母女废话,抬手拍门,
“开门,爹来帮你捉耗子!”
“不用了!”秋月忙阻止,“天太晚,耗子都找不着了,赶明儿再捉也行,爹娘你们回去歇了吧,月儿不怕了。”
两老听了,心里头说不出的暖,自家这闺女没白疼,懂得心疼他们。
“那成,爹娘回屋了昂。”
“嗯!”
爹娘离开后,耿秋月咬咬牙,拢好衣领,摸索着去拾回油灯再次点亮,深呼吸几个来回,而后,缓缓的,一步一步进了内间,步至自己床前,细细盯了那上头四仰八叉躺着的人。
柔软的床榻上,袁少安躺的极舒服,那张脸上。酡红的双颊,轻闭的眼帘,不时“嗒嗒嗒”吧唧的嫩唇,无一不在昭示着她此刻身体上的舒坦。她的脑袋昏沉,自进房以来一直在昏睡,也就方才那一嗓子吵着她,令她不悦地皱皱眉翻个身,别无其余动静。
如此姿态的袁少安,着实叫那床的主人气得七窍生烟,眼睛瞪了许久许久,才决定好如何整治这死人。
好啊你,死娘娘腔,我爹好心留你,竟然是装醉,趁没人溜进姑奶奶的房里,吃了豹子胆了你个死色鬼!还敢说没有觊觎老娘的美貌!
思罢,耿秋月眯起眸子,以杀人的眼神再剐了床上人一百遍,搁下油灯,去取了一块布料回来,俯身凑近那人,快速扒开那不断吧唧着的嘴巴,将布块塞进去,成功之后在那人醒转反抗之际,扯了被子蒙头盖脸捂上去,最后,挥起秀拳狠命暴揍……
“唔唔嗯嗷”
“叫你装!叫你装!装完醉又装睡!装啊!你装啊!看我不打死你!”
“咳咳唔唔唔”
“你个娘娘腔!你个臭流氓!你个死色狼!你个采花贼!看我不打死你!!”
“唔唔呜……”
“还想占姑奶奶的便宜,你个色胆包天的王八羔子,今儿新账旧账一块儿算,看我不打死你!!!”
暴揍整整持续了半刻,被揍之人封了嘴捂了头喘不上气,又懵又醉又疼痛,毫无反抗之力,直到那施暴之人打累了慢慢停下来,才得以稍稍缓解,剩下半条命拉开被子扯了布块,大口呼气,只想骂一句:他娘的活着真好!
“咳耿秋月!你”
此时此刻的袁少安,发髻散了,衣带松了,双眼赤红,没有了神采,没有了半点理智。她只知道,自己长这般大,从未被人如此欺负,从未受过这等恶气,她也是一个小心眼的有仇必报的小女子,不能再任人欺压。
恶狠狠想着,少安终于喘过一口气,体力恢复一丢丢,抬手一把揪住床前人的胳膊,狠狠将人摔上床,扑上去,也拉了被子蒙上,以牙还牙,左右开弓狠命暴揍……
“唔唔救命”
秋月本也是累得不行正在歇气,猛地被少安扯上床蒙上被子都没反应过来,等她回过神眼前已是一片漆黑,身上脸上承受着暴击,隔着被子再也发不出极具震撼力的尖叫救命声,再引不来爹娘的关注,同样是只能听天由命,任凭施暴者欺负……
只不过,袁少安身上又酸又痛又没力,酒醉的脑子更是指挥不来四肢,没打几下就已停了手,耸着肩膀粗粗喘气……
呼……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
耿秋月似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浑身酸痛扯开被子,衣衫不整的露出空气。
“袁少安!我要你的命!”
而那跪在床中死命瞪着她的要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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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瞳孔倏地张大,嘴巴也跟着张大,面色红到透,紧接着,鼻管一热……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区说床戏的,满足你!够不够劲?
第21章羞愤
袁少安一只鼻孔下见了红,细细淌出一道血痕。她自己也觉出了异样,顾不上旁的,忙抬手捂住,仰起头来深深吸气,潮红的脸上都是不自然,骂一声,
“死胖妞你下手也太狠了!”
死胖妞自是也瞧见她的异状了,怒气顿时被压了下去。虽然她也挨了好几下,到底比不上对方被她死命狂揍,鼻青脸肿也就算了,眼下是受伤出血,她的心里头泛起了丝丝愧意。说到底,她又不是真的要这人的命。
只是,等她爬起来准备去找巾子和伤药,一低头发现了自己的异状。
“袁少安!你你的鼻子没受伤!你根本就是”
耿秋月说不出来,只死死揪着自己的衣襟,背过身去捂得严严实实,一张俏脸也不知是被打红的,还是气红的,亦或者羞红的。
该死!方才进来时就在解肚兜带,被床上躺着个人吓得跑去套回外衣,都忘了自己的肚兜解到一半要松不松了。这下可好,一通折腾,外衣解开肚兜也松了,被那死人瞧了个干净!
该死该死该死!
耿秋月简直羞愤欲死,想到自己被袁少安占尽了便宜,被亲了,被看了,身子也算是被他的手碰过,一向刚硬要强的她,竟是气恨委屈得垂了泪……
少安的鼻血流得不多,很快止住了,才分出神来听见秋月的啜泣声,当下一阵头疼:“你在干啥?我被你揍得这么狠你还先哭起来了?”
这般说话,分明就没把那当回事,秋月霎时间更为恼火,回过身来狠狠瞪那床上之人:“袁少安,你占尽我便宜,我今后没脸见人了,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骂着,秋月回到床边,眼里几欲喷火,一副就要扑上来掐死人的样子,着实令人悚然,少安狠狠抖了抖,缩着脖子往后仰,不敢再以硬碰硬,弱弱求饶道,
“姑奶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对你动手了,你就饶了我一次吧!你看,我都叫你打出鼻血了,咱们……咱们扯平了吧!”
“放屁!”秋月气得浑身颤抖,“你的鼻血是我打出来的?分明就是看了我的身子心生邪念!你这个禽兽!”
越说越气,越想越气,秋月的话音未落,密集的拳头再次落到少安的头上脸上。少安叫苦不迭,抬手护着自己,心中苦闷难当,悲催的想道:看来我袁少安这辈子的罪都要在今日受完了!
“停手,停手啊耿秋月!我没看到你的身子,真是鼻子受伤了呀你信我!再打又该出血了!你是不是真要我死在你床上才甘心呐?!”
此一句十分的凑效,身上脸上的痛觉戛然而止,少安抬起头来,瞅瞅面前人的神色,竟是觉得比方才更可怕。
只见秋月瞪着泛红的眼睛,死命盯着她,粗粗喘气,娇俏的脸上挂着大大的“鬼才信你”,咬了牙控诉道:“你就是算计好的!给我招了吧,是不是装醉,趁大伙儿没留神偷偷溜进我房里来的?你这个死色狼,就是想占我便宜!”
少安抽了抽嘴角,端得是不可思议:“你房里?这儿?耿秋月你别想诬蔑我!我为啥要装醉?喝了十几杯烈酒我还犯得着装醉吗?鬼知道是不是你趁我喝醉了把我拖进来的!”
话说到这里,少安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接下来的假设也更为笃定了:“肯定是这样!你这婆娘一天到头跟我苦大仇深的,就是想报复!拖了我进来暴打一顿还反过来恶人先告状!耿秋月,想不到你心机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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