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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修真界都对我欲罢不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闻筝
“我不管你必须得如何,你决不能再为夜无忧的事情而踏出天道一步!”
“师兄!”
掌门难得的愤怒,指着白翊怒斥道:“就算你用乾坤鼎封住了九天的通道,你就真的以为九天之上的修道之士就真的毫无办法吗?乾坤鼎不过一时之策罢了,若你真的想保他无虞,就不该如此冲动!”
“我没有冲动。”白翊抬起头来,眸中满满的冷静,道:“我知道乾坤鼎只是一时之计,我从没说过我没有后招。”
“你的后招?你的后招是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白翊,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光靠你一个人,根本无能为力!”
白翊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眼眶逐渐变得腥红。
“是吗?我无能为力?不会的,师兄,我还有一个办法。”掌门心头一颤,暗叫不好,果不其然,白翊大口吐出一口鲜血,强制冲破了他的限制。
掌门眉头深陷,“白翊,你疯了不成!”
白翊此刻已一跃而起,忘尘剑不知从何而来,被他牢牢握在手心,十米之外,望着掌门,一字一句道:“多谢师兄这些年对我的庇护。”
“你若是还当我是你师兄,就待在这,哪也别去!”
白翊垂下眼睫,目光冰冷,不带一丝情绪,“来不及了,九天之上就要来人了,既然我已盗取了乾坤鼎,已背叛天道,那么索性,一错再错,还望师兄不要怪我。”
话音落,白翊手中忘尘剑寒芒闪过,那凌厉的剑气中蕴含的杀机蓦然令人心惊。
只一剑,便破了天道大殿的殿门,飞身而出。
“从今日起,我白翊,不再是天道的执剑长老,与天道一派再无瓜葛!”响亮的话语顿时响彻整个天道山门,说完,望着随之而来的掌门,执剑而上,杀机四伏,剑尖直指掌门。
他的目的很明确,而那股杀机亦不是错觉,掌门站在原地,那忘尘剑离他一尺之遥,却再也前进不得分毫。
掌门望着他,痛心疾首道:“何至于此?”
“师兄,从一开始来天道,我都是有目的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白翊眉峰一沉,手中的忘尘剑凌厉三分,直接破了掌门的真气,掌门面对来势汹涌的一剑无动于衷,眼瞧着那剑就要刺入掌门胸膛,白翊全身却猛地一颤,手中忘尘剑无力跌在地上,望着站在不远处的夜无忧楞住了,一股剧痛从胸膛传遍全身,他慢慢往下瞧,那斩渊剑已刺破他胸膛,满地的腥红。
斩渊剑那突如其来的一剑,也不知是白翊没察觉,还是被他刻意的忽略过去了。
夜无忧望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情绪,“我只是把这一剑还给你罢了。”
可即使还了这一剑,他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感。
他杀了白翊,白翊就要死了。
不知为何,夜无忧倏然觉得有些难以接受,甚至于觉得有些心痛的感觉。
他不明白,为什么呢?
一直以来等着的不就是这一天吗?为何还会有如此心痛的感觉。
“白翊!”九殿下上前来,一把扶住将要倒地的白翊,望着夜无忧,震惊到无以复加。
白翊望着夜无忧那平静的面容,却笑了。
“无忧,我恐怕不能再护你一生无忧了,只希望你以后能忘记这一切,永远都不要再想起我。”
斩渊剑重回他手中,看着白翊那苍白毫无血色的笑容,夜无忧心中猛地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似要破茧重生。
九殿下扶着他,那胸膛的鲜血流淌了一地,其实以白翊的修为,若是普通的剑伤,完全可以让这鲜血止住,可是如今刺伤他的是斩渊剑,那是他曾经的佩剑,有了自己的灵识,不是普通的剑了,所以他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鲜血从自己体内潺潺而出。
这是一种什么感受呢?
无忧,前世你死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感受着四肢一点点冷却,跳动的脉搏一点点平息,眼前视线一点点模糊,没有死亡的恐惧与害怕,有的只是达到目的后的欣喜。
夜无忧望着他,瞬间不知所措。
丹田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咔擦一声,蔓延开来一个缝隙,然后轰然破碎。
“啊”
好痛,痛到抓狂!
眼前一阵模糊,他放佛又回到了前世那个无人的虚无之境,有人执剑而来,风吹起他黑色披风往后扬起,面若寒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那是白翊。
*
“师尊……师尊!连你也要杀我吗!”
“你杀了那么多人,就算我放过你,这天劫也不会放过你!”
“是他们该死!我杀的每一个人都罪该万死,我这是在替天行道!”
“一个人该不该死就由你一面之词?你罪恶滔天,你以为你真的抗得下这最后一道天劫?”
“这天劫奈何不了我!八劫已下,都对我无可奈何!只要师尊……你给我一条生路。”
天边的劫云已跃跃欲试,转眼间,白翊的剑已到他跟前,夜无忧不可置信的眼眸中还倒映着白翊冷若冰霜的脸,可那剑锋,早已伸入他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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膛,炙热的鲜血顺着冰凉的寒剑,滴答滴答的流下。
“师尊,为什么……连你也要杀我。”
“我教出来的弟子,宁愿亲手杀了你,也绝不会让你死在天劫之下,无忧,若有来世,你大可来向我报这一剑之仇。”
*
倒下的冰冷的身体是他夜无忧的。
可是为什么,还会有一个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执剑而来,抱着他已经冰冷的躯体,痛苦哀嚎。
*
“无忧,无忧,醒来好吗,师尊说过,要护你一生无忧的。”
呢喃声中带着缕缕颤抖,虚幻毫无焦点的眼眸中满满的绝望,找不到任何希望。
“无忧。”一滴泪,无声垂下,紧咬着唇将所有的怒嚎堵在喉间,俯身将脸埋在他胸口,双肩剧烈耸动,良久……
“啊”
无限的悲戚消散天穹,再抬眸时,尽是孤注一掷的决然。
忘尘剑凌空而起,听随主人的号令,在白翊胸前,穿膛而过。
“我白翊,今日在此以血为誓,以命为注,愿夜夜身受焚心之苦,只望再次转入轮回,重塑一生!”
*
“师尊……”夜无忧喃喃自语,望着已经了无生机的白翊,脚步似比千金重,“我刚才看到的是真的吗?有两个你?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你?为什么?师尊,你告诉我,为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夜无忧瞬间惊慌失措,跪倒在白翊身前,惨白的脸色慢慢的俱意,“怎么回事,师尊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九殿下在一侧闭目,淡淡道:“九天之上的白家一胎双生,无忧,和白翊长得一样的,那是他的兄长。”
兄长?
夜无忧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的!是他要杀了我,你们都在骗我,是白翊他想杀了我的!”
他倏然想起前世自己误入魔道,白翊一人一剑,从魔道山门打到内殿,满目苍夷。
那时他早已做好了身死道消的准备,却不曾想那个血染长袍的师尊,不过是向自己伸出了鲜血淋漓的手,“无忧,跟我回去,往后我保你一生无忧。”
夜无忧握上白翊早已冰冷的手心,问道:“师尊,你真的要保我一生无忧吗?”
作者有话要说:白翊猝,全文完~
哈哈哈骗你的,不过最近在搬家,所以更新时间不定,但会日更,有情况我会请假哒嗷~
☆、
“师尊,你真的要保我一生无忧吗?”夜无忧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仿佛都看不清了,耳边萦绕着的,只有那一句话。
“无忧,跟我回去,往后我保你一生无忧。”
无忧无忧,谁能真正一生无忧?
就算我能一生无忧,那么你呢?
夜无忧缓缓起身,望着双目紧闭,脸色死气蔓延的白翊,心乱如麻。
“如果他真心想杀你,你觉得你还能活到现在?”九殿下望着他,叹息道:“无忧,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你师尊,他是真的是想保你一生无忧的。”
“是吗?可惜,他还是失败了。”夜无忧只觉得自己连笑都不会了,全身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了一般。
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所有他曾经坚信的,怨恨的,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
信誓旦旦说为我好,将我蒙蔽鼓里,打着为我好的名号欺骗我,保护我,不让我到伤害,可是师尊,你有没有想过,一旦我知道了真相,我会是如何的痛苦。
我不怕千难万难,我只怕前方路上只留我一人,孤身前行。
“他真的……死了吗?”夜无忧望着眼前了无生机的白翊,还是不能相信,在他记忆中,他的师尊无所不能,一身傲骨,高贵冷清,耀眼到无法令人直视。
“他真的死了。”
“不……他是白翊,怎么可能死,你能救他对不对,你一定可以救他!”
九殿下眼中闪烁不定,有些话掩于唇角,有些话能说,而有些话不能说,起码现在不能!
即使他确实有办法能救活白翊。
掌门伏下身子,想伸手抚上白翊的身子,最终却只是停在半空,良久才叹息一声,“你终于完成你想要的,你的立场我不予评判,同门一场,我送你一程。”
掌门将自己腰间系带的玉坠放入了白翊怀中,只是在无人看见的怀中,那玉坠,寒光一闪而过。
执法长老将乾坤鼎放置原位,漫天中虚无的罩气将整个天道笼罩其中,无数的妖修被这罩气逼得不住后退,妖修漫天遍野如潮水般褪去,喧杂繁闹的天道瞬间静谧无声。
突逢异变,有人虚空而来,一剑寒光,生生将那天穹中的罩气撕裂开来,夜无忧只觉眼眸一凝,那人如同幻影一般闪身至身前,不过一瞬,再抬眼,已不见踪影。
而白翊,亦如同那人一样,消失在了原地。
夜无忧望着天穹,怒不可遏,“把我师尊放下!”
来者一袭宽大黑色衣袍,将身形全数隐匿在其中,抱着白翊,半空中居高临下审视着众人。
“放下?”那人一声嗤笑,声音莫名的阴冷,不过两字,却让人如置身冰窖,“放下他?你是用什么身份在跟我说放下?你知道他是谁,知道我是谁吗?”
夜无忧才不会管他是谁,手中握着的斩渊剑发出阵阵颤鸣。
“我不管你是谁,把他放下!”
那人一声冷笑,宽大的帽檐放下,那人掀开了帽檐,底下弟子一片哗然失色,斜飞如鬓的双眉,双目似鹰鹫般锐利,让人不敢轻易直视。
“这不是……”
“他怎么和执剑长老长得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仅仅是这些弟子,就连执法长老也眉头紧皱,掌门望着半空中的那人,叹息道:“白家主别来无恙。”
“白家主?你是九天之上白家家主白?”执法长老眉头拧成一个疙瘩,似乎颇为忌惮此人。
白微微一笑,道:“我还以为掌门当上了天道的掌门,便从此不认识我了,这些年,多谢掌门照看舍弟。”
说完,又将目光转向夜无忧,道:“你就是白翊的徒弟?”
夜无忧望着他,漆黑的眸中泛着阴冷的寒光,格外人。
这就是前世真正杀我的那人?
望着前世的仇人,夜无忧体内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心底蔓延,瞬间,呼吸都不太顺畅了。九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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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侧看着夜无忧双目通红,暗道不好,搭上他的肩头,一股真气涌入他体内,在他耳边轻声道:“别乱来!”
夜无忧知道不能乱来,可看到师尊在他怀里,如何能稳住自己心神。
“眼光也不怎么样。”白的话落在夜无忧耳中格外刺耳,夜无忧极力忍住想拔剑而起的冲动,道:“师尊已经死了,把他的身子还给我!”
“死了又如何,他是我白家的人,就算是死了,尸体也得入我白家的坟,更何况,只要我相救,死人也能活过来。”
夜无忧眼前一亮,“你能救他?”
“我是能救他,可是我为什么要救他呢?”白望着怀中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白翊,一寸一寸,不放过分毫,“他曾经与我争过白家家主的位置,虽然是我亲兄弟,可也是不死不休的仇敌,我为什么要为自己平添一个威胁呢?”
“他从没想过与你争家主之位。”
白斜眼瞟过,带着一丝戏谑,“你怎么知道?他和你说了?他说的你就信了?”
夜无忧哑然无语,曾经白翊说的话,他从未信过分毫,可事到如今,一切都浮出水面之际他才明白,以往白翊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他说他不想成仙,于是便在这九州千年。
白家家主之位于他而言,也抵不过天道的执剑长老。
因为他所想要的,想保护,看重的,一直都在九州。
“九殿下,你好呀,这些年别来无恙。”
九殿下望着白,不动神色垂眉道:“多谢你当年的恩情,本殿下永生难忘!”
“不用谢,我不过举手之劳而已。”白轻轻一笑,可任何人都能听出这笑中的森寒,“说到谢,你要谢的,该是白翊才对,只可惜,没机会了。”
白如今说什么夜无忧都听不进去了,近乎祈求的眼神望着白,一遍又一遍的喃喃道:“你要怎么做才能救他?”
白饶有兴趣的望着他,审视了片刻,“夜无忧,我在九天等你,如果你有机会能成仙,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我想要的,现在的你,还不够资格来与我谈条件。”
“白!”
夜无忧猛地将斩渊剑拔出,寒光凛冽,体内丹田的封印破碎,被压抑的真气如同潮水般席卷全身,冲刷着每一寸肌肤,撕心裂肺的痛楚蔓延开来,眼中金光爆射,头脑一阵恍惚失神,在那片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些东西,可又模模糊糊,看不太清。
执剑而上,剑尖直指白,九殿下还未来的及阻拦,便已瞧见夜无忧已到了白的跟前,白面对这杀气漫天的剑气,丝毫不惧,甚至于仅咫尺之遥时,还微微一笑,夜无忧的剑刺破那虚幻的身影,扑了个空。
在夜无忧还未反应过来之际,白已绕到了他的身后,掌心真气逼人,这一掌若是打在夜无忧身上,非死即伤。
可白却在靠近夜无忧之际身形顿住了,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皱眉,“咦”
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飞速离了夜无忧十米外,望着他,严肃又认真,那骨子轻视的意味散去,仿佛是恍然大悟了一般,“原来如此。”
望着白翊,又失声大笑道:“我就说我这个神通广大的弟弟从不会做什么无用之事,原来如此,夜无忧,你很好,很好……”
夜无忧不懂他情绪为何转变如此之快,九殿下在下望着白,拳心紧握,戒备着,唯恐他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比如说,带走夜无忧。
九天之上的修道之士敢如此大张旗鼓出现在天道,不可能毫无防备,只身一人前来,这并非白的作风。
刹那间,无人说话,就连白,也暗自垂眉思索着。
这一趟下来九州,获实在太大,意料之外,竟还能遇着他梦寐以求的存在。
白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了,近乎炙热的眼神望着夜无忧,几乎是在看一件完美无瑕的东西,一件只属于他的器物,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轻轻的,一字一句道:“夜无忧,你记住,若是想要你师尊的尸身,来九天找我,我在九天等着你。”
身形渐渐消失在原地,夜无忧心中猛地一顿,执剑扑上前去,却只是扑了个空而已。
九天上的人若是来九州,基本无人可挡,夜无忧眼睁睁望着他将白翊的尸身带走,却也只是眼睁睁看着。
“白,你若是敢伤我师尊分毫,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没有那个能力,那个可以救活白翊并且打败所有违抗他意志的人的能力。
可是什么时候我才能上去九天,傲视所有人的能力呢?
掌门沉眉望着消失不见的白,秘密传音给执法长老,执法长老听后不过微微点头,御剑而上,不见了踪影。
九殿下飞身上半空,将夜无忧带下,望着一脸落寞的夜无忧,皱眉宽慰他,道:“无忧,你师尊的心血若是付诸东流,忍心吗?”
夜无忧苦笑,嘴角却溢出一抹鲜血,他身体上的痛,太痛了。
可是所有的痛,都来不及心中那抹痛的万分之一。
“可是我……我的修为……”夜无忧难以启齿,前世他好歹在白翊的调、教下差点渡劫成仙,可如今,他的修为还不到筑基。
“你其实不用在乎你的修为,神力,才是你的根本。”
“我可以吗?”我身边再无依靠,唯一能依仗的,只有自己了。
“你师尊一直都很相信你。”九殿下扳过他的脸,稚嫩青涩的脸色尽是惧色,九殿下眼神一滞,问道:“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我害怕……我就是长生门。”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血泪催更】姑娘送的地雷嗷~
抱歉抱歉,这几天从上海回到长沙,先是在上海找人续租房子,回到长沙后一直在找房子,所以断了几天,抱歉抱歉……但是没有有要坑啊~
☆、第46章1222
在那零零散散的记忆中,那被封印镇压在丹田的记忆里,一张古朴沧桑的门下,坐着一男子,四周斜插的九柄长剑,寒气凛冽,令人望而生畏。
渐渐的,他朝那双目紧闭的男子走去,止步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望着那令他无比熟稔的脸庞,喃喃道:“师尊……”
早就预料到的猜想,如今摆在了眼前,一切如同做梦一般。
“师尊,为什么要骗我呢?”
*
如梦初醒,呼啸的风声夹杂着喧哗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盖来,夜无忧




全修真界都对我欲罢不能 分卷阅读66
睁眼环顾四周,四周如白雾般浓郁的灵气猛地扎进他体内,整个人如同沐浴寒潭一般的舒爽。
这是……九天上?
夜无忧强忍住上九天之时被撕扯的痛楚,架起斩渊剑,飞离这片不毛之地。
原以为九天之上全是琼楼玉宇仙人满地,可上了这九天才知晓,其实这九天与九州并无什么差别。
若说其中星星点点的差异,大概便是这浓郁到成了一头雾水的灵气以及这遍地的灵石了。
夜无忧已经像个无头苍蝇在这不毛之地御剑不知多久了,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可如今这偌大的九天却难找到一个同道中人。
夜色突如其来,前方隐隐有人家,夜无忧在那灯火处落脚,顺便在地上抹了一手泥,朝自己脸上抹去。
推开那酒肆,酒香四溢,还好夜无忧不好酒,否则就如同这酒肆内的修道人士一般醉卧倒地如此不堪了。
“客官,喝点什么?”
夜无忧环顾四周,将斩渊放到桌上,故意压低了音调,问道:“小二,你们这有什么好酒?”
“千年的女儿红,客官来一坛?”
“嗯。”
“好叻,千年的女儿红。”
那小二的语气略显得几分亢奋。
夜无忧觉得四周气氛有些奇怪,转头望去,只见四周的修真人士皆将目光望向了自己。
“千年的女儿红,这小二为了卖出去也真够无耻的。”
“百年不曾卖出去的酒,倒唬了这小子买了。”
“这小子面生得紧,莫非是九州飞升上来的?”
听着耳边的这些话,夜无忧大概是猜到了那千年女儿红的作用,正准备将那酒退,那小二却将满满的一坛砸到了夜无忧面前,甚至,还殷勤的替夜无忧倒上了一杯。
这杯酒夜无忧接不好,不接也不好,只得尴尬道:“先放着吧,我等人。”
“好叻。”
等什么人,他夜无忧在这九天,无人可等。
亦或许是见夜无忧久久没有动作,酒肆内再次陷入一片喧哗之中。夜无忧侧耳倾听,他现在急切的需要了解道这九天的一些讯息。
“最近白家又有新动作了,真是一日都不得安生。”
“你小声点,这儿四处都是白家的探子,想死不成?”
酒壮怂人胆,不让他说他偏说。
“怎么了,他白家如今在这九天一手遮天了不成?这几日白家为了一己之私不知抓了多少人,风声鹤唳,我连句话都不能说了?”
“还不是因为那白家二爷回来了,啧啧,白家千年那风光的日子又得回来了。”
那人说完,一道阴影挡在他面前,抬头一看,原是刚才被店小二哄着买下了女儿红的年轻人。
夜无忧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将那女儿红放在桌前,问道:“小弟刚从九州飞升,不知晓这九天是个何等威严的存在,不知几位大哥能否为在下排忧解难,在下夜筝,权当交个朋友,如何?”
行走江湖之人,最喜便是交个朋友。
更何况夜无忧这等人畜无害有礼有貌,令人好感倍增。
“小兄弟,坐,你刚说你从九州飞升上来,资质定是不错,不知你在九州有没有听说过白翊这号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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