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计划(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秦月月
“哼。”秦烈气的咬牙,但是又没办法。他的命一半是阿千救的,虽然阿千只是他的保镖,但也是他最重视的人。
就是对苏雪太好这一点让人头疼。
“背叛者的女儿,有什么好疼的。骨子里都是一样,养不熟的!”秦烈冷冷哼着,“也不知道老头子为什么非要留着她。”
苏雪缩得更紧了。有些冷,有些疼。
“她还有用,多少她在我们手里,季奇还会有所忌惮。”
提起秦家几十年来的老对头,秦烈不爽,也很不屑:“那老头不是早该死了吗?昨天雪才把她儿子的一笔大生意毁掉,估计现在正在气得吐血。雪,昨晚看见你哥没有?我记得季彦长得很不错。”秦烈轻轻嘲讽着。
“没有,少爷。”苏雪如实回答。
“那可真糟糕,我还在想你们会不会来个感动的兄妹相见。嗯,不过他肯定也不想有你这么个妹妹,对吧?”想起那与秦家势均力敌的死对头季家,一直都是光辉鲜亮的名门望族。虽然私底下手段也黑的比乌鸦还黑,那脸面却高贵不少。
“不如这样吧,雪。你去把季彦杀了,我解下你的项圈,放你自由怎么样。”
说到这,秦烈呵呵地笑了起来。
苏雪沉默着,没有作答。
“少爷,别逗她了。这事还得老爷决定呢。”
“老头子,哼。”提起秦恒,秦烈就一肚子火。闷闷地走开老远。
阿千抱着苏雪隔着有段距离,小声说:“小姐别放心上,少爷只是开玩笑的。”
“叫我苏雪就好了。”苏雪扯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很真,很暖。
阿千算是在秦家对她最好的人了。
小姐小姐的,说的好像别人不知道她是秦烈胯下人似的。眼睛被蒙得一丝光也透不进来,摇摇晃晃的,苏雪觉得困意袭上,又睡了过去。
咔擦
冰凉的钢铁锁住四肢,苏雪猛然睁开眼。望着炫目白光的手术灯,呼吸急促。
第三回:在病房里(h,雷区注意)
苏雪眯了眯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人影。冷意自他的眼神袭上脊背,好似毒蛇那般蓄势待发,正对着她虎视眈眈。一击致命,却又要掌握在手中玩弄破碎。
“宝贝儿醒了。”
“楚医生。”这次竟然没有口塞,苏雪赶紧挤出笑容谦顺地说:“好久不见。”
“乖宝贝儿。”
男人笑容妖冶,穿着白大褂的身形偏瘦,容颜俊美得堪称妖孽。一缕长长的黑发落在他的眼前,平光镜片遮住了眼中各种各样残虐的想法。
就在苏雪刚开口的时候,楚然带着塑胶手套的手直直地捅进了她的花穴。
“嗯~”
被媚药软膏勾引着的肉立刻紧紧地咬住,主动吮吸摩擦着那冰凉的手指。苏雪刹那间涨了红了脸,难耐地低吟着。
想要更多的东西。
“伤的有点重。”
忽然将五指并拢弯成小碗的样子,全部没入她的体内,楚然来回探弄,勾划着那最敏感的肉,语气却无比正经,“烈,你把宝贝儿伤的太重,媚药会让她的伤口发炎充血。喔,别咬。”
楚然暗暗啧了一声,抽出自己的手。已然是湿漉漉的一片,咬的那么卖力,不愧是他经过手的宝贝。
“你对她做了什么,她好像很怕你。”
一直环着手站在门边的秦烈冷声道:“她身上的哪一点儿都是我的,可别想打她的主意。”
“我能对她做什么?”推了推自己眼镜,楚然无辜笑答:“你啊,还是太宠她了。只要不断地打破她的底线,她就会害怕。”
“底线?”
抿着这两个字,秦烈疑惑,看着床上急促呼吸泛着暧昧粉色的雪白娇躯,再看看穿着白大褂的好友,英俊的眉头紧紧皱着。
“雪现在的底线已经很低了,想要打破哪有那么简单。”
毕竟是从调教所回来的人,秦烈早就没有把她当人看。她自己肯定也是那么想的。
“要不怎么说你宠她呢?”楚然淡淡地笑着,却仿佛透着血腥味,他的手指覆上苏雪的后庭,直直地刺入。
“最开始的底线是后面这张嘴,然后是3p,接着是轮奸,表演自慰,上一次刷新她的底线是在观众面前表演轮奸调教。”
语气正经地像是在谈论机密要是,楚然感受到手下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道:“接下来表演人兽乱交怎么样?宝贝儿一定会成为最的表演。”
“不……不要……”
苏雪连连摇头。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哭的这么干脆。”
秦烈心里闷闷的。分明苏雪自从长大了之后很少哭,尤其是习惯疼痛之后,想让她哭除非是恐惧和威胁。
在楚然这个外人面前哭的那么可怜,真是让他不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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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应当是不行,她的身子受那么重的伤,保不准会被弄死。”
将冰凉的药膏涂好,楚然啵唧一声回手指,苦恼道:“烈,你觉得还有什么好法子吗?”
“去你母亲面前怎么样?”秦烈忽然笑了起来,来到苏雪身边用力地吻下去。
口腔被霸道的撬开,舌头被他用力地吸吮撕咬着,秦烈甚至不忘伸手去掐弄她挺立的红樱。
“唔,唔。”
要窒息了。
直到苏雪示弱地闷哼一声,秦烈才从她的口腔退出。手指抹去她唇边留下的暧昧津液,轻声哄着:“雪,待会换完项圈去你母亲那儿看看?”
提起母亲两个字,苏雪的心紧张无比,疯狂地跳动着。作为世界上唯一一个接触过的有血脉相连的亲人,她所有的安全感和人生动力都在那人身上。
只可惜从小到大,她似乎从来没有醒过。也没和苏雪说过一句话。
从苏雪有记忆开始,而且大家都说从她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是秦烈亲自把她养大的。
“要做什么?”
只要看见秦烈的笑容她就怕。他肯定在谋划着什么恐怖的事情。
“到那就知道了。乖,把项圈换了。我给你选了个漂亮的铃铛,你一定会喜欢。”
新的项圈依然很硬,卡在脖子上很突兀很难受。但比起之前那个勒人的好太多。
“谢谢少爷,谢谢楚医生。”
终于能从钢床上下来了,苏雪飞快地远离,这才虚着眼恭敬地道谢。
“这么说谢谢可是一点诚意都没有呢。”楚然嫣红的舌头舔着塑胶手套,就像个食人魔那么疯狂。
上面满是她的液体。
“给我操一次怎么样?”
“楚然!”抬起右拳直冲他的门面,被楚然笑嘻嘻地躲过。
“真是小气呢。反正都要给那些人享受,给我又怎么样?那三个月可是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宝贝儿,你说是不是?”
苏雪低着脑袋,没有动作。
“这些话等你我需要你帮我调教的时候再说,现在她可实打实全是我的东西。”秦烈用力捏着她的肩膀,语气十分恶劣:“如果有我的命令,雪也可以杀了你。”
“饶命,饶命。”
楚然无奈地举手告饶,啧啧摇头:“宝贝儿真是好用呢,能干能操,还能替你杀人,替你赚钱工作分担忧愁。真叫我心痒痒。”
“心痒痒就自己去养一只!惦记别人的可不是好习惯。”
说完秦烈拉着雪就往外走。
“少爷!”自己现在还是裸着的!
苏雪激动地低声叫道:”少爷,请您给我一件衣服。”
待会就要见到母亲了。她不想以这么难堪的方式面对床上的亲人。
而且医院的走廊没有暖气,圣诞节的白天总是会下雪。
窗外的雪已经有了积层。刺骨的冷气自窗户扎着,苏雪不断地哆嗦,尚未干去的泪光,大大的眼睛很是动人。
秦烈手指抚着她的眼。来来回回地蹭着。
这双眼睛太勾人了,无论是哭泣时的氤氲还是诱人时的魅惑无边。哪怕是平时冷清平淡的模样,都像是一汪清水。
“雪,把你眼睛挖出来怎么样?挖掉一颗眼珠泡在福尔马林里,我很想藏。”
“少爷,请不要开这种恶劣的玩笑。”苏雪颤了颤,感受到莫大的威胁。
秦烈能说出口的,从来不是玩笑话。哪怕听上去再怎么不可能。
她立刻冷静回道:“用枪的时候会有误差,很大的误差。”
培养了那么多年的杀手废掉一大半,显然不合算。秦烈哼着,回手,脱下自己的黑色风衣给她裹上。
将她稳稳地打横抱起,往上走着。
“闭上眼睛,否则挖掉。最好不要记着地形,否则会怎么样你懂的。”
苏雪紧紧地闭上眼。索性双手顺势抱住秦烈的身子,蹭蹭他的胸膛取暖。
在他不想虐她的时候,他还是很好的。
炎症让人体变得十分嗜睡,不消片刻,苏雪便浅浅地睡了过去。
“发烧了。”对了对她的脑袋,秦烈眉头皱起。伤上加伤并不是一件好事,然而错过了今天的机会,还得再等一年。
他可接受不了苏雪现在最怕的人是楚然这种事情。只要一想到就暴躁得要发疯。
秦烈来到监护病房的时候,里面的人正好出来。秦恒今日穿着一件厚重的皮衣,两个保镖跟在他的身后,虽然已过半百,但那股血腥暴戾的气息压迫着周围的一切。
“儿子。”见到秦烈的时候,他的神色有些紧张,“苏甜没有醒,不用去看望了。”
“她醒不醒关我什么事?”不同于所有人的毕恭毕敬,秦烈对自己的父亲态度极其恶劣,“我要她有用,让开。”
“少爷,请您尊重老爷。”保镖如此道,下一秒就被秦恒一拳打倒在地。
“少爷是你能教育的吗?”充满歉意和纵容地看着秦烈,最后秦恒还是让开了身子,几乎是请求地提醒:“烈,别玩得太过火。有时间记得回本宅一趟,你的母亲和爷爷奶奶很想你。”
苏雪这时候悠悠转醒,看见面前的老者,害怕地从秦烈身上爬下。直挺地跪下去,“老爷。”
秦恒厌恶地看着,语气满是鄙夷:“烈,玩她虐她可以,杀了不行。”
“我会杀了她?我还想娶她呢。”
看着父亲面色忽青忽紫,秦烈满意地抬起下巴,当着众人的面就和苏雪来一个法式深吻。
“这可是您的绿帽子呢,您要不要来尝尝?”十分恶劣地用上了敬语。
秦恒气的发抖,最后叹息着立刻走了。
“来,雪,进去看看你母亲。”稍微俯下身理着苏雪的头发,秦烈笑容越来越深。
“少爷?”有什么可怕的打算,苏雪往后缩。
将苏雪拉进门内,监护室里除了一个风韵犹存的美丽女人,只有滴答的电子仪器声。
苏雪的心扑通扑通地跳。有些暖暖的东西在里面躺着。她总是觉得很冷,唯有靠近母亲的时候才会有活在人间的感觉。
如果有亲人的话,她只是那么想着,肯定会很疼她的对吧。
“雪,过来。”拉住她想要上前去亲密接触的手腕,秦烈忽然将她狠狠拉入怀中,直接抵在墙壁上。
“少爷?”疑惑地看着秦烈,苏雪有些紧张。分明这种时候,他都不会碰她的。
说是圣诞节不宜见血,或者生日礼物的
圈养计划(H) 分卷阅读6
特赦也好,秦烈唯独在这一天对她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所以虽然换项圈很难受害怕,但每次她的情绪都很平稳。不至于像第一次戴上的时候大吼大叫。
“现在可以叫我烈。”低头撬开她的唇瓣。秦烈吻的十分仔细小心,堪称温柔。
缓缓地吮着她发痛的小舌,扫过她口腔中柔软的肉,牙埂。
苏雪的回应有些青涩,许是太久没有被这么温柔的吻过了,脑袋发昏,探寻地将自己的舌与他纠缠,发出暧昧的水声。
“真乖。”从她口中退出,秦烈唇边的笑容邪肆又勾人,“给你一点儿奖赏如何。”
“唔?”
本就是简单裹着的黑色风衣被全数扯掉。秦烈的舌自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在致削瘦的锁骨处暧昧地打着圈儿。一片粘腻的水渍。
“少爷……别这样……”
感受到他胯下微微抬头的样子,苏雪眯起眼睛。虽然她的母亲十几年来都没有醒过,但这种事情,她还是不能接受。
“奖赏都不要?很不乖呢。”
苏雪的饮食本就被严格控制,身上没有一丝一毫多余的赘肉。几乎不吹灰之力就将她背了过去,秦烈右手探到她的身下,两片花唇微微开合着,滑嫩的液体滴答答地流着。
身下已经是晶莹的一小滩。
“很敏感呢。雪,把那玩意挤出来。”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身子,舌尖舔弄着她的耳垂。
随着苏雪闷哼一声,啪嗒的声响在这监护室里格外刺耳。
就在她喘息的时候,硕大的肉棒已经直直地挺了进去。不用任何前戏,不需要任何的提醒,她的身子时时刻刻都可以被他讨要。
“少爷,轻点儿。”密密麻麻地疼痛自脊背蹿着,还有奇怪的快感。苏雪抵在墙上小声地请求:“我们出去做,好吗?”
“走廊有人。”坏心地顶弄一下,秦烈满意地吸口气。发烧的人体温更高,火热得让他难以自拔。本就紧致的花穴因为害怕的关系,紧紧缠绕着他的每一寸。恨不得将他夹断似的贪婪索取着。
“没关系的。”咬着唇,努力不让呻吟溢出唇边,苏雪委屈地低头:“烈,求你了,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就这么求我?很没有诚意呢。”
将坚硬如铁的肉棒狠狠地顶上她狭窄的肉穴,果然引来一阵阵难耐地抽搐。秦烈的声音就像包裹着蜜糖地毒药,轻轻地低头啃着她的脊背,肩膀,“雪,叫声哥哥来听。就说求哥哥不要操我,嗯?”
“啊!”
苏雪害怕地尖叫,脑袋直摇。现在两个人的关系都变成这样了,还要喊他以前那个称呼。
她做不到。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不愿意?”伸手狠狠地将她的乳峰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秦烈目光渐冷,“雪,不说的话,就到你母亲的病床上干你怎么样?”
“不,不要。烈,轻点儿,痛,真的好痛!”
苏雪这才发现病床上的人心率变快了些。会醒吗?万一被母亲发现自己是这样的人,会不会像所有人那样讨厌自己恨不得自己去死?
苏雪想都不敢想,狠狠地咬着下唇害怕极了。
“真紧!”看到身下人紧绷的身体,秦烈更加卖力地冲刺着,恨不得每一下都能将她撕碎。
啪啪的水声和白肉相交的声音不断响着,秦烈简直满意极了。害怕地瑟缩着身子的苏雪简直让他欲罢不能,忽然从她体内抽出,又将她腾空抱起,往自己的肉棒狠狠按去。
“呀!”止不住地尖叫,苏雪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让自己摔下去。
这个姿势让两人交合的更紧了,交合的地方全部都暴露在空气中,刺激着她的身子不断分泌着水液。
“雪,想要泄出来吗?”
抱着她往床边走去,秦烈冷笑:“泄在你母亲面前怎么样?”
“如果我,我说不呢?”低哑的嗓音怯生生的,明显沾着情欲,却倔强地问着。
秦烈真的对她那么狠吗?苏雪有些迷糊。不知道是不是高烧的原因,眼前有些虚影。
她怎么可能会想要泄身。哪怕身体再怎么敏感,再怎么训练过,内心仍然是接受不了。
“不?我不介意叫十个人来,把你干到愿意为止。”
就在苏雪震惊的时候,秦烈只感到一阵几乎蚀骨的紧缩,几乎让他难以自持。
“小骚货!”
将她高高地抬起重重地抛下,每一下都顶在她的宫口,将她撞的生疼。
“唔,少爷,太深了。”无力地攀在他的脖子上,苏雪挂着眼泪直摇脑袋。
几乎要被他戳穿了!身体的快感几乎由不得她选择,能将她抛入云霄,又跌入地底。粉身碎骨的快感让她难耐地呻吟着。
被撩拨得心神荡漾,秦烈忽然一个重重的插入,将灼热的液一滴不剩地撒在她的体内,这才亲了口她的脸颊说:“雪,不泄给我看呢。”
“对不起。”软糯的嗓音满是疲惫,苏雪讨好地用脸颊蹭着他的脖子,“肚子里热热的,好暖和。”
这是在夸他将她干的很舒服?秦烈满意地哼了声。而后眸光森冷:“小聪明呢。”
说完将她丢在地上,随意地处理下自己的身体。最先进来的是阿千,给秦烈拿过换的衣物。
苏雪有不好的预感,往墙角缩了缩。
“进来吧。”阿千打开门,十个穿着单薄的壮男子鱼贯而入。
“雪,给你奖赏不要,惩罚是逃不掉的呢。”
秦烈像是看物件似的,冷冷说道:“怎么样,这生日礼物还满意么?”
第四章:崩溃至逃跑(轮奸雷区,慎入)
“别过来!别过来!”
惊恐万分地往后跳去,此时身上的伤还是药效都被遗忘脑后。苏雪第一反应是在房间里扫视,有没有任何逃离的可能。
东侧有扇极小的玻璃窗,虽然盖着薄薄的窗帘看不见外头,但是她能挤得出去。把关节卸下来的话可以提高速度。
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几层。很可能是高空,摔下去不死也残。外头的情况到底怎么样,有没有任何可以缓冲借助的平台,全是未知数。
房间内没有任何可以当做武器防备的东西,苏雪警惕极了,缓缓地往窗口那挪着。
“雪,别怕。又不是第一次了。”
啪嗒的响指声,十个男子立刻顺从地脱掉衣服,壮的肉体散发着浓厚的男性荷尔蒙。
不好的记忆袭上,苏雪呼吸急促,惨白着一张脸,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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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捂住嘴巴。
要吐了。
“少爷。我们回家好不好?”眨眨眼睛,声音柔弱得像是小白兔,“您要做什么都可以,别在这里……”
“如果我说,偏要在这里呢。雪,我可以坦白告诉你,跳窗逃跑的话你会死的很惨,血肉模糊。”
秦烈从来没有必要在这种地方骗他。苏雪将跳窗的心思回来,小心地警惕着门口。
跑出去吗?按照她的速度和反应,也不是不行。
阿千进来的时候没有锁门,只是合上,她注意的很清楚。
一台小型的手持型录影机被阿千递给秦烈,又被摇手拒绝。秦烈闷闷地说:“阿千你拍就是,把套给他们,一人五个,用不完不许走。嘴里的不算。”
就在秦烈懒懒地往沙发上靠去的时候,苏雪忽然整个人冲着门口窜去。
速度很快,甚至由不得在场的人反应。
啪嗒
够到门的那一瞬间,众人只是震惊地看着。苏雪没有回头,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逃。她只是想要逃离开这里,就算是在外头,也比在母亲面前发生这种事好得多!
即将得胜的喜悦不真实地响着,然而,门没有开。
怎么可能!分明阿千进来的时候没有锁的!
苏雪惊慌失措地往旁边跳去,秦烈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狠狠地摔到地上。皮肉撞地的声音闷响,脑袋晕乎乎地天旋地转。
“从外面锁上的呢,雪,乖一点儿。”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秦烈轻笑:“开始吧。”
“不要。”
本就受伤的身子不适地抽痛着,还有渐渐涣散的神。双腿已经站不起来了,刚刚跑的太快将下身的伤口拉扯得更大。五脏六腑都像刀绞似的痛着。
监护病室并不算大,十个男人将苏雪围住的时候,几乎能将她闷的窒息。
离母亲远一点吧。苏雪绝望的闭上眼睛,然而下一秒,身子却是被人扯了起来,被迫跪在病床旁的地面上。
“拔出去!唔!”
粗壮的性器带着乳胶套触感十分怪异,扯着伤口疼痛至极,苏雪难耐地尖叫。陌生人的碰触简直能让她发狂,下一秒腥臭的男性味自直直地挺入喉中。
“放心做,她不会咬的。”
秦烈冷声道,看着那个男人只是将性器送入一半,很是不满,“雪,不许反抗。反抗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母亲,再把你剁碎喂狗,就算老头子也保不了你,懂么。”
“呜。”
破碎的声音从喉间溢出,苏雪害怕地点头。秦烈说得到做得到,她很明白。
“乖。”捧着阿千递上的茶,秦烈索性欣赏起来。
娇嫩可口的躯体被两人一前一后紧紧地夹击着,淫靡的爱液混着红色的血被肉棒在抽插时带出,熏人的暧昧气味。
下巴都要被撞脱臼了。口腔被男子的性器满满地撑着,而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无论怎么去卖力的讨好,分明肿得喉咙生疼,竟然还没有射的意思。
吃了药的吗?苏雪心里很冷。秦烈之前就计划着这些,几乎可以肯定。
浓烈的白全数喷在她的脸上,迷住眼睛,腥臭的气味让她作呕。
“吞下去。”秦烈说。
“少爷……”
真的要做到这种地步吗?苏雪现在害怕极了,看着阿千正拿着录影机对准自己。
身体忽然被身后的人全数提起,站着的姿势被他狠狠操弄着,苏雪不断地摇脑袋,依然躲不开众多男子的夹击。肉棒塞进她的口里,手中,突突地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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