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头胎(H)
作者:CYYY
一般向古代高h正剧暗黑高h元代蒙古地方长官对所辖地方的女子有初夜权,新婚的女子前三天晚上必须去蒙古地方长官家中侍奉。汉人百姓在这种屈辱的压迫中,形成了一种饱含血与泪的悲惨抗争手段——摔头胎。每个女子生出的第一个孩子,必须摔死。由数个小短篇组成,有be也有he,全看作者心情。加注一下:历史上应该是没有蒙人要求初夜权一事,此文只是借此传说写作。请知悉。农家妇:丹妮以为,她一个不识字的农女得以嫁入桐城裡的读书人家是自己幸福的开始,后来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错的几近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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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婚嫁
北风正紧,飞雪漫天。
汉人有句俗话,有钱没钱,娶个老婆好过年。即使是在元初时期,汉人的日子不好过,娶妻还是件大喜事,左邻右舍还是前来恭贺一番,更别提这次廖家闺女嫁的可是城里出名的读书人家陈举人家。
众人虽尊称陈家为陈举人家,但严格来说陈家目前可没有什幺举人了。莫说陈家,整个元朝里都没有所谓的举人这回事了。蒙人不喜诗书,入侵中原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取消了科考,自元之后,这世上再无举人一词了。
陈家子陈绍的祖父乃是前朝举子,是桐城里的第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举人,学问据说好的很,拿个状元不成问题,可惜考前碰上了蒙人大举入侵,死在蒙军的破城之战里,据说蒙人把他从房里拖出来斩杀之时,那陈绍的祖父的手里还拿着书呢,可见得他是个多有学问的举人啊。
陈绍本人学问亦是不错,但元朝无科考一事,学问再好也只能做个蒙童夫子,教教孩子们略识几个字罢了,但饶是如此,读书一事在时人的心目中还是神圣无比的一件事,读书人更是让人敬重三分,像陈绍这般人人尊敬的书香之家,偏生去求娶廖家这种大字都不识得一个的农家女也是一件奇事。
不过细想一下,此事说奇也不奇,丹妮虽是农家女,但模样生的好,浓眉大眼,身材丰满,屁股大,生儿子,就是劳作的多,皮肤黑了点,不过农家女那个不黑呢,就算丹妮黑了点,但也算是他们红溪村里出名的美人儿;手脚也勤快,把家里弄得井井有条,自丹妮掌家之后,别的不说,廖家没几年内就多买了一亩薄田。而且廖家父母也是个疼女儿的,给女儿置辨的嫁妆也是上上等的,虽然出生农家,但那份嫁妆比起城里许多户人家的闺女儿也不输了。
娶媳嫁女本是喜事,但自蒙人十五年前颁布了什幺初夜权一事之后,大凡汉人家婚嫁之时不再吹螺打鼓的欢庆,大多是夜半时分俏俏送嫁,新妇进门后更是不轻易出门子,往往要躲藏到生了儿子后,才敢出门见人。饶是如此,还是有不少户人家隔日被蒙人上门抢新妇去淫辱。
好在蒙人也喜好美色,大多是索要城里貌美闺女们的初夜权,倒不怎幺索要农村里女子的初夜权,饶是如此,廖家也不敢大辨喜事,只请了几户交好的人家,并让本家的婶子作陪罢了。
丹妮红着脸儿,穿着一袭细棉布的大红嫁衣,规规矩矩的坐在床榻上,任着左邻右舍的打趣。都是要成婚的妇人了,大伙也嘴上没门的调侃了。
「听说这读书人大多身子骨不行,不知床上功夫怎样?」廖家大婶不知怎幺的谈到这事。
另一名农妇笑道:「我说丹妮,记得事后夹紧腿儿,别让男人的子孙出来,这男人行不行不重要,能生儿子才重要。」
其他几名农妇也颇为赞同的点头。
丹妮脸红的如火烧般,细细声道:「婶子怎幺说起这些了。」
她婶子笑道:「马上就是女人啦,多少也该知道一点。总归嫁过去后还是尽快生个儿子才算站住啦。」
「是啦!」另一名农妇也赞同道:「这些年来蒙人盯紧了城里的闺女,咱们村里的女人也算逃过一劫啦,也不用怕生下蒙种,第一年不能养孩子什幺的。但是陈家是读书人家,规矩怕是多的很,还是早点生个儿子有得靠比较好。」
说到这,有些艳羡的瞧了丹妮一眼,丹妮虽然长的不错,算是村里的美人儿了,但和城里的闺女比,终究差了点,不说别的,光皮子就没人家白,要不是蒙人每每盯着城里的闺女要什幺初夜权,陈家怎幺会娶个不识字的农女呢。
嫁到城里对像他们这等农女虽是喜事,但想到蒙人,大伙心里都有些发紧,一婶子提醒道:「丹妮,记着,生孩子前可千万别出门啊,万一被蒙人捉走就不好了。」
「可不是吗,都怪那天杀的初夜权。」一名女就是城里人的妇人忍不住悄悄抹泪。
本来婚嫁之时素来忌讳外人哭声,但大伙知瞧这妇人的女因为是城里人,被蒙人强索初夜权后,在夫家的日子本就不好过了,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但偏生是头胎,日子对不上,所以儿子被夫家人活活摔死因而疯了,心里倒是同情居多,另一个交好的妇人悄悄拉了她到屋后,别让她了丹妮的喜事。
婶子们说荤话之时,丹妮本就有些不自在了,心知那妇人是为了初夜权一事偷偷哭泣,心里越发不得劲,屋里的气氛也有些尴尬,一个婶子也暗自懊悔自己怎幺提起蒙人,连忙转移话题,「真没瞧出老廖家有这份家底啊。」
她指着嫁妆中头一抬的几块零散尺头布料,其中摆放在最明显处的湖绿色光亮丝绸,笑道:「这布料滑的很,是丝绸吧!没想到老廖还能弄到丝绸做嫁妆啊,可惜不是大红的,不然拿来做嫁衣可是极好的。」
丹妮微微一笑,语气中有些小小的得意,细声道:「这是陈家送来的。」
这是陈家送来的聘礼之一,虽然不是大红色的,但却是她们农户一辈子也接触不到的丝绸,这等子丝绸价格奇高,多产于南方,大乱之后,南北不通,这等子好东西常人就算有钱也无处买的,也亏得陈家有底蕴还存上几尺,陈家送来本是想让她做件新衣出门子好看些,但她想丝绸难得,她生子前又出不了门,而且女子生子后身形大多会变,不如先存着,待将来看是等生了孩子后再按身形做衣裳,还是留给子孙们。
众人们赞了又赞,但亦有所不解,这丝绸虽好,但他们不过是寻常人家,陈家也不过比他们略富一点,那有机会穿上丝绸衣裳,而且丝绸极容易损毁,还不如他们平日用的棉布或麻布来的耐用呢,与其给了这不成匹的丝绸,还不如多给几匹细棉布来的实用呢。再仔细一瞧,除了茶饼生果之外,其中好些聘礼均是旧物,龙凤镯细细的一对,虽然是银质鎏金的,但色泽灰暗,一点也不鲜亮,一看便知没有重炸,聘银虽然是打造的银裸子,但边边角角还有些使用过的痕迹,也不是新打的,而且小小巧巧的,估一估大概只有少少的八两银子,大伙也心里有底了。
大伙陪着新娘子调笑了几句,好话如不要钱似的往外吐,把丹妮哄的双颊驼红,嘴角的喜悦更是藏都藏不住,一直到陈家接新娘前,丹妮的小脸上都是喜悦的红晕。
这陈绍虽是读书人,但元人尚武,陈绍平日也有做做农活,颇有几分力气,加上他身形顽长,看起来说不出的俊雅英挺,抱起新娘子上驴车时,脸不红气不喘,好些妇人不知想到了啥面上一红,丹妮更是羞红了脸缩在陈绍怀中,手脚都不知怎幺摆了。
陈家当初相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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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躲在房门后偷瞧了一眼,但那时她害羞的很,不敢多看,只觉得这人俊的很,比村里许多男人还要英伟许多,今日才知她是多幺幸运,才能嫁得他为妻。
丹妮只觉得自己欢喜不尽,但陈绍面上看似笑着,但笑意始终不达眼底。有些积年的老人注意到了,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下总是暗暗叹息着,这齐大非偶,读书人家心气又高,廖家这婚事怕是悬了。
陈家发迹之前也是农户出生,在红溪村里还有间祖宅和十来亩地,虽然当年为了陈举人赶考而卖了不少,但在红溪村里仍有着四亩薄田和一间祖宅。陈家自发迹之后便一直居住的县城之中,而瘳家则在城外农村,为方便迎新娘,陈家悄悄先来到村里暂住,隔日再回城里。
虽然缺了三日回门一事,但廖家心知蒙人盯的紧,倒也没什幺不满,只是廖家父母颇有些遗憾罢了。不过廖家兄嫂倒是了一口气,陈家人虽然温和,但读书人家总是和他们不识字的农家有些格格不入,说起话来更是处处不得劲,搞的他们混身不自在,更别提为了给丹妮备一份像样的嫁妆,家里已经是伤筋动骨了,回门时总不好让新姑爷和他们一样吃糠喝稀吧,还有招待陈家人的水酒也是一笔银子,眼下能省一分是一分。
为避开蒙人,此次陈家迎亲只有陈父、陈母,和陈绍三人而已,对于父母挑的这门亲事,陈绍是略有不满的。他自认自己满腹诗书,熟读四书五经,自己又是个蒙童夫子,每季的束也有七、八两银子,虽然不能和商户比,但也过得去了,娶个同为读书人家的闺女也是够格的,再不退而求其次,把表妹娶了也成,但偏偏父母给他说了个大字都不识得一个的农妇。
但他也知道父亲所说的没错,城里的闺女大多被蒙人盯上了,随时都会被拉去伺候蒙主,他们陈家不是狠毒人家,做不出摔头胎一事,但要养个蒙种是万万不成的,表妹虽好,但年纪太小不说,而且是色目人和汉人混血之后,虽然因色目人之后的缘故了被蒙主索要初夜权一事,但做为陈家长媳是万万不成,只能做个妾室了。
再则,蒙人不喜诗书,前来附学的蒙童越来越少,束也一年比一年少,家中又没其他进项,光景一年不如一年,廖家闺女除了聘礼全数返回之外,还另外陪嫁了一亩薄田,这份嫁妆就算在城里也算是少见的,而且廖家闺女的为人也是母亲人打探过的,性子爽利,不是个会妒嫉妾室的人,手脚也勤快,除了容貌不佳,出身农村不识字之外,也算是门不错的亲事了。
陈家祖宅只是暂做迎亲之所,所以也只了上房和东厢房两处,虽是尽力了,但屋子长年未住人,总有一丝陈腐之味,双如血,红烛虽艳,也驱不了这陈腐之气。
克难之时,婚事一切从简,村里几个廖家本房子弟送了新娘子到新房后,大伙调笑几句,讨了杯水酒之后便就散了,陈父陈母也早早歇下了,房里就剩下陈绍与丹妮两人。
陈绍在屋中走了许久,方才掀起了红盖头,饶是他对新娘子的容貌没抱着多大希望,但乍见新娘子之时,还是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
时人以白为美,丹妮自知自己皮肤黑,比不上城里的姑娘,脸上用的香粉略多了些,可在烛光之下,越发衬的这脸白颈子黑,再上大红朱唇,看起来说不出的怪,加上她羞涩一笑时,脸上的香粉直往下掉。陈绍若不是知晓那是他新娶进门的新娘子,那怕说是女鬼,陈绍恐怕都会信了。
其实丹妮被人赞为红溪村的美人儿,五官细瞧之下还是颇为不错的,身材更是骨肉均匀、凹凸有致,但陈绍一开始就被丹妮的妆容给吓到了,那顾得上细瞧她的容貌,再则陈绍偏好柔弱美人,腰肢纤细,拥有一双小巧鸽乳的幼女,如他的表妹小湖儿,像丹妮这般高挑丰满的女人便不合他的胃口了。陈绍勉强笑道:「先梳洗一下,我去送送客人。」
「好。」丹妮晕红着脸回道,忍不住又偷瞄了陈绍一眼,低头又是一笑。
丹妮这满怀少女春思的一笑,让陈绍只觉得一阵恶寒,急急走了出去,匆忙之下,连房门都忘了带上。
客人早已散去,陈父陈母也己回房休息,陈绍再三用着娶妻娶贤这句话来安抚自己,许久之后,方才入内洞房。
或许是先前被吓到了,洗净脂粉后的丹妮倒是意料之外耐看,陈绍也有了点洞房的性,拉着新娘在床榻之上调笑了几句,手脚也开始不规矩了。
002洞房(h)(小修)
陈绍对自家表妹小湖儿虽有着那么一点子心思,但小湖儿不过才十三岁,还不到破瓜之年,他又不是畜牲,自是不会对小湖儿做出禽兽之事,顶多就是心中偶尔想上一想……
但这事想得多了,功夫自然就深了,丹妮被脱的只剩一件中衣,羞赧的缩在他怀中,陈绍大手伸入衣襟之中,隔着肚兜搓揉着那对坚挺丰腴的双乳,肚兜也是用红色细棉布做的,虽然不像丝绸那般丝滑,但触手温润,还隐约带着少女的体温,因蒙人初夜权一事,现今女子出嫁的晚,丹妮已有十七足岁,身材发育自然是比末成年的小湖儿好些,陈绍大掌覆在那坚挺丰腴的乳房之上,乳峰高耸,一只手掌难以掌握,和小湖儿那不足一握,如雪团儿一般的鸽乳相比,不但丰满,而且软绵许多。
「夫……夫君……」丹妮第一次被男人如此抚弄,虽然陈绍只是隔着衣物轻轻搓揉,但她还是觉得羞不可耐,丹妮双颊晕红,头垂的低低的,但一低头便瞧见自己的乳房随着男人的搓揉上下晃动,而且乳头还生了一丝闷痛,魏颤颤的挺起,肚兜的衣料极薄,根本遮不住乳尖儿变化,看着它微微的凸出,丹妮红着脸不敢多瞧,但一抬头便见着陈绍那隐带情欲之色的俊脸,更是不知道该把眼睛往那放了,只能怯生生的喊了句:「夫君……」
虽然不喜丹妮的姿色,但在烛光衬托之下,这般少女的风情还是挺诱人的,陈绍难得安抚道:「乖!忍着点。」想着之前友人交流的经验,不怎么确定道:「过一会儿就好了。」
丹妮一楞,一时间想笑又不敢笑,红着脸往陈绍怀里缩了缩,小嘴抿的紧紧的不敢笑出声,乡下人家可没读书人那么多规矩,村里的汉子性起时拉着自家的婆娘钻草窝子什么的可常见了,没见村子里的女子出嫁时都不曾陪嫁过春宫图吗,她虽然还是处女,但听过的怕是比这初哥儿还多些。
陈绍的手脚越发不规矩,见中衣也快离了身,丹妮急道:「吹……吹了灯吧!」
论理,洞房时的红烛不能吹熄,得一直点到早上,但丹妮实在受不住陈绍这般火辣赤裸的眼神,他还没弄过她,她却有着全身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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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绍淫了一遍之感,只恨不得快熄了烛火,方自在些。
陈绍笑着把最后一件中衣扯落,「龙凤烛是不能熄的,难道你出门时,岳母没教过你?」
陈绍拉开丹妮遮掩自己的手,好奇的玩弄着少女的胴体,丹妮不知何时已柔顺的躺在他身下,大红色的肚兜被他抛弃在地上,赤裸的少女女体躺在大红床铺上,鲜嫩的胴体让他都不知看那好了,丹妮生的并不白,但肌肤泛着健康的光泽,胸脯饱满,腰身纤细,大腿紧实有力,陈绍贪婪的看着身下被脱的只剩一件亵裤的女体,不知从那儿开吃好些。
丹妮闭着眼任其施为,压根就不敢看他,但感觉陈绍似乎停了手,没像村里的男人直接压下来,有些好奇的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子偷瞧着,只见陈绍涨红了脸,眼睛都急红了,但似乎不知从何下手似的,丹妮又是喜悦又是有些羞涩,下身一阵酥麻,本就敏感的乳尖儿越发挺立了,魏颤颤的轻抖着。
陈绍顿时被吸引住了,他低吼一声,大掌再度覆上那一对雪峰,大手放肆地搓揉绵乳,五指有力地一,手指顿时深陷在乳肉之中,丹妮有些吃疼的娇吟一声,「疼啊,轻点……」
陈绍连忙缩了手,但没一会儿又忍不住覆上来,轻轻搓揉着,手指轻捻着那对已经充血的乳头,惹得丹妮阵阵轻吟,随着他的揉弄,一股难以言槌的酥麻感觉彷佛电流般窜入骨髓,丹妮竟不自觉地挺起胸脯,把酥胸更往他手里送去,效法着上次钻草窝子的张寡妇,求道:「亲亲……亲亲……」
陈绍从善如流,大嘴马上溱上去,像孩子吸乳一般的吮吸着,这一吸简直是把丹妮的神魂都给吸走了,强烈的刺激让她眼角含泪,小嘴无意识的喘息着,酥麻感一直窜到下腹,双腿间好似有什么流了出来,把裤裆处弄的一片湿润,想到自己穿的是开裆裤,那流出来的东西怕是会把床榻都给弄脏了,明日不知怎么跟婆母交待,丹妮又是羞又是急,强烈的羞耻与刺激感让丹妮情不自禁的落泪。
陈绍终于玩够了那一对乳房,大手直往下滑,扯着丹妮的裤腰带子,丹妮红着脸和陈绍来回拉扯了几下,终究是抵不过男人的力气让他扯了下来。
这贴身的开裆裤是丹妮花了大半个月时间做的,花样是缠枝葡萄纹,寓意极好,刺绣更是致无比,但陈绍连多看一眼都欠奉,随手往地上一抛,一双眼就直盯着那芳草萋萋,山麓起伏之处了。
陈绍大手各掐住丹妮一侧的大腿内侧,硬是分开她的身体,细瞧着腿根那饱满白嫩的丘谷,明明丹妮皮肤一点也不白皙细腻,但这私密之处却是说不出的白嫩可爱。
「别……别看……」腿根处被强迫分开,身子被男人压制着,呼吸间尽是陈绍的味道,丹妮不禁软了身子,连半分抗拒的气力都没有,只能轻声求道。
见丹妮眼角含泪,双颊晕红,好不可怜可爱,陈绍勉强压下拿着红烛细瞧的念头,就着烛光伸指轻触了一下那神秘的小山谷,指尖在细缝处滑动,随着他的滑动,湿淋淋的春水从细缝间吐出。
这么小的地方,怎么能吐出这么多水?
陈绍好奇的剥开花瓣,那花瓣下的小嘴儿粉嫩湿漉,艳媚桃红,还时不时吐出晶亮的春水,陈绍好想溱上前去舔上一口,但他始终记得读书人的衿持,长指按在穴口处,指尖慢慢的转了进去……
「啊……」未经人事的小穴紧的厉害,丹妮只觉得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不是很疼,但那种似乎要从花穴把她剖开,连灵魂深处也一起被男人侵犯的恐惧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哀求,「别……我怕……」
但她越求着,陈绍越是深入她,指尖、指节、到最后是整根手指,长指插进……再带出……
疼痛感从花穴口一直漫延到深处,丹妮说不出是那里疼,只觉得下身有些疼、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难以言述的酸麻感,随着抽插带出粘腻的春水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
「唔……唔唔……」丹妮咬着手指,想掩下那喉间那淫媚到她自己都脸红的呻吟声。
「乖……」陈绍眼角隐泛欲望红意,下腹也灼热的厉害,胯下那物不知何时已抬起了头,龟头马眼处也湿了一片,陈绍调笑着,「女人都有这一遭,腿再分开点……」
丹妮迷迷糊糊的照着他的话,双腿往外移了移。
陈绍长指抽出,换上自己那早就忍的厉害的欲龙,他扶着肉棒,本能的在花穴外磨蹭几下,肉棒很自然而然的对准了花穴口,腰身不自觉的用力,猛地顶入水润湿滑的花穴之中。
「啊嗯……」
因为有了心里准备,加上花穴里还算湿润,欲龙初入体时丹妮并不是很疼,只是有些不适应,但随着肉棒越发深入越是觉得疼痛,丹妮的嘴里也不自禁的喊着,「别进了……别进了……」
末真的销魂之前,陈绍还能勉强忍住,本想先浅浅插上几下,等丹妮得了趣之后,再行破身的,但进去之后,他只觉得那物被肉穴夹的紧紧的,穴肉好似有无数小掌包裹着他的肉棒,紧的发疼,却又爽的他头皮发麻,脑袋一空,下意识的一挺,便破了丹妮的处子血膜。
陈绍虽是初哥,所有的知识都是从友人的荤话与避火图中习得的,但抽动干是所有男人的本能,胯下再度用力,将大半根肉棒进丹妮的肉穴之中。
花穴内撕裂的般的胀疼,丹妮哭泣尖叫,泪眼婆娑的拍打着他,双腿也紧紧夹着陈绍的劲瘦的腰身,不肯让他再进一分。
陈绍只觉得包裹着他肉棒的穴肉瞬间缩起来,穴肉按磨着棒身,让他头皮发麻,酥爽感从尾骨一直窜上头皮。他头皮一麻,呃啊一声,竟这样泄了。
陈绍这一泄阳,两人瞬间沉默,原本绮丽的气粉顿时尴尬了起来,丹妮低头瞧了一眼,大开的花穴之间,软掉的肉棒正缓缓退出,大股大股的白浊缓缓流出,间中还夹杂着好些处子落红。
「呃……」这情况委实尴尬的紧,丹妮想了许久,怯生生的问道:「夫君,咱们歇了吧?」
「歇什么!」陈绍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涨红着脸道:「我……我这次一定能把你操的哭爹喊娘!」说着,再次把丹妮压在床上。
或许是方才的经验让陈绍大失脸面,他这次不再细细抚弄丹妮的胴体,压着丹妮的双腿,大手粗暴的抚摸一下还微开的花穴,用手指用力撑开,扶着再次起来的肉棒,用力捣入。
「呃啊……」虽然已被进入过,但花穴还很稚嫩,被肉棒这么猛力一捣,便觉得下身如撕裂般的胀疼,忍不住哭感着,「疼……唔……轻点……」边哭着,小屁股也一直往后退。
敏感处被个紧的快感直冲脑门,陈绍急红了眼,一把捉住那逃跑的小屁股,十指深陷股
摔头胎(H) 分卷阅读4
肉之中,胯下连连挺动,在丹妮的哀吟声中,将肉棒整根打入那初经人事的小穴之中。
下身疼的厉害,好似被男人撕裂了一般,丹妮咬住下唇轻轻啜泣着,好不容易挨到男人的肉棒似乎顶弄到某处软肉,龟头磨蹭顶弄了几下,再缓缓抽出,丹妮以为完事了,轻呼了一口气,不料男人直抽到穴口处,又再次狠狠捣入,然后周而复始。
丹妮痛苦的摇着头,手指狂乱的绞着床被,「不要……啊……别动了……呜……」
丹妮越是哭求,陈绍动的越狠,捏着她臀部的手掌力气大的似乎要把她的捏断,欲龙重重的在她体内进出,发出啪啪的暧昧声响。
「不要……呜呜……」身子好似要被剖开了,丹妮疼的厉害,不但双手推挤着陈绍,腿脚也疼的直蹬,但踢蹬时扯到腿心嫩肉,反而更加疼痛,但在这般疼痛的操干之下,花房中似乎又有股难以言的酸涩感慢慢蔓延。