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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对我欲罢不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闻筝
白翊划过夜无风的目光幽深,眼神极冷,眸光带着能刺入皮肤的森然锋利,包含着警告的意味。
“见过执剑长老。”
白翊大概是做惯了上位者的呼风唤雨,望着夜无风中带着喝令的意味,“夜无风,你所有的心思,不管是什么,只要是针对无忧的,最好起来。”
夜无风抬眸直勾勾的平视与他,眉眼间没有丝毫的俱意,“怎么会,无忧可是我堂弟,我护着他还来不及,能有什么心思。”笑得一派淡定从容,却与以往大不相同。
究竟有什么不同,却让人说不出来。
夜无忧拥着斩渊剑径直朝住所走去,暮家即使对夜家再仇视,在六大家族以及天道弟子都在之时也不会表现得针锋相对。
可即使暮家表现的再好客,百年前害死夜家百余人之事他夜无忧也不会忘记。
不如就趁着禁地之事还未开始前,膈应膈应他暮家好了。
如此一想,夜无忧信步朝那暮家寒潭走去。
夜无忧在夜家时,那夜家寒潭几乎就是他一人的,而如今这暮家寒潭,他还只到那寒潭边上,便听到里面的呵斥声传来,夜无忧远远望去,只见那寒潭中浸泡着几名暮家弟子,嬉笑着将那人的头按进寒潭中,引得那人不断挥动双臂死命的在寒潭里扑腾。
“你不是要来泡寒潭吗?不是要洗筋伐髓想要修行吗?我们这是在帮你,不用谢咱们。”
“一个废柴,也妄想着修行?简直笑掉大牙。”
“诶,不能这么说,人各有志,断翅的鸟儿都想飞,更何况是一个不能修行的废人。”
那群弟子将那人毫不力提起来,夜无忧定睛一瞧,那不是暮星越又是谁。
从禁地中出来之后夜无忧便再未见过他,若不是因为暮星越回了暮家后便不再露面,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他,夜无忧还真想问问他,他究竟是什么人。
暮家星字辈皆属暮家嫡系,他夜无忧就还没见过哪个家族嫡系活的比暮星越还要惨。
“我只是想……泡泡。”暮星越趴在寒潭边上不住的咳嗽喘息,听了他这话,四周的弟子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你没听少家主说吗?暮家寒潭,非暮家弟子与你,不得进入!”
暮星越垂眉没有说话,深吸了一口气,便准备爬上岸。
可那些日常以羞辱他取乐的弟子怎会就此轻易放过他,暮星越才爬上去,便被那些第一拽住衣角一把将他拽了下来,暮星越整个人仰头朝后倒去,荡起水花四溅,在水中连呛了好几口。
那些弟子作势还要将他往水中按,夜无忧一声怒斥,道:“住手!”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皆望向夜无忧,一时之间谁都不曾说话。
“夜公子……咳咳。”暮星越几声剧烈咳嗽,朝着夜无忧摇了摇头,示意他别管。
若不是因为暮星越曾经救过自己的命,他还真不想管暮家的事。
“夜公子,这是咱们暮家的事,还请夜公子不要过多干涉才好。”
夜无忧拥着斩渊剑而来,站定在那寒潭边上,眼神桀骜睥睨望着那寒潭中的弟子,一松手,手中的斩渊剑掉落到了寒潭里。
那寒潭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人若是猛地扎下去却碰不到底。
夜无忧居高临下,指着那按着暮星越的弟子道:“我的剑掉进去了,你给我捡起来。”
从小在夜家养尊处优,夜无忧还真不知道求人是个什么语气,更何况他今日本就没打算求人来着,他只是为了想给暮星越出一口恶气罢了。
“你自己的剑,自己掉下去的,我为什么要帮你捡?”
“因为这是你暮家的寒潭,我一个外姓人,怎么能进去?”夜无忧冷冷的望着他,语气冷冽了几分,“捡起来。”
那弟子脸色憋的青白一片,不是他软骨头,而是夜无忧的身份着实不好对付。
若只是夜家弟子,他完全可以不用在意,可他夜无忧除了夜家弟子外,还是天道执剑长老门下唯一的弟子,而那位执剑长老就是暮无生也不敢轻易得罪的人。
无奈之下,那名暮家弟子只得扎头朝下,为夜无忧找斩渊剑。
那弟子在寒潭摸索了一阵,很容易便瞧见了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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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躺在池底的斩渊剑,一把将其握在手心便往上游去,可不知为何,那斩渊剑却如同千金般重,他朝上拉扯了良久都不曾将那斩渊剑移动分毫。
在水中憋气已久,正想松开斩渊剑扎出水面换口气时,那紧握斩渊剑的手紧紧将他吸附在池底,那弟子一阵惊慌失措,死命拉扯着,脸色憋得通红,双腿在水中乱踢,却无济于事。
窒息的恐惧感传来,那股绝望令他无所遁形,死死憋着的嘴张开,大股的寒潭水从他口鼻进入,温水涌入,就在他觉得自己将要溺死在这里时,那斩渊剑这才放过了他,全身一轻,整个人漂浮向上,浮于水面,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
夜无忧眸中的神色冷冽刺骨,望着他不带一丝温度,嗤笑的话让那人原本涨红的脸色愈发红了。
“修行之人,竟然还会溺水。我的斩渊剑呢?”
那弟子没有说话,却不再愿意潜入水底,明摆着这是夜无忧在整他,他若是再潜水下去,那就是他自己没脑子。
“你去。”夜无忧指着另外一弟子,冷冷道:“难道暮家弟子如此无能,连把剑都不能捞上来?”
“我们凭什么给你捞,是你自己掉下去的,要捞,你自己去捞!”
“那刚才又是谁说,暮家寒潭非暮家弟子与暮星越不得入?”
“这是我们暮家的规矩!”
“所以这就是你们暮家的待客之道?客人的剑都掉了,你还不捡起来?难道非得让我去请你们暮家家主给我捡?”
“夜无忧,你欺人太甚!”
夜无忧冷哼一声,“谁欺人太甚?是你们吧,一群人欺负一个不能修炼的弟子,既然你们光明正大欺负他,那我便仗着自己身份光明正大欺负你们,今天你们若不能将我的剑捡起来,就别想从寒潭中出来!”
那几名弟子怒不可遏,正想起身与夜无忧一较高下之际,有人施施然而来。
“见过少家主!”那寒潭弟子纷纷拱手行礼。
来着是暮星河,暮家少家主。
暮星河环顾四周,眼神最后放在寒潭中不敢抬头的暮星越身上,故意忽视了夜无忧,问道:“你怎么在这,我不是警告过你,不准你下寒潭吗?”
暮星越似乎极怕暮星河,全身一阵哆嗦,偷偷抬眉,小声怯弱道:“是,我这就走!”
“等等!”夜无忧懒洋洋开口,道:“你走了谁帮我捡剑,其他人都是一群废物,连把剑都捡不起来,暮星越,麻烦你帮我去池底把我的斩渊剑捡起来,行吗?”
“夜公子说笑了,我暮家弟子怎么会连柄剑都捡不起呢?你,去帮夜公子捡剑。”
不巧,暮星河所指之人,还是之前那个被夜无忧指示入寒潭捡剑的那人。
面对暮星河的话,他又怎么敢多言,咬牙便扎进了寒潭中,还是那一样的过程,等到他扎出水面,大口大口呼吸着寒潭水面的空气。
夜无忧可惜的看着一侧脸色铁青的暮星河,惋惜道:“我都说了,暮家弟子废材多,连柄剑都捡不起。”
“你们都去捡!”
寒潭水面的弟子只得猛扎头,朝那池底而去,过了半响,个个两手空空扎出水面,趴在寒潭边上剧烈咳嗽着。
夜无忧摇头,“都是一群修道中人,竟然会溺水,我算是涨见识了,暮星越,看来只有你能帮我了。”
暮星越下意识点点头,顶着暮星河那锐利如刀锋般的眼眸,如履薄冰,一头扎进了水底。
取剑的过程异常顺利,夜无忧接过暮星越从寒潭底剑气的斩渊剑,轻拭剑鞘,森寒的话语中带着争锋相对的鄙夷与嘲讽。
“一群修道弟子,竟然比不得一个废材,暮家,有趣,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沉迷古耽宫廷无法自拔嗷,所以这么晚才更文sorry啊~
☆、
“一群修道弟子,竟然比不得一个废材,暮家,有趣,有趣。”
暮无生脸色并不太好看,半响才从嘴角蹦出一字:“滚!”
当然,这个滚字并非是对夜无忧说的,而是对寒潭中的那些暮家弟子说的。
此言一出,那些暮家弟子哪个还敢在此逗留,纷纷铁青着一张脸一言不发便走了。
暮星河颔首道:“让夜公子见笑了。”
夜无忧挑眉一笑,道:“暮家家大业大,弟子良莠不齐我明白,可好歹也得多多管教才是,得被外人笑话。”
“那夜公子未得我暮家主人允许便来我暮家寒潭,不知是不是夜家教导无方?”
夜无忧横眉一瞥,懒得与他起争执,朝寒潭中全身湿漉漉的暮星越伸出了手,“走吧,我们一起去修炼。”
暮星越楞住了,望着那白皙修长的手半响无言,瞪大了眼眸,望着他,似乎连话都忘记说了。
“我不能修炼。”暮星越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极轻,紧咬下唇,似乎不能修炼带给他极大的羞辱。
“没关系,我可以帮你。”
暮星越不可置信的抬头,惊愕的眼神中满满全是震惊。
“不……不可能的,我不能修炼,从出生开始我就不能修炼。”
暮星河冷冷望着他,嗤笑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你若是能修炼,我将这个少家主的位置让给你!”
夜无忧嘴角轻勾,一把将暮星越拉上岸,一边将身后披风裹在他身上,转身对暮星河道:“暮少家主,这句话我可记住了,你说的,若是暮星越能修炼,你便将这少家主的位置,让给他!”
暮星河负手,一派的桀骜,完全不曾将暮星越放在眼里,“我说的,他若是能修炼,我便将我这少家主的位置拱手相让,那若是不能修炼呢?”
“虽然我从不说没把握的话,但是我没答应与你打赌。”
“所以你这是稳赚?或者说,你这是害怕了?”
“怕什么?”
“怕输呗。”暮星河走过来,将暮星越湿漉漉的头发朝后拂去,嘴角的笑意,看起来真是一个关心弟弟的好兄长。
“星越,你别怪我,暮家向来容不下一个废物,若是你有丁点的天赋,也不至于落到连下人都不如的地步,更何况你的出生害死了母亲,暮家如今能让你活下来,已是不易。”
暮星河的话,宛如一柄尖刀,插进胸口还不算,还得活生生将他的心剜出来。
夜无忧看着他颤颤发抖的身子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微微一叹,道:“暮星河,如果他能修炼你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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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的位置让出来,若是他不能修炼,我愿意在你手下为你驱使三年。”
“不要!”暮星越紧抓着他的手臂,用力过猛,瞬间便浮现了五根手指印。
“三年?”暮星河饶有兴趣的望着夜无忧,眉目如画的脸上淡淡的,可暮星河却瞬间被吸引住了,不禁喑哑了音线,问道:“干什么都可以吗?”
暮星越紧抓着夜无忧的手臂,止不住的摇头。
他是个废材他清楚,曾经医仙为了他这个不能修炼的身体不知了多大的力气,终究还是功亏一篑。
夜无忧不曾听出这弦外之音,“干什么都可以。”
暮星河咧嘴一笑,“成交!”
暮星越急的脸都红了,他生来有疾,遇事一着急就容易结巴,半天说不上一句话来,暮家中人除了叫他废材还喜欢叫他傻子。
“不要……我……我是个废材。”
夜无忧将他紧握着自己的手拉开,反握在手心,安慰他道:“你别急,放心,我自有办法。”
说完望着暮星河,颔首笑道:“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少家主的位置还麻烦你妥善保管,几日后我会带暮星越来拿的。”
“我拭目以待。”
暮星越还不想走,想着让夜无忧与暮星河两人放弃这个赌注,可夜无忧怎么会容他继续在这被人羞辱,强拉着他的手绕出了寒潭。
望着夜无忧的身影,暮星河似乎惬意得很,望着如今碧波荡漾的寒潭,也没有往日的那般厌恶,竟还一步步走进了寒潭中。
走了很远,暮星越才一把甩开了夜无忧的手,眼底微红,急的几乎都说不出话来,老半天才道:“你不应该和他打赌的,你输定了,我是个废物,我根本不能修炼,你还是走吧,就算他是暮家家主,也不能去夜家拿你。”
夜无忧静静望着他,淡言,“你为什么信不过我?”
“我不是信不过你,我只是……”暮星越慢慢低下头去,双手瑟瑟发抖,“我出生就害死了我娘,不能修炼,一紧张就结巴,头脑还不机灵,他们都叫我废材,叫我傻子,我也知道自己是个废材傻子,不求这辈子能修炼,能出头,我只想自己安安稳稳度过这一生,不想连累任何人,你与我不过相识不久,你何必为了我,和他杠上。”
“那我问你,当初你又为何要救素昧平生的我?”
暮星越望着他,眼中闪烁着怯弱的光芒,半响才支支吾吾道:“就算是一条小狗受伤了我也会救的。”
“没错,对我而言,就算是一条小狗救了我的命,我也要把他捧上天。你究竟在但心什么,难道你担心我不能让你修炼,回暮家之后你会被暮星河刁难?如果真是这样你大可放心,他若是敢欺负你,我便让我师尊你为徒!”
“你又在外面随便给我徒!”冷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夜无忧不由得一怔,在外人面前他还是给足了白翊面子,转过身来,恭敬对白翊道:“见过师尊。”
暮星越也跟着夜无忧拱手,“见过执剑长老。”
白翊老远便听见了夜无忧的那一番话,当下却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问道:“你又在外人面前随意徒了?”
“启禀师尊,我只是在帮他而已。”夜无忧自然也知道白翊站在那拐角处很久了,以他的功力,莫非还听不到自己所说的话?
“帮人的方式很多种,你却偏偏每次都用这种方式,我执剑门下就这般廉价?”
“可这也是最简单的一种。”夜无忧直言望着他,“我与暮家少家主打了个赌,若是能让暮星越修炼,他则将暮家少家主的位置拱手相让给暮星越,若是我不能让暮星越修炼,我则无条件听他驱使三年。”
“干什么都行?”
夜无忧一愣,回道:“干什么都行。”
“那你有把握吗?”
夜无忧隽秀的眉梢微微一挑,“您肯定有把握。”
白翊气急反笑,“你这是将事情推得一五二六,仗着背后有我为所欲为?”
夜无忧抿嘴没有说话,这种习惯其实已经很久了。
“行,我可以帮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白翊轻笑,道:“你不是说听凭暮星河驱使三年嘛,我不需要你为我驱使三年,我只需要你为我驱使一年,如何?”
夜无忧蹙眉,不解反驳道:“我已经是你徒弟了,你还要我如何听你驱使。”
白翊意味深长的望着他,良久才道:“干什么都行的那种。”
“你要我干什么?”
“答应吗?若是答应,以后你便知道了。”
暮星越扯了扯夜无忧的衣角,冲着他摇了摇头,一个卑贱之人,不需要有人为了他如此委屈自己。
“夜公子,我不要修炼了,你别为了我,委屈自己。”
“答应师尊的请求,怎么能算是委屈呢?更何况师尊能让我做什么委屈的事,星越,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暮星越的少家主之位落到你手上!”
“既然如此,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夜无忧望着暮星越,见他还是那副焦急的模样,少不得按捺住自己的性子再次安慰他,“你别急,有我在,你不会有事,暮家少家主之位算什么,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坐上暮家家主之位!”
暮家家主之位,暮星越想都不敢想。
“我不行的……我真的不行!”
“我说你行你就行,现在你先去我住处,我待会就来。”
夜无忧神色坚定,暮星越自知自己嘴笨根本劝不住,心中愤恨了半响才不情不愿离开。
待到暮星越走后,白翊才叹息一声,问道:“你是想毁了暮家?你有这个把握吗?”
“不然师尊以为我与人打赌是为了好玩?如今暮家风头太劲,且实力不低,我夜家想要覆灭暮家根本不可能,唯一的办法,只有让他暮家,自相残杀!虽然他只是个废材,但往往不起眼的,才是最致命的。”夜无忧望着白翊,咧嘴笑得单纯,“因为我会让这个生锈的残刀变得锋利无比。”
白翊微微一叹:“可也得是把刀啊。”
“所以就劳烦师尊将他暮星越打磨成一把刀,让我来使。”
☆、第40章1030
夜无忧站在屋外已经很久了,可屋内一丁点的消息也没有传来,他与暮星河打赌之事并非一时兴起,暮家这个看似固若金汤的外表下,内地里也不知包涵了多少祸心之人。
无论是哪个家族,争夺家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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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向来是每个家族内部一场看不见的战火,其实对于暮星越而言,不能修炼,反而多了保命的机会,家族中越是天赋异禀之人,越容易成人眼中钉,被人拔除。
天色渐渐落下帷幕,昏暗的日光垂下,月色皎洁悬挂天穹,遥远一边是通向九天的通道,而另一边是暮家禁地所在。
一个人人都向往的地方,成百上千年再也无人能上去。一个人人深恶痛绝的地方,成百上千年也不曾灭绝。
咯吱一声,等候已久的房门终于开了。
夜无忧沉眉朝后望去,白翊一袭黑色锦衣从房内走出,眉眼间疲惫之色涌上眉梢,月色清凉,月影下更显得几分削瘦。
不知为何,夜无忧总觉得最近一段时间白翊越发琢磨不透了,从前的白翊高冷淡漠,底气十足,而现在的他夜无忧只觉得他强撑着,皮肉底下早已被掏空了一般的感觉。
“怎么样了?”
白翊揉了揉紧皱的眉心,叹了口气,“他本就是不世之才,定能修炼。”
“不世之才?”
夜无忧疑心,随手竟然捡了个天才?
白翊明白他心中所想,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继续道:“不是不能修炼,而是有人不让他修炼。”
“暮星越好歹也是暮家嫡系,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害他?”
白翊冷冷一笑,道:“嫡系?嫡系又如何?九州大陆强者为尊,若是废材,只会被人踩到脚底无法翻身,若我所料不错,他应该是在刚出生不久便被人废了丹田,无法集聚真气,所以不能修炼。”
听到这,夜无忧反倒没了那紧张情绪,“丹田受损,咱们天道都有办法治愈,师尊何故如此愁眉不展。”
“若只是丹田受损也就罢了,可他体内有一股混元之气,一股与所有真气都相抗的混元之气。”
夜无忧若有所思,“混元之气是什么东西?”
白翊看向那通往九天的通道,道:“那是九天上才有的混元之气,霸道强横,若只是将他丹田修复,但只要他一集聚真气修炼,便会被体内的那股混元之气所击散。”
“那师尊能否将他这混元之气引出体内。”
“我能做到的想必暮家前家主应该也能想到,可想要引出这混元之气的代价不是他能承受得了的。”
“什么代价?”
白翊直勾勾的望着夜无忧,那眼神过于慈悲,充满了怜悯,那是他从未见过的。
一直以来,他印象中的白翊高冷,淡漠,凡事皆不为之所动,大喜大怒,大善大恶,从不放在心上。
如今他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可怜他?
“若是我强硬将那混元之气引出,他即使能修炼,也只能活个三年五载。”
“为什么!”
“暮家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白翊的语气淡淡的,可夜无忧却从中听到了一丝蓄积而发的怒气,“暮星越体内有五种毒,已深入骨髓,融入血脉,每一种都要人命,他能活下去,是因为体内的这股混元之气在支撑着他的生命,若是我将混元之气引出,即使能修炼,也不过是缓解他体内之毒罢了,三年五载后,总有一天,他会毒发身亡。”
“所以……”
“所以有人用这混元之气在保他的命,虽然不能修炼,但保命足矣。”
“那这五种毒?连天道都没有办法吗?”
“没有。”白翊闭上眼睛,叹息道:“无忧,此事我不能为他做主,你必须告诉他实情,让他自己选择。”
夜无忧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半响才姗姗道:“还是算了,此事本来就是我一厢情愿,当个普通人再好不过。”
“那你与暮星河的赌约呢?你真想被他驱使三年?”
夜无忧一愣,咬牙切齿道:“他不会有这个机会,三年?恐怕他活不过三天!”
“看来你早就为自己找好了退路。”
“永远为自己多留一条退路,不是你教我的吗?”夜无忧眼神扫视而过,最后落在房门口那个不知站了多久的暮星越身上,“你……都听见了?”
早在白翊与夜无忧说他身上五种毒之时,他便已经站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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