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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级律师[星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苏里
他问了顾晏一句看似没头没尾的话:“我没记错的话,你本籍是赫兰星?父母是……军人?”
梅兹大学尊崇德卡马的传统,向来不会过多关注学生的来历和背景,这并不是一个师生或同学间会常聊的话题。不过当年的燕绥之还是从顾晏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了一些简单信息。
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了。
别人对赫兰星也许所知有限,燕绥之却不一样。他清楚的知道,赫兰星在不到三十年前,还发生过一次跟星际海盗之间的冲突。那是数百年来最大的一次冲突,折进去的军人数不胜数。当然,折进去的星际海盗更多。
那次冲突之后,赫兰星得到了海盗头子三百年不进犯的承诺书,也多了数以十万计的孤儿,全都是军人后代。
所以他一直将这个默认为敏感话题,以大学间的师生关系来说,并不适合多问。
顾晏闻言点了点头,回答应证了他的猜测:“嗯,都是军人,不过已经过世了。”
燕绥之看着他,倏然理解了他会有理念挣扎的原因赫兰星军人的品格,就是绝对忠诚,绝对正义,绝对的自我奉献。
如果他的父母都是军人,并且刚好是为了母星民众而战死的军人,那么他们所坚持的信念,往往会以一种根深蒂固的方式溶于后代的血液中。
他曾经在赫兰星的福利院见过很多军人后代,几乎无一例外。
顾晏看到了燕绥之的表情。
很奇怪,似乎经历了昨晚的一切,现在不用对方开口,他也能清楚地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连猜测的步骤都了。也许是昨晚燕绥之的回应给了他足够的底气。
他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不算孤儿,父母过世后,我一直跟外祖父住在一起,他是一位法官。”
一位非常严肃而板正的法官。
所以顾晏的骨子里灌注了极为鲜明甚至近乎执拗的理念来自军人的忠诚、正义、自我奉献,以及来自法官的公平和严谨。
即便在他进入大学,早早做好打算要干律师这一行的时候,这种理念也不曾改变过。
他并非对这个行业一无所知,恰恰相反,因为外祖父的关系,他对律师的了解比很多人都早。
但人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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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年轻人,意气风发中带着一点无伤大雅的清高自傲,在做情景假设时,总会下意识去构造一个理想化的局面和结果,并且笃定地认为自己一定会如何如何去做,达到如何如何的目的。
学生时代的顾晏比很多人都要稳重自持,但年轻人会有的傲气一点没少,甚至还更多一些,而他坚持的那些东西,又比很多人更认真一些。
这才是矛盾的伊始。
“高中时候,我听过你的一次讲座。”顾晏道,“你当时说过,律师每天都在和各种谎言打交道,其中的一部分甚至自己就常在说谎。很多人知道自己的当事人是有罪的,但是辩护到最后,他们总会忘记这点,好像他们的当事人比谁都无辜。久而久之,就不会再想‘谁值得相信,谁是正义的’这种问题了,因为这让他们很难快乐地享受胜利”
他说得不紧不慢,边说边在回忆。
燕绥之惊讶的是,他居然记得这样清楚,话语内容都相差很少。在他的印象里,那个坐在前排的像薄荷叶一样冷冰冰的学生,全程都没有动笔记过什么。
“你当时对那个提问的学生说,希望她能记住这个问题,偶尔去想一下,因为这代表着学生时代单纯的初衷,希望每个人都能保持得久一些。”顾晏说完沉默了几秒,又道,“我那时候其实很惊喜。”
燕绥之挑了眉,忍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道:“我恰好记得那场讲座,也……刚好记得你。恕我直言,我以为你是去打发时间混学分的,一点儿也看不出你在惊喜。”
顾晏:“……”
不过,由于燕大教授半开玩笑似的打岔,顾晏因为回忆而无意识蹙起的眉心松了开来,表情有些无奈。
燕绥之抬了抬下巴:“继续,你面无表情,其实特别惊喜,然后?”
有那么一瞬间,顾晏似乎想刻薄一下或是做点什么去堵某人的嘴,但是他最终还是继续说下去,“我当时以为自己碰到了一个理念完全重合的人,而在那之前我刚好对你有一些认知,所以我很高兴。但后来,再想起这段话的时候,我发现你其实刚好避开了其中的矛盾。”
因为燕绥之说的是给那些年轻学生的建议,事实上依然没有真正回答那个女生的问题,更没有谈过自己的想法。
燕绥之想了想,道:“那个问题其实非常难,有的人从最初就避回答,避自寻烦恼,有的人几十年都纠缠在其中,也没能有什么答案。而在你们那个年纪,我所说的话,很容易成为某种引导。我给出的答案,很可能成为你们今后数十年的思维限制。”
“嗯。”
顾晏点了点头。
这种考虑他当然知道,即便燕绥之不说他也知道。
但那时候的他没有往这方面想,只下意识地觉得燕绥之的话给了他触动。
直到他碰到了那桩旧案。
那个嫌疑人是一家曾经很有名的医院的副院长,牵扯进了一桩医疗命案里。说起来那时候的情况跟这次的摇头翁案有一点像,嫌疑人的态度惹人厌恶,大众舆论也几乎是一边倒。
不过燕绥之当初的辩护也证明了,控方的证据确实存在着漏洞。
如果所有人的经验直觉包括已有的证据指向,甚至嫌疑人的反应都能表明他真的有罪,最令人痛快的方式就是让他应罪伏诛,但偏偏还能找到一些缺漏。
该怎么办?
在最初接触到那个旧案的时候,让顾晏态度转变并陷入沉默的其实不是单纯的理念不合。而是他自己固有理念内部的矛盾和冲突让他有点不知所措。
军人父母遗留给他的品格是最为朴素纯粹的道德观和正义观,如果按照这个,他希望那个嫌疑人毫无转圜余地,结结实实被扔进大牢。
但法官外祖父言传身教的法庭公正,让他又万分在意证据链的完美无缺。
还有绝不能丢弃的无罪推定。
……
“那段时间,与其说是在做旧案分析,不如说……我是在不断假设论证,如果我接到了那个案子,我会不会跟你做一样的选择,而那个选择能够说服我自己,贴合我所有的固有理念。”顾晏道。
事实上,那段时间他耗了巨大力,最终做出来的分析几乎已经能够说服自己了,甚至在分析那个案件的过程中,他本身也已经有了前所未有的磨砺变化。
结果,在尾阶段刚好碰到了燕绥之的那场生日酒会。
他问燕绥之那个问题,其实只是想再确认一遍。可是燕绥之却说,他压根不会去想什么初衷问题。
“我那时候刚好陷在瓶颈里,或者说……有点钻牛角尖?”顾晏道,“当时听了你的答案,觉得之前花时间分析折腾的自己傻透了。”
看,你努力解释论证了那么久,其实对方根本没想过这些。
偏偏那时候他刚意识到自己对燕绥之抱有一些荒谬的想法,对他的每一句话都看得异常重。
燕绥之联想到顾晏之前的回答,了然地点了点头,神色微动:“所以一毕业,你就抱着某些不那么正经的心思,顺势被我彻底气跑,再没有过音讯?”
顾晏:“……”
“不过……”燕绥之又忽地笑了,“我很高兴。”
“为什么高兴?”顾晏看着他。
“因为你绝不是那种为了心安理得,扭曲理念去盲目迎合现实的人。”燕绥之道,“我的学生,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事实上,在后来近十年的时间里,被打磨得越来越沉稳成熟的顾晏其实是感谢当初那个旧案的,如果不是那段近乎于自我折磨的论证和分析,他很可能要花更久的时间才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燕绥之看着顾晏,眼里含着明亮的笑意。
这是他一度非常欣赏的学生,在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现实磨砺后,依然内心强大,正直纯粹。
讨人喜欢再正常不过了。
但是燕大教授是个嘴欠的,他听完这些,又忍不住逗了顾晏一句,“现在呢?”
顾晏:“嗯?”
“你现在觉得跟我的理念还合得来么?”燕绥之好整以暇地问道,“你好好回答。”
“……”
什么叫好好回答?
“要是不太合呢?”顾晏眸光一动,反问道。
燕大教授笑眯眯地说:“那就不妙了,我说不定要先浇死你庭院里那一片花花草草,再去看看还有没有谁要跟我发展发展亲近关系,毕竟理念不合是个大事。”
“……”
十年前,某些人这么半真不假气人的时候,顾晏会摔门就跑。
但现在不同了,这是他的办公室,他不用跑。把某些人赶出去,他又不忍心。
唯一的办法,只有封口。
所以五分钟后,当菲兹小姐带着新到账的委托报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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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时,嘴欠的燕大教授正被抵在门里,吻得根本没有应声的余地。
他用拇指抵了抵顾晏线条好看的下颌,略微分开一些,眯着眼低声说:“你跟我说说,过会儿万一被看出来了,怎么解释?嗯?办公室是让你干正事的地方,你净干些不尊师重道的勾当。”
作者有话要说:情人节快乐~【你们配合一下假装我没晚】
后面几天回家可能都要12点多,基本更新都在早上,晚上千万别等=3=
第91章第二被告(一)
菲兹小姐进门的时候,感觉到顾大律师办公室内的氛围异常紧绷。
她朝宽大的律师办公桌看了一眼,顾晏正端着杯子靠在桌沿喝水。
他把另一只手里控制大门的遥控器搁到旁边,绕过桌沿走到到办公桌后坐下,问菲兹:“有事?”
“没什么。”菲兹下意识摇摇头,指了指旁边,“我找阮野。”
顾晏非常绅士地抬了抬手,示意她自便。
于是菲兹又朝实习生的办公桌看过去,燕绥之正靠坐在椅子里,手里拿着一张仿真纸页,抬头冲她笑了笑道:“抱歉菲兹小姐,我刚看到你传过来的文件。”
菲兹奇怪“咦”了一声,“你怎么又把口罩戴上了?之前在迪克律师办公室,我记得你好像摘了的?”
燕大教授说起瞎话来总是眼都不眨,“刚才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就又戴上了。毕竟我们顾老师花了一晚上时间好不容易退了烧,再被我传染上就不好了。”
因为双唇被掩在口罩后面,他的声音显得闷闷的,又带着一点儿感冒的鼻音,听起来比平日还要温和一些。
以至于菲兹根本没多想就被他的解释完全说服,恍然大悟地跟着点头:“哦那倒是,毕竟办公室门一关就是个密闭空间,就算没什么接触也很容易中招的。”
“……”
刚刚才过度接触完的两人衣冠楚楚,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面前的文件资料。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脉相承。
“啊这么说你总算看到我传给你的文件了?”菲兹伸手点了点燕绥之手里那张仿真纸页,“上回乔治曼森案,除了委托金的尾款,法律援助协会又给你额外发了一份奖励金。毕竟实习律师能有那样的表现实在很令人欣慰,你太棒了。”
“谢谢。”
事实上燕绥之装模作样的拿了半天,根本没看进几个字。还是在听菲兹说话的过程中一目十行地扫了一遍,“所以,我只需要在这里签字确认一下?”
“是的。”菲兹小姐笑嘻嘻的,好像她才是拿到奖金的那个,“你看一下资产卡有没有到这两笔款项,到就签个字。”
菲兹小姐的转账效率,在来南十字的第一天燕绥之就见识过了。所以他根本没看资产卡,就直接要在文件末尾签字。
还没落笔。
顾大律师先咳了一声。
菲兹小姐:“???”
顾晏一脸平静,头也不抬地翻了一页文件,“没事,嗓子不舒服。”
“下回你咳早一点……”
这是上一次差点签错名时,燕绥之胡乱扣锅说的话,没想到顾晏居然真的记住了,还一本正经地配合了一回。
燕绥之龙飞凤舞地签上“阮野”大名,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也真是迟钝,以前只觉得顾同学生气的时候好玩,怎么没发现他听话的时候也这么有意思呢。
菲兹乐呵呵地说:“这样一来,你半年的公寓租金都不用再操心了。”
“确实,不过我不用搬去新公寓了。”燕绥之头也不抬,语气非常自然。
“啊?不搬了?”
都住在一个别墅区,抬头不见低头见,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燕绥之的目光扫过顾晏,冲菲兹眨了眨眼,玩笑似的道:“昨晚趁着顾律师发烧意志力薄弱,我连哄带骗地让他松了口,勉为其难地同意把阁楼借我再住一阵子。”
“是吗?”菲兹小姐先是替他高兴了一会儿,接着扼腕叹息,“顾发烧的时候都这么好说话吗?早知道我当初没钱住别墅的时候也找你试试了。没准儿就有个帅哥室友了。”
遗憾得跟真的似的。
燕绥之笑着点头:“是啊。”
“……”
顾大律师一脸冷漠。
某人明明两分钟前还跟他吻在一起,转脸就开始联合别人拿他打趣。
混账东西。
“签好的文件传给你光脑了,还有什么事么?”燕绥之问。
菲兹点了点头:“确实还有一件事,周六所里打算给实习生办个餐会。”
“餐会?”
“是的,其实前两天就有这个打算了,刚刚正式敲定下来。”菲兹说:“一方面,大家都认为你们这一批实习生表现确实很不错,时间还不长就已经有非常突出的成绩了,这主要是在说你。另一方面,刚才菲莉达小姐受了点惊吓,事务官们不希望任何一位学生在南十字留下不好的回忆,所以也算一种安抚。”
她顿了一下,又一脸八卦道:“其实是因为上次的马屁酒会你们两个都回避了,上面合伙人大老板们没见到你,好奇心压不住。”
合伙人大老板们?
燕绥之朝顾晏看了一眼,刚巧顾晏也看了过来。
他们之前就觉得,南十字律所里也许有某些人跟爆炸案有关联,所以这个餐会的起因是单纯的好奇还是掺杂了别的什么很难说。
“好的,我知道了。”燕绥之道。
菲兹过来其实主要就是来说这个,说完她蹬着高跟鞋就要离开。
不过路经顾晏办公桌的时候,她脚步又顿住了,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盯着桌上那盆常青竹,“哎?我的天,它怎么变成这样了?这可是所里的盆栽元老啊!谁干的?”
顾大律师不咸不淡道:“你认为?”
养了这么多年都青青翠翠的没出过问题,某些人一来就死透了,谁干的不言而喻。
菲兹忽然福至心灵,回想起刚进办公室时,室内那种电花飞闪、难以名状的紧绷气氛,适时地发挥了一下联想能力,“哦所以刚才我敲了半天门你才开,就是因为……”
顾大律师默然片刻,轻描淡写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我在教育这位浇死盆栽的实习生。”
“怪不得!”
燕绥之:“……”
这位小姐你是不是傻?
……
尽管南十字律所有意压住,但迪恩律师到恐吓快递的事还是被人报道了出去,第二天就成了网络上谈论的话题之一,不过讨论热度依然不能与“感染”这件事相提并论。
几位高级事务官在办公室发了一整天脾气,一边找人公关,一边嚷嚷:“这他妈都是谁嘴上没把门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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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
这使得整个律所的气氛格外紧张,空气里都窜着火星,某一句话说得不对味都有可能烧起来。
高级事务官们的暴躁不无道理,因为有那么一些莽撞没脑子的人,在这种时候容易产生模仿心态。原本他们可能只在“摇头翁”案子的报道下骂上几句,但在看到恐吓快递的事情后,会有人意识到:“啊!原来还能这样!”
于是那之后接连三天,律所到的快件数量翻了几倍。最初件人还老老实实地写“迪恩”,后来就开始乱写,什么“霍布斯、艾维、莫尔”都有,就连菲兹和顾晏也没能幸,简直防不胜防。
搞得南十字律所不得不开始拒所有快件,然后请警方介入。
正常情况下,南十字律所的各个大律师都是相互独立的关系,谁接了什么案子,最多随口问两句,不会有过多的交流和干涉。但这么鸡飞狗跳了几天后,整个律所从事务官到实习生,每个人都关注起迪恩的“摇头翁”案来。
就连被隔离在春藤医院的霍布斯都不例外,特地拨了自己学生洛克的通讯,问了律所这边的情况。
除此以外,那些相似的有过争议的旧案,也越来越多地被提起。
“所以说,我以后打死也不会接这种案子。”午餐时候,洛克戳着盘子里的奶油蘑菇酱,信誓旦旦地说。
自从每个人的工作进入正轨,他们这群实习生就很少会齐齐凑在一起吃饭了。要么外出办事自己匆忙对付一顿,要么跟着老师跟委托人一起吃。燕绥之这三天就是,每顿都是跟顾晏一起。
以前顾晏忙起来,省掉一两顿是常事,现在为了照顾燕绥之的胃,自己也跟着规律起来,反倒是一件好事。
不过这天中午,他被高级事务官拉走了,另有事要处理。所以燕绥之又跟几个实习生坐在了一桌。
安娜也一反往日大大咧咧的性格,也点头道:“嗯,我也不碰这种了。”
燕绥之对他们这种反应并不意外,联盟确实有很多律师会这样,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一生都只挑安全范围内的案子接。这样也是一种选择,其实挺不错的。
而在这件事上最受惊吓的菲莉达这三天一直很沉默。她安静地吃了三四口就推了盘子,闷闷地说:“我这几天一直在考虑……”
“什么?”洛克问。
“考虑还要不要继续。”菲莉达道,“我有点想……转去检察署或是法院试试。”
一般而言,毕业前后的实习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以后的发展和去向。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确实会有一些人在法院实习了一阵,最终决定进律所。也有像菲莉达这样,在律所呆了一阵,改主意想去检察署或者法院的。
几人安抚了她几句,接着又不知谁提了一句:“院长二十多岁办的那件案子也被翻出来了,你们看见没?”
桌上众人点头道:“看到了。”
他们和顾晏不同。燕绥之对他们而言是前院长,或尊敬或崇拜,都是隔着距离的,说白了依然是半个陌生人。他们不会去想自己的理念跟对方合不合,毕竟不管合还是不合,都没有什么实质影响。
他们甚至根本不会去考虑燕绥之的理念,只带了八层厚的滤镜议论了一阵
“死者为大,院长那么好。”
死者为大……
燕绥之:“……”
“没想到院长年轻时候也被骂过。”
“什么叫年轻时候……”
“呸,不是,就是指毛头小子刚毕业的时候。”
“毛头小子这个词用在燕院长身上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嗯……少不更事?”
燕绥之:“……”
“我突然又受到了鼓舞。”这是洛克小傻子。
“什么玩意?”
“争议案子偶尔还是可以接一接的,只要不被寄炸弹。你看,院长被骂过还当了院长成了一级律师,那我以后怎么被骂骂说不定也行呢?”
燕绥之:“……”
不得不说,关于燕绥之的话题聊完之后,众人一扫之前的丧气,又活泼起来。不过燕绥之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以后当他们真正碰到那些事,还会再正式经历纠结的抉择。
也许有人会成为第二个顾晏,也许有人会成为第二个柯谨,也许两者皆不是。
在用完午餐回律所的路上,洛克突然问燕绥之:“你怎么了?”
燕绥之一愣,“嗯?”
小傻子虽然傻呵呵的,但对朋友的关心倒是很真。他说:“也是因为恐吓快递?还是那些报道?我感觉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有么?”燕绥之挑眉道。
“有。”洛克道,“刚才吃饭的时候,你就这样一边用消毒纸巾擦手,一边走神,我看了一下,你十根手指反复擦了有五分钟吧。”
“……”
燕绥之愣了一下,然后哭笑不得地说:“手闲而已。”
第92章第二被告(二)
这三天的时间里,在众人的关注中,“摇头翁”案竟然又有了新的进展。警方在某几处仓库同时发现了一些细微的新的证据痕迹,经过检验和测定,确定了“摇头翁”案除了最初引起热议的那个嫌疑人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同案犯。
也许是因为联盟内公民议论度太高,警方在这件案子上效率比以往还要高,以最初发现案情的红石星相关警署为主,其他几个牵连星球警署为辅,成立了一个联合小组,共同办案。
各个星球警署资源联合的效果立竿见影,三天之后,同案犯的身份基本就已经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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