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修真界都对我欲罢不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闻筝
夜无忧微微一笑,“自然,天道的执剑长老,小弟也是颇为神往,但几年前这白翊早已在九州失去踪影,莫非刚才几位大哥所说的白家二爷,便是白翊?”
“自然。”
“他没死?”
“死?怎么可能会死呢。”
夜无忧瞬间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未来得及提上来,便又听到那人说,“死士死不了,可也活不了多久了。”
“什么意思?”
“听说受了重伤,神魂俱损。”
“偌大的白家救不了?”
那人摇头道:“这白家再大,不也得尽人事听天命吗?想来这白家风光了好些年,如今复兴在望,又得消声觅迹了。”
“那你们刚才说白家大肆在搜捕?”
“嗯,说是抓捕一个年轻人。”说完,几个人瞬间看向了夜无忧,夜无忧微微一愣,端起面前大杯的女儿红尴尬笑道:“来各位大哥,小弟敬你们一杯。”
一杯入腹,口齿留香。
夜无忧将酒盏放在桌上,望着四周倒吸气的声音错愕不止。
“怎么了?”
莫非认出我来了?
“小兄弟,这可是千年的女儿红,知道为什么百年都不曾卖出去一坛吗?”
夜无忧只觉得眼前有些晃,头脑有些沉。
“因为这女儿红只需饮上一杯,无论你修为多高,都会醉上一月。”
砰
这是夜无忧磕上桌沿上的声音。
“小兄弟,小兄弟?”
真晕了。
四周此起彼伏的笑声响起,却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有黑袍人从门外涌入,将这酒肆包围得滴水不漏。
有人认出了这黑袍人,大惊失色,“白家的人!”
“白家的人来这里干嘛!莫非他们又要抓人了不成!”
“哼,我堂堂天脉剑法第一百五十一代传人绝不受其辱!”
可那几名黑袍人却将这些人视如空气,不多时,远远沉重的脚步声踏来,周遭一片寂静无声。
那黑袍人隐于黑暗里,望着那酒肆中唯一醉得不省人事的少年沉默了良久,终究还是躬身将其抱起,转身流光而过便没了踪影。
“大……大哥,刚……刚才那是白家家主还是白家二爷?”
“我哪知道。”
“那刚才那名小兄弟岂不是凶多吉少?没想到白家千年大族,竟然如此堕落,坠入魔道不过一步之遥!”
夜无忧不善饮酒,更何况是这只一杯便能醉上一月的女儿红,昏昏沉沉间,头脑是从所未有过的沉重,四周漆黑一片,黑暗中带着泛滥的腐烂气息,以及鲜血的味道。
夜无忧摸索着,抚着墙靠坐在墙边,抬手,却摸到锁链冰凉的触感,不由得一愣,转而站起身来,四肢缠绕着的锁链在这漆黑空荡的空间内发出一阵哗哗作响,运转内力,却发现自己体内丹田内真气空空如也。
恐惧,源于未知。
修为被锢,四肢被缠,当真是手无寸铁之时,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仍人宰割。
四周的空气太过安静,安静到夜无忧全身鸡皮疙瘩都冒出一层,他不知道九天的凶险,更不知道原来一杯酒就能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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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陷入如此境地。
夜无忧,你还真是无用至极!
他靠在墙边,无力滑下,垂坐在地,连连叹息。
可不多时,微弱的烛光从远处晃动而来,夜无忧一惊,朝着那烛光方向望去,夜色中,有人隐身于黑暗里,踱步而来,一步一步,走到夜无忧跟前。
烛光照在他脸上,夜无忧仰头,却看不清面前人的脸。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
沉默。
夜无忧蹙眉,“你抓我定是有所图谋,大家明人不说暗话,敢做为何不敢当?”
依然是沉默,夜无忧的眉头越陷越深,这盏烛光在他面前照了许久,他眼睛几乎都快花了。
太久的沉默让夜无忧也沉默了起来,若是他还猜不到面前的人是谁,那他真的一头撞死算了。
他只是不问不说而已。
为什么封我修为,囚我在此?
等到啊烛光燃尽,夜无忧周遭在此陷入黑暗之际夜无忧伸手去抓那人,却只摸索到了一片虚无。
“师尊!”
夜无忧站起来,回声嘹亮,黑暗中仿佛一切都是假的,差点便以为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做梦罢了。
“莫非真是我做梦?”
面前这一切,真实得有些假。
刹那间,四周光芒如临白昼,夜无忧下意识便闭上眼,皱眉,再睁开双眼之际,却只瞧见面前站了无数的黑袍人,而那领头的,便是一张让他永生难忘的面孔。
“白!”
虽然长了同一张面孔,但夜无忧绝不会将白翊与白二人弄错。
白微微一笑,“你知道是我。”
“我师尊绝不会像你这么无耻,乘人之危,无耻至极!”
白没和他计较,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夜无忧,笑道:“当时在九州我不过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你竟是当真了,飞升来九天是找死的么?”
“白,我师尊呢,我师尊在哪!”
“我劝你还是别关心你的师尊了,不妨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你当真不知道我为何要抓你来这吗?你以为我想要了你的命?不,我比谁都想你活着,我要让你明白当初的的选择是多么的愚蠢!”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姑娘们~我其实有在反省,特别是当我藏的三十篇文都断更了之后我才发现这真的是我的报应。
好了不多说,稳定更新~害怕被坑的姑娘可以完结后再看嗷~
☆、
当初的选择?
夜无忧眼中一阵迷茫,随即又回过神来,望着白冷冷一笑,落难于此,为鱼肉,也难掩他天生傲骨。
“你要如何?”
白一把猛地拽过夜无忧,手腕被捏的青紫一片,夜无忧紧紧盯着白紧抓着自己的手,却如何也挣脱不了。
“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想要干嘛了。”
夜无忧还想再说什么,却只觉得眼前一黑,沉沉睡去。
这一睡也不知睡了有多久,夜无忧恍恍惚惚中听到有刀剑声、风声、雷鸣声,他睡得很不安稳,伴随着那些吵闹的声音,头脑疼的几近炸裂开来。
半梦半醒中甚为不悦,也不管如今是何情形,当下便在恍惚中眉头紧蹙,却还是有气无力的喃喃道:“吵死了。”
须臾,所有的声音都没了,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有人轻轻抚着自己的额头,那温热熟悉的感觉令夜无忧感到极为安心。
仿佛是日上三竿,夜无忧一觉醒来,许久以来因太过紧张而格外酸痛之感消失的一干二净,坐起身来,望着四周干净简洁的竹屋,些许的阳光透过缝隙洒落至整个屋内,夜无忧一怔。
这不是那个黑牢?
是谁救了自己?
夜无忧正想起身,置于薄薄被衾之下的手腕一阵哗哗作响,夜无忧提起一看,原是一个致的手链,手链四周尖锐的流苏碰撞一起,发出泠泠的响声。
下意识的皱眉,甚至是下意识的就要将那东西挣脱开来。
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这手链,必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不知为何,夜无忧越是挣脱,这手链仿佛得愈紧,再挣脱,仿佛就要紧入骨血里去,直教夜无忧一阵剜肉的疼。
而就在此时,竹门被人推开,明媚的阳光落在那人身上,夜无忧望去,却感受不到一丝的暖意,甚至是,有些惧怕。
下一瞬,他似乎就明白了这一切,恶狠狠的盯着来人,怒道:“夜无风,你这卑鄙小人!”
前世如此,今生依旧如此!
他夜无忧是有多蠢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应该在重生的第一天就杀了夜无风这个小人的!是自己小瞧了他今天才落得这个地步!
夜无风一手端着一个白玉碗,笑容满面,踱着步子从外走进,仿佛是听不到夜无忧的怒骂,依旧是悠闲自得的模样,坐到床榻边上,见夜无忧如同躲瘟神似得躲着往后逃,就忍不住一手狠抓着夜无忧的青丝。
夜无忧头皮一阵剧痛,刚准备提气朝他打去,却发现丹田内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了,甚至于,那手腕上的手链似乎感应到了他的反抗,剧烈的疼痛从手腕传至四肢进入脑海,逼得他泪眼蹒跚。
夜无风丝毫不力的就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侧,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的将他一手拢在怀里,见其双目噙着倔强不肯掉落的泪水,身体又疼的颤抖得厉害,手下越发温柔了些,抚着那被揪痛的青丝头顶,温柔道:“手上那个东西,你不想着动用内力与挣脱,是不会疼的,你乖一点,否则,我有许多种办法让你听话,只是,要吃些苦头了。”
夜无忧恨得咬牙切齿,无奈手上手链还没有停下的意思,真是恨不得一口将这手腕给咬断了之时,那白玉碗便凑到了自己的嘴边。
“喝了它,我就不让你痛了。”
夜无忧深深呼吸,望着那白玉碗中黑漆漆的不知名的汤药着实有些抗拒,夜无风似乎看出了夜无忧的心里,解释道:“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不是什么毒药。”
你只会让我生不如死!
夜无忧恶狠狠的看着他,态度很坚定,宁愿疼死,也决不会喝他手里的东西。
可如今的夜无风哪里还有之前那般纵容,虽说多了几分占有欲,但对于夜无忧,更是希望他将自己的爪子起来,否则,他可不会关心拔掉他爪子时会他有多疼。
夜无风的笑容倏然落下,一手将夜无忧推到,双腿钳制住他乱踢的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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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上的手链禁锢着他的双手,几乎是毫不劲,捏着夜无忧脸颊,将那药毫不怜惜的灌了进去。
一碗药一滴没撒,被灌了个干干净净。
夜无忧趴在床边,不住的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咳咳……你给我喝的是什么?”
夜无风没有回答他,只是为他顺着后背,那手放在后背上,一下一下的拍着,夜无忧深感恶心,回首一把挡开,那股想吐的感觉让他双眼红了一片,噙着泪水就这么狠狠的看着夜无风,不知为何,夜无风只觉得心下躁动,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感受到了夜无风的不对劲,夜无忧稍稍往后移,戒备的望着夜无风。
“夜无风我警告你,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绝对……”
“绝对什么?”夜无风向他逼近,温柔的笑容里夜无忧看到了一丝狰狞的意味,“前世不还是任我为所欲为?”
夜无忧猛地抬头,惊恐地望着他。
前世?
“你……”
夜无风抓住他那不断往后缩的脚踝,朝自己方向一带,夜无忧整个人便到了自己跟前,顺势将其紧抱在怀里,在其耳边轻声道:“你以为重生的只有你?”
若说之前还存在反抗之心,如今的夜无忧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凉的颤抖,仿佛是置身冰窖一般冷,从里冷到了外,甚至是四肢都僵硬得无法屈伸了。
“别怕,我知道你也重生了,可你看,今生我没有对付你,更没有伤害你,若不是在禁地之时你妄想杀了我,我可能永远都会像之前那么对你,可是经过那件事我知道了我在你心目中是个什么人,甚至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人,既然如此,那我何必再伪装下去,换个我舒服你也觉得正常的面目,不好吗?”
“夜无风!那日在禁地,我应该亲眼看着你断气的!”
夜无风毫不介意的揉着他的青丝,“没关系,不会有下次了。”
“夜无风,你若敢对我做什么,我师尊……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夜无风连连点头,宠溺似得望着夜无忧的胡闹一般,完全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我知道,可是你师尊自顾不暇,你哥哥还不知在何方闭关,如同前世一样,你依然孤立无援,只能任我为所欲为。”
“夜无风!”夜无忧惊恐的发现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顺着衣襟,往内探去。
而更让夜无忧惊恐的是,他如今四肢当真是提不起一分力气了,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感受着那只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
挣脱不了,接受不了。
夜无忧咬着舌尖,口腔内血腥气蔓延,鲜血从嘴角滑落,气息奄奄的倒在夜无风的颈肩上,夜无风一愣,托着夜无忧的下颚,瞧着嘴角那抹鲜血,眉头紧皱,暴戾的气息笼在眉间,如今他只恨不得将眼前这人生吞活剥了。
碰你一下你就寻死觅活!我若是真上.了你,你岂不是要炸了。
虽然如此,夜无风还是停了继续折腾夜无忧的心思,掰开他的唇,见舌头并无大碍,又将他好生伏下继续让他躺着。
可还是觉得不甘心,一俯身,又吻上了那片薄唇,在那上头肆意的啃咬着,似乎不将那唇瓣咬得红肿一片便誓不罢休,却又极尽留恋的在上边逗留,令人上瘾一般的味道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以前,他总是作为一个读者,旁观着夜无忧的一切,穿书后又小心翼翼在他身后望着他,如今,他百般渴求的人儿正毫无抵抗力的躺在这儿,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胸膛那一颗缓缓跳跃的心脏猛地就加剧了。
他不想失去这个机会,即使是夜无忧醒来之后会恨自己,即使从此之后你生我死,即使从此之后夜无忧与他的关系,就只有这样了,那也没关系。
至少如今他能将他圈在这里,只属于他一个人。
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见,这个人,也只有他可以拥抱亲吻。
如此想着,夜无风便不再甘于嘴上的动作了,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动起来,扯开了夜无忧的衣裳,而这一切,夜无忧都是知道的。
夜无风亲他抱他,他都能假装昏迷忍受,而夜无风脱.光了他的衣服,这便是他不能忍受的了!
当下便睁开双眼一巴掌甩向了夜无风。
夜无风受了这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毫不在意的笑笑,双手撑在他两侧,“我还以为你要装到什么时候,巴掌也打了,是不是也该让我……”
“你无耻!”
夜无忧一脚踹向夜无风,夜无风侧开身子躲开这一脚,夜无忧趁着这空档,手脚并用想逃出去,将要落地之际,一只手紧抓住他的脚踝,轻轻一啦,夜无忧整个人如同一条泥鳅一般又被扯回了原位。
作者有话要说:啊回来了,感觉剧情被自己放飞了,不对,好像没有剧情了,今天写的也不知道姑娘你们喜欢不,不过有言在先,毕竟是炮灰攻,只能看看摸摸,是吃不到嘴的。
接下来如果没意外,应该就是日更了!!!嗷嗷嗷督促我啊我就不信改不了这拖延症!!!
☆、
四目相对,夜无忧整个人都快奔溃了。
如今他为鱼肉,夜无风为刀俎,以夜无风对他的恨意,夜无忧第一次觉得如此绝望。
前世的种种,今生莫非还要受一次吗?
那样子的折辱,他宁愿死,也不愿再受一次。
夜无忧直勾勾的望着夜无风,滚烫的泪却从眼眶中猛地滑落,隐入发丝中没了痕迹,但那仿佛是记重锤,狠狠砸在夜无风心上,满腔的怨恨与报复的快感在那瞬间演变成了深深的恐惧。
他在恨我。
夜无忧在恨我!
夜无风手足无措的替夜无忧拭去眼角的泪痕,飞快的替他拢好身上的衣裳,将他扶起,紧紧抱在怀里,如同抱紧了这世上他最珍贵的宝物,小心翼翼。
“夜无忧,你不该恨我,我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伤害你,当初……当初若是你能看我一眼,对我笑一下,今日又何至于此,若是你当初能兴平气和好好的了解我,你就会知道我并非是前世那个我,而我会永远待在你身后,永远保护你的。”
颤抖的话从夜无风的嘴里说出口,夜无忧却冷漠以对,过了许久才冷笑道:“我恨不得你去死!”
前世身处地牢的那些日子,是他永生永世的噩梦。
永无止境的索取,折磨,那个永远都看不到阳光,看不到希望的地牢里,一副又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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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锁链,灌到令他呕吐的迷药,坏了的嗓子,断裂的筋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面前这个人做的。
而今天,这个人却告诉他,他爱他?
“夜无风,你怎么不去死!”
夜无风没有放开他,反而搂得更紧了,贪婪的感受着夜无忧身上的气息,要将他化作自己的骨血一般,“无忧,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告诉你,前世那个害你的夜无风早就死了,他死得很惨,一切都是他罪有应得,而如今的夜无风,只是一个占据了他身体的幽灵而已。”
“我只想保护你而已,我不需要回报,我只需要你别那么看我,别那么像仇人一样看我,别想杀我,你要相信,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乖乖听话。”
夜无忧的身子似乎软了下去,夜无风察觉到不妥,忙低下头一看,此刻的夜无忧双目紧闭,浑身颤抖个不停。
夜无风知道是因为喝了那碗药的原因,索性将他抱紧,箍着他的后脑,放置在自己肩胛处。
“无忧,别怕,现在疼一点,以后就都不会疼了。”
叶无风说的不错,这汤药确实不是什么毒药,但确切还说,也委实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能废掉人修为的汤药,能算什么好东西。
不过对于叶无风来说,只要能将夜无忧锁在他身边,那这就是好东西。
“无忧,你不要怕,你没了修为,以后我就保护你,我知道有个地方所有人都找不到,你醒了,我就带你到那地方去,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夜无忧浑身颤得和筛子一样,巨大的痛楚仿佛从丹田开始,要将他一寸一寸撕碎一般,抽骨剥皮,也莫过于此。
而罪魁祸首,却还在妄想着他的以后。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夜无风贴近他的耳边,小声道:“我不叫夜无风,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叫叶枫,我出生在一个种满枫树的地方,秋天的时候满地的黄色枫叶,一直延绵到天地的尽头,那很美,如果有机会,我想带你去看看,你一定喜欢。”
夜无风抱着他,喃喃自语:“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知道你的一举一动,你的喜悲,你的骄纵豁达,看你风华气盛傲立天地时我就在想,如果这等人物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该怎么办,我想过很多,可那终究只是假设的而已。”
“后来我一觉醒来,发现我所想的那一切都是真的,无忧,当你出现在我面前时你知道我是有多么高兴吗?我能真真切切的触碰到你,你的喜怒哀乐我不再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可以参与你的人生,保护你,纵容你。”
“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非要杀了我,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我与前世那个恶毒的夜无风不同吗?他心狠手辣,而我那么小心翼翼,你知道以一个仇人的身份待在你身边被你怨恨,我多么难堪吗?每时每刻,我都想将这一切的一切告诉你,但是我没有,因为我知道,你不会相信。”
“但现在,你不要妄想着逃脱,因为你的人生我都看到过,我知道你是谁,我知道你以后还会走哪些路,所以,你不要想着离开我。”
夜无忧始终没有回应,夜无风知道他听不到反而没了顾忌,将这些年想说的不敢说的额,一股脑,全说出了口。
可那最重要的三个字还未说出口,竹屋外有人御剑而来,唰的一声,凌厉的剑气从竹屋外飒飒而来,夹着些许凛冽刺骨的凉风。
夜无风一惊,将夜无忧抱着往后退去,那剑气便从他刚才所坐的地方穿刺而过。
夜无风怒视着屋外,须臾,一带着面具的少年沉着踏入竹屋内,手中握着的寒剑三尺之内竟散发出人的寒意,唯一漏出的双眼看着夜无风抱着的夜无忧,更是杀机四伏。
“夜无风,你该死!”
听到这话,夜无风笑了。
“我该死?燕回,你心里清楚,谁都有立场说这话,唯独你,比我更该死!当年若不是你背叛了无忧,无忧又怎么会经历这些?”
燕回听了这话,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望着夜无风,宛如一个死人一般,不再与他说话,长剑出鞘,那架势,是非得要了夜无风的命不可!
夜无风也不再和他耍嘴皮子了,一个转身,躲过那剑气,顺便将夜无忧放在一侧,拔出一侧的长剑,你来我往间,便和燕回斗得你死我活。
夜无忧如今哪里还管得了谁的死活,如今他只觉得自己丹田要炸开了一般,眼前模糊一片,只看得见唰唰的剑气在这四周蔓延,整个竹屋便随着这剑意的满意,而轰然倒塌。
在那竹屋倒塌的瞬间,夜无忧感觉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往外跌去,被剑气卷起重重磕在地上,夜无忧也抬眼,只见夜无风一口鲜血正歪头往旁吐,浑身颤抖个不停,显然是受了极大的伤。
夜无忧极力挣脱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燕回将自己拉起。
而关于燕回,他真的很想问他,前世为何要背叛自己,陷害自己,甚至是追杀自己!
夜无风该死,难道你燕回就不该死吗?
在被燕回抱起的瞬间,夜无忧顺手便抄起夜无风手中的剑,狠厉的朝着燕回的胸膛刺去。
燕回是在那瞬间感受到了杀机,几乎是下意识的躲避,却还是被一剑刺穿了肩胛,一抬眼,只看见了夜无忧满是恨意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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