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灵玉壁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待瑶
亦然看到了那柄伴随了他50年日日夜夜的逆月……
那,他仍然在锐念的回忆里,那,杀了崎山派少年的人是锐念……
为什么??锐念不是掌门人吗?为什么要杀自己门派的人呢?所以他才会成为叛徒?才会被追杀?亦然迷惑不解。
亦然见锐念站起来拾起了逆月,用自己的衣服下摆擦干净了逆月剑身上的血,这让本就沾染着血迹的白衣显加更加不堪。
亦然感受到了锐念的冷漠,看着他驾轻就熟的将那少年埋葬在了山上,看着他来到了后山的温泉,泉边摆放着一套干净的道服,洗完后锐念换上了干净的道服,手一挥便将那套染血的道服烧成了灰。
显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了。亦然不明白当初不想杀生而选择双生术的那个锐念怎么变成这样了。
锐念走在莲花湖的石道上,站在湖边看着湖中莲花。
亦然想看一下湖面的倒影,他虽然看到逆月,但还是想确认一下他真的是锐念吗?然而,他并没有看到倒影,锐念盯着平静的湖面看着,湖面上却没有他的倒影!?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倒影?亦然瞠目结舌的看着毫无波澜的湖面,他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头痛,眼前便黑了,什么也看不到了。
亦然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屋顶,他揉了揉头坐了起来,“哐啷”一声,逆月掉在了地上,露出一段散发着幽幽寒光的剑身。
原来自己一直抱着逆月,那么自己看到的是逆月的回忆吗?
后来呢?
亦然想知道后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也想知道锐念怎么会变成一个杀人恶魔。
亦然拾起逆月抱在杯里,躺了回去,他想再睡一下,看能不能接着回忆,然而左翻右翻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无奈的爬了起来。
他推开门看到锦繁在小厨房里忙碌着,叶新的房门依然紧闭,白纪坐在凉亭里看着书。亦然走到凉亭坐在了白纪对面的小石墩上,白纪瞟了他一眼,说:[不能喝就不要喝那么多,你睡的这2天可把锦繁急坏了,那不给你做解酒汤呢。]
亦然看了一眼认真熬汤的锦繁,心里暖暖的,不觉的笑了。咳!他咳了一下,将视线转回看着白纪,他觉得自已刚才看锦繁的眼神有点怪怪的。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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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师傅。]亦然迅速转移思绪问白纪。
白纪眼睛没有离开书卷,开口回道:[何事?]
[人可能没有倒影吗?倒影,就是水面折射的那种倒影,不是太阳照的那种影子。]亦然问道。
白纪放下书正言厉色的看着亦然,[你在哪看到的?那人在哪?在白龙居吗?是谁?]
亦然很少看到白纪这么正经的神情,明白自己可能问到什么要紧事了,呃…要怎么解释?跟白纪说是逆月告诉自己的?那白纪会不会没了他的逆月?于是他说:[呃…我做了个梦,梦里那个人没有影子。]
白纪觉得亦然简直是睁眼说瞎说,可是他这2天的确是在房间里睡觉并没有去别的地方,可能真是做梦了吧,暂且当他梦到的吧。
这时锦繁端着个小碗跑了过来,[亦然你醒了?太好了。]锦繁看到睡了两天的亦然终于醒了高兴的有点泪目。
倒是亦然有点慌乱,[你,你别哭啊,我又没什么事,别哭。]亦然赶快用衣袖去擦拭锦繁脸上的泪水,[哎,我说你都好几十的人了,怎么说哭就哭啊。别哭了…]
锦繁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我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你都睡了两天了。]
亦然挠了挠头,[我,我就是没喝过酒,你酿的酒太好了,我就一下子喝多了,以后少喝点,少喝点。]亦然笑着。
锦繁有点小生气,[以后不酿了,不给你喝了。]
[别啊,那多可惜,我保证以后不喝那么多了。]亦然说。
白纪看着他两跟自己面前好像打情骂俏似的颇为烦燥,[哎你两有事没事,没事一边去,为师要看书了。]
亦然这才想起白纪还没回答他的问题,于是说:[不是,师傅,你还没告诉我什么人没有影子呢?]
白纪瞟了他一眼,说:[坠入魔道的人没有倒影,能映出倒影的东西都映不出,比如水面,镜子。]
那么…锐念是坠魔了……
[师傅,那怎么才会坠魔呢?杀了人就会吗?]亦然追问道。
白纪放下书卷不明白亦然怎么突然对魔道感兴趣了,但正好趁这个机会给他们讲一下,[修仙之人坠入魔道一般是因为杀戮过重,以至于内丹已经染上血色,或是使用了禁术会使内丹直接染上血色。]
内丹?染上血色的内丹?那么他看到那两颗小球是内丹?[师傅,内丹可以被吸出体外吗?]
白纪略为惊讶的看着亦然,[你怎么知道的?]
果然了,那是内丹。[我梦里梦到的啊。]
[你到底做了什么梦?]白纪问道。
亦然觉得有点骗不下去了,索性改一改,避重就轻说了吧,[那个,我好像梦到一个叫锐念的男人,那个男人没有倒影。]
白纪看了一眼亦然又看向亦然腰间挂着的逆月,瞬间就明白是逆月拉亦然进入了自己的回忆,有一点点担心,不如给亦然解释清楚,以防他走错路。[白锐念,曾是我派第17代掌门人,你所使用的逆月是他的配剑,但他后来坠入了魔道,杀人无数,被第18代掌门人清理了,逆月就被封印在了武器阁,直到遇到你。]
[坠魔只是没有倒影吗?如果只是没有倒为什么会被所有人追杀啊?]亦然不明白啊,就像白锐念,他当时使用禁术是不对,但他没有伤害任何人啊,就算内丹被染色了没有倒影了又怎么样?
白纪瞪了他一眼,[坠魔的人是渴血的,禁术之所以会叫禁术是因为每一个禁术的背后都是无数条性命。]
[渴血的是什么意思?]亦然追问。
[禁术有两种,一种是一次性达到条件,比如要杀多少人集齐多少灵魂才能使用这个术,另外一种是很容易达成,但是要一直供给这个术所需要的能量才能一直维持这个术。]白纪解释道。
所以,白锐念才会不断的杀人,因为他需要血才维持那个双生术!亦然恍然大悟。
亦然又想起一种可能,问道:[师傅,内丹可以给别人吗?]
白纪说:[不能。而且一般人做不到将内丹吸出体外这种事。]
[那什么人能做到?]亦然问。
[嗯,现在来说,七大家族的掌门应该都能做到,为师也差不多吧。]白纪说。
切,就是修为特别高的人才行呗。亦然心里想。
白纪接着说:[还有医修,和一个叫乐正天辰的魔修,此人可以炼化别人的内丹化做自己的灵力,是个很可怕的存在,将来你们下山了要注意此人。]白纪看了亦然和锦繁一眼,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又说:[估计她也看不上你们那几十年的修为。]
亦然毫不留情的扔了卫生球给白纪,[我们会成长的好吗?那个叫乐正的魔修长什么样啊?]
白纪很少正色,面带不易察觉的恐惧,道:[倾国倾城。]就连杀人时亦丰姿绰约,心里话白纪没有说出口。
亦然看了看那正色的师傅想,那得是什么样的美女啊……比大师兄还漂亮?呸!怎么一说美女他就想起大师兄!他觉得他必须要下山去见一下真正的女孩子了,要不他迟早要弯在这里。他摇了摇头,想把这个可怕的念头抛出脑外,问:[师傅,没有内丹会死吗?]
白纪说:[不会马上死。据说能坚持个几天吧。你要有兴趣,你可以试试,啊,你还没那个引出内丹的本事,要不为师勉为其难帮你一下?]
亦然懒的再理他这个没个正经的师傅,转头就想走,却被锦繁拦了下来,锦繁把解酒汤递到了亦然面前,亦然看着锦繁那张认真的脸,接过碗一口饮下,啊,好难喝。
亦然不自觉的走向在有三道不同颜色大门的侧院,他站在红漆门前犹豫不决,要推开看看吗?左右跺步。最终他决定推开看一下,就看一下,不进去,绝对不进去。
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推开了红漆大门,然而却依然是那间什么也没有的空院。什么情况?以前他推开什么也没有就算了,那时候他是个普通人,可现在他可是个有内丹且修练了50多年的仙修了,为何推开门还是什么也看不到?修为不够?
锦繁站在他身后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亦然推开门,关上,再推开,再关上,他是不是酒还没醒...不由得担心,走了过去,[亦、亦然?你在干吗?]
亦然集中力思考着,没注意身后还有个人,被锦繁一叫吓了一跳,[哎,吓死我了,你干吗?]
[我才想问你在干吗?你是不是还醉着?]锦繁关心的问道,抬头想去摸一下亦然的脑袋,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亦然把他的手拦了下来,很劲的搂过他的肩膀,锦繁为了配合他的身高,特意矮下身来,亦然对他说:[我不是做了个梦吗?我梦里曾经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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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过这扇门,里面有一个四角小屋,我就想看看那小屋。]
锦繁往院里望了望,[可是这里什么也没有啊。]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嘛。]亦然说
[那,那小屋里有什么?]锦繁扑闪扑闪着大眼睛问道。
呃……要不要告诉他呢?告诉他吧,他可是锦繁,我最信任的人。[禁术,一屋子的禁术,还有几样法器。]亦然说。
锦繁登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这事可别告诉师傅啊,他要知道还不得打咱两。]亦然搂紧了锦繁说道。
锦繁沉重的点了点头。
[你说为什么会留着那些□□呢?哪一本不是死人无数的。]亦然说。
锦繁迷惑的看着他,[死人无数?]
亦然点了点头道:[我在逆月的回忆里只看到两个禁术,一个是需要屠戮百万的复活术,一个是只有孪生子才能使用的双生术。]
[什么是双生术?]锦繁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问他。
亦然搔搔头,[就是两人共生共死的术,但是施术者得像个吸血鬼似的一直杀人取血。]
[什么是吸血鬼?]锦繁说。
[……呃……就是西域一种吸食人血的妖怪。]怎么解释?外国的一种吸血的妖怪,长着翅膀,怕太阳,一般都特别帅。罢了,锦繁还会继续问什么外国,就说西域的一种妖怪吧,亦然总是这么糊弄锦繁。
锦繁放开亦然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把腰直了直,有点酸,两人回到了侧院正好看到白纪站在院子里等他们。
亦然看到白纪有些心虚,清了下噪子,一脸献媚屁颠屁颠的跑到白幻面前,[师傅~]亦然想给白纪一个拥抱,然而被白纪很嫌弃的一巴掌拍飞了,这么多年了,白纪还不知道他?肯定是做了什么坏事了,但是现在白纪没有空理他。
锦繁仍然笑盈盈的站着,没有去扶坐在地上揉脸的亦然,他其实也是有点心虚的。
白纪看着锦繁说:[为师要下山一趟,快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你们三人不要惹出什么乱子,知道吗?]
锦繁放下心来,看来师傅不知道刚才他们聊的事,说道:[师傅要去哪?]
[为师去参加七族会议。]白纪想着开会就觉得烦燥。
[七族会议?]亦然站起来走了过来。
[嗯,就是每十年举办一次的七大家庭的聚会。]白纪说,顺手揉揉了太阳穴。
[十年一次?那以前怎么没见师傅去参加?]亦然说。
白纪说:[因为掌门身体不好,所以以前都没有参加过,这次牧云派的长老余元清亲自来请不好不给面子,所以我替掌门去开个会,你们安心在山上修练。]
锦繁和亦然同声说:[哦。]
想想师傅要下山亦然还有点小兴奋,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山中无老虎。
白纪转身准备回屋,然而却停住了脚步,看的出来有点犹豫,还是慢慢的转回了身对他们两人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照顾一下你们的大师兄,多看着他点。]
[为何?]亦然觉得不公,就因为他长的好看就要多照顾他呗?
锦繁和亦然看着师傅脸上犹豫不决的表情都觉得有点古怪,两人相视一眼,继而继续看着白纪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
白纪看着二人,说:[为师很久没有去后山泡温泉了,你们陪为师去泡一下吧。]说完也不管二人同不同意,拽着他们就往外走,亦然差点被白纪拽个跟头。
其实白纪只是拽他们出了白龙居,并没有上山去泡温泉,白纪看了看觉得已经离白龙居挺远了,便松开了两人,三人站在湖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钓鱼。
亦然整了整被白纪拉走位的衣服瞪了他一眼。[师傅,你这干吗呢,鬼鬼祟祟的。]
白纪撇了亦然一样,说:[有些话啊,不能当着你们大师兄说。]
[啊?你还怕大师兄啊。]亦然想笑。
白纪一巴掌拍了过去,亦然后跳一步躲开了,还冲他做了个鬼脸,白纪挑了下眉,这小子修为越来越高,身手也越来越敏捷,自己快不是他对手了,[臭小子,你还敢躲。]
亦然一脸得意,意思说,有本事你打我啊~
锦繁怕白纪真的生气,所以赶忙笑盈盈的说:[师傅,您有什么事要叮嘱我们?]
白纪看向锦繁,叹了口气,觉得还是锦繁最让自己省心了,决定这次先放过这臭小子,对几步开外蹲在一块大石头上准备随时跑路的亦然说:[滚过来,我要跟你们说点正经事。]
亦然觉得无趣慢慢的走向白纪,上次因为往师傅酒壶里兑了香灰,白纪提着剑追着他满山的砍,那多有意思~
锦繁看着亦然,显然他已经忘了,后来还是被白纪抓着一顿胖揍躺了一个星期的事。
白纪看着走过来的亦然翻了个白眼不再看他,眼不见心不烦,不知道自己怎么教出这么个东西,白纪叹了口气说:[为师要和你们说一下你们大师兄的身世。]
[咋的?他不就是世家出身吗?姓金就是金子做的呗?]亦然满脸不屑。
锦繁看着白纪握紧的拳头,跨了一步挡在亦然身前,说:[师傅,是不是跟近些年来大师兄情绪低落有关?]
白纪看着锦繁觉得果然还是锦繁观察力惊人,为人细腻,不住的点了点头,说:[正是。]然后接着说:[叶新的确是世家出身,他的父亲是金久游,是如今七大家之一金家掌门人金黎千的长子,他的母亲叫白煜,是我的亲姐姐。]
听到这里亦然还是挺惊讶的,那他大师兄启不是金家的长孙?那他将来是不是要做金家的掌门人啊?而且白纪还是他亲舅舅?牛逼了……金叶新这背景好强大,以后见到大师兄还是表现的尊敬一点吧……
白纪没有理会锦繁和亦然的惊讶表情,接着说:[叶新是个可怜的孩子,自小就没有父母,一直跟在我身边长大,我也是看他长大了才决定告诉他他的身世,但是他好像这么久了也没有接受。]
[这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他简直是开挂了好吗?他背后有两大家族的支撑啊!]虽然他没有父母有点可怜,嗯?为什么没有父母?亦然想。
白纪真的想抽这小子。他冷静了一下接着说:[叶新的父母金久游和白煜曾是半块净魂太的看守人,但他们却随着墨灵玉壁消失了,只留下叶新,金家不肯接受一对监守自盗夫妻的孩子,所以我便把叶新抱回了白龙居,叶新不是足月出生,身体病弱很难活下来,掌门就将他养在玉莲之中数百年,你们入山时他才醒来二十几年,所有他一直以为同你们差不多大。]
[……所以大师兄已经几百岁了?嗯?墨灵玉壁是什么?还半块?]亦然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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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灵玉壁曾是天地百灵之魂凝结而成的一块墨色的玉石,后来被魔修姚瞬康发现,雕刻成内有一鹿,漏花圆形玉壁,姚瞬康使用它嗜人无数,因着仍天地之灵凝聚而成故难以压制,便集七家之力将其一分为二,一半至今仍被封印在由七大家各执一把钥匙才能开启的斩灵阁,另一半在还没有建成斩魂阁前由金久游和白煜看守,然而金久游和白煜却带着半块墨灵玉壁消失了,所有人都说他们监守自盗,但我不信,我姐姐并不是那样的人,我姐姐看上的男人也不会是那样的人。]白纪眼中隐隐坚定,但却有水光闪过。
亦然听完说不出话来,有点愧疚,叶新并不是他想像中有两大家族支撑的大人物,而是一对在世人看来是窃贼夫妻没人要的孩子,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亦然突然有点同情叶新,觉得一会儿去看看他吧,以后也不要再欺负他了。
白纪做了个深呼吸,说:[所以为师下山这段时间你们要好好照看叶新,知道吗?]
锦繁乖巧的点了点头。亦然则“切”了声转头不看白纪。
白纪知道亦然的脾气,嘴硬,心却比豆腐都软,欣慰的笑了笑。
[哦,对了,不要当着你们大师兄的面提他的身世。]白纪说。
亦然不耐烦道:[有事没事了,没事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走,白纪没有拦他,锦繁看亦然走了,看向白纪,白纪冲他点了点头,锦繁就追着亦然跑了过去。白纪看着他们的背影,觉得很安心。
隔日白纪就离开了白龙居去往牧云山了。
亦然端着锦繁做的桂花羹轻轻的敲叶新的门,[大师兄~~锦繁刚做了桂花羹哦~好甜的~你打开门,咱们一起喝啊~~]
[滚!]叶新隔着门冲亦然吼道。
亦然嘴角抽动,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锦繁新酿的桂花酿比以往哪一次都好,你来尝尝~]
[滚!]
mmp!!!老子给你脸了是吧!亦然抬脚要踹门,被刚巧过来的锦繁一把拉了回来。
锦繁摇了摇头,示意亦然不要和大师兄置气。亦然叹了口气,端起桂花羹喝了起来,不要浪锦繁做的桂花羹,哼!
一连几日,亦然也没有再去理那脾气大的不行的大师兄,反正他不吃饭也不会死。
这天中午锦繁和亦然正坐在院里吃饭,就听“”一声巨响,跟有仇似的门被人用力的推开了,吓的亦然一哆嗦,手中的灵鸟蛋掉在了地上,他心疼的立马捡了起来吹了吹,现在灵鸟越来越鸡贼,蛋是越来越不好找了,今天就只找到两个,他和锦繁一人一个,他愤怒的将蛋塞进嘴里看向大门,看是哪个二百五这么开门的!
然而他看到一个不认识却穿着崎山派道服的青年,一脸火急火燎的样子寻么着什么,青年看到锦繁就冲了过来。
卧操?来寻仇的?亦然摸向腰间下意识的想抽剑,然而没抽到……谁没事在家吃饭还挂着剑……用来削苹果吗……
这时候就见锦繁站了起来对心急如焚的青年人说:[白路,你别着急,什么事慢慢说。]
青年人一脸要哭的表情攥着锦繁的手说:[师兄,我在山下听到叶新师兄被秦家抓了起来,打算公开处刑!]
亦然听的一脸懵逼,这叫白路的人为什么管锦繁叫师兄?叶新不是在屋里好好的吗?怎么就要被处刑了呢?
锦繁顾不上对亦然解释,快步走到叶新屋前一把推开了门,只见空空的屋里,满地狼藉,全是撒碎的纸片,人却不见了。
亦然跟过去看到凌乱的屋子皱了皱眉,这小子什么时候溜下山的?自己都不知道,真的被抓了吗?[等等,为什么那个秦家要抓大师兄?]
白路焦急的说:[我打听过,说是叶新师兄的父母偷走的半块墨灵玉壁曾杀过秦家很多看守,所以才被抓了,说要给他家的守卫偿命。]
亦然觉得颇为好笑,[我看是觉得那半块玉是大师兄手上想独吞吧~]
锦繁对白路说:[你去将这事禀告掌门。]
白路焦急的说:[掌门人这几天身体不好,有时醒有时睡着,他帮不上忙的,不如快去通知白纪师叔吧。]
[什么时候处刑?]锦繁很冷静。
[听说……后天…]白路说。
这回连锦繁都有些焦急,后天,怎么来的及,以他和亦然的修为,即使御剑,到达牧云山也需要两天,往返就是4天,等师傅赶来,尸吗?
[哈!哈!]亦然干笑了两声,好似嘲讽。
锦繁看向他,不解。
亦然说:[这个2b真是会找事!这样,呃,那个白…白什么的,你去告诉掌门一声,然后赶去牧云山再告诉白纪一声,我和锦繁先去那个秦家拖住他们,不让他们杀了大师兄便是了,分头行动吧!]说完亦然便径自回屋去拿他的逆月。
锦繁笑了笑,有些百感交集,一方面觉得亦然真是长大了,竟可以依靠了,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有点没用,还不如亦然镇定自若。
就这样,事隔58年,亦然又回到了山下。
作者有话要说:
文笔粗陋,望轻拍
第3章沉魔台
第三章沉魔台
下山的路上亦然才知道那叫白路的青年是掌门人身边那道童,后来被掌门人为了弟子,平时采买东西什么的事都是他在做,锦繁总是给大家做吃的,与他接触频繁。
锦繁是下过山的,在他还没结丹时白纪曾带他去过秦家送东西,所以他认得路,他们进城前就不再御剑了,因为太扎眼了。
亦然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觉得这也新鲜那也好玩,比当时他刚来到这世界的那个俞城要繁华的多。秦家所建立的昭天剑城便座落在这座繁华的城镇尽头,占地尽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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