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之荣华夫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后情
妙笔带着两个下人,手里端着菜,从小厨房过来了,而且,还提了一食盒,这是送到采薇那去的。
桌上摆了五个菜,崔荣华吃了满满一碗,可算是饱了,心情好了,吃什么都香。
“走,去采薇那。”崔荣华站起来说道,妙笔提着食盒,生花留在屋里,将剩菜撤了下去。
崔荣华去了采薇的住处,采薇成了亲还有孩子,住的地方是下人住的宅院,那一片全是下人住的。
“二小姐,是这间。”妙笔说道,采薇家的门关着,妙笔敲了敲门。
过了好一会,院子的门开了,正是采薇,采薇有些憔悴,看到崔荣华,明显惊讶,“二小姐,您怎么来了?”
崔荣华道:“过来看看你,吃了吗,我带了些吃的过来,进屋说话。”
采薇眼角微红,“二小姐,屋里乱。”
“没事。”崔荣华走进院子,问她,“你这脸色不好,是病了吗,要不我找个大夫给你瞧瞧。”采薇摇摇头,“二小姐,我没事,就是……给二小姐丢了脸。”
“这有什么可丢脸的,采薇,好了,不提这事,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东西,还有补汤,快喝吧。”
采薇没什么事,崔荣华就放心了。
她在这坐了一会,还给了采薇一点银子,让她买些好吃的补补身子,又说道,“明日我去相国寺,后日才回,有什么事,去找二婶,知道吗?”
“嗯。”采薇重重点头。
然后,亲自送崔荣华离开。
这天晚上,崔荣华睡得很香,次日一早,她就拾好东西,带着丫环,坐着马车出了城门,往相国寺去了。
另一边。
“系着红绳的玉佩,还雕着乌龟?谁在打听啊?”两个丫环笑闹成一团,说着话。
鬼婆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199谁的罪名?
玉佩?
鬼婆近日对这两个字极为敏感,正准备细听,谁知,那边传来一个声音,“懒丫头们,快过来干活。”
两个丫环停止笑闹,脚步匆匆的离开。
鬼婆立刻跟了上去,来不及细问,那两个丫环已经干起了活,鬼婆上前问道:“你们刚才可是在说玉佩?”
两个丫环正忙着,看鬼婆打扰,没好气道:“这位妈妈,你没看到我们在忙吗,这事等会再说吧。”
另一个也抱怨道,“这可是二夫人吩咐的,要是让夫人知道我们偷懒,又得挨骂。”
是呢。
鬼婆听了,道:“不如我帮你们一块干吧。”
那两个丫环听到这话,喜笑颜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可看鬼婆干活利索,立刻将最重的活交给鬼婆了,两人干着稍轻松一点的。
活干完时,太阳正当空,都该吃午饭了,两个丫环嘻嘻闹闹,还特意跟鬼婆道了谢,“谢谢这位妈妈,您姓什么啊,哪个房的?”这活干得真好,两丫环眼睛一转,对视一眼,心里有了主意,这位妈妈看着和气,性子又软,若是以后求一求,说不定还能帮她们干活呢。
这样一想,两人不禁打听起鬼婆的来历。
鬼婆道:“我跟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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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姑娘一起进的府,现在就住在上院厢房旁边的那个耳房里。”她说完,便将刚才想问的话问了起来,“两位姑娘,你们刚才说的系着红绳的玉佩是怎么回事,是府中谁在寻吗?”
鬼婆刚刚帮了她们的忙,她们就回答了:“好像是二小姐那边的丫环,昨个去了二夫人那,打听着玉佩的事。”
“二小姐?”鬼婆问道。
“是啊。”
“哪掉的玉佩?”
“崔府外头”丫环说着便笑了起来,“这府外头掉的东西,还不早给人捡了,现在来寻,迟了。”
“也是。”鬼婆附和着,心中却仿佛惊涛骇浪一般,高兴与担忧半存,她缓和了一下心情,又问,“二小姐可说是谁掉的玉佩?”这是鬼婆最想知道的。
“……好像是,一个朋友。”丫环也不是很清楚,“你去问二小姐身边的丫环啊,她们肯定知道。”
“好,多谢两位了。”鬼婆这一句感谢极为真诚,“我现在就去。”
“唉唉唉,现在别去啊,二小姐要去相国寺,一早就出门了,连丫环都带走了,现在去也寻不到人,你还是过两天再去吧。”丫环好心提醒道。
二小姐不在府里?
鬼婆听到这话,心里就急了起来,嘴上却说着,“好,我知道了。”说了几句,寻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后来,她特意往秋水苑那边绕了一趟,秋水苑的院门关着,确实没人。
鬼婆回了上院。
她是在府里等二小姐回来,还是直接出府去相国寺找二小姐?其实,她心里更想去相国寺找崔荣华,可这有点难啊,进出容易,可想用这个身份继续留在崔府,那就得小心了。还有,去了相国寺,若是二小姐问她为何而去,那就难说了。
崔府的二小姐是个聪明人,若她答不好,肯定会被察觉。
怎么办呢?
鬼婆沉思起来,这一想,就想到了崔忘忧的头上,崔忘忧若是去相国寺,那她可以跟着去,可就是不知崔老夫人放不放人。
去试一试。
皇宫。
“皇上,太和宫的事臣妾查清楚了,崔家二姑娘身边的丫环是被人谋杀的,凶手正是贤妃妹妹身边的宫人。”贵妃微笑着说道。
皇上让她查太和宫的事,查‘流言’的来处,这一切,都跟贤妃有关。
“皇上,您想想,若是锦嫔跟灼儿传出……谁得益最大?”贵妃轻声说道。
皇上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可有证据?”
贵妃道:“自然是有的,这是物证。”贵妃将证据拿了出来。
皇上看过,确实不容狡辩,他站起来道,“去永宁宫。”大太监喊道,“起驾。”皇上跟贵妃往永宁宫去了。
此时,永宁宫。
贤妃将最后一个佛豆放进筐子里,然后站了起来,走出小佛堂。
佛堂外头的嬷嬷早就等不及了,“娘娘,您可算出来了,贵妃手里捏了证据,皇上此刻就在昭阳宫,他们就快就会过来了,娘娘,这可怎么办?”
贤妃扬唇一笑,“这事不急。”
哎哟,怎么能不急啊,嬷嬷心里都快急死了,巴巴的看着贤妃,指望有什么主意。
却听贤妃问道:“月嫔的事,证据可有了?”
嬷嬷看了一眼贤妃,低声道:“事情都办好了,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月嫔想翻身,也难了。”
贤妃道,“好,办得不错。”
贤妃说完便回了正殿,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嬷嬷见状,又急了一回,此时,正听外面有宫人悄悄来报,“皇上跟贵妃往这边来了。”
嬷嬷将人打发了,急急的跟贤妃说了。
贤妃脸旧依旧带着笑,“怕什么,那个犯案的人是月嫔安在我身边的棋子,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就算查出什么,也是月嫔干的,不是吗?”
嬷嬷先是一惊,而后又了解。
是,贤妃娘娘这话是说,将事情栽到月嫔头上,反正,人都是贤妃的人,贤妃让这些人怎么说,这些人就会怎么说。
嬷嬷放心了,又深深觉得自己是跟对了主子。
这宫里,可没有什么良善之辈,她们做奴才的,只想跟一个有能耐的主子,不打不骂,她们老老实实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成。
永宁宫又变得安静起来。
“皇上驾到。”一个尖细的声音打破了永宁宫的平静。
“参见皇上。”贤妃早就在外头候着了,皇上一到,她就款款的行了礼。
“爱妃平身。”皇上脸上的表情并不好看。
贤妃笑着走到皇上身边,问道:“皇上,可是谁惹您生气了,怎么还冷着脸?”说着,自然的挽着皇上的胳膊,当贵妃不存在似的。
永宁宫是她的地方,自然由她宣告主权。
贵妃笑眯眯的看着贤妃,看你能笑到几时。
两人眼神交锋,又是一阵火光。
后面事情的发展出乎贵妃的意料,她没有想到贤妃将事情推到了月嫔身上,更没有想到,皇上信她的‘物证’,却更信贤妃的‘人证’。
结果变成了,那天的事都是月嫔一手策划的。
月嫔?
多可笑,小小的月嫔都能在宫中安插棋子了?
贵妃不相信。
可她不相信没有用,皇上一听月嫔在永宁宫安了人,还在太和宫安了人,脸色变得非常可怕,“她野心倒是不小,还在宫里安插了人手”,皇上冷冷道,“带她过来。”
闭月被带了过来。
不知是怎么回事,闭月的脸色非常憔悴,被贤妃的人看管的这两天,吃不好也睡不好,更让她担心的是,唐墨一直没有出现。
为什么?
闭月心里很乱,难道唐墨不知道她出事了吗?
直到她看到表情阴沉可怕的皇上,这样的皇上是她以前从没有见过的,她很聪明,立刻知道不妙。
“皇上……”闭月脸上又出现了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只可惜,配着这张憔悴的脸,郊果没有以前好,她的表情并没有抚平皇上的怒火。
皇上指着地上的两个人,问她:“这可是你的人?”
闭月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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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了一眼,确实是,她并没有马上承认。
可皇上看到她的表情,还是明白了,皇上的脸色更冷,闭月叫屈,皇上不会相信了,后来,贤妃还贴心的又找了几个人证,来证明闭月的罪名。
比如,崔三姑娘的失踪是闭月下的手,故意引锦嫔去昭和宫,让人看到锦嫔与三皇子在一起,好证实他们私会的罪名……
比如,对崔二姑娘下手,让人误会是贤妃下的手,想坏贤妃的名声……
比如,谋害崔二姑娘身边的丫环,手狠手辣……
反正,所有的罪名都是闭月干的,而且,贤妃还让这罪名‘做实’了!
闭月跪在地上,看着皇上冷漠的脸,心里绝望起来。
200表姐,表姐,救我!
皇上绝不允许有人在他身边安插探子,不管是哪个宫都不行!
贤妃突然呀了一声,“皇上,月嫔妹妹晕过去了。”
皇上跟贵妃齐齐看了过去,就听贵妃一声笑了出来,“月嫔妹妹的身子可算弱,这才跪了一会就晕了过去。”
贤妃也赞同,一脸担忧的看着晕在地上的闭月,然后轻声问皇上,“皇上,要不要请个太医来给月嫔妹妹瞧瞧。”
这月嫔啊,可真是的……竟然在这个时候装病,难道她以为,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就能逃过这次的事吗?
可笑。
贤妃心里轻嗤,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担忧的模样,这是她一惯的做派。
贵妃听到这话,特意看了贤妃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讥讽,论起心黑,她还是不如贤妃。
皇上看着倒在地上面带病色的闭月,到底是动了恻隐之心,“传太医。”
很快,太医就来了。
闭月被两个宫女扶到了永宁宫的偏殿里,闭月躺在床榻上,眼睛依旧紧闭。
太医年纪颇大,倒是不用忌讳,先是把了闭月左手的脉,突然,他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过了一会,他又把了闭月右手的脉。
一会左一会右的。
贤妃眼中笑意渐浓,这月嫔果然是装晕,贤妃假装关心的问道,“月嫔妹妹的病情如何?”
太医皱着眉,半响,才慢慢说道:“倒是无甚大碍。”
贤妃故作惊讶,还将声音提高了些:“你是说,月嫔妹妹没事?”
皇上坐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他站了起来,大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太医慢悠悠道:“月嫔有脉像确实无事,不过,像是有喜了……”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这月份有些浅,月嫔的身子这两日没养好,还需小心啊。”
像?
太医其实有九分把脉月嫔有了喜脉,可,现在是在贤妃的永宁宫,是真喜脉还是误诊得看上面的意思。
皇上听到‘有喜’两个字,怔了半响。
这些年,他也就只有三位皇子,那些未长成的儿子不算,他的儿子算少的了,三皇子后面他也有过几个低位妃嫔生的皇儿,可是那些皇儿没一个长成人,不是意外身亡就是病死,这几年,再无所出……
所以,他猛一听到月嫔有喜,是真的惊到了。
闭月悠悠转醒,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陌生的床帐,这是哪?闭月惊慌,猛的坐了起来。
皇上抬眼就看到了,立刻过去扶道:“小心些,别乱动。”
“皇上……”闭月看到皇上,想到了晕倒之前发生的事,不由落泪,低声道,“皇上,那些事真不是妾做的……”
皇上道:“朕知道,好了,这事以后就不必再提,好了,月儿,好好养胎,别的事你不用再想,一切自有朕作主。”
“有喜?皇上,您是说臣……有身孕了?”闭月眼睛睁大,惊喜道。
皇上笑着道:“是啊。”他心中想道,还是平民姑娘的身子好,这才多久,就身了身孕。那些官宦之家出生的姑娘,娇养着长大,身子终究还是弱了些。
皇上的脸就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有人高兴,自然就有人发愁,贤妃在听到太医说月嫔有喜的那一刻几乎绷不住自己的表情,脸上的狰狞之色差点就暴露了。
贵妃也没好到哪里去,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
可皇上在这,心中再恨也得憋着。
闭月算是逃过一劫,可贤妃跟贵妃的这笔账,她算是记下了,她可不是软包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保住肚子的这个孩子,这才是她的死金牌。
在宫中,有孕并不稀奇,最难的是让孩子平安出生,能全头全尾的长大……
眼看着马车就快要出城门了,可马车却停住了,车夫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二小姐,城门那边在搜查马车。”
崔荣华问:“京里又出事了?”
车夫张头望着,道:“小的去瞧瞧。”
崔荣华道:“去吧。”车夫下了马车,朝挤满人的城门方向去了。
“什么,又是安宁郡主?她到底想做什么?还命家奴将城门堵了,这是在找谁?”有人不满说道。
“好像是在找什么人,谁知道呢。”
“城卫兵怎么不多派些人手,将安宁郡主的人给抓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郡在,就闹得京城鸡飞狗跳,皇上怎么不管管?”这人抱怨着。
安宁郡主的家奴气焰极为嚣张,硬是挡在城门口,将出城的马车一个一个的检查。
车夫离开后不久,崔荣华正闭目养神,一声极小的惊叫在马车边响起,崔荣华问,“何事?”
与马车随行的侍卫道,“二小姐,有个乞丐想上马车。”
乞丐?
这年头,乞丐的胆子还真大。
侍卫问道,“二小姐,如何处置?”
崔荣华道:“放了吧,不过,不许他再靠近了。”
“表姐,表姐!”马车外,那个脏兮兮的乞丐压低声音,疯狂的喊着,一边喊一边紧张的看向城门,似乎怕那边的人听到。
不过,这里离城门还有些距离,根本就不用担心那边的人会发现。
表姐?
会喊她的表姐的,好像就那一个,崔荣华的表情僵了僵,外头的声音还在继续,“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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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是我啊,我是莺儿啊!”
刘莺儿,崔荣绘的远房表妹,也江心柔的女儿。
崔荣华清楚的记得,在江心柔死后,崔府的人将刘莺儿送到了怀远具,刘莺儿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从那么远的怀远县来到京城?
崔荣华不敢相信。
“表姐,表姐,救救我,救救我……”刘莺儿的声音变得可怜兮兮。
突然,城门那边的形热变了,城兵卫增多,将安宁郡主的家奴给赶了,同时,还听那边的人大声嚷道,“安宁郡主目无王法,下官一定会参她一本!”
城卫兵押着人往这边来了。
刘莺儿慌极了,几乎要哭出来,“表姐,表姐,救救我……,他们来了,他们过来了,他们要杀人了!”
“让她进来。”崔荣华最终还是松了口。
脏兮兮的刘莺儿落了地,像个机灵的猴,一下子钻进了马车里,一阵古怪的臭味从刘莺儿的身上传来。
崔荣华用帕子捂住鼻子,略皱了皱眉,不是她矫情,实在是刘莺儿身上的味太难闻了,像是从……
坐在崔荣华身边的妙笔、生花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刘莺儿见状,往后一缩,现在的她,也懂得看人眼色了。
崔荣华看清了刘莺儿的脸,确认了刘莺儿的身份,崔荣华问她:“你不是在怀远县吗?怎么过来了?”
说起这事,刘莺儿一把伤心泪。
她抽抽咽咽的说了刘家人嫌弃她的事,又说了江家的事,刘家想着法子将她娘的嫁妆给弄去了,她跟江家也翻了脸,后来,刘家不管她对了,非打既骂,她逃了出来。
之后,要不是遇到江婆子,她现在还在怀远县当乞丐呢。
后来,夏谦的娘百合带着她跟江婆子来了京城,百合要找儿子,没想到,还没进京,就碰到了儿子的亲爹。
百合有了依靠,刘莺儿以为好日子来了!
可事情的发展比她们想像中的要糟糕得多,夏谦的亲无缘无故的死了,安宁郡主知道了百合这么个人,安宁郡主尤其是知道任新平还有儿子时,大怒,命人将百合一行人抓了,带回任府。
百合并不知道安宁郡主恐怖,还以为是任新平派人过来接她回任府的,高高兴兴的带着东西去了。
刘莺儿也沾了光,进了任府,她们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可后悔已经晚了。
百合死在了刘莺儿的面前。
201送你回家
百合是被安宁郡主折磨死的,刘莺儿吓坏了。
若非安宁郡主之前得到的消息说百合生下的是个儿子,当刘莺儿当成了奴才,安宁郡主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刘莺儿别的不会,但逃跑这事却是极为熟练,她是从任府的狗洞里爬出来的,好不容易跑了!
她不跑,还没事,她一跑,安宁郡就怒了,这个小奴才竟然敢挑衅她,安宁郡主自然不肯放过刘莺儿,不过是个奴才,竟然敢私自逃,反了。
这不,就派人来抓了。
一开始,抓人并不上心,后来安宁郡主从江婆子的嘴里(拷问过后)知道刘莺儿有任新平儿子的下落,立刻加派人手,誓要将刘莺儿抓回来。
刘莺儿东躲西藏,就在刚才,眼看着就要被抓住了,幸好,她看到了崔府的马车,她不知道马车里的人是谁,可她只能赌,赌里面是去过怀远县的崔家大表哥,或表姐。
只能祈祷。
幸好,里面坐的是二表姐,刘莺儿高兴坏了,崔荣华一问,刘莺儿就将事情合盘托出。“那位郡主可吓人了。”
任新平意外死了,安宁郡主想要儿子的梦碎了,再加上,又知道任新平在外头养了一个,还生了儿子……
外头都传安宁郡主克夫,可背后还嘲笑安宁郡主是寡妇。
安宁郡主人都疯魔了,逮谁咬谁,所以,才会干出守住城门抓人的事来。
崔荣华按着头,问刘莺儿:“那孩子是谁?”
刘莺儿小声道:“叫夏谦,我娘没死之前,带着他去了一个叫夏府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在哪……”就是刘莺儿被扔在了客栈的那次。
夏谦?夏府?
崔荣华嘴角一抽,完全明白了,江表姑带去夏府的孩子原来是从别处弄来的,亏得那孩子长得那么像,原来是任新平的儿子。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刘莺儿怎么处理。
留在崔府?
不可能,崔荣华几乎敢肯定,若是将刘莺儿带回崔府,这孩子怕是再也不会走了。崔府最近事情多得很,祖父又病着,像刘莺儿这样刚刚丧母的孩子,也不知……
这事,还是交给祖母跟二婶吧。
崔荣华对侍卫道:“送她去客栈,再去给她买套干净的衣裳。”她又对生花说,“刚才的事你也听到了,你回崔府,将刘莺的事跟祖母说一声,最好也跟二婶说一声,之后怎么办,全看她们的意思。”
“是,二小姐。”生花跟侍卫都应了。
刘莺儿听到这话,有些害怕,对她来说,侍卫跟生花都是陌生人,并不一定靠得住。她巴巴的看着崔荣华,“表姐……”
崔荣华平静的看着她,又掀起车窗,看了眼外头。
外面,安宁郡主的下人已经押送走了,刚从车边过去,刘莺儿看到那群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还缩到了马车角边。
等人走远了,崔荣华才道:“好了,你们去吧。”
“是。”
侍卫带着不情不愿的刘莺儿下了马车,生花也往崔府去了,车夫也回了,将城门边的事仔细的说了。
崔荣华听着,虽然刚才已经从刘莺儿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城门口惹乱的源头解决了,城门处也渐渐恢复了平静,车夫驾着马车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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