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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对我欲罢不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闻筝
“从未做过对不起我的事?”夜无忧冷笑着,一点一点,缓缓将斩渊剑刺入了夜无风的胸膛。
“夜无风,你知道关于想杀你这件事,我想了多久吗?”
夜无风低头,望着那寒剑一点一点深入,鲜血染尽他的白衫,表情麻木,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楚一般。
“我想了很久,几乎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怎么把你们一个个都杀死,可是我与你同在天道,拿你毫无办法,可今日,你却只能做一只待宰的羔羊,任我宰割,怎么样,好受吗?”
一剑刺破胸膛。
夜无忧将染着鲜血的寒剑缓缓抽出,血声滴答,汇聚成流。
剑尖抵上夜无风的下颚,夜无忧眸中生寒,“你可能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杀你,或许你不记得了,但我还记得,你曾废我修为,囚我于密室三年,可是这些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你夺走了你最不该夺走的东西,夜家家主是我哥哥,即使我哥哥死了,那也是他的!不是你能指染的!今日这一剑算是还了你前世的债,等死的滋味你慢慢品尝,若有来生,我可以等你来报仇。”
夜无忧执剑回鞘,蓦然转身。
看着夜无忧那决然的背影,夜无风面如死灰,自嘲一笑,绝望的眼眸淡泊如水,转而渐渐疯狂。
我真的不是反派,我没有做过一星半点对不起你的事情,我那么喜欢你,我对你那么好,为什么要对我如此无情!
所有人都告诉我夜无风你夜无忧是我的敌人,夜家有你在就不会有我夜无风出头之日,道理我都懂,可是我还是想对你好,因为喜欢你,所以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可是现在,似乎我对你的所有好你都看不见,你认定了我是个罪大恶极之人!
为什么?无忧,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永远都看不到我对你的好!
夜无风黑色瞳眸正逐渐变得一片猩红,望着夜无忧的背影阴侧侧笑了起来。
无忧,你对我的报复我都会全盘下,既然你一心怨恨夜无风前世对你所做种种,那么我若是不对你做出那些令你耿耿于怀的事,又怎么对得起今生你对我的怨怼?
我夜无风今日在此发誓,若我不死,夜家家主之位,囚你三年之仇,这些我都会一点点,让前世剧情重演!
“你堂哥呢?”
夜无忧的所作所为早被吴律看在眼中,果然不出他所料,夜无忧竟然是重生之人,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他果真没看错人!
穿越配重生,倒也配的。
夜无忧面无表情,道:“他死了,中毒而死。”
吴律微微一笑,心领神会道:“我记住了,夜无风是中毒而死的,走吧,咱们在这耽误多时了。”
是啊,耽误多时了。
夜无忧淡淡望着夜无风的方向,他知道此刻夜无风在想什么,一如既往前世在密室,他咬碎了牙一心只想杀了夜无风。
那两条蟒蛇吐着蛇信子盘在树干上踌躇着。
“这个人快死了,咱们要不吃了他算了?”
“不,咱们得救他,挣夜家人恩情的机会,可不是说有就有的。”
“我明白。”
☆、第32章白莲花三十二朵
杀了夜无风,夜无忧心中的刺总算拔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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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亲手将剑送入夜无风体内时会有那么瞬间的颤抖,但好在,夜无风总算是死了。
“那个人死了吗?”暮星越小心翼翼的望着夜无忧,虽然所有人都叫他傻子,可是他真的一点都不傻。
不能自保,唯有装傻方能活下去。
夜无忧捏紧手中的斩渊,望着眼前那一望无际的峡谷,轻声道:“死了。”
暮星越低下头,说:“与你们冲散之后便遇到了那两条蟒蛇,如果不是他,我早成了蟒蛇裹腹的食物了,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被蟒蛇抓住,我还没好好报答他,他就死了。”
“报答?”夜无忧想起前世废了自己修为,囚自己于密室三年的夜无风,眼角一寒,冷笑道:“他救了你,所以你要报答他理所应当,可是为什么,他可以对所有人好,偏偏就想毁了我!”
“他不是坏人,你是不是弄错了。”
“他不是坏人,可也算不得什么好人,你是暮家的人,暮家家主之位争夺有多激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夜家亦是如此,生于世家,哪里会有什么好人!”
听了这话,吴律在侧淡淡道:“好人坏人,谁又有真正划分的界线呢?”
夜无忧偏头望着他,“吴律师兄,你也觉得我说得对?”
吴律脸上毫无表情,仿佛夜无忧说的话与他毫无关系,“我无父无母,在街头长大,所以抱歉,你说的这些,我无法感同身受。”
云旗很清楚,吴律的身世一直是他无法逾越的一道天堑,赶在夜无忧之前连忙插嘴道:“无忧师弟,这儿就是你所说的龙吟谷?咱们赶紧下去吧。”
天边飞鸟经过,飞入深不可测的峡谷不见身形,嘹亮的鸣叫入碧水荡漾般一圈圈回荡,夜无忧幽幽望着那峡谷,斩渊悬浮在身前,却止步不前,对于暮家人,他还是长了个心眼,对暮星越道:“你留在这儿。”
暮星越微微一愣,可还是点了点头。
寒光一闪而过,夜无忧御剑而下,吴律与云旗二人紧随其后。
耳边风声呼啸而过,漫天的雾气根本看不清前方之路,龙吟谷内寸草不生,一眼望去,碎石林立。
三人落地,一股古老沧桑的气息扑面而来,卷起飞尘漫天。
而那股古老沧桑的气息,似乎是从不远处一个洞穴内传来的。
夜无忧三人相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肯定,纷纷执剑,朝着那洞穴走去。
洞穴口漆黑一片,只听得洞穴内若有若无的龙吟声传来,夜无忧心中一惊,龙脉的一魂一魄!
夜无忧将寒剑负手执于身后,朝那洞穴内走去。
直到走进那洞穴内,眼前的漆黑瞬间一片光明。
“这是什么?”吴律望着那悬浮在洞穴内闪烁着白光的两团不知名的东西,体内倏然受到了牵引一般,仿佛体内的神力因为这两团白光而变得愈发强盛。
“我也不知道。”宛若着迷了一般,夜无忧同样仰头望着,情不自禁的想要伸出手去触碰,那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旦沉浸其中,便无法自拔。
夜无忧如此,吴律亦是如此,两人眼中只有它,连神志都丢了一般。
云旗蹙眉,望了一眼无法自拔的两人,眉心紧皱,似乎想到了什么,在两人伸手即将触碰到那两团光芒时,拔剑朝着那两团白光砍去。
可云旗的剑并未损害那白光一分半毫,仿佛有真气在那四周,庇佑着,使其不受任何的伤害。
虽然那两团白光不曾受损,但好在这一剑,让夜无忧与吴律回过神来了。
吴律心有余悸问道:“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是龙脉的一魂一魄,可具体有什么用,我也不清楚。”
龙脉的一魂一魄!
吴律与云旗默契相视,那是势在必得坚定的眼神。
可这眼神,夜无忧不曾看见,体内真气从掌心溢出,本想着将那两团乳白的白光入自己手中,却不曾想,侧身一道藏着杀机的掌风朝他而来,手下一颤,两团白光被他纳入手心,整个人却被这一掌而飞扑在地。
夜无忧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这一掌,以及这一幕,好熟悉!
“是你!是你!我想起来了,吴律,当初在灵虚之境想杀我的人,就是你!”
吴律并不想他此刻想起来,如果可以,他宁愿夜无忧一辈子都不知道在灵虚之境中差点杀了他的人是自己!
仿佛看到了吴律眼中的挣扎,云旗眼中怒气更甚,横剑指着夜无忧,冷笑道:“夜无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劝你还是将这一魂一魄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果真是一丘之貉!之前在灵虚之境中杀人夺货,如今还要在这再重演一次?”夜无忧擦拭着嘴角的血迹,眼中无半分的俱意,倏然又想到了什么,嗤笑两声,道:“那么诬陷暮星河断他双腿的人也是你们?”
“谁让他那么笨,天上掉馅饼这种事情竟然丝毫不怀疑,至于断他双腿之人,并不是我,当时我是想杀了他一了百了,可惜他修为比我高,我杀不了他。”
夜无忧不解,“不是你们?不是你们还会是谁?”
“究竟是谁还有什么意义,暮星河早已死在魔道手中,现在,你要做的,是乖乖把手中的一魂一魄交出来!”
夜无忧狠厉挑眉一笑,道:“有本事,你自己来拿。”
“你找死!”云旗拔剑而起,夜无忧丝毫不惧,他的修为虽然只不过是筑基期,但神力,是他最后的底牌。
云旗的剑始终无法近身,寒剑相撞的声音在这龙吟谷内不断回响,云旗对夜无忧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看着夜无忧手中的白光却不能得手,吴律在侧捏着寒剑踌躇了半响,见云旗落入下风,正准备拔剑之时,夜无忧手中的一魂竟撞进他体内。
夜无忧心头一颤,四肢的力气似乎都被那白光所吸干净,全身乏力,手中斩渊掉落在地,整个人昏昏沉沉,都不大清醒了。
迷迷糊糊间,他看见云旗正用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夜无忧心头只闪过一个情绪,死定了。
“那一魂,入他体内了?”云旗回头,看着吴律,急促道:“师兄,这可怎么办?”
吴律将另外一魄入手中,沉声,当机立断道:“咱们走!”
“走?那他呢?师兄,难道不杀了他吗?”
吴律没有说话,云旗却急了。
“师兄,你今日不杀了他,来日他一定会杀了你的!”云旗对着吴律大叫,眼中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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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与担忧。
吴律心里十分清楚,既然夜无忧知晓了当初在灵虚之境中想杀他的人是自己,那么若是让他活了下来,来日回到天道,死的人一定会是自己。
杀吗?
望着眼前昏迷着的夜无忧,吴律抵上他下颚的长剑倏然就止住了。
“师兄,你还在等什么,不是他死就是你死!”云旗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朝着吴律走去,紧握着他握剑的手,红了眼,道:“师兄,刺下去,杀了他!”
“可是……”
“师兄你还在顾虑什么!”云旗使劲,想让吴律的剑刺破夜无忧的颈脖,可吴律握剑的手丝毫不动。
吴律神色恍惚的望着夜无忧,双目紧闭,毫无还手的余地,只要他将手中的剑刺下去,从此之后他便高枕无忧了。
这些他都是明白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心都抖,手会颤。
他的理智告诉他,只要他刺下去,他一定会后悔。
看着吴律纠结的神色,云旗瞬间便明白了什么,脚下虚浮踉跄着后退,一把拔过自己斜插入地的寒剑,“既然师兄你不忍心,那么这个恶人不如我来做,所有的人都能死,除了师兄,你决不能死!”
云旗全身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剑,剑光凛冽泛着寒光,还不得吴律回过神来,云旗手中的剑便要刺入夜无忧胸口。
“云旗,等等!”
吴律伸手就要去握剑,可哪里还来得及,眼睁睁看着云旗的剑要刺入夜无忧体内,只觉得胸口那跳跃的心都停住了一般。
下一秒,有刺骨的杀机呼啸而来,火光四溅,云旗手中寒剑就此飞了出去,一股杀机在这峡谷之内蔓延开来,直叫人透不过气。
在夜无忧身侧,倏然一个身影出现,望着吴律与云旗二人怒不可遏,身后的披风猎猎作响,一掌便将二人打得倒地吐血。
吴律二人面对这蕴含滔天怒意的一掌毫无半分抵抗的力气,无异于以卵击石,轰得一声,两人再次被打飞好远,倒在地上,看着眼前那人,绝望道:“执剑长老……”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最后几分钟发出来了,松了口气呼~
☆、第33章白莲花三十三朵
云旗望着怒不可遏的白翊,脑子飞速转了几圈,起身急促道:“执剑师叔且慢动手,无忧师弟被龙脉一魂入体,刚才弟子只是想救他。”
他这是在赌,赌白翊不曾听到之前他们之间的对话,毕竟他心里很清楚,白翊若是真心想杀他们,绝无逃生的余地。
白翊冷冷的望着他,眼中冰凉没有一丝温度,“救他?你是想救他还是想杀他?”
云旗咽下口中的鲜血,道:“师叔,我真的是想救他,大家同为天道弟子,我又怎么忍心无忧师弟误入歧途!”
白翊眼中戏谑的笑容更甚了,“同为天道弟子,你也知道你们同为天道弟子,你的这些花言巧语我不想听,莫非你当真以为你们之前的话我不曾听见吗?”
此言一出,云旗眸瞳猛地一凝,转身飞快对吴律道:“吴律师兄,你先走!”
“走?你们能走哪去?”白翊将手中长剑缓缓拔出,嘴角的笑容不由得便让人遍体生寒,“当初暮星尘罚无忧跪山门,我便废了他双腿,如今你们想杀无忧,起码也得把命留下!”
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云旗咬牙,手中长剑在手心划出一道口子,将自身鲜血注入长剑内,瞬间,寒剑凛冽,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云旗这是以自身血,在瞬间提高自身修为,可这种做法,正派人士无一不嗤之以鼻。
白翊眉头微皱,“魔道?”
云旗闭口不言,站在吴律身前,戒备的执剑看着白翊。
“没想到我天道千年,竟然也有魔道之人混入其中,看来我今日是注定要在此斩妖除魔了。”
吴律望着修为瞬间暴涨的云旗,只见他披风在风中张扬,全身有魔气缕缕透出,脚下连连后退几步,“云旗,你……”
感受到吴律的疏远,云旗回过头来,小心翼翼的望着他,近乎胆战心惊道:“师兄,我虽然是魔道中人,可是我真的没有背叛过你。”
“他杀人夺货,你为魔道中人,不过一丘之貉罢了!”
白翊手中忘尘翻转,欲泯灭天地的剑气横扫而来,掀起灰尘万丈,就在那片飞尘中,云旗将吴律推开,手握寒剑,飞身朝着白翊刺去。
剑尖一阵刺眼光芒,冲破那飞扬的尘土,凌厉的剑气不过一瞬便到了白翊眼前,只差一点,便能将白翊斩杀于剑下。
可白翊却临危不惧,手中的忘尘未动分毫,一抬眸,从眼中发散出的寒意,凛冽刺骨的杀机,片刻便破了云旗的那一剑。
云旗如遭重击,只一眼,却如同被一击重拳击中,整个人猛地朝后不住后退,五脏六腑火烧火燎般,疼痛难忍。
败了。
云旗倾尽全力,也抵不过白翊的一招。
吴律大惊失色,他没想到云旗在白翊面前竟如此不堪一击,上前扶起不住呕血的云旗,嘴角微动,却始终不曾开口。
望着面前清冷寡淡的白翊,云旗急促对吴律说,“师兄,我拦着他,你快走!”
“走不了了,这龙吟谷,注定是你们二人的葬身之处!”
眼看着白翊虎视眈眈而来,吴律扶起云旗,将他护在身后,道:“执剑师叔,就算我与云旗罪大恶极,但也不是你来私自处置,我们乃是执法弟子,该如何处置,应该是师尊来决断。”
“你以为你们犯下如此大错,执法长老还会绕了你们不成?更何况执法长老如今在九州调查魔道入侵一事,哪里还有时间管得了你们,就算我真的在这杀了你们,执法长老莫非会为了你们二人而怪罪我?”
“执剑师叔要杀我,是我活该,可云旗是无辜的,他虽是魔道弟子,可在天道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求师叔放过他!”
“你们的师尊如今在九州彻查魔道一事,你如今又在这求我放过云旗这个魔道弟子,就算我放过他,执法长老也不会放过他!”
这二人是藏匿在天道的两颗毒瘤,且曾经一心想要害死无忧,他又怎么会放过他们!
吴律咬牙拔剑,“既然师叔一心想我死,那吴律也只好拼上一拼了!”
体内的神力如洪水一般倾斜而出,手中长剑寒光四溢,吴律四周尘土弥漫,却腾空静止于他四周,缓缓抬眸,眼中皆是孤注一掷的狠厉与决心。
“神力?你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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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翊惊讶之色稍纵即逝,沉眉,手心握着的忘尘愈紧了,“那你可真该死了!”
白翊一剑凌空而来,吴律身后的云旗一声惊呼,“师兄,小心!”因为他看出了白翊这一剑,使出了他浑身解数,这一剑,定是要将吴律斩杀于此的。
吴律咬紧牙关,身侧的灰尘猛地朝白翊直射而去,白翊却丝毫不乱,白光笼罩在他四周身侧,不过手中的忘尘幻化出无数的剑影,齐齐对准了吴律,挥剑,如同暴雨一般,直朝向吴律而去,无数的剑影抵消在吴律四周的光罩上。
吴律四周虽然有神力护体,可他的修为不过金丹期,不过片刻,体内真气仿若被掏空了一般,豆大的汗水从他额上不停滑落,四周光罩的光芒愈发微弱,渐渐,竟有被白翊剑影刺破之意。
有剑影从那空缺之处刺入吴律体内,吴律皱眉闷哼,地上滴落的鲜血瞬间聚集成流,云旗见状咬牙执剑朝白翊劈砍而去,可白翊不过随手一挥,便将云旗重伤在地。
云旗趴在地上,看着吴律那护体光罩越来越弱,刹那间,一股令人心悸的杀机直冲他而去,吴律整个人被这股杀机震出好远,倒在地上大口吐着鲜血。
“师兄!”
白翊执剑来到他身前,手中忘尘缓缓地上他的下颚,正如不久之前,吴律执剑,抵住夜无忧的下颚,却没了动作,白翊微微一笑,剑尖朝下缓缓移动,在其肩胛处,一剑狠狠刺破。
刺痛传来,吴律发出一声闷哼,极力不让自己叫喊出口,全身却因痛楚而剧烈颤抖着,云旗目眦尽裂,此刻却只能无能为力的趴在地上。
“一剑刺在肩胛,一剑刺在胸口,吴律,你可还记得?”
吴律抬眸,他记得,在灵虚之境时,他曾经为了夺走夜无忧的宝物,一剑刺在他肩胛,一剑刺破他胸口,并将夜无忧打下了山崖。
“吴律你记住,所有你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白翊缓缓将忘尘从他肩胛处拔出,对上了他的胸口,云旗心头一颤,近乎祈求的语气,“师叔,师叔不要,求你了,师兄他是无辜的,是我,当初在灵虚之境中想杀夜无忧的人是我!你要杀便来杀我,放过我师兄!”
白翊置若罔闻,手中用力,正准备刺入吴律胸膛之际,有寒剑破空而来,那剑意之凌厉,丝毫不在白翊之下。
白翊侧身挥剑,当的一声,两剑碰溅出一抹火花,望着半空中负手而立微笑着望着自己的人,白翊一抹沉重浮于脸上,“暮无生!”
暮无生阴柔的脸上满是笑意,“白翊,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在我暮家禁地,好歹也敛些,当众杀人,也太过狂妄些了吧。”
白翊将剑负手于身后,侧眉,淡言,“暮家主好手段,想必这禁地内所发生的事情皆是你一手促成的吧。”
“不敢当,暮家禁地说白了就是暮家的,既然是暮家的东西,那我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何须劳天道执剑长老大驾?”
白翊一声冷哼,“谁说这禁地就是你暮家的了?当年参与其中镇压封印的人可不止你暮家之人,不过禁地临近你暮家,便不要脸的在这禁地前加上暮家二字,暮无生,你暮家不害臊我都替你们脸红!”
暮无生丝毫不在意白翊所说讥讽之话,只是瞥了一眼身后的吴律云旗二人,对白翊道:“这二人怎么说也是天道之人,你不过执剑长老,滥用私刑诛杀,传出去对你执剑长老名声亦不太好,不如这样,我来从中调停一番,大家不如去我暮家坐坐,一来,在我暮家禁地,暮某也想尽地主之谊,二来,禁地内最近动荡不止,妖兽横行之地,还是少待为妙,执剑长老意下如何?”
白翊并未说话,沉默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莫非执剑长老怕了我暮家不成?”
暮无生这激将法实在用的烂,放谁身上都不会为之所动,可白翊却看了他一眼,转身一把抱起在地昏迷着的夜无忧,对暮无生道:“恭敬不如从命。”
“请!”
白翊御剑而上,暮无生回首看着身负重伤的二人微微一笑,道:“二位不必紧张,跟我走,还有一线生机,不是吗?”
吴律戒备的看着他,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们?”
“救你们?不,我只是为了不让执剑长老成为笑话而已,私自惩处天道弟子,这若是被天道掌门知晓了,执剑长老也逃不了一番责罚。”
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吴律二人却是不信,不过能有一线生机,自然还是要搏上一搏。
“那便请暮家主带路吧。”
两道寒芒闪过,随着白翊御剑而行,瞬间便到了那禁地入口。
而此时,夜无忧早已恍惚着醒来,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白翊不由得一愣,“你怎么在这?小九呢?”
“我若是不赶来,你恐怕连小命都不保了。”
夜无忧在他怀里低咳了几声,皱眉道:“吴律与云旗呢?”
白翊惋惜道:“差点就杀了他们了,不过不急,来日方长。”
“那咱们这是要去哪?”
望着赶来的暮无生,白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望着夜无忧,幽幽道:“咱们去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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